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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有点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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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早已经没了痛苦,只是不能动。终于在身体连续抖了好几下的时候,连着咳嗽出好几口像肉渣一样的玩意,手指再次接受了我的掌控。二哥见我起身,满眼欢喜的伸手,又吓的缩了回去,最后又强忍着颤抖把我扶了起来。
  “水……”流了太多的汗,我感觉怎么人只要有点火星就能烧起来,有种自己就是枯草的错觉。那还顾得上老二为什么害怕?
  二哥在他身上摸了摸,摸出一个二战时期军官带在身边的钢制小酒壶,他拧开盖子一阵酒气铺面而来,不等我反应,他捏着我的下巴,整瓶酒灌进了我的嘴里。
  火烧一样的辛辣灼烧着喉咙,又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爽快伴随着辛辣从喉咙燃烧到心坎。
  “吼!”
  我全身细胞被点燃,爽快的翻腾不已,忍不住站起身,对着林间嚎叫,吓得林子里一些小东西扑腾乱飞。悠扬的喊声,发泄着身体和精神上所受的折磨,等我喊完,又像面条一样软倒在了地上。
  “二哥,你怕啥子?”我又休息了一阵,这才想起二哥先前表现出的样子。
  “你额头……”他向桃子婶借来镜子,我看着镜子也差点被吓死。青色的月牙完全变成了黑色,黑气弥漫有种要溢出来的错觉。
  桃子婶等我能虚弱的走路,她才让二哥处理尸体。二哥从口袋掏出一瓶包了好几层布的小瓶子,慢慢滴在两具尸体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变得臭气熏天。
  看着恐怖的一幕,我本能的退后,惊悚的看着他们两。
  二哥很快解释了我的疑惑,他们两加上已经死去的四人,以前一起挖过一个赶尸匠的墓。刨尸刀、棺材钉、腐尸水、养尸虫的技术……被他们六个集体分赃。
  “老四,我没撒谎真能看见鬼。你媳妇会来找你。”桃子婶一个人留在林子里,我和二哥回到鬼屋已经快天亮了,二哥严肃的老话重提。

  ☆、第27章 来客

  小然真找来,那也是以后的事,我暂且放在了一边。这才记起进古墓之后,再也没喝过迷魂药,一直飘在身边的小然也没再出现过。找到装迷魂药的瓶子喝了一滴,等了一会没效果,又喝了几滴还是没效。
  二哥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一发狠整瓶灌了下去,二哥猛的从床上蹦起来,小心翼翼的问:“你喝的不是调理身体的药,喝的是啥子?”
  “迷魂药!让人产生幻觉的一种药……”我摊了摊手详细解释药物的作用,老二迟疑好久,说:“这玩意招魂。”
  老二煞有其事的盯着地上,目光在地面游移,好像真有东西从泥巴里钻出来一样。他叹了口气,又说:“随便你了,它们天生就怕你。”
  我想了想,当着二哥的面把空瓶子丢了出去。
  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我早已经支持不住,强打起精神,问:“昨个晚上是杂回事?”
  “能有啥子事?我跟桃子婶商量着用鲁班书把村长女婿骗去乱坟岗给做了,没想到消光头媳妇突然反了他的水。”二哥眼中冒火,愤怒的解释说:“小堂叔曾经偷偷用他自己的身体养好了尸虫送给桃子婶,养过尸虫的尸体含有原虫的可能性很大。我们不敢曝光小堂叔盗墓夭折的事,把他埋在了乱坟岗。村长女婿偷偷把小堂叔挖了出来,腐肉喂了她自己婆娘,消光头媳妇,还有村里六个新媳妇……如果不生原虫还好,万一有的话,就算新婚的妹芽侥幸不死,以后也别想生娃,你说该不该杀?”
  我听得怒火中烧,连连咳嗽,恨不得冲进乱坟岗,拆了村长女婿的骨头。
  乱伤无辜者,神魂俱灭。
  想着二哥杀气腾腾的话,我一觉睡到了中午。佩姨来查看过我的脉相,依旧一副将死之人的情况,没有任何多余的变化,只是阴气更重了。她再次详细叮嘱我一些注意事项,风风火火的走了。
  小村如往常一样平静,我整个下午躺在佩姨带过来的摇椅上,晒着太阳,翻着正叔搬来书,小日子过的挺惬意。这些书全部是关于佛、道、儒的一些思想,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杂书,比如地理、星象……
  倒是小姑奶奶这一天一夜不知道在忙啥子。它回来给我送了两只大老鼠和两条鱼,再次玩起了失踪。
  “啊!”
  两个打扮时尚的妹芽,在老孙家唯一个大专生的陪同下,走路过第一颗槐树,树上掉下几条通红的火链蛇,吓得妹芽哇哇乱叫。我只抬头看了一眼,再次低头看书。
  孙家那小子惊恐的弄走几条蛇,很似嘚瑟。
  “哑!”
  两只在槐树上栖息的乌鸦伸开翅膀,向远处飞去,两妹芽再次被吓的花容失色,脸色发白。乱坟岗附近别的鸟不多,这玩意却不是啥稀罕物。
  我听不到她们说啥,不过好像产生了啥子分歧,最后又朝鬼屋走来。
  “嘿嘿!”书看的太久也需要休息,我拿起挂在腰上的酒壶,抿了一小口,把书卷成直筒,摇着摇椅较有兴趣的注视着那边。好不容易有人来领教小姑奶奶的杰作,真想看看它到底用啥子来保护它的领地。
  吱!
  三人又走了大概五六米的样子,草丛里钻出成群结队的田鼠,惊慌无比的朝三人撞了上去。两个妹芽跺着脚惊叫连连,老孙家的人拿着树枝疯狂的驱赶。老鼠面对袭击,发疯似的放开嘴巴咬,把两个妹芽都咬得哇哇喊疼。
  “格老子的,小姑奶奶啥时候还学会驾驭老鼠了?”我咳嗽的起身,走几步就会弯腰咳嗽。靠近三人,没帮他们解围,而是仔细观察这群田鼠。
  “救命啊!老伯……”
  其中一个妹芽见老鼠跑到我脚边呆着不动,被我拧着耳朵研究,她着急的呼救。另外一个妹芽踢着老鼠,不屑的说:“人家要帮忙早帮忙了,别求这种人。”
  我额头上的黑月太显眼,顶着小黄司机的礼帽,腰间挂着酒壶,拿着书不停的咳嗽,被误认为老伯也不奇怪。
  埋头研究一会老鼠一无所获,在四周的草丛发现了不少半死不活的蛇,小姑奶奶在后头神经兮兮的不停抓了老鼠往这边丢,我才弄明白小姑奶奶的用意,心底无比震撼。
  蛇堵住了老鼠的去路,后面又有一只恐怖的猫,这些老鼠为了活命,当然死命的对着唯一的生路冲,那几个家伙挡着老鼠的路,出于动物的本能不咬人才怪。
  这还是猫吗?小姑奶奶这也妖孽过头了吧?
  “咳咳!”
  我捂嘴咳嗽着,见着小姑奶奶坚持不懈的还在丢老鼠,走过去抓住它,搂在怀里往鬼屋走。老鼠群不再增加,鼠群没一会跑了个精光,三人也摆脱了攻击。
  “老伯,请问孙四在吗?我是市医院的医生,有些事情想向他请教。”三人停在原地不敢在往前,之前求救的妹芽,双手呈现喇叭状对着我这边大喊。
  我可不认为小姑奶奶这么长时间,只打残了几条蛇丢在树上和草地里,还想看后续发展呢?他们不来当试验品,难道指望小姑奶奶开口说话?而且我也相信小姑奶奶的猫品,不会整出要命的东西。
  一直处于保镖角色的老孙家汉子,扯着嗓子,喊:“我是老孙家的孙福禄,父亲是孙定邦……两位朋友是市医院来的,对中医很有兴趣,想找孙四了解一下孙龙的病情!”
  扯犊子!医生?加上实习都有点不靠谱。
  至于孙定邦这对父子,我还真不屑,他们家搬去市里有几年了,每次回村跟大爷似的摆谱,弄得他们是啥子贵客一样!衣锦回乡回的是根,基本立场有问题,还指望有人多待见他们?
  “哟!好灵性的妹芽……那家的姑娘?”
  桃子婶从那边过来,过河的地方正对着他们那里。孙福禄一脸尴尬的站着,看到桃子婶,眼睛一亮,笑着喊:“桃子姐,我专门来找你家孙四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麻烦帮忙带句话,说我今明两天都在村里,他有时间的话来找我一趟。”
  爷爷三兄弟,在老孙家属于一房人。外房人说我是桃子婶家的,这话没错。听到他的话,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蹦过去抽人了,桃子姐是他叫的?他老子跟我一个辈份。昨晚上,桃子婶啥手段也没展现,但村长女婿对她的害怕,以及老二特别提醒过千万别惹桃子婶生气,让我对这位美少妇也心底发咻。暗想这小子胆儿还真肥!
  “咯咯!”
  桃子婶一身农村妇人的打扮,却掩盖不住与生俱来的狐媚,她不用故意,随便一笑,男人见着都会被融化。如果不是妹芽的冷哼,孙福禄可能还在发呆。
  “啊!”
  突然,桃子婶脸色大变,盯着孙福禄的肩膀吓得发抖。我怀里的小姑奶奶激动的要冲过去,被我死死按住了。
  “蜈蚣……好大的蜈蚣……”
  两声惊天动力的尖叫吓得树上的乌鸦哑哑乱叫,两个妹芽吓的六神无主,孙福禄僵直着脖子,斜视着红火的大蜈蚣,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尿了。好死不死的,他正好按住装迷魂药的空瓶子,似乎本能的拿着向下倒了倒,把瓶子又丢到了一边。
  我可没专门去弄干净瓶子,里面总会剩下一两滴,闻着气味已经足够极度恐惧的人产生幻觉了。之前的老鼠撞在我脚上发呆,也是老鼠处在恐慌的情绪之中,闻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所造成的现象。
  二哥挑着箩筐由远而近,走到他们近前,他看着三人一脸出大事了的样子。

  ☆、第28章 天打雷劈

  桃子婶叫来孙福禄这一房的人,把三个重度恐惧的人带回村里。桃子婶等村里人走了之后,对我抛了一个媚眼才离开,吓得我咳嗽不停,逗得她自己大乐。
  老孙家台上一共有七房人,两百多户人家,内部明争暗斗压根不像表面上那么和谐。我们这一房户数最少,是老孙家最弱的也是最强的。二爷爷年轻时候一怒之下,丢下大儿子出川打了五年鬼子,带回一条瘸腿,满身枪伤和刀伤,以及一把少佐军刀,他往村里一杵没人敢跟他叫板。三爷爷跟县城陶家学木匠,在本地的名望也不是假的。旁人提到老孙家,只会说二爷爷和幺爷爷,他们几乎成了老孙家在外面的代名词。
  ……
  我这一代其实比前两代更霸道,二爷那一门三个滚去了部队还没回来,另一个是镇上出名的流氓几乎定在了镇上,死了孙正叔虽是上一辈可还比二哥还小半岁,他和二哥名不见经传但懂行的都不敢轻视他们两。
  听着二哥讲的这些,我顿时热血沸腾,深以为荣。二爷爷一门几乎没一个孬的,三爷爷孤家寡人一个依旧引领着风骚,似乎到最后一直是咱们这一门在拖后腿。
  上到爷爷,中到二叔,下到孙龙,几乎专门叮家里的眼子,拉着反纤,导致咱这一房人从没有团结过,这也是我们这一房最弱的根源所在。
  “哎!”二哥讲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说:“两个女娃和孙福禄被脏东西跟上了,这事不好解决啊!爷爷不定被大房的人一唬,又得去教训老汉,说你出手整他们三,让你扛着这事。”
  我脸色发绿,牙齿咬得咯吱发响,咳嗽的差点没背过气。
  果不其然,大嫂的声音从槐树林外传进来,过去一听,真如二哥所说,两女一男回去后像中了邪一样,疯疯癫癫的五谷不分,六亲不认,还发着高烧。
  我愤怒的已经顾不上思考世界上有没有鬼。咱家那二婶狗改不了吃屎,她和二叔带着大龙去市里,偷偷跑去找了孙福禄家,正好孙福禄跟医院一个妹芽在恋爱,更凑巧的是那妹芽好朋友还在佩姨朋友手下实习,等检查完那医生说漏了嘴,二婶知道被坑了钱,这下把啥子都捅了出来,两个实习女医生对中医不屑一顾,跟着二婶回来找我的场子。
  刚不久父亲和大哥帮爷爷台东西,二婶堵在家门点着母亲的名字大骂,三姐推了她一下,她躺地上连带着全家女性都问候到了,恶毒的连幺妹也诅咒上了。
  “老二,你确定真能见鬼?那就让鬼儿去闹。”我顾不得二哥是否会多想,阴郁念叨。“鬼给点纸钱也就安抚了,这人心比鬼还可怕!”
  二哥看着河对岸的乱坟岗,浑身哆嗦着点头,语无伦次的说:“老四冷静下来,不然要出大事咯……”
  七月初一鬼门开,百鬼夜行。我愤怒的时候头顶八条黑气翻腾,似乎勾动了啥子莫名的存在,对面的坟头显现七月才会出现的景象,一道道鬼影张牙舞爪的欲要出坟游荡。
  听着二哥诉说,我转头看着河对面,毛都没一根,风儿也没一丝,暴怒的说:“老子管他百鬼夜行,敢堵着门骂我娘,天河倒灌老子都管不了了。”
  大嫂被二哥的话儿吓的缩紧着身子,害怕的看了看乱坟岗,刚靠近我们,又害怕的退了两步。我埋着头,黑着脸,喊上小姑奶奶,用蛇皮袋子装了小半袋子蛇,轮在手上往村里走。
  今个老子得让姓孙的都晓得,老子出了族谱,只要姓孙的找老子家人晦气,老子就找整个老孙家晦气,看哪个狗日的还敢在背后捣鬼?二婶伤口都没结疤,他个妇道人家有这么大的胆子?没人在背后挑唆,老子把眼珠子刨下来。
  村里大多燃着电灯,还有极少数人家点着煤油灯,我从村口踏进去,远远的就能听到二婶骂街。
  我一手提着蛇皮袋,一手擦过从二哥那弄来的尸油,伸手摸进袋子,抓出一条蛇,对着村头第一家人喊:“老汉出来接财了。”
  蛇通折,听着不吉利,人们喊蛇都喊赚赚子,蛇圈在一起也是转转子,接财也是接蛇。
  “嫩娃睡觉去。”我见着小娃出来,把蛇又塞回去,强忍着火气,温声细语的说完,对着家里又喊:“槐树林老汉来送财了,孙家的大人出来一个哟。”
  妇人强忍着怒意走出来,惊怕的说:“孙老汉,您这是要整啥子?”
  “让嫩娃回屋里去,有些东西他见着不好……”我阴郁的催促一声,妇人刚把孩子哄进去,我从袋子里扯出一条蛇,蛇圈在我的手上却没有动口咬我,袋子丢在脚边拿着刨尸刀,对着蛇头削了下去,蛇血在黑暗中喷射而出,撒满了第一户人家的门槛。我随手把死蛇丢在地上,说:“财送到了,下次不知道爬进家里的是啥子咯。”
  妇人瞳孔放大,张着嘴巴失声的站在门口瑟瑟发抖。
  我心底有些过意不去,共读着一本族谱,念着一个孙字,可有些人偏偏喜欢在背后搞鬼,不来点狠的,震慑不住那些见不得咱们这房和气的人。
  二哥远远的看着我,几次想阻难都忍着没动。大嫂早吓的魂飞天外,傻傻的杵在二哥身边。
  老孙家七房人,我送了三十多条蛇,除了咱们这房的,几乎没房都有两三户被送到了,蛇血染了门。老孙家台上的人也闹开了,一些老人哭嚎的念叨,这是造哪门子孽唷?
  老子冥婚,过路的算命先生说家畜不安、台基发邪……二婶顶多是个打头阵的憨货,消家台也只是见火扇风的扇子,那一样样不是从老孙家台上发酵慢慢传遍临近的村子,老子顾着都写一个孙字自个退出族谱,不代表老子真是个瓜娃子。
  爷爷摇摆的三条腿,在下一户人家门口堵住了我。他原本一脸怒意,见我一手拿刀,一手轮着袋子,全身浴血沾,他的气势弱下来,小声说:“孙四你要血洗老孙家,先弄死我这把老骨头吧!”
  他把手上的拐杖一松,踉跄的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一个月不到,他这事第二次给他亲孙子下跪了吧?第一次老子认了,不管为了啥子,硬着头皮上了贴着白色喜字的车。当时,那心情谁他妈的能懂?
  三房、五房、七房,那些年纪大的人跟着爷爷后脚出现在我面前,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指着我,颤抖了好久都没说出一句话。
  辈分最高,爷爷都得喊幺叔的老人,提着拐杖指着我,骂:“孙四,你出了族谱,老头子没资格教训你。但他是你亲爷,让他跪你,你承受的起吗?不怕天打五雷轰!”
  我沉默的站着,感觉每一道目光都削在心坎上,咳嗽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清晰。
  爷爷啊!你白长了一对招子?你亲孙子孙四,一个月前还能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十里八村的年轻芽崽,不管论文还是谈武,他输过谁?
  你睁大眼睛瞅瞅,他走个道都咳嗽不停,十六一转眼都成六十一了,也许明个躺床上就起不来了。
  “愧树林……咳……的老汉……咳咳……送财喜咯!这屋老汉出个来接……”我无声的呐喊着,跪在地上的爷爷一副凄凉的表情比族人那几十双眼睛砍下来的还疼。
  蛇出袋,没有用刀,我一手捏着蛇头一手轮着蛇尾,张开满口白牙对着蛇七寸咬了下去。
  蛇在我手上挣扎着,可早被小姑奶奶玩了个半死,面对尸油更是像要冬眠一样软弱无力,活生生被我给咬死了。它死了,我感觉自个某天也会像它一样,被跪地上这位祖宗给活活捏死,咬死,逼死!
  “天打雷劈啊!老天爷怎么不打雷劈死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真要把我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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