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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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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女官看着底下不卑不亢,依旧恳请彻查的七姑娘,暗自叫了声好。
    不愧是那位看重之人,虽为女子,却有急智,胆色尤其出众。两年不见,变化竟是这般大的。
    “依下官看来,此事尚有疑点,听她说说无妨。”付女官含笑颔首,回首盯看赵公公,眼里隐隐藏了讥诮。假髻上的金步摇,灼灼闪着光,刺得赵公公心火大盛,冷哼一声,拂袖只得回身坐下。
    “你倒是说来,何人害你?若说不出个丁卯来,便是信口雌黄,定当严惩不贷!”两手撑在膝头,赵公公一双豆眼,冷冷泛着光。面色比头顶乌黑的巧士冠,更见黑沉。
    这姿态,分明是即刻审问,一刻也不容她拖延。宫中多年,谁不晓得这“隔夜”最是有学问。关了的婢子尚能悬梁吞金,“畏罪自杀”。白的都能说成黑的,暗中动手脚,叫人防不胜防。这事儿要给足了时日追查,谁能担保,明日这丫头还能叫他随意拿捏?
    还是先打残了作数。叫她起不来身,且看她如何晋升女官。
    赵公公身后有人撑腰,自觉只要自己人这头不出差错,绝不可能叫到嘴的鸭子给飞啰。
    付女官看着底下神情平和,分毫不露怯的七姑娘,频频给她使眼色。此刻最恰当却是用“拖”字诀。拖到顾大人那厢动手,今儿这场祸事也就过了。
    七姑娘谢过付女官叫起。只依旧跪在大殿中央,眼角留意已过了小半时辰的更漏,心头一泠,深深吸一口气,看来背后之人,远比她想的更难对付。
    这便是深陷后宫的坏处了。正应了那句——鞭长莫及。
    他,该是被人拦下了吧。
    七姑娘抬头望向高台上的副总管大人,只觉这阉人怎么看怎么一副不男不女的阴损相。难怪了,殷姑娘几次三番,对内廷掌管下的宦官,如此不待见。
    目光偏转,落在隐隐透着关切的付女官身上,七姑娘眸色柔和几分,越过了那叫她心生厌烦的太监,径直向女官大人恳请一事。
    远水救不了近火。她总不能事事依赖他,与他添麻烦。有些事儿,需得自个儿动手。
    
    第164章 序幕(4)
    
  “传管事姑姑进殿?”付女官怔然。看七姑娘镇定的模样,还以为有了发现。到头来,依旧是老一套。她与赵公公一道,早盘问了今日巡查各殿的姑姑,真没问出个结果来。
  “若公公方才所言不差,今日只奴婢两人进过鹿鸣轩,那么奴婢所言,诬害奴婢的,便要落到这两位掌事姑姑头上了。”
  七姑娘今儿是出尽了风头,语不惊人死不休。无凭无据,硬说是被人给害了。如今更荒唐,小小一个宫女,连掌事姑姑的面儿都没见上,直登登,指认了谋害之人不松口。
  五姑娘吓得险些就要闭过气。七妹妹行事自来不温不火,很是沉静。怎地今日这般胆大妄为?莫非,是对那女官试志在必得,魔怔了,不惜破釜沉舟,孤注一掷?
  付女官与五姑娘一般想法。出神望着到了这会儿,仍旧挺直腰板儿,恳请彻查的七姑娘。今日方知,这位往常是和气,一旦被惹恼了,那股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狠劲儿,别说,真真叫人刮目相看。
  赵公公本就瘦销的面庞,额头青筋直冒。嘴角哆嗦着,好一会儿,才阴阳怪气连连冷哼,眼刀子直往七姑娘身上招呼。
  这丫头是死到临头,实在没法子,一心想着推诿脱罪;或是……赵公公抱臂靠向圈椅,莫名有几分烦躁。
  莫多想,莫多想。事前一应布置,反复合计过,又对了口供,总不致被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给诈唬得自乱阵脚。
  却不知,七姑娘此前也是半蒙半猜,硬撑着场面。这会儿见赵公公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啰,反倒越发有了底气。
  赵公公降罪那会儿,她心头虽有猜疑,成算亦不足三分。聪明些,便不该硬碰硬,需迂回着,再想法子周旋。奈何时不待她,对方势大,藤条啪啪就要落她身上,再不作为,便要被人赶到墙根儿底下,走投无路了!
  那会儿她脑子就一个念头:世子爷谋反还没三分成算呢,她怕的什么?
  当初那人嫌弃她性情温吞,缺了刚强,她便不服气反问他,“我一姑娘家,需得什么劳什子血性。又不与人争名夺利,少些争端,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哪里就不好?再说了,您是做大事儿的,自是非常人能及。事事算无遗策,胆子自然就大。底气足了,您怎地横冲直闯,坏了规矩,哪个也没活腻了说您的不是。”
  彼时他是如何回应她?那男人微眯着眼,捏着她肉肉的下巴,将她摁在他几近**的胸膛上,眼里有妖妖的华彩。
  “何人教你的歪理?却不知阿瑗如此看本世子。”说罢咬咬她耳朵,凑近了,气息不稳,拿他的经验之谈,徐徐诱哄。“凡事儿算了十成十,必定早失先机。窥见端倪,哪怕只认定了一分,也莫要迟疑,当先下手为强。后续之事,步步为营即可。”一头哄她,一头埋下去忙活着啃她脖子。
  她嘤咛不依,小手揪着他垂下的鬓发,娇娇喘着气儿,恍惚问他,“大事儿也能这么着?”造反能跟她鸡毛蒜皮一扎小事儿,同一个理儿么?
  他便轻笑起来,撑起胳膊,幽幽看她。指尖划过她眉眼,他幽暗的眸子,映着矮几上摆放的烛台,眼里流光溢彩,看迷了她的眼。
  “阿瑗,先发制人与谋定而后动,并不冲突。譬如,本世子瞧上个中意的女子,那姑娘脑子不开窍,要叫她醒过味儿来,却不知虚耗多少时日。于是便先拿了人,搁身旁教养着,再作计较不迟。”
  他眼波在她面上不客气掠过,话里那“不开窍的”,霎时便脸红耳热,浑身滚烫起来。他啄了她唇瓣,亲热着,微微痴迷,不忘与她壮胆。
  “有本世子与你撑腰,便是那一分成算也料想错了,阿瑗大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就是。”
  他便是如此教她。至今想来,京里疯传顾大人谋害忠良,实乃大奸大恶之人,或许……并非全是虚言。
  危难当头,七姑娘脑子格外清明。指鹿为马的事儿,她还干不出来。可要旁人将她当了软柿子捏,这黑白颠倒使到她身上来,顾大人好容易给养肥的胆子,立时便起了效用。
  “奴婢愿与两位姑姑,当堂对质。”两位掌事姑姑甫一进殿,七姑娘即刻请命,声气儿洪亮,字字铿锵。
  世子爷身上能学的东西,当真不少。那男人起初最爱虚张声势恫吓她。如今她依葫芦画瓢,心头有鬼之人,最经不住堂堂正正,言之凿凿的震慑。
  七姑娘眸子清亮,眼珠子灿若星子,仿佛能看透人心。目光在来人面上来回扫视,大有风水轮流转,如今轮到她抖擞的意思。
  延华宫中风起云涌,太子庆阳宫内,公子成半道截了快马赶至宫门口的顾大人,主动邀约到庆阳宫中议事。如此却是一箭双雕,周太子与公子玉枢,哪个也腾不出手来,过问后宫事。
  之于王后娘娘,王上如今可是正巧在王后宫中小坐。天大的事儿,被御前总管拦下,苍蝇也飞不进去。
  周太子一身储君锦袍,玄底明黄团龙,二十出头,面容方正,不怒自威。瞥见下首安坐的顾衍,心知今日这事儿蹊跷,碍于公子成在场,不便开口询问。
  “江南粮草重案,既是顾大人承禀,其中尚有诸多不明之处,还请大人详尽道来,与阿兄商议过后,尽快定案才是。”公子成气度翩翩,月白蟒袍加身,与太子年岁相仿,打眼看去,文质彬彬,若没有那通身遮掩不去的贵气,倒像一儒雅书生。
  如今得文王诏命,公子成入内廷历练。前朝政事,亦有参议之权。顾衍一手捏着酒盏,杯中盛的却是新泡的清茶。拇指摩挲着,缓缓旋转杯沿,眸光晦暗,深敛了阴冷。
  顾氏与巍氏自来便是死对头。如今公子成出面阻他,绝不可能留下疏漏。王后那处,怕是指望不上。
  若要强自保她,人倒可安然无虞。只终究落了下乘,女官试再不可期。没有女官身份庇护,离不得宫,她在后宫便如同那被人拎了线的玩偶,被人拿了七寸,亦束缚了他施展。
  顾衍心头已是怒极,只面上不动声色,洒然应诺。公子成意图,与他背后那人,已然呼之欲出。
  只不知道,小丫头被人刁难,受了委屈,该是如何难受……
  顾大人心疼七姑娘,今日这事儿算是结了死仇。之前不过意图谋反,如今再加一笔赶尽杀绝。顾左监自来不是好相与的,御刑监手头人命,大半便是出自这位手笔。
  想着小丫头被他压着读书,已是忿忿不平。再与女官试失之交臂,怕是要哭鼻子。只一想她通红着眼眶,抽噎着,肩头颤颤,语不成调。他心头便堵闷得慌,仿若有人拿刀子戳他心窝。七姑娘往日实在不争气,屡次被人欺到头上作威作福,只落得顾大人对她牵肠挂肚,压根儿没指望她能够自救。这厢世子爷满心满眼怜惜他的小丫头遭了罪,却不知,那厢七姑娘琢磨着,再要出幺蛾子,那人怕是要她好看。于是难得的,一鼓作气,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第165章 序幕(5)
    
    “姑姑这话,所言不实。即是说,您二位是在撒谎。”七姑娘娇软的语调,袅袅飘散开来,仿若石子儿落了静湖,霎时激起惊涛拍岸。
    “奴婢与家姐,未时与申时,俱在鹿鸣轩中当值。申时末回去后殿交差。奴婢方才请两位姑姑将今早起身,及至得了传召之前,各自忙活的差事,一一道来。二位虽有几分不耐烦,好在涵养极佳,勉为其难,应了奴婢所请。”
    不快的何止两位巡殿姑姑。高台上的赵公公,显是失了耐性。不知她耍的什么把戏,只阴沉着脸,怕是正思量着,待会儿如何将她押了去刑房,“好好儿照拂”。
    “忒的胡言乱语。”
    “无礼至极。”
    两位姑姑横眉冷对,眼里燃着熊熊怒火,若非上首还有赵公公与付女官镇场面,这会儿怕是要做主,掌她的嘴。
    七姑娘素白的面庞上波澜不兴,仿似没听见身前两人叫嚣,有条不紊,自顾自接着往下说。
    “从两位姑姑话里,奴婢发现件得趣的事儿,很是耐人寻味。”从袖袍里探出小手,葱白的手指张开来,掰着一根根细数。
    “众所周知,三日前,后宫刚放出去一批到了年岁的宫人。您二位见礼时候,当赵公公跟前很是恭敬,之于付女官,却是小心翼翼,颇为拘谨,显是不相熟。由此可见,两位姑姑当是由司礼监分派过来,初来乍到,新接任延华宫的差事。”
    “自早起到申时,您二人细说各自办过的差事,不过回想片刻,便能答得切切实实,很有章法。只到了申时前后,事情才起了细微变化。”
    七姑娘眸子亮闪闪,一句“起了变化”,叫众人纷纷竖起耳朵,凝神静听。
    “忆起巡殿的差事,从头至尾,两位姑姑气定神闲,几乎无需做想,细微处,亦能讲得头头是道。试想,同样分属新接手的差事,为何申时之前的,回想起来尚需三两息工夫,偏偏轮到巡殿了,记性瞬时便好起来,就仿似——”七姑娘直直盯着人,眼看她两人眼里露了防备,语音越发清扬婉约,“默书似的,在心头默了千百遍,字斟句酌。”
    两人神情一窒,心惊肉跳,神情渐渐便露了不自然。当中一个脑子灵活些的,不敢迟疑,壮着胆气据理力争。“这话却是不占理儿。申时刚过,自是记得清楚。大清早的事儿,一早模糊了,回想起来费劲些,也是常理。”
    七姑娘偏着脑袋,打量这人许久,暗道这人倒有几分应变之能。
    “是么?”小模样很是愁苦,心里却止不住偷乐。原来挖坑,眼看人跳下去,竟是这般解气。难怪她每次与他闹别扭,那人便千方百计设计她,直逗得她恼羞成怒,他才笑着哄了人作罢。
    她斗不过他,天生脑子没他好使,她也认了。换个人,这回总该她扬眉吐气。
    “那为何第二遍不过调了个头,自饭后倒着往前回想,却是申时前后,您二位言辞闪烁,磕磕绊绊,且说法儿不一致。倒是晌午与早间,各自差事记得清清楚楚,讲得很是顺遂。不是说大清早的事儿,记得模糊,想起来更费劲儿?”
    原话奉还,七姑娘也有得理不饶人的时候。
    心理学上测谎的小把戏,事件发生的顺序换一换,多折腾几回,总能逮到马脚。
    若然殷姑娘在此,见她装模作样,瞪着圆鼓鼓的眼睛,一副狐疑的样子,必定扬起下巴,拿鼻子哼哼,“小人得志”。
    那当先辩驳的姑姑,被七姑娘瞧了闷棍,怔怔然,没法子圆话。
    五姑娘心潮翻涌,说不清心底是个什么滋味儿。能平了冤屈自然是好,只是喉头有些涩涩,被七姑娘骤然发难,惊得不轻。
    原来,她竟比她,相差这许多的……
    “这,这也不过是被你胡搅蛮缠,绕得脑子不清明,一时没想明白,说错话罢了。”另一人结巴着,索性将过错往七姑娘身上推。
    “如此,那您二位这回可想明白啰。瓷瓶儿是从百宝阁上,二层或是三层摔了的?”七姑娘也不争辩,只撑了小手在膝头,像是与她两人较劲儿。
    “二层。”
    “不错,二层摔的。”
    这回两人有了默契,一唱一和,声调也高昂起来。
    今儿这事儿当真邪乎。打进门儿起,脚还没站定呢,已经被公公交代要对付的小宫女,一口咬定,是她两个干的缺德事儿。那丫头眼睛又黑又亮,眉头微微蹙拢,看她两人的目光,三分笃定,三分鄙薄,三分理直气壮,剩下一分,却是分毫不让,坚决要替自个儿讨回公道。莫名就叫她两人疑神疑鬼,心里头发虚。
    果然,接下来几轮莫名其妙的问话,翻来覆去的捣腾,问得她两人头晕目眩,找不着北。何时着了她的道,真还不知。当下这一问,两人相互递了个眼神儿,一个认定了,一个只管附和。再不叫她逮着“说法儿不一致”的把柄。
    大殿里众人还没闹明白呢,便听七姑娘“哦”一声长长喟叹,意味深长,喃喃起来。
    “原来巡个殿,瞅瞅地上散落的碎瓷片儿,便能咬定瓷瓶是从二层摔下的,是奴婢两个的不是。真真受教了。”一面点着脑袋惊叹不迭,一面回头向高台上张望,嘴里还念念有此,喋喋不休。
    “赵公公方才可是训过话的。哪个敢信口雌黄,非得严惩不贷。”说罢,规规矩矩向上首一礼。目的达成,立刻收敛声息,端正跪坐着,不声不响。
    就此打住,莫再牵连过大。见好就收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被七姑娘言辞相激,将了一军。赵公公已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底下两个没脑子的草包,被人牵着鼻子戏耍不算,这趟差事算是彻底办砸了。
    阴沉睨她两眼,赵公公面上阴晴不定。这女子就是个刺头,再要逼迫她,谁也保不准,从她那张伶牙利齿的嘴巴里,还能蹦出多少不能言说的底细来。事情闹大了,大伙儿都吃不了兜着走。
    再没心思多呆,哐当一声骤然起身,带翻了案上茶盏。狠狠一拂袖,阔步领着人气势汹汹往殿外去。路过七姑娘身畔,赵公公眼里尽是阴仄仄的冷芒,像是要择人而噬。
    “将两人拖下去。”临去前没忘了收拾尾巴。如何处置,却是没了下文。想来从今往后,这两人在宫里,再难见到。
    七姑娘扭着身子,凝眉望着赵公公携愤而去的背影,总算逃过一劫,心里却没觉着松快。
    经了此事,还不知要招惹多少目光。前路,只怕荆棘重重,万分艰难。由不得她散漫不经心。
    被付女官指的小宫女搀扶着,一点儿一点儿,缓缓起身。七姑娘半蹲着身子,揉揉跪得有些发麻的膝头。入眼俱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可她只觉被孤单环绕着,立在空旷的大殿里,很是寂寞。突然有些想念他结实的臂弯,还有暖融融,抱着她,总能听到他沉稳心跳的胸膛。
    
    第166章 只道相思苦(文字)
    
    延华宫中,临考前两日静得有些诡异。宫里不知何时起了流言,只道七姑娘腹有诗书,灵学善辩,乃是此届宫女当中,最被看好之人,早已暗中占去女官一席。
    诡计不成,换了捧杀,替她四处树敌。除了同屋几人,再没有人乐意与她主动亲近。阖宫上下,有身份的,恼她出尽风头,区区郡守府小姐,胆敢压过燕京名门,实在可恶。家世平平的,又不忿她使了不光彩的手段,终选未至,已替自个儿走了门路,叫众人埋头苦读,全作了笑话。
    被众人孤立,七姑娘洞悉过后,只做了聋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温书。
    悠悠之口,唇枪舌剑。做皇帝的尚且堵不了,她又何必将这副沉甸甸的担子,不自量力,往自个儿身上揽。
    “难得的通透人。”冷言冷面,早被众人敬而远之的殷姑娘,丁点儿没觉着被人孤立有甚不妥,一副同道中人,前辈的口吻,仗着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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