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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 櫻花、茶和我的腹黑情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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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廊而过的长风带来了一丝郁热的气息,却又很快溶解在花木浓荫带来的清凉之中,只看得见透过枝叶间隙洒落的明亮阳光,白晃晃地跳跃在小池的水面上。 
 
少年惬意地轻叹出声。 
 
逮住一个路过的佣人,“白哉回来了吗?” 
 
佣人不敢怠慢,“回一护少爷的话,当家已经回来了,不过被长老们召去了。” 
 
长老?这还真是个新鲜词汇,“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摇摇头,本来,朽木家的家规极其严厉,在被问话的时候,不允许出现带着自己判断或者观感的词汇,但是面对着这个虽然喜欢皱眉,其实为人非常和善毫无架子的少年,仆从不介意稍微越轨一点点,于是加了一句,“当家是从番队提前回来的,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毕竟是在朽木家服务多年的人了,多少能从那变化不多的脸色中看出点点端倪。 
 
一护点头,“谢谢你。”询问了长老们所在的位置之后,收敛起灵压小心地往那边行去。不是想窥探什么,只是出于直觉,一护觉得这从不出面的长老似乎跟自己有关,而且还是不太妙的那种,想想白哉都是在工作中被“召”去的,就知道长老在朽木家颇有权威,只不过一直不管事而已,现在这种时候出现,意味着什么? 
 
拐过一个拐角,转着心事的一护一个不留神,只觉得似乎有一枚炮弹撞进自己怀中,那个力道大啊,直接撞得他倒退了两三步才勉强站稳。 
 
胃肠翻滚外加头昏眼花! 
 
什么人这么冒冒失失的?是人都会恼火不已,正待开口骂人,却见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的人张口就高声嚷了起来,“哪个走路不长眼睛的……啊,一护,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 
 
这不是露琪亚吗?怎么这样风风火火的,哪有点千金小姐的样子?一护揉揉抗议不已的胃部,“找我干嘛?” 
 
“哎呀,快点跟我走就是了。这边这边!” 
 
谁说女孩子手劲小的?面前这位小姐攥着他胳膊的劲道大得一护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身不由己就被拖着往前飞奔,一护挣扎着叫道,”喂,露琪亚,慢点,你先说说有什么事情啊!” 
 
“嘘!到了这里我们就要小心前进了,把灵压隐藏起来。”露琪亚站住,回头慎重其事地叮嘱着。 
 
这个方向,好像就是自己之前的目的地啊,难道说…… 
 
一护便也不再多问,猫着腰跟着露琪亚悄无声息地潜进去,小小声的,“露琪亚,你也是来偷听长老们要跟白哉说什么的?” 
 
“你知道了啊,就是这里了!”露琪亚做着手势,“不要太接近了,长老的护卫们可是很厉害的。” 
 
下面是一个甚为空旷的厅堂,一护一眼就看见了白哉,不,白哉端坐着的背影,背脊挺得笔直,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强硬的气势,灵压虽然内敛,却翻滚着,就像不安的海水,下一刻就可以卷起滔天的怒涛。 
 
刚才的谈话显然极端的不愉快。 
 
稍稍移开目光,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白哉面对着的几位老者,男女都有,一个个看起来严肃得要死,气氛凝重。 
 
整一个三堂会审的架势嘛! 
 
几乎要让人心都冻结起来的长久沉默之后,正中间的那个老者面色极端不愉地开口。 
 
“这么说你要一意孤行了?” 
 
然后一护听见白哉的声音,淡然却坚定地在厅内响起,“我已经说过了,我绝不会放弃一护。” 
 
 
其十四 
 
老者愈发怒气勃然,“你可想过,你这么做,将朽木家的名声和脸面置于何地?” 
 
其它几位长老也是满脸谴责之色地望着他。 
 
白哉不为所动,淡淡回道,“我不认为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就会损害朽木家的名声和脸面。” 
 
“不要狡辩!那个黑崎一护身为一介旅祸,哪里配得上正一品贵族的朽木家?你把他迎进家门,存心就是给朽木家摸黑!” 
 
另一个长老不待白哉反驳就加上了一句,“而且黑崎一护是男性,你难道希望朽木家后继无人吗?还是说,你觉得朽木家就在你这一代衰败下去你也无所谓?就像志波家或者四枫院家一样?” 
 
“不错,白哉,你曾经在上一代家主墓前发过的誓言你忘记了吗?” 
 
轮流炮轰过来的言辞中对一护的大肆贬抑让白哉不由皱起了眉,心中暗生怒气,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见招拆招,“长老们说笑了,一护揭露了蓝染的阴谋,保护了尸魂界和露琪亚,乃是尸魂界和朽木家的恩人,再说了,难道我没有子嗣,朽木家就绝后了?分家有天资的孩子多得是,大可过继一个。” 
 
下面的对抗仍在继续。 
 
“真是一群顽固不化的老古董!”露琪亚扒着护栏悄悄地骂道,而一护却一言不发地看着那个为自己据理力争的背影,看得痴了! 
 
这个时候,他的位置不应该是躲在这里偷听,而是在白哉身边吧?一起面对所有的风浪…… 
 
但是露琪亚的话也有道理,“一护不要冲动啊,大哥他不叫你来,就是表明他会处理好一切的,你要相信他才对!” 
 
 
 
下面激烈争论的人似乎都失去了继续跟对方周旋的耐心。 
 
“我们决不会容许你做出如此有辱家风的事情!” 
 
“对,就是如此!” 
 
“反正你就是铁了心要跟那个旅祸在一起是不是?要知道,贵族的圈子自有法则,他们不会轻易接受一个平民或者旅祸,你难道希望他像绯真一样被排斥在外……” 
 
不提旧事也就罢了,在这个时候提起绯真,白哉只觉得压抑的怒火终于冲破了栅栏,就像从地心喷涌而出的岩浆,要将一切自控和忍耐焚毁,“住口!你们还有脸跟我提绯真?” 
 
当年,若不是这些一心希望他娶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诞下子嗣的长老的所作的一切,绯真怎会短短五年就在朽木家凋零?不被贵族圈子接受,性情安静,总是深居简出的绯真并不是太介意,但是那些下仆不着痕迹的轻蔑和怠慢甚至刁难呢?长老时不时的召见,名为“聊天谈心”实则暗讽明嘲的精神摧残呢?绯真本就体弱,天性又敏感多虑,一味的温柔忍让,受了什么委屈都不说,只藏在心里,要不是老管家悄悄的提醒,他还一直被家中宁和的假象蒙在鼓里。 
 
但是晚了,纤弱的桔梗花移植进了朽木家,那些隐藏在土中的毒素慢慢地侵袭,加上当年抛弃了襁褓中的露琪亚带来的沉重精神包袱,就算他怎样努力,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逐渐枯萎。 
 
这样的我,没有保护好你的我,为什么还要笑着对我说“谢谢”呢? 
 
就算把那些欺主的刁仆全部处置了,把这些完全看不清自己位置的长老们架空了,又有什么用处呢? 
 
是我的不可原谅的粗心害死了你啊…… 
 
歉疚和着愤怒,可怖的灵压不加掩饰地爆发出来。 
 
 
 
那种失控,似乎只有在双殛之丘曾经见过。然而又有着本质的不同,不是那样的战意沸腾,却带着几分紊乱的狂气和悲郁。 
 
是因为提到了绯真吗?那种强烈自责的气息……这次,一护感到在心头流过的并不是以往的酸涩,却是只想立刻赶到恋人身边焦急迫切。 
 
他需要我…… 
 
“喂……”露琪亚只看到黑影一闪,身边的人就失去了踪影,“这个笨蛋!” 
 
 
“白哉!冷静下来!”一道温暖的灵压笼罩了下来,中和了那股极具压迫性的冰寒,一位橘发橘眸的身穿死霸装的少年仿似无中生有一般闪现在了白哉身边,握住了他的手,“白哉!” 
 
骇然失色的长老们惊讶万分的看见,这个不请自来的少年只是轻轻几声呼唤,失控的狂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虽然依旧是蹙着眉心,面上怒意犹存的男子却很快地找回了一贯优秀的自控力,“一护,你怎么来了?” 
 
反手将少年手掌握在掌心的姿态有一种旁若无人的亲昵,除了当年的绯真,几曾看见有人能如此自然地融进朽木白哉的领域? 
 
少年强大而平稳的气场,带着让人舒适的温度,错觉般地让整个空间为之一亮,就像由严冬迅速转换到了阳光明媚的初夏。 
 
并没有令人一见惊艳的容色,就轮廓而言只能说是精致清秀,但是,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光彩让人竟一时移不开眼光。 
 
长老中唯一的女性朽木椿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这比什么都有说服力的一幕让她明白,今天他们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少年俏皮地指了指后面,“一直在那里啊!” 
 
“你偷听?” 
 
挑眉,“既然是跟我有关,我怎么能不来?” 
 
这时才找回说话能力的其它几个长老开始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你就是那个黑崎一护?”“怎么能突然闯进来?太无礼了!”“果然是不懂规矩的旅祸!” 
 
“噗!”寒光一闪,少年背后那一人多高的巨型斩魄刀直直刺进了地板,发出的轻响却将惊魂初定之后的七嘴八舌全部惊了回去,流转的锋利刃光之后,灼灼如焰的橘色眸子已经正面瞪视了过来,那种气势和威压,竟然丝毫不逊色与刚才白哉带来的压迫感。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黑崎一护,你们口中的旅祸,以及,”握住刀柄傲然而立的少年扬起大大的笑容,飞扬不羁,“护廷十三番五番队新任队长!” 
 
“什么?”“五番队新任队长?”“怎么可能?” 
 
“如有怀疑,可以找山本总队长求证!” 
 
什么时候一护接任五番队长了?白哉讶然之余,却清楚现在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只是与一护并肩而立,袖下的十指紧紧相扣,配合地说道,“不错,一护现在已经是五番队队长,他的身份总不会配不上正一品的贵族了吧?” 
 
长老们顿时语塞,“但是……” 
 
两人的身边又多了一人,却是露琪亚,她此刻也毫不畏惧地对着一直以来敬而远之的长老们,“至于贵族们的态度,我相信一护一定能得到他们的承认!” 
 
“为什么?””怎么说?”“不可能的!” 
 
在众人,包括一护和白哉疑惑的眼光中,露琪亚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粉紫色的帖子,“事实上,今天上午,我接到了给一护的‘新月贴’,时间就在三天之后。” 
 
此言一出,白哉不由皱眉,长老们却纷纷露出了轻松甚至幸灾乐祸的神色,相互小声地议论起来,一护却是摸不着头脑,“露琪亚,什么是新月贴?” 
 
露琪亚叹了口气,“这也算是你逃不开的挑战吧。” 
 
什么跟什么啊?一护犹自一头雾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的长老们却已经迅速达成了共识,领头的长老清了清嗓子,“既然黑崎一护已经成为队长,那么我们就宽容一些,只要你能在三天后的新月之战中胜出,我们就无条件承认你们的婚事,并且认可从分家过继继承人之事。” 
 
话虽说得好听,但是根本就不认为一护可以胜出吧?所以才那么一副嘴脸,白哉踏前一步沈声道,“我反对。” 
 
“朽木白哉!”某长老立刻一副快要脑溢血的样子,比较精明的人却懂得对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下手,“黑崎一护,莫非你没有胆量接受挑战吗?” 
 
白哉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尊心超强又性情冲动,更不爽被护在身后的小孩已经叫了起来,“什么挑战我都不怕,我赢了的话你们以后就不许再来唧唧歪歪的!” 
 
虽然被他无礼的用词气得各半死,不过还是马上唯恐反悔地敲定,“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白哉不由得头痛抚额,“一护!” 
 
清亮亮的笑容转了过来,自信洋溢,“白哉,别担心,我一定会赢!”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新月啥的是怎么回事了吧?” 
 
白哉叹了口气,“露琪亚,你来说吧。” 
 
“是,大哥。” 
 
在露琪亚尽量简单明白的解释中,一护终于明白了,这是贵族小姐们搞出来的一个活动,对于那些本非贵族出身却即将牵涉进贵族圈子的人,比如当年的绯真,或者后来的露琪亚,她们会发出名为新月贴的挑战书,接到挑战书的人可以不应战,但是这样就等于放弃了进入贵族圈子社交的权利,绯真当年就是这样做的,若是选择应战,身为被挑战者,应战者拥有自由挑选对战项目的权利,却无法决定自己的对手是谁,赢了,自然就此堂堂正正地叩开了尸魂界上流社会的大门,输了,则永远被排斥在外。 
 
“就是说,如果我选一个比试项目,对方就会派出她们最擅长这个的人来?” 
 
“聪明,一下就抓到关键点了!” 
 
“那你当时怎么通过的?” 
 
“没有,我没有接到过这个就被接纳了啦,她们都一心梦想着成为朽木家的继室,只会曲意交好我,怎么会刁难呢?” 
 
原来如此,“那,能不能比斩术?看谁砍虚或者破面砍得多,砍得快?” 
 
“你傻啊,她们大多不是死神,怎么可能?基本上就是弹琴、围棋、书法、绘画、俳句、还有种花、烹饪、插花、女红之类的,你一样都不会,不过,嘻嘻,算你运气,茶道也是其中一项!而且,你可以到了比试的时候才选择项目,她们事先不会知道你要比什么的,这样也算有了先机。” 
 
“真无聊……”一护没劲地就地躺了下去,毫无仪态地摊开手脚,“我还以为她们有多了不起呢!” 
 
“怎么说?” 
 
“这都是些用来怡情悦性的东西,却被她们作为打压别人,抬高自己的工具,不是无聊是什么?”少年理所当然地说着,“光从这点,她们的技艺就算再好,也达不到真正高超的境界的。” 
 
“不要小看别人!”白哉把大放厥词的懒猫拉了过来,让他舒服地躺在自己腿上,顺势弹了一下小猫的额头,“她们之中有几位茶道还是非常出色的。”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喝过?” 
 
好浓的醋味,猫儿那警觉的神态绝对让人莞尔,白哉暗悔自己失言,当然不会讲出喝茶的场合根本可算是相亲,便想轻描淡写地揭过,“是喝过,不过是蛮久以前的事情了。” 
 
“跟我比呢?”不依不饶地追问。 
 
可说是不分伯仲甚至犹有过之吧!白哉很明智地没有说出来,只是继续避重就轻地敷衍,“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哪记得清楚?一护,其实你根本不必理会那些家伙,如果不是看在他们没多少日子了的份上,我早就把他们赶出门了。” 
 
就当年那些事,叫他们死一百次都不为过,现在的朽木家当家作主的人可是他,那些老家伙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权力了。 
 
“什么不记得了?白哉是认定我会输吧?”脾气倔强外加自尊心奇高的小猫不快地竖起了毛。 
 
“我没这个意……”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一护,不要任性!” 
 
少年倏地坐起,认真地正视白哉,“我不是任性,我很强的,白哉,当初你相信我能在三天之内学成!解甚至打败你吗?不相信吧?你曾经说我就算修炼一千年也追不上你,可是我最后还不是站到了你的面前?” 
 
“那不一样。” 
 
“一样的,相信我,我会赢,因为我有绝对不能输的理由。” 
 
热烈得会灼伤人的眼神,足可以刺进心脏的最柔软处,白哉感觉到了与当时双殛决斗一般无二的幸福疼痛,“原因,是我?” 
 
“你明白就好了。” 
 
“万一输了,怎么办?” 
 
“怎么办?”少年笑了,眼睛眯眯带着点狡黠意味的,“那我只好拐带朽木家的当家私奔到现世了。反正,我是不可能把你拱手让出的。” 
 
爬上了膝头的猫咪大剌剌地占据了自己的地盘,虽然此刻看起来一副惬意的无害模样,但是谁敢有所侵犯,利爪只怕立刻就会毫不犹豫地亮出! 
 
或许接受长老们提议的时候只是一时冲动,但是现在,露琪亚有意无意间提到的,很多小姐希望成为朽木家继室之类的消息,才是他决不后退的缘由吧? 
 
为爱而战吗? 
 
终于掌不住也笑了,“好吧,一护,你尽管放手去做,只要记得,无论怎样,我总是在你身后支持着你的。”说起来,私奔也很是不错啊! 
 
“这就对了。” 
 
一边的露琪亚已经无言了,这两个人当她是隐形的吗?如此的旁若无人,甜甜蜜蜜,她都不好意思了啊! 
 
 
 
 
于是,三天之后,新月之夜 
 
“我已经放过话了,没有评委胆敢不公正的,你尽管好好发挥吧。”挥退了佣人,白哉亲自帮站在镜前的少年穿好庄重的正装,那是一身纯黑色绣金菊纹的和服,线条流畅大气,纯净浓郁的色泽穿在少年身上不但不显得沉重,反而衬出了他本身那不假外求的夺目光彩。 
 
精心修剪过了的橘色短发柔顺地搭在饱满的额头,让少年在流刃的锐利中竟显出了一份往日难得一见的雍容。 
 
伸开双臂任由白哉摆弄,一护笑嘻嘻地看着为自己忙碌的男人,“真是爱操心!白哉,我说你这个样子就像个贤惠的妻子哦!不如我娶了你吧?” 
 
“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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