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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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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儿,你可别说出去!”落西忙道。
  “我要去告诉洛爷爷,有人说他是老兔崽子!”
  “哼!那我便告诉洛时……你……”落西又故作神秘不说。
  “小西你说什么呢!”牧仙儿作要打人的模样。
  落西忙躲到白叶身后。
  “哼!我看你的郎君能护你到几时!”牧仙儿别过了脸,不理她。
  金子和落西却是大笑。
  白叶和文弃书顿觉尴尬,这女子间打打闹闹,他们两个男子真是不便在场。
  落西又问道:“你们两个一起去洛时家吗?”
  文弃书摇头,只道身子乏了需午休。白叶觉得不便与三女同时出行,便先行一步,先去洛府,她们三个稍后跟来。
  三女走出门口时,轻尘刚好带着小机灵回来了,落西让她们先行,晚点她骑马跟上,便折了回去找文弃书。
  远远地在长廊里便听见了琴音。琴音飘渺,似有些心神不宁。托安静子的福,落西对琴也略懂一些,隐约能觉察到有一股浩然正气被桎梏在黑暗中,挣扎不出。这感觉像灵感般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不容她察探,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觉察到有人,琴音戛然而止。落西反应过来,讶异于自己怎么能从琴音中感受出弹琴之人的思绪。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世上果真有知音知心。若是安静子在世,想必这二人便是伯牙子期了。
  他回过头来,见是落西,脸上恢复温文的笑。
  落西回过神来,笑着迎上前,将小机灵捧在手心上,道:“我看你平日里一人不免孤寂,不如让它和你作个伴吧,也算是谢谢你今日教我煮茶。我之前一直叫它小机灵,但易主了,总得换个名字吧。你叫弃书,不如叫它拾墨如何?它爱磨墨,也爱吃墨。”
  他未做推辞,面上仍是不喜不悲,收下后又让人装了一些上好的绿茶给她,整个过程皆是温文有礼。
  落西出来后一想又觉得不妥,以他的性子,即便是不喜,也不会拒绝人。但他性子宽厚,想必也会找人好好照顾小机灵。只怪自己送得冲动了,寻思着找个机会去看看。若是小机灵过得不好,她便要回来,另寻它物送便是了。反正以她的性子是开得了这个口的。
  经过此番学茶后,她与文弃书倒是熟识了一些。再加上平日与洛时牧仙儿相互往来,几人间关系也算颇好了。
  落西觉得,这牧仙儿是喜欢洛时的,但对待感情这方面,行为却是非常地稚嫩。就像初中生一样,喜欢一个人偏偏故意和他对着干。而洛时,似乎是无心于牧仙儿,反倒有些倾心金子。只是,洛时不会武,金子怕是看不上了。
  她想着这三人,在心中默默打了两副对联。
  仙子有意随呆子,呆子无心恋仙子。
  呆子本心向金子,奈何她爱武夫子。
  这落花流水明月都有了,不知这沟渠何时现?
  到了洛府上,管事将她和轻尘引入其内。
  落西这会儿,只觉得膀胱憋得慌。并非她肾亏,实在是早上喝了太多的茶了,便先行绕道去了恭房。待从恭房出来后,却不见了轻尘和引路的下人,落西秀眉微拧,怎么轻尘走了也没和她说一下。
  叫唤了几声,皆无人应,便想循着旧路回去,却忽然听见身边似有轻尘的声音在唤她,落西觉得有些奇怪,便寻着声音走了过去。
  一路上,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兜兜转转几圈后,面前出现一条青色石板矮桥,桥下有清流淌过,而桥的对面有一间小木屋,声音似从屋中传来。落西心中觉得似有不妥的地方,心思还是回去吧。
  刚转过身,却听到木屋里传来小孩子的哭泣声。
  这里怎么会有小孩子在哭?落西心中有些犹豫,仍不敢上前。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不妥的地方。但等了一会儿,附近却不见有下人经过,小孩子仍是哭声不绝,犹豫再三,她终是踏上了石板桥。
  “有人吗?”她轻轻敲了一下木门,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里面有些暗,看不太清。有些诡异呀,落西有些害怕,想了想还是回去叫人来吧。
  刚想转身,却忽然感觉有一阵寒风吹来,脚下一滑,竟莫名扑了进去。一进去,门“呯”的一声便关上了!
  她立马爬起来想跑出去,但门却从外面锁住了,怎么也打不开。
  “有没有人!!快开门!!谁在外面?莫迟!莫迟!”她忙用力拍着门,心中自然是害怕得很。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树叶沙沙作响,连莫迟也不在!
  陷阱!绝对是个陷阱,有人引她过来进这间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雨欲来花满楼

  她转过身子,背紧紧贴在门上,屋内光线有些暗,好一会儿后终于才看清,只见里面有个巨大的铁笼,她心一惊,再细看,却是关着十几只穿山甲,看样子是都锁住了,落西拍拍胸口,不幸中的大幸。
  “谁在里面?”外面有家仆喊道。
  “我我!我是落西,我是过来找洛时的,你们快点把门打开!”落西忙道,拍了几下门。
  外面鼓捣了好一阵,门却是打不开。
  “姑娘请稍等,这锁坏了,我去请管家过来。”
  “那你快点!快点!!”落西声音有些慌了。
  “姑娘你放心,里面是少爷养的穿山甲,不会伤人。”那人道,然后便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虽说如此,落西仍是有些惊慌,要是笼子突然打开了怎么办。她背仍是紧紧贴在门上。一会儿后,余光忽然瞄到屋子一边有个窗子,是打开的,虽然有些高,但助跑一下应该能爬上去,忙快步走过去查看一下情况。
  谁知道一走到窗子底下便踩到一个盆,落西摔了一跤,“咣当”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跟着倒了一大片。
  落西摔倒在地,脚背也被木头砸了一下,痛得她“嗷嗷”叫,忙使劲蹂着痛处。抬头一看,撑窗子的木头掉了,窗子盖了下来,室内更暗了。
  也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打翻得满地都是,沾染了她一身。摸着手感像是甘蔗沫,闻着似乎有点甜。落西爬起来跳了几下,想试着推开窗子,但窗子却怎么也打不开了。忽然,眼角的余光瞄到有什么白色的东西正慢慢移了过来。
  落西一看,天啊!!!白蚁!!白蚁!!还是一大波!密密麻麻!她的克星!落西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从小到大都不怕老鼠蟑螂什么的,就怕蚂蚁!!而且作为密集恐惧症患者,总会幻想蚂蚁爬进她七孔内,吃她的脑髓什么的……犹如平地一声雷,落西此时已经定在了原地,她想跑,但脚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救……命……啊”落西甚至说不出话来。一旁的穿山甲出不来,在躁动了。
  这下是什么情况,天啊,白蚁要过来吃她吗?
  落西狠狠一咬牙,终于清醒过来,像鬼上身般在原地狠狠跺了几脚,想将身上沾染的屑沫震下来。
  随后立马奔向门口,使劲吃奶的力气拍着木板门,放声大吼:“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门被她拍得砰砰作响,却仍是打不开。
  “救命啊救命啊!”落西回过头来,白蚁已是越来越近,有许多粘在了刚刚她泼倒的甘蔗沫上,还有一些奔她而来。她使劲跺着脚,用力拍干净裤腿。
  又匆忙后退几步,猛地向前抬腿想将门踹开,使劲踹了几次,脚都踹麻了却还是踢不开。这力向不对,这门是向内开的,要从外面踹才行。
  眼见逃出无望,落西眼泪夺眶而出,口中仍不忘大喊大叫:“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一诺!一诺!救命!一诺!” 仍是使劲拍着门,只是这会儿已经哭得满脸是泪。
  不知道为何,一遇到极其危险的关头,落西总会脱口而出喊一诺,倒像是一种本能。
  争分夺秒的时刻,眼见白蚁已经聚到她脚下,她颤抖着身子一步步退到墙角,极其狼狈,已经无路可退了。
  终于,有人从天窗上跳了下来,抱住她一跃而起跳出天窗,落地后本想将她放下来,她却不肯放手,仍抱着他哭:“一诺……”
  即便已经逃出生天仍是余怕得很。
  “主子,我是莫迟。”那人道。
  “莫……莫迟。”落西抬起泪眼看他一眼,却仍是抱着他不放。莫迟也不挣扎。
  他已经习惯了,有好几次主子遇到危险就拼命叫一诺,每次救出来后主子都会抱着他不肯放手,他倒不觉得他与画中人相像。
  “小西,你没事吧?”牧仙儿一行人匆匆赶来,大老远地就听到落西在喊救命,到了之后却看见落西坐在地上紧抱着莫迟不肯撒手。
  莫迟半蹲着,落西将头埋在他胸前,显然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们来了之后也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
  金子不由得偷偷看了白叶一眼,他的神情好冷。刚刚过来的时候,听到落西的救命声,她便提了轻功赶过来,却见白叶一下子便越过了她,平日里她都察觉不出他有内力,但刚刚白叶一下子提起的内力,差点将她震了下来。
  此人,真是深藏不露呀,金子暗暗打量着他。
  一直以来,落西与白叶的关系他们都心知肚明,二人也算是情投意合。但如今落西却抱着她身边的护卫,口中还叫着别人的名字,甚至没有看白叶一眼。众人都觉得不妥,却不敢多言。
  见落西好了一些,又或许迫于压力,莫迟松开了她准备站起身,却听见她又用发抖的声音喊了一声:“一诺!”又拉住他的衣服将他扯了下来。
  一会过后,落西才松开了他,却是趴在地上呕吐不止,将中午吃食的都吐了出来。
  吐完后仍觉得全身都在发毛,总感觉有白蚁爬到了她身上,用力擦着身上的皮肤,想去除掉那种毛毛的感觉。
  终是忍不住,突然站起来,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入了桥下的小溪中,却是呛了一口水。
  莫迟紧跟着跳下去,想将她打捞起来,她却不肯起,小溪比较浅,她坐在水中刚好露出了个头,身子仍泡在水中。
  舒服多了!现在才感觉安全了。
  “小西,你干嘛?”牧仙儿趴在桥上问。
  落西摇头,却不看她,像只考拉一样紧紧抱着莫迟的大腿。 
  “喂!洛时,那间小黑屋究竟有什么?你在里面养了黑熊吗?”牧仙儿凶巴巴问道。
  洛时无辜道:“就养了一些穿山甲,入药之用。它们性子温驯,不会主动伤人的,而且都关在笼子里。”
  “少爷,里面的白蚁被打翻了。”下人回禀。
  “白蚁!”金子尖叫,“怎么还会有白蚁?小七最怕蚂蚁了。”之前她用蚂蚁来吓小七,将她吓得连暗卫都叫出来了。
  “白蚁是用来喂穿山甲的。”洛时又道,“真是奇怪,小西你怎么会跑来这里,还被反锁在里面?”真是想不通。
  落西没有回答,只是开口道:“我要回家。”从众人出现到现在,落西眼神一直直直盯着地面,甚至都没有看过他们一眼。
  “好。”莫迟抱起她,直接将她带走了。
  “轻尘,你知道怎么回事吗?那个不是莫迟吗?小西叫的一诺是谁呀?”牧仙儿问。
  轻尘垂眸道:“一诺是她最重要的人。每次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她都会将莫迟喊成一诺。”
  “是吗?但我觉得莫迟和一诺长得不像呀?”金子有些不明。
  “你也认识一诺?”牧仙儿问。
  “额……那个,不认识,但是我见过他的画像。”
  “他是小西什么人呀?”牧仙儿仍在追问。
  金子正想答,忽然又想到白叶也在场,只能含糊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又看了轻尘一眼,刚刚轻尘话语似有不妥。她心细如尘,应当知道白叶和落西二人之间的关系才是。
  又偷偷瞄了一眼白叶。他没说话,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最重要的人……
  回去后,落西洗沐了一下,也没吃食,未等发干便直接躺到了床上,埋头大睡。
  落西一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就爱埋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什么都不管。
  待到晚上轻尘去叫她吃饭的时候,却发现她发起了高烧,把脉后赶紧开了药,熬好后喂她服下,她人仍是昏迷不醒,喂得有些艰难。
  路问君来的时候,刚喂完药,落西仍是高烧不退。
  路问君坐在她床前,摒退了众人。
  看着她发红的小脸,终是于心不忍,帮她盖紧了被子,又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烫得利害,希望服完晚上那一帖药后,第二日醒来能退烧。
  “对不起。”这句话轻得几乎连他自己也听不见。
  他站起身离开,似没说过话一般。
  晚上,落西被叫醒勉强喝了小半碗粥,而后又迷迷糊糊服了一剂药,便沉沉睡去。
  平日里她不需人守夜,都是一人在小书房睡。今日病了则不同,得有人看着才行。小书房只有一张床,守夜的人连个躺的地方都没,何欢和轻尘便将她抱出来睡卧的大床躺着,晚上留轻尘在旁边的矮榻上守着。
  落西服药后只觉得又冷又热,一热便会踢被子,轻尘得时不时地帮落西盖好被子。
  夜凉似水,十分安静。
  忽然,大书房传来轻微的响声,轻尘顿时有些警觉,起身轻轻推开门,便感觉一阵眩晕,接下来便不醒人事了。
  入夜了,整个未名居一片寂然,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白叶轻轻跃上了二楼窗台,来到落西睡卧中。
  她的脸有些通红,被子也被她踢到了脚下。中衣贴身而轻薄,掩盖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段。白叶将被子给她盖好,修长的手覆在她额上。
  怎么这么烫,他微皱眉。
  落西只觉得自己像在火炉中煎熬着,突然有个冰块来了,舒服得很。她忙抓住了这凉凉的冰块,敷在自己脸上,不肯撒手。
  白叶被她紧紧抓着手,轻轻挣扎了几下都挣脱不开,便由着她了,只是静静坐在床边看着她。
  落西第二日醒来好多了。
  但是,被窝里怎么好像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似有淡淡的墨竹香。昨夜里,热的时候好像抱住了一块大冰块,冷的时候又好像有个暖炉环着她?落西拍拍头,自己想必是烧迷糊了。
  地下秘室中。
  二个男子一坐一立正在商谈。
  立着的黑衣男子道:“昨夜整个未名居的人都被人迷晕,包括我在内。”
  白衣男子沉思后道:“看来他是在警告我们。这次事情做得过分了些,不曾想将她吓成这样。”
  “属下冒昧一问,为何要这么做。”
  白衣人不语,挥手让他退下。
  下午的时候,洛时牧仙儿等人都来看了她,洛时也带了赔礼过来,还带了白叶的口信,说晚点来看她。
  落西人明显好了很多,一直面带微笑。昨日之事实在诡异,洛时一一盘问了府中下人,下人也不知是何情况。倒像是有人潜入府中……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实在不明。本想和落西解释一下,但落西却避而不谈,他便也不再纠结于此事了。
  晚上没等来白叶,倒等来了路问君,而且,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一诺?”落西心中有些惊喜,惊喜过后又隐隐有些忧愁。若是见到一诺,她当如何处之?
  “嗯,面容有九分相似,如今尚在昏迷中,左手指腹有厚茧,当是使剑之人。”
  “要不让人把他带过来,可以请洛时诊治。”
  “不可,他从山上摔下来,胸腔内骨折,需静养一段时日。”
  “伤得很重吗?”落西不免担忧。
  路问君犹豫了一下,道:“只怕,性命不保。”
  落西心一沉。
  身后已是悬崖,前方肃杀一片。
  他的寒剑在月光下噬着血。
  “夫人,闭上眼睛,抱紧我。”依旧是冷静得可怕的声音。
  一下子,她便感觉身体瞬间凌空,然后往下坠,失重的感觉让她心惊胆跳,只能闭着双眼,紧紧环住他的腰。因为她信任他,即便是在这走投无路的最后时刻。
  耳边狂风大作,不时传来刺耳的声音,那是他的剑和崖石摩擦产生的声音。他在借助这微乎其微的摩擦减缓他们下坠的速度。
  她多希望只是一场恶梦。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和脚都骨折了,来不及感受这钻心的疼痛,便看到了另一边的他,全身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若不是旁边放着他的剑,她都认不出来是他。
  “终于醒了!”说话的一个朱颜鹤发的老者,白眉垂至胸前,却面容古怪地盯着她看。身后跟有一位雪鬓霜鬟的老婆婆,面容和善,微微弓着腰。
  “他怎样了?”落西忙用手肘支撑着爬起来问道。
  老婆婆道:“你就一点皮肉伤,不到一个月就能好了。你的夫君呀,全身骨碎,五脏皆伤,换了别人早死了,估计是舍不得你才咽不下这口气。”
  落西秀眉紧皱,她身体接收到的痛感可不像是普通的皮肉伤,但比起他,确实不值一提,又解释道:“他,他不是我夫君。”
  “不是你夫君?那怎么还能那样护你?整个人都快摔成为一个肉饼了,还抓着你不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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