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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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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姑娘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深的苦恼。许久,抬起眼来。
  “如太太所言,真要两样当中挑一个……”七姑娘娟秀的小脸皱了皱,终是下了决断。“那么,还请太太出面。只一事恳求您,世子那等身份,到底是要脸面之人。还请太太莫急着回绝了他。便是在别院里多住几日,看在他阿姊待人亲厚的情面上,好歹挑个恰当的时机,再与他相谈可好?”
  一时不能叫太太对他太过显赫的家世,消除戒心。七姑娘退而求其次,打定主意,让太太多与他接触几回,水磨工夫,大伙儿就慢慢儿的磨。他这人是好是坏,政事上不好说,可对她,她是有信心的。相信凭太太那双利眼,不几日便能瞧得出来。
  七姑娘一头求人,一头绕到太太身后,软绵绵的小手爬上许氏肩头,又揉又摁。硬的不行,来软的。不能将所有担子都压到他身上,她这头也得使力。
  许氏意外她竟不犟嘴,暗自一思忖,也明白她打的是哪样算盘。要说光几日,他两人就能打动自个儿改了主意,许氏是不信的。好在得了她这话,许氏松一口气。
  老实说,刚来便给世子脸色瞧,罔顾人一番妥帖细致的照拂,不论是派到渡口来接的车驾,或是如今这干净舒适的厢房,许氏看在眼里,也知自家是失了礼数。加之关夫人这般热情款待,想带了七姑娘立马离去,许氏还真干不出这等蛮不讲礼的事儿来。遂也不过冷哼着,唤陶妈妈抱了燚哥儿过来,算是默许了她的央求。
  午后趁太太歇息,七姑娘蹑手蹑脚退出门。跟陶妈妈打过招呼,带了春英回自个儿屋里。知晓太太进京,七姑娘早两日便从上房搬了出来,换了紧挨着太太的院落。两间庭院,中间只隔了道门墙,穿过一道垂花门,往来很是便利。
  如今她回屋,果然见得那人侯在廊下,背对着她,长长的影子,削长而挺拔。
  “大人。”她挥退春英,几步来到他跟前。抬头,细细端看他神色。太太这般冷落他,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憋屈。她抿着唇,夹在他与太太中间,有苦难言。
  他转身,潇潇的眉目,照着光影,格外俊朗。待得她在他身前立定,很是自然执了她手,带着人,也不急着进屋,反是在廊下凭栏落座,拥她在怀。
  “谈得如何?”他替她挽了发丝在耳后,目光深邃而和煦。与寻常没有不同。乌黑的瞳眸当中,只映着她近在尺咫的白净面孔,仿佛他眼里由始至终,只关注她。
  她侧身靠在他胸前,屁股挪一挪,贴得更近些。指尖划过他锦袍上暗金的团蟒,喏喏道,“没挨罚,却也受了教训。听明白‘齐大非偶’的道理。”
  跟聪明人说话,无需赘述,一语便能切中要害。
  他眉头动了动,眼底掠过抹幽思。垂眸看她,只见她纤长又卷翘的睫毛上,正好盛了光。那光随着她扑闪的眸子,上上下下,欢脱跳跃。他不禁抬手抚上她眼角,意有所指,“这几日先依你。此事了结,阿瑗需得有所补偿。”他在提醒她,孤枕难眠的滋味,他为她暂且忍耐。
  这日过后,他每日大清早,带燚哥儿过来。剪了花枝,两人再带燚哥儿一道,他只候在垂花门外,由她带燚哥儿进去。捧着还带着露水,鲜活的花枝,插瓶里,给太太屋里添色。
  之后也不许燚哥儿闹得太久,他等在外边,约莫一刻钟,使唤陶妈妈进屋,催燚哥儿回关夫人屋里习字。
  每每这时候,团团总是窝在七姑娘怀里,看着小哥哥被陶妈妈带走。憋着小嘴儿,因着失了玩伴儿,要哭不哭的样子。
  “阿姊,习字。”还差三两月才满两岁的小儿,说话漏风,咬字儿不准,可意思却能表达得七七八八,很是聪慧。
  团团眼睛生得像她,又黑又亮。那人初见团团便乐意抱他,并非全无缘由。
  七姑娘嘴角抽一抽,糯米团子似的小豆丁,笔杆子都抓不稳,着急习什么字。无奈,看不惯他眼泪包包,仿似受了莫大的委屈,只得仿效姜昱教她那会儿,一字儿一字儿,先教团团识字。
  如此一来,每日燚哥儿来许氏屋里,又主动分担起替团团温习这事儿,两个小的相处越发融洽,颇有几分恨不能一天到晚,黏在一块儿的劲头。
  渐渐的,燚哥儿开始在许氏屋里用饭。不止早上那顿,连带晌午下了学,急急忙忙赶过来,脑门子热得冒汗,头顶上还能瞧见热腾腾的白气。
  许氏几次欲要寻他开口,不巧,总是刚叫住他,或是坐下起了个头,前边便有人来请,那意思,还都是顾氏族中或是朝廷的要紧事。
  正事耽搁不起,许氏想着拜访关夫人,先行请辞。那位原本十分实诚的夫人,忽而跟开了窍似的,托口这几日身子不舒坦,总是咳嗽。许氏尚未道明来意,已受了关夫人恳请,只道是也不知这病对小儿有没有妨碍,放心不下,不敢再将燚哥儿放在身边。只能厚颜,劳烦许氏白日里,帮忙多照看些燚哥儿,只晚上再接他回院子,他自个儿屋里安置。
  话说到这份儿上,许氏推脱不得,起初愣了愣神,沉吟半晌,只得牵了燚哥儿回去。
  七姑娘默默跟在太太身后,眼看着太太耐着性子,宽慰燚哥儿关夫人身子不打紧,用几服药就好。心里已是万分肯定:那人与关夫人,必是串通一气的。
  从最早燚哥儿出门迎太太,到如今燚哥儿跟团团打成一片儿。除了关夫人跟前,就乐意往太太院子里来。再加上关夫人一旁推波助澜,本就是生来娇柔的美人儿,这么“一病下”,抚着心口,额上还覆着热巾子,有气无力,将燚哥儿托付给太太。
  一环扣一环,时机掐得分毫不差。自然就能绊住太太腿脚,多留些时日。
  七姑娘在心里感概,自个儿想出来的水磨工夫,到底不如那人老奸巨猾。她甚而怀疑,是不是打从一开始,那人提议接了太太到别院陪她,便没打算短时间内放了人走?
  如此,接下来几日,那人频繁送燚哥儿往来于关夫人与许氏的院子,露脸的时候,自然跟着多起来。
  忽而有一日,大清早的,燚哥儿由关夫人身旁婢子送了来,身后只跟着七姑娘孤零零一个。许氏起初还默不吭声,直到第三日上头,依旧不见那人身影,许氏这才按耐不住,拉了七姑娘打探。
  “你两人可是闹了别扭?”

    第二七五章 太太刚开口留了人
    
    人都有矛盾的时候。许氏日日见他候在门外,并不过多打扰,登门而不入。他有这份心,为的必定不是暂住这院子里的正主。看了近半月,他是怎样的人,许氏大半辈子看人的眼光,不敢说十成十精准,大致也是拿捏得清。
    世子待七姑娘如何,许氏瞧在眼中,也唯有叹息。若非他那等在许氏眼中“实在不怎么如意”的家世,这么个人,单论品貌,配七姑娘,已是绰绰有余。
    “不曾。”七姑娘面上露了抹讶然,似没料到太太会这么问。晃晃脑袋,回头继续翻红绳儿,笑呵呵逗团团。
    这时辰,哥儿独自伏在专门收拾出来,靠西窗那张檀木矮几上,描红习字儿。屋子当中隔了扇落地插屏,她与太太这厢说话,也不怕扰了哥儿课业。
    七姑娘面上淡淡的,似不以为意。实际心里已是乐开了花。
    太太会问起他,意味着太太对他这人,本身意见不大。变化总是在细微处,一点一滴,积少成多。七姑娘就盼着太太对他的改观,由小及大,先认可了他这人,人对了,之后才好相谈其他。
    于是七姑娘揣摩太太心思,绝不主动凑上去说他的好话,更不多话。分明知晓太太是打探他的去处,她吐出两字儿,再没了下文。
    见她白开水画画,轻描淡写,应得敷衍。许氏秀眉轻蹙,约莫四十上头,依旧瞧得出当年一副好相貌。就着窗外投进来的光,许氏垂眸,埋头一针一线,亲手给团团制小衣。爱护团团,比疼爱她与姜昱,近乎是一个尺子量出来,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
    “如今世子在别院将养,连并你这做人从史的,也是时常无事可做,白白领着朝廷俸禄。每月拿的俸银,比你爹也是相差不离。难怪人都说,京官了不得。寻常郡城官吏,哪里比得上。”许氏絮絮叨叨,颇为感概。对七姑娘这“秉笔女官”一职,由始至终,云里雾里,没看明白。
    七姑娘鼓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直瞪瞪瞅着太太,无比惊讶。这会儿才听明白,太太竟误会了她是随了那人一道,告假离京,到别院休养?
    “这是怎地了?”许氏被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惊容,唬了一跳。翻来覆去的回想,没觉着话里有不妥。屋里只她母女两个,私下里谈的又不是朝事,不过唠叨几句她这差事好当,哪里就值当她这般一惊一乍,大惊小怪?
    七姑娘呐呐的,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讲实话。这话太太是打哪儿听来?关夫人房里,或是他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对太太隐瞒停职一事,亲口所说?
    瞧她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许氏也是精明人,搁下手中的活计,唤陶妈妈抱了团团到园子里透气。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她,事关她前程,非得问个明白。
    七姑娘顶着太太追根究底的眼神,耷拉着眼睑,刻意压低了声气儿,避着哥儿。将他在围场里一应所为,老老实实,一点儿没敢添油加醋,细细说与太太知晓。末了,添一句,“公子成与几位大人,不满他坏了章程,一状将世子告到御前。王上借由此事,顺手推舟,停了他权职,命他回府静思己过。何时再召他回去,如今尚不知晓。”
    许氏张着嘴,怔怔然看她。好半晌,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温热的茶汤下了肚腹,嘴里还带着那么丝微微的苦味儿,这才平复下心头的震动。
    “停了他权职?”犹自不敢相信,嘴里再呢喃两回。
    之前只知世子抢亲,却不知,他竟因此赋闲在家。因了此事,他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若非七姑娘乃她所出,许氏都得叹一句,这般因个女子,委实有些得不偿失了。
    “他可有怨怪你?”许氏揪着心,执起七姑娘小手,当先着紧的,终究是她,可曾受了委屈。
    “不曾。那事儿过后,他待我一如往昔。太太可瞧得出,世子有迁怒于我?”七姑娘实诚摇了摇头,挽着太太胳膊,顺势靠在太太肩上。心里暗想,他要怨我,早怨了。等不到您进京,还得在您跟前,处心积虑,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许氏静默良久,心头自嘲,这话问得当真有些个多余。世子若真生出悔意,迁怒七姑娘,便不该这般,自她一行人进京,处处待她敬重。
    如今再念及围场一事,心境又是大不相同。之前恼怒,如今却是发作不得。仕途与私情,压根儿无需多问。孰轻孰重,怕是这世间丈夫,寻不出第二个答复来。
    许氏抚着七姑娘发顶,低声再问,“莫非朝堂之上,便无人帮衬世子说话?”
    七姑娘低垂的眼眸,几不可察,颤了颤。心想,这可是好苗头。
    “一来公子成势大,刻意打压。二来,他亲去请的罪,旁人也拦他不住。御史大人被他气得不轻,恨不能他狠狠吃个教训,哪里肯帮腔?”
    察觉太太抚她发丝的手,顿了顿。七姑娘趁热打铁,不刻意帮他说好话,却也不想跟他一样,说得少,做得多。太太跟她不同,她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他这人。换了太太跟前,他不开口,太太又岂能知晓,他待她的心,远比他顾氏的门第,来得可贵。
    “之前王府退亲,已然招来国公大人动怒。眼下郡主去了,碍于八王府情面,国公府这头,更不好替他说情。倒是头七那日,春英偷偷来报,说是无意间听得世子吩咐帐下门客,隔日去庙里点一盏长明灯。”
    初初听闻这事儿那会儿,她也觉着很是意外。可后来一想,这才符合他一贯做派。生前不欲往来,便干脆利落的拒绝。人死如灯灭,是是非非,尽成过往。他待幼安,无有情意,肚量却是有的。
    七姑娘一厢情愿,如此理解他一番作为。却不知,那人未必如她所想。如今将这事儿翻出来与许氏说道,却是碰巧,歪打正着了。
    “你若不说,还不知她人已是去了。”许氏在船上已听说了王府退亲这事儿。因他身上早有婚约,心里跟扎了跟刺儿似的,难免没有生出多一分怨怪。
    此刻惊闻郡主人没了,心头那根刺,渐渐消融。对他命人点长明灯,只会觉得他仁厚。
    许氏本就信佛,佛家与人为善,普度众生的慈悲宽容,许氏深以为然。相信多行善,便能为后世子孙积福。在不知晓幼安几次三番对七姑娘使坏的情形下,又被七姑娘想当然的,带了往歪处想,于是便默认了他这人,重情义。
    隔日傍晚,七姑娘一人带着哥儿与团团在院子里耍玩,陶妈妈远远立在山石旁看着,望向七姑娘的眼神,分外慈和。
    眼看着天色暗下来,陶妈妈抱了团团,七姑娘牵着哥儿,一行人沿来路折返。跨进院门儿的时候,遥遥看见如今在太太跟前当差的辛枝,翘首立在中庭。甫一见她进门儿,辛枝一脸喜色,赶紧着上前,悄声回禀。
    “世子刚回来不久,方才依礼过来给太太问安。太太开口留了世子用饭,这会儿正在屋里说话,只等姑娘您回屋就摆饭呢。”
    
    第二七六章 如今就不算巴结?
    
    “家慈念佛,一月里,大半时候茹素。家中设有佛堂神龛,常诵经,誊抄经文。”
    “原是如此,令堂拜的是哪一宗?”
    “道融过后,北地法华宗。”
    “妾身信的乃是南地法华宗,两家却是同出一脉。”
    前厅里,传来他与太太就佛事而起的攀谈。七姑娘两辈子与佛无缘。暗自嘀咕,拜个菩萨竟还这般多讲究?跟听天书似的。
    进了门,先给太太请安。转身看他,当太太跟前,规规矩矩向他福礼。
    几日不见,哥儿松开七姑娘的手,兴奋朝他奔去。半路忽而记起一事,硬生生止步,怯怯瞄他一眼,端端正正先给许氏问好。尽了礼数,回头催陶妈妈抱了团团到许氏跟前,给许氏瞧瞧团团干干净净的小脸。仰起脑袋,小手背在身后,颇有几分自得。“团团玩得累了,睡觉流涎水。哥儿给擦的,就着他下巴底下那围兜,给擦了两回。”
    除他外,屋里众人都笑起来。许氏夸他懂事,小小年岁,已学会照看人。
    因了哥儿童言稚语,屋里热闹起来。春英带着婢子,伺候着拧了热巾子擦手,又上了温水漱口。
    许氏请他入席,七姑娘自觉跟在太太身边儿,两人中间隔着许氏,偶尔对上眼,他目光坦荡而沉静。反倒是她,一时没适应在长辈跟前跟他同桌用饭,总有那么几丝别扭。回望他时,不敢停留太久。匆匆一瞥,都像是偷偷摸摸,心里砰砰直跳。
    席间只哥儿握着瓷勺,小孩子手腕没力,难免抓握不稳。不时扣了碗沿,便闹出些清清脆脆的响动。其余时候,都很安静。
    他给哥儿夹菜,太太给她夹菜。盛肉羹时,春英上前给各人分食。太太与世子过后,轮到哥儿与七姑娘。七姑娘礼让,排了最末。待得春英给她上肉羹,碗里油珠子所剩无几,清清亮亮的汤色,面儿上还浮着几块儿炖烂了的白玉萝卜条。再配上几搓葱花末儿,白的似凝脂,绿的似翡翠。惹得哥儿频频往七姑娘碗里打量,很是垂涎。
    七姑娘心思玲珑,明白这是小孩子不喜荤腥,偏好品相好的吃食。正欲开口让春英调换了个儿,却见他径直伸手,将哥儿跟前的青花瓷碗,挪到自个儿跟前。执起汤匙,仪态雅致,将黄橙橙的油珠子,尽数撇了进他碗里。如此三两回,这才将香浓不腻的肉羹,再摆回哥儿跟前。
    她眸子闪了闪,埋头默默喝汤。他是知晓她能吃辣,却不喜油腻。于是他抢在她前头。这个男人的细腻,含蓄而深刻,多少女子都比不上他。
    许氏咽下一口热汤,将他几人举动,悉数看在眼底。执汤匙的手,微顿了顿。之后默不吭声,只眼梢瞥见七姑娘嘴角,悄然牵起一双甜甜的酒窝。
    用过饭,惯例的,再用一盏茶。他只抿了几口,小坐片刻,便起身告辞。尊卑有别,许氏起身,欲送他出门。别说她一妇道人家,便是换了姜大人在此处,也该恭恭敬敬,亲自送他至正门外。
    他却借口“长幼有序”,请许氏留步,无须过多客套。适时地,七姑娘出面儿,只道是替太太送世子。
    许氏斜眼睨她一眼,虽未明着点头,却搭了辛枝手臂,转身回内室去。这却是默许了她一番说辞。
    跨出房门,他与她默契的挑了右手边儿拐弯儿的游廊。刻意回避了笔直一条道儿,通向院门的石板路。一来是蜿蜒的回廊,只需稍稍放慢脚步,便能与他多相处些时候。再者,亦能借花树掩映,避开旁人立在窗前,探究的目光。
    刚用过饭,他让春英牵了哥儿走在前头,消消食。阔大的玄色金边袖袍底下,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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