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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之下,男子脑中的淫…虫又钻了出来,裤链下变得饱满的位置蠢蠢欲动。
“爱来就来吧。”千草突然说话了,音色湿哑而性感:“不过不要以为我是什么贞洁烈女,如果谁上了我我一定会一个不漏的说出来,然后将今日所受的罪百倍奉还!用自己的一切办法,就算是利用身体去求人也好,也要把你们弄得更痛苦!”
千草很难想象发生坏结果后她会怎么办,但现在她唯有色厉内荏的要挟,用她的语言来回转生机。
男子果然被吓住了,开始止步不前,一边的柯尼道:“别听她的,只要你不在她体内留下精…液的话就算她告你也没用!”
千草面上一白,的确,这是法律的一个硬伤。
听完柯尼的话,男子迫不及待的走近千草,并按照柯尼的指示将千草手中削簧片的刀夺走,千草意识已经接近了不清醒,她死死的握住了小刀不让它离开手掌,但无奈蚂蚁撼树,小刀一下就让男子夺走扔出了几米远。
抬起千草的臀部,男子抚摸着那里,引得千草一阵颤动,隐忍的呻…吟倾泻而出,腰部忍不住扭动起来。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么。”腿用力的并起来,千草故作镇定忍着蠢蠢欲动的药性说:“不要忘了这里是女厕,虽然这里没有监控器但是门外有,我如果受到伤害随随便便进来的你们一定会惹上嫌疑,而且·……”千草顿了顿:“就算不射进来也没关系,我还是处女,只要你强行插入我就会染上我的血液,这样还是可以检测出来。”
男子怔了怔,柯尼也怔住了,他们没想到千草还是处女,更没想到为警察留下证据的方法还可以是这些,虽然有点怀疑,但男子与柯尼两人还是不敢妄动,毕竟在中国来说千草是处女的可能性很大。
“柯尼,要不然我们走吧·……”男子被千草死咬着嘴唇冷冷注视他们的表情吓到了,柯尼因为很在意自己的手指,便轻啐了一口匆忙离去,食指的伤口血流不止,若是影响比赛就糟了,现在千草已经赶不上比赛,没人和他争夺冠军的位置,就让她一个人在这里痛苦着吧!
柯尼和男子走后,千草强装的淡定终于崩溃,她抓了抓门,可是身体一点也站不起来。“啊嗯·……”呻…吟了一声,千草扭动了一下臀部,地砖冰凉,但她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带着紊乱的呼吸将手身下去搅弄着,只有这样了,一定要赶上比赛才行……快一点,再快一点·……
虽然千草已经很努力了,但是身体因药性很变得柔软无力,并不能达到她想要的频率,秀气的圆弯眉轻蹙而起,红润饱满的嘴唇爆发出一声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她的手指太细,要有什么更粗的……比手指更长的东西进去才行……
身体近乎于空虚,欲望的烈火引人沉沦,烧没了一切理智。
严旭反复找了很多圈,到处都看不到她的踪影,本来只是坦坦惦记的心情慢慢变得急迫。
路过女厕门口,他突然看到两个外国男人从里面出来。两方的相撞迫使他停在了那里。诧异的看了看门牌,确实是女厕,怎么会有男人从里面出来的?
柯尼瞟了严旭一眼,马上向候场室走去,严旭原地顿了顿,突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熟悉无比的□。
听到这个声音他的脸色立即变白,忽地冲进了挂着清理中牌子的厕所里,脑中一瞬间出现了很多不好的画面来回反转,引得他连身体都颤动起来————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进入门后,耳边的呻…吟声更加清晰,这让他更加确定这是她。
没走出几步,他一眼便看到了她的身影。小小的红色的身影坐在厕所淡隔间里,红色绚丽的礼服撒了一地。她的大腿分开着,白嫩纤细的手指正插在□反复攒动,身体潮红着,大腿上有惊心动魄的血迹流淌而下。
刚刚那两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严旭的拳头不自觉紧握起来,眼睛发红,镜子照到他的侧面,呈现出一种他从未有过的表情。
那是一种愤怒,却比愤怒更伤心,那是一种伤心,却比伤心更心疼。所有的过往迅速向后流去,他能记住的,脑海里反复放映的都只剩眼前这个她,他视弱珍宝,就连说话都感觉奢侈的她,竟被别人这样的对待。
上去便扶起千草的身体,他抑制住自己的冲动,轻柔并带着颤抖的拍抚着她的后背:“千草,千草……别怕,我是严旭,我来了·……”
但是她好像来晚了。
千草没有回答他的话,大腿上惨不忍睹的伤痛仿佛一点也不痛,她在严旭扯下衬衫为她包扎伤口的时候用手攀主他的脖子,湿润的嘴唇含住他的耳垂忘情的吻舔着,然后一路向下,细细咬着他的锁骨,舔着他的喉结,拨开他的衬衫,因礼服剥落而完全暴露出来的胸部挤着他的胸膛,严旭面色赤红,努力把持住自己不受干扰,细细的用衬衫料子将她的大腿包扎起来,但是在这过程中他的身体还是被挑逗得有些临近崩溃边缘,只因为那个人是她,做梦都想这么被她抚摸,目前也只有接过吻,看他一眼都令他欣喜不已的她。
“老师……”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呼吸急促着,跟着千草一起陷入了迷乱中。
千草火热的唇沿着他腹肌的曲线舔下去,一直延伸到他腰带的部位,手已经搭上了他那个位置,使本来就对她快速起了反应,变得紧得不能再紧的部位犹如被勒上了一般。
千草断断续续的声音沙哑的传来:“来…干…我。”
被绷紧的□得到暂时的释放,严旭的裤链被拉了下来,千草拨开那处禁锢后用力坐了上去,严旭攥紧了拳头,忍住不叫出声来,但最终还是倾泻出一片片沙哑的呻…吟。
从来没想过,可以和她这么的亲密。
心脏扑通扑通跳着,那不光是性,还有爱。他耐不住扳起千草的大腿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全身都变得痒痒的,开始向那处软软的地方抽动起来,仅仅几下,全身的神经都仿佛被吸引,都沉沦,理性瞬时被千草取夺,从浅浅的尝试,变成了激烈的贯入,脑中空白一片,一瞬间什么都忘了,只剩下欣喜。
他在干什么?他在和她发生很亲密的事情……她们变得好亲密好亲密……
看起来,严旭与千草之间倒像是他嗑了药。
身体上得到满足,千草终于又开始有了神志,她朦胧的知道,那是严旭。
抓住了严旭的肩,千草趴在他耳边低吟而出:“我要赶去比赛……再快一点……啊……”
浑浊的大脑中暂时只有这一个信念,她不想让柯尼得逞。
那声轻轻的低吟,严旭将它奉若神灵,速度几乎达到了一秒钟一下,甚至更快。他的□有些肿痛,也许是摩擦得太激烈了,之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在巨大的快感中,简直让他多次把持不住想射了出去。
终于,千草吐出一口潮湿的浊气,身体一瞬间得到释放。
因为在那一瞬间夹得很紧,并有液体吹了出来,粗喘着气的的严旭也忍不住一个挺身射到了他的体内。
巨大的欢愉使他的身体直到现在还颤抖着,下面还是有东西一下一下吸着他,引得他不自觉又硬了起来。
可是这是千草却推开了他。努力平静着自己将礼服整理好,穿戴整齐,没有去穿内裤,因为已经脏了,就这样真空的将暗红色的鱼尾裙放下,将血迹斑斑和白浊覆盖的地方盖上,没有时间了。
好似从梦中清醒过来,严旭才晃过神:“千草,你怎么样了?”千草推开他:“谢谢。”
严旭愣住,她和他说谢谢。
两个客套而单薄并毫听不出感情的词语。
刚才的所有甜蜜都成了他残留在心里的残羹,留恋的的东西一点一点飘走,那是从天堂跌入地狱一样的难受。
一瞬间,严旭觉得自己像一个鸭子。
千草并不是毫无感觉,而是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以及表达些什么,一切都来的太措手不及,性不代表爱,脑袋乱乱的,只有选择先去操劳比赛的事。
柯尼在掌声中结束了表演,他的作曲可是有老师共同参与创作的,不可能不一鸣惊人,望着台下评委认可的眼神,柯尼觉得,目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了,要钱的话他有都是,贿赂归贿赂,只有名利是不可多得。
报幕小姐因为没得到任何人的通知,便觉得玖千草是不会来了,大概是真的弃权了?
刚要宣布比赛结束,幕布后就奔出一个暗红色的身影,千草抢在报幕小姐之前抓住她的话筒:“我是三号选手玖千草。”
回来了,阮西本来吊起的心终于可以落下,不过此时的千草有些不太一样,她的衣着看起来不那么整齐,头发有些乱,像是刚经历完一场大战。
面对千草的突然出现,台下纷纷议论各色不一。
来到乐队之前冲观众鞠了一个礼,千草抬起手做了一个起势,撒旦之死的第一乐章。
当音乐一起,本来想快点结束比赛的评委们一下愣住了,整个音乐的的调子十分与众不同,向往自由表达自由的交响乐有很多,但都是身体上的自由,没有一个像这首音乐一样,是放纵你的灵魂。
对,是放纵。
而台上那个表演着的指挥更是让人移不开眼,本来觉得她衣着不整,头发蓬乱,有些上不了这高雅的台面,但,身体上散发的气势让人不能忽略,再加上她的眼神和表情,就好象·……好像听到她的音乐后就会觉得,这狼狈的效果是她为了音乐特别做的造型而已。
而比观众更战警的是乐队的乐手,她的眼神让人移不开眼,使人分分秒秒都注视着她的举动
,就好象是忍着在刀尖上跳舞般的的疼痛为大家表演的美人鱼,她将会以化作泡沫为终结,但却获得了入世枷锁的解脱。
那是坚强的泡沫啊。
千草到最后有些体力不支,指挥棒的顿挫需要她下很大功夫,不过她的眼睛一直没怎么眨过。干嘛要闭上,只有那种舒柔的音乐才要用闭着眼睛来表现对它的享受,而这支音乐,她要全程睁着眼睛,让所有人感受她的眼神,努力不倒下的眼神。
第一篇章之后就是第三篇章,然后是第九篇章,每个乐符都是那么有灵性,那么完美,那么感人肺腑。
比赛终于宣布结束,柯尼依旧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为什么突然挫败的觉得,是他给她带来了这么完美的演出?
不光感情渲染到位,就连观众也偏向她那边,好像她是压轴的演员一样————明明她是那么狼狈进来的啊!
经过漫长的商议,此次贝尚松指挥大奖的奖项终于尘埃落定,金奖是属于千草,该是你的,谁也不会拿走。
千草无力的拿着奖杯,力气都已经在指挥中用完了。
银奖的柯尼一脸不忿,这个女人……不光伤了他的手指,还拿了他的奖杯!
“柯尼,你的胃里应该还有残留的吧。”站在他身边的千草突然轻语。
柯尼愣了愣:“什么?”
“我被下了的药,应该可以从你身体里检测出来吧。”
柯尼怔然,之前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这点!
贝尚松比赛结束后,这次比赛成为了音乐人们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一般来说这种国际性大赛金奖经常空缺,因为参赛者的实力不够拿金奖,所以就轮空不予颁发,但是今年却是银奖轮空,听说是被临时取消资格的,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被人封锁了,一点东西都打探不出来。
功败垂成,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而最困扰千草的还是怎样去面对严旭,也许同样的,他也尴尬的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她?
VIP章节 49又意外了
千草坐在回程的飞机上;这次的法国之旅还算有惊无险;柯尼被取消了参赛资格;因为属于未遂,而且柯尼的家庭背景很大,所以最后只是赔了一笔巨额,叫他的父亲将丑闻草草压下去。
千草不是地头蛇也没有太大的能力;所以面对这件事的处理结果也只能选择沉默,政府对她解释的很好;说是柯尼被关进监狱劳教了,但事实上他有没有被关进去只有他本人知道。
与严旭一行人坐同一架飞机回去,距离隔了很远;千草坐在阮西身边,总是会感觉后面有人在看着她,或者说,他的眼神从来都未离开过她。
心中胡思乱想着,同时又如坐针毡,严旭对她的爱,究竟是什么意义上的爱。
她不想再拥有一次类似和津川一样,明明对方不是真正爱她,却引得她倾注所有的感情。严旭还小,对她的感觉可能只是少年的懵懂,这个时期很容易幼稚的将浅浅萌芽的情感误认为是真爱。
本来千草是不会去如此纠结的想着这个问题,但她与严旭之间却发生了很尴尬的事情,虽然表面装作无事,但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飞机停机,千草将鞋子取下来穿上与阮西一起走下飞机,这次她在法国获奖的事很轰动,所以早有记者在飞机下等着,侥幸自己能来一次独家专访。
腿上未好的伤使千草一瘸一拐的,但已经好多了,差不多痊愈,也不算很痛。
因为阮西拒绝采访,在保全的干涉下记者很快就走了,只是有喀嚓喀嚓闪烁不停的摄像机闪光不时打在她与阮西身上,直到坐入来接机的车子内。
上车之前鬼使神差的看向严旭那边,发现他也在看她,不过很快,两人对视的目光就被阻隔在层层人群里。
千草回国后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去严旭那里搬东西,将自己的物品搬到房东已经为她空出来的房间中。走之前她还在商城预订了床和家具,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让人送过来了。
但是搬家这个本来做起来无比自然的事情,今日却有些犹犹豫豫,让她顶着严旭的目光走吗?和他正常无比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话吗?虽然她都可以做,但是心里却十分有负担。
走至严旭家楼下,千草刚好看到严旭从另一边过来,虽然她先离开的机场,但是被阮西留下说了会儿关于获奖之后的行程安排,所以此时两人便莫名其妙的发生了时间同步,在这里遇见了。
“要走了吗?”最终还是严旭先开口问着。
点了点头,千草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谢谢你当初给我房子住。”
对方沉默着。
“那我进去了。”气氛陷入了窘境,千草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去推开门,发生那种事明明是女的比较吃亏才对,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内疚呢?是因为他的眼神吗?
突然,柔软并清新的皂角气息将她包围,身后伸出两只手将她按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上紧紧抱住,类似祈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因为近乎呢喃,所以听起来像撒娇一样:“不要走了。”
若是从前她应该怎么做呢?千草将手缓缓移到严旭环在她腰间的胳膊上,想要掰开,却不知为何停顿住了。
严旭的声音轻诉在她耳边:“我知道我年龄小,也知道你觉得我对你的爱不认真,可是如果我等你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呢?……那时我应该就成为一个老男人了,成为你想要的年龄,如果我做到了,你一定要接受我。”顿了顿,严旭又说:“可是现在你就在这儿,我好想等你的那十年,二十年,你都在我身边,我看着你等,别走了好不好……。”下巴在千草脖颈上留恋的摩擦着,严旭睫毛垂下,用无比认真的语气说:“我爱你,很爱。”
如果再次对她说一遍我爱你,她是否还会接受他,这次,他就连一丝踌躇与犹豫都没有,害怕被拒绝的心思也没有,强迫自己迎合她的愿望远离她的心思都没有,因为他的爱已经无可抑制,深入骨髓,酥麻的思念无时无刻不侵蚀着他,直到今天,他的心脏已经变成了一个装不满的,空虚额虫洞,强制控制自己离开她的那种行为已经做不到了。
千草抓在严旭胳膊上的手指颤了颤,人就是这样,一面成熟一面幼稚,一面坚定一面矛盾,前世她听过很多花言巧语男人的例子,也见过能够面露真诚对你说着信誓坦坦话语最后抛弃你的人,可是听了严旭这番话后,她却觉得毫不虚伪。
那些花言巧语的男人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骗取女孩的身体么,而她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虽然相信严旭的品格,但在她看来一个女人如果让男人得到她最后的东西那么她的吸引力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就不剩什么了,但是严旭在两人的意外之后依旧对她说爱她,在被她拒绝多次后依旧如从前一般。
但是潜意识的,千草还是感觉不靠谱。
“十年二十年……”千草笑了笑:“我已经年老色衰了。”
“只要你还要我。”严旭的胳膊又勒紧了一些:“同意让我等吗?”
如果同意了,就是答应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