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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势而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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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自己的身份,这一切都通过自己慢慢传导到警方,传导到邵聿臣,连锁反应到今天的局面。她就是这个阴谋中,段奕霖最好用的一颗棋子。她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多余了,说是要在他的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可是阴差阳错却成了今天局面的罪魁祸首,如果因为自己让邵聿臣来送死,她这到底算什么。想到这些,宁希忽然觉得欲哭无泪,这是注定的悲剧。

邵聿臣按照段奕霖的指示,按时到了中心广场,只是只有他一个人,文正东下午就不知去向了,邵聿臣并没有太恼火,没有人有义务陪你去送死,这样反倒让他安心了不少,无需让他背上更多的债。

就这样被邵聿臣电话指挥着在城里绕了几圈后最后还是到了那个仓库,邵聿臣心情不知道是好是坏,好是因为他提前有了准备,坏的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把握。

被人全身搜了个遍,邵聿臣才被放进去,里面黑漆漆的,他心里还是有些怯的,可是不能退,不能藏,只能这么硬着头皮向前,走了十几步,头上的大灯突然亮了,邵聿臣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慢慢的看清眼前的一切,邵聿臣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把以上,手上把玩着一只枪,宁希就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就这么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难以蔽体,只有那么两个扣子还勉强系着。这个时候她被紧紧的捆着,嘴巴也被湖上了,说不出话,一个劲的向他摇头。

邵聿臣无数次跟自己说,一定要挺住了,不能在气势上就输了这场仗,可是看见这个场面他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宁希……”他上前一步,却被段奕霖喝止。

“邵先生,别动。”他把枪对着汪宁希,“你不听话,看来是不想让你老婆孩子回去了。”他慢慢的站起身,“文正东呢?你的好兄弟这个时候离你远去了?邵聿臣,你还真的是悲剧,自己信的老婆和兄弟居然都是警察。”

“你别废话了,你要股份授权我都签好了,放了她,我留下。”

“我问你,我让你带着文正东的,他人在哪?”段奕霖一下子变得很暴躁。

“我在这里!”

邵聿臣回头,就看见文正东被几个人押着送进来,他皱眉,“你何必非要来送死。”

举枪对着邵聿臣,“看来你很清楚,你们今天谁都别想走出去。”

“两命换两命,放了宁希。”邵聿臣死死地盯着他,没有丝毫的畏惧。

“汪宁希?我告诉你,她根本就不是,她叫戴茉颜,三年前她就是这么混在我身边,最后我们兴隆帮覆灭就是这个女人一手导演的,我的亲人兄弟都是死在她手上,你说我要不要放过她。”

邵聿臣和文正东都被震在那里,兴隆帮覆灭是这个世界的大事,他们不约而同的看着地上的人,她闭着眼睛,脸上全是眼泪。段奕霖低头撕下她封口的胶纸,“你自己告诉他,我们之前是不是也很愉快?”他语言轻佻,故意刺激着邵聿臣的神经。

“你们不该来,他串通了警方的人,我们都走不了的。”

段奕霖笑,“邵聿臣,你杀了文正东,马上,我可以考虑是不是可以放了她。”

“别!”宁希大喊着,“聿臣,只有正东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他是警察,你杀了他你就真的没救了,段奕霖会把所有的罪过都嫁祸给你,最后洗白的是他这个混蛋,你们别傻了。我这个样子你也看见了,邵聿臣,你清醒点儿,我根本没有爱过你,我不过是一个警方的卧底而已,为我不值得的。”

邵聿臣转头看了一眼正东,他表情淡然,让邵聿臣有一种安全的感觉,不知道来自哪里。他复又回头看着宁希,“可是我是真的爱你,所以正东对不起了。”他接过旁边一个人手里的枪指着文正东的头。

“求你!聿臣,我求你了。”宁希哽咽到说不出话来,两条腿还是不停的在地上磨蹭着,“他是你的好兄弟,他十几年在你身边,你不能这么没良心,求你了。”

邵聿臣只听着心里一颤一颤的,血慢慢的从心里淌出来,他没有回头看她,怕是那样即使是演戏他也无法坚持。段奕霖看着眼前两个人的对峙,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见那人走到一边打电话。

宁希知道她这样什么也做不了,最后只会拖累大家,她必须先把自己解放出来,她不停的在地上的一处铆钉处摩擦着自己脚腕上的胶带纸,粗糙的金属摩擦着皮肉,钻心的疼。

“快点儿,别磨蹭了,我没有很多时间等你们在这里表述衷肠。”段奕霖很得意,可是很快旁边小弟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脸色骤然紧张了起来,他猛地站起来,只听见咔嚓子弹上膛的声音,空气骤然凝结起来。只听外面忽然响起枪声和警笛鸣响的声音。

“邵聿臣,我小看你了。”说完段奕霖举枪对准对面的人,宁希不知哪里来了力量,她两腿用力撑开已经磨得破烂不堪的胶纸,几乎是一瞬,邵聿臣也调转枪口,文正东敏捷的夺下旁边人的枪,几乎同时几只枪响起来。

宁希突然站起来,却已来不及,她冲向段奕霖,站在他和邵聿臣之间,只是一刹那,子弹呼啸而来,宁希只觉得似有风划面而过,快到你的脑子里什么都不会想。

邵聿臣没有想过段奕霖给他的枪里竟然没有子弹,他瞪着眼睛,就看着子弹打穿宁希的头骨,溅起浓稠的红液。邵聿臣懵了,看着那个人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委身而下,躺倒在地上,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文正东收拾了那几个小喽啰,回头看见邵聿臣愣在那里,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段奕霖的枪口下,毫无遮掩。

“聿臣!”文正东扑过来,可是还是有一颗子弹飞过来打在他的右胸,文正东半起身,连续开了两枪,一枪正打中了段奕霖的右臂,枪顺势落在地上。

大门已经洞开,荷枪实弹的警察涌进来,把所剩无几的人团团围了起来,无数的枪口指着他们。文正东放下枪,举起双手,站在原地。段奕霖也举起手,脸上还带着笑,“都是自己人。”

文正东讪笑,却没有说什么。

邵聿臣已经管不了别的了,他忍着剧痛爬到宁希的身边,吃力的扶起她是上身,“宁希?”他的声音很轻,却看见一滴眼泪顺着她眼角慢慢的滑下来,滴在地上。那一刹那,仿佛万箭穿心的痛铺天盖地的淹没了邵聿臣,他一手捂着她头部的伤口,“没事的,宁希,我能救你。宁希,求你了,你坚持住。”他抬头冲着门口大喊,“叫救护车,求你们,快叫救护车。”

文正东看着那两个人,眼眶红了,他紧咬着嘴唇,别过头。生离死别总是最不能让人平常接受的场面,妻亡子逝,一尸两命。

段奕霖如梦方醒一样的,他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那两个人,血已经染红了两个人,看不出到底是谁的,邵聿臣蹭着宁希的脸,眼泪在两个人的脸上泛滥,和着鲜血,一片狼藉。

“茉颜?”他皱眉,困惑的看着她,“你怎么了?”他放下手,慢慢的走过去,却被警察拉开,冰凉的手铐不客气的拷上他的双手腕。

“你们干什么,我是警察,他们才是你要抓的人。”他大声的嘶吼着,“我要见你们胡警司。”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来,“茉颜,茉颜,他们杀了我的茉颜。”

文正东慢慢的走过去,“胡警司已经被隔离审查了,还有是你一枪打爆她的头,段奕霖,别怪别人,都是你自己做的。”

“我不会向茉颜开枪的,你算什么东西,文正东,你凭什么教训我?”

“我是警察。”

“不,你不是,不会的,档案都毁了,你不是警察。”段奕霖突然慌乱起来,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误。

“没用的,事实终归是事实。带走吧!”他挥了挥手,就见警察死托硬拽的把他拉出去,而他的眼睛始终在汪宁希的身上,嘴里不停的默念着戴茉颜的名字。

救护车的担架抬过来,宁希被送进去救护车,“我跟她去。”邵聿臣满脸的血泪,还有淋漓而下的冷汗,正要跟着上车,却被阻止。

“你别冲动,你也受了重伤,也需要帮助。”

“我不要。”他拉着救护车的栏杆,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要上去,可是一条腿刚迈上去,就直直的后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两辆救护车呼啸而去,到了医院已经有很多的医生等在急救中心的门口,邵聿臣被直接推进了手术室,另外一辆轮床直接进了电梯上了顶楼。

哀莫大于心死。。。

邵聿臣醒来的时候,窗外黑得吓人,他的视线渐渐的清楚的时候,眼前聚满了人,文正东,许晋逸,邵叔,还有邵聿雯坐着轮椅在自己床边紧紧的拉着自己的手。

“聿臣,你终于醒了。”邵聿雯一时控制不住,低头痛哭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躺着四五天都不理我,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聿臣……”

许晋逸挤到前边来,仔细的给他做着检查,各项身体指标都在趋于正常。他低头看着他,他眼中闪着晶亮的光,喉头滚了两下,用极尽嘶哑的声音说话,“我想看看宁希。”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眼中盈满了水。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低着头,没有人敢出声说出真相。邵聿臣的心疼得更厉害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带着我去看看她,我要去看看她,不管怎么样,我至少要去送送她。”他慢慢的闭上眼睛,眼泪却还是流了出来。

“聿臣,你没事,宁希就安心了,她也算没有白白牺牲。”文正东哑着嗓子,“安葬的那天我去了,她是为正义事业献身的,组织上追了英模称号,办得规格很高。”

邵聿臣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呜咽得喘不过气来,许晋逸吓坏了,要知道他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好不容易抢回半条命来,“聿臣,你是病人,你别这么激动,你要是出事,宁希就白白牺牲了。”

邵聿臣慢慢的平复下来,“为什么,为什么,她的伤很重,可是子弹打得那么浅,她不该没有机会的,至少不该这么快,为什么她连等我送她一程的机会都不给我……”

“听说主要是因为头部的伤合并了左耳耳膜穿孔感染,所以……”许晋逸还要说话,却被邵聿雯给扯了一下,邵聿臣却已经被罪恶感淹没,到底还是他亲手害死了她,或者就是这样,她走得那么匆忙,没有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只有一滴眼泪。

只需要一个星期的手术愈合期,邵聿臣却在床上整整的躺了两个月。挚爱离去的伤痛和深深的罪恶感把他彻底打垮了。文正东在邵氏办公室再看见他的时候,距离那个悲剧的日子已经快要过去半年了,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形销骨立是什么样子。

邵聿臣把一个信封推到他的面前,“这是你应得的,我已经到廉政部门备过案了,虽然这些跟你在我们邵家付出的东西不成比例,可是你现在是公职人员,也不能给你更多,这些足够改善你未来的生活了,你放心,这是税后的,我不会害你。”

文正东掏出里面的支票,有600万之多,“你真的把邵氏卖了?你在里面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就这么放手了。”文正东听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没有办法找到词语来形容他的震惊,他那么努力地想要把邵氏建成一个优质的跨国公司,付出那么多,那么用心,居然说卖了就卖了。

“你知道我就是个医生,我志不在此,能力也不足,本来我姐姐能管好公司,可是现在她和许晋逸也马上就移民了,这些都成了拖累,卖了好,卖了就消停了。”他的话语间的消沉显而易见,文正东刚要安慰几句,邵聿臣的电话就响了,他父亲的病情又恶化了。

邵聿臣赶到医院的时候,老爷子已经上了呼吸机,勉强的支撑着生命,他进去看了一下,他依旧闭着眼睛,能证明他还活着的也就只有床头的仪器那不规则跳动的信号还有不停工作的呼吸机。

邵聿臣转身,家里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他看,眼神里都有疑问,也都在等待着答案。

邵聿臣知道全家人都还在等他做决定,他低头,想了一下,“别让他老人家受苦了,有些他想看到的永远都看不到了。现在他的很多器官都开始衰竭,不如就让他走了吧。”

病房里一时间响起了呜咽之声,这让他内心里的隐痛开始发作,他复又走到了床头,趴在父亲的耳边低声的说着话,没有人听到他说了什么,只见他最后慢慢的拔掉了呼吸机的管子,就这么听着那嘀的不停的长音痛哭不止,他让自己的父亲带着遗憾离开,自己也真的几乎一无所有了。

邵聿雯和许晋逸离开的那天,邵聿臣正式向医院提出了辞职,搬走了他那间办公室里所有的东西。那天他也去了机场却没有去给他们夫妻送行,自己的姐姐还有复原的希望,并且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这可能是他现在唯一值得慰藉的事情。看着姐姐双眼含泪,迟迟不肯登机,就这么在那里不停的望着入口的方向,他心紧紧地扭在了一起,可是却不知如何面对,他很清楚此去经年,也可能就是永不相见,可是他还是没有勇气。

回到邵宅,邵聿臣给家里的下人很丰厚的盘缠,各自都遣散了,只有邵叔夫妻执意要留下来守着这栋空屋。邵聿臣从这里只带走了几件宁希给他买的衣服和窗台上的那一盆兰花。

站在汪宁希的墓碑旁,已是秋风瑟瑟的萧索日子,这让他的心更添了几分凄凉,那张青春甜美的警服照片,他从来没有见过,可是却是他觉得最美的样子,他拿起照相机,对好焦翻拍了一张,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们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一起拍过一张照片,最后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给自己留下,甚至在墓碑上留下的都是“英模戴茉颜”而不是汪宁希,款识是警署的。作为拿着一张合法婚书的丈夫,他甚至在她的身后都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他弯腰把那盆兰花轻轻的放在她的墓碑前,席地坐下来,“宁希,我以后不能每天都来陪你了,我要走了,我参加了无国界医生,明天就动身去非洲了。”他低头顿了一下,“我答应你的事情都落空了,除了还能做一个好人。有些贫困的地方缺医少药的,更加需要我这样的人,或者只有那些干涸的经济和纯粹的自然能让我的灵魂稍微的安宁一些。这盆花我带不走,放在你这里,我知道你喜欢。”

第二天,邵聿臣是一个人走的,谁也没有告诉,对于这里的人和事不辞而别是他最好的选择。登机之前,他拿出自己的手机,走到垃圾桶跟前的时候,正好有电话打进来,是文正东的。邵聿臣想了想还是接了,也算是个最后的告别。

正东有些急,从法庭出来就立刻给他打电话,“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怎么没来?”

“有你出庭作证,我还去得什么意思,我能做得早就做完了。”他说得很平淡,这些事情都已经看淡了。

文正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婉清有重大立功表现被判了死缓,段奕霖是死刑立即执行,他已经当庭表示不会上诉了。估计他再有几个月也就到头了。”他呵呵笑,这也就是他们能最后告慰汪宁希在天之灵的事情,将凶手绳之以法。“我们一起出来喝一杯吧,你请客。”

邵聿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东,我要走了,我现在已经在机场了。”

文正东吃了一惊,“你去哪里?”

“我参加无国界医生组织,马上动身去非洲了。”

“你等我,我去送你。”文正东一边说,一边往停车场跑。

“谢谢你,来不及了,飞机还有二十分钟起飞,你保重,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他赶紧挂断电话,仰头深深的吸气,伸手把手机放在了垃圾箱上,转身进了登机通道。

身后手机不停的震动,不停的响,却已经无人接听。

扶伤(大结局)

时光荏苒,此去经年。

邵聿臣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岁月的轮盘已经转了七个圈。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就觉得秋凉从肩颈处窜进去,透心的凉,他急忙揪了揪自己风衣的领子,把自己包裹的更严了。这么多年,他不是不想回来,只是太伤怀,那个人的离开成了自己生命里永远无法承受的重量,也只有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的时候,他才能片刻安宁。

他没有去别处,直接奔了那家花店,这个日子都应该准备了一盆兰花,只是今年他自己亲自去送。到了店里,店家核对了好几遍的身份才把花交给他,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他的样子不像是一个那么专情和长情的男人?端着花走出去的时候他还特意在门口的镜子里照了一下,皮肤黑了一些,几条细纹爬上了眼角,再加上一副无框的眼镜,让整个人透着内敛忧郁的气质,显然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远远没有那个人在他心里留下的东西多。

墓园依旧肃穆,宁希的墓碑前已经有人摆了一束菊花。邵聿臣微笑,把那盆兰花摆在中间的位置,“宁希,我来看你了。”他说不出别的话来,他有太多的话想跟她说,可是这个时候却都堵在喉头无从说起。他慢慢的蹲□,用手轻轻的擦着那种已经褪色的照片,伸手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一模一样的,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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