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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禧,你来得正好!李相府这班人可真是奇怪,说是想送些要紧的玩意而给他们入宫选秀的小姐,可是却怎样也不肯打开让咱们查验,这事儿咱们要是不盯紧些,到时候出了麻烦,可就遭了!」为首的小桂子一见到姬绛雪,就忍不住发难道。
「没错,皇宫大内不比外头,这是规矩。」姬绛雪侧眸瞧向李相府派来的几名家奴,浅笑道:「咱们都是人家的奴才,这位大爷,你就别为难咱们了!这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玩意儿,不妨说出来听听。」
几名家奴直盯着姬绛雪俊美绝伦的容颜,一时间瞧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不免心想这小太监的模样竟然比他们家小姐更美上百倍,皇帝自己宫里就有这样天仙似的俏人儿,纵使断袖,也情有可原。
「这……是一些衣裳和首饰,咱们家小姐心里生怕无法在此次选秀获的皇上的青睐,所以特地派人到苏州去请名师做了几套衣裳,没想到路途遥远,这些衣裳没来得及送回京,希望小哥儿送个顺水人情,让我们把这箱子东西送进宫去,否则咱们小姐……」领头的柳原略带为难之色,心里也明白彼此都是人家的奴才,身不由己。
「只不过是几件衣裳,为何如此难以启齿?其中肯定另有隐情,才会不想让人知道吧!难不成……里头藏着什么奇怪危险的东西?」姬绛雪纤手抚着盒箱上精美的雕纹,暗中使了个眼色给小桂子,要他好生刁难一番。
「是啊!」小桂子天生机伶,再加上与姬绛雪交情颇好,立刻扬手要人将箱子打开,「照查!」
「这……这……」柳原明白虽然是小桂子下的令,但是挑拨的人却是灵气秀美的和禧,他连忙讨好道:「实不相瞒,我们小姐生恐其它人也跟进,把宝贝也送进宫里,来如此她的胜算不大,所以才教我们别让人知道。小哥儿,算我求你了……」
就在柳原苦苦哀求之时,红木之盒已经被人撬了开来,开锁的声音「喀啦」一声,伴随着柳原的惨叫。
顿时,柔致精细的苏州绣裳映入姬绛雪的瞳底,她冉冉一笑,纤手拈起其中一件嫩黄的裙襦,眸底乍现深思的光芒。忽地,她孩子气地笑了起来,道:「不错,还真的只是装了几件衣裳呢!小桂子,咱们就帮他这一次吧!如何?我替他求你了。」
「和禧,你就别跟咱们见外了,几个月前你把薪饷全给了我,还为了能让我告假一个月出宫照顾我生病的娘四处去拜托人,这天大的恩情,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回报呢!」小桂子想起这件事情,依旧忍不住眼含泪光。他生性至孝,当初入宫,也是为了让家里的母亲及弟妹过好日子。
姬绛雪甜美一笑,侧眸向柳原说道:「把这箱东西交给我吧!不是说你家小姐不愿让人知晓这件事情吗?恰好里头有我认识的人,趁着天晚,我求他替你家小姐给送进去,办得神不知鬼不觉,如何?」
闻言,柳原喜出望外,连忙点头道:「这样最好,柳原先谢过小哥儿鼎力相助了!」
「别谢我,你要谢就谢小桂子海量大度,肯帮这个忙!」姬绛雪细心提省柳原别谢错人了,瑰唇泛起一抹稚气的浅笑,指尖轻抚着柔细的丝缎,看似爱不释手,眼神中却有更深的诡意。
面前摆着上天给她的最好机会,她似乎不应该错放,这衣、这裳,她要先借用一下了!
***
「和禧,你晚来了!」
「我在路上遇到一些事情,就给耽搁了!杨太医,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姬绛雪走进御药库,丝毫不介意对方略带责难的语气。
「也没什么事儿,只不过我年纪大了,眼睛昏花,写不了方子,想请你来替我誊一份,等会儿要送上去的!」杨太医的嘴脸讨好,不复当年刁难的模样,似乎另有目的。
「什么人、又是什么病征?你可要说仔细一点,否则药的字样儿不对,可就糟了。」姬绛雪随手挑了张凳子坐下,接过杨太医手里的单子,只见纸上一片空白,就等着她写药方。
「先坐下、先坐下!和禧,干脆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就像当年那回一样,随口可以给我提个主意,若受皇上赏识……」
姬绛雪脸色不悦,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杨太医,今天我能准确无误的替你开出药单,除了本事,全靠内应,如此我才能知道那些妃子、大臣们的饮食习惯、生活作息,找得出病的原因……所以,不准在皇上面前提起我一句,这是规矩,大伙而都心知肚明的规矩!」
「是、是、是!」闻言,杨太医冷汗直冒,心里却忍不住起疑,对姬绛雪的好奇更深了。
不过,就是因为姬绛雪这个不寻常的坚持,才会让她在皇宫大内行走三年多,除了一些知情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神秘存在。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皇帝轩辕闻天!
***
花色,迷人妖艳,近乎嗜血的妍红。
此际,小南轩前已是一片绛红酡醉的美景,五棵古老的海棠树错综植列在御花园的一处院落,满天满地的红颜色,就像是绯色的积雪;一片片纷飞的艳丽花瓣,被轻风扬起,飘降宛如雪花。
「都退下吧!让朕一个人清静,没朕的命令,谁都不见。」轩辕闻天的神情冷峻,声调冰沉地命令道。
一接旨,原本跟随在他身后的宫女及侍从纷纷退下,不敢轻扰,就连近身侍卫任豫也只是迟疑了一下,就随着其它人一并告退。
轩辕闻天身着常服,独自步入海棠林中,畅身在一片艳极的红雪里。
这些年来,他勤心于国事,以高妙的手段与聪智,奠定了逐日昌隆的国运,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强盛王朝,辉煌壮丽。
然而,他高大伟岸的背影看起来却甚是孤独,不满足呀!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底总有一丝难以弥补的缺憾,空荡得几乎泛起疼痛,教他几乎在心里暗自很了起来。
沉思之际,身后一阵踩碎落花的声响惊动了轩辕闻天,他不悦地拧起了眉心,头也不回冷声道:「好家伙,该死!滚,朕不想被人打扰,没听见吗?」
「我……就是听见了,才急着要走的……」
乍听见熟悉如甜酒一般的细嫩嗓音,轩辕闻天胸口一震,猛然回首没料到映入眼帘的,竟是终他一生也难以忘怀的绝世美景。
绯红的海棠花如雪片一般不断地飘落,映得白衣女子一身教人迷醉的艳红,她眉目清灵、肤白若雪,点缀着一抹绛红的唇色,只是浅浅地笑着,就已是百年难得的风华绝伦。
风,轻轻地扬起了她嫩黄色的裙襦,莲足踩过一地鲜血似的落花红瓣,她怯生生地注视着他,瑰唇勾起一抹盈盈浅笑,道:「就是听见了你的话,才急着要走的嘛!」
「妳……知道我是谁吗?」轩辕闻天扬眉笑觑着她的俏颜,胸口瞬间热烫了起来,男性的嗓音为之沙哑低沉。
她笑着低头,俯瞰着自己一双踩在红花瓣上的绣花鞋儿,模样怯怜天真,似乎在细究着什么,随即她扬起长睫,偷觑了他一眼,缓缓地摇头道:「没人告诉过我,你要我猜吗?」
「妳呢?妳又是谁?」轩辕闻天并不直接回答她,只是玻鸷陧惫垂吹囟⑶谱潘干笸嫖端拿览觥!
「雪儿,绛雪……」她高高地仰起小脸,望穿被海棠染红的天空,语气细嫩却富含磁性道:「爹爹说我出生的那一年,海棠花开得特别好,满天满地的红颜色,就像天空飘落下绛色的雪,美极了!」
轩辕闻天望着她飘忽的神情,莫测高深地扬起一抹浅笑,道:「取得真好,让朕真想封赏妳那个爹爹,为妳取了一个好名儿。」
「我不用猜了。」姬绛雪拾回清灵的眸光,投望在他略显冷峭无情的俊脸之上,纤手玩着肩畔柔细的青丝,笑道:「你是皇帝,是我误闯了你的禁地呀……不,我是海棠绛雪,究竟……是你误闯了我的地方吧?」
听完她似是有理、却是无状的言词,轩辕闻天忍不住放声大笑,沉迈的笑声在他的喉间不断地回荡,迷人低沉,「说得极好!朕要这里以后就改名为绛雪轩,从此就是妳的地方了!」
「没名没分儿!」姬绛雪漫无天际地拋下笑语,轻瞋了他一眼,纤身闪过云堆,眼看就要消失在他眼前。
霎时,轩辕闻天心底泛起一镇寒栗,几乎不经思索,伸出大掌擒住了她细瘦的膀子,拉入自己的怀抱中,霸道地箝锁住她的身子。「不准走!既然来了,就不准妳走!」
姬绛雪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娇喘了声,震撼于它炽热有力的臂膀。抵住她背上的宽阔精壮胸膛,正源源不绝地散发出热力,似火般灼烫,她一时间僵硬得不能动弹。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吗?抑或者只有他如此……霸道无理得近乎蛮横,强硬地想占有着她!
「妳一直都清楚自己拥有天赋的美丽,不是吗?」他男性阳麝的气息轻呼在她的耳畔,缱绻温存,「我没见过妳,是此次入宫的秀女吗?」
「是呀!」她唇边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顺势靠在他的胸前,像一只慵懒的猫儿,柔顺娇美,「我入宫的目的就是取悦万岁爷,争夺你的宠爱。然而,对手众多,我就算天生丽质,也未必能赢,所以我想先出现在皇上面前,故作姿态,让你可以牢牢记住。如何?不怪我如此擅用心机吗?」
「不怪,因为就算妳用尽了心机,也未必能赢得朕的专宠独爱。小雪儿,妳太过天真了!」轩辕闻天笑哼了声,俯眸瞰着她伸出一双白嫩小手,反按住他环抱她的修健腕臂,倦懒地享受他的拥抱,唇畔勤着甜笑。
「天真……你是第一个说我天真的男人。或许你说得没错,我一直都清楚自己的天赋美颜,我知道你会要我的,不是吗?」
她玻鹆饲锼闱宄蔚捻樱ㄗ⒌赝叛矍白砣说拿谰埃谷灰馔獾靥傲灯鹚靥诺奈屡簧崆崤病!
轩辕闻天笑敛起邪邃的眸光,强而有力的臂膀近乎狂暴地紧拥住她,语气沉吟含笑,道:「朕说过,既然来了,就不准妳走!」
「是吗?你……终究是要我的呀!」似呢喃、似轻叹,她的嗓调彷佛从半天空飘降的落花般,带着淡淡的悲伤。
话声甫落,姬绛雪就被他猛擒回身,一张艳嫩的红唇被他密密地封吻,他灵蛇般的舌张狂地入侵她的双唇,大胆挑逗。
恣肆的亲昵感觉不防地窜入了姬绛雪的心房,狂击着她的心坎深处,无情地摧折她的冷静理智,终至消弭,随着落花飘零荡漾。
像极了……真像极了当初见他的那一剎那,她的神魂俱颤,汹涌且难以自持的疯狂!
天真哪……他是第一个说她天真的男人……
邪尊争宠2
无尽的卷宠
正是爱恋权限的极度开放
无求、亦无悔
第四章
狐媚,争宠!
绯红的落花,阴凉的天候,徐徐的微风拂进了小南轩里,此时,东进别致的暖阁中传出了女子低细的娇笑声,听起来勾诱而且荡魂。
轩辕闻天倚坐在锦黄色软榻上,看着姬绛雪像只猫儿似地爬上了他的身,分开修长的玉腿跪在他的两畔,一双纤臂惑勾在他精健宽阔的肩颈上,俯唇在他耳边细语道:「我觉得自己好坏喔!」
闻言,他邪气一笑,伸出长臂圈紧了她细弱的腰肢,两人之间紧密贴合,没有一丝余隙,「朕不介意妳再坏一点,让朕好好见识一下妳使坏的本领吧!」
「只要再坏一点,就能争得你的欢心吗?」姬绛雪笑语吟吟,心底却暗自震慑于他的邪狂自信。
「不,想要争得朕的宠爱,只有一点坏心眼是不够了!」他含笑的邪眸直瞅着她雪嫩精致的小脸,似乎想要洞穿她的心思。
「我知道。」她漾起一抹灵气的笑容,像个撒娇的娃儿把小脸埋进他的肩窝,细着声神秘地说道:「因为,你比世人想象中坏多了,不是吗?总是听人家讲述你的传奇,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很坏!」
「喔?」轩辕闻天挑眉冷笑,黑眸窃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沉,笑哼道:「朕不喜欢被人揣测心思,妳知道吗?」
「好人是不会揣测人家的心思的,是你自己说的……我不够坏的呀!」姬绛雪微微地抬首,侧眸笑觑着他棱线分明的脸庞,蹭动了下身子,笑语之间,富含玄妙的讽意。
「妳很放肆。」他的语气不愠不怒,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使坏的奶娃儿,并不责怪。
「放肆?」姬绛雪笑着重复他的话语,身子似是不经心地撩动他胯间的阳刚,放胆挑逗,「还不够坏,我知道。」
瞬间,轩辕闻天收紧了臂力,断绝了让她从他怀里逃脱的任何可能性,渴望的欲火迅速地在他的下腹沸扬开来,焚烧似的煎熬,泛起了近乎疼痛的快感。他无意压抑,因为这是她自找的结果。
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厮蹭着,隔着绢丝衣料,两人的私处若有似无地彼此触碰,状似暧昧亲昵,气氛逐渐火热了起来。
然而,姬绛雪一双小手却是冰冷的,她的心跳得飞快,俏颜盈笑,巧妙地掩饰心中落荒而逃的冲动。
依稀间,她眼角余光瞥见了他背后一大片琉璃窗外,穹苍淡光拂映,瑰艳的海棠红花,随风纷飞,落化成一地鲜赤的雪……
忽地,她浅浅地扬起唇角,绽放一抹迷人心魂的笑痕,「我想,后天的选秀大典,势必会很精采吧!」
没由来地,轩辕闻天被她笑容里的孩子气给深深吸引,她彷佛在算计着什么,透出些洋洋得意,那是一抹稍纵即逝的精灵气息,教人难以捉摸。「是吗?朕倒是很期待。根据以往的经验,秀女们个个哑巴似的,闷得无聊极了!妳呢?会带给朕什么样的精采?」
「不说!说了就一点儿都不精采了!」她俏皮地噘起红唇,邪邪地笑了,感觉到他下身危险的逼迫,心窝儿里却不由得热烫了起来。
「小雪儿,妳似乎很想惹朕发火,是吗?」他玻鸷阱涞捻樱τ镏洌怀鏊亢燎丛鸬囊馑肌!
「火……」姬绛雪朝他神秘地一笑,小手滑至他热欲腾腾的胯间,轻轻地抚蹭着,「不早就已经挑起来了吗?皇上……」
话未说完,就只听见姬绛雪猛然倒抽了口冷息,修细的双腿被他的大手扳得更加分开,整个人跌坐在他的长腿之上,嫩黄色的裙襦被撩飞开来,一层薄细的亵裤之外,紧抵着她私处的是他蛮横探入的大掌。
两团红晕浮上颊边,姬绛雪心慌了起来,紧咬住嫩红的下唇。热……缓缓地从她花苗的根壶处融化了开来……
「好女孩不玩火的。」他邪恶一笑,瞧见她讶异不已的羞样儿,伸出指尖浅浅地钻进她处幽的穴心,玩弄了一指的湿意。
「玩火……我恨不得放火呢!别……」天!这样的亲昵暧昧,远远超过了她原本所想象!热……融成了淫荡的水浪,透过细薄的亵裤底儿,沾染上他戏弄的长指,羞呀!
她紧张地屏凝了呼吸,险些就要绝了气息;一丝丝陌生的欢愉,如水、如火般扩散开来,在她被袭掠的嫩瓣之间泛起了近乎刺痛的快慰。他邪戏的长指彷佛尝到了甜头般,恣意深入,如同一条满怀恶意的小蛇,像是要钻透细薄的裤底儿,溜进她私密的花壶深处,为分作歹。
「别……」
她咬疼了嫩唇,心底闷慌了起来,皱起了眉心,抬眸瞧见他噙着一抹魔魅般的笑容,忽地,她再次娇喘出声,就在这时,他弓起拇指逮住她穴儿上方被包裹的嫩心,强烈地揉按刺激着,那感觉称不上是疼,却是一种比疼痛更加难熬的折腾。
随着他的缓慢挑逗,她花壶的深幽之处不禁亢热了起来,他的邪恶得逞了,如火乳般的蜜液不断地从花甬中泌出,完全喂养了他的贪心。
「让朕教妳一件事情,放火容易,常是灭火难。」他勾起一抹阴幽的笑容,满易地发现她嫩黄软兜下的乳首微微地挺立,随着逐渐急促的娇喘,若有似无地与他的胸膛轻擦而过。
姬绛雪在心底暗叫不妙,唤回溃散的理智,试图从他的手里夺回主控,承忍欢愉,响应他吧!唯有如此,她才不至于全盘皆输。
是呀!原本,她就不费心冀望自己能够全身而退的……
「皇上,你说灭火不易,可否让我试试?」她几乎已经用尽了力气,才从慌张之中找回一丝甜美的笑意,漾染红唇。
「不,这火妳灭不掉,因为朕还没尝够妳身子的滋味儿。」说着,他解开她腰间黄绿色的裙系,顿时,她月白色的外衣敞了开来,纤细的骨架上穿挂着粉嫩的黄兜儿,小巧饱挺的双峰若隐若现。
他霸道地撩起她的软兜儿,柔细的绢料堆栈在她的胸前,更凸出她一双柔乳的雪白,以及两抹樱色的惑荡迷人。
他似乎满以极了眼前所见的春色,男性的薄唇扬起一抹邪笑,俯唇开始品尝起其中一只樱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