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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沦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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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洪政申。辰锋伸起右手,将掌心贴到他已被凉雨浸透而失去温度的脸,我发现,我开始没有办法躲开你了呢。

政申在酒吧后巷推开了他,然后就那样淋着雨走回到车里。

辰锋拾起他遗落的伞,慢条斯理地跟上,眼眸的颜色越来越暗沉,他知道自己又动欲了。

辰锋拉开车门坐进去,政申也不说话,直接发动引擎上路。车厢变得狭隘,过低的气压透着股难言的湿热。

直到车轮滑入公寓楼下空旷的停车场,车子刚停,辰锋就替司机拔下钥匙熄火,然后整个人跃过两人间的排档,直接跨坐到洪政申大腿上。

辰锋的双臂撑着车椅靠背,将唇贴到政申耳边,低声问他:你是不是已经硬了?

政申一声也不吭,背脊都僵直了,他压抑着喘息,不知是懊恼对方行径卑鄙还是恨自己又一次被拐了。

辰锋见他不反抗,借着酒劲更肆无忌惮起来,多日积压的欲火当下就如同井喷,被政申冷面冷心的性感搅乱,一时觉得胸口轰鸣神魂颠倒,对着那唇就吻了下去。

口腔内温热的翻搅,一探进深处就吸住了舌尖,稍受抵触又撤下来,再蓦地窜入,覆灭般的攻陷和侵占。

政申在最后一刻煞住了车,他撇开头,恨恨道:你要再敢胡来,明天就给我搬走。

终于下逐客令啦?我还当你有多能忍,是不喜欢被我压着吗?辰锋舔着他的耳根子,那今天,换你上我好了。

张辰锋,你够了。是不是要逼我说出难听的话?

那些吻已经错落分布在颈侧与耳垂之间,兀自执着:有多难听,嗯?你不知道,你爆粗口会更性感吗?

你真是个混蛋。

另一名当事人完全对某人的凶猛提示完全置若罔闻,像一只饥渴的兽,一边脱自己半湿的衣服,一边扯开对方的外套和衬衫纽扣。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评价我。政申……洪政申,我真想跟你试试看,也许我们……真的合得来呢?就在时而密合时而分开的唇间,饥渴地吸取着自己想要的答案,洪政申——你敢不敢?

滚烫赤裸的肉体拉扯厮磨,都快擦出火来了,车内的闷热与雨点打在玻璃窗上的纷乱交织成一张迷离的网,汗水沁出毛孔,皮肤与布料变得黏湿。

辰锋技巧地解开对方的皮带,再扯下拉链,手指刚一探入,政申就倒吸一口气,最后仰起头强忍住快感,让自己不至于失态到呻吟,但已无力推开辰锋的撩拨。

你一直想要我的不是吗?承认自己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政申咬了咬唇,用最后一丝理智有点邪恶地反击道: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怎么办……我又想进到你里面,辰锋突然将脸埋进他的肩颈间,闷闷说,但又不想再惹恼你,今晚,我让你干。

你在……讲什么东西。

辰锋猛地将座椅后推放倒,然后顺着政申的脖子下吻,凌乱的衣衫和裸露的强健胸膛,都令辰锋感到一股强势的眩晕,单是想像,体内就燃起了一团烈焰。

在那一分钟,辰锋非常精准地知道自己正为一个同性倾倒,他对他心存无数欲望,他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自认为能将对方当作调剂的圣手了,无论怎么自欺欺人,自己都没有理由再装得无所谓。

他要这个男人,他曾以各种姿态和方式去试探和占有,但其实却仍然没有抓到边际。

手指抚过的每一寸紧实的肌肤都摩擦起电,熟热的快感、高涨的情欲,相似而难耐,身体交缠时泄露了太多的秘密,爆发不能自抑的喘息,狭隘的空间挤压着彼此的神经。

辰锋单手撑在政申耳边,一手去解他的裤扣,情色而诱惑,整个过程是挟持着无法形容的冲动,当指尖顺着白色底裤探入,政申煽情地呻吟出声,辰锋突然感觉情动,直接俯身再次将舌推入他口中,堵截了那挣扎得快要分裂的自己。

下颚被舌尖一遍遍横扫,已经禁不起哪怕再多一点的挑衅,胸膛相贴,汗水渐渐肆意,急欲发泄的下体已经不再含蓄,当辰锋解开束缚,拉起政申的右手引他探入自己的臀部,政申惊诧地睁了睁眼,已经有些神魂颠倒了。

政申在过去的同性关系中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除了张辰锋,他也不知为什么会为他做那种妥协,身体本能地就为他放低了姿态,但是现在的张辰锋却令他慌张得以为自己真的会为此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这种插入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侵略,这样骄傲戒心重又对感情没心没肺的风流男子,居然肯让他这样直接地进犯,本身就是一件刺激至极的事,政申在那一刻有些迷乱,当他的指尖沿着股沟深入那人体内时,耳边响起一声忍耐而破碎的低吟。

也许是他的回应太不娴熟,政申第一次从心底深处产生了一丝柔软的动摇,他喜欢这个男人是出于性欲,因为对方出色的外表和迷人的身材,都是好色之徒无法忽视和抗拒的,但是除此之外呢?

他从来没敢深想过,因为对于本质上得不到的人,他不想过多假设。

政申的务实一直是他必胜的法则,对待张辰锋的问题也是这样,他可能允许自己糊涂和沉迷一段时间,但不允许自己执迷不悟,所以他有过及时抽身的想法,也付诸行动了,可是当对方开始反复时,自己又进退维谷。

可是,今晚,他拒绝不了这个人,就算日后有多么纠缠不清,也没办法推开他示弱的诱惑邀请。

看张辰锋为他褪下长裤和内裤是极度煽情的过程,胆子再大,此刻也难免因生涩的主动而紧张,当他引领着政申的另一只手覆上自己的下体,和着节奏抚慰和平复着自己不可名状的情绪,因为过度专注,身体反应也变得异常敏感和直接。

每次抚弄都是烈性的煎熬,当政申托起他的腰,将性器摩擦他的后方时,他们的吻停下来,鼻尖相抵,彼此在最近的距离却没有对视的勇气,深呼吸过后,是政申凌厉的攻击。

啊!辰锋低喊出声,下压时手臂的肌肉微微颤栗,政申没有再动,他忍了片刻便咬牙自嘲地笑出来,真他妈痛啊……

像是要印证他的感受,政申一个挺身,直接由下而上贯穿了辰锋,蚀骨的快感淹没了意识,勃发的情欲引发烈焰焚身般的错觉,政申微微张口拦截了辰锋已经乱了的呼吸。

那紧窒的地带高温而神秘,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占领,撑起上身,体位变换,插入得更深,激痛和过于着力的刺激,令辰锋抑制不住地咬住了政申的舌作为报复。

在政申几次强劲的顶撞之后,他俊逸而紧绷的神色开始松动,在下一轮挺进时,刚猛的力道顶得辰锋的后脑偶尔会砸到车顶几下。

那种钝痛激起的麻痹,就似他整副灵魂都要出窍般使他失声喊出来:啊——洪政申慢点,嗯啊!

政申的手覆着他的下体,按着自己的节奏抚弄着他,前后夹击的痛与快乐令辰锋品尝到从未有过的惊慌,紧跟着视线也被窗玻璃上的雨帘模糊了,他开始沉沉地呻吟。

是很疼,但是那种豁出去所有用来作交换的盲目,是他在别人身上无法做到的,只要碰到对方,就难免会有一场灼热难耐的纠缠,想过逃开,又忍不住接触得更深。

辰锋之前一直驾驭着对方,却未曾想到洪政申也是床第高手,他用所有的技巧将自己的情欲维持在巅峰,政申的抽插有时缓而有力,有时又疾风骤雨,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快逼他到崩溃的边缘。

浑身的感官都被打开,微微颤抖着才能支撑住身体,潮湿的强健肉体交颈相缠,辰锋错乱地以为自己的无保留是种丧失立场的前兆,他以为自己不会对男人动情,但是现在,他很难再否认,他爱上洪政申了。

最近的失魂落魄都是为他。

在狂热的抽送下,两个血气旺盛的男人此刻拖着对方卷入飓风般的爱欲,激喘声沉重地交织,脆弱的即将绷断的理性,再也辨不清主人的方向,他们之间只余车厢内那不堪重负的亲密,轰烈沉迷却又不顾一切,就好似要爆裂开来。

在攀上高潮时,辰锋听见那个人在他耳边叹息似地道了声:辰锋……这也是洪政申讲的唯一一句话。

那天最后是怎么回到家的,政申都有点记不清了,只是那一晚他仍把张辰锋丢在客厅沙发上,自己进了卧室。

有点无情?他不觉得,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去接受张辰锋那个并不怎么好的敢不敢的建议。

而辰锋也真是累极倦极,倒在沙发上就抱起被子睡过去。

凌晨三点的时候,政申从卧室出来,走到客厅开了一盏落地灯,把灯光调节到最柔最暗的那种,然后坐到辰锋旁边的那张单人沙发上,静静地盯着那张俊逸的脸。

他的面部轮廓、舒展的修长四肢,漂亮匀称的胸膛和手臂肌理,还有浅麦肤色,都昭示着一种原始的吸引力。

如果自己可以对他这一型多几分抵抗力,大概也不必陷入现在进退两难的境地。

清晨时,政申装作平静地穿戴好出门,走到客厅时,正好看见辰锋捂住头坐在沙发上发呆,政申径直经过往大门走去。

辰锋听到动静一回头看过去,发现政申经过他身后时,根本没有打算看他一眼的意思,于是就轻嚷了句:喂,我今晚可以回卧室睡吗?

政申正在换鞋,口气凉凉的:不可以。

还有什么不可以?

不可以得寸进尺。

哈!

辰锋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男主人关门走了,从头到尾没有多甩他一眼。

早上起来才发现腰酸背痛,后面也还有些许不适,他都没勇气追究原因,但他知道这一次,张辰锋栽了。

当辰锋赶到广宇办公室里坐定,安娜将一份计画书递给他的时候惊讶道:咦,昨晚宿醉了吧?

这都能看出来?他笑了,佩服她的火眼金睛。

不过一脸诡秘的喜色,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辰锋很会掩饰自己的神情,一向是习惯让别人猜,保持神秘感是他的职业属性,但是今天,他没打算隐瞒什么,所以特别放松。

安娜看他心情不错,就继续打探内幕:最近阴晴不定的,太不像你了,你不会真的在谈恋爱吧?

是又怎样,公司不给谈恋爱吗?

哇,我随口问问的噢,我什么都没听见……安娜逃走,前几次是开玩笑,现在见辰锋的神色不似玩笑,她就觉得此事的可信度越来越高,她可不想担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广宇职员的恋情通常都不能拿到台面上讲。

辰锋起身拉开窗帘俯瞰城内风景,腰下一阵麻痹,脸上的神情也不禁一顿。果然,一八几的两个大男人,实在不适合玩车震的游戏。

中午替广宇出席了一个商务会议,充当了一下临时翻译,一出大楼会议室,就拨了那人的电话。

这一次,他倒是及时接起来,但说的是:你半小时再打来,我在开会。

辰锋听到这句话时正好跨进电梯,所以很有些无奈地轻笑出声,引来周围人的侧目,他对旁边的小姐说了声sorry,脸上却笑意不减。

只是帅哥总是有特权的,没有人不喜欢看帅哥的盈盈笑脸。

看身边两位女士仍在瞟他,于是他一下子来了兴致,作出一副温柔幸福状说:她刚答应我的求婚。

原来如此,大家都反应过来:呀,恭喜你!

辰锋走出电梯时还能听到身后的祝福声,要是洪政申也有这么单纯,自己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什么人不惹,惹上熟男。

半小时后,自己也真的乖乖听命重拨电话过去,而且还怕再遭嫌弃。

我还在开会。说着似乎跟别人说了句英文,就站起来换了个地方讲电话,你说吧,什么事。

也幸亏辰锋已经习惯对方的腔调,不然真要喷一口血,这哪里是昨晚还有过纠缠的情人,分明是要他张辰锋扮死缠烂打又不讨好的角色嘛。

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问题无聊到不值得对方中断会议出来接电话,但接已经接了,总不能不讲:跟我吃晚饭好不好?

我今天晚上还要见客人。

上次吃过饭的那家餐厅,我八点后在那儿等你,等到你来为止。

对于故技重施的对象,政申只能无语地僵立。

辰锋也知道这招很烂,但对付洪政申真是屡试不爽。

你要是不来,我就坐到打烊喽。

随便你。政申暗自叹气,又先行挂断电话,回到会议室去。

他们的沟通模式还真是单一呀,辰锋这个谈判专家还真的半点实力都没办法在洪政申面前施展。

这就是棋逢对手了,洪政申一直不吃他这套,但是还是偶尔配合,也算是对他百般容忍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政申才从会议室走出来,然后突然就停下脚步问身后的秘书:呃……政申似乎矛盾了一下才问,今天傍晚跟强尼他们是订了八点见面?

八点半。

可以提前一小时吗?

一小时?应该可以,那我去通知他们一下。

好的,麻烦了。

洪政申,你到底在干嘛,一味迁就有什么味道,好好的就又被那小子带进了沟里。

第五章

当辰锋那晚在餐厅坐定,却接到那个不务正业的魏子俊来电。

别来无恙?

趁我现在心情好,你快点把要说的话说完。

早知道你这么无情,我就不该老是自讨没趣,可谁叫我这么爱慕你呢。

这种话不要乱讲,我可不想让别人误会我的眼光。

子俊怪叫:擦!老大你话中有话哎。

不关你的事。辰锋笑骂,因为联想到某人那张英气硬冷的扑克脸,自己的表情就无来由地松弛下来,这么快就摆平史密夫了?

我只负责网路追踪,追着别人和替人擦屁股这些可不是我的事。子俊一副春风得意的口吻,我最近泡了个很正的泰国妞,我接了她一个案子,有机会到东南亚来转一圈,所以准备顺道到香港来看看你喽。

搞什么啊,我有什么好看的,你管好自己的妞儿吧,别让她摆你一道。

我们的友情没那么淡薄吧,见一面都不行?

辰锋笑了:你想我怎么出血?

陪我几天喽,带我吃点美食、看多点美女。

你的优点就是够俗。

子俊拿腔作势:哎哟,干嘛这么夸奖人家!

好了好了,人来再通知我。我在等人,不跟你啰嗦了。

哇,谁那么大牌,要你等啊?子俊贼贼地一笑,你——现在是不是在跟谁约会啊?能让你早早守着的,一定是很难追的女王吧?

我在追男人,你信不信?辰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自然就讲出来了,之前他一直避讳承认的一个事实。

可对方的反应跟广宇的人差不多,并不会当真:骗人也要找个有说服力的好不好,你追男人!你要是敢追我,我都会上钩。

脑子没问题的,都不会看上你吧?

损友!

接着,真的是一段艰苦的等待。

时间过到九点一刻时,辰锋似有预感似地抬头往餐厅入口的方向看去——要等的人正在那时推门进来。

那人敞着外套,没有系领带,似刚从杀价的战场上退下。他微微皱眉在场内扫了一眼,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惯常的淡淡不耐,那种沉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肆意地散布,雍容中夹杂着倦怠,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却极具诱惑力,辰锋的心为此轻轻地酥麻了两秒钟。

有侍应生迎了上去,为政申指路,他轻描淡写地给了辰锋一眼,然后就像是路过跟人拼桌似地很随性地坐到他对面。

先生,可以上菜了吗?

可以。政申兀自说,他点了吗?

点了。

跟他一样。然后干脆地递还了菜单,这才正眼地看向辰锋,吃完就回去,我还要回去赶份计画书。

辰锋却不会再被他阴恻恻的神情唬到,抱着自虐而享受的神态道:你果然还是让我等了,真的好久噢,那个端盘子的小妹都已经看了我N次了,我猜她一定在想,到底是哪个美人让我甘心冒着被放鸽子的风险,还继续这样没头没脑地老天荒的等下去。

你不是说要坐到打烊的吗?还是你的目的不过是要让我愧疚?抱歉,我现在不会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跟你作对只有一个下场,就是一切的结局都会变成我自作自受。

昨日激情的一夜,横亘在政申的脑海挥之不去,也令他很难再坦然面对仍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张辰锋,不知他是无心还是故意,张辰锋在他面前变得越来越透明和淡定,完全是胜利者的姿态。

是如何可以做得那样自然的?连同被他挫伤过的种种也会被眼前这张轻柔而暧昧的笑脸轻轻地掩埋掉,像是没有过败绩的交手,也没有过乌龙的纠缠,就这么自然地保持糊涂下去吗……

主事一上桌,政申就埋头吃起来,挨到这么晚才吃东西,确实是有些饿了。因为要开车,所以政申没有要红酒。政申一副不打算再多开口只埋头进食的样子,令辰锋也开始陪他专心致志地吃起饭来,目光时不时略有些戏谑地投向政申刻意不看向他的眼。

吃了大半,辰锋突然放下刀叉,用餐巾优雅地抹了下嘴道:洪政申,让我做你的男人吧?

噗——可怜他刚刚含进半口还来不及吞咽的柠檬水,差点就直接喷到右手边的地板上,幸亏捂得快。

清水倒灌,使得政申难受地轻咳了两声,不过还是引起了服务生的注意,他们走过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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