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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四天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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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张正送你们。」
  外庄很少来电话,曲星辰担心有急事,没有坚持送他们,反正张正就在外面,他想有张正引领,不会有事的。

第十章

  三人出了大厅,就见有人站在不远处的廊下等他们,却不是张正,而是一直阴阳怪气的谢非,不过今天谢非心情似乎不错,笑嘻嘻地看着他们走近,向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带他们离开。
  见谢非印堂更阴暗了,张玄皱皱眉,问:「张正呢?」
  「你的竹马临时有事离开了,让我带你们走,这里挺大的,九曲十八弯,没人带很容易走迷路的。」
  「竹……马?」张玄呛到了。
  「张正那点心思别人不懂,我还能不知道吗?在他心中,你这位师弟可是很重要的。」
  谢非转头冲张玄笑笑,阴暗表情让那笑容显得有些可怖,素问马上感觉到了,喝道:「你不怀好意!」
  「怎么会呢?」谢非侧着头继续笑:「你们可是小师叔的重要朋友,我不敢得罪的。」
  「那你故意带错路是什么目的?」
  人类靠记忆来认路,素问是靠气味,他看不清周围的风景,不过这条路没有他们来时留下的气息,再觉察到谢非的敌意,他知道不妙,急忙制止聂行风和张玄的继续跟随。
  谢非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你们现在才知道,太晚了。」
  诡异笑声中,三人只觉得脚下一轻,就随着青石地板的滑开落了下去。
  谁也没想到走廊上会设置机关,变故太快,等他们发现不对时,人已经在地下了,还好不是太高,三人没有因为突然坠落而受伤。
  张玄爬起来仰头看去,发现上方石板已经关上,借罅隙传来的微光,可以隐约看到四壁和天花板上贴的众多困押符咒,前方则竖着一排铁栅栏,从上面跃出貌似不可能,他把希望寄托在栅栏上,过去用力推了几下,铁门在他的晃动下发出沉闷回音。
  「曲星辰这是什么意思?」在发现铁门有一寸厚,铁栏杆也足有孩童臂粗后,张玄气道:「他刚才那些话不会全都是骗人的吧?」
  「与曲星辰没关系,是谢非自作主张。」
  监牢角落里蜷曲着一个人,聂行风扶起他,发现是处于昏迷状态中的张正,很明显是谢非把他弄晕后,代替了他的职责,引他们入瓮,聂行风马上想到是张雪山等人发现了曲星辰邀请他们,所以趁机设计把他们关起来,他伸手拍拍张正的脸颊,却不知谢非用了什么法术,张正对他的拍打毫无反应。
  「你没事吧?」
  身后传来张玄担心的询问,聂行风放开张正走过去,就见素问脸色苍白,身体颤抖得厉害,看来是四壁符咒的罡气压迫让他想起了曾经被关押的过往。
  「我没事。」素问咬着牙说。
  任谁都看得出他不像没事的样子,张玄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我们大家关一起,要出事,大家一起出事……」[请勿散播]
  不悦的目光瞪过来,张玄闭了嘴,停止胡言乱语,这时地牢外传来笑声,谢非拿着手电筒从外面走进来,说:「放心,你们暂时不会有事的,至少在我没事之前你们会活着。」
  看到他,张玄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在门上,喝道:「敢暗算我们,是张雪山还是姬凯指使你的?」
  「都不是,是我要自救,关你们也是被你逼的。」
  「什么意思?」
  谢非没说话,冷冷盯了张玄半晌,把手电筒放到一边,将上衣脱下来,背对他们站在铁栏外,说:「这是你做的吧?你先暗算我,我现在只不过是以牙还牙,想出去,就先帮我去掉施加的诅咒!」
  手电筒的光芒斜照在谢非的后背上,清楚映出几乎蔓延了他整个脊背的黑印,黑印宛若手掌形状,随蔓延逐渐变浅,看似不重,但后心正中的那团黑色让人很难忽视,像墨汁一样,从他的后心要害向四周滩开,慢慢的,在不知觉中延至他的全身。
  「这不是我做的。」见聂行风和素问都看向自己,张玄立刻叫道:「我如果有这个本事,还会被关在这里吗?」
  「除了你还有谁?那天在餐厅你警告过我,之后我就一直不舒服,除了你给我动手脚,还会有谁!?」
  「我那天不是警告你,是好意提醒,老实说,以你的个性,对你动手脚的人不会少吧?」
  张玄小声嘟囔完,就见谢非的眼神愤怒地瞪过来,他急忙摇手解释,「不过不是我,如果要我拍巴掌,我更可能直接拍你脸上……」
  看到谢非整张脸都变黑了,聂行风把张玄推开,他这种解释只会把状况搞得越来越糟。
  「不是我们做的,也许我们之间有些矛盾,但给你下咒就等于跟同道树敌,这种做法没有任何意义,」聂行风据理解释完,又问:「除了张玄,你还有其他怀疑的人吗?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你下咒,更像是你身边的人做的。」
  「是啊是啊,在餐厅那天你脸色就已经很难看了,哇赛,施咒的人真够狠的,要是黑气遍布你全身的话,那……」
  谢非脸色变了,因为惊慌,原本好看的一张脸扭曲起来,立刻追问:「这是什么咒?怎么解?」
  「都说不是我做的,我哪知道怎么解?」
  「可是是你最早看出我有问题的!」
  经聂行风的解释,再联想到之前的一些经历,谢非对他们的话信了几分,但相信对现在的他来说,反而更绝望,抓住铁栏大叫:「你最好给我解咒,否则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出去!」
  「我随口说的你也信?那些话全天下的道士都会说,但会解咒的十个里找不出一个。」
  「那你就找出来!」
  火气发出来,谢非冷静了许多,从铁栏前退开,对张玄说:「这是我们拘魔的地方,别想逃出去,小师叔也被我调开了,别指望他会来救你们,我会再来的,办法你们可以慢慢想,只要你的朋友撑得住。」
  他扫了素问一眼,张玄顺他的眼神看过去,发现素问脸色更苍白了,靠在墙上摇摇欲坠,他气得大叫:「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你这样做他会死的!」
  「我不死,他就可以不死,反之,多几个垫背的,我也有赚到!」
  「靠,连自己的师兄也关一起,要是传去你们掌门那儿,你就死定了!」
  谢非无视张玄的威胁,哼哼冷笑着转身离开,手电筒他没带走,像是好心地把最后一点光芒留给他们,张玄还要再骂,身后传来张正的声音。
  「他不会在意你的威胁,跟死相比,被掌门惩罚根本不算什么。」
  张玄转过头,见张正晃悠着站了起来,他问:「你也看出他出事了?」
  「只是觉得他气场很阴,没想到会糟糕到这种程度,是我大意了,才会着他的道。」
  想到不小心被算计,张正面露愧色,不过没人在意,张玄去查看铁门上的大锁,聂行风扶住素问询问他的状况,张正有些讪讪的,说:「这栋房子是二师叔一手建造的,据说这里几个地牢都有祖师爷神力加持,外面的人不解锁,我们很难出去。」
  「先把符咒都撤了。」
  这里是用来困缚精怪的,各处都贴了镇妖符咒,素问功力太浅,在咒语罡气的压迫下变得很不舒服,聂行风扶他坐下,将四周贴的道符飞快扯下来,张玄也跑来帮忙,掏出打火机,把符一把火都烧掉了,但素问不仅没好转,反而更难过了,抱头弓起身,像是在努力抵御自己的不适。
  「怎么会这样?」张玄想不通,惊异地问张正。
  「为了防止恶兽冲出符咒结界,二师叔在打造地牢时,在石缝和钢铁中都淬了特殊材料,除非把这里完全毁掉,否则禁咒一直存在,它会慢慢吸收精怪元气,让它们无法再作恶。」
  「这做法真下作!」
  精怪作恶,杀之无错,但这种吸收精气的做法不符道学宗义,记起当年他们为了让师父复活,妄图夺取白狼内丹的做法,张玄冷笑想,只怕张雪山处心积虑做出这个地牢,为的不仅是杀妖除魔。
  张正脸现愧色,显然对张雪山的这种做法也无法认同,他掏出随身带的灵符,走到素问面前,想帮他抵御地牢对他的伤害,被素问推开,喝道:「滚!」
  因为不适,素问双目幻化成怪异的墨绿,瞳孔里隐露杀机,大声呼吸中许多朦胧往事随混乱一齐涌上心头,像是想起了曾经被关押的地方,也是这样黑暗这样的冰冷,熟悉影像在眼前闪过,仿佛溅在皑皑白雪上的血珠,那么深刻,深刻得心都开始痛起来,疼痛激发了凶气,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四肢伸开,指甲在吼叫中飞快暴长,露出野兽尖锐的厉爪。
  「不好,他要变身!」
  变了身,只怕属于精怪的灵力流失得会更厉害,张玄急忙让聂行风抓住素问,自己咬破中指,并指在他额上画上定神符,又在口袋里掏了掏,发现还有几张用钟魁的血画的平安符,这时顾不得太多,一股脑都握进他手心里,让他用力握紧,又给聂行风使了个眼色,聂行风会意,挥掌击在素问后颈上,把他击晕。
  「这样会好些吗?」聂行风问。
  「至少比他醒着要好。」
  看到素问眉间隐现的戾气,还有手上冒出的兽爪,张玄不放心,又唤出索魂丝,长索盘起,绕成蛇状罩住素问,口念镇神符咒,将龙神覆在他身上,帮他抵挡符阵吸收妖力。
  呼唤龙神很耗功力,聂行风不想张玄这样做,但迫于无奈没有阻拦,默默站在一边,很快张玄做完法,像没事人似的拍拍巴掌,说:「暂时搞定了,现在我们看看怎么出去。」
  张玄走到铁门前,不是太明亮的空间轻易隐藏了深蓝眼眸里的晦暗,他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糟糕了,一点小小的作法都会导致不适,每次强行运功就像饮鸩止渴一样,让剑毒一点点累积起来,妄图在无形中将他整个人吞噬。
  不想聂行风担心,张玄特意把眼神错开,伸手摸摸铁门外面的密码锁,是相当繁琐的类型,如果给他时间慢慢搞,说不定还能搞定,但素问的状况可能撑不了太久。
  「普通锁头就好了嘛,这里关的是妖怪,又不是罪犯,搞什么精密锁?」
  张玄把手伸出栅栏,歪着头捣鼓了半天没结果,泄气地缩回手,看看张正,张正的表情不用问也知道没办法,说:「如果小师叔看到聂先生的车还停在后面,也许会觉察到。」
  「别指望你师叔了,他早被谢非骗走了,这座地牢与外界隔绝,现在我们三个人只能自寻出路,有什么宝贝,能用的全都拿出来。」在发现手机没信号,跟汉堡和银墨兄弟也无法用灵力联络上后,张玄说道。
  张正将道符和随身带的匕首法器都拿了出来,张玄也掏出自己的,两人挑出攻击性道符,分别间隔贴在铁栏上,张玄说:「一齐来,我最擅长的是九天神雷咒,你会吗?」
  这是天师法术中基本中的基本,张正怎么可能不会?只是要将它用得出神入化那就是修道的最高境界了,见他提到九天神雷,张正眼露艳羡,点点头,张玄松了口气,说:「那你到时多使点力,我可能连一成功力都用不上。」
  一成功力都用不上那还叫最擅长?那不擅长的又是什么?
  张正追不上张玄的思维,整个人呆在了那里,张玄把聂行风拉开,面对铁门屈指运功,张正急忙跟上,两人师出一路,此时同时使出,居然配合得相当默契。
  只可惜好看的是架子,却没多少效果,九天神雷咒语念完,两人一齐发功,炸雷轰下,只是将咒符燃起,震得地牢连摇几摇,铁门却丝毫未被撼动。
  「再来!」
  张玄不服气,重新祭起法咒,张正随他一起,两人连祭数次,却始终无法引出神雷,最后一次张玄还要再试,胸前突然传来剧痛——连续用功引发了伤毒,逼迫他不得不住手。
  张正不知道张玄身上有伤,见他脸色突变,慌忙伸手去扶,却被聂行风从中间隔开,扶住他,说:「让我来。」[请勿散播]
  「张玄是不是有旧疾?我这里有些应急的药。」
  被聂行风挡住,张正看不清张玄的状况,感觉到他气息不稳,那种难受跟素问很像,他把随身带的丹药递过去,聂行风道了谢,却没接,过了一会儿张玄趴在他肩头上,冲张正露出一张笑脸,说:「是董事长乱担心,我没事,就是用功过度,休息一下就好了,九天神雷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召唤的。」
  笑靥如花,绽放在他人的肩上,张正看得满心不是滋味,明知张玄的话是在敷衍,却无法戳穿,把药收回去,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有个办法。」
  张玄稍微缓过来后,推开聂行风,晃了晃手中短刃,刀刃似金似墨,却又如透明一般,随着张玄挥手晃出缭乱光华,竟然是聂行风的犀刃,张正只闻其名,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就听张玄笑道:「用它的话,那就事半功倍了。」
  话音未落,犀刃已被聂行风夺了回去,道:「我来。」
  「你来?你会法术吗?」
  寒冷眸光射来,张玄马上闭了嘴,很配合地冲聂行风举举手,意思是请他随意,自己则向后退开几步,坐到素问身边旁观。
  聂行风的挑战结果也不顺利,犀刃虽然是上古神器,却不是用来对付铁器的,尤其是他现在的法力还不如张玄,根本无法驾驭犀刃,透明刀刃轻易穿过铁栏,但随着他收回刀,铁栏没有丝毫破损。
  张玄在旁边看得着急,顺手握住搭在素问身上的索魂丝,心想实在不行,他就再拼一次祭索魂丝好了。
  正思忖着,忽觉脸颊毛茸茸的发痒,他伸手拨开,谁知茸毛很快又凑了过来,张玄再拨,想起晚上聂行风偶尔用逗猫棒逗自己的情景,随口说:「招财猫别闹。」
  话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聂行风站在自己前面,不可能逗他,张正更不会,说到毛茸茸的动物,这里好像只有一只……
  刚想到这里,眼前寒光一闪,利爪向他面门抓来,仓促之下,张玄立即抽回索魂丝,两下一绞,将抓向自己脸颊的爪子缠住,胸口却被重重踹了一爪——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素问变回了白狼模样,它被石牢符咒和大家的施法刺激到,身形猛然暴长,九尾完全冒出,碧青眼眸里闪烁着疯狂杀意,爪子踏在张玄胸上,张嘴冲他喉咙就咬。
  换了以往,张玄的镇邪道符早甩过去了,但现在顾虑到素问的身分,犹豫了一下,只是用索魂丝顶住它的尖牙,以防它咬到自己,却没有做攻击性的动作,张正看到后,也急忙冲上来帮忙,却被素问的尾巴卷起甩到一边。
  素问的九尾曾跟庆生对阵而无败迹,狂暴之下力道更是大得出奇,张正这样的普通人根本受不了,被拍飞后半天没爬起来,聂行风见白狼形似狂颠,生怕它伤到张玄,看到九尾甩来,他立刻挥出犀刃招架。
  像是知道犀刃的厉害,白狼没有力敌,收回九尾,转而向张玄脖颈缠去,张玄用索魂丝拦住它的利牙兽爪,眼看着白尾缠来,却无暇顾及,被它缠个正着,一时间呼吸困难,危急之中抬腿踹了白狼肚子一脚,聂行风也挥拳击在它的喉咙上。
  喉间是野兽的软肋,白狼攻击慢下来,缩回了咬向张玄的白牙,张玄趁机挣脱开它的尾巴,谁知刚喘了一口气,就见那九尾灵活地重新向他们同时攻击过来,张玄胸口被撞到,聂行风则是腰部被缠,犀刃失手落地,他自己也被扔了出去。
  这撞击来得太猛烈,聂行风眼前晕了一下,张玄看到,顾不得胸口伤痛,急忙问:「董事长你怎么样?」
  聂行风摔倒时喉咙被震到,突然之间无法发音,张玄以为他受了重伤,不由大怒,探手摸到落在地上的犀刃,见白狼仰天震吼,再度踏住自己的胸口,他甩起索魂丝,丝锁缠住白狼脖颈压住它的攻击,同时扬起手,犀刃抵在狼眼正前方,冷声喝道:「别逼我再杀你一次!」
  索魂丝神力之下,白狼戾气稍减,仿佛忆起了什么,原本凶戾的碧绿眼瞳黯淡下来,哀伤充斥了它的双眸,呆愣半晌,突然仰头长声呼啸,从张玄身上跳下,冲到栅栏前发狂般的冲撞撕咬,就如当年它被困在铁笼时,也是这样狂性发作的一般。
  张玄全身被狼爪划破了好几处,胸腹也被踹得生疼,还好有索魂丝护持,他受伤不重,见白狼嘶吼一声高过一声,形同癫狂,数次撞击后,硬是将臂粗的铁栅栏撞得歪向一边,虽然无法出去,但这份凶悍还是让人心惊胆颤。
  张玄趁机忍痛爬到聂行风身边,见他没事,放下了心,说:「它好像想起了什么。」
  「想起来的是我们。」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状况同样的人,就算素问忘记前事,那段伤痛也深刻在他心头,渐渐的,狼嚎由愤怒转为绝望,嘶声高昂,却压不住悲伤的情感,随着白狼的奋力撞击,铁栏震动得厉害,每震动一次,叫声便凄厉一分,在狭小空间里回荡着,震得三人耳膜作痛,只能捂着耳朵尽量退得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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