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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爷儿两个的怒火和耐心似燃烧了的绳索,被寸寸的磨断。尤其是文俊的爸爸,他的胸中仿佛有一股无名火在熊熊燃烧,他的脸『色』越来越严峻,眼中也似有两团火被点燃,那种犹如被魔怔了的神『色』,使人望而生畏。所以他的棍棒下去一下比一下更加的稳、准、狠,那畜生已有些吃不消了。人和动物在较量,在僵持,在考验着各自的耐心。
文俊爸爸和文俊在商议:咱们两边堵它,这家伙太狡猾,咱们也得动动心思,不然还真的要多费劲。孩子你累不累,咱们喘口气儿,看我眼『色』行事,今天非把这个坏东西打死不可,不然的话,你的妈妈就会被它给折腾死的。我就不信,我们两个大活人会斗不过一个小小的畜生!加把劲,消灭了它咱们都好睡个安稳觉。
好的爸爸!我看咱们如此这般这般。。。。。。
爷俩商量好了,又开始了捕杀。
只见随着爷俩凌厉的攻势在增强,那畜生的眼中忽然有一道光掠过,是那样的绝望和希望掺杂的复杂的眼神,就好象频临死亡的人的回光返照,让人心悸!然后它忽然做出的动作让那爷俩几乎吓的不再动手捕杀它了:原本沿着墙根奔跑和偶而跑到屋子中央的黄鼬,竟一下子跑到了墙壁上,就象古代飞檐走壁的侠士一样,沿着墙壁上下左右的转着圈子跑了起来!那泥抹的土房墙壁虽然不象现在的墙壁这样光滑,表面有一些粗糙。可能够在直立的墙壁上奔跑也是决不可能的。可那生灵就那么的跑起来了,并且越跑越快,就象一只飞快旋转的陀螺,让人眼花缭『乱』。爷俩看着那骇人的一幕,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手中的棍棒就那么的停在了半空,仰着头看杂技一样的看着那东西在飞转。只见它转呀转呀,越转越高,逐渐的接近了靠近房顶的通向烟囱的一个出口了。那时的土房子都是不糊顶棚的,房梁都是一根根粗大的原木,去皮以后稍做加工,使之看上去光滑整洁一些就可以了。烟囱是从土炕那里通到房顶的,一般都在炕上一人高的地方开一个小洞口,安放一块薄薄的铁皮做闸板,好在灶里的火灭掉以后,而又没有烟的时候保持土炕的温度。现在那东西就在靠近那个小洞口,原来它竟想从那个细细的窄窄的缝隙般的洞口中得以逃生。
第1卷 第六章 跑上房梁的黄鼠狼㈥
6、
再说那爷俩,从愣怔中醒悟过来,看着那东西跑着跑着就接近了那个洞口附近,突然的一下它的两只前爪搭上那窄洞口的边缘,然后它的头部竟然可以钻入那窄洞口以内了,仿佛它的身体柔若无骨,可以随时消失掉似的。就在这关键时刻,文俊爸爸的棍子到了,一下重击,正正的打在了那东西的腰部,可怜那小小的动物,身子猛然的一缩,然后从高处重重的摔了下来,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没等文俊反映过来,他爸爸的第二棍又到了,这一次打在了那动物的头部,扑哧一响,红白之物流了出来,那东西四肢痉挛了几下,就不动了。爷俩舒了一口气,站直身子,抬手擦了擦头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冷汗,正打算仔细的看看这个让爷儿几个费尽心机大动干戈,让一家人十几天不得安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突然!一阵凄厉的笑声透过关闭着的门板,清晰的如一根针扎进了爷儿两个的耳朵,使两颗刚刚安静下来的心又突突的抖动了起来。爷俩急急忙忙寻找那声音的来源,打开关的严严的门,来到发出声音的另一间屋子,眼前的景象使爷俩大大的张开了他们的嘴巴,仿佛再也合拢不上了:
那娘几个呆着的屋子里,三个孩子惊骇的看着他们的娘,而那女人正披头散发,两眼直直的,大张着嘴巴,那凄厉的笑声就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没等爷俩反映过来,那女人忽然用手掐住了自己的腰:哎呀,我的腰,我的腰呀,你们把我的腰给打断了,痛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她又大哭了起来,声音里满是怨毒,爷俩的心又哆嗦了一下。可是
那个他们辛辛苦苦救出来的,牵扯着他们的心肺的女人,又突然的滚倒在地,双手抱头,大声呼痛,哭天抢地的喊叫起来:我的头呀!我的头被打碎了,疼呀!疼死我了!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你们把我的头给打碎了!妈呀!疼死我了。。。。。。
爷儿两个好象被谁从后面推了一掌,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文俊的爸爸心里明白,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2003。1。20晚20。40
文俊的妈妈终于疯了,文俊的爸爸到处求医问『药』求神问卜,却始终难以治愈,直到文俊的儿子都会叫『奶』『奶』了,她还在围着村庄咿咿呀呀地边走边唱边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明白的话。文俊的爸爸呢,自从那次以后,一向胆大总是喜欢击杀那些五毒之类的他,再也不敢去轻易招惹它们了。
日落日升,日子还在平平淡淡地走过,人们的婚丧嫁娶依然照旧,只在暮『色』的黄昏里,村子里的人们会听到一两声凄厉的呼叫,开始总觉得『毛』骨悚然,时间久了,人们也就习以为常了。只有那个疯女人,混混噩噩的日子好象永远也没有尽头……
2007年7月25日星期三20:40
第1卷 第七章 武帝城传说故事
在黄骅市的西北角,有一座土城,说确切点是一座土城围子。由于年代太久远了,风蚀的已经看不出来城墙的模样了,只剩下一座座的小土山样的城座子了。这座看着不起眼的旧城池,就是我们黄骅的古迹……武帝城。
说起这座旧城池的传说,那真是不胜枚举。单就说,杨家将里的穆桂英,可是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了,电影电视戏曲,编了又编,拍了又拍,从古至今,一直的在演绎着她的故事。保家护国的杨家将,忠心耿耿的杨家将,应该是和古代爱国英雄岳飞齐名了。威风凛凛,勇贯三军的女将穆桂英,更是尽人皆知了。几乎所有接触过中国文化的人,都知道中国古代传说中的这个女将军。据说,这座武帝城,就是当年穆桂英屯兵的地方。
难以想象,当年那些剽悍勇猛的兵士们,就是在这里被训练出来的。
那些土围子,就是当年那在傍晚的寒风中巍峨耸立的城堡吗?那朝南正中的两个土座子,就是那两座高耸的大门吗?那里还有那两扇扣着密密金钉的大门吗?那些把守大门的兵士还在那里威严的站立着吗?也许,现在站立在那里的,只是他们的英灵,是他们那不朽的英灵。
有关这城堡的传说,似乎都有那么一点点的灵异。
一、你想办宴席吗?
先说这器皿的故事。话说从前,也许是从清朝起,也许是民国老蒋那阵子吧,附近这一带住的穷苦人家,每逢婚丧嫁娶就犯难,日子虽然穷,可逢这事怎么也得招待一下来帮忙的亲戚朋友吧。穷人家,别的不说;穷人家,别的没有,靠着穷帮穷亲帮亲,有的就是一些穷朋友穷亲戚。那桌椅板凳盘子碟子碗儿的,可就难凑合了。七拼八凑的,既难看上不得台面,又总是不够用的。那些置办得起酒席摆得起宴席的富裕人家,都是一些没有人心肝的家伙,才不会把东西借给穷人呢。你用他的,得租赁。万一打破了或者是损坏了一个,说不定会赔上身家『性』命的。
这一天,有一个苦孩子,叫刘三。这孩子从小爹娘就死了,爹爹给地主抗长活,狠心的地主,没黑夜没白天的使唤他,活活的累的吐血而死。那时刘三才生下几天,小刘三的妈妈闻听噩耗,一时心急,冲出门外,月子里的人受了风,不到两天,就抛下苦命的孩子去了。亲戚朋友忙着埋葬这两口子,把个小刘三往被垛上一扔,就给忘记了。等发送完了死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孩子哪,众人都说完了,这孩子肯定没命了,可怜了一家三口,就这么的都没有了。把孩子抱下来看看吧,等扒开被褥一看,那孩子还有一口气儿呢,赶紧拿些棒子面儿糊糊,给抹到嘴里,那孩子还真是命大,竟然真的活了过来。就这样,靠了好心的亲戚朋友们,东家一口糊糊,西家一口汤水,半饥半饱的,楞是把这孩子给养大了。这一转眼,也到了该娶媳『妇』的年龄了。穷人家的孩子,天养人,长的还算齐整,也很壮实。小伙子忠厚机灵,很讨婶子大娘叔叔大爷们喜欢。因为有个好人缘,自己也勤奋,靠一身的力气和机灵劲,没爹没娘的孩子混上了一房好媳『妇』,姑娘是邻村的,听说心灵手巧的,长的也挺俊的。喜日子都订好了,可为这办喜事需要的一应器皿犯了愁。小伙子心里想着,村子里的婶子大娘老少爷们们,既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养大自己的亲人,要借此机会,一来好好的招待一下他们,二来好好的谢谢他们对自己的养育之恩,说什么也得弄的好看一点,排场一些。可去哪里弄那么多的桌椅器皿呢?
天傍黑了,小伙子躺在炕上发愁,『迷』『迷』糊湖的,好象来到了一座古城堡的大门前,远远的,看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妈妈,冲着他招手,他走了过去。老妈妈领着他,走进了城堡,忽忽悠悠的,来到了一座很排场的大门前。进院后,老妈妈把他领进上房,让他站在门口等着,隔着湘帘,见一个四十左右的贵『妇』,吩咐了老妈妈几句,然后又领他出来,来到厢房。见到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老妈妈吩咐了他几句,然后笑眯眯的走了。管事的打开一扇门,他一看,乐了,那屋里满满登登的,正是他所需要的一应用品,并且应有尽有。可是他又一想,就这大宅门,这么精致的东西,咱一个穷光蛋,租用的起吗?他正转脑筋呢,管事的说话了:“拿去用吧,我们当家的说了,不要租金的。”说完,不等刘三回话,招呼过来几个伙计,七手八脚的抬到了大门外,又装上了一辆不知什么时候等侯在那里的大马车,一声吆喝,马车奔城门口了。出了城门,又七手八脚的把所有的家什都卸了下来。管事的对刘三说:“得,我们只能送到这里了,你自己捣鼓回你自家去吧,用完了赶天亮之前还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我们会自己拉回去的。好吧,就这样,回了。”
这太好了,这真是天上掉馅饼啦,那个当家的是谁呀?不会是天上的神仙吧。高兴的小伙子一拍大腿,把自己拍醒了,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可是,那梦境也太清晰了,现在想想又不像是梦,可不是梦哪来的那座城堡呀?忽然想起了武帝城。听老辈人说,那里自从杨家将走了以后,就住上了仙人,叫好儿师傅、好儿『奶』『奶』,也许是她老人家显灵了吧!
真是人『逼』急了,什么想法都冒了出来。唉!想了一通,反正也是暂时没事情做,出去溜达溜达,也许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又一想,我也别瞎溜达,我去武帝城那城墙那里看看去,也许真的会碰上什么好事哪。
心里想着,就真的走到了那旧城墙那里了,他围着那城垛子转圈子,当他转到正门的门口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那明晃晃耀眼的瓷器是什么?还有那一张张的八仙桌,一把把的太师椅,那是谁家的呀?怎么都放在这里干什么呀?突然的,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这不是真的吧?是不是又在做梦?他狠劲儿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呦好疼,是真的。天也快黑透了,我赶紧回家找车把这些拉家里去,这下可好喽,再不用我发愁喽。
想到这里,回头就往家跑,找来几个亲密的朋友,和一辆小驴车,把一应家伙都拉了回来,喜事办的风风光光。办完喜事,按着梦里管事的指点,在天亮之前,把那些家什又给送了回去。你说怪不怪,等天亮了他们再去看,那些东西已经没有了。
就这样,一个传俩,俩传仨,慢慢的附近方圆这一带的人就都知道了,穷人家谁家有个婚丧嫁娶的,就都跑去向仙家借。开始时,还托刘三领着去,傍黑时去,到那里磕俩头,说一声:“狐仙『奶』『奶』,跟您借东西用用!”然后就回家,明早去城门口拉去,一准有。后来,只要是有事用得着,谁去都可以借到。并且只借给穷人家,也有那贪心的财主去借过,但什么也没有借到。就好象有人告诉了仙人似的。
一直到后来有那么一次,一个贪心的家伙借来了东西,到了预定的时间没有送还,而是自己给贪污掉了。从那次以后,人们再也没有借出什么东西来。
第1卷 第八章 金豆子的故事
上一篇说的是在武帝城借桌椅板凳锅碗瓢勺的事,今天,咱们再说说这金豆子的故事。
话说黄骅的北面三公里处,有一个小小的村庄,叫王曼新庄。庄子不大,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这庄子里有一个接生婆,那可是鼎鼎有名哩。
那时侯,不象现在,有那么多的大医院,有专门的『妇』产科,那时没那个。就是一些接生婆,我们这里管那叫做姥娘婆。
王曼新庄这个姥娘婆,手艺可高呢,一般的或是特殊的难产她都能对付的下来。方圆百里的女人们生孩子,都会跑来接她去,接生完了,喜烟喜酒好吃好喝好待承,可受人尊敬哩。
老太太今年五十多岁吧,身子骨硬硬朗朗的。脾气又好,不挑主家,不管是穷人富人,有求必应。不管是三更半夜的甜梦还是正在吃饭的时候,也不管是三九严寒的隆冬还是骄阳似火的酷夏,只要是有来求的,抬脚就走,从不打折扣。人们哪,都怕累坏了老太太,道近了,推个小推车,老太太也不嫌弃。道远的哪,套个单套大马车,来接老太太。同村住着的人们,谁家女人要生孩子了她都知道,到时候喊一声,她自己就过去了。因为这点技术,人缘又好,小日子过的顺顺溜溜的,儿子媳『妇』孙男弟女的,也都跟着沾光。
这一天的深夜,老太太睡的正香着哪,忽听有人敲门,一声声的,急促而又小心。老太太赶紧推睡在身边的老伴儿:“老头子,快醒醒。你听听,有人敲门,准是哪家女人要生孩子了。你赶紧去开门,我拾掇拾掇,准备好接生的东西。”嘴里说着,手不停闲的在炕头的磕打窑里『摸』索到火镰,打火把油灯点上,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接生的用品用那个蓝布包包起来。
老爷子去开门了,不大功夫,迎进来两个人。前头一个青衣小帽,打着个气死风灯,后腰上别着个小马鞭儿,一看就是个伙计。后面的那个像是个管家模样的人,手里托着个礼帽,进门后冲老太太鞠了一个躬,然后开口说道:“老太太,我家少夫人难产,老夫人派我来接您来了。麻烦您老人家赶紧给跑一趟好吗?”
老太太一听难产这两个字,赶紧的说:“咱闲话少说,赶紧走吧,人命关天!救人要紧。”伙计前面打着灯,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坐上等候在门外的大马车,赶车的打了一个响鞭儿,三匹健马撒开四蹄儿,窜入了漆黑如墨的夜幕中。
跑了不到一袋烟的工夫,马车缓了下来,稍微的停了一下,老太太坐在车棚子里,好象听到了轻微的开城门的声音,还有一声低低的话语:“接来了,快点去吧,老夫人都等急了。”
又转了一条街的光景,马车停了下来。管家过来给老太太打起车帘,把老太太搀下了车,然后半搀半架着老太太走进了主家的大门。
这老太太,心急着产『妇』,都没来得及看一下人家的门口是什么样子的,就被领到了产『妇』的房里。进屋二话不说,赶紧来到产『妇』的床前,见一个美貌的少『妇』,已被折磨的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旁边丫鬟婆子的好几个,抖着手无可奈何。老太太上前,把那些人指使开,然后动手给产『妇』接生。
不愧是行家里手,一会的工夫,就把孩子给接下来了。当第一声婴儿的啼哭传出后,全家上下都沸腾了。老太太一边手脚不停的忙着,一边说:“恭喜你家老夫人,少夫人肚子里还有呢。”一连的给接下了三个婴儿,两个男孩一个女孩。老太太拾掇着孩子,剪断脐带,包裹起来。让那利落点的婆子把少夫人照顾好。
这里老太太包着孩子,心里有点纳闷儿,这家的夫人可真能生,年轻貌美的,一胎就生了三个呀。真是少见,你说这孩子还不是太小,怪不得生不下来了呢。这孩子,噫!这孩子怎么个个屁股上都有一个小尾巴呢?这可真是怪事。心里这么想着,老太太嘴里可没说,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
一切都收拾好了,老太太也该回家了。出了少夫人的房,管家过来了:“老太太,我们老夫人有请!”
随着管家的引导,来到了一座外表朴素内里华贵的厅堂,里面上坐一位红光满面慈眉善目的富态的老夫人,微笑着在等着呢。老太太进了厅堂,老夫人示意管家把老太太请到老夫人身边的一把太师椅上坐定。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