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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有点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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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头鬼?
  我被他的称呼弄得一愣一愣的,看他的状态像中邪了一样。我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给了他很命的一巴掌,把他打清醒。看着他清醒过来,我才感觉到冷和疼。
  冻得冷,在追他的途中没少被东西刮到,清晰的感觉到脚上划破了好几道口子。再次确认老汉不会发疯,我惦着脚喊着小姑奶奶,凭借着猫叫声找到了衣服。
  用外衣擦干身子,穿上秋衣秋裤,再穿上外衣,收拾好东西带着小姑奶奶朝老汉走去。老汉见到我又发疯的把我当成了梳头鬼,我再次给他几巴掌,才把他打醒。
  根据他的解释,我才知道啥子情况。老汉年轻时学过唱戏,听人说碰到脏东西喊一句“啊呸”就能把鬼吓到,这不,他胆子小,见到河对岸有影子果断的喊了一句,结果被一句猫叫声吓得掉进了河里。
  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身边坐着一个女鬼在梳头,这才慌不择路的瞎跑。
  刘玉见到我,她看不到我的影子,以为我是鬼。老汉更直接,把我看成了梳头鬼。我想着两个巧合,脑子里蹦出了三个字,鬼遮眼。
  安慰一会老汉,确认他只是被水呛的不清没啥事,我带着疑惑继续上路,准备回去向正叔请教一番到底有啥道道?

  ☆、第12章 护犊子

  天蒙蒙亮,小姑奶奶风一样冲向院子,跳进院内喵喵狂叫。我还没走到门前,大门已经打开,佩姨站在门口微笑。佩姨没等天亮知道我要回来,烧好了水,做好了早餐。我带着感动去洗澡,泡在澡盆子里看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用手轻轻碰一下,疼的咧嘴。
  小姑奶奶这坑货扒开窗子,站在窗台上跳进盆里溅得满地是水。
  “色猫,你想做啥子?”
  澡盆一米多深,小姑奶奶潜在水里拨弄了一下老子小兄弟。我从水里把它抓出来,提着它两只前爪,板着脸吓唬它。色猫夹着尾巴,脑袋偏在一边,轻轻叫着也不挣扎。
  一人一猫闹着,洗着,温馨的气氛在浴室里蔓延。
  洗完澡出来神清气爽,佩姨在吃饭的时候见小姑奶奶像霜打的茄子蹲在桌上不动,仔细打量小姑奶奶好一会,疑惑的问:“小姑奶奶这两天吃过什么?”
  我准备饭后再问,没想到佩姨居然看出来了,于是我把村里和路上遇到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佩姨瞬间表情凝重,自言自语的说:“难怪虎纹又浓了一丝,原来吃了尸虫。”
  人或者动物烂肉里面生得一种罕见寄生虫,人吃了腐肉后,这种寄生虫没被人消化,在活人体内变异成长演变出的异虫就是尸虫。
  我顺着佩姨目光看去,才发现全身白猫的小姑奶奶额头有几撮毛特别白,正好形成一个王字。如果不是佩姨提出来,我根本不会注意到。
  “小四,这事等正叔回来了再说。路上别人把你看成鬼倒好解释。”佩姨整理一下语言,又说:“张妈在你吃的东西里放了迷魂药,你没喝我给的中药来综合药性,晚上阴气重的时候你身上会散发一种无形的气息。如果你旁边的人,情绪极度不稳,会受到药性的影响,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佩姨还仔细给我讲了一下迷魂药的配制,几十种中药材的名称听得我一阵迷糊。她还打比喻说,如果在野外遇到鬼打墙,很可能就是某些植物的气息搅合在一起让人不自觉的迷糊,在原地绕圈。自然形成的迷魂气息太难见,药性也不强,野史记载春秋战国时期纵横家配出了迷魂汤,用来辅助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施展他们的特殊外交……后来又经过各代鬼才改进,配制迷魂汤的药方也变得五花八门,但药性都差不多只是偏向性有所差别。
  我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嘴巴张得可以放进一个鸡蛋。如果以前别人讲这些我肯定嗤之以鼻,自己经历过才知道是真的。
  佩姨让我先吃着,没过一会,她拿出一只棕色小药瓶,瓶子拳头大小,里面装着黑乎乎的液体。她说:“迷魂药熬制非常麻烦,还得用老药做药引,张妈用的可能是张叔以前留下的。这一瓶是迷魂药,你每天滴一滴合着一碗水喝进去,等那天再看不到你想看到的东西,那你对这类迷魂药物也就有了抗性。在阴气重的情况下,身上还会自然散出一丝迷魂的气息。”佩姨说道这里顿了顿,又说:“这个随你选择。”
  我呆呆的坐着,脑子里啥也没想,是真的傻了。
  佩姨严肃的坐着,静静的等着。
  “嗯!”我伸手接过瓶子,打开瓶盖,飘出的气味很好闻。我忍不住用力吸了两下,只是两下已经消失一天的白衣小然又出现在了我眼前,惊得我手一抖差点没拿稳瓶子。
  想也没想,我滴了一滴到稀饭里,合着一碗稀饭吃掉。
  其实,我对这种事情虽然好奇,也没想过用自己做实验,但我骨子里带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男儿在世肩抗山的思想。做了鬼丈夫就得尽职尽责,陶家里里外外透露出的神秘,我知道想当这个鬼女婿不是那么简单的。
  “把瓶儿收好,别被你正叔知道。”佩姨异常凝重的提醒,没等我表现出疑惑,她自个先给出了解释。
  佩姨的爷爷是老中医,奉行的是纵横家的横。横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讲究的是诡异霸道,而佩姨不仅学了医在思想上也深受影响。而正叔祖上是慈禧太后的御用木匠,在宫廷里得了鲁班书上,中,下三卷中的下卷,在得知慈禧太后要修墓之前,怕修好了墓被坑杀,于是逃了出来,改名换姓有了今天的陶家。陶家一直奉行的是有规有矩,有方有圆,以德行天下。
  陶家家大业大,难免有些人想搞鬼,佩姨的出发点是让我学些杂艺防身。而正叔却要先看看我的人品,如果人品不行学了一些东西为恶杂办?
  母性和父性是不同的,佩姨只要我不出啥事就成,善恶啥的?关她屁事。
  吃完饭,佩姨到处喷了一些香水,以免正叔回来用狗鼻子闻到迷魂药的味道。正叔逛完街回来,在院子里打了一套五禽戏,我才向他请教村里发生的事情。
  “尸虫?”正叔一听,脸色大变,认真仔细询问光头佬媳妇的症状以及那条血红色虫子的长相,当他听说小姑奶奶像见了灵丹妙药一口吃掉虫子的时候眉头皱得更紧。
  “小四,这几天好好休息,等二六回村的时候,正叔有个事儿让你帮下忙。”正叔说的异常认真,一直和和气气的佩姨突然变成了母老虎,她说:“木匠,你让小四做这种事情?他又不是你鲁门的人。”她又关心的对我说:“先去睡觉,甭管木匠让你干啥,都别听他的。”
  我不知道是啥子事,看佩姨的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啥好事。
  正叔和佩姨你一句我一句拌嘴,我抱着小姑奶奶回房睡觉。之前两夜一天只睡了一会,洗干净吃饱之后真的很困,至于大白天飘在我眼前的小然,我当成了美丽的风景。
  一连五天,正叔帮衬着小朵朵家办张妈的丧事,他见佩姨在家里教我一些中医知识,也没当回事。中医不跟着师傅学十几年别想有丝毫火候,没悟性的更不行,正叔以为我学也不可能学出个啥子。
  佩姨明面上是怕我无聊教我中医,实际上在偷偷教我各种整人的方法,以及遇到一些奇事该怎么应对。山医命相卜五术都有所涉猎,更有巧工奇技,当然我都不懂,但佩姨教的却是运用方法。就像现在人们不知道怎么造手机,拿着手机总会玩吧!
  冥婚二六回门的傍晚,我换了一身再没有补丁的布衣,秋衣外穿的内衣里藏着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背后背着一个木质的箱子,踏上了回村的路。
  木箱像个小背包,小姑奶奶后脚站在木箱顶部,前爪抱着我的脖子,猫眼神经兮兮的瞅着前面。如果晚上别人在我肩膀上看到一双放绿光的眼睛肯定被吓坏。
  不是我有恶趣味,而是小姑奶奶感觉这样站着很好玩,打死也不肯下来。
  “小然,开路咯!”我瞟了一眼飘在半空的小然,往不远处的小路跑去,我打算抄进路。
  走完河道,再绕过半座五十米不到的土山,再走几里路就能到消家台,比走省道最起码节约了两个小时的路程。
  我故意跑的很快,小姑奶奶是猫也不怕摔,那知道它像个小孩单爪抓着我的后领,另一只抓子刨着空气,像跟人打招呼似得。
  “格老子的,还学会了兜风?”我故意跑的摇摇摆摆,想把它甩下来。它玩得更欢乐,一个劲的春叫。
  “小四,你这是去那?”由远而近,小朵朵妈头上扎着白花,手上提着米袋,刚从靠着县城的村里出来。我看着米袋才想起,张妈从死到明天出殡这些天,不管是农历还是阴历又或者是年号里都没有七,按照我们这的习俗后人要为张妈讨百家米。

  ☆、第13章 装神

  朵朵妈二十三四,她不像村里妇人要下地干活,皮肤白皙,身材样貌都不差,成熟的韵味十足。她热情的靠过来,我下意识的躲避,她笑着调戏着说:“还怕姐吃了你不成?”
  “那个……张家嫂,我先走了。”淡淡的香气传来,我窘迫的往前头跑。她咯咯发笑,没追两步,“哎呀”一声疼呼,捂着脚蹲在地上。
  我急忙回头,她神情痛苦,突然诡异一笑站了起来说:“逗你玩的呢!”
  “狐狸精。”我暗骂一句,抓了抓脑门。“张家嫂,你要是没事,我走了。”
  张家嫂捂着肚子笑得更媚,瞧瞧附近没有人,胆儿极大的说:“我一个寡妇,你一个鬼女婿,是不是正好登对?姐自认样儿也不差……”她胸脯一挺,眼波一浪一浪的,很似勾魂。
  我顿时心儿噗通乱跳,脸像火烧一样烫。她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我两脚钉在地上都不知道挪动,平时的机灵劲丢得一丝不舍。
  纤细的手指一碰即逝的刮过我的脸颊,我全身一抖猛然清醒,心里想好对策,装着眼睛大瞪,极度惊恐的望着她背后。她回头看了看,疑惑的问:“怎么了?”
  我控制双腿抖动,依旧瞪着她背后,努力表现出害怕的样子。
  悠悠的晚风风来,正好把她头上的白花吹落在一旁,她缩了缩身子,轻微胆怯的说:“小四,你可别吓我。”
  “小……小……然……”我颤抖的指着她背后,一直飘在空中的小然很配合的飘到了她身后,以至于我演的应该非常像。张家嫂像触电一般抖了一下,脑袋机械的转了一半不敢再往后看,强笑着说:“小四,别开玩笑了。”
  “鬼啊……”
  我惊恐的喊了一声,掉头撒丫子就跑。小姑奶奶再次欢快的叫,但在张家嫂眼中可能不是欢快而是见到啥子不干净的东西才闹腾。
  跑了大概十多米,我又掉头跑回来,嘴上轻微的念叨着:“张妈您别找我……张妈你别过来……”声音不大但能让张嫂听到,我来回跑了两趟,最后蹲在路中间,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世界上哪来的鬼?小四别吓唬自己了。”张家嫂嘴上安慰着我,她却吓坏了,木讷的朝我靠过来。
  张嫂刚靠过来,我诈尸似得突然坐正身子,吓得她退了好几步,脸色发白脚下不稳摔在了地上。我没管她自顾的把箱子放在地上,小箱子的开口做的像两扇门,里面竖着的一格放着小然的牌位还有圆规,另一格放着好几打特制的香,最后一格空着。
  这种香的香味能让人感觉精神放松,同时也有轻微的迷幻作用,对我这种喝了迷魂药的人自然没有效果,君不见小然一直飘着呢。
  我好不容易用火柴点燃三支香,插在牌位前的泥巴里,蹲在地上说:“小然,吃饱了咱们再上路,求你别闹了……”
  晚上有风,外加这种香是特制的,其中两根烧的非常快。张婶不知道其中的道道,看着香七八分钟烧完,还烧出了两短一长吓得花容失色。
  两短一长,家中必有丧。其实中间那根香压根就烧不完,烧一截就会自动灭掉。
  “小四,你别吓唬姐……”张嫂坐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她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害怕。她想靠近我吧?又不敢。不靠近吧?又怕有鬼。
  我收好牌位,再次把箱子背到背上,小心翼翼的说:“小然说张妈和张叔要找你,让我问你见不见他们?”
  佩姨说了,演戏得演全套,不把人吓得刻骨铭心,别人是不会记住的。
  “见,为什么不见?我到要看看姓张的有什么说道?”张嫂反而不怕了,情绪异常激动的咆哮,满眼怨和恨。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颤颤巍巍跑到几十米开外的柳树边,摘下刚抽芽的柳枝,偷偷从内衣里掏出一个棉球,棉球早浸过迷魂药,我往柳叶上擦了擦,跑回张嫂跟前,从腰间的水壶滴出一点水,颤抖的挺直腰板,异常痛苦的念道:“天为清,地为浊,黄泉引路,阴木开眼,后土赦令!”
  话儿念叨的不是很清晰,但却又能让人模糊的听清楚“黄泉”“后土”的字眼。我颤抖的拿着柳叶,递给张嫂说:“小然让我这么做的,她说拿着这个抹一把眼睛就能看到张叔和张妈……”
  张嫂抬手迟疑了好一会,才接过柳枝,在眼睛上抹了一下。没一会,张嫂瞳孔放大,噗通一声又倒在了地上,脸上写满了恐惧。
  “草!不是充满怨气的要见鬼吗?真见到怎么吓晕了?”我走过去探了探张嫂的鼻吸,翻起眼皮瞅瞅,确认她是真晕。我才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尘,看到一旁的小米袋,才记起张嫂是有正事的,这下玩大了。
  香烧出来的气味加上迷魂药的气味,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开的,如果弄醒张嫂,她还是极度害怕的话还会有幻觉。
  摸了摸张嫂的口袋,里面还有十几颗糖果,我一咬牙把箱子背到前面,背起张嫂往邻村走去。
  讨百家米没有谁会去数数,带一百颗糖讨一家发一颗。背着张家嫂子挨个讨了十几个人家,糖果发完,我又背着张家嫂子回去。这一来一回,天色早黑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但我把张嫂背回去,却没人议论什么!第一次模糊的意识到德行潜在的作用,陶家几代行得正站得直,在附近的人望真不是说假的。
  外人只知道张家嫂晕在路上,我帮她讨了十几家米把她背了回来。我偷偷把遇到张嫂的事全部告诉佩姨,佩姨整张脸都黑了,叹了口气说:“这话别往外面说,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秦芳也是个可怜人,经过这事她应该不敢再打你的念头了……小四,以后这种把戏少用,冥冥之中的存在谁也说不清楚。哎……”
  佩姨这声叹息包含的情绪异常复杂,据这几天所知学鲁班书得缺一门,俗称五弊,鳏、寡、孤、独、残,正叔当年翻的就是独,老而无子是为独,德行做的再足陶家还是断后了。
  同时佩仪还给我说了下张家不为人知的秘密,张家嫂做姑娘伢的时候风传虽然不好,进张家大门也是黄花闺女,可过门几年肚子也没响动,张妈着急整出了一个让人都不能接受的事,逼着张家嫂借种。这不?有了那次经历,秦芳带着对张家的怨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才开始偷人。
  知道真相的人很难说出是非对错,但外人知道张家嫂偷人,只会在背后骂张家嫂水性杨花。
  “老汉被唠叨的积劳成疾,儿子因为这事弄得走神出意外,这张妈真该死。”我再次背着箱子带着小姑奶奶上路,看到隔壁院子里的灵堂,实在忍不住在心底暗骂。
  那年头过了年关,进入春天不少村里都会接戏班子唱戏,好多年轻男女都会聚成一伙跑十几里地抹黑去瞧。我以前也带着虎子哥还有村里的小伙赶过场子,到底是为了看戏,还是为了看各村的妹芽,又或者是无聊找人打架,我也说不清楚,可能兼而有之吧!
  沿着河道过了七里铺再走两个村是十里铺,十里铺的打谷场离河道大概两三百米远,我隔得老远就听到那种每个大队部都有的那种巨大喇叭里传出的声音,知道那边在唱戏。
  反正抄近路回村也不赶,我打算去瞧瞧,万一碰到咱们村的人还能一起回去。
  “孙四?”刚钻进几百号人流中,身后有人用甘蔗戳了戳我,转头一看,没想到是刘玉。她从人群里挤过来,瞅了瞅四周,问:“你家的猫呢?”
  我心底升起恶趣味,眯着眼睛瞅着戏台底下说:“去台下抓魂儿吃去了。”古老相传小鬼都躲戏台地下听戏,千万别钻戏台以免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铛铛当!
  锣鼓声声,胡琴阵阵,画着花脸的戏子刚围着戏台绕了半圈,轰隆一声响,戏台中央挂着的一个灯泡掉连着电丝砸到戏台旁边的柱子上,摔得稀巴烂。后台传出一声惊恐的女人尖叫。“出神啦!”
  唱戏的不会说鬼字,鬼也是神,他们说出神那就相当于常人喊有鬼。
  刘玉刚被我一吓,正好戏台上出事,她吓的丢掉甘蔗本能的抓住我。台上灯灭了,台下手电筒纷纷亮起,人群乱成了一锅粥,这么多人倒没人害怕,大多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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