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当我读懂你的语言-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抱起我,和我一同滚倒在床上。

他是恨我,真的很恨,很恨。他恨不得吃了我,恨不得揉碎了我,恨不得把我抽筋断骨。

“凌川,放走佳凝,是你的损失。”我提醒他。

他将头埋进我的乳间:“因为你,才放她走,所以,你得赔,赔个人给我。”

“你讲不讲理?”

“不讲理!”

他一下子就冲进了我的身体,我一阵疼痛,一阵痉摩。

“还疼?”他问。

我点头,“轻点儿!”

“那是因为你不配合,没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他放缓了律动。

这时,手机悦铃响了起来。我拿过手机,放到耳边。

“周朗?”我有些吃惊。

身下却被猛的撞击了一下,疼得我,喊出声来,随即又捂住了嘴巴。

“怎么了明媚?牙疼成这样?”周朗关切的询问。

“没,没事儿。”我哀求的看着凌川。

凌川不管不顾,握起我的脚腕,缠到他的腰间。每一次,都撞击到我的最深处,惩罚一般。

我忍耐着,尽量不使自己发生声音。

周朗在电话里说:“上午,我开会去了。回来时,小护士告诉我,你打电话到诊所,询问牙疼吃什么药。明媚,要不你回来吧,你那几颗龋齿,得赶紧治,浅水湾的医疗条件不好,我真是不放心。”

“好,我回去,这一两天就回去。”我赶紧挂断电话。

通电话的时候,凌川在瞪我,眼睛里满是怒火。此时,他凶狠地发泄着情绪,一点儿怜惜都没有。我无力挣扎,推开他,是错。任着他胡来,还是错。我怎么就沦落到如何地步?

身子在凌川的冲撞下,一点点靠向床头。我伸出手臂,抓住床头的钢质栏杆,以免磕到头部。

凌川看我一眼,从我的腰下,抽出个枕头,塞进我和床头之间。他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膨胀在我的体内,搅得我五脏六腑酸疼不已。

我幽幽说:“明天,我回T城看牙,顺便跟周朗谈分手的事情。”

凌川定定的看我,眼神凛冽,仿佛穿透我的身体,直达我的心脏。

我咬牙,道:“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我阮明媚就是再虚荣,再利欲熏心,也不能在两个男人之间不清不楚。再这样下去,我真是没法做人了。”

说完话,我的眼泪就涌出来,带着莫名的委屈,还有无尽的茫然。凌川,你这个妖孽,我的星光大道,坚持了27年,一步一步,从刻苦读书起步的星光大道,就这样夭折了,败在你的手里。

我哭得泪眼迷离,他给我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擦不净。他有些急了,道:“阮阮,别哭。我弄疼了你?你哪里疼?”

“我哪里都疼,你简直就是□!”

“如果能□,我早就强了,何必等到今天。饶了我吧,下回,再也不胡来。”

“没有下回,再也没有下回!”我使劲儿的推他,捶他。

他哄我,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拿热毛巾将我擦干净。

我哭累了,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在怀里,睡觉。

他叹息着:“阮阮,我真是把你给惯坏了。七年来,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如何想你?如何难过?我也会疼,你知道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也是深夜。凌川不在。

肚子饿了,我穿衣起床,去厨房找吃的。

下楼的时候,听见客厅里有人在说话,我停下了脚步。

“为了一株狗尾草,放弃一片大森林,老大,你这事做得真傻。”张癞子的声音。

凌川道:“放走佳凝,从暂时来看,的确是浅水湾的损失,我也等于失去左膀右臂。不过,既然佳凝对我存有别的心思,而我又回应不了她,那就必须讲清楚,不能拖泥带水耽误人家。她是一个好女孩儿。”

“那么明媚呢?你又是怎么想的?你的心脏真是够强大,还没伤透心?”

“这个嘛,不是你操心的事儿。”

“如果是为了……”

“明媚?”二涛从楼梯上走下来,打断了张癞子的话,“睡醒了?干嘛呆在这里?厨房里有粥,给你留着呢。”

我去坐到餐厅里喝粥,从隔断的缝隙间,能看得见客厅的情形。

二涛和张癞子交换了眼色,打着哈欠,上楼睡觉。凌川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啪”的打开火机,吸烟。

我道:“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捡了起来?对咽喉不好。”

凌川不语,吸了半根后,掐灭烟蒂,走进餐厅,坐到我身边,“我还想戒你呢,可我戒得了吗?”

这话说得,甜而不腻。调情的高手。

口口声声对我说,“因为你,放走她。”。其实,他理智着呢,任何事都摆得清,却不耽误他利用契机来调情。

男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甜言蜜语。一定要从左耳朵听进来,再从右耳朵冒出去。

我道:“这几天设计内衣,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

“哦?说来听听。”

“内衣的扣子是个难题,既要巧妙隐蔽,又要解得容易。”

“嗯,这个问题很矛盾。”凌川抚额。

我促狭:“可我觉得,不管我的扣子如何难解,你都能解得开,麻利得很。所以,扣子的问题不在于设计师,而在于男人。男人们的熟练程度存在差异。”

“你想要说什么?”

“赞美你,你的熟练程度很高。”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吃醋,吃无中生有的醋。”他坏笑。

“我真是稀罕吃你的破醋!”我搅动勺子,大口吃粥。

“可我却喜欢吃你的醋。”他扳住我的脸,正色道:“明天,我让二涛送你回T城看牙。别忘了最重要的事,和周朗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周末愉快。因为赶稿,文笔粗陋,不及推敲。有不妥的地方,希望给予指正。

                  平安夜

回到T城,先回家看望父母。然后到周朗的诊所看牙。

周朗查看了我的火牙,道:“拔掉吧。”

“不,不,我不!”我吓坏了,恨不得跳下治疗椅。

周朗按住我,温言道:“妹妹你听话,这牙不拔,将来就得遭罪。我给你打进口的麻药,不疼。”

不疼,是骗人的。周朗也会骗人。

麻药顺着细小的针眼,扎入我的牙床。然后,他使用了若干个工具,撬我的牙。

“把嘴张大!会有一点儿震荡。不要紧。”他连锤子都用上了,还说不要紧。

“噗!”牙床里涌出腥甜的血。

有护士说道:“呀,周医生,血都溅到你脸上啦,快擦掉,洗一洗。”

“没事儿!”周朗用力一带,终于将我的火牙拔了出来,并用药棉吸净我嘴里的血。

我一阵恶心,跑到洗手池旁边,想要漱嘴。

“24小时内,不准漱嘴。否则破坏凝血功能,会出危险。”周朗拽住我,吩咐护士给我配药。

我咬着一团脏兮兮的药棉,愁眉苦脸,不敢张嘴,不能说话。

周朗笑着拍拍我的头,“还跟我伶牙俐齿不?这回可老实啦。”

我想:这下可惨了。一会儿,我还要跟他谈分手的事。这口齿不清,说话漏风,如何进行?

正想着:周朗却接到了周伯伯打来的电话。

周伯伯听说我回来,很高兴。让我去家里吃饭。

“好啊,都已经4点了,我这就带她回去,让我妈炖点鱼汤。” 周朗挂断电话,对我道:“走吧,我也好久没回家,回家吃顿好的。”

我把从浅水湾带过来的海参作为礼物,送给了周伯伯。

晚饭过后,周伯伯把我和周朗叫做书房。

“说吧,你俩是如何打算的。这婚结得就这么费劲?” 对我和周朗的拖泥带水,周伯伯已经很不悦。

他是个霸道的男人,没人敢违背他的意图。周朗这个浪荡的公子哥,对着父亲的时候,向来都是毕恭毕敬。平时,我还能仗着伶牙俐齿,周旋一番。今天,我真是心虚啊。

唉,早死晚死都是死,我豁出去了。口齿不清的说:“暂时……我们不想结婚。”

“说理由!”

“我和周朗……不大适合。”

“那你们跟谁适合?他跟程佳慧,你跟凌川?”

天呐,我和周朗的这点儿破事,都被这位大神摸得清清楚楚!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无比崇拜的说:“周伯伯,听说你当过警察。”

“我还当过卧底呢!”

“那当卧底是不是很危险?”

周伯伯一拍桌子,“别转移话题!把你那些小伎俩统统给我收起来。”

“……”我没电了。

周朗一脸错愕的望着我,“妹妹,怎么回事?”

“……”我低头认罪。

“年轻人一时贪玩也有可能,但要适度。及时收心!”周伯伯给我一个台阶。

我却小声嘀咕:“如果不是贪玩呢?”

“什么?大声说话!”周伯伯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周朗赶紧替我接话:“妹妹说,她的确贪玩。”

周伯伯叹气道:“明媚,你记住了,如果你喜欢上正经的好男孩儿,周伯伯也不拦着你。但是,凌川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我很想知道答案。

周朗一把扯过我,扯到门口,说道:“我送她回家。”

周伯伯似乎还想说什么,想了想,莫名其妙的说道:“周朗,给我争点儿气。一个大男人,不能连妹妹都保不住。”

英菲尼迪穿梭在夜色中,周朗一直沉默,脸色也不好看。

“周朗,我想漱漱嘴,都过三个小时啦,你就让我漱漱嘴吧。”我从座位下面翻出一瓶矿泉水。

“想找死,你就漱!”周郎的态度极其恶劣。

我把矿泉水放回到原处,道:“你不用如此。我俩是五十步和百步之分。别以为我会向程佳慧那样讨好你,我没那副好性情。”

“你如果有她一半温顺,我俩也不至于如此。”

“你在怪我?”

“别把我想得那么无赖,我只是觉得可惜。妹妹,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妹妹吗?因为你不同于其他的女人,即使做不成我妻子,我依旧会把你当成亲近的人。所以,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周朗,对不起。”

“别说傻话,你没有对不起我。”

我的心五味杂陈,乱纷纷,“凌川跟周家有什么过节?怎么会伤害到我?周朗,你知道些什么?凌川做过什么坏事儿?”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谁好,谁坏,我从不妄下断言。”周郎把车开到楼下,道:“既然回来,就多呆几天,跟浅水湾请个假,就说需要1个月的时间来治疗牙齿。他如果真心对你,自会有所表示。不然,就是没诚意。”

虽然觉得这样做很矫情,我还是听周朗的话:请假,在家住下来。也许,时间可以凉却这段出轨的热度。

每隔两天,我就去周朗的诊所做药物治疗。周朗待我跟从前并无太大差异,只不过,不再乱开玩笑。问起他和佳慧的事情,他总是淡淡的表情。

有一次,他说:“我和她,不是原谅不原谅,误会不误会的问题。我们经历的,仿佛是一辈子的事情,老了,也倦了。即便是排除万难,凑合到一起,心里的隔膜却还是存在的。如果分开,彼此都有个念想。这样,也好。”

周朗!一个意气风发的公子哥,要经历多少煎熬,才变得如此苍凉,如此沉稳?我一阵心疼。为他和佳慧的陌路无奈,也为自己和凌川的前路渺茫。

在T城的日子,凌川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他是生气了,还是并不在意?对他,我琢磨不透,难以把握。

圣诞节的前几天,仲景服饰需要赶制狂欢服饰,比较忙碌,我也参与其中。完工那天,我看见了凌川。不,应该说是凌总裁。他在行政助理的陪同下,带着几名浅水湾的高层,到仲景签署入股协议。

原来,狂欢服饰就是为浅水湾赶制的,凌总裁亦然成为仲景服饰的股东之一。

签署协议,在董事会议上进行。我陪同在梅董事长的身边。凌川同众位董事谈笑风生,始终没拿正眼看我。看来,周朗说对了:凌川对我没诚意。

倒是佳凝,在伺候总裁,排摆文件的忙碌中,给我一个大大的笑脸。临走时,她对我说:“我下个月出嫁,出嫁那天,希望你能到场。”

我有些感动,道:“我帮你做新娘造型?”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到时候,一定会有劳于你。”佳凝小声道:“早点回来吧。他咽喉肿得厉害,声带发炎,一直在扎点滴。”

“我的牙齿需要治疗。”

“说句不该说的。凌川是个什么脾气,你比我还了解。你这样僵着他,他比你还倔。都不是小孩子,这样有意思吗?”

是没意义。可他把我冷在这里,我如何回去?

平安夜那天,夜色下的T城,简直成了灯的海洋。按照惯例,阮妈要去教堂做礼拜。我穿上黑色的风衣,披上头巾奇…书…网,随同妈妈一块儿前往。

唱诗班的教友已经到了,我和阮妈加入其中。在虔诚的歌声中,我的心温软起来。我给凌川发去了短信:咽喉好点儿了吗?我在教堂给你做祈祷。

不一会儿,他就回了短信:哪个教堂?

怕不灵?我回短信:东城安居街那个,很灵的。主保佑你。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我接听,他说道:“你,出来吧。我在外面。”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口气却不容置疑。

主啊!他怎么总干这违背常理的事情?保佑他吧,保佑这个叛逆不羁的男人。

我在心里默默祷告,悄悄退出唱诗班。然后,我飞跑着,穿出长廊,穿过甬路,穿过如繁星般璀璨的灯海。

我气喘吁吁,在教堂的大门外,我看见了他。

他穿着深灰色的开司米长风衣,双手插兜,站在灯影里。周围仿佛都是黑色的,仿佛只有他,只有他消瘦的身影,和灿若星子的眼睛。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在T城,只说:“哎,你也来做虔诚的信徒?”

“不,我来,是想拐走一个修女。”

修女也有疯狂的时候吧?最起码,我就是岸貌道然的假淑女。

他扯了扯我的头巾,赞赏道,“这么装扮,很漂亮。像念书时,那晚的联欢会。”

我问:“哪个联欢会?是跳《蓝茵河畔》的那次,还是演朱丽叶的那次?”

念书时,我们好象有无数个联欢会。每个联欢会,都有他。每个细节,我都没有忘。因为觉得青春年少不会再有,所以我把那一切,放在心里,小心的珍藏。

他定定的看我,道:“是厨艺比赛,你被鱼鳞刮破了手的那次。”

“那次?那次我也没带头巾呐?”我疑惑。

他促狭的笑“你弄脏了我的毛巾,灰姑娘似的。”

他的手,好凉。滑过我的脸颊,为我拂去脸颊上的长发。他静静的看我,也许是透过我,怀念那一段旧时光。

他的衣领敞开着,脖颈□在寒风中。我把头巾解下来,为他打了个漂亮的领结。这一刻,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我的心,如此安静,就如同教堂的歌声,婉转,怡然。

他说:“我的车,堵在前面的街市里。怎么办?这个平安夜,我们走着过?”

虽然脚上穿着高跟鞋,我还是点了头。

他拉起我的手,带我去市府广场看烟花。

烟花每年都有,看烟花的人却每年不减。大家把市府广场围个水泄不通,拥挤着看,才有意思。买各种小吃,玩具的小贩一吆喝,倒像是个现代的庙会。

“累不累?”凌川问。

我举着个糖葫芦摇头。其实,我的脚已经肿了,脚尖还被人踩了一脚。

“来,我背你。”说着,他就蹲下了身子,“快点儿,别磨叽。”

我伏在他的背上,有些心疼,又有些骄傲。

我对他耳语:“凌川,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什么都看得到。”

“该看的看,不该看的,我不许你看。”

“我看什么啦?”

“刚才,有个男人对你抛媚眼。”

“我没接!”

“你是没接住。”

就不能不这么直接?太伤自尊。我不过就是有点儿小小的虚荣。就像烟花,使尽全身的力气,只为灿烂那么一瞬间。

烟花燃起来的时候,如一幅织锦,跃然在黑丝绒的天空。人们都惊呼起来,“哇喔喔!”我含着一颗糖葫芦,也跟着叫喊。

“周朗不是让你少吃糖吗?”凌川突然说。

我心惊:周朗昨天的警告,凌川怎么知道?他俩到底怎么回事儿?卧底还是间谍?

正在胡思乱想,凌川道:“剩下的,别吃了。给我吧。”

我乖乖的把糖葫芦递了过去。

他没接,转头,凑近我的嘴,“我不吃凉的。”

说着,他吻住我。在忽明忽灭的绚烂的烟花下,他温柔的吻我,连同我嘴里的热热的糖葫芦。

烟花好美,我却闭上眼睛,沉浸在,他给我的,最甜美的平安夜。

                  选择

那夜,他送我回家。道:“明早,我要回浅水湾。搭顺风车吗?免费的。”

我点头。看了看楼上亮着灯的窗口,这么晚了,阮爸和阮妈都还没睡?

“家里人,在等你,上去吧。”他意味深长的说。发动切诺基,旋风似的驶出小区。

是的,阮爸,阮妈都没睡,坐在客厅里,等我。

从小到大,我懂事听话,从没让他们失望过。今天,当我坦白出凌川这个意外时,阮妈伤心了。她没有训斥我,只是流眼泪,叹息:“怕什么来什么,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我成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