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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看到裘达尔嘴角勾起,□被撕裂的疼痛又回来了,比刚才更盛。
那炙热□的东西竟然就这么硬闯了进来,没有丝毫体贴温柔,狠狠地将我填满。
裘达尔发出一声大概是爽到了的喟叹,然后开始大力地挺动腰肢,一刻不停地抽、送,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的身体被无数次贯穿,我跟他相反,只知道疼了。
胸前早已挺立的凸起又被他含进了嘴里,舌头在上面轻柔得打着转,然后又是忽然用牙齿啃了上去。
“你丫是属疯狗的吗?!”我痛得嚎叫。
裘达尔凶残的牙齿终于松口了:“看来你还很有精神啊。”
“……”= =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伸手也扯我的头发,大力将我的头掰向后面,使得我的身体弯成了弓形。
这样的姿势似乎更方便他啃了。
卧槽……绝壁是属疯狗的。= =
我的身体扭来扭去,仍在躲避他的进攻。
他啪一声拍到我脸上,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因为压抑而嘶哑:“喂,你配合一点,就当提前洞房了。”
我一愣,想起了之前跟他说的玩笑话。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这样,就像是赶着要去拜堂。”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是还记得这件事吗?
我停止了闪避的动作,下一秒却又被狠狠咬了一口。
我又立马跟个疯子似的嗷嗷嗷大叫:“你快去死!”
一开始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了,混杂在其中的酥麻的电流从小腹我的蹿起。
很快的,我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每一次的顶弄都惹得我无意识地收缩。
早已经忘记自己正被人强势围观,在他那句话后,我似乎产生了一种放心的感觉,而后渐渐沉溺在了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中,感受着他的形状、他的力度、他的节奏。
手上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我猛地抬起身子,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身体,将自己压了下去。
在这种快慰下,我似乎也疯了。
我侧头啃上他的脖子,柔软的胸部紧贴在他的前胸,轻哼了一声便磨蹭起来,迎合他的节奏开始上下摆动腰部。
我同样以恶劣的态度用突如其来地收缩将他紧紧裹住,他猛地一颤,停下了动作,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差点就忍不住了。
或许是我笑得太嘚瑟了,这种无异于挑衅的都举动似乎彻底惹怒了裘达尔。
他将我抬高,撤出了在我体内的高昂,未到达至高点便消失了的空虚感糟糕透了。
我不满地抬头看他,却忽然发现一直在门前默默看着我们的那几个埃尔萨梅的老家伙已经不见了。
加上他之前说的话,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来不及问个究竟,就被裘达尔丢到了床铺上,然后从身后被一口气贯穿。
他快速猛烈地冲撞着,紧密连接的地方发出了更快更响的水声。
我惊喘着,承受他的热度。
早知道就不刺激他了,是谁说裘达尔体力差来着的?!简直精力旺盛好不好!
就像是在逼谁先讨饶一样,但最后我实在有些扛不住了,却连哭腔都带上了暧昧:“唔,嗯啊……裘达尔……慢、慢一点……嗯……会死啊——!”
“哈——哈——你给我闭嘴!……”
啧,他或许想撕烂我这张说不来好话的嘴。
裘达尔粗喘着,忽然抓住我腰部的手忽然收紧了,速度却丝毫没见慢下来。
他似乎找到了我体内的某个敏感处,只用蹭过那儿我就会抖索一下。在我讨饶后他不肯放过我也就算了,竟然对准了那个地方冲撞,一次又一次。
在这样的攻势下,我体内不断积攒的快慰要溢出来了。
不行了……有什么……有什么要来了……
我咬着下唇,手用力抓着草席,在他的节奏□体往前一下一下地前冲着,眼里的泪水又蓄满了。
他俯身掰过我的头,亲吻我的嘴唇。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盯着他的睫毛轻轻颤动,舌头互相搅动纠缠着,再分开时拉出一条银丝,牵连彼此的舌尖。
□的动作并未停止,他在我腰间的手忽然下移,来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指尖撩拨开已然撑大的缝隙,他找到了前端的凸起,用力揉搓。
“……啊——!”
我在一瞬间到达了某个顶峰,整个人像是被高高抛起又丢了下来,高、潮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后面的低喘声更响了,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在最大力的一次俯冲,像是要拼命挤进我的身体里一样,他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微颤了两下,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被送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那种奇妙的余韵中,我的身体都软了下来,唯一有感觉的只有身下快速不停紧缩着的部位,热得像是要融化了一样——结束了。
好一会儿,他的疲软被我挤出了身体,他轻轻喘息翻过我的身体,倒在了我的身侧。
在身体获得极致的满足后,精神上总会蒙上空虚。
教练,我想来一支事后烟。
我闭上眼睛,轻轻吐息:“裘达尔……你只是想把那几个老东西赶走吧。”
他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喘息,好半天才带着浓重鼻音地嗯了一声。
我侧头看他一眼,在心中卧槽了千百遍:“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吗?!”
“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他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就好像之前的恶行不是他做的似的。
“……拜托!你就那么用手指把我捅了好不好!”我拽起他的领子疯狂地摇啊摇,这都是什么脑残级的性癖啊!
他没说话,像是安抚性地在我背上摸了两把,这种不以为意简直在戳我神经,搞得像是我有问题一样。
我其实真的很想胖揍他一顿,但是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你个混蛋……你差点把我吓死了好不好……要是你真的不在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痴吗你。”他这么说着,收紧了圈住我的双臂。
没关系了,真的。
只要裘达尔还是裘达尔就好。
反正今天的这笔账,我们以后也有的是机会好好算一算。= =
作者有话要说:嗯、做全套了=L=
我第一次炖肉来着【捂胸
最后……别举报我TAT
☆、夜
这是一家位于都城最繁华的地段的酒馆;不是用餐时间;里面的客人也并不多,零散坐着几个人还在喝酒吃肉的人。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正在其中靠窗的一桌活跃地蹦跳;他正在同那桌唯一的客人——一个红色长发的年轻女人说话;但他那说书似的姿态引得路人频频回首。
“所以说!我家老板其实真的不喜欢那个野蛮的大老粗!她喜欢的可是稳重型的!有担当
!有魄力!最好还能有点钱!当然了;要是脸蛋再俊俏上三分那就更棒了!”他这么说着拿起一旁的杯子;猛一口饮尽。
红发女人支着下巴;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照你这么说,多多那个大老粗确实是不可能了;不过听你的描述总觉得好像我认识的什么人……什么人呢……”
她拿起酒杯饮了一口,苦恼地皱起了眉;似乎用尽全力在脑袋里搜索;搜着搜着忽然脸色一变:“哥哥?!!!”
那小厮一听,喜上眉梢:“对!就是那个斯文的小肌肉!”
“噗——”红发女子将刚喝的酒全喷了出来,笑得豪放,“哈哈哈哈哈哈哈!!!斯文的小肌肉!!!哥哥听到了这个评价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或许是她察觉到自己的笑声已经吓坏了路人,才忙屏气停下,捂着嘴说什么不能给哥哥丢脸。
只是这么说完以后,马上就一脸八卦地跟身边的小厮进行了更深入的研究讨论,跟开学术研讨会似的。
我其实正在二楼的算着帐,拿笔戳戳边上正喝茶的某人:“喂,斯文的小肌肉,你真的不打算出去让你妹妹见见你现在的表情吗?她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啧,这肉不小啊,还有斯文又是个啥。= =
人家最多也就是法纳利斯里的斯文人。
“还是算了,缪萝一定会很尴尬的。”红发男人放下茶杯,微笑地朝楼下看一眼,“倒是你,你那伙计这么胡说真的没有关系吗?”
我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我习惯了,阿布上午还跟隔壁卖玉米的说我喜欢对街赌场的二老板,加上刚才那一笔,他这个月差不多又白干了。”
“该说你脾气好还是不好呢?”他放下杯子,摇了摇头。
“客气客气,不好也不坏罢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就来阿勒奇乌斯家走动走动,她最近又不愿出门了。”
我皱了下眉头,停笔道:“云……呸!阿娜妮她又怎么了?”
红发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大概在她完全好起来之前都会这样吧。”
“我知道了,这种时候死皮赖脸把她拖出来就行了。”
“总之就拜托你了,我答应过她不会再去麻烦莎赫扎德大人了。”男人说完边起身向门外走去。
“要走了吗?穆。”
“啊,我下午要去斗技场了,听说那儿来了个新人,前两天把那只狂暴狒狒给打败了。”
“要死,那只超大号的猴子吗?”我抽着嘴角,脑袋里蹦出了那个大嚼人肉的毛绒怪兽,猛一抖才回神,那玩意儿真是太恶心了,“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你应该看不上眼吧,团长。”
“夏巴鲁说那个新人是迷宫攻略者,似乎是特地来找阳巴刺的学习魔力操作的。”
“迷宫攻略者啊。”
“怎么?有兴趣了?”
“没。”我摇了摇头,继续提笔记账,门外又传来了木板碎裂的声音,“你走之前最好把你妹弄坏的桌钱给我结算下。”
“啊啊,明白了。”他苦恼地挠了挠头,最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怔,提声说道,“对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话,这场跟他打的好像就是那条魔章。”
我手一用力,笔被掰成了两半:“卧槽!你不早说!”
没顾上男人又说了什么,我丢下账单就撒腿跑了出去,想想不对劲又回头把那男人拽上一起跑。
“喂喂,你抓我干嘛?”
“少废话!斗技场的门票太贵了!”
“……我的脸又不能当门票用。”
走出门,惊吓了还在聊天中的两人。
阿布一个跳脚,心虚地打晃:“老、老板,您在啊。”
“哥哥!你、你们……”红发女子的手指在我跟她口中的哥哥间不停摆动着。
我懒得同他们解释,把腰间的钥匙往阿布身上一丢:“我要晚点回来,你把店看好了。”
“是、是的!”
然后,我急冲冲地拉着那个斯文的小肌肉穆·阿勒奇乌斯向斗技场一路狂奔——
“蓝蓝!你一定要撑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