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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阿飞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原来在迪达拉前辈眼里,阿飞这么没用~~~呜呜呜……阿飞好伤心啊~~”
好假。
一缕漠然地看着阿飞演戏。她还清楚地记得蝎大哥曾经提醒过的“离那个叫阿飞的人远点,他不是简单的人。”
对于蝎大哥,一缕是相当尊敬的。因此,她相信蝎大哥不会害自己。
“阿飞你跟着迪达拉和一缕一起行动。”
迪达拉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喂喂喂!那这样我们还要照顾他呢!他会成为战斗中的累赘啊。嗯!”
说得好。一缕颇为赞赏迪达拉的行为。
“阿飞不会添麻烦的~~”阿飞左右摆动着身体,凑到了迪达拉的面前,拍拍胸口,很郑重地说道,“阿飞是好孩子~~”
一缕掩面,说真的她觉得真的看不出来阿飞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仔细一想,佩恩大哥这种人怎么会允许低能的人加入?更何况,蝎大哥经历过的人比她多。
一想到蝎大哥的死,一缕就忍不住一阵难过。
她察觉得出来,蝎大哥是个活的很真实的人,他是真心把她和迪达拉当成晚辈来着。虽然蝎大哥动不动就发火,但想必他们两人都觉得蝎大哥是个好大哥。
一心沉浸在蝎死亡所带来的痛苦中,就连佩恩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还是迪达拉唤回了一缕的意识。
“喂,一缕。”迪达拉扒了扒头,“人嘛,总是要向前看的。要是蝎大哥知道你这副样子也不会开心的。嗯!”
一缕鼻翼微动,悄悄抬了抬头。
“老实说,在我重要的人中,蝎大哥是第一个死的。”迪达拉跟着一缕坐了下来,“我很尊敬蝎大哥,我也一直认为他比我强。可,事实就是事实,人不能沉浸在痛苦中嘛。嗯!”
“我当然知道啊。”一缕仰头,“我呢。在我重要的人中,蝎大哥是第五个死的。重要的人都在一个又一个的离我远去。人如果免不了一死的话,为什么一开始就要活着呢?他的死只会让在乎他的人难过。”
“但也会让在乎他的人有过快乐啊。嗯!”迪达拉没有多少重要的人,他不能完全体会一缕的感觉。但蝎的死的确让他不怎么开心,一想到以后少了一个人纠正他的脾气,少了一个人和他争论艺术……迪达拉越发觉得胸有点闷了。
“唉——”
“唉——”
“看样子蝎的死给你们两人带来了打击了啊。”鬼鲛的声音让两人抬头,“要是安慰你们吧,指不定会认为我是不是在嘲笑你们呢。”
鬼鲛其实是个内心相当细腻的人。
“不过我也真是没想到在这个阴森森的组织里你们两个居然会动情。”鬼鲛轻咳一声,“是该说你们两个果然还是小孩子吗?经历过的黑暗太少了。”
她看到了那双眼睛,那双充满着冷淡残酷的墨眸。那双美眸向她传达的就是对她的嘲笑!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一缕知道每一个人的看法都不同,她也不奢望别人能认同她的作为,但她不希望她最爱的人……对她……
鼬的眼眸永远都是一副看透世情红尘的样子,一副看透生死的样子,好像所有人都不能被他放在心里。
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盯着,别说一缕了,就连迪达拉都觉得自己的存在被无视了的样子。
她永远都在被他无视……一想到这点,再加上蝎的死……
泪水夺眶而出,一缕狠狠地一把推开鬼鲛,跑了出去,还夹杂着一些抹泪水的声音。
迪达拉站起身子,急急地追了出去。
“喂!一缕!等等我啊!嗯!”
“我说鼬桑啊——”鬼鲛的声音让鼬侧目,“既然一缕以前是你的学生的话,你们感情应该不错吧。她还只是一个19岁的女孩。要是这么冷淡的话,是个女孩子都会哭的。”
鼬紧抿住唇,墨眸中飞快划过一丝情绪,但又很快被他掩饰太平。
“一缕!你赶快擦擦!”而在晓基地不远处的一座森林里,迪达拉慌乱地撕下袍子的一角递给一缕,“你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啊?嗯!”
“呕——咳咳——”她剧烈地咳嗽着,鲜血喷涌而出。
眼见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迪达拉舔了舔干涩的下唇瓣,“一缕,我去找鬼鲛他们,我记得鬼鲛会一些医疗忍术。嗯!”
闻言,一缕慌忙抓住迪达拉的手,顺着唇角流下的血滴落在迪达拉的手上,“不要找他们!我不想见到他!求求你了!!!”
“但你这样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的啊!嗯!”迪达拉急的团团转。蝎大哥没有了难道说一缕也要没有了?
“没关系的。”一缕摆了摆手,她靠在树干上,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我……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如果这个时候看到他,她只会流更多的血而已,心脏只会更痛而已。
“一缕,你老实跟我说!”迪达拉严肃地开口,“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嗯!”
“我能得什么病?”她不自在地侧头,“不过就是一些小毛小病罢了。”
“小毛小病会流那么多血?”迪达拉睁大了眼睛,“你刚才流的血估计都有人体的五分之一了。嗯!”
“迪达拉……”一缕仰起头,露出苍白的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给任何人听就可以了。反正……也没什么人在乎。”
“谁说没有人在乎的?”迪达拉叹气,“既然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那就算了。嗯!”
“谢谢你,迪达拉。”
下一秒,她却闭上了眼缓缓坠地。
第62章 素袖添愁
“把这碗药喝了吧。”小南温柔地扶起一缕的身子,让她半靠在床背上,“对补血很有用的。”
一缕瞥了黑漆漆的液体一眼,嫌恶地转头,耍起了小姐脾气,“好苦的样子。”
“良药苦口。”小南耐心地端着碗,“佩恩特意交待我看着你喝完的。”
“佩恩大哥?”一缕讶异的张大了眼睛,“他也知道了?”
小南坐在床沿,微微一笑。
“大家都是舔着刀口过日子的。血腥味不远……”她顿了顿,“鼬也闻到了。不过,我对他说你是生理期到了。”
一缕垂下了头,“小南姐姐你对他解释什么……在他眼里我不过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罢了。”
“是吗?”小南意味不明地笑了,“不管怎样,你先喝了吧。”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几包糖,“迪达拉去买的呢。他很担心你。”
一缕捏着鼻子一口气将药灌下。药这种东西在嘴巴中停留的时间越是久就越是苦。
眼看着一缕喝完了,小南才收拾了一番。
“小南姐姐。”一缕唤住了她,她的声音似乎有点犹豫,“我知道佩恩大哥和你都不会无缘无故对我那么好的。我……能知道理由吗?”
小南停下了动作。
“理由么……”她转头柔柔地笑了,“因为你和她很像。”
“她?”
“是啊,她。”小南擦了擦床头柜,“我以前有一个妹妹,叫小北。你的眼神和她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呢,性格也很像。都是认定了什么事情就绝不回头的类型。笑起来的时候更像了,就像一朵纯白无暇的莲花一样。这就是所谓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吧。”
“以前有一个……”
“她死了哦。”小南打开了门,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怀念的味道,“死了很多年了。所以,看到你的时候就像看到了她一样。”她在背对着一缕的地方微笑,“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呢。”
多年前小北死的那么黯然,她不希望这个女孩也死得痛苦。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呢,只要我们还活在这个被诅咒的忍者世界一天。
小南离开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安静得能听见一缕浅浅的呼吸声。
“好好活着吗?”她仰头,眼泪流下,“真是……有够奢侈的愿望啊。”
'一缕,怎么会奢侈呢?如果离鼬远一点的话,你就不会被刺激到,自然也可以活得高高兴兴的。'
“嗤……暇,你要知道对于秋道一缕来说,能够看宇智波鼬好好活着,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你应该也能理解吧?”
'很多年前我也有过这种愿望的。但后来发现,人,总会死的。'
“我知道人总会死的。我只是觉得为什么命运对我这么不公,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失去重要的人。”
'蝎的死不是你的错。照现场的情况来看,他是自愿的。'
“什么叫自愿呢……一开始,我应该和蝎大哥呆在一起的。都是我不敢面对木叶那帮人才会导致这种状况的。”
'一缕……就算你在场,你觉得赤砂之蝎那种男人会听你的话吗?'
“说的也对。”
气氛陷入了沉默,声音并没有再次在心底响起。一缕滑下被子,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假寐。
被窝很暖,但她的心却很冷。
……
“小南姐姐……”眼见小南走出一缕的房间,迪达拉赶紧将她拽到一旁,“那个,一缕怎么样了?嗯!”
一缕很强,迪达拉知道,比他要强很多。所以在见到一缕吐血时,才会那么慌张。
“我在药里加了安眠药,应该已经睡下了。”小南说道,“你买的糖也吃了。”
迪达拉烦躁地抓了抓头,引以为豪的发型早已凌乱,“虽然一缕让我不要说给任何人听。可是我一想起她刚才吐血的样子就觉得毛骨悚然啊。她看上去就像随时会死了的样子。嗯!”
那么苍白的脸色。白色衬着红色……没有任何美感,有的只有恐怖可怕。
蝎大哥的死影响有这么厉害吗?迪达拉咂嘴。
说是这么说,在让角都刚缝好手臂的时候听到蝎大哥的死讯,他也差点被吓到呢。嗯!
“你说……”迪达拉犹犹豫豫地开口,“一缕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之类的?嗯!”
虽然这样说很不道德啦,但他想不到其他原因。
小南摇头,她的手上抱着从一缕身上脱下来的衣服。白色的宽袖和服上衣早就沾满了血迹,变成了血衣。而且,在血迹干后,袖子部分也是湿湿的。
她哭了……却不让任何人看见。
小南叹气,该怎么说呢。她和小北的相似之处实在太多了。小北也是很喜欢哭的,可……却没有多少人看见过她流泪。
瞄到那件衣服,迪达拉揉了揉手臂:正常人流那么多血还能活下来吗?一缕也说了什么已经习惯了。难道她经常吐那么多血?他怎么没有看到过?
不过,这么一想,似乎蝎大哥有一段时间总是皱着眉头研究什么药理书之类的。
自己对一缕的关心真是太少了!迪达拉暗自羞愧。
“迪达拉,总之,不要让一缕情绪激动就可以了。”想了想,小南还是补上了一句。
“情绪激动?”迪达拉眨了眨眼,“这跟一缕吐血有什么关系?嗯!”
但小南已经离开了院子。
要将手上的衣物完全处理掉啊。小南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流那么多血血腥味早就传遍整个基地……说生理期怕是瞒不过鼬的。但那孩子又不希望让他知道。
罢了罢了,总不能让一缕和小北一样吧。就说受到了袭击就可以了,但又与前言相矛盾,更何况能伤到一缕的人不多。眼下这个情况,只希望迪达拉的嘴巴能严一点。
“一缕桑怎么样了?”鬼鲛问道,眼角的余光瞥到那件血衣,瞳孔微微放大,“这衣服……原先是白的吧?”
居然完全被染红……鬼鲛咂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多问的。
还好现在还在基地的只有小南、鼬、迪达拉、阿飞、一缕以及他了。要是被飞段那个人看到,定会兴高采烈地拿着她的血去做什么祈祷。
那个时候可真是乱啊……
“已经睡了。”小南颔首,“只是,情绪还是有点不对劲。大概蝎的死对她影响很大吧。”
小南面不改色的撒谎。
“诶!”鬼鲛张大嘴,“还真的被我说中了啊。不是我说啊,在晓这个地方,居然还能碰到迪达拉和一缕这种重情之人。我直到现在都觉得是不是幻觉呢。”
“每个人都有对自己重要的人的。”小南只说了这么一句就离开了基地,前往雨隐村。
佩恩还是有点担心一缕的。杀了小北后已经让他够后悔了,要是让与小北神似的一缕也死了,佩恩说不定会对小北更加愧疚。
让那个人知道的话就不是好事了。
其实她也不赞同佩恩的做法,可惜对于小南来说,重要的人就只剩下他了。
鼬抿唇,没有人发现他的视线刚刚长长的停留在那件血衣上。
……
“快走!带着她们快走!”漫天的火光之中,一个男子厉声喝道。
一缕不安分地翻着身子,冷汗滑下。
“那你怎么办?要走就一起走!”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点!我只能拖延一段时间!你马上封印她们的记忆!”
“那……好吧……”
一缕紧紧咬住下唇瓣,丝丝血迹淌下。
“母亲!母亲!父亲还在外面……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抱歉。虽然这样做母亲就会死,但如果能让你开开心心地过一段普通人的日子,对于爸爸妈妈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呢。妈妈……很爱你们。”
“不要!不要!母亲你要做什么?!!!啊啊啊!!!”
“要乖哦。做一个平凡人,平凡地活着……这是妈妈最后的愿望了……”
“啊啊啊啊!!!痛!痛!母亲!放开我啊!”
“不能放开呢。爸爸妈妈会永远祝福你们的……”
“父亲!母亲!”
从床上猛然直起半边身子,一缕气喘吁吁,豆大的冷汗滑落,她的脸色苍白无比。
阖上眼帘,她悄悄握紧双拳。
“可恶!那个该死的男人!该死的团藏!”
忘不了……永远都忘不了……火光中父亲和母亲的眼神……那种仿佛解脱了的眼神……
她用力咬着唇瓣。双手抚上额角,一朵妖异的紫色莲花图案在额心浮现。
“就算在木叶也想尽办法的暗杀我……”她咬牙切齿地开口,“团藏!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她猛地睁眼,原本墨色的眼眸变成了妖异的绯色。
“像你这种人,根本就没有活下来的价值!”
没错,我不会杀了你。我要看着别人杀了你。只因为你是……团藏!背负了无数条无辜生命的万恶之人!
蓦地,春华流逝,她已经长大了,但她的恨却已经停止了滋长。
她不会永远在仇恨的深渊里苦苦挣扎。她只想要活着看到团藏死!
因为……他不死……那些无辜的生命又算什么呢?轻如草芥吗?
第63章 面具阿飞
I'll be thinkin' of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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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百无聊赖地唱着歌,顺便咬着根麦秸“忧郁”地望天。等了许久儿,迪达拉都没有出现。
“迪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