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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越看着眼前的男人时而迷糊时而清醒,这会儿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翻过身体一下子抱住了他,轻声说,“干爹,我是秦楚啊。”
喉咙里干的厉害,杜越的眼眸渐渐地深了下来,抱着他放到宽大的床上,伸手把他的衬衫扣子一个一个解开,眯着眼睛说,“你姓秦?”
“嗯……”
秦楚也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乱七八糟的扯掉身上的衣服,他双手搂住杜越的脖子,像一只终于找到家的小狼一样把头抵在杜越胸口,一声一声的叫着
“干爹”。
床上的男人年轻、有力,偏白的皮肤下面是微微起伏的结实肌肉,就是这样一个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就这样活色生香的躺在面前,嘴里痴迷又沉醉的叫着让人发狂的称呼,真是……勾人的厉害。
良久之后,杜越终于低笑起来,脱掉身上的衬衫覆到秦楚的身体上,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声音低哑的说,“如果这是孙佩那龟孙子教给你的手段,那你赢了。”
秦楚觉得整个人都像飘在一条小船上,眼前一片光怪陆离,隐隐的感觉到一双炙热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他勾着嘴角笑了起来,翻身骑在那人的腰上,居高临下的说,“宝贝,你洗干净没有?”
很显然秦少爷把眼前如狼似虎的杜越当成了他以前那些厮混的小情儿,脸上的笑容懒洋洋的,帅气逼人,但又欠揍的厉害。
杜越忍不住笑出了声,一个狠扑把人按在床上,胸口贴床屁股翘起,抬手就啪啪的打了两下,“放心,我在你的里面洗一洗就干净了。”
一夜翻云覆雨,秦楚被人死死地压在床上从后面贯穿,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疼得钻心,偏偏疼痛之后又会有诡异的快感。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只知道身上的男人似乎很喜欢他的声音,逼着他乱七八糟说了一堆,如果不说就立刻打他的屁股,疼得秦少爷吱呀怪叫。
攀上巅峰的那一刻,杜越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由下而上贯穿,喘着粗气说,“叫你刚才那个称呼!”
“嗯……嗯……”秦楚早就被蒙汗药给搞得神志不清了,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
“快点!叫干爹!”男人又是一通打桩似的撞击。
秦楚被操的狠了,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睁开眼的时候,似乎恢复了点神智,看到杜越的脸之后猛地窒住了。
杜越抓住机会往他的敏感点上用力一顶,几乎是吼着说,“你叫不叫!”
“……干爹!”秦楚闷哼一声,近乎崩溃的搂住男人。
如果这真的是一个梦境,他至少跟杜越有过了呢么一丁点关系,哪怕这个人只是有一张跟杜越一摸一样的脸。
5【吃干抹净】
被杜越那老王八蛋颠来倒去折腾了一夜,秦楚累得差点断气,浑浑噩噩的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也许是累极了,又或者是蒙汗药的效果太强,秦楚一夜无梦,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已经大亮,透明落地窗外是明媚的阳光,金灿灿的照进屋里,把被子都烤的暖洋洋的。
“唔……”
秦楚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又把脑袋钻进了被子里,想要舒服的睡个回笼觉,可是鼻子里突然钻进一股诡异的腥膻味道,他猛地睁开眼睛,起身就坐了起来,结果一下子扯到了股间的伤口,疼得他怪叫一声,捂着后腰跌回床上。
这时候他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昨夜那场荒唐的性事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帧帧跳过,杜越邪恶又轻佻的样子,火热又坚硬的身体,还有……冲进甬道里的热液……
“我了个槽!”
秦楚骂了一句,一张脸霎时变成了猪肝色,欲哭无泪的一头栽进被子里,恨不得把自己这样闷死算了。
他不是没开过荤的雏儿,被子里那浓重的米青液的味道还有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的卫生纸和衣服,无疑不昭示着昨晚的事情的确真实发生过,不是做梦,也不是他打开方式不对,而是他秦少爷真的被人给开、苞、了!
没有比一个TOP被人狠狠压着操了一夜更悲剧的事情了……
秦楚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强忍着腰痛往四周扫了一圈,根本就没看见杜越那老王八蛋的影子,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情欲的味道还没有散去,那个把他吃干抹净的人竟然就这样跑了。
此时此刻,他已经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杜越会性情大变,自己出了一场车祸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到一个宾馆的房间,忍着腰痛狼狈的爬起来,他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跑,结果双腿刚沾上地板,股间就流出了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直滴到了木地板上……
秦楚的脸瞬间就绿了,连低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了,直接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愤恨的拨通了杜越的号码,嘟嘟的声音过后,电话那头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是空号,SORRY……”
秦楚砰一声把电话扔到了一边,烦躁的揉着一头乱毛,像一只困兽一样在屋子里乱晃。
杜越不见人影,电话也打不通,没有人来告诉他为什么被卡车撞了一下之后一切都变了。
就在这个时候,宾馆的房间门突然打开了,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打眼看了一眼秦楚之后,冷冰冰的说,“秦褚对吧?今天你就可以上班了。”
这人的神色极其冷漠,像是在忍受什么不得不面对的脏东西,秦楚心里本来就窝火,这时候看见一个当兵不由得就想起了杜越,口气越发的不爽起来,“我是叫秦楚不假,但你是谁?逮着间屋子就往里进,把这儿当你家厕所啊?”
那个当兵了被狠狠地噎了一下,双眼忍不住睁大了几分,看着秦楚半裸的身体和身上那些刺目的吻痕,傻子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怪不得有了底气,看来是上位成功了。
想到这里他对秦楚的鄙夷又多了几分,但是任务在身他也不敢轻易得罪秦楚,只得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红头文件放到他面前说,“孙秘书长说你做的不错,所以直接在红头文件上盖了公章,今天是你上任的第一天,最好动作快一点。”
这人说的明明是中国话,但是每个字凑在一起秦楚就听不懂了,他皱着眉头一时间搞不清楚情况,下意识的接过了文件,却猛然扫见了上面的日期:2013年X月X日。
2013年!?
秦楚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连手指都颤抖了几下。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出车祸的那一天是2026年5月2号,因为那天是杜越从军区回来的第一天,他不可能忘记。
昨夜那些迷乱的回忆再一次像潮水般扑面而来,出了车祸却完好无损的身体,更加年轻英俊的杜越,士兵嘴里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他真的回到了13年前,回到了杜越三十岁的时候……
这个认知让秦楚措手不及,他呆呆地坐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份红头文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士兵以为他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这个好消息,心里鄙夷更甚,不耐烦的说,“你动作快一点行不行?司令还在等着你,你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秦楚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时间也没精力再理会他,摆摆手说,“我一会儿就到,麻烦你在楼下等我一下。”
士兵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出去,还不忘“砰”一声关掉房门。
秦楚深吸一口气,揉了揉一头乱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拿着地上已经皱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走进卫生间。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他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的“自己”。
刚才从衣服里他已经翻出了一张工作简历,证明这个自己“附身”的男人也叫秦褚,发音相同字却不同,今年二十三岁,是个刚刚从三流学校毕业的本科生。
最巧合的是这个男人长得几乎跟他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简历上父母那栏填着“去世”,他真的以为是活见鬼了。
镜子里的“他”有一张英气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扯开嘴角笑起来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秦少再世,如果一定要在两个人之间找出点细微的差别的话,只能说这个秦褚比秦少爷要矮一些,白一些,乍一看似乎还有点营养不良。
没有长得太寒碜,秦楚心里多少有点安慰,甚至还可耻的有些开心。
十三年前他跟杜越是父子,有二十年的鸿沟无法跨越,可是重来一次他换了一个新的身份重新遇到了而立之年的杜越,这是不是命运给他的第二次机会?
秦楚对着镜子兀自笑了起来,结果弯腰穿裤子的时候又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又是一通哀嚎。
“老王八蛋你&&…&……%¥**(&(*)……给我等着!”
***
秦楚担心杜越会回来找他,就在宾馆里留了纸条之后跟着那个大兵走了。
车子一路开到了S市某军区,秦楚虽然一肚子疑惑,但是还没傻到逮住谁问谁,一路上双手抄着口袋悠悠荡荡的跟着那个士兵往前走。
那个当兵的几次回头看他,眼里的鄙夷连瞎子都看得见,但秦少爷是什么人啊,脸皮厚的程度在整个圈子里都是有名的,根本不在乎这点白眼。
两个人绕过军区重地,走到后面一栋二层小楼下面,秦楚左右看了一圈,周围除了拿枪的大兵两个苍蝇都没有,一时间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哥,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来这里是做什么工作?”
这当兵的步子跨得又大又快,秦楚向来是个懒性子,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走起路来也是慢悠悠的,惹得大兵一肚子火,撇他一眼,硬邦邦的说,“进去自然有人会告诉你,时间不早了,司令该等急了,你别磨蹭,快点!”
“哎哎,等会儿,我都要见你们顶头上司了,你总得先告诉他叫什么吧?”
“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快点跟上,慢慢腾腾不像个爷们。”
妈的,你才不像爷们!
秦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肚子里骂了几句,这时候两个人已经爬上了二楼,大兵对着一扇大门两侧的守卫耳语了几句,就听一句“报告司令!人已经带到!”
“嗯,让他进来。”
房门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秦楚琢磨着怎么这么耳熟,结果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门口的两个大兵从上到下摸了一遍,确定没有危险物品之后就给硬生生的推进了房里。
这是一间老旧却宽敞的办公室,门口摆着两盆开的正盛的君子兰,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中国地图,往里走有一张办公桌,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低头写着什么。
屋里安静的落针可闻,秦楚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有种相当不好的预感,咽了咽口水就想往外走。
这时候男人突然把头抬了起来,深邃的眸子一下子锁在他身上,眉毛往上一挑开口道,“你要去哪里?”
秦楚僵在原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到发指的脸,一时间脑袋里还有些混乱。
杜越那老王八蛋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他他……他昨晚……
秦楚想到杜越晚上对他说的话,还有那种轻佻邪恶的眼神,瞬间蛋疼菊紧一下,似乎终于明白了点什么。
他是不是遇到了传说中的潜规则?
费力的咽下口水,他故作淡定的抄着口袋说,“那什么……你今天早上走得够早的啊。”
“这个问题不在你过问的范围之内,我没必要对你一个小助理交代什么吧?”杜越皱起了眉毛,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文件翻了几页,冷冰冰的说,“秦褚是吧?第一天上班你就迟到了。”
秦楚有点傻眼,之前憋在肚子里的所有话瞬间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这老王八蛋竟然装无辜!
昨天晚上给我下蒙汗药的不是你,禽兽的不是你,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人的也不是你?
“你装什么啊,昨天晚上有胆子做,今天就没胆子承认了?”秦楚的少爷脾气又上来了,他虽然一向没节操惯了,但是遇上杜越他就没办法无所谓。
我一个纯1都被你给压了,如果是别人老子早就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了,也就是你,只有你,我才会忍到现在。
杜越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眉头紧锁,十指交叠,“秦先生,请你礼貌一点,这里可不是让你胡闹的地方,既然文件已经批了,我自然也不会再费精力去找一个助理,但是如果你还是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考虑让门口的人把你直接送进精神病医院。”
秦楚的脸瞬间就白了,他认识杜越二十多年,却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有这样恬不知耻的一面。
这还是他喜欢的那个男人吗?那个有担当,永远像高山一样值得他去依赖的干爹去哪儿了?
少爷脾气一旦上来,秦楚也不愿意再忍了,走上前去双手撑着桌子,目光灼灼的盯着杜越说,“好,那你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杜越的脸色阴沉到了极致,他眯着眼睛看着他,全身冷得像块冰疙瘩,接着突然站起来,慢慢的走到秦楚面前,一字一句地说,“小家伙,你以为这是哪里?这里所有人拿的都是真枪实弹,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连这个房门都出不去就被打成筛子了。”
秦楚脸色一白,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分明已经感觉到腰间抵上了一把枪杆子。
虽然他从小就跟着杜越长大,可是对于这个干爹的背景了解的并不多,他只是知道他家背景雄厚,十六岁就在部队里摸爬滚打,可是却没想到这个老男人三十岁就已经成了司令,如今甚至能拿着一把真枪,正大光明的威胁自己。
心里即便是疑惑和不甘,他这时候也没有真的傻到往枪口上撞。
他已经不是那个能够在杜越面前插科打诨的儿子了,在这人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个陌生人,哦不,或者是连陌生人都不如,只是一个上完床就可以转身扔掉的“工具”。
“抱歉司令,我……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大概现在还没有清醒,所以才说了胡话。”
秦楚收起刚才的伶牙俐齿,使劲揉了揉脑袋,装出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抓住机会赶紧顺坡下驴。
杜越眯着眼睛看着他,良久之后把枪塞进了口袋,转身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一系列动作做下来,身上笔挺的军装连一丁点褶皱都没有,严谨到了极致。
“我不管你是哪个‘领导’的关系户,到了这里就给我老老实实干活,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有下次你可以不用再来了。”
秦楚长舒一口气,后背都沁出一层冷汗,点点头说,“是的……长官。”
“衣冠不整、迟到、出言不逊,这个月你不必去财务处领工资了。”
杜越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说完,重新翻开文件看了起来,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秦楚一个。
其实如果可能,杜越连这些废话都不愿意多说,军区看似是个严谨公正的地方,但是里面藏污纳垢的程度一点也不比官场上少,人事处往军区选人说是优中选优,其实还不到都是安排自家的亲信。
他不知道这个秦褚到底是怎么通过层层选拔混进来的,但是如果轻易把他轰走,说不出就要扯出更多的利益纠葛,他没那工夫管这么多,也不信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男人还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翻了天,所以留下来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里杜越抬起头看了一眼,视线正好跟秦楚撞在了一起,只见他近乎狼狈的把视线挪到一边,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上面印着一个嫣红的吻痕,看上去尤为刺目。
杜越的眼睛沉了下来,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挥挥手说,“行了,你出去吧,助理的具体工作会有人告诉你。”
秦楚说不出话来,以前的父慈子孝、昨晚的拥抱缠绵和今天莫名其妙的针锋相对让他彻底混乱了,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能胡乱的点点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不知道为什么,杜越又一次想到了秦楚脖子上那一抹吻痕。
6【贴身助理】1。0
二十出头的男孩子,难免会犯中二病,很显然秦少爷也没有幸免。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重生成别人,又悲剧的被自己暗恋多年的干爹强上,这种天雷滚滚的情节搁谁身上都难以接受,所以秦楚的中二病像地雷一样被杜越冷漠的态度彻底引爆,不管不顾的在司令办公室大闹了一场。
如今冷静下来回头一想,他才硬生生的惊出一身冷汗。
从前他懒散惯了,做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顾,随着性子说来就来,那时候杜越这个干爹会帮他收拾烂摊子,最不济还有秦宣这个正牌老爸来护犊子,所以他可以尽情的胡天海地,谁也不能让他不痛快。
可现在是十三年前,他没有了“阔少爷”的光环,只是一个被男人潜规则的穷屌丝,哪有资格在军区重地撒泼闹事?
幸亏今早杜越放他一马,如果真的遇上个得理不饶人的“大爷”,他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心里长叹一声,秦楚的火气也散了不少,人在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