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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巴巴的跑到舒云娘家把她接回来!尽然忘掉自己的责任真是可耻!四阿哥现在很想再欺负一下舒云,打屁屁就不用了,自己一定要把舒云好好地教育一下为□的责任,叫舒云心悦诚服的认错,在自己面前忏悔!
氏这些人早就看着四阿哥的一举一动了,福晋好像和四爷闹起来了,真是个好机会,自己献殷勤就方便了。于是晚上四阿哥被骚扰了。舒云在娘家看中看着孩子快乐的游戏,觉罗氏夫人可是有点不安起来,自己的女儿不是嫁给一般人了,皇家的规矩那样多,虽然回家一天不算什么,可是舒云这个样子明显是自己没跟四阿哥商量就回来的。要是四阿哥较真起来怎么办?女儿还是要吃亏的。
觉罗氏有点为难的看着舒云,可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看着舒云舒服的躺在一张榻上脸上很满足的样子,觉罗氏还是不忍心叫自己的女儿回去。明天干脆叫太医来,自己装病,舒云服侍一下自己生病的额娘,就是闹到皇上面前也没事了。
舒云其实早就看见觉罗氏的担心,自己生气的回娘家是因为自己真的无处可去,小说上女主带着孩子或者一个人的走天涯,在这里绝地不能实现,自己这一身身边那些形影不离的下人,连城门还没出去就被四阿哥知道了。到庄子上更是笑话,舒云只有来自己的娘家生几天闷气也就算了。这个时代的女人不管是贵妇还是一般的小媳妇真是可怜啊。
第二天觉罗氏还是没有叫太医给自己看病,舒云对着自己的额娘说明天就回去。谁知弘晖冒出来黏着舒云说:“额娘,儿子的庄子已经修好了,明天接了额娘和弟妹们散心去。”觉罗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子,只好叹息一声不管了。
可惜晚上的时候,舒云在睡梦里被四阿哥给弄醒了。
62差点穿帮
晚上的时候舒云陪着自己的阿玛吃饭,弘晖跟着凑热闹,缠着费扬古要费扬古讲战场上的事情。结果费扬古一高兴,要喝点酒。舒云狠狠地拧一些弘晖的耳朵,叫人拿来玫瑰酒,放在费扬古面前。结果费扬古看见软绵绵的玫瑰酒很是不满的抱怨着。看着自己阿玛越来越像孩子的样子,舒云哄着费扬古大家一起喝了几杯玫瑰酒就赶紧收拾了。费扬古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受伤不少,舒云不敢叫自己的老阿玛喝烈酒的。
结果谁知那个玫瑰酒真是好酒,等着舒云被四阿哥吓醒的时候,还是脸上绯红,身上发热来着。四大爷一身凉气的站在舒云床边上,狠狠地盯着舒云。“爷这个时候怎么来了?外面可是变天了?”秋风袭来,一阵阵的风声扑打在窗户纸上,发乎哗啦啦的响声。看来四阿哥是半夜跑来的。
“时间还早,你这个时候怎么就歇了?”四阿哥看着舒云有点萎靡和迷糊的样子,一路上自己想好谴责一下舒云玩忽职守的话一句也想不起来,出口的反而是安慰的话了。伸出手摸摸舒云的额头,“有点热了,叫太医看看。”四阿哥终于找到了完美的借口,今天康熙和四阿哥商量着兵部粮草的事情,叫四阿哥问问有经验的老臣。于是四阿哥名正言顺的从户部加班出来府里也没回,直接到自己岳父这里询问老臣的意见了。当年康熙出兵准格尔都是费扬古在屯田的。这个问题请教自己的泰山大人很合理,很恰当。于是四阿哥骑着马,晚饭没吃的跑来了。
费扬古是个什么人?早就看出来自己这个可恶的女婿来请教事情是幌子,干脆借口着晚上喝酒了,年纪大了,等着明天清醒的时候再说。只是叫人将自己历来屯田的心得经验编纂成的书给了四阿哥参考着。于是四阿哥很自然的看看自己的福晋去了。
四阿哥手上凉,舒云因为喝酒身上热,四阿哥大惊小怪的,以为舒云生病了。赶紧顾不上什么了,坐在床边要传太医了。舒云被四阿哥的凉手一碰脑袋清醒过来,请太医,千万不要,等着到时候一看四福晋不是生病,只是喝高了!还是在娘家。自己回娘家只要三天内就回去就没事,可是要在娘家酗酒,真的完了!
干脆装到底!舒云裹着被子,委屈的说:“千万不要。也就是那里肿了身上发热时正常的。明天就能好了。”昨天舒云自己一个人偷着照镜子看了,小屁屁上还是留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自己身上的肌肤很娇嫩,这次的巴掌印存在的时间有点长。可能是舒云不想叫人看见,不敢抹药的缘故。幸亏,能够骗过四阿哥。
四阿哥听见舒云的话有点不明白,看着舒云委屈的背对着自己,一个人埋在床铺的阴影里,四阿哥反应过来,自己真是惹祸了。叫来太医看四福晋是外伤发热的,伤在那里,那个地方还不是被四爷给打得?传出去谁都知道四阿哥会打老婆了,皇阿玛一定是训斥一番,接着戒急用忍。自己刚摘掉的喜怒无常的帽子又得回来。
四阿哥不管那些了,摸摸舒云身上还是有点热的。“快点叫爷看看,伤成了什么样子了?那个药膏最是灵验的,你怎么没用?要是有点事情怎么办?爷哪天真是急躁了。”四阿哥絮絮叨叨的腰扯开舒云的杯子和衣裳。
舒云挣扎一下,还是老实的叫四阿哥看见了自己可怜的小屁屁。加上灯光不是很亮,舒云白皙如同是蜜桃一样的小屁屁上触目惊心的一个变得深紫的掌印,好像在控诉四阿哥的下手有多重。其实实际的情况比四阿哥看见的要轻得多,只是灯光之下一切都变得效果加强十倍了。
“那个药膏在哪里?怎么不叫你身边伺候的人帮着上药,真是反了他们了,就这杨伺候主子的?”四阿哥气急败坏的叫着。舒云赶紧从枕头边摸出那个药瓶,把自己深深的埋在被子里,委屈的说:“这个样子要是传出去,明天我就跳护城河了。府里我还是要管事见人的,在这里我也不敢叫额娘看见。”
这话半真半假的,四阿哥听着却是句句都是自己冤枉了舒云,没来由的给自己福晋没脸,还得福晋连一个躲着伤心的地方都没有。要是自己的岳父家里知道了自己无故的给舒云没脸,一定是心里不满极了。要是自己打舒云的事情被府里面知道了,以后舒云还有什么脸面管家?哎,真是自己急躁了,当时不过是舒云的玩笑话,干什么自己那个样子?
四阿哥心里更是愧疚,拿着药瓶子给舒云擦药,这个地方自己擦药实在是不方便,舒云那个好强的性子一定不叫别人帮着,这几天都没上药了,什么时候能好啊!四阿哥心里很虚,其实舒云更心虚,自己这是演戏欺诈四阿哥呢。按着四大爷的小心眼,知道自己装可怜还不要收拾死自己?可是已经这样了,只能装下去了。
于是舒云调动感情,在枕头上呜咽的哭起来。听着自己福晋压抑的哭声,四阿哥更是难受了,手上的动作很轻。等着擦好药,细心的给舒云穿上衣裳,拿着被子严实的盖上,四阿哥有点不忍心,坐在床上抱着舒云在怀里轻轻地哄着,就好像舒云哄孩子一样。
舒云将自己的脸埋在四阿哥的怀里,主要把脸遮起来,小心不要穿帮,这样显得舒云更是楚楚可怜,四阿哥心里更是惭愧的无以复加,不过毕竟是四大爷,还是维持着男子汉大丈夫的左派,不会服软的低声下气的认错的。
既然没指望四阿哥能够给自己认错,舒云还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吧。“妾身没事的,明天本来是要到弘晖的庄子上看看,然后就回去了,晓晓那个孩子一点不叫人省心,功课肯定是又耽误了。爷这几天都是谁伺候的,今天晚上吃饭了没有?都这个时候了,爷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抓自己来的吧,舒云现在很老实的窝在四阿哥的怀里,心里想着自己要怎么脱身。反正四阿哥是不能住在这里的,要是自己连夜被四阿哥抓走,传出去太难听,额娘和阿玛又该不放心了。
“你这个样子好药跟着弘晖那个小子跑?那个不孝子,没见着自己的额娘身上不好?今天还敢跟爷说你身子好着呢,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明天回家去,叫太医看看。要是你想去园子散心,爷带着你到园子里住上几天。弘昼的生日就在园子里办好不好?这些事情交给爷看着,不用你费一点心思。”四阿哥简直是割地赔款了,竟然讨好起来舒云来了,真是不简单啊!
舒云心里得意一下,不过四阿哥的道歉,要吃进去可是要够福气,够胆量的,舒云自信自己没有那样的心理状态,赶紧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爷这是干什么?都是妾身分内的事情,弘历的生日都是妾身操办的,弘昼是我生的孩子,还能亏待了那个小子。园子里秋天的景致想来是好的,桂花也许能开到那个时候的。妾身没事的,明天就回去,收拾了带着人到园子住上几天。爷现在是不是事情多?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还是自己的福晋善解人意,四阿哥觉得心里柔软一片,抱着舒云亲亲说:“还是有点热,今天来问岳父一些事情,好了爷回去了,晚上要是真的烧起来叫太医看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爷叫人嘱咐了,谁敢嚼舌头?”
说着四阿哥又嘱咐一些话,看着舒云躺好了要离开了。舒云听着外面的风声,对着四阿哥说:“叫嬷嬷把手炉烧好了带上,爷的衣裳穿的可合适了?不要受了风寒。”这已经成了舒云的职业病了,时时嘱咐四阿哥的事情。舒云只是下意识的说,可是听到四阿哥的耳朵里,就成了自己妻子贤惠的标志了。四阿哥看看舒云,接过来容嬷嬷递上来的手炉微微一笑走掉了。
看着四阿哥离开了,舒云松了一口气,上天保佑,真是好运气啊!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舒云带着不甘心回家的晓晓,和被觉罗氏抱着不舍的弘昼还有隐隐带着不甘心的弘晖回家了。
四阿哥这天没出去,听见舒云回来了,四阿哥在书房拿着书本,冷冷的看一眼屁颠跑来报信的苏培盛:“知道了,回来就是了。告诉福晋爷等着公事处理完了就过去和福说话。你个奴才站着干什么?难道福晋从娘家回来还要爷亲自迎接不成!”苏培盛只好灰溜溜的出去了。
舒云换上衣裳,等着收拾整齐的时候,桂嬷嬷上前对着舒云说了这几天的事情。包括四阿哥歇在这里的事情还有李氏那些女人争宠叫四阿哥生气的事情。原来舒云没回来,李氏这些人都是心眼活泛起来,于是四阿哥在自己房间生闷气的时候,一会是李氏侧福晋叫人来说弘时身上不舒服了,请太医的事情。其实李氏的意思是叫四阿哥看看自己去。谁知四阿哥对着管事吩咐以前这是怎么安排的。高管事诚惶诚恐的说:“以前这些都是福晋管着,咱们府上和太医院都商定的,小主子生病都是请专门的太医看的,那个太医儿科是最精进的。”还没等着管事说完,四阿哥一摆手,瞪着眼睛:“站着干什么?爷还听你耍嘴皮子?按着以前的办!”于是李氏失望了,弘时要凭空喝苦药汤子了。
接着又是武氏亲自端着什么十全大补汤的,给四阿哥送温暖来了,可能是这几天饭四阿哥没好好吃,这一会还真觉得有点饿了,于是叫武氏进来伺候着自己喝汤。谁知武氏真是想生孩子有点着急了,四阿哥拿着汤碗一看里面不是桂圆就是人参,再有就是男人补肾的法宝之一海马等等等等。于是四阿哥想起那天舒云的话,脸上真是红彤彤,绿汪汪,蓝了吧唧的,那个好看。于是武氏被四阿哥给轰出去了,那些汤被四阿哥全都掀翻在地上了。
还有什么年氏被关起来,看管年氏的嬷嬷和丫头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全都不敢放任年氏了,任凭着年氏在哪里装可怜扮无辜,或者是硬闯,都是被不软不硬的拦在院子里,年氏那里是老实的人,干脆是拿着一张筝在哪里弹唱着酸了吧唧的曲子,好在是年氏的院子住的远些,要不然四阿哥真是生不如死了。
看来真是热闹啊,平时这个府里安静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自己刚离开一天,竟然有些有心人出来闹腾了。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大治大乱的话了,只有乱起来,才能看见谁是个什么真面目。
桂嬷嬷絮絮叨叨的,正说得起劲的时候,只听见帘子哗啦一声,四阿哥已经站在舒云面前了。舒云赶紧从榻上起身,招呼着人伺候四大爷坐下来。谁知舒云刚福身行礼,四阿哥摆摆手说:“罢了,福晋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动了。岳父和岳母的身体还好?”四阿哥说着坐在舒云身边,端着架子问起舒云娘家的事情。看起来这好像是在正常不过了,福晋回娘家看看,四阿哥关心自己的岳父家。
舒云身边伺候的人看见这个阵势都是识趣的退出去,四阿哥看着屋子里没人了,立刻换上一副关心的嘴脸,拉着舒云说“那里好了没有,看着今天气色好多了。”说着四阿哥伸出手摸摸舒云的额头,确定舒云是不是真的发烧了。舒云紧张起来,赶紧闪在一边不好意思的说:“爷大白天的,叫人看见了。”四阿哥看着舒云的样子心里忍不住软一下,抱着舒云不肯撒手。
四大爷真是难哄,舒云接着装娇羞吧。“弘昼的生日真的在园子里办?妾身看就按着弘历的样子就好了,还是那个时候爷要请客的?”把话题转开比较安全。这样的四阿哥真是叫舒云不知该怎么应付了,还是习惯平常那个四大爷。
果然四阿哥变回平常的样子,和舒云坐在一起说着弘昼生日的打算。“既然在园子里,干脆请来自家兄弟们坐坐,那个小戏班子,看着不错,叫她们那个时候演几出戏就是了。剩下的东西,爷先拟一个单子,你按着上面的人,按着各人的喜好准备酒菜就是了。不用太铺张了,只要有新意就是了。”四阿哥说起打算来可是滔滔不绝,可见是早就想好了。四大爷这是要拿着自己儿子的周岁宴会拉拢关系啊。
舒云拿出严肃的神情,和四阿哥商量起来了。这此请客的名单上有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还有十三和十四,加上不少的小阿哥,三阿哥,五阿哥,基本上能请来的阿哥们都被四阿哥请来了。这个还算是一点点?舒云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四阿哥。
“咱们园子修好了,借着弘昼周岁的生日请请兄弟们也是好的,算是一起到新园子热闹热闹。咱们府里的事情,你看着叫人上前帮忙就是了。只是不要显得小家子气,没规矩的到时候惹事。”四阿哥明显是发现小年糕的惹祸本事,明里暗里的告诫舒云不要叫年糕出来坏事的。
舒云心里安心下来,小年这是四大爷的意思,你就老实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唱着什么情情爱爱的东西,慢慢的失意好了。弘昼那个小子有点福气,自己第一个生日终于不用担心被脑残给毁了。
和四阿哥商议了借着弘昼的生日,在圆明园上演兄弟和睦的戏码,四阿哥很满意的出去处理事情了。等着晚上四阿哥还是在互补加班不能回来了。苏培盛倒是鬼鬼祟祟堵塞回来了,拿出来一封信,贼眉鼠眼的递给舒云,别扭着说:“福晋,这是爷叫奴才亲自交给福晋的,还说,还说叫福晋自己一个人看。”见舒云接过去,苏培盛对着属于打一个千哧溜一下跑了。
舒云拿着那个信封,有限嘀咕着四大爷这是要干什么?不会自己打开的时候里面放着的是一张离婚协议吧。舒云暗自嗤笑自己的想象力好像太丰富了,一边打开信奉,拿出里面薄薄的一张花笺,上面写的竟然这个,四大爷这算是给自己道歉吗?
63包装,运作
舒云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纸上的那几行字:
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
梦想回思忆最真,难看梦短难常亲。
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
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谁付天边月。
这算是给自己的情书吗?还是什么意思呢?舒云反复的看着那张纸,最后认定就算自己的古文素养真的不好,这也确实算是四大爷给自己的情诗了。可是四大爷是谁?给自己这个东西,不会是苏培盛那个奴才拿错了,或者是这里面有什么事情等着自己钻圈套。于是舒云拿出福尔摩斯的精神从这张纸上的字迹开始研究,是四大爷的字迹这个舒云还是敢肯定的,那张纸是自己专门挑选出来,放在书房里面功四大爷精致的写写画画的,上面还有着舒云悄悄的叫人坐上去的一个不起眼的痕迹。这是有自己知道,舒云拿着那张纸,就好像验钞一样在灯光下看看,有那个痕迹。苏培盛跟着四阿哥这些年,应该不会有别的心思。那么这个东西真的是四大爷的手笔了。
捂住自己的嘴,舒云把到嘴边的尖叫咽回去。舒云觉得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高兴甜蜜,好像不是,舒云心里四阿哥绝对不是自己的情人,甜蜜什么的轮不上。可是一点也不动心是不可能的,舒云是个女人,哪能没有一点虚荣心。一个男人给自己写情诗,虽然这个人很值得疑惑,不过带来的虚荣心还是叫舒云飘飘然一刻钟了。怀疑和不敢置信,的确有的,四阿哥是谁?一向在舒云面前就是大男人一个,身边莺莺燕燕不是很多也绝对不少!舒云觉得自己在四阿哥眼里就是个超级保姆兼管家,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