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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看到路飞和乌索普拐向楼梯的背影。男生A侧头望了下尽头的楼梯口,又抬头看了看头上的高二1班的班牌。 “那家伙是这班的?” B“啊”了一声。 高二1班的木门就那么大敞着,里面空无一人。 “哎,你知道那家伙坐哪么?”A指着教室里的座椅。 “哎?哪个?” “操,当然是昨天打我的那个,戴草帽的。” “我记得是……中间那组第三个吧……你干嘛?” “嗨,反正都退学了,闲着也是闲着,报复一下呗!”男生A把手里的档案袋塞到B手里,“你帮我看着,有人来了你就咳嗽。” 说罢男生A便迈进去。B在后面叫他:“你真去啊?!” “我马上就好,你帮我看着点。” A跑到第三组第三个座位。课桌上摆着本化学书,和一本化学练习册。练习册封面右下角潦草地写着:蒙奇•;D•;路飞。“就是他了……”男生A一面自语一面从口袋里掏出个黄壳的塑料瓶,上面印着“强力胶”的字样,这胶是他张贴罗宾传单时剩下来的。男生坏笑着把强力胶涂在他的椅子上,他要让路飞今天光着屁股回家。俄而,门外传来男生B剧烈的咳嗽声,A君闻声匆忙跑出来。 4层的楼梯口,索龙一边看手机一边往过走,碰到男生A、B后停住脚步。A君穿着一身出人意料的全黑色,左臂戴着白花。想必家里刚刚有亲人故去。神秘的黑色把A君衬托得高挑清瘦,突兀宽大的骨架把男性的身体撑出独特的魅力。索龙看到A君这副打扮,第一感觉就是:这无恶不作的家伙……居然把他妈都气死了。 “你们俩鬼鬼祟祟干什么呢?”索龙把手机揣回裤兜里,盯着男生A,“你不是被开除了么,怎么还在这儿赖着?” 男生A不快地斜了他眼睛,拿拇指往胸脯一戳:“操,老子是来办退学手续的!你怎么着吧!” 索龙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样没理,哦了一声后便灰溜溜走开了。他再次把手机掏出来,低着头边看边往前走。走到敞门的高二1,刚要进,发现教室的窗台上摆着两盆剑兰,自己班里的窗台向来都是光秃秃的,男生觉着不对,退身出来看了眼班牌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楼层。 索龙的注意力大多都集中在手机上。那个莫名号码又给他回短信了,而且一打开就有五条,几乎都是早上坐公交时发来的。可能是车上的噪音太吵了,他全然没有听到。 短信写道: “我真不是罗宾。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提罗宾,但我希望你不是她的爱慕者。我知道你们曾是同一条船上的伙伴,我不敢说她什么话坏,我只是想传达我对你的情感。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这是我的初恋——这份感情是醇厚又笨拙的。所以,请你不要讨厌我,我也会试着让你喜欢我。最近你都没怎么回复我的短信,心里挺难受的,希望不是惹你不高兴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勇气还不敢和你见面。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先用短信同你交谈。我想了解你,也想让你了解我。(am。07:17)” “唉唉,果真你还是没有回复我,这时间大概你在坐车吧。现在的北京,车上都吵得很,没听到铃声也是正常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还是那句话,你也不用问我是谁。(am。07:20)” “哎呀,果然你很不爱理我,难得我对你一往情深……唉,算了,说点别的事吧。我发现那个罗宾好像大不乐意跟男性_交往的样子,我不会说她什么坏话,不过我听说她在班里总欺负你呢,真是让人嫉妒又羡慕。 不知索龙同学喜欢哪种女孩呢?表里如一温柔淑女型的女孩好不好?啊,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敢这样自夸自己是这样的女孩,但也还好啦。我平时喜欢看书,喜欢上网。偏爱爵士乐。最喜欢的运动是羽毛球。最喜欢的饮品是午饭后刚刚泡好的红茶。索龙同学喜欢什么呢。(am:07:32)” “对不起,最近忽然给你发了这么多短信。要说为什么,也只是不想留下遗憾罢了。我的国家……最近出了点问题,我马上要回国了。最近我利用中午时间参加了学校的考试,校长已经答应提前给我毕业证书了。再过不久我就要走了,大概永远也回不来了。我只是暗恋你,不想给自己留遗憾……现在也不敢和你说,只能靠无名短信的方式……不过在我离开前,我想我会亲口告诉你的,所以……(am。07:39)” “唉……你还是没有回我……算了吧……(am07:53)” 刚一上楼,就看到罗宾靠着墙,拿着紫壳的手机不知在往里输入着什么。索龙一看,暗中窃喜道:“嘿,果然是她发的!”接着三两步靠过去,问:“这都快上课了,你给谁发短信呢?” “啊啦……索龙,我……”罗宾看了看手机屏说,“随便给娜美发个短信,没什么,呵呵……” “喔——是么——”男生拿可疑的目光望着她。 小花园里,薇薇枕在娜美大腿上赖唧唧地睡着了。梦中一直喊着娜美的名字,并不时紧搂娜美的小腹。娜美摇不醒她,没过多会,手机的短信铃响了,娜美接起一看是罗宾发来的,上面写着:“我准备了朗姆冰激凌和撒哈蛋糕,随时等你过来哦。PS:你们快点回来吧,还5分钟就上课了哎,白胡子已经来班里了。” 小腹上油乎乎的,大概被薇薇弄上了口水。娜美拍了女孩脸蛋:一下;两下;薇薇还是没反应,反而抱得更紧了。娜美有些无奈,望了望女孩的侧脸,哈下腰舔了下她的耳蜗,薇薇一激灵,喃喃地呻吟了一声。娜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钟,只剩三分钟了,嘴角坏坏地往上扯了扯,对着薇薇的耳孔轻轻说了一句:“哎,薇薇,来吻我吧……”柔弱的嗓音深入耳层,薇薇腾地坐起来,头发乱蓬蓬的,两眼惺忪地看了看娜美,一擦口水,像个暧昧的小动物一样无比热情地朝娜美扑吻过去。橘发女生用“空手入白刃”的姿势夹住薇薇脸颊,然后一手推住女孩的脑门,另一手掐住她嘴唇,粉红粉红的肉_团被长长拉扯起来,接着忽然一松手,又啪地弹回去。 “走啦!上课啦——”娜美喊道。 公主终于惊醒过来,捂着嘴巴,半流着眼泪被娜美拉着朝教学楼跑去。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自看书网…女王)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bai度博客,在bai度搜索“恶魔的健身场”;第一个便是
正文 Chapter。04(五)语文×语文课
更新时间:2012…03…18 15:08:39 本章字数:4163
下午同昨天一样只上两节课,两节课后进行其他社团的集中训练。山治今天的时间比较紧,下午要参加跆拳道、料理和足球三个社团的集中会。关于他最上心的料理,他新开发的菜系已经掌握得胸有成竹,比起前些日子的睡眠不足,他的面色明显好了很多——娜美回到班里的时候,看到山治正凶着兽眼追着5个男生打,因为那帮家伙又犯贱了,他们在罗宾面前做了一系列猥亵的事:左右两手各伸出两根手指,代表两条女腿,然后(此句删节),脸上露出快慰的表情。罗宾低头看着书,眉尖挑着浅淡的不易被人察觉的忧愁。那些男生总以为白胡子这样的代理班主任在场没人会对他们出手,但没想到刚比划几下就看到山治摆着飞腿的姿势朝自己飞过来。白胡子假装没看见,拿着张报纸坐在讲台前关注着今天的股市。眼看那5人中跑得最慢男生就要被打死,娜美觉得自己不能不管,于是赶紧冲去拦住山治。被打的男生看到了救赎女神,惨兮兮跑来向班长告状。山治把事情向女孩简单一陈述,结果娜美也动起手来,班中顿时陷入沉寂。 看到那几个一边喊“饶了我吧”一边挂着鼻血在地上乱滚的男生,罗宾偷偷笑起来。密长分明的睫毛上沾着午后清澈的潮湿。 【这种有人保护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娜美和薇薇都是工艺部的。工艺部分得很细,娜美是地图绘制,薇薇是插花。原先乌索普也报了工艺部的“船只修理”,但后来和足球部的活动时间起了冲突,只好舍去其一。在插花上薇薇做得很有心得,并深感惬意,只是同为插花部的冯克雷总模仿自己的手法摆弄同样的花饰,这点使她格外困扰,看到他那副面相配上和自己一样的花,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是插花部唯一的男部员。 语文课上老头给大家复习了一些考试中最常见的基础知识。胖子离开的时候他并未问询大家的复习进度。现在离正式考试还有二十几天的时间,他有那份自信把全班人都带过“良”以上的成绩。他的教学方式以“凶猛”著称,班里越是调皮的学生就越是怕他。如果课上有不认真听讲的学生,他就会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他,直到把对方瞪得魂飞魄散、觉得自己要被杀掉为止,所以通常的调皮蛋都很听老头的话。 男生A在的时候,老头也是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那家伙的构造跟普通人不大一样,人皮得很,不知多少次需要老头走到他身旁,脑门对着脑门瞪着他,有时眼睛瞪出了红丝,不慎动了霸气,震昏了楼里无数学生才让他安静下来。 而除此之外,索龙在他心中也是个结结实实的另类。直到现在他都对他记恨不已。上次是因为索龙乱写的作文才把他气进医院的。 10分钟后,课程进入到“基础知识问答”的环节,老头向同学们发了第一个问题:“《离骚》的作者是谁?”上课以来索龙一直埋头在下面无数遍地抄背着英语第一单元的单词,他不想让卡立法总拿着这个压着自己,尤其说什么自己完成不了约定之类的。老头注意到心不在焉的绿头,于是便同许多老师一样,假装捧着书到每组的过道间走来走去,想弄清走神的学生到底在干什么。 老师逼近索龙的时候,罗宾在索龙大腿上变出了一只手,扯了扯男生的白T恤,男生有点吓一跳,他觉得罗宾又在开他玩笑,于是照着腿上那只手啪地一拍,眼睛挑向旁边的罗宾,示意“你烦不烦!”接着又埋下头,左手手肘压在翻开的英语书页上,右手频频抄起表中的单词来。俄而,一只宽厚的手搭在男生草绵绵的绿头上,大手用力地揉了揉,索龙又以为是罗宾,拿笔往头上乓乓一敲,眼睛盯着英语书也不看旁边,对着罗宾摊开手掌扇了两下,表示“别烦,一边去!” “我说索龙啊——”老头更用力地揉了揉,绿脑袋跟着手掌转动的幅度摇头晃脑地转了转,“那这个问题就由你来回答吧。” “什、什么问题……” 索龙抱怨地看着罗宾,撇着嘴不情愿地站起来。 “《离骚》的作者,你看,多简单的常识。” 老头加重语气尽量把话说得尖酸,故意让索龙难堪。男生一边收拾桌上的英语书一边“这个……那个……”地拖时间。这时间里,旁边有很多同学都在帮索龙,尤其是女生,纷纷撕下一页便笺,拿红色或黑色的粗油笔在上面写上巨大的答案举在头上。 坐在索龙前面的娜美把语文中《离骚》一文旁边的“屈原”两字勾上红圈,侧身指着那两字让给索龙看。 左边的罗宾和左前方的柯妮丝也是指着书上的“屈原”两字。 更远端的saber、南波杏、春野樱和坂上智代都举起纸,写着“屈原!!!” 坐在索龙旁边的旁边的旁边的山治也举起了大张的单线纸,上面写着:“迈克尔•;舒马赫”。 看到索龙如此受女生欢迎,尤其娜美也在帮他,山治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患病前老头总喜欢给学生讲写作,今天他又刻意留了半节课专门给学生做练习。因为时间不是很充裕,老头只要求大家写个片段,一二百字就好,内容就围绕着最近回忆到的现象,第一印象想到什么就可以写什么,但一定要有文学韵味。 提到作文,老头又不禁回想到“索龙”的文采。他直言不讳地对同学们交待“一定要好好写,珍惜每一次练习写作的机会,尤其是索龙同学。” 索龙抬抬头,憨厚道:“干嘛?” “我不是叫你!”老头喷着口水说道,“你要再像上次那样给我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你等着吧,上次就不该原谅你——这要放在30年前……我早就跳起来把你踹死了!” 索龙“切——”一瞥眼睛,他知道解释也没用,不如早写完早安生。这时,大腿上又伸出来一只手,拍拍索龙膝盖,索龙侧过头看到罗宾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朝自己挥了挥,说:“哎,我帮你写吧。” 顿然,男生眉峰一颤,下颚的两颗虎牙像野猪一样锋利起来,怒斥道:“你写个屁啊——” 【女人,女人气死人啊。】 一刻钟后,老头挑了几篇写得好的文章读给大家。其实也不能说是挑,他知道每次写得好的人就固定那么几个,所以总读那几个人的。如此来,写得好的人为了不愿让人失望就写得越来越好,不被读的人以“反正不会读我的”为由,越来越不爱写。老头理解他们的想法,偶尔也会“提拔”一些新人,就是明知其写得不好,但为了给积极性,总是每晚花上很多个钟头从“臭袜子堆”里拣出相对不是很臭的配上赞颂的词句吹捧不已。 在写得好的人里,老头首先读了班长娜美的文字: 窗外是火烧火燎的蝉的宣告——这是火辣的盛夏,燥热无声息地蒸腾在内衣和网球鞋里。四周是笔珠接触木质桌板的快速写字的声音。汗珠顿在下巴上,一颤颤地蠕动着,闪着窗外金长的芒刺。 这里是孤独的写作间,是没有空调的囹圄。内心憋闷着一股焦躁,像被捆绑在烧开的油锅前,就要被拔毛撕皮的小野兽。我,还有这里更多的人开始怀念冬天——在冬天,到底有着怎样的回忆呢。 ——到处都是冰冰凉凉的。天空里灰蒙蒙的,透过乌云,可以隐隐看到一个清淡而虚弱的太阳。同学们穿着厚重的羽绒服,早晨空无一人的操场因为寒冷而变得荒凉。嘴旁散着柔弱的白气,看到操场上铁质的围栏和双杠的时候,心里会产生寒硬的感觉。于是把双手从衣兜里掏出来捧在嘴边,暖暖地呵出一口热气,起码让自己的心恢复一些温度。 回到教室,气氛融软了许多,心里那种寂寞而荒凉的感觉渐渐被缓和下来。做值日的女生打开窗子通风,结果被旁边抄作业的男生狠狠斥责道:赶紧关上,你他妈不嫌冷啊。而女生会泼辣地回上一句:我他妈就不关。冬天白白的晨曦浓绵绵地泼进窗里。女生一边从三角柜里取扫帚,一边嚼着草莓味道的口香糖。身边的气流里,流散着女生口中冰凉而清爽的甜气。 读完,老头擦擦额头说道:“班长啊,给班里配空调的事我会跟尾田说的,以后就不要把这么含沙射影的事写进文章里了。” “哦——原来这叫‘含沙射影’啊……” 娜美揪了下嘴唇,一脸恍然醒悟的样子。老头鄙视地看着班长。 接下来是学习委员山治的: 我曾观察过这样一群女性。她们一个个时髦、窈窕,话音妩媚且举止做作。她们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心理却和实质年龄极不相符。她们有时做事草率,自我、自利,不顾大局。有些女性更是出卖天生姿色,以不劳而获傍来成功人士的钱财供其享乐,自己不必工作,只消晚上陪“主人”睡觉即可。虽然我比其他男人更尊重女性,但这样的lady是不够可爱的。 他们从小就被有钱有势的父母呵护得很好,很少受什么挫折。他们成天过着天真幼稚爱幻想的生活:幼稚地长大,幼稚地进了大学,找了幼稚的男朋友或世俗的大款,后来又与其幼稚地结了婚。那天我看到报纸上采访到这样一位年轻女士:她说,如今她孩子已经2岁了,但她觉得自己内心还是少女的性格和气质。一点也不像个妈妈,虽然生了孩子,给人的感觉却像是被强奸,被迫生当了妈妈一样。 所以我觉得,现在的女性,最好在心智成熟后再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那时再选择所爱时,你会看得更准,婚姻也更牢靠。即使发生什么大的艰险挫折,也可以凭自身对人生的理解将事情一步步调理清楚。 老头给山治的评价的是:“你小子很少写这么正经的东西。” 最后他读了课代表罗宾的。罗宾通常是班里写得最好的,每次写作课老头都把罗宾的作品当压轴朗读: 现象——就在昨天的梦里。我看到冬日晨,牛奶般浓厚的大雾,还有大雾般浓厚的迷茫。我现在过得愈发不安稳了。那种对生活的恐惧——就像在深冬,家里没有暖气,自己躲在3层厚厚的棉被里。就算伸出一只脚,都觉得很冷,冻得马上嗖地缩回去。而这种对前途的渺茫;人际疏远的无助;恐惧;还有对做人的不自信都会把胸膛戳空,留不住柔和的安定感。冷飕飕的风湍急地灌进来。这就好比呼啦地把棉被掀开一半,然后每失败一次就被扒去一件衣物,最后整个身体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