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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ICK-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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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到处刑,所以死了。」

    维多利加以低沉的声音开口,再度显得有点忧郁。

    「处刑?她不是革命党一人吗?什幺时候的事?」

    维多利加一面玩着一弥送来的两朵白蔷薇,一面回答:

    「萝西以薇薇安。德。杰里柯特的身分赴死。」

    「这是怎幺回事?」

    「那个早晨,在安东尼之后处刑的白发女子,并不是薇薇安,而是萝西。只怕她前一天找遍巴黎到处搜寻书桌,依然没能找到吧。找不到钢铁钥匙,薇薇安无法从沉重负担之下得到自由。半夜再度进入女性监狱的萝西与薇薇安之间,究竟有过什幺样的对话,现在已经不得而知了。如同写下手记的奶妈所言:『我们这些无名女人永远无法解开的历史之谜』但是在当时,萝西和薇薇安已经对调了。因为忧虑过度,美丽的金发在狱中变白的薇薇安。德。杰里柯特萝西为了配合她而染发,或者是萝西的黑发在一夜之间因为焦急与悲伤失去颜色也说不定。萝西放走薇薇安,顶替薇薇安的身分,在监狱迎接早晨。以薇薇安。德。杰里柯特的身分,和安东尼一起被拖出去,随着断头台的朝露消失。」

    「怎幺会这样」

    「安东尼当然知道来者不是侄女,而是女仆。知道她换个身份打算和自己一起死。薇薇安逃走一事要是被革命政府知道,一定会派人追捕。一个拖着沉重钢铁的女人,又能够逃得多远?但是如果有人代替她被处刑,逃亡的事就不会泄露,也就不会有追兵。在死前掠过安东尼心中的心情,是安心呢?还是悲哀?虽然心爱的女子得以逃走,但是单恋自己的女子却选择与自己一起被处刑。」

    维多利加闭上嘴巴,偏着头像个孩子(本来就是孩子吧)一般玩着手中的蔷薇:

    「久城,你回想一下。女子在处刑时紧闭双眼一般被断头台斩首的人,大多都是睁大眼睛死去的。或许足因为这名女子害怕眼眸颜色泄漏出自己直正的身分。长相改变还可以说是监狱生活的缘故,但是眼眸的颜色绝对无法蒙骗过去。薇薇安的眼眸是黑色,萝西是蓝色。所以萝西为了保护薇薇安,在死前用力闭上眼睛。」

    「啊」

    「与头分离的身体,被中年女人拖往广场角落书上是这幺写的吧?薇薇安穿戴钢铁的身体,以一个女人的力量拖得动吗?那个人是萝西,革命女斗士选择为爱殉死。所以我才会觉得人的选择实在不可思议,应该还有其它选择吧。」

    一弥诧异地问道: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名留下一朵白蔷薇之后离开的老太婆又是谁?」

    「薇薇安。」

    维多利加若无其事地说道:

    「写下手记的人没有看到老太婆的脸。只是全白的头发,与拖着脚步的走路方武,让她认为来者是老太婆。雪白的头发,是入监之后的颜色。踉跄的脚步则是劫后余生之后依旧束缚她的钢铁贞操带。」

    「啊!」

    一弥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幺说来,那名白发老太婆就是薇薇安啰。白发之下藏着仍然年轻,有如蔷薇一般的美貌吧?」

    「我想正是如此。还有留下一朵白蔷薇离去这件事,也藏着秘密。这应该是薇薇安为死去的安东尼留下的讯息,代表着我永远属于你。因为薇薇安将永远拖着沉重的钢铁活下去。」

    维多利加面无表情,以不像大人也不像小孩的声音开口:

    「久城,白蔷薇的花语是纯洁。」

    风毫不怜惜地将迷宫花坛的花瓣吹落在地。天色已暮,带点寒意的蔷薇色黄昏包围糖果屋。一弥倚着窗框,凝视转眼之间就解开谜团的娇小朋友。

    「久城,虽然手记就在这里结束,究竟薇薇安之后怎幺了?拖着沉重的身躯,消失在巴黎街角的过往伯爵千金,究竟去了哪里?又怎幺活下去?成为无名的女子,步入历史黑暗之中的白蔷薇。久城,人这种生物还真是奇怪。」

    「嗯」

    一弥倚靠窗框,俯视朋友的脑袋。

    自己大约在一年前,决定要到遥远的异国留学,搭船经过长途旅行,来到西欧小巨人苏瓦尔王国的往事突然掠过胸膛。这个选择让所有的家人都讶异不已,而在这个国家,邂逅不可思议、也被认为是小巨人的金色少女维多利加。为何她总是等待一弥的来访,像这样把自己当成朋友这件事对维多利加来说,或许也是个怪异的选择吧?

    不论是留在祖国,迟钝又独特的姊姊琉璃、整日埋首实验的二哥和他的秘密情人,就连活泼开朗的艾薇儿也不知为何特别喜欢鬼故事。一弥所认识与不认识的人,都藏有不可思议的一面。或许就是这种个人之间小小的不可思议融合在一起,终于在人们创造的大历史中卷起波涛直立不动的一弥就这幺不停认真思考。

    虽然没起风,维多利加手中两朵楚楚可怜的蔷薇花瓣依然轻盈摇晃。

    一弥伸手轻戳友人金色脑袋上的发旋,维多利加忿忿地念了几句:

    「别随便碰我。久城最近越来越常动手动脚了,你给我坐在那里,一边跳舞唱歌,一边好好反省。」

    「我才不要跳舞。不过是戳一下而已,有什幺关系。」

    「哼。你这空心番瓜头,也知道丢脸。」

    维多利加把头转向二芳,慢吞吞地下了长椅,拖着金色头发朝某个地方走去,离开房间不知去向。一弥感到有些寂寞,正想着她究竟去哪里了,又看到她摇晃三层荷叶边蓬松睡衣回来,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怎幺了?」

    「哼。」

    「妳啊,最少回答」

    话说到一半,一弥又闭上嘴。

    维多利加双手捧着装有半杯水的精致玻璃杯,以生怕水溢出来的轻盈脚步走近。轻手轻脚将杯子放在长椅旁边堆着书籍小山的桌子上。

    然后把一弥带来的蔷薇插在玻璃杯里,以不安的眼神直盯花与玻璃杯。那副模样实在好笑,一弥不由得边笑边抚摸金色的脑袋。维多利加怒吼出声:

    「笨蛋!不准碰我!」

    「哈哈哈,生气了好痛!」

    维多利加的吼叫声、撞到什幺东西的低沉声响、从糖果屋里传出的一弥惨叫声、在夏未阴暗的天空消失无踪。

    蔷薇色的黄昏轻盈包围着各色花朵的迷宫花坛。

    〈fin〉

短篇集三 秋花的回忆 第二章

    第二章

    夏日将尽,柔和阳光倾注洒落的早晨。

    圣玛格丽待学园

    广大的校地到处看得到绿意有些褪色的晚夏庭园。树叶与花坛花朵的颜色也不再像夏季那样鲜明,在凉爽的风中轻轻摇曳。

    冰凉水柱从白色喷水池潺潺流下,散落的花瓣有如小舟晃荡漂浮水面。现在是清晨,看不到一向喧闹不已、穿着制服的贵族子弟身影,空无一人的庭园看起来有如天国般宁静无声,只有风吹动树叶。

    在无人的美丽庭园里

    「嘿咻,拿到了。」

    庭园碎石道附近的茂密树上传来少年兴奋的声音,接着是树枝沙沙晃动的声音。

    一名东方少年从叶片之间探出头来,他有着严肃认真至极的表情与微微湿润的漆黑眼眸,站在壮硕树干上努力保持平衡,半蹲着望向下方:

    「这条缎带对吧?轻飘飘的紫色喂!维多利加!」

    少年久城一弥满脸笑容看着下方的草地,一只手上抓着深紫色印花缎带。风吹动手中缎带轻飘飘飞舞,一弥的视线瞬间被鲜艳的颜色占据。

    「维多利加,别再哭了。喏咦,奇怪?喂,妳?」

    一弥往下看,只见刚才还站在草地上仰望树梢的金发少女维多利加,正在碎步移动。身高大约一百四十公分的娇小纤细身躯,身穿粉红与紫色渐层的凉爽印花洋装。腰部蓬起直到脚踝的裙子有着五层飘逸荷叶边,上面还镶有耀眼的粉红珍珠。

    同样的粉红珍珠项链绕在纤细的脖子上,看似玩具的麦秆小帽缀满小蝴蝶结。这顶迷你草帽正随着漫步轻移的维多利加左右摇晃。

    「妳要去哪里,维多利加?啊、原来是要过来这里。」

    维多利加原本在梢远之处仰望被风吹到树上的缎带,此时正往树的方向接近。一弥笑着等她走来,看到维多利加默默用双手握紧一弥先前靠在树干上的梯子。

    「怎、怎幺啦?难道妳也要爬上来吗?太危险了,你的体型这幺小,运动神经又差。妳不是常跌倒吗?维多利加,妳就乖乖待在下面。」

    「哼!」

    耳朵听到小巧的鼻子哼了一声,还可以看到维多利加竟然打算抬起一弥正准备爬下的梯子,只是靠她的力量根本搬不动梯子。维多利加摇晃着麦杆小帽,努力了好一会儿。

    「你、你在做什幺啊?」

    低沉、有如老太婆的沙哑声音从下面传来:

    「这个嘿要是没有了唔久城,看到你惊慌失措的模样一定很愉快吧?我是这幺、想哇!」

    完全不像维多利加的可爱叫声。梯子在涨红脸用力的维多利加手中瞬间浮起,就因为撑不住重量,连同两手紧握梯子的小女孩一起倒在草地上。

    滚落在草地上的维多利加,就这幺趴在那里。

    洋装的五层荷叶边掀起,上面绣有花朵图案的蓬松衬裤被风吹得不停摇晃。维多利加一动也不动,只是屏住气息。

    一弥就这幺抓着缎带,从树上战战兢兢地出声问道:

    「妳没事吧?」

    「」

    没有回答。

    一弥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按捺不住:

    「喂!」

    「呜呜呜」

    粉红与紫色混合的蓬松荷叶边终于缓缓爬起来。

    维多利加以小巧浑圆的双手蒙住脸,纤细的肩膀不停颤抖,好象在忍耐什幺。

    一弥担心地往下俯视,最后终于以愉快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了,妳一定是觉得丢脸吧?毕竟妳的自尊心很强。原本想要恶作剧,没想到却跌倒了,哈哈哈。维多利加原来是个害羞的家伙~~~不过可以把那个被妳弄倒的梯子扶起来吗?不然我真的有点、伤脑筋。」

    「就算可以我也不干。」

    维多利加缓缓转头如此说道。大概是被梯于撞到,形状优美的鼻尖有些变红,耀眼有如宝石的深绿色眼眸也盈着眼泪:

    「赌上我的骄傲也不干!」

    「没人要妳赌啊!不论再怎幺心高气傲,在跌倒的瞬间就已荡然无存了吧!真是的,要是做不到,就去找塞西尔老师来吧。我要是这样一直待在树上,会赶不上早上的课。成绩名列前茅,绝对不逃学就是我的骄傲。」

    「无聊的骄傲。」

    「妳的才无聊!喂、妳要去哪里?维多利加,你一大早就以缎带飞走的理由把我找来,我可是早餐吃到一半就赶来,你这是什幺态度?话说你根本不知道什幺叫礼节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喂」

    维多利加装作没听到,就这幺小步跑过草地。有如玻璃鞋的粉红高跟鞋一步、两步越跑越远。一弥这下子真的生气了:

    「等一下、妳这个、坏心眼的维多利加!」

    一面告诉自己身为帝国军人的三男一定做得到,一面从树上一跃而下。

    与眼眸同样颜色的漆黑头发,以及制服上衣的下襬在空中飞舞。

    以敏捷动作落地的一弥轻盈站起,维多利加回头看见,惊讶地睁大绿色眼眸。

    一弥扬起嘴角露出不像他的笑容,在草地疾驰而去。维多利加连忙小步奔跑。那副场景就像被黑色杜宾狗追逐的粉红小兔子,不一会儿就被追上,维多利加害怕地蹲下缩成一团。

    一弥忍不住有些得意地问道:

    「道歉呢?维多利加?」

    「哼。」

    「哼什幺啊。真是的,你老是这幺让人伤脑筋。咦」

    先前还怒气冲冲的一弥跪在草地上,伸手把印花缎带绕在缩成一团的维多利加可爱小帽上,诧异地偏着头。

    美丽的金色长发有如金色小河散落在草地上。从发丝当中隐约露出的后颈,好象比平常稍微热了一点。

    维多利加和一弥在数日前才搭乘横越大陆的(OldMasquerade号),解决车上发生的事件,终于回到学园。维多利加或许因为太累,很难得地发烧了,昨天一整天都窝在房间的长椅上休息。见到她今天一太早就到庭园散步,还以为精神已经好多了

    「维多利加,我已经不生气了,抬起头来。」

    「唔。」

    维多利加缓缓拾起头,好一会儿从极近距离望着一弥凝视自己的眼眸。那定空无一物、绿色空虚的眼眸,以及表情的细微变化让人目不转睛,有如陶瓷娃娃小巧端整的容貌。

    总觉得好象在发烧。

    一弥很自然地伸手过去,把手放在额头上测量体温,维多利加缩起脖子想要闪躲。一弥把另一只手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咦?妳果然在发烧,额头有点热。」

    「唔。总觉得有点无力。」

    「那为什幺一大早又散步、又恶作剧呢?真是的,没必要生病还要欺负我吧?妳给我乖乖休息到傍晚,知道吗?」

    「不过是颗空心番瓜,凭什幺命令我。」

    「妳、妳!我是担心才这幺说喔?快点穿过迷宫花坛回去休息。休息。知道吗?」

    一弥拉着闹脾气的维多利加,朝各色花朵绽放的美丽迷宫花坛走去。沿着绿色迷宫的墙角一会儿右转,一会儿左转。

    注意到维多利加垂头丧气的模样,一弥只好「等你退烧就可以去图书馆了。知道吗?」告诫她。维多利加微微点头,不过说不定她只是稍微收起苍白的下巴,表情丝毫未变。

    「我会再找和花有关的故事给妳,好让妳不会无聊。」

    「久城,我要紫色的花。」

    「紫色的花?嗯,我知道丫。」

    一弥微笑回问:

    「就是妳今天身上洋装的颜色吧?」

    「唔。」

    「那就傍晚见了。妳要乖乖躺着睡觉。」

    「啰嗦,你这个管家婆。」

    「等一下,维多利加!」

    抛下生气的一弥,急忙跑走的维多利加有如逃进巢穴的小兔子,一溜烟地冲进小屋的玄关大门。

    2

    这一天的傍晚

    夕阳西下,蔷薇色的黄昏造访圣玛格丽特学园广大的庭园。草地上、铁长椅上、舒适的凉亭里到处都是学生,各自享受放学后的时间。

    有名沿着白色碎石道,独自从位于庭园深处的圣玛格丽特大图书馆方向快步走来的少年,那个人正是一弥。把厚重的书籍抱在腋下,另一只手拿着紫色花束,一脸认真的表情直直走来,左右闪过聚众谈笑的学生,终于抵达迷宫花坛。

    在这些学生之中,一名金色短发配上蔚蓝眼眸,充满活力的健康少女注意到一弥的身影,踮脚望向这里。艾薇儿。布莱德利虽然正在与朋友说话,并且转头过去回答,可是就像被看不见的线拉住,再次看向一弥的方向。就在这时,一弥进入迷宫花坛。

    艾薇儿眨眨有如天空的蔚蓝眼眸,惊讶说道:

    「消失了!」

    「嗯?怎幺了?」

    听到朋友的反问,摇摇头的艾薇儿一边鼓起脸来一边挥动双手,口中念念有词:

    「带着花呢久城同学真是的」

    风吹动树上的树叶。

    艾薇儿诧异看着一弥消失的方向,陷入沉思。

    「维多利加在吗?」

    「唔?」

    在短短的响应之后,糖果屋的窗户无声无息打开。

    维多利加就坐在窗边的翡翠色猫脚长椅上,一动也不动的安份模样有如关在笼子里的兔子。长椅子上除了娇小的维多利加和洋装的荷叶边,还有MACARON、巧克力、纯白蛋白霜等各式各样的甜点。

    维多利加把洁白小巧的下巴靠在窗框,耍脾气地默默看着一弥。

    「怎、怎幺啦?」

    「无聊死了。说不定五秒之后就会死掉。」

    「才没有人会为了这种原因死掉。倒是妳那个」

    一弥以认真的表情,递出手中的紫色花束:

    「花。」

    「唔。」

    维多利加点点头。

    「是花喔。」

    「嗯」

    那是种在温室里面的紫郁金香。一弥从窗口看到的维多利加居所有着小巧的猫脚桌椅、五斗柜、漂亮的地毯,可是地板堆满了书的房问里,那一束花令人眼睛一亮,为房间带来自然色彩的美丽。维多利加兴味索然地接下花束,紧紧抱在胸前:

    「这是什幺东西?」

    边说还边用小巧的鼻子闻起味道。

    「唔!」

    然后抱着花束转身。一弥以认真的表情翻开书,结结巴巴地朗读起来:

    「这个呢,据说紫郁金香呃、这种名为赛费罗的品种,是郁金香之王。」

    「唔。」

    听到小声的响应,松了口气的一弥继续往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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