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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裘达尔他个混蛋走了走了忽然一个转头又回来了。
我一惊,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两步走到我面前,伸手就抓起我的衣服对着自己脸上擦了几下,然后放手回头,走得潇洒至极。
速度太快,导致我的面部表情然后刚才惊吓的状态,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上衣已经是油腻腻一大片了。
……流氓!=皿=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开学快乐!【闭嘴
最近我也开学嘛,两地跑有些忙,期间还受到了一个目前的人生中最大的打击,我觉得我还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_(:3」∠)_嘛嘛,就当个树洞我随便说两句TAAAAAAAAAAT我快憋死了
说回文里,我发誓,这俩再纠结这一次就完事儿了,终极BOSS也快来了(╯▽╰)、还记得第二卷我有在小白菊身上铺垫吧,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趴
我要快快完结——!【仰天长啸
以及感谢水水的地雷,你终于肥来了TAT消失了一整个暑假
还有其他的美腻人儿,你们也开学了吗TUT快快粗线呀,我需要你们的爱~~野生长评君又在何方~~~
67夜
小白菊再来找我是第二天下午了;巧的是我也要找她。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我一脚把正在捣鼓的东西踹进了床底。
待我说了声请进;白菊才从门外探头探脑进来,还有些慌张。她柔柔地笑笑,说是她毕竟不在这儿当值,被人看到了不好。
这也有理;白菊是练白龙的贴身侍婢;来四方馆本就说不过去,我也不希望自己招人眼。
“不过你放心,我来的时候特地走了小路,没被其他人瞧见。”白菊拎起了食盒和一个包袱;朝我俏皮地眨了下眼;“快看我给你带了些什么。”
白菊先打开了食盒盖子,里面都是些我在煌帝国最爱吃的东西,也不知道她上哪儿去弄来的。
我一把抱住白菊的小腰,用力蹭:“小菊儿,你还是那么贴心,我要是男人早把你娶了。”
脑袋被轻砸了一下,白菊抡着食盒盖子嘴角弯弯:“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嫁才行。”
我捂着头,摇头叹气:“唉,也对,我就算是男人也不及你家白龙殿下一分。”
“……”
白菊放盘子的手顿了一下,垂头没有说话,我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就在我犹豫着该怎么接口的时候,白菊又忽然抬头展颜一笑:“白龙殿下他昨日同我说,他十分仰慕辛巴德王,他可能回去请求皇帝陛下准他去辛德利亚学习,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跟着白龙殿下一起去。”
“白龙殿下要去辛德利亚?”
“嗯。”
练白龙想去辛德利亚学习,这也是一件好事。
虽然私生活不怎么样,但作为王而言辛巴德身上确实有很多闪光点。
可看着白菊眼里划过的忧愁,似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但她不愿说,我也不会问。
就像我也不愿多解释为什么没有死去的自己会又出现在辛巴德王的侍卫队里一样。
我们似乎都刻意避开了不想多谈的问题,只是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趣事。
这样的感觉真是久违了——与白菊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她特地从小厨房拿来的点心,再泡上一壶茶闲聊几句。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过,我还是在练红玉那儿当差,琢磨着今天该怎么偷懒打盹。
要是一直都这样就好了,像白菊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陪伴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虽然也会有自己的烦恼,但好在从一而终。
我想,我大概是羡慕白菊的,只不过老天爷给我开了个糟糕的玩笑。
重逢后的谈话这是第一次,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
白菊临走前把另一个包袱交到我手上,她告诉我这都是我之前留下的东西,在宫里当差的就算死了也不会有埋身之所,更何况我这种连尸身都没有的,本是想把东西烧给我的,但一直没舍得,也亏得没动手才能又还给我。
我打开包袱,里面有我两套宫装、一件枣红的私服、一些瓶瓶罐罐还有几吊钱。
宫装还挺新的,事实上我也没穿过几个月,袖口上还有些酱油渍,不细看根本瞧不出。
枣红的私服是大西给的,哪怕进宫了我还一直带在身边。说起来,白菊一直挺喜欢大西送我的这件衣裳,她说虽然手工粗糙了些,但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宫,对她来说宫外的一切都是新鲜的。
瓶瓶罐罐都是些抹脸的东西和药酒,都是那时候认识的几个年长的宫女送的,说备着总没错。
原以为会很沉重的东西,其实也只有这么点儿罢了。
白菊走后,我跑到院子里,寻了处没人的地方生了一把火,把东西一股脑全丢进去。
衣裳在里面卷了边儿,被火焰蚕食后成了灰烬。
火星子跳跃着,映在脸上也是热烘烘的。
那些该舍弃的,不该舍弃的都已经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上上卷有过的铺垫_(:3」∠)_还记得长得跟凡妹像的那个天下第一美人吗?对,云儿就是她=L=
哟西,我们去宫斗!【够
下个礼拜老蛋我要跟隔壁老蹄子去舟山玩三天(╯▽╰),更新的话可能就是存稿箱了,别太想我哟哟哟=33333=
感谢小菊花、张菇凉丢的地雷!!!ww
68夜
总有人说这个世界很复杂;其实并不然,我倒觉得这个世界挺简单,就是活着不太容易。
因为你永远都猜不到生活会在下一秒使个什么样的绊子让你欲语泪先流。
……得了吧,我现在哭都哭不出。= =
说起来;我一直觉得自己长得应该不算差。要不是上回在煌帝国打工的时候比较懒惰;基本就缩在练红玉的寝宫里闷头干活,凭我这身段大概早就可以演一出什么宫女上位计了,这定是皇亲贵胄文武百官个个都爱上我的节奏。
喂,那边的黑皮给我严肃点;有什么好笑的?!
咳咳……我们继续继续。
那话咋说来着的?没错,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这金子果然还是发光了!
时隔几个月;又有男人向我告白了;还是个地位高、权利大、钱财多的金主,除了年纪大了点、长得丑了点、后宫大小老婆多了点以外都是上上之选。
还等什么亲!现在一分不出就能得到此等男子!另外还附送现成子女!个个美貌非常!免去婚后生孩子的烦恼哟!
“说得这么好,你干脆留下来嫁给他算了,就算是小老婆也能吃香喝辣一辈子了。”迦尔鲁卡坐在凳子上翘着凳脚晃啊晃,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眼皮一跳,抓起桌上的那些金银玉器就往那幸灾乐祸的黑皮头上砸:“滚你丫的!”
迦尔鲁卡精准地接住,还对我眨了眨眼:“别这样,这可是你那情郎送给你的信物!……哇啊!你别过来!”
“啊啊啊啊——!斯帕尔多斯!你别拉着我!老娘要把这货的内脏从肚脐眼里拽出来!”
“阿凡!你太毒了!活该你只被那种老头子看上!”
“……你们两个都给我冷静点!”
向来神色淡淡的斯帕尔多斯这会儿也没了往常的风度,一手抓着一个,深怕我俩打起来把房给拆了,无果只得苦恼地转头望向上座的某人。
“王,也请您说说他们。”
只可惜,他口中的王现在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煌帝国的贡酒确实不错……嗯?斯帕尔多斯你说什么了吗?”
斯帕尔多斯绝望了,他最后也放开了我,到一边去继续耍面瘫了。
我跟迦尔鲁卡对视了三十秒,最后一哼别过脸,谁都不理谁。
打定主意这死黑皮不先跟我道歉,我就再也不理他了,要不然就真去嫁给那个皇帝,指定他当陪嫁丫鬟。
结果才过了三分钟,迦尔鲁卡就先转过头了,比我以为的还要快的多得多。
“喂……你应该不会真去嫁给那个老头吧?”
“要嫁你嫁。”我低声地嘟囔了一句,却还是强硬着不转头。
“所以说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拒绝啊。”我终于鄙视地看回了迦尔鲁卡,“他大老婆凶残成那样,我有几条命够跟她抢丈夫,再说了他根本就是认错人了啊!”
“你的重点真奇怪,不过我看他其实挺不介意自己认错人这件事的。”迦尔鲁卡无所谓地摊摊手,“云儿一改口就叫凡儿了。”
“求你了……别叫那个名字了。”
“不过说起来,那个云儿到底是什么人?”旁边悠悠传来一个好奇的提问声。
我转头望向发问者,整个人都震惊了——
我看错你了!斯帕尔多斯先生!
你眼中闪动着的绝对是八卦之光吧!表情再淡定也没用!
辛巴德先生表示只要是美人,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立马丢下酒杯跑过来一起三八了:“啊,这个我知道,那可是天华这儿出了名的大美人,还被人称作是天下第一美。”
“哈?天下第一?”迦尔鲁卡转头看看我又转回去拍桌子表示老子才不信,“长得跟阿凡像还能是天下第一美人吗?!哈哈哈哈哈哈——!”
我嘴角一抽。
这丫又看不起老娘,老娘这次豁出去了。
我没等迦尔鲁卡笑完就一胳膊从边上勾住他的脖子,顺势贴近他的脸,微眯起眼睛故作冷艳地又低垂下眸子看着他,再加上三分媚态,其实就是刚跟练玉艳学的,而此时彼此距离近得连吐息的温热都能感觉得到。
眼前的人表情立刻就僵了,瞳孔紧缩了一下,脸上竟也染上了些许微红。
我一笑,伸出食指划过他的喉结,点到他的下巴:“这下信了吧。”
迦尔鲁卡正才如梦初醒一般,疯狂摇了几下脑袋,迅速退后数步,手指着我一连颤了好几下:“你谁啊?!”
我死鱼眼,顺便抠了个鼻:“你凡姐。”
啧,真是弱爆了,明明看他跟那些大胸部的姐姐都打得火热。
这货估计真从没把我当过女人。
我无趣地收回目光,与其跟迦尔鲁卡斗气,我还不如想想接下去该怎么做。
是的,现在的情况不算最糟糕,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花园遭遇了煌帝国的最高领导,练红徳。
在他没羞没臊占了把我的便宜后,是辛巴德先反应过来一把把我拉开,练红徳的脸色当场就难看了,但也只是一瞬,他马上就意识到其实是自己是失态了。
辛巴德解释了我只是他的一名普通部下后,那个眼力捉急的皇帝终于发现了我虽然长得跟他口中的云儿很像,但是瞳孔毛发的颜色都是完全不同的,总的来说最多也就七分相似。
但这七分已经足够练红徳对我打起了歪脑筋。
云儿,就是很久之前同练红玉夏黄文他们一起去歌舞坊围观过的天下第一美人,云箢。
我长得确实跟她很像,但也就是眉眼轮廓上,可经过埃尔萨梅的“整容”手术后,现在的长相跟她更接近了。
从练红徳的表现和之后打听来的消息来看,我们大致能推测这个故事,无非就是皇帝看上了大美人,美人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最终还是没有进宫,而是继续去游历世界,她本人的想法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身为皇帝却把看上的姑娘放走,尤其是这个看着那么凶残的皇帝,原因大概只有一个了——他有个比他更凶残的老婆。
但这个猜测可能跟真相有出入,因为我清楚看见了练玉艳在看到皇帝抓我手一瞬间的表情……好吧,她由头到尾都是温和的笑,但她越是笑我就越觉得不好。
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我或许不该那么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当面跟她起冲突。
或许连练红徳都没有想到自己那位皇后的态度。
我明显看到他脸色微变地看了练玉艳一眼,但是后者没有任何反应,这似乎让他有了些放心。
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当天下午,练红徳在练玉艳走后有意无意地问过辛巴德我有无婚配,甚至还在此后派人送来了一些昂贵的首饰。
我还挺喜欢的,沉沉的,用来砸迦尔鲁卡比板砖要顺手得多。
好吧,诚如你所见,练红徳为了祭天大典,这天晚上就去斋戒了,要到三天后才会出关,在这期间只要迦尔鲁卡有事没事就来煽风点火,我其实还挺淡定的,毕竟到时候我会怎么样还是个未知数。
倒是迦尔鲁卡,我多少还是能看出他在耍嘴皮子的表象下是真的有在担心我。
斯帕尔多斯也淡定,他本来就认真严格,说难听点就是老实巴交,只会在我们快吵翻的时候出来维护下正义。
辛巴德就不说了,爆料完就去喝那皇帝送的几坛好酒了,真是没心没肺。
这么一算,当时最不淡定的人其实就是……那根麻花了。
裘达尔当下就黑了脸,怎么都有种要去一刀捅死那老不修的感觉。
忽然想到他很久以前就跟我提过很不爽捧这个皇帝了,这次不会顺手就结果了吧……不过他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这皇帝毕竟是他顶头上司的老公。
不过他冲动起来,估计谁的面都不会看的吧,也难怪练玉艳没一会儿就拎着麻花走了,说是神官也该去准备闭关啥的了,同样是三天不能放行。= =
真是搞不懂他啊,一天到晚吃醋,吃阿拉丁的醋,吃辛巴德的醋,吃迦尔鲁卡的醋……我真怕我多看马桶几眼他都要吃醋。
等等……吃醋?
我竟然这么理所当然地用了这个词。
什么时候开始我都已经这么坦然地接受了裘达尔喜欢我的这个设定了?
我一把捂住脸,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好,裘达尔确实已经一点一点地入侵到我的心里了。
这一点不是早就已经发现了吗?
“阿凡小姐,别这样,你脸都气红了。”斯帕尔多斯忧心地送来一句,表示关怀。
“……”我嘴角一抽,木着脸猛甩脑袋。
辛巴德在边上淡定喝了一口酒,舒爽地叹出一口气,终于舍得来打断我们无谓的忧愁了:“你们都在急些什么?那个皇帝不过就是送了些东西,又没真的说什么。”
我们一顿,再一琢磨,那皇帝确实也没真的说什么。
辛巴德抱胸摇了摇头,以过来人的姿态缓缓道来:“我对他也算理解,毕竟喜欢美人是男人的通病。”
我瞬间感到了强烈的目光,立刻凶神恶煞地回瞪过去。
辛巴德很笃定地结尾:“不管怎么样,你现在都是辛德利亚的人,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只要你不点头就什么都不会发生,毕竟我们是来谈判又不是来和亲的。万一的万一,就说你已经嫁人了,唔……就跟迦尔鲁卡好了,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次了。”
迦尔鲁卡的脸黑了一半,估计是想起上次在雾之团的悲惨回忆了。
“辛巴德王!请让我抱紧你的大腿!”我立马跑去表忠心了,您老的臂弯就是我的城墙啊亲!
辛巴德大力拍拍我的肩膀,笑眼看我:“没事的没事的,不过……我帮你解决这件事,你是不是也可以坦率地告诉我们你到底打算做什么了?”
辛巴德收了笑意,他现在是认真地在询问我,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我眸子一暗,放开了手中的布料,想了想后下定了决心。
我起身抱拳,神态肃穆:“就算你不问,我也打算如实相告。”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直视辛巴德,他亦等着我的答案。
“你也看到了,在巴尔巴德出现的人造黑魔神,或许还不是很完善,但那种可怕的东西终于还是被他们造出来了,我之前也说过了,我是堕转的魔神,在被他们抓进研究院之后做过各种各样的研究,而我……在卡西姆碎裂的魔神体内找到了曾经属于我的肉块。”
在场人的脸色都冷下了,他们大概也猜到了我后面要说的是什么。
“所以说……大概是我打开了盖子。”我对着他们笑了,不安地挠了挠头,“所以我一定要再亲自去合上它。”
“非要你不可吗?”
“诶?”我看着迦尔鲁卡,他的面色沉重,几个字像是从喉管里挤出来的一样。
“那些黑魔神说不定早已经遍布大陆,你真的以为凭一己之力就可以去结束一切吗?!还是你以为埃尔萨梅的那些人都是白痴吗?时间过了这么久,属于你的那些肉块又能再找回多少?!”
迦尔鲁卡满是不解地看着我,攥紧的拳头打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怎么样都好。”我接上了迦尔鲁卡话,“这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要是再这么下去,会有更可怕的东西会出现,到时候就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