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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估计皇后一定手上握有令妃的把柄,不愁最后治不死令妃,现在弄残她,还会有更年轻的顶上,皇后一个个去对付,忙得过来吗?不如留着令妃去对付那些新进宫的,她自己只要对付令妃一个就成。”柳红对令妃的问题倒是很有心得。
“照你的分析,只怕令妃还要再次得宠,皇后的手段不得了,一招接一招的,防不胜防,我们离开皇宫,最关键要解决的反而是皇后的问题。”永琪说道这里不由有些担心。
“我们离开皇宫?什么意思?谁和你就变成我们了?那是我要离开皇宫!你?呆在紫禁城养老吧,在皇帝眼里你现在已经沦为一个女色第一的废物,不会对你有多少要求,皇后也不会惦记着对付你,等着开府建牙做你的逍遥王爷好了。这不就是你最早的打算吗?”柳红听永琪说也要离开皇宫,不由一阵错愕。
“哈,在你眼里,我是这么一个没追求的人?就兴你去游山玩水混日子,我非得在北京城憋屈死?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咱们把话说好了,你不想大家一道离开,就别想着让我帮忙,也别惦记我给你捐路费。”永琪看看不明所以的柳红,悠闲的说。
“我说大哥,王爷不做你想干嘛?是,做清朝的王爷稍微憋屈点,不让随便出京城,可你要离开皇宫,目标也太大了点吧?难道你计划死遁?咱可没假死药啊?你也不是学中医的,手术刀只能杀人不能装死。”柳红听此人说不愿意帮忙了,马上改口。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会有办法的,还是想想怎么安稳活到离开京城吧。”永琪还算了解柳红,含糊着就把话题混过去了。
“只要皇后的目标没有全灭,咱们还都安全。话说回来,怎么今年乾隆没给你指婚的?历史上五阿哥的侧福晋居然指给了丰升额,你该不会真得了绝症吧?按说五阿哥还有十年才会死的,难道你得了慢性病?皇帝知道了,所以不给你指婚?这也说不通啊,他就不想着你给他添个孙男孙女延续爱新觉罗家的血脉?”柳红想起之前的皇子指婚,不由关心起眼前这位注定早死的同胞。
“说什么呢?什么绝症?爷身体好着呢?不知道晚婚晚育有利于后代啊,皇帝那是知道早婚不合适,所以……”永琪被柳红的话说得脸都红了,当然脸红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回话就有点没底气,最后干脆打死也不说了。
柳红还想继续问下去,看见不远处冒出几个熟悉的人影,没多想,转身就朝永琪跪了下去,口中含糊着:“五阿哥,奴婢真没看见您在这里,就就……还请五阿哥宽恕奴婢啊。”说着用手在地上糊了一把烂泥,接着按到永琪衣摆上。
这时熟悉的人影已经走到面前,却是晴格格和蕊儿,看柳红不停给永琪赔罪,晴儿走上前帮柳红说情,再看看被柳红弄脏的衣裳,脸上也有些不好看,这也太离谱了吧。
五阿哥演技也是了得,斜着眼看了看柳红,也不说话,更不看边上站着的晴儿,甩甩衣袖直接走人了。
“柳姐姐,你也真是,怎么那么不小心,得亏五阿哥不和你计较,否则几板子你是挨定了。格格,奴婢怎么觉得五阿哥很不对劲呢?”蕊儿嘴上数落柳红,手上用力扶起她,眼睛盯着地上的烂泥出神。
“怎么了?觉得五阿哥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那是他心里有事,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会明白。”晴儿倒像是永琪的知己。
“才不是,刚刚老远瞧着五阿哥分明是在笑的,可主子一走近,五阿哥就拉下脸来了,主子,您是不是得罪五阿哥了?”蕊儿嘴里说着这番用意不明的话,晴儿听后发起愣来。
柳红暗叫不好,这个蕊儿眼睛真的很尖,她当着柳红面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怕她主子和五阿哥走得太近?还是皇后又有什么计划了?
没等柳红想明白,翠心找了过来,说是太后有事情找晴儿过去商量,晴儿若有所思的随翠心回太后帐篷,看来她是把蕊儿那番话听进去了。
八月末,在内务府第二次呈报令妃病重消息的三天后,皇帝下了一道旨意,明眼人能从中看出皇帝对令妃余情未了,借着傅恒六月上的折子,皇帝赏了尔泰一个二等镇国将军的爵位,岁俸银385两,禄米385斛,看着不怎么样,好歹也是宗室爵位,尔泰算是熬出头了。
果然,皇帝封赏之后没多久,令妃病情好转,只是小阿哥没保得住,八月底夭折了,因为未满周岁,连个名字都没有,据说令妃就是为了小阿哥病倒的,皇帝接到这个消息,取消了当天的晚宴。
九月十日,圣驾回京,因为此次围猎收获颇丰,后宫几乎所有嫔妃都得了皇帝赏赐的皮子,又有消息回报阿里和卓等人十日后抵京,京里局势很平静。
就在大伙忙着筹备皇帝万寿之际,宫里传出一道圣旨,着皇四子永珹出继和硕履懿亲王允裪为嗣,改纯郡王为履郡王,婚期延后至十一月十二日。
这个消息一出,朝中哗然,大臣们私下里议论纷纷,四阿哥一出继,那是大位无望,一个月前还是最有希望的继位人选,宫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要让原本儿子就不多的乾隆出继四阿哥。
谣言四起之时,并没有人出面解释,太后、皇帝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柳红愈加清楚这是皇后从中做了手脚,还有一点比较明显,晴儿自打回京之后,在没去过景阳宫,蕊儿那番话她是听到心里去了。
这一日柳红去佛堂取经文,看见翠心在烧纸,眼角湿润,泪迹未干,她既不好问又不好劝,因为不知情,想着最好是悄悄离开,不妨翠心说了句:“还是死了,也好,总算干净了。”
柳红不知该说些什么,估摸是夏莲被处死了,这也正常,她的罪名摆在现代就是泄密通敌,死也不奇怪。
“知道吗?原先我还记恨过她,恨公主只带着她走了,丢下我一个,现在想来,就是跟着去了,只怕也是一样下场,好在临了公主替她求过情,总是顾念早前的情分吧。”翠心嘴里说着,手上不停往火盆里递纸片。
柳红想了想,走过去,拍了拍翠心肩头,算是安慰。她也是听了永琪的话才明白和敬那点爱好,难怪一直生不出儿子,也要她愿意和额附同房才能有儿子啊,和敬那个额附也够悲摧的,摊上这么个老婆,估摸和敬没少塞给他宫女。只是当初和敬在太后身边哭又是为了什么?装可怜博皇帝太后的同情?怎么宫里每个人都是演技派?如今看来小燕子还真是单纯啊。
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 第六十四章
乾隆二十二年的万寿节,比起前一年更显隆重盛大,西北叛乱战俘的押解进京,又给这次万寿节添了几分胜利的喜悦。
阿里和卓带着几百部落从人一同进京,没有住礼部安排的宾馆,而是公开住进了京城回子营,他的到来很快平息了京城回民骚动,因为和他一起进京的还有十多位各部落现任首领的亲信。
阿里和卓这次进京,一是为了和大清皇帝修好,二是表示彻底和反抗清廷的霍集占部撇清关系,三是为了庆祝皇帝万寿敬献贺礼。
没有紫薇的古筝演奏,没有小燕子的猴子爬树,但今年的万寿节晚宴一样精彩,阿里和卓带来了他那位传奇女儿——含香。
含香是一身民族服装、跳着舞蹈出场的,柳红从得知阿里和卓进京后,就一直在等着含香出现,见了真人之后,她很意外,因为含香居然有七八分长得像俄罗斯人,特别是她双大得出奇的蓝眼睛,把柳红看呆了,也把乾隆的魂给勾跑了。
柳红一直以为回疆那里住着的是回族,见到含香才知道,那里大多数人是维吾尔族,也就是后世的新疆人,难怪含香蓝眼睛、高鼻梁、奶油色的皮肤,腰身更是柔软,看她最后那个定格动作——毫不费力就能后弯腰到头着地,脸倒过来看着皇帝,乾隆那双本来就不大的细眯眼更是看不见了。
眼前这位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不像是传说中回部圣女,更像是印度佛教中那位掌管**和毁灭的湿婆大神——打扮露骨、轻易勾起男人**的舞女形象,只不过湿婆是男性,她是女人罢了。阿里和卓用他这个宝贝女儿来和大清皇帝交换彼此仅存不多的信任。
一曲舞闭,皇帝欣然接受了阿里和卓的小礼物,当场让人领含香去了后宫,比较奇特的是,此时宫里面还没有宝月楼,含香被安排在了淑芳斋。敢情那地方就是个后宫人口中转站,小燕子和紫薇都在那里中转过,现在轮到了含香,只是皇帝大约忘记了,他的沧海遗珠还被关在淑芳斋里思过呢。
万寿节这场晚宴举办得很成功,宾主双方把酒言欢,至晚方散,皇帝乘兴去了淑芳斋,不过据说第二天是从延禧宫出来的。
九月的皇宫,陆续进了几个大内侍卫,其中有柳红熟悉的贝子多隆,五阿哥永琪替他说项,居然也混进紫禁城当上了大内侍卫。第二个人柳红也见过,还是没进宫前就认识的,此人在宫里虽说面孔陌生、名气却不小,只因为有一个在宫里做皇后的姑妈和一个成了准额附的兄长,他就是御前一等侍卫锦宏的亲弟弟锦笙。
第三个人原本大家都很熟悉,只因许久没露面,后宫众人都快把他遗忘了,此人就是明珠格格准额附——福伦大学士长子福尔康。照说他的出现也不奇怪,受伤有大半年了,总不能一直病下去,于是福尔康面貌一新的出现在了紫禁城后宫里头,说是面貌一新因为他带了个眼罩,看着很有点海盗的意思。
三位新老侍卫的进宫,引发了一些话题,单是如何安排他们值守的地方,估计侍卫首领就没少费心思,最后的结果有些意思。
慈宁宫从丰升额离开后就一直缺个固定值守的,柳红本以为顶上的肯定是锦笙,不过最后看到的却是多隆,据说还是皇帝亲自安排的。锦笙意外被安排到了延禧宫,这个结果让某些人不禁浮想联翩。至于准额附福尔康,没太大意外的被安排去了淑芳斋,只是后来又住进了含香那个定时炸弹,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相较于没看过还珠格格原著的永琪,柳红真是矛盾万分,看着眼前众人的诡异安排,她都能想象到未来会上演的一幕幕闹剧,只是缺了小燕子和永琪的参合,不知道剧情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忙碌的九月过去之后,皇帝终于有心情开始享受后宫美好生活,他对阿里和卓这份礼物应该是很满意的,特意派人专门为含香修建宝月楼就能说明含香在他心里的分量。
柳红这番分析到了永琪嘴里被贬低一无是处,五阿哥的话带着明显政治色彩,他让柳红细看宝月楼的位置,柳红才算有些明白永琪的意思。
新建的宝月楼位于紫禁城西侧,却不属于西六宫范围,一墙之隔就是宫外大街,看着位置有些偏,但再细瞧能发现,离宝月楼不到一百米就是京城回子营,皇帝把含香安置在这里,正是卖好阿里和卓的意思,他还特意让人在宝月楼正对面新建了一座伊斯兰教清真寺,方便回民做礼拜,这种种行为更多是用来安抚人心,而非宫里谣传所谓皇帝讨好含香之举。
不管真实情况怎样,皇帝接二连三夜里去淑芳斋,寓意在明白不过,含香这个人他还是要的,女人嘛,多一个不多,紫禁城也不差这点口粮,只是他见天当着女儿面和小老婆**,实在让人有些说不过去,第一个提出意见的是太后。
“皇帝,你留那个含香在宫里,这也没什么,可你让她和紫薇住在一起,只怕很不妥当,紫薇那种脾气性格,再把含香教坏了,可怎么办?”太后原来不是担心紫薇,她老人家居然是怕含香被紫薇教坏了。
“皇额娘,现在把含香安排在哪里都不合适,反正已经给她修地方了,年前一准能搬进去,就先让她呆在淑芳斋吧,含香是什么规矩都不懂,还得嬷嬷从头教,安排在后宫不妥,儿子有其他考虑。至于紫薇吗?儿子把尔康调过去,就是让她能看着尔康,想想自己之前犯的错,给她一个警告,只看她如何对待尔康,就能知道她有没有想明白朕的意思,真懂事的话,明年儿子还是会风风光光把她嫁出去。”皇帝说一半藏一半的把话透给太后知道。
“皇帝,令妃纵有什么过错,你关也关了,罚也罚了,还是放出来吧,小阿哥之事也够她难受的,哀家不想看到再有人出事,哀家最近常在想,以前的事情怕不会那么简单,把她放出来,正好也能看清楚很多事情,皇帝,你说是吗?”太后低声说道。
“皇额娘,儿子正是这个意思,早前给福尔泰封赏,也是有些打算的,儿子还在想,要不要干脆把兰馨指给福尔泰,不能总让她如愿吧。”皇帝一脸淡漠。
“皇帝能想明白再好不过,哀家也觉得最近出的事情太多,不知道也就罢了,看看所有事情的结果,只怕她也忙坏了。虽然哀家很喜欢明事理的孩子,但哀家不希望有人背着哀家在后宫闹出这么多风波,不是因为先帝的意思,她又不喜欢惹事,哀家还真不放心把后宫交给她来管理。”太后最后几句话声音很小,将将能让皇帝听见。
“皇额娘还不知道儿子吗,不过这么些年,也只有她最合适做皇后的位子,不是因为儿子年纪大了,永璂又太小,儿子是会如她意的,算了,皇额娘,现在说这些还太早,儿子自然不会让她在后宫独大,儿子的后宫要的就是平衡,皇阿玛这点儿子最佩服了。”皇帝说到自己的阿玛,口气并不太庄重,更多是调侃的意思。
此时的淑芳斋正如皇帝设想的那样,紫薇压根没时间去和含香打招呼,她正忙着接待自己久未谋面的爱人福尔康。
福尔康如愿被安排在淑芳斋值守,当天就几次闯进楼里想见紫薇,他是一门心思要述说自己的离愁别绪,表达对紫薇的深情不渝,可惜明珠格格很冷漠的吩咐下去,不许放人进来,理由是皇阿玛让她闭门思过,不许见外人,而福尔康正是外人。
福尔康不知道是紫薇本人下令不见,以为嬷嬷们故意刁难他和紫薇,在楼门前大声训斥几个嬷嬷势利小人,他要向皇帝去检举揭发她们的恶行,奴才虐待主子,关着主子不让见人,宫里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做臣子的决不能视而不见,更何况被她们虐待的人是皇帝的沧海遗珠,他福尔康挚爱的紫薇。
福尔康大闹淑芳斋的事情立马在宫里头传开了,后宫众人暗地里指责紫薇翻脸不认人,福尔康的痴情倒是引来大家一致的同情,只有金锁在边上暗笑不已,这对男女都不是好东西,女的不顾旧情,翻脸不认,男的更是个伪君子,明知道是皇帝下令关着紫薇的,他还偏做出一副深情样子,这一番折腾,满宫里已经传遍,紫薇不想嫁给福尔康都不可能了。
果然没几天,皇帝下旨,着明珠格格于第二年二月十六日出嫁,一应筹备比照和硕格格例,不另行赐字。福尔康这一闹,虽说人是顺利娶回家了,可惜换来的却是紫薇被皇帝冷落,福尔康自己想得到的好处也是一样都没捞到,两个新人还没成亲彼此就心怀不满。
福尔康不在继续往楼里面钻,可有人偏偏不放过他。这一日,金锁奉了紫薇的令,让尔康进去见她。
“尔康少爷,格格让奴婢过来请您进去一见。”金锁看着如今风流倜傥不在的福尔康,柔声细语的说道。
“格格终于想起奴才来了?奴才以为格格想不起来的?嘿嘿,有劳金锁姑娘传话的,只是福尔康这会正在当班,不能离开,还请金锁姑娘转告明珠格格,请格格原谅则个。”尔康这番话倒是不卑不亢,有几分初见面时的气魄。
“尔康少爷这是哪里听来的话?咱们格格一直都惦记着尔康少爷,还几次让奴婢过去看望您,您怎么就忘记了?咱们格格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吗?她心里除了您在没旁人了,奴婢每天都能瞧见格格盯着墙上挂的那支箫出神,可不都是在想着尔康少爷您吗?那不就是少爷您送给格格的?”金锁指着箫说话,这里头的用意就很明显了。
“是啊,格格当然惦记那支箫了,当初奴才陪着格格逛街,格格一眼就盯上了,奴才看格格喜欢,买下来送给格格,哪里知道此箫非彼箫啊。”尔康嘴里说着,看金锁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轻声笑道,“呵呵,金锁,你也别说了,奴才很知道自己在格格心里的分量,你回去禀报格格,奴才得空自会去拜见格格,只是这会真没空,奴才是做侍卫的,替格格看门要紧。”
金锁眼里透出几分不舍和同情,低声对尔康说:“可苦了尔康少爷了,格格那里奴婢自然会告诉,还请尔康少爷多保重,身体要紧。”说完行了礼才慢慢退回院子,转身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紫薇见金锁上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