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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琳的手脚被诺南死死禁锢住,无法动弹,她的衣服被他粗暴的扯开,那双大而修长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仿佛惩罚性的,他的力气打到在每一处留下红色痕迹,
除了紧闭双眼,秋琳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做什么,她紧紧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诺南不顾一切的在挑起她的**,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喘息声却越来越重,
当诺南褪下她的裤子时,秋琳陡然睁开了眼,她开始挣扎,她试图坐起来,试图抬起手臂阻挡他,
但诺南就像一颗巨大的磐石,压得她无法动弹,秋琳惊恐的想喊叫,诺南竟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力道大得让她几乎要窒息了,
那天在迪亚迪斯发生的那一切记忆终于在顷刻间回笼,诺南和亚瑟文在这一刻重合了,
秋琳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几乎本能般的发抖,她全身已经不着寸缕,诺南紧贴着她,男性的独占欲几乎完全控制了她,秋琳不想再看到诺南的脸,她慢慢闭上眼睛,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皮布,几乎要抠出两个洞,
就在秋琳以为自己今天注定要**于此时,诺南却突然抱住她,力气大的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一动也不动,他的呼吸声在秋琳耳边就像远古的钟声般沉重,
良久良久,久到秋琳感觉到肩上和脖子里的湿润,她听到一声低叹,又像是在悲鸣,“你真的从未爱过我吗?”这是从诺南心底溢出的哭泣。(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感动与和好
秋琳睁着眼怔然麻木的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灯饰,自己爱过诺南吗?她扪心自问,
简简单单的‘不’字就在秋琳嘴边,却没有勇气说出口,是因为此刻她在诺南怀里,被他紧紧抱住吗,还是因为这位高傲优雅的贵公子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在她耳边痛哭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没有哪个谁天生长着一颗石头心,再冷漠的女人在特定的时候也会心软感伤,就好比想在秋琳的心境,她可以清楚的听到一声一声沉闷的呜咽,那是诺南在极力压抑自己的哭声,
被严格教养的诺南自小就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是大家族的继承人,一举一动都影响着肯特家族的形象,在外人眼里,他无疑是优秀的,待人温和有礼,从容不迫,几乎没有谁见过他情绪失控的时候,
但成长途中,那屈指可数的几次失去理智的痛哭流涕全部给了秋琳,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世上真正能让诺南肯特伤心的人与事不多,而和秋琳相关的却占了绝大部分,诺南对秋琳来说的确是一个孩子,有哪个孩子没有委屈失望的时候,没有想发泄痛苦的时候,秋琳应该包容他,不是吗,
但似乎一直以来,一切是反过来的,都是诺南在保护秋琳,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消除所有的障碍,从小时候便是这样了,于是不知不觉的,秋琳习惯了诺南的付出与让与,习惯了他对自己独有的温柔和宠爱,习惯了他完美的外表与面具,
是不是因此,她可以毫无顾虑的享受他的给予,却没有付出,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诺南的真心。是不是她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不管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永远会站在原地等着她,
秋琳的眼睛渐渐湿润了。她努力仰起下巴,让泪水不至于流下,她咬住嘴唇,生怕发出声音,
她怎么能这么自私啊,诺南的心也是肉做的,也有脆弱的时候。凭什么要一味忍让于她,连乔恩都放弃了她,只有诺南还在坚持他们最初那些美好,
秋琳垂眼就能看到诺南金色的头发,软软的贴在她的脖颈间,多么明亮的颜色,如果夏伊和他走在一起,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父子的关系吧。
秋琳慢慢抬起手,收起手指,又有些犹豫的止住。终于还是缓缓把手搁在了诺南宽阔的背脊上,轻轻搂住了他,
诺南全身僵凝了片刻,他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他长长的睫毛上犹沾着泪水,挺直的鼻间也是红的,紧闭的嘴唇甚至还在颤抖,就好像在恐惧即将失去的,谁知道原来诺南示弱伤心时的模样是如此的动人心魄,没有了贵族惯有的强势。他就是一个脆弱的孩子,黯然神伤,
秋琳不自禁的伸出手,想为诺南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却被诺南一把抓住,他温热的手掌紧紧包裹住她的。
“你是爱我的,对吗,”拨开云雾见蓝天,赤红的颜色从诺南眼里渐渐消去,又是那蔚然无垠的蓝,包容的、欣喜的,充满希望的,哪怕再微弱,如果放下尊严的祈求可以换回秋琳的心,诺南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
秋琳望着他,没有说话,
诺南展开她冰凉的右手,嘴唇划过她的指尖,从上到下,细细吻着她纤细洁白的手指、手背,最后把脸贴在了秋琳的手心,他是以最虔诚的爱顶礼膜拜自己的爱人,眼帘微垂下的眼,就好像会闪耀光彩的蓝水晶,安心而满足,仿佛他们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下一刻,诺南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边,他用自己唇轻轻触碰她的,轻的近乎飘忽,他的眼睛至始至终都注视着她,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见,
秋琳默然无声,静静的望着他,诺南悲伤的泪水和绝望的质问终究让她心软了,试问世上有几个男人愿意哭倒在女人怀里,就当她是被诺南感动了罢,
随即诺南便含住了秋琳的嘴唇,一点点吮。吸,他仿佛要仔细的尝尽她美好的滋味,
他抬手抚摸秋琳的脸颊,动作轻柔,眼里也俱是浓情,
“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只爱你,我不认识那个女人,我没有碰她,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发誓我没有背叛过你,你可以喜欢别的男人,但是不要离开我好吗,不要再离开我,”他低声轻喃,一句句发自内心的哀求,何尝不是在趁势挽回秋琳,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了,我不想再和你争吵了,我们一起抚养夏伊吧,不管他被亚瑟文斯特教成了什么样子,从现在开始,我们可以让他生长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
诺南终归是太了解秋琳,他清楚的知道她的性格弱点,恁凭外表再冷漠,她的心是软的,伪饰成弱者才能博取她的同情,哪怕只是同情,诺南也知足了,至于强取豪夺,才是真正的适得其反,就像亚瑟文斯特那样,逼迫了她,磨灭了她对他的所有感情,最终变成如今的结果,
诺南比亚瑟文斯特成功的便是他懂得运用自身的优势,懂得温柔的诱哄,懂得任何可能的手段,
他是被秋琳气疯了,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或者说在他即将冲动做出如无法收拾的错事之前,清醒的收回了手,
饱含泪水的诉说,专注真挚的目光,没有哪个女人经得住这样的甜言蜜语,至少秋琳恍惚了,矛盾的对立伫在她的意识里,她左右为难,进退维艰,诺南搅乱了她的思维,打破了她惯常的冷静,
可惜她没有更多的时间考虑,因为诺南覆住了她的唇,舌头没有阻拦的伸进秋琳嘴里,挑逗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甘甜,刺激着她已经不再坚定的神经,秋琳连呼吸的自由都失去了,粗重的喘着气,任由诺南剥夺她口中的空气,诺南情难自禁的搂住她的后脑,让她更贴近自己,在这个时候,他只想主宰秋琳,主宰她的思想和身体,
意乱情迷中,诺南脑中竟有了一种荒谬的想法,如果找不回夏伊,如果夏伊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为什么不再生养一个更好的,他和秋琳都还年轻,不是吗,
诺南对夏伊的感情淡薄得可怕,若非家族血统的严格要求,若非孩子是被亚瑟文斯特那个神经病夺走了,或许他对夏伊不会这么执着,他可以尽到父亲的义务,至于父爱的给予,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爱那个孩子,但这些想法诺南绝不会告诉秋琳,
如果不是夏伊,他不会这么快见到她,更不会再次得到她,
或许这亦是诺南不喜夏伊的原因吧,他的存在不就在证明,诺南肯特没有真正虏获秋琳的心吗,
一室旖旎,春泽掩盖了夏炎,当他们一晌欢愉里,几乎要忘却过去的痛苦和现实的悲哀,有人敲响了会客厅的大门,闷声的,沉重的,
诺南恋恋不舍的从秋琳身上起来,只听见外面的仆从说道,
“少爷,艾德琳小姐的母亲来了,”
秋琳愣住了,她的母亲?
还未从方才的贪欢中缓过神来的她,一时竟不知道‘艾德琳’的母亲是指谁,
“我们马山过去,”诺南说完,就拿起沙发上的衣服,为秋琳穿上,秋琳下意识抬头看着他,
诺南的指尖温柔的抚过她的长发,为她整理好被自己弄乱的发丝,自从手术做完之后,秋琳再没剪过头发,或许因为身体的关系,她的头发长得很慢,十年过去了才刚刚及腰,如银色的瀑布披散着恰好遮挡了她的身体,又隐隐约约的,过了那青涩的年龄,却更加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诺南的欲火尚未熄灭,忍不住又亲啄了她的嘴唇,他在心底发誓,无论用尽什么方法,他一定要得到艾德琳,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
诺南和秋琳并肩一同走到一楼的会客厅,待看清安斯和爱莎身边的贵妇人,秋琳才意识到,来人是凯瑟琳,艾德琳的亲生母亲,
那年的意外之后,乔恩并没有告诉她,凯瑟琳不过是艾德琳的姨妈,是以至今秋琳还不知道艾德琳的身世充满了问题,
说起来,秋琳已经十年没有见过这个对小艾德琳冷酷心狠的母亲,而现在已年过五十的她,看起来并不苍老,保养得到脸,与爱莎相比不分上下,
秋琳和诺南的到来,让几位长辈停止了交谈,同时向两人看来,来时的匆忙,让某些痕迹无法遮挡,在场的都是过来人,自然一目了然,爱莎欣慰的对自己的儿子轻轻点了点头,
而凯瑟琳目光甚为复杂,她望着传闻中的诺南肯特,艾德琳嫁给这样的男人,她的姐姐在天堂里能高兴了吧,
可是…
秋琳银白色的头发几乎要灼伤凯瑟琳的眼,一模一样的颜色,白的令她害怕,
凯瑟琳对秋琳勉强的笑了笑,充满了陌生人才会有的疏离,“艾德琳,哦,不,你现在改了名字,秋?琳,对吗,我在电视上看见了你,”
秋琳疑惑的点头,她看得出来凯瑟琳依旧和从前一样对她没有好感,是什么让她从巴黎特意到伦敦来,
凯瑟琳不是一个喜好拐弯抹角的人,至于对秋琳客套的寒暄,就更免了,
“听说你在伦敦,所有我特意过来,想告诉你一件事,或许,…或许对你们现在遇到的麻烦有帮助,”凯瑟琳显然犹豫着什么,停顿了几秒,才说道,“你见过你的亲生父亲吗?”(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神秘的父亲
凯瑟琳的话提醒了秋琳,她的确想离开这里,西西莱娅已经对她保证一定送回夏伊,现在秋琳要做的就是等候她的消息,再焦虑着急也没有用,在这片她并不擅长的上流圈子里,秋琳可以联系谁,又可以拉下脸求谁?她的孩子似乎成了几个大家族之间的怪异的平衡点,秋琳相信亚瑟文斯特不会伤害夏伊,西西莱娅也会保护他,
秋琳没有束手无策的局促,但同样也没有只手遮天的本事,实际上她真正能做的,能付出行动的方式并不多,这也是为什么她第一时间来找诺南的原因,
虽然秋琳顺从了诺南,或许是感动是同情是不忍亦可能是其他,但这并不代表她接受了他,就要留在这里嫁给他,不是秋琳没有准备好,而是她压根就没有打算再次进入一场又可能日日提心吊胆的婚姻里,她自认不是一个可以经营好婚姻的贤妻良母,
她的事业,她的朋友,真正令她快乐的生活统统不在这里,秋琳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夏伊,然后带走他,
至于诺南,她只能给予她所能给予的,例如身体,也许和一直以来的生活环境有关,秋琳对贞洁的看重渐渐淡薄了,如果可以因此弥补她对诺南可能永远也无法等同的爱,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至少能让诺南心安满足,
或许诺南也隐隐感觉到了,所以自从那天的亲密起,他几乎与秋琳寸步不离,亲昵的搂抱和亲吻更是不回避旁人,秋琳让自信从容的诺南变得患得患失,似乎唯有时时刻刻把秋琳带在身旁,才能缓解他的不安,
值得秋琳振奋的是,几天过后,西西莱娅现在的丈夫。瓦德烈大公给安斯打来电话,告诉他们夏伊找到了,西西莱娅将亲自把孩子送过来,
这下秋琳高高提起的心总算放下来。脸上终于露出难见的笑容,她很想知道夏伊此刻在哪儿,又为什么之前突然失去了联系,她更想自己去接回孩子,
但秋琳和安斯的关系实在连熟稔都算不上,对着诺南父亲的那张严肃刻板的脸,秋琳一句话也问不出来。不是她维诺,而是安斯的气势让她不敢太放肆,
诺南似乎对此并不十分高兴,他不敢肯定自己见到夏伊的时候,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对他,应该说他一定会感到尴尬,他的儿子已经在他没有察觉的地方,生活了四年。诺南仅有那点的父爱恐怕也在时间的无情中和对艾德琳的思念里消磨殆尽了,
他抬眼望着华丽空旷的家,如果多出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你在发呆?”无精打采的声音明显可以听出来厌世,如此一贯的语调只可能属于诺南的堂姐,“多么六神无主啊,又是艾德琳吗,”
不知何时,贝丝抱着臂走了进来,站在诺南跟前,
“你居然还敢回来,”诺南脸陡然沉下来。他大步走向贝丝,不顾绅士风度的就对自己的堂姐大声道,“我的生活还轮不到你插手,”
贝丝没想到诺南突然对自己发火,愣了愣神,从小到大诺南从未用这样冷漠的眼神看过她。从未用这样咄咄逼人的语气对她说话,她并不知道秋琳和诺南因为她的原因大吵了一架,“你居然冲我吼?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突然耍起少爷脾气,”
“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胆子,让那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擅自进我的房间,”诺南冷笑,“贝丝肯特,我看是时候要为你安排一场适合你又不**份的婚姻了,”
诺南的话音一落,贝丝颜色大变,“休想,”
贝丝比诺南年长三岁,今年恰恰三十整,以古怪的脾气在贵族圈里著称,没有朋友,没有恋爱经历,几乎是大家口中的笑谈,说起来,肯特家族尽出异类,贝丝如此,诺南何尝不是,
“安东尼娅那个老女人早就看上你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既然如此我就满足她的灰姑娘梦吧,”
贝丝口中的安东尼娅正是那天秋林在诺南床上看到的女人,虽然贝丝这么说,但安东尼娅并不是什么灰姑娘,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这群贵族能结交的也只可能是权贵,安东尼娅是贝丝的大学同学,一位来自丹麦的子爵小姐,
自从一次贵族聚会后,安东尼娅对诺南一见钟情,就如很多贵女们那样着迷,其实喜欢上诺南再简单不过,在外看来,他实在是一个太具有魅力的男人,
为了接近诺南,大学时候和贝丝关系如陌路人一样的安东尼娅突然变得异常友善热情,常常邀请贝丝参加她们那群贵女们聚会,嘘寒问暖的同时还不忘打探诺南的情况,背后又和朋友们嘲笑贝丝的‘丑陋’和怪异,
贝丝的确是怪性子,哪怕心如明镜,清楚安东尼娅的心思,却仍有闲心和安东尼娅虚以委蛇,尤其在看到自己的弟弟被艾德琳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之后,
事实上诺南自生病昏迷醒来以后,精神就有些恍惚,时常一个人听着秋琳唱的几首曲子呆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沉默不语,一坐就是整下午,套用中医的术语就是中邪了,大家看着除了叹息还能怎么办,
于是贝丝便想出了一个刺激她弟弟的馊主意,顺便狠狠羞辱一番安东尼娅,
那天,贝丝瞒住旁人早早的把安东尼娅带进来,深夜等到诺南上床入眠,在得到贝丝的‘鼓舞’与帮助之后,安东尼娅便私自进了诺南的房间,她还特意换了一套充满性感挑逗性的着装,
诺南神经是敏感的,尤其在失去艾德琳后,他的警惕性更加高了,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时,他就醒了,他打开床头的小灯,发现了这位姿色不错的不速之客,安东尼娅倒是坦然,毫不羞涩的任诺南打量,
暗夜朦胧又暧昧,大概安东尼娅在其他男人眼里是惹火的,但诺南却感到可笑与厌烦,他觉得她像小丑搔首弄姿,但太长的孤独让诺南满腔的痛苦无处发泄,所以他没有立刻赶走安东尼娅,反而任她爬上自己的床,
或许他只是无聊的在找乐子吧,
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