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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蒙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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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喜形于『色』,继续说,“亚历山德罗!是你吗?哦, 刚才在黑暗里我还当你是老拉蒙呢!我以为你在帕长加。”

    “帕长加!”这么看来莫雷诺夫人没有派人到哈瑟尔家来搜寻他和蕾蒙娜 小姐!亚历山德罗心里几乎一块石头落了地。他一直担心的迫在眉睫的危险 过去了,他们暂时获得了安全;但他不『露』声『色』,眼睛都没抬就回答说,“我 是到过帕长加。我父亲死了。我把他葬在了那里。”

    “哦,亚历山德罗!他死了吗?”好心的女人惊叫起来,走近了亚历山 德罗,手搭在他肩上。“我听说他病了。”她停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印 第安人被驱逐的时候,她难受极了,这事儿让她病了一场。整整两天她紧闭 大门、拉严窗帘,她不想看见那可怕的杨面。她是个不善言词的女人。她是 个墨西哥人,可有人说她的血管里也有印第安人的血。这倒也不无可能;现 在看上去这可能『性』更大了,只见她呆愣愣地站在亚历山德罗身旁,手搭在他 肩上,两眼悲痛地直盯着他的脸。他的变化多大呀!去年春节她最后一次见 到他时,他那匀称的身材、敏捷的举止、高雅的谈吐、英俊的脸庞,她至今 记忆犹新!

    “你整个夏天都在外面,亚历山德罗?”最后她说,转身又干起了活。

    “是的,”他说,“在莫雷诺夫人牧场里。”

    “这我听说了,”她说。“那是个大牧场,对不?她的儿子长成英俊小伙 子了吧?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呢。有一口他赶着一群羊打这儿 经过。”

    “噢,现在他可是大人了,”亚历山德罗说,又把脸埋进了双手。

    “可怜的人儿!他不愿说话,这是很自然的,”哈瑟尔夫人心想。“我还 是让他去吧;”她好久没有再说话。

    亚历山德罗一声不吭地坐在炉灶旁。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冷漠感慑住了 他。最后他困乏地说:“我得走了。我想见一下哈瑟尔先生,可他好像正在 店铺里忙。”

    “是啊,”她说,“好多旧金山来的人;他们是快要迁到这山谷里来的那 个公司的人;来了两天了。哦,亚历山德罗,”她想了一下,接着说,“吉姆 保管着你的小提琴;是何塞拿来的。”

    “对,我知道,”亚历山德罗答道。“是何塞告诉我的;这是我在这儿歇 脚的原因之一。”

    “我这就去把琴拿来,”她叫道。

    “不,”亚历山德罗嗓音粗哑、缓慢地说。“我不要琴。我想也许哈瑟尔 先生愿意把琴买下。我需要钱。那琴不是我的;是我父亲的。比我的好得多。 我父亲说可以卖大价钱。那琴可是有些年头了。”

    “确实如此,”她答道;“昨天晚上有个客人看了那琴。他很惊讶,吉姆 告诉他说琴是从传教区里来的,他不相信。”

    “他拉了吗?他愿不愿买下?”亚历山德罗叫道。

    “我不知道;我去叫吉姆,”她说,转身奔出去,在另一扇门边停下,朝 里看去,叫道,“吉姆!吉姆!”

    天哪,吉姆那样几根本没法回答。她只朝他脸上瞥了一眼,就陡然变 『色』,『露』出厌恶、鄙视的表情。她回到厨房,直言不讳、语带讥讽地说,”吉 姆醉了。你今天晚上跟他怎么说也没用。等天亮吧。”

    “等天亮!”亚历山德罗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我等不及!”他叫道。“我 今天晚上一定得走。”

    “干吗,什么事?”哈瑟尔夫人问,颇为惊奇。一瞬间,亚历山德罗打 定了主意把一切秘密都告诉她;但仅仅是一瞬间。不;他和蕾蒙娜的秘密,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明天得赶到圣迭戈,”他说。

    “在那儿找到活干了?”她说。

    “是的;是在圣帕斯库拉,”他说;“照理我三天前就该到那儿。”

    哈瑟尔夫人暗自思忖。“今天晚上吉姆什么也做不了,”她说;“那是肯 定的。你应该亲自去见那个客人,问问他愿不愿把琴买下。”

    亚历山德罗摇摇头。一种难以克服的反感支配了他。他不愿而见那些 要“迁进”他的山谷里来的美国人。哈瑟尔夫人明白了。

    “我要告诉你,亚历山德罗,”好心的女人说,“今天晚上我把你需要的 钱给你,然后,如果你发话,明天让吉姆卖琴,要是那人买下了,你就用卖 琴的钱还我,等你再打这儿经过时,我就把多余的钱找还你。吉姆会尽力为 你做好这笔生意的。当他清醒的时候,他可是你们大伙儿的真正的好朋友。”

    “我知道,哈瑟尔夫人。在这个地区里,我信任哈瑟尔先生胜过信任其 他任何人,”亚历山德罗说。“他是我所信任的唯一的白人。”

    哈瑟尔夫人在她衬裙的一只深兜里『摸』索着。她『摸』出一个又一个金币。 “不错!比我想象的多,”她说。“我把今天收到的帐都藏这儿了,我知道不 等天黑吉姆就会醉的。”

    亚历山德罗眼盯着金币。他多想为他的麦吉拉弄来大把大把这种闪光 的小金币啊!

    哈瑟尔夫人在桌上点着数,——一、二、三、四,多亮的五块币值的 金币啊,他叹了口气。

    “我只敢要这么多,”亚历山德罗见她数到第四块时,这么说。“我拿这 么多,你能信得过我吗?”他悲伤地补充说。“你知道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 哈瑟尔夫人,在我找到活儿干之前,我只是个叫化子。”

    哈瑟尔夫人双眼含泪。“真丢人!”她说,——“真丢人,亚历山德罗! 出了这样的事,吉姆跟我居然什么也没考虑到。吉姆说他们绝对成不了气候, 绝对。信得过你?是的,当然信得过。吉姆和我到死都信得过你,或你的父 亲。”

    “他死了,我很高兴,”亚历山德罗说,他把金币包进手帕,把手帕扎好, 放进胸前。“但他是被人害死的,哈瑟尔夫人——害死的,就像他们朝他开 了一枪一样。”

    “那是实情!”她热切地说。“我也这么说;何塞也这么说。那时我就是 这么说的——子弹可远远不像那么没人味儿!”

    她话音未落,餐厅的门便砰地打开,十来个人在醉醺醺的吉姆带领下, 磕磕碰碰、嘻嘻哈哈、摇摇晃晃地拥进厨房。

    “晚饭在哪里!拿晚饭来!你跟你的印第安人在干什么?我得教你怎样 煮火腿!”吉姆结结巴巴地说,身子一摇朝炉灶那儿倒下,后面的人一把抓 住他,这才算救了他。

    哈瑟尔夫人可不是那种生『性』怯懦的人,她讥讽地看着那群人,说:“先 生们,要是你们愿意在桌边各就各位,我马上给你们开饭。已经准备好了。”

    一二个比较清醒的人,听了她的话,自觉惭愧,领着其他人回到了餐 厅,他们在那儿坐下,拍桌子,摇椅子,说脏话,唱下流歌。

    亚历山德罗像尊塑像似地站在那儿,眼睛里充满敌意和藐视的神情, 紧盯着那群醉鬼。哈瑟尔夫人从他面前走过,悄声说道,“你尽快离开,亚 历山德罗。你最好走。天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干些什么。”

    “你不害怕吗?”他低声问道。

    “不怕!”她说。“我惯了。吉姆我始终有办法对付。而且还有拉蒙在身 边——他和那些斗犬;真要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我能叫狗帮忙。这些旧 金山人喝醉了总是无法无天的。不过你最好离开这儿!”

    就是这些人抢走了我们的地,害死了我父亲,还有何塞和卡门娜的小 宝宝!”亚历山德罗一边朝墓地飞跑,一边思忖。“萨尔别德拉神父说,上帝 是善良的。一定是圣徒再也不替我们向他祷告了!”

    但亚历山德罗心里装满别的念头,没工夫去记挂过去受的虐待,不管 多么痛苦。现实正大声地呼唤着他。他把手伸进胸口,『摸』『摸』那柔软的扎结的 手帕,心想:“二十块钱!

    这不算多!但是用它们买食物,够我的麦吉拉和巴巴吃上一阵子了!”

    

第1卷 第十八章

    多亏卡门娜陪着蕾蒙娜,使她感到安心,否则蕾蒙娜绝不敢在墓地里 待那么久。事实上,她有两次下决心不再这么提心吊胆地等下去,并且准备 动身。亚历山德罗可能会在哈瑟尔店铺撞上来追他和巴巴的人,这个念头一 直在她脑子里盘旋,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危险。亚历山德罗的建议太 糟了。她的幻觉异常活跃,一幕幕可能发生的场景不时地出现,这些场景也 许就在一石之遥,而她却坐在午夜的幽暗里,束手无策:亚历山德罗被当成 小偷抓住了,被绑了起来,而她,蕾蒙娜,却没有在场为他作证,吓唬那些 人把他放走。她忍不住了。她要大胆地骑马到哈瑟尔店铺去。但是当她作出 要走的样子,并用西班牙语柔声细气地说,“我一定得走!时间太长了!我 不能在这儿干等!”卡门娜虽然听不懂她的话,却猜出了她的意思,把她的 手抓得更紧,用路易塞诺话说,“哦,亲爱的小姐,你不能走!只有等在这 儿才是最安全的。亚历山德罗说,等在这儿。

    他会来的。”蕾蒙娜听不懂她的话,却也猜出了她的意思。“亚历山德 罗”这几个字听得很清楚。是的,亚历山德罗说过,等在这儿;卡门娜是对 的。她要顺从,但这是一种可怕的折磨。奇怪的是,只要亚历山德罗在身边, 蕾蒙娜就觉得自己胆子大得出奇,什么也不能使她害怕,而一旦他不在跟前, 她就变得那么胆小、可怜。突然她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她直发抖,就怕那不 是他的脚步声。紧跟着她就听清楚了;她欣喜地大叫,“亚历山德罗!亚历 山德罗!”她扔掉巴巴的缰绳,跳到他身边。

    卡门娜轻轻叹口气,拾起缰绳,牵着马静静地站在一边,那对恋人紧 紧拥抱着,激动得语不成声。“她多爱亚历山德罗啊!”寡『妇』卡门娜心想。“他 们会不会让他活着跟她在一起呢?还是别恋爱的好!”但是尽管她孤苦伶仃, 她的心里却丝毫没有对这对有福的恋人的恶毒妒意。巴勃罗的人都深深地热 爱亚历山德罗。他们都曾盼望他能顶替他父亲来管辖他们。他们知道他的善 心,为他比他们强而感到骄傲。

    “麦吉拉,你在发抖,”亚历山德罗抱着她,说。“伤害怕了!但你并不 孤单。”他看看一动不动地站在巴巴旁边的卡门娜。

    “对,不孤单,亲爱的亚历山德罗;但你去了这么久!”蕾蒙娜答道;“我 怕那些人把你抓走,就像你所担心的那样。碰到他们了吗?”

    “没有!谁也没听到什么风声。一切正常。人家以为我刚从帕长加来,” 他答道。

    “要不是有卡门娜陪着我,半小时前我就想骑马找你去了。”蕾蒙娜接着 说。“但她要我等下去。”

    “她要你等!”亚历山德罗重复道。“你怎么听得懂她的话?”

    “我不知道。这不是件怪事吗?”蕾蒙娜答道。“她说的是你们那种话, 但我觉得我懂她的意思。你问问她,她是不是说过我不能走;等在这儿比较 安全;你说过,你马上就会回来。”

    亚历山德罗向卡门娜重复了蕾蒙娜的话。“你说过这些话吗?”他问 道。

    “是的,”卡门娜答道。

    “你瞧,这么说来,她已听懂了路易塞诺话,”他欣喜地说,“她是我们 中的一员了。”

    “是的,”卡门娜郑重地说,“她是我们中的一员!”然后,双手抓住蕾蒙 娜的手,向她告别,嘴里重复说,“我们中的一员,亚历山德罗!我们中的 一员!”那声音似乎预示着一种凶兆,她注视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几乎立即 被夜『色』吞没,她又自言自语道,“我们中的一员!我们中的一员!不幸落到 我头上;她却骑马去迎它!”她又踅回她丈夫的坟边,躺下来,守到天明。

    亚历山德罗照理要走的那条路可以直通哈瑟尔店铺。但是,亚历山德 罗既不愿见到那儿的人,也怕被他们看见,从而引出麻烦,于是他一路向北, 绕了个大圈子。这么一来他们经过了安东尼奥原来的家。亚历山德罗在那儿 停了下来,手握巴巴的缰绳,牵着两匹马走近塌墙。“这儿原先是安东尼奥 的家,麦吉拉,”他轻声说。“但愿山谷里每一座房子都像这样推倒了才好。 老胡安娜做得对。美国人现在住进了我父亲的房子,麦吉拉,”他往下说, 原先的耳语由于愤怒而变得沙哑了。“所以我去了那么长时间。我通过窗子 看他们在里面吃晚饭。我真以为我会发疯,麦吉拉。我要是带着枪的话,准 会把他们全都打死!”

    蕾蒙娜听后一时几乎说不出话来。“住进了你们的房子?”她说。“你 看见他们了?”

    “是的,”他说;“一个男人,他的妻子,还有两个小孩;那个男人走了 出来,提着枪,站在门阶上,开了一枪。他们以为他们听见了什么动静,而 且可能是印第安人;所以他就开枪了。就为了这,我耽搁得久了。”

    就在这时,巴巴被地上一个小东西绊了一下。向前跑了几步,它又被 绊了一下。

    “有个东西缠住了它的腿,亚历山德罗,”蕾蒙娜说,“还在动呢。”

    亚历山德罗跳下马,跪下来,惊叫道,“是根木桩——上面结着套索。 圣母啊!怎——”后面的话听不见了。蕾蒙娜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亚历 山德罗飞快地向前跑了一二杆路,巴巴、上尉和小马跟在后面;那里站着一 匹黑骏马,像巴巴一般高大,亚历山德罗轻声轻气地跟它说话,两只手同时 拍着它的鼻子,不让它响鼻子,以往亚历山德罗常用这个方法制止它;他刚 把鞍子从可怜的印第安小马上拿下,在马腹上狠抽一下,让它跑开,转眼便 把鞍子给黑马备上了,跃上马背,几乎带着哭腔说:“我的麦吉拉,是贝尼 托,我自己的贝尼托。现在圣徒真的帮助我们了!哦,那个蠢驴、白痴,竟 把贝尼托拴在那样的木桩上!一只长环大野兔就能把它拔起来。现在,我的 麦吉拉,我们可以快跑了!快点!再快点!不跑出这该诅咒的山谷,我这心 里就不踏实。等我们到了圣玛格丽塔山谷,我认识一条小路,谁也别想找到!”

    贝尼托四蹄生风——亚历山德罗半趴在马背上,抚『摸』着它的额头,悄 悄对它说着话,贝尼托高兴得直喷鼻息:马儿和人儿,谁比谁更快乐,很难 说清。贝尼托与巴巴齐头并进。大地在它们脚下迅速往后退去。这样的伙伴, 说真的,值得巴巴拼出全身的力气。

    整个加利福尼亚的牧场里找不出两匹比贝尼托和巴巴更骏的马儿来。 亚历山德罗欣喜若狂。蕾蒙娜见他一个劲地跟贝尼托说话,不免有点害怕起 来。他们整整一个小时没有勒一下马缰。贝尼托和亚历山德罗对路面情况都 了如指掌。就在他们向山谷最深处冲去时,亚历山德罗突然狠狠地向左一拉 马缰,开始爬上那陡峭的岩壁。“你能跟上吗,最亲爱的麦吉拉?”他叫道。

    “你以为贝尼托能做的事巴巴做不到吗?”蕾蒙娜反驳道,紧追不舍。

    但巴巴可不喜欢这样。要不是有贝尼托在前面刺激着它,它可真要让 蕾蒙娜难堪了。

    “只有一小段路这样崎岖,亲爱的,”亚历山德罗说,他越过一棵倒下的 树,停下来看巴巴怎样越过。“好样的!”他叫道,只见巴巴像只快鹿一跃而 过。“好样的!麦吉拉!我们这两匹马全地区第一。等天亮了,你会发现, 它俩十分相像。我常常为它们这么相似而惊奇。它们会漂亮地并肩前进。”

    在这峭壁上爬了几杆远,他们踏上了山谷南边的顶,进入一个密密的 栎树林,与矮树丛有着一定的距离。“现在,”亚历山德罗说,“我可以从任 何白人都不知道的小路上走到圣迭戈去了。天亮前就能接近那儿。”

    大海那带咸味的空气已经扑面而来。蕾蒙娜欣喜地吮吸着。“我在空气 中尝到了盐味,亚历山德罗,”她叫道。

    “是的,那是大海,”他说。“这个山谷直通大海。我希望我们能走到岸 边,麦吉拉。那儿真美。在风平的时候海浪扑上陆地,温柔得就像在戏耍一 样;你可以骑马在水里行走,那翠绿的峭壁几乎压在你的头上;海水中散发 出的气味就像酒一样沁人心脾。”

    “我们不能去那儿吗?”她渴望地说。“那儿不安全?”

    “我不敢,”他遗憾地说。“现在不行,麦吉拉;因为岸边每时每刻都有 人来往。”

    “别的时间,亚历山德罗,我们可以来,等我们结婚以后,那时就没有 危险了吗?”她问。

    “是的,麦吉拉,”他答道;但他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在想,“没有危险 的时候会不会到来呢?”

    圣迭戈以北好多英里的太平洋岸是一个个国岬角,围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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