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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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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
  轰!这时,地火深处又发生第二次爆炸。火焰像朵盛开的莲花,倏忽绽放,转瞬消失,只剩浓浓的白烟,遮天蔽地。
  “咳咳咳……”豆蔻呛咳不停,手忙脚乱去拉曲问情逃命,但他一动也不动,就看着剑居的方向,是错觉吗?一个隐隐约约的影子在浓雾中闪烁。
  影子越来越近了,连豆蔻也注意到那异状,他们看着影子走出来,如此熟悉的身姿,虽然全身上下都被烧黑了,但他们仍认出那是曲无心,他没有死。天哪,这么大的爆炸,他能存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他们一起冲上前抱住他,将他拉离剑居远远的。
  “无心、无心,怎么可能……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曲问情又哭又笑,激动到语无伦次了。
  “中间没有火。”曲无心呆滞了一会儿,语气平板说道。
  曲问情想了很久才明白,八成是爆炸时火焰飞冲,火炉附近反而安全,曲无心就躲在那里,等第二次爆炸,火焰消失,他才跑出来。但这只是猜测,是真是假,管它咧!无心没事就好。
  不过曲无心也不是全身而退,他身上的烧伤很严重。
  “先送庄主去看大夫吧!”豆蔻提醒高兴过头的曲问情,曲无心还不算完全脱险。
  “对,看大夫。”曲问情恍然回神,正准备把他抱起来,却发现他的拳头紧握着一只剑柄,剑身已经断掉了。
  这就是曲无心豁出性命也要保住的神剑,结果,它仍然是个失败品。有些事情注定了就是注定了,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它。
  曲问情真想将那剑砸了,可曲无心将它握得这样紧,想到无心半生心血竟落得如此下场,他又气又心疼。
  “这样的东西,你还留着干什么?”曲问情不会再容许这狗屁神剑残害他的宝贝弟弟了。
  但曲无心就是不松手,哪怕那剑柄上的温度颇高,在他手掌上烫出一个又一个水饱,他仍然执着。
  “无心——”曲问情想动用暴力了。
  “庄主。”豆蔻阻止他。“铸剑好玩吗?〃曲无心愣了一下,悲伤地摇头,铸剑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是……他的目光在断剑上流连,好一会儿,空茫的眼里又闪起一道光,痛苦不代表不喜欢啊!他一生学铸剑,现在,铸剑已跟他合而为一,除非他死,否则是割舍不了了。
  “你现在受伤了,暂时没办法铸剑,这剑也不能随便放,不如我先帮你保管,你放心,我会把它收藏得很好。等你身体痊愈,我再把断剑还给你,让你继续完成它。”豆蔻诱导地说。
  曲无心迟疑了很久,才依依不舍放开剑柄。
  豆蔻伸手接过,差点又抖手将它甩出去。好烫啊!但不能在曲无心面前做这种事,她强忍着手掌的痛楚,撕下衣摆,慎重地将断剑一层层包妥,仔细收藏。
  看到这里,曲无心紧绷的神经放松些许,他的身子摇了两下,突然喷出一口血来,仰身倒下。
  “无心——”曲问情急忙抱住他,大吼。“快找大夫、找大夫!”但历经变故,铸剑山庄早已鸟兽散,除了建筑物,没有一个人留下来,又怎有人听从号令?
  “我们去找卓大夫。”豆蔻出主意,他们一起前往槐树村。
  一年后,槐树村——
  卓不凡躺在床上睡觉,曲无心拿一根稻草在他鼻间搔弄着,他咬牙忍耐,不想理会。
  “死了吗?”但曲无心却把稻草插进了他鼻孔。
  “你够了喔!”卓不凡愤怒地瞪他。“你再弄我,改明天让你生不如死。”
  “天亮了,不可以赖床。”曲无心很无辜地说。那皙白如玉的俊脸扬着天真的笑,说不出的讨人喜欢。
  “是谁害我起不了床的!”卓不凡大吼。
  一年前,曲问情和豆蔻带着奄奄一息的曲无心来找他救命。
  听说铸剑山庄的地火炉爆炸了,整个剑居夷为平地。幸亏那火焰笔直冲上高空,所以站在炉边的曲无心没被直接烧成炭,但也只剩一口气了。
  卓不凡很哀怨,这么严重的伤,只能用万年石乳来救了。但那是他每日必服的救命宝贝啊!
  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曲无心死,只好强忍刨心刮骨的疼痛,硬挪出三滴石乳,将他一条小命从阎王手中抢回来。
  但曲无心的身体、脸面烧伤非常严重,若不用石乳调制回春膏外敷,他这辈子注定毁容。
  卓不凡只得每个月再挤出一滴石乳,为曲无心制药。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特别难受,浑身疼得在床上打滚,至于行走起立,更不必想了。
  偏偏曲无心身体好了,脑子却没好,不知道撞到哪里,他失去了过往的记忆,只认得曲问情一人,这家伙,连失忆都有选择性。
  他现在跟个孩子一样,爱玩、任性,又固执,认定天黑睡觉,天亮就要起床,非得闹到卓不凡下床为止。
                  第10章(2)
  “曲问情,你个王八蛋,给我死出来!”卓不凡实在受不了了。“把你弟弟弄走,否则我要开杀戒了——”
  “你每个月都要喊这么几次,也没见你真的杀啊!”曲问情晃晃悠悠逛进来。“无心,跟大哥出去好不好?”
  “不好。”曲无心失忆后,是仍认得大哥,却不再事事依赖他。
  曲问情无语凝咽,他可爱的宝贝弟弟不再喜欢他了,呜呜呜……
  “无心,我做了糖糕,你要不要吃?”这时,豆蔻探头进来说。
  “豆蔻姊姊。”这是学小手喊的。曲无心快乐地跳出房间。“我要吃糖糕。”
  “那我们带糖糕去找小手,大家一起吃。”
  “好。”然后,曲无心牵着豆蔻的手,一起离开了。
  关上门之前,她对房内二人点头一笑,圆圆的眼眯起、深深的酒窝荡漾着愉悦,带着醉人的甘甜。
  她整个人也很像糖糕,软软、香甜,很诱人。
  曲问情吞一下口水,看得有点呆了。
  “看你这副熊样!”卓不凡啐他一口。“这里没事,你可以滚了。”
  “小凡凡,你很无情耶,刚才明明是你叫人家进来的。”曲问情趴在床头上,故意闹他。
  卓不凡愣了一下,随即打个寒颤。
  “你给我滚——”他抄起枕头砸他,可惜没有力气,那枕头连他的衣袖都没碰到便落地了。
  “哇,这么大火。”曲问情跳开一步,见他趴在床上,喘得可怜,这模样是挺招人心疼的。不过他一个月只瘫一天,却要他做牛做马二十九天,来回报豆蔻、曲无心这两条救命大恩。相比起来,曲问情觉得自己更可怜一些。
  “明天、明天你就知道了。”卓不凡咬牙切齿。
  “那我还是趁今天多捞一点回本才是。”曲问情嘻笑着,却捡起了枕头,拍一拍,又帮他枕上。
  卓不凡把脑袋转向墙壁,再也不看他。
  曲问情又坐回床边,微笑看着他,那瞬也不瞬的目光简直要把人看穿。
  卓不凡全身疼痛,又被他这么凝视着,连心里好像也爬满了蚂蚁,十足不适。最后,他终于投降。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就想问你,无心的记忆能不能恢复?”
  “他失去的不只是记忆吧?”曲无心体内的真气也走火入魔了,而他还想不出怎么疏导,只能暂时封住他的武功。
  “那,无心能完全康复吗?”
  “不知道。”
  “你不是医圣吗?天底下还有你不会治的病?”
  “我现在叫赛医圣。”
  “那你应该比以前更厉害,怎么会不知道?”
  “从来没有遇过他那种病人,我怎知未来会如何?况且,你真觉得他恢复原状比较好?”
  曲问情想起无心笑着说要吃糖糕的样子,如此地天真与快乐,那是从前的无心不曾拥有过的。
  或许卓不凡说的对,现在的无心过得比之前好,何必强求他回到过去?
  “不过他的身体已经差不多了。”卓不凡接着说,同时松下一口大气。“顶多再半年,他又能活蹦乱跳。”谢天谢地,他不必再熬这种痛彻心肺、动弹不得的苦日子。
  “真的?”曲问情太高兴了。“不凡,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那就先来二十斤猴儿酒吧!”卓不凡这个人不贪心,只贪杯。“别拿人造的唬弄我,得原生猴儿酿的才行,槐树村若找不到,建议向长青山或者麒麟山方向寻觅。”
  曲问情甩头走人,那家伙,应该让他多躺几天的,烂酒鬼!
  他来到前院便听到一阵吵闹声,还有拳脚碰碰打个不停。
  “住手,快点住手……”豆蔻正紧张地叫着。
  曲无心和小手像两只斗狂了性的公牛,正打个不停。
  豆蔻拦住小手,曲无心乘机在小手屁股上一拍,打得小手大叫。这幸好没使用内力,否则小手连叫都不必叫,直接完蛋了。
  豆蔻赶紧转身去阻止曲无心,换小手逮着机会报老鼠冤,从地上搓起一摊泥砸他的脸。
  “哇唔!”越是长得帅的人,突然被溅一身泥,那视觉效果的冲击性越大。
  曲问情缩了缩脖子,曲无心基本上是毁容了,不过……那小子长这样大,第一次放开一切玩吧?瞧他虽然吃败仗,两眼却亮得像藏了两颗太阳。
  “你在那里干什么?”豆蔻发现他,叫道:“还不快来帮我阻止他们打架?”
  “噢!”曲问情是惧内一族,豆蔻发话,他急忙拉住小手……“哇,有没有搞错?”这一碰,也弄了他满手泥。“你能不能玩点不恶心的?”
  “我还有更恶心的,你想试试吗?”小手另一只藏在袖子里的手还捉着一条毛毛虫,随时准备偷袭人。
  “那你想知道什么是最恶心的吗?”曲问情拎着他的衣领到茅厕。“你说,我把你扔进去,比不比你那些小花样恶心?”
  “放开我、放开我……豆蔻姊姊救命……”小手吓白了脸,急叫道。
  “看热闹去。”这时,曲无心“拉”着豆蔻来了,他一脸兴奋地指着小手大笑。“哈哈哈,活该,谁让你扔泥巴。”
  “是你先出手,我才还手的。”小手喊。
  曲问情在豆蔻目光的求情下,终于放开小手。
  “你们干么打架?”要知道,他们是父子耶!这样每天斗成一团,实在太奇怪了。
  “明明是你来跟我抢。”曲无心道:“豆蔻姊姊说了,糖糕是做给我吃的,分你一块已经很大方,你居然想要三块,贪心。”
  “豆蔻姊姊从来都只为我做糖糕,你是沾了我的福才有糖糕吃,你才应该吃一块就好。”小手刚从沙漠回来时,见到爹爹很不习惯。娘亲生前总挂在嘴边,比神仙还伟大的爹爹居然变成傻子。好吧!也不算笨得太彻底,至少不用内力,他的身手仍然厉害、读书一目十行,可他会跟他抢东西吃。
  这是什么爹爹?比街尾的小毛哥还不如,人家小毛哥都是用骗的,爹爹喜欢开抢,活生生一个大恶霸。
  小手在经历最初始的尴尬后,很快与爹爹……他叫他“大土匪”,对着那张年轻又俊美得过分的脸庞,谁喊得出“爹爹”二字?他跟爹爹从相对两无言到吵嘴、进而大打出手,感情进展迅速。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曲无心抢过糖糕,又将豆蔻紧紧箍在怀中。“现在豆蔻姊姊改喜欢我,只为我做糖糕了,所以我肯分你一块,你要偷笑。”
  “喂喂喂!”小手没抗议,曲问情先大叫了。“搞清楚,那是我的女人,她全身上下每一处、包括她做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你们不要擅自在那边喜欢来、喜欢去,好吗?”
  “你才不要添乱。”豆蔻头痛地皱紧眉。“庄主,你先放开我。”
  “你先答应只为我做糖糕。”别说他傻,人家精明着呢!
  “豆蔻,糖糕归他。”曲问情努力争取自己的权益。“但你得应允我,以后你、及你做的其他东西,都只属于我。”
  “那我怎么办?”小手跳脚。“明明是我先喜欢豆蔻姊姊的,你们谁也不许跟我抢!”
  “她与我是两情相悦。”曲问情吵红了眼,都不晓得自己在吵什么了。
  “她如今在我手上。”曲无心很得意,先下手为强。
  “你给我放手!”曲问情和小手一起喊。
  “你们才全部闭嘴!”终于,豆蔻发怒了。“庄主,请你放开我。”她瞪眼,一直瞪、一直瞪,直瞪到曲无心不自觉发毛,才犹豫地松开她。
  豆蔻得回自由后,指着三人鼻子轮流骂一通。“曲大哥,你年纪最大,怎么还跟他们斤斤计较?庄主,小手是你儿子,你不能抢他东西吃。小手,你连八岁都不到,以后不准你再说什么喜不喜欢的话,你现在该做的是努力读书,求取功名。全部听见没有?”
  “是。”三个男人,三张同样无精打采的脸。
  不过曲无心只泄气了一下子,他的注意力转向糖糕,趁豆蔻骂人时偷吃了一块。真好吃,他笑得眉弯眼弯,打定主意,要她给他做一辈子的糖糕。
  曲问情和小手一起瞪他,他就和他们比谁的眼睛瞪得大。
  可豆蔻一转头,他立刻回以最无辜的笑脸;让曲问情和小手一起在心里骂他:卑鄙。
  豆蔻训了好久,终于累了。
  “你们好好反省一下。”说完最后一句话,她转身离开。要再去做更多的糖糕,满足曲无心、哄慰小手,更重要的是……讨曲问情欢喜。
  她不知道曲问情也喜欢糖糕,否则就多做一点了。
  但问题根本不在这里,曲问情头痛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和侄子,他们真懂得何谓爱情吗?每天跟他抢得如此热烈?
  “我会尽快挑个时间跟豆蔻拜堂,以后请称呼她大嫂、伯娘,明白吗?”
  “一天是豆蔻姊姊,她永远都是豆蔻姊姊,我不会放弃的。”小手的意志很坚定。
  曲无心嘴里塞满糖糕,呜呜嗯嗯地点头。
  “走着瞧!”
  该死,他不会再放任情敌滋生了,曲问情决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豆蔻定下来。
                  尾声
  曲问情根本不相信什么挑时辰、看日子的习俗,他说要成亲,一天内就把喜服、礼炮、酒席都准备妥当,和豆蔻拜了天地。
  小手激烈抗议,可豆蔻姐姐乐意嫁,他又能怎样?
  最没心没肺的是曲无心,他光顾着吃酒席,就不管豆蔻姐姐从此罗敷有夫了。
  曲问情得意地牵着新娘进洞房,外头,小手哭得好大声。
  豆蔻有点心疼,坐在新床上,还频频关心外头那满脸鼻涕、眼泪的孩子。
  “放心吧.偶尔哭一哭,有益身体健康。”曲问情为她挑去红巾,准备和她一起喝交杯酒。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了红巾遮挡,豆蔻正好瞪他。
  “这是事实。”他把酒杯放到她手上。“况且,他爹都不心疼了,你操心个什么劲儿?还是你真打算等小手二十岁后要嫁他。”
  “庄主情况特殊,能这样比较吗?”她抬手给他一记指骨头。“而且,我比小手大十几岁,等他成年,我都老了。”
  “才不会。”就算额头肿一个小红包,他也能笑出一脸无赖。“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年轻漂亮的。”
  “油嘴滑舌。”她嗔他一眼,却忍不住高兴。
  曲问情哄她赶快喝酒,喝完酒,又匆匆地扯下她的凤冠霞帔。
  “你干什么?”豆蔻揪着衣襟不让他更进一步。“客人还在外头喝酒,你怎么能……”白昼宣淫也太羞人了。
  “就是要趁着他们忙喝酒,赶快落跑。”
  “啊?”她有点反应不过来。“我们要跑去哪里?”
  “只要能不被打扰,哪里都好。”
  “你要丢下庄主和小手?”
  “我们洞房完再回来嘛!”他其实是担心曲无心和小手输得不甘愿来闹洞房,所以急着想办法把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们再有火,也没地方烧。
  “你这个……”她满面羞红,心脏怦怦直跳,像要蹦出胸膛。
  “好啦!”他低下头在她肩上磨蹭着。“洞房花烛夜,人生就一次,你便顺人家一回嘛!”
  豆蔻打个寒颤,这家伙撒起娇来有够恐怖。
  “头走开啦!”她推着他,站了起来,来到门边,见他还呆坐在床沿,便道:“不是要走吗?还不快点?”
  “呃!”他一愣,随即大喜,笑着跑去拉她的手。“豆蔻,其实你很喜欢我,很疼我,对不?”
  她白他一眼,这么明显的事实,还用问吗?
  两人出了新房,专找没人的走廊跑呀跑,越跑……
  “咦?”豆蔻停下脚步。“前面是柴房耶!”
  “对啊!”他拉着她躲进柴房。“我们先在这里等到太阳下山,那时候,大部分的客人都醉了,我们再趁乱进树林,牵了老爷,一起离开槐树村,等逍遥个十天半月再回来。”直接偷跑的成功机率虽然比较大,但没有老爷,他不认得路,身为路盲是很可怜的。
  豆蔻坐在柴堆上,看着他得意的笑脸,这样的新郎、新娘真奇怪。
  可他很开心,一会儿拉拉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又去牵她的手,真高兴,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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