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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勿拆-杀人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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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那位穿着制服、坐姿看起来甚为拘谨的学生向我低头致意,并且说:“你好,我是伊达,请多多指教。”
    这个叫伊达的男人长得很英俊,可以说是能够当电影明星的,年龄看起来大概在二十七八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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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轻男人的英俊相貌实在让我惊讶,同时,我也忍不住在想,这个姓伊达的男人应当和秋川家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吧?他既然能够和秋川家的人住在一起,那么必定是秋川家的客人无疑。
    可之前似乎并未听说秋川家还居住着这么一个人……啊,想到这里时我才恍然大悟,这位伊达先生应当是宽子小姐的未婚夫吧?
    我一边表示着哀悼之意,脑子里一边在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这个时候,高桥探长走了进来。
    “验尸已经完成了,所以,秋川先生,务必请你过来一趟,检察官想要见你。”
    秋川骏三似乎早已经有所预料,随即就站起身来:“没有问题,那么就到我书房里去好了……喂,康子,你把大家带到书房去!”
    秋川骏三在大声向女仆吩咐过以后,就从我身边走出房间去了。
    藤枝就在这时出现在了走廊上,和屋子里的人们轻轻打了招呼以后,向着我招手。我马上就站了起来。
    “一会儿侦讯这里主人的时候,你和我一起过来。”
    秋川骏三的书房就在走出这个房间以后往回走几步右侧的地方,换言之,就是在置放秋川夫人遗体房间的斜对面。
    刚刚被女仆带到这里的检察官和书记官似乎正在一面抽着朝日牌香烟,一边交谈着什么。高桥探长并没有进入这间屋子。
    这是一个西式的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书桌,桌子上放着很多文件,旁边则是电话机。屋子里到处都是昂贵的摆设,无愧为大企业家的书房。隔着书房两侧书橱的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摆放的几乎都是卡耐基的传记或者是大仓男的语录之类的书籍,除此以外就是一些订购的高价出版物,而且应该都还没有来得及被主人翻阅过,或者纯粹都是些装饰品罢了。
    在这里,完全感受不到刚才在走廊上所看到的高格调的美术品位了。
    女仆把茶送了进来,就退了出去,随后,秋川骏三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那边在方才其实就已经调查完毕了,只不过因为案件是在您的宅邸里发生的,所以还是特别想请教身为主人的您在昨天夜里的详细情况。”检察官望着秋川骏三说。
    “当然,这是我应该主动说明的……简单说来,我完全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妻子从来没有做过让别人记恨的事情……”
    “抱歉,关于这些您倒是可以稍后再慢慢说,我现在只是想知道您夫人从昨天夜里到死亡时的情景。”
    “这个……我妻子其实从两三天以前就已经有些感冒了,不过从来没有发烧,说起来只是有一些头痛而已。到昨天下午,她再次告诉我说她的头在痛,所以我就向熟识的西乡药店购买了感冒药,接着让她依照规定的服药时间,在午夜十二点左右准备入睡之前服药。在稍早一点儿的时候,我自己则在吞服了相当剂量的安眠药以后就上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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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服用了安眠药以后,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就被贞子敲打卧室房门的声音吵醒了,我听到贞子还在同时大声地叫喊着:‘父亲,出事了,请您赶快起床!’”
    “稍等一下,这里我有一些不大听得懂!”
    “啊,对了,我想我需要稍微向诸位介绍一下卧室的情形。坦白地讲,最近因为受到失眠症的困扰,我已经辞去了所有的公司职务……无论是妻子还是别的人,不论是谁在我的身边,我都没有办法安然入睡,所以我独身一人睡在卧室里。卧室就是在书房的对面,上楼梯以后,右手边就是我的卧室,再往里走就是我妻子的房间,她也是独自睡觉。紧接着,就如你们方才所见的,那两间日式房间的对面,就是我三个女儿的房间。宽子和贞子都是各自一间卧室,初江和骏太郎则睡一个房间。我是在12点以前在自己的卧室里服下安眠药以后,锁上房门睡觉的,所以完全不知道妻子是在什么时间上床的。我吞服过安眠药以后就开始觉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房间的门打开的声音,接着连接我的卧室与妻子卧室之间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我听到妻子对我说了声‘晚安’,就认为应当是12点左右。”
    “原来是这样的,那么,你在被叫醒以后呢?”
    “我当时就跳了起来。我原本以为是有窃贼进入了宅邸,所以才会抓住用以防身的手枪冲出门去,问贞子:‘喂,贞子,出了什么事?’贞子手指着隔壁的房间扑到我身上,叫喊着:‘母亲的卧室里传来了极为恐怖的声音……您听啊!’我这时冷静了下来,在妻子的卧室门前凝神倾听,果然听到从里面传出了难以形容的异常苦闷的呻吟,急忙用力敲打着房门,并且极力冲着里面叫喊:‘德子,德子,你出什么事了?’”
    “秋川先生,从你的卧室通往你妻子卧室的门也是被锁上的吗?”检察官非常平静地问到了这个非常细腻的问题。
    “是的……听来或许是让人觉得奇怪,但妻子也是相当神经质的人,加之也了解最近的世道有些动乱,所以入睡的时候一定会锁上所有的门。”
    “这么说来,她也是认为会有窃贼从你的卧室进入她的房间?这未免也太过于谨慎了吧?”说着,检察官微笑地瞥了一眼书记官。
    藤枝在同时也用奇怪的眼神向我望了一眼。
    “那是……因为我会服用安眠药,所以这扇门完全没有打开的必要……”
    “不,这并不是重点,你可以继续往下说。”
    “我和贞子虽然拼命地用力敲打房门,但是始终无法打开,没过多久,宽子也听到了这边的吵闹,只穿着睡袍就过来了,我们三个人就齐心合力地撞门,房门终于就这样裂开了一些,于是我就利用房门的裂缝破坏房门,总之费了很多力气,终于能够把手臂伸到门里去打开锁子。在进入妻子的房间以后,我看到妻子她已经从床上摔到了地板上,她这时一边在苦闷地叫着,一边不停地在地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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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人一起进入了房间,我率先把德子抱了起来,将她放回到床上去。但在这个时候,她已经两眼翻白,手脚不断发抖,身体则扭曲地挣扎着,根本无法再说出话来。”
    “哦,她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吗?”
    “似乎是没有的。我想起来了,宽子当时哭着抱住了她,问:‘母亲,您到底怎么了?’她将嘴巴靠近宽子的耳朵,似乎是说出了什么,但却无法听得清楚,只是用手指颤抖着指着一旁。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发现她指的是桌灯旁边揉放着的一个药包纸团,纸团的旁边则是一个杯子,杯子里还有大概一半的开水。因此,我马上想到妻子她可能是服下了毒药。但是,我并不认为她是自己服下的毒药,因为我妻子完全没有自杀的理由。于是,我找来了家庭医师木泽先生。至于说到联系木泽先生的时间我已经记不得了,大概是在午夜12点到凌晨1点之间吧!木泽医生随后不久就赶到了我家,并对我妻子进行了各种急救治疗,但正如你们所见,并没有发生什么奇迹。”
    说到此处,秋川骏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想我已经了解到了大概情形。但是我还是想请教,刚才有提到的您夫人曾服下的感冒药,还有剩下的吗?”
    “没有了,只有一包药,剩下的只有包装纸,并没有药了。”
    “啊,怎么会只有一包药呢?那么,处方是由谁、在什么时候开的呢?”
    “我并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药,不过应当是阿司匹林之类的吧?但并非是专门针对我妻子所开的处方,是因为前段时间我女儿贞子发烧,引发了严重的头疼,木泽医生根据她的病情所开的药方,然后家人根据药方向西乡药店购买的药。”
    “这么说来,就是把给贞子小姐所开的药给您夫人服用了是吗?”
    “是的,我想像我们这般的外行人应该经常都是这么做的吧?”似乎意识到被责怪,秋川骏三的目光中有些胆怯,他悄悄看了看检察官的脸色。
    “那么,是谁将这个处方告诉药店的呢?”
    “应该是女仆打电话告知的吧?当然,必定是我妻子叮嘱她打电话的。”
    “如此说来,药店必定是认为这次的药依然是要给贞子小姐服用的,而依照从前的处方配了药是吗?”
    关于为什么检察官会特别在意这一点,秋川骏三似乎并不大明白,他轻声回答:“是的,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还要请教一件事情,药店配好的药是对方送过来的呢,还是家里的哪个人专门去取回来的?”
    “是用电话订购以后,由女仆佐田康子去拿回来的,说到佐田康子,其实就是刚刚端茶进来的那个女仆。”
    “好的,打扰你了,问题暂时到这里,你可以先离开了。那么,麻烦您让宽子小姐或者是贞子小姐过来一趟吧!”
    秋川骏三向检察官致意以后,就走出去了。
    检察官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书记官,从烟盒里取出一支朝日牌香烟放到嘴上,点着之后则仰起头来望着天花板,默默地陷入沉思。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接着,秋川家的二女儿秋川贞子就不安地出现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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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这位秋川家的次女,她的美貌丝毫不逊色于她的姐姐宽子。假如说宽子的面孔是属于理性的美,那么贞子的这张面孔就可以说是感性的美。但她的面孔不能用美丽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而应该换作可爱或是娇美。一见到贞子的时候,宽子和初江都是同样的表情,而贞子的表情却与她的父亲骏三颇为相似,在那让人惊叹的美貌之下,有一缕难以名状的寂寞,是素来都这样呢,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悲剧而造成的?
    “您就是贞子小姐吧?刚刚您父亲已经说了很多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啊,您先请坐……正如您父亲所谈到的,两三天以前您母亲患了感冒,昨天更是头痛难抑,所以才向西乡药店购买了药,结果在入睡前服用了买回的药以后,就开始痛苦挣扎,所以你才叫醒了秋川先生,是这样的吗?”
    从我的感觉来说,检察官的询问实在属于特殊情况。据我所知,在通常情况下,检察官都会先问对方昨天晚上事情经过的来龙去脉,确定陈述者的供述之间是否存在着相互矛盾的地方以后,再继续问其他的问题,但此时奥山检察官却开门见山地将秋川骏三的陈述内容直接告诉了贞子。
    检察官之所以会采取这样的询问方式,我想一方面可能有节省时间的考虑,另一方面则是考虑在侦讯秋川家每个人的时候,假定对方如果是要在事先串通供词,那么在检察官到来之前他们就有充分的时间去操作,既然这样,倒不如让每个人尽量做到自行供述来得更为省事。
    “是的,正是如此。”贞子肯定地回答。
    “那么,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吃的晚饭呢?”
    “我想,应当是在6点半左右的时候。”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吗?”
    “是的,父亲、母亲、我们姐弟几个,和……”
    “和谁?”
    “和伊达。”
    “伊达?他是什么人,是你们家的亲戚吗?”
    “不是,其实……”说到这里,贞子的脸忽然泛起红潮,她低下头去,有些结巴地说,“不是亲戚,只是暂时居住在我们家罢了……他其实是我的未婚夫。”
    听到这里,奥山检察官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那么,也就是说,除去你们一家人之外,饭桌上一起共餐的就是伊达了?当时,你母亲食欲可好?”
    “不,其实当时我父亲和母亲他们两个人都说有一点头痛……尤其是我母亲,她似乎头痛得相当厉害,几乎没有吃下一口饭,感觉上只是为了父亲和我们才坐到了饭桌前。”
    “那么在吃饭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什么食物是不太对劲的?除了您母亲以外,就没有人觉得食物里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应该是跟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的食物吧?因为我当时正在厨房里帮女仆做沙拉。不过,当天所有的料理都是由女仆做的,您要是觉得饭菜中有什么问题,不如问问女仆。”
    “这个我们随后会问问看的,那么这样说来,你也认为您母亲死亡的直接原因是与感冒药有关了?”
    “是的,除此以外,似乎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
    “说到那个感冒药的事情……正确地说,应该是从西乡药店买回来的那个药,听说是依照你的症状所开的处方是吗?”
    “是的。”
    “那么,是你母亲表示她想要服用你曾服过的感冒药吗?”
    “当然不是。”贞子笃定地回答,但她好像对检察官会这样质问感到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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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肯定地说:“那感冒药并不是我母亲她自己要服用的,最开始其实是我劝她服用的。因为她表示自己头痛得很严重,所以我才说为什么不试试我前几天服用过的那个处方药。我母亲平常其实是只服用汉方药剂的,并不怎么喜欢西药,可我觉得这个药剂确实效果不错,所以才劝她不妨试试的。但是,我当时是完全不会想到事情最后变成这样子的!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好意却害死了母亲……”
    说到这里的时候,或是出于对母亲死亡的哀叹,或是对自己好意害死母亲的悔恨,贞子紧咬着牙根,强忍住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
    此时的我也不得不承认,像检察官这种职业实在是一种充满罪恶的职业。
    “但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自己的母亲!”突然之间,贞子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是当然,你当然也没有要害死您母亲的理由,我也并非是因为怀疑你才这样讯问你的。”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您尽可放心,那么,是您打电话给药店的吗?”
    “不,是我告诉女仆,由女仆打电话去药店的。”她的声音总算是恢复了平静,“是我让她告诉对方调配我平常服用的那种感冒药就可以,然后我们就会尽快派人过去拿的。”
    “这么说来,药店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所预订的药依然是你要服用的了?”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因为我并没有让女仆特意说明是我母亲要服用的,就说是木泽医生开给我的处方药。”
    “那么去拿药的是谁呢?”
    “是家中的女仆佐田康子。她昨天晚上去拿的,快吃完饭之前回到家的。就装在跟平时一样的药袋里,我看过药袋口,确实是密封的。当时我恰好正在厨房里,所以女仆就把那袋药交给了我。我当时因为正在做沙拉,就把药暂时放到了自己的衣带里,继续在厨房里帮忙。”
    “那么,你有告诉女仆,说这个处方药虽然是你的,但却是给你母亲服用的吗?”
    “没有,因此女仆会认为是我要吃的药也不一定。至于母亲和我说的话,也只有我们母女两个人知道,应该并没有其他人知道的。姐姐也是直到昨天傍晚才回到家里,应该对此也并不太清楚,不过因为母亲确实曾说到她的头痛,也许会想到可能会服用我的头痛药。可我没有把请母亲服用我的头痛药的事情告诉别人。接着就去吃晚饭……因为我通常都会在睡前服用感冒药用以发汗,所以也打算让母亲在入睡前再服用。至于我母亲,她本来就没有要求服用,所以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并没有催促我给她送药过去,反而自己继续在煎煮汉方药。所以到晚饭之前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把夹在衣带里的药剂放到了书桌抽屉里。”
    “那么,之后到你入睡之前,那包药就一直都放在你的房间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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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不过是极短的瞬间,但贞子的脸上明显掠过了一丝困惑的神色。
    “因为是在家里的缘故,我还是经常会离开房间的,不过,大部分时间我还是都在屋子里的。”
    “既然这样,你要是一直都在房间里的话,就必须认定那包药当然是一直都放在抽屉里的。当然这是我忽然之间想到的,也就是说,你的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人到过吗?或者是在你离开房间的时候,还有谁进入过你的房间吗?比如,女仆或者是……”
    贞子的脸上这一次明显掠过更为奇异的表情,但随即就消逝了。她压低了声音说:“不……”
    “接下来呢?”
    “我上床的时间是在深夜11点左右,不过在那之前我有去见过母亲的。因为当时父亲也没有入睡,所以母亲也并没有在她的卧室里,而是独自躺在起居室里休息,我在将密封的药袋交给她以后,就告诉她尽量在睡前服用。我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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