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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弟听见爹爹这样呼唤同时停下了手,相视一笑,竟不约而同拉长声音:“哦哦哦!怕是夫人等得及了啊!”
这姐弟俩自小看着爹娘情爱甚笃,杨逍对晓芙失而复得倍加呵护也并不避讳两个孩子,时日久了姐弟俩竟经常如此取笑爹爹。晓芙每每总是轻生责骂,杨逍倒落得个好不开心,不仅不难为情,反到像个好事的孩子,越说越开心。毕竟有
妻如此,更有爱女爱子,夫复何求?
如此三人开心回去。杨逍心疼爱女,不悔始终是他的心头肉,他也不想一个女孩子家吃苦,武艺多么盛气凌人,有他杨逍在,自是不会让宝贝女儿吃了亏去。但刚刚一场比试,不悔却也掌握那精要所在,实在让他开心。错怪了不悔贪玩
,毕竟他夫妇二人武学资质都是悟性极高之人,不悔学起什么都是驾轻就熟。再说傲天的资质,他心中明白更远胜自己当年,他本不想傲天也加入这纷扰江湖,但是男子总要有用武之地,明教复兴大业不能不管,也加上傲天生性好强,
年纪轻轻已经练就一身好本领。老爹能相授的恐怕已经不多,他走在那姐弟后面正踌躇是否将乾坤大挪移的口令传给傲天。
回到住处,晓芙已经等得有些着急,看到父女三人回来才放下心来。如时虽岁月境迁,晓芙容颜依旧姣好,比起那时更多些婉约温柔。杨逍踏进屋来,晓芙直视他眼神,杨逍知是探知无忌情况,微微点头示意,晓芙放才放下心来,四人
用饭,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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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禁地苦主终逃脱 天借之手转机缘
这日不悔从山上回来,气乎乎踢开放门,看到杨逍,愤怒喊道:“拿钥匙来!”
杨逍甚是不解:“什么钥匙?”
“你还装腔坐势?山上地牢的钥匙!”
杨逍听出那丫头竟闯进了禁地,不仅容颜大怒:“你敢不听老爹的话,跑去明教禁地?!”
“如果不是我跑去山上,还不知无忌哥哥要被你折磨到什么时候!杨逍!你好狠的心!人家都说光明左使是大魔头,我从来都不信!我眼里看到的只是疼爱我和弟弟的爹爹,疼爱娘的杨左使!如今……如今竟没想到你是这般丧心病狂,
心肠歹毒!”不悔气愤之下将一股脑儿的气话说出来。
“不悔!你怎可这般和爹说话!”晓芙听到此处,不禁替杨逍维护。
“娘!你不知情!咱们一直被她蒙在鼓里,你可知道?这些年无忌哥哥一直没离开过光明顶!一直被他囚禁在地牢,那地牢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是!你娘她是不知道!你说对了!你娘怎可奈何得了我?你爹自是有用意!是谁叫你对老爹这样说话的!”杨逍抢先在晓芙之前说话,意图瞒住晓芙知道无忌的事情,只怕不悔误会得更深。
“那你究竟给不给我钥匙?”
“不给!张无忌这些年若不是有你爹,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好啊!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唬我!杨逍!你好!”不悔气得一再直呼老爹名号。“娘!难道你也不管?”
晓芙突然被问得竟不知所措,无法做答。
“哼!你还不明白么?你娘怎可拧得过你爹!”杨逍一心护着晓芙,这时也只好恶人做到底。
不悔看这形势也拧不老爹,只得哭道:“无忌哥哥当年保护我和娘,还救了娘的命!如今你竟这般对待他,如果你不放了无忌哥哥我就永远在那陪着他!”说罢哭着冲出门去,正好赶上傲天进门,从未见过姐姐这般生气,便问了究竟。
不悔陪着无忌,打赌老爹一定会心疼她不出半个时辰就放了无忌。没想杨逍来是来了,只是仍旧不肯放了无忌。气得不悔对老爹哭骂不止,但仍旧不能救出无忌。如此不悔只好陪着无忌到深夜,直至大雨袭来,她看到无忌寒毒发作,心
痛不已,终于决定“与父修好”的计划。
深夜已晚,外面又下起大雨。晓芙惦记不悔难以入睡:“你去把她唤来吧!外面这么大的雨……”
杨逍其实也甚是心疼,终于抱抱身边丫头:“好了!我这就去,你先睡下,不许担心了!”说罢套上外衣起身走向房门,开门之际,发现那丫头正要扣门。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纪后悔小姐回来了!”杨逍假装气道。
不悔听了也甚是愧疚:“爹——对不起,你还生我的气是么?”
“哼,你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了?”
“不是啦!我想了,我不该那么说话的,娘对你的深情都让我几句胡话给破坏了,说什么自己叫纪后悔,女儿真是大大不孝。对不起,爹,你不要生气了……”
“是张无忌叫你来的?”
“恩,我无忌哥哥他真的是个好人,他叫我不要管他的事了,还叫我不要惹你生气。”
“哼,他是想来你当说客,让我放了他?”
“没有啦,爹,你真的不放他么?”
“不放!”杨逍肃然道。
“好嘛好嘛!你们的事我也不管了,从小到大,不悔都没和爹吵过架,今天我好伤心啊,爹,我以后都不想和你吵架了,以后你们的事我也不管了。”
“当真?”杨逍倒是多半不信。
“哎呀!是真的啦!最多你以后对人家无忌哥哥好一点成不成?”
杨逍听到女儿说出这话也瞬时心软了:“这才是爹的乖女儿,爹答应你便是,只不过那张无忌若不是在那地牢是很难保命的,有很多事情你还小,不懂的。好了,快去洗个澡吧,别着凉了,乖!”他拍拍不悔的头。
“不要!爹!我知道您一定想酒喝了,不悔现在给您热壶好酒当赔不是了!”
“傻丫头!不用了,你娘她还等我回去呢——”杨逍话没说完,那丫头已经跑去厨房,杨逍也是拿这个丫头没办法。
不多时那美酒已端来,不悔一会儿一个借口,灌得老爹三杯下肚倒也无妨,只是突然杨逍觉得头晕目眩,疑惑道:“丫头!这酒里有毒?”
“哼!你猜对啦!”不悔得意插着腰道。
“丫头!你疯了么?连老爹都害!”杨逍已经跌跌撞撞站不稳了,不会便晕了过去……
晓芙在屋中听到不悔在门口的歉疚也终于放下心来,又听到女儿要给杨逍敬酒赔礼不禁笑了,于是静静等候杨逍喝了酒回来,只是这会愈等愈不见杨逍回来,心中忐忑觉得似乎不对劲。终于忍不住下床去寻杨逍,走出厅堂,看见杨逍竟
倒地不醒,只吓得哭了出来,大声唤出傲天。傲天听到娘声音不对,箭步跑出来,看见爹如此也吃了一惊,马上将爹扶起躺在床上。
“大哥!你怎么了?大哥!大哥!”晓芙摇晃杨逍却不见杨逍有何反映,触摸那鼻尖,气息倒正常,方松了口气,但为何晕厥过去,却不知情。她转头看看傲天问到:“姐姐可在房间?”
傲天只道:“姐姐一直没有回来啊!她不是和爹怄气吗?怎么会回来?”
“不悔一直没回房?刚刚她还和你爹来修好,难道她是被外人掳了去么?连你爹都没能救得了她?”晓芙想到此处不知所措,自己又失了武功,可怎么是好!
这时傲天扣住杨逍脉门,安慰母亲:“娘,不妨事的,爹只是中了毒,但这毒只能叫人昏睡,爹没事的,一会儿便会醒来!”
“傲天,当真?”晓芙惊喜道。
“当真!娘还不信傲天么?”
晓芙心知傲天本领,自是信了。
“那不悔呢?她难道真的被恶人抓了去?”
“娘说姐姐刚刚回来过?”
“是啊,她来和你爹赔不是的。”
“娘,这就不必担心了,这毒是姐姐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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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
“是,姐姐的个性傲天最清楚,她一定是为了救无忌哥哥才迫不得已对爹下毒的。”
“不悔这孩子——”
“娘,您不要气了,姐姐也是救人心切,您和爹爹的事情傲天明白一定是自有道理,爹绝对不是恶人。傲天清楚,所以问也不问。”
“难道你早也猜出娘也知道无忌的事?”
“这倒不是,只是觉得爹这么爱娘,是不会有任何是瞒着娘的,娘也相信爹的为人,相信爹是出于好意。”
“傲天——”晓芙没想儿子小小年纪居然这般明白事理。
“娘放心,以后儿子是不会叫娘担心的,姐姐也不是有意的,不要责怪姐姐才好。”
晓芙拂住傲天的脸旁;“好孩子,你爹没白疼你,栽培你!你看着爹,娘去打盆水来。”
“娘留在这里,还是孩儿去吧!”傲天始终懂事,按下母亲坐住。
晓芙心疼杨逍,岁月境迁,他苍老许多,但依旧是个英俊的男人。那温水端来,她为杨逍轻轻拭擦……
迷糊中他感觉有人轻轻揉搓自己的手掌:“晓芙……”睡梦中依然唤的是她的名字。
“我在!大哥!”晓芙欣喜应道。
他睁开眼睛,看见晓芙就在眼前。
“大哥,这伤疤始终那么深,还会痛么?”她抚摩当年杨逍受伤的手掌,想起当年他攥住剑身的情景。
“什么?”杨逍只觉依然头晕沉沉的,“晓芙,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觉得可好?”
“啊——不悔那丫头她!”他摸索自己身上的钥匙已俨然不在。
“怎么了!”晓芙紧张道。
“她偷了地牢钥匙,定是要放了无忌!”杨逍瞬时起身,飞身夺门而去……
晓芙失了武功自是追不上杨逍,傲天只好陪着娘随在其后。
等到杨逍赶到地牢,发现那锁链已开,无忌也已不在,心灰意冷,知是大事不妙,不悔丫头始终放了无忌。
他一路寻来却只见不悔一路跑跳开心至极,一把拉住那丫头问道:“不悔!张无忌那臭小子呢?”
不悔看见老爹凶神恶煞般,甩开老爹的手,说道:“你杨大左使那么聪明的人,还用问的吗?当然是被本姑娘放走了啊!”
“傻丫头!你为什么始终不肯信你老爹!张无忌那小子如果不留在地牢怕是活不成了的!”
“哼!人都被我放走了,你还唬我!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你真是打算气死老爹!你气死老爹不打紧,等将来你的无忌哥哥一命呜呼,你便满意了!”
这时晓芙和傲天也终于赶来,晓芙情急之下终于问出:“不悔,无忌去了哪里?快告诉你爹,将他寻来!”
“娘,你说什么?难道你也帮着爹?”
“不悔!你怎可不信你爹?连娘也不信了吗?”晓芙急道。
“什么?我不懂,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悔彷徨。
“你以为只凭你爹便能救了他么?以你爹的功力也至多能保住他的双手双脚,这么多年若不是这地牢磨练,他恐怕早就死了!”杨逍气愤道。
不悔怕是信了些:“既然你想救他为什么不把他安顿好了,非要把他关在那不是人呆的地方折磨呢?还时常拉他出来,拳打脚踢!”
“你懂什么!那地牢非同寻常,可吸收日月精华保住无忌的命!我打他,是为了打通他全身经脉,以令寒毒才不至积聚!”
不悔看看娘,见娘也点头,后悔莫及,拉住爹的衣服哭道:“那还等什么!爹!快去把无忌哥哥找回来啊!等找到了您再罚女儿,罚什么我都认了啊!”
杨逍终于飞身出去,傲天,不悔也四下里找寻,但终究没能找到。
回到家中,不悔对着爹娘哭道:“都是我不好,性子这么冲动,这下害死无忌哥哥了!爹!您罚我吧!都是我的错!”
杨逍也明白不悔不是故意,终心平气和下来:“算了,老天也只是假借你的手放了无忌,也不能全怪你。无忌他心肠仁厚,希望他福大命大,也许自有解救的天地也说不定。”这话也实乃安慰晓芙,如此无忌一事也终于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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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明教有难己任当 誓保妻儿也挂肠
自无忌离开坐忘峰,杨逍便少去每日必行上山的惯例。但多年习惯已经难以改变,不去看无忌,每日则陪着傲天不悔练武。这日,不悔正练的起劲,杨逍蒙住那丫头的眼睛,只见不悔听声辩位,飞身起来抓住那只被杨逍惊起飞开的鸽子
。杨逍欣喜,拍手连连叫好:“恩,不错!丫头!精进很快嘛!”
不悔也笑呵呵扯下那块布对老爹笑道:“爹,不悔总是没叫您老人家失望吧!”她抚摸那手中鸽子,甚是喜爱。然则却发现那白鸽爪子上绑了一块碎布:“爹!你快来看!这鸽子脚上有快碎布!”
杨逍上前拆下那快碎步,看了看,紧锁眉头,漠不做声。不悔傲天都疑惑,问起爹爹是何缘故。
“六大门派要在近日一齐围攻光明顶,看来他们这次是要对明教赶尽杀绝,明教有难了!”杨逍一手锤在那树干上,只见叶子纷纷落下。
不悔担心道:“爹,难道您还要继续管明教的事?”
“你爹生是明教的人,死是明教的鬼,毕将誓死保护光明顶的!怎可袖手不管!”
“但是明教那些人对爹误会那么深,你干吗还去趟这趟混水呢?”
“你爹当日加入明教是为了驱除靼子,还我汉人河山,望天下百姓不再受苦。只可惜,阳教主失踪多年,教众分崩离析,你爹当年性情狂傲,明教衰落至此也并非没有责任。但是教里却难推选出一个服众的人选担任教主,他们误会我事
小,但若明教毁在这次浩劫之中,你爹身为光明左使,就是明教的千古罪人,死后有何颜面面对明尊!”
不悔听了这话也明白爹爹心意,不再阻拦:“爹,不悔懂了,只是无论如何你要保住性命才好,危机时刻,不悔不准你不顾性命!你记得,有娘在等你,有不悔和傲天在等你!”不悔说到这里不禁哭了出来。
杨逍看到女儿这般担心也会心笑了:“孩子,死有什么可怕,只要死的有意义。倘若爹没有你娘和你们定是怎么都可好的,你们要记住!爹要你们答应爹一件事,永远不可对外人提起你们是我杨逍的儿女,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懂得吗?
”
“可是娘怎么办?娘她早已武功尽废,如何安置娘呢?”不悔听爹说道此处更加难过。
杨逍征住:“你娘……她武功尽失,不过,爹是不会让她有事的!”他似心中早有最坏打算,但无论如何都会保护那丫头和两个孩子。
“不悔,你回去叫你娘准备几个拿手的小菜,准备好酒,告诉你娘,今天爹很有兴致,想咱们一家好好吃上一顿。”
不悔懂得爹的心情,只点头应了,转身回去。杨逍却一把拉住那丫头道:“不悔,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你娘。”
那丫头点点头,擦干眼泪,转身回去。
剩下傲天,杨逍原是另有安排,却不想傲天聪明过人主动问起爹爹:“爹,你有事要交代傲天,是不是?”
杨逍笑笑,看着儿子:“好孩子,你始终聪明。你觉得爹教给你的招数和心法,你领略了几层?”
“傲天不才,爹的武功,至今领略三层。”
杨逍笑笑:“好孩子!爹能够传给你的已经都给了你,你这般年纪能够有如此造诣,实乃少见。你天资聪颖,悟性是在爹之上的,假以时日,毕竟无可限量。你可知道为何?”
“孩儿不懂,请爹赐教。”
“是你娘的定力,你得以了继承。”
“是娘?”
“不错,你娘虽是柔弱女子,但她性格沉稳内敛,是爹也比不过的。”
“所以爹最终载在娘的手上了?”那坏小子竟开始取笑起爹来。
“呵呵,好小子,你倒是明白得紧!说些正事,爹要传你种内功心法。”
“那是什么?”
“孩子,爹没有能给你再上成的武功,不过下面这些口诀你要牢记于心。”
“什么口诀,爹——”
“是明教的至尊武学心法,乾坤大挪移。”他本先前还犹豫此事,但碰到这一关卡终于断然做了决定。
“当年阳教主对爹厚爱有加,将这心法传给了爹,只是爹这些年来也只练到第三层便很难继续下去。如若你有缘分学成, 那爹也算完成一件心愿。不悔乃是女子不宜修炼此种内功心法,所以爹希望他日你能继承。爹是明教中人,你便自
生出来就是明教的人了,那这心法传与了你也不算违背教规。只是爹心中明白人各有志,爹不想这样便圈住了你,我的傲天也许有更大的天地也说不定,正也好邪也好,爹只要求你能做到心之所安,你懂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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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定会牢记爹的教诲!爹!你也要记得姐姐对你的嘱咐,不可冒险,娘也在等着你不是。”
杨逍心中感慨,有儿如此,真乃老天厚待。
如此杨逍将心法背出来叫傲天牢记,父子俩终于开心归来。
傍晚四人用了饭菜,杨逍喝了不少酒,酒香弥漫一身。如时天色已晚,他拉那丫头回了房间,晓芙见他醉熏熏的便起身要去打水却被杨逍一把拉住。他从后面搂住那丫头的腰际,在耳边磨蹭道:“我的丫头腰身还是像当年那么纤细,晓
芙,你是不是仙子啊,为何我始终都是爱不够,抱不够呢?”
晓芙扑哧一笑,手扶上他的脸:“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像孩子一般。今日为何这般高兴?”
“只要有我的丫头在,日日都是这般高兴。”
“好了,你是醉了,我帮你打水来,洗一洗。”
“不,我不许你走,我要再多抱一会。”
晓芙也由着他腻在一起:“好……都由着你便是。”
他闻着那丫头的青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