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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帅舒兰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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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我等陪同秦校尉前去勘测西蛮后方地形,不想一行遭俘!还请元帅派人前去营救!”
  舒兰当即面色一沉,“秦剑书?何人所为?”
  “是西胡的边关守将,乌勒。”
  “秦剑书踏过了西胡边境?”
  士兵道:“未曾,只是西胡不知何时将两国边境挪了位置,越过了原先的边界线,并重新立了边界牌。秦校尉由山头勘地,不知缘由才踏过了边界。”
  “哼,定是他们见我方攻下西蛮,遂趁机由后方扩展自己的领土,倒是一群懂得黄雀在后的胡人。”舒兰皱着眉头,疾步踏下城楼,“成王败寇,无可厚非,这次算是他们棋胜一招,也是秦剑书的运气不好。”
  唐雪松跟在后头问道:“派何人前去营救?”
  “我去。”
  “合适吗?”
  “当然合适,我是去救人,又不是去打仗。”
  舒兰又瞥了一眼那士兵,“你们跟去的几个都是布衣打扮?”
  “是,按规矩勘测地形不可暴露身份。”
  舒兰嘴角一勾,心想他们的规矩,总算也是给他们自己留下了生的后路。
  ***************************
  西胡与西蛮的边境其实自五年前开始便变得十分安稳,这原不是在西洲茫茫草原上能够见到的场景。
  西洲人多凶悍,西蛮一不及西胡矿源水源丰富,二不及突厥山脉灵药遍地纵生,是以在三国之中最为贫穷,只能依仗畜牧为业,到底比不得另两国的强盛。也饶是如此,养得西蛮男人愈发凶野彪悍,自己没的东西,没事,抢来就有了。
  因此,迦国西陉关及与西胡的交界之处,是小骚乱最为频繁发生的地方。
  八年前,西胡换了一位年轻的可汗,不惜血本,在边境处依山建了一座极为高耸的城墙,要越过迦国所筑的一半,平常的弓箭之术摆在这里便是白费。他甚至下令铲修两侧的山头,以防西蛮攀山而过,这座城楼费时六年,却的确为西胡赢来了长久的平和。
  彼时,舒兰骑着象龙疾驰至西蛮这座高大的城楼之下,上头刻着硕大的三个字,九天门。说是西胡可汗亲取的名,亲提的字,意在高耸入云,常人难攀。
  因事先已派人通报过,这会城楼下头倒是已有西胡人候在城门洞处。来人约莫三十不至,身着藏青色的胡服,骑着一匹同色烈马,他的头发褐中带金,腰佩玛瑙弯刀,胸佩深黄琥珀,神色倒是军中少有的淡然,甚至还有几分迦国男子的俊逸儒雅。
  此时他的前排守着几十胡兵,拿着胡人惯用的圆盾,显然防备着她这个神射手。
  舒兰踢马踱步上前几步,保持和谈时该有的距离,径直用流利的西洲话对那男子喊道。
  “迦国元帅舒兰,求见西胡边城守将!”
  那男子回道:“在下乃守将乌勒将军的军师,胡烈,将军命我前来与舒元帅商谈。”
  “先前我迦国子民误过边界,被西胡士兵带回,本帅得知后特意带了薄礼前来,希望乌勒将军看在误会一场,且让我将我国子民好生带回。”
  说着,舒兰这边就有三人将礼物列出,多是金银,也是战场上素来换取人质的筹码,可那胡烈看都不看一眼就道。
  “迦国刚得胜西蛮,我西胡还未表达恭喜之意,这些薄礼不妨便送与元帅,以示庆贺。”
  这话,便是不肯收礼,也不肯放人了。
  胡烈又道:“说到底,毕竟西蛮之地如今已是迦国地界,那位士兵如此贸贸然地踏进我国领地,恐是兹事体大,也委实不符合两国和睦之邻的礼节。”
  舒兰轻握着缰绳笑道:“恐怕这事有所误会,他并非迦国士兵。”
  “哦?”
  “他只是我迦国的一名普通百姓,原非军籍。是我军得胜之后,特意带了随从前来领略一番西洲风光的。”
  “这倒有意思。”胡烈自然不信,“不过我若没有记错,迦国战事停歇不出三日,这人就可以从西陉关那么远的地方赶赴大原城?若不是随军而来,这茫茫草原上,只带着几个随从赶路,还赶到我西胡地界,这胆子也委实肥厚了一点。何况若是这样简单的理由,为何那人却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舒元帅又何以特意亲自前来?”
  看似温和的男子,嘴上并不饶人。
  “我听闻迦国人善文弄诗,爱读之乎者也之词,莫非是以为我西胡都是武人,看不出其中的破绽?”
  舒兰也不动怒,反倒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看出来啦?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破绽。”舒兰抓抓头,神情里竟带着几分羞怯,“胡军师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男人找女人,女人找男人,横竖就是这么一回事情,咱们虽是军人,这事也不好说得太细,横竖传出去了,对咱们都没好处不是?”
  霎时她又话风一转,“再来我迦国刚刚旗开得胜,正是军心振奋之际,士兵欣喜雀跃,胡军师既是要恭贺我迦国大捷之喜,何不通融一下,收下礼物,全当卖我舒兰一个面子。如此,我才好回去同三军共贺盛事啊。”
  这话听明白了不?若是不收,迦国的三军就不是在大原城庆贺了,而是该兴奋地跑到这西胡城门下了。
  胡烈的脑袋自不是木鱼做的,一袭婉转的话讲起来极为顺当,“舒元帅客气,原本也不过是想借此与元帅讨教几句,交个朋友,无论迦国军人或是迦国百姓,我西胡自是要学习迦国民风,以礼相待的。”
  少顷,胡烈便叫人将秦剑书等四人带了出来,舒兰见他们并无大伤,也不再多说,让亲卫带上他们先行,转瞬便同胡烈拱手告辞。
  彼时城楼上,裹着严实的男子目光怔怔地望着舒兰的身影,黑曜石的瞳眸里划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只有用迦国话轻唤着她的嗓音里,带着无比的眷恋和不舍。
  “舒兰,你还好么。”
  九天门内,胡烈下了马,四十多岁的守将乌勒步上前来,竟是亲自替他牵马,神情举止更是恭敬。
  “可汗。”
  西胡可汗名为呼延烈,年二七,正是方才在城门口冒充胡烈之名,同舒兰讨价还价的男人。据闻呼延烈是整个西胡历任可汗中最为精明聪慧的,称王以来,四下百姓俱安,民风尤正,各大部族对其皆是由衷臣服。
  此时,方才在城楼上默默旁观的男子也走了下来,厚实的毛皮斗篷遮掩住了他的容貌,他对呼延烈行礼,问道:“可汗,见过她后,觉得如何?”
  “虽是女子,却也算是有勇有谋,班赞死在她的手上,也不算亏。”
  男子道:“班赞此人太重名利,一心要建立功绩,行事之间根本担不得外界对他的赞论。不过原本那些赞扬之词,也是他找人故意流传出去的,好叫西蛮单于将他重用。”
  “可见传言和事实从来都不相符。”乌勒笑道,少顷他又问道,“可汗这次亲自去会这女人,可是觉得之后的西征之战,迦国仍会叫这女人领兵出征?”
  呼延烈走在前头,微微颔首,“只要没有什么异数,十之八九便是她了。大军在外出征,最怕阵前换将,动摇军心。如今她有了打下西蛮的战绩,又收服了手下士兵们的心,军心正稳,那个迦国壑帝能够统一中洲,自然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咳、咳咳……咳咳。”
  “可汗!”
  世人皆知西胡可汗年轻能干,却又哪里晓得他身体先天有缺。
  乌勒及男子急忙上前看护,呼延烈咳得背脊微曲,少顷他抬起手示意无碍,站直的身躯挺拔不屈,不怒自威。
  “我该启程回王都去了,乌将军便好生守着这九天门,这堵墙我们当年废了那样多的金银精力筑造,迦国想要通过这里可不会比夺下西蛮容易。起码这个冬天,我们不用太过担心,且好好过个年,明天这时候可就不知道会怎样了。”
  实则那番客套话的下头,谁都明白,迦国迟早有一天会再回到这里,带着他们的千军万马,一心要越过这道高耸的九重天门前。
  ***************************
  回去的路上,一声苍凉带劲的狼叫声止住了舒兰脚下的马,舒兰握着缰绳回看四周,只见一旁的小坡上立着一个男子,男子用披风将自己显眼的发色给遮掩了起来,脸上也仍旧带着一个面具,而他的脚下仍旧是那头独眼的雪狼。一人一狼,却说不出的和谐。
  舒兰命唐雪松等人步开等候,自己打马上前,两人一高一下,她仰着头说道:“抱歉,我入城之后,派人详细搜过,可是未能找到你的雪狼。”
  “我知道,我也找过,可能是注定的吧。”阿狼抿着嘴,少顷说道,“我要回雪山去了,我不想再待在这里,这次我们会藏到山里更深的地方,不再让人找到了。”
  “也是。”
  雪山虽然冰冷,可是清净无虑的空冥之地,又岂是这人间烟火中的人心繁杂可以比拟的。
  少顷,舒兰一把摘下自己肩上的军徽,随手一扔准准地丢进了阿狼的怀里,阿狼接着有些不明白,下头舒兰对着他灿烂一笑。
  “留着吧,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我舒兰永远当你是朋友!”
  坐在马上的女子笑容璀璨,拱手抱拳,声若朗朗。
  “阿狼,我祝你一路顺风。”
  一骑飞尘,阿狼看着她矫捷的身影,英姿飒爽,蹲下身子一手抚摸着雪狼,一手拿着手中的军牌。
  “朋友,阿雪,人里头有坏的,却也总是有好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玉玺要不要预告一下,从明天开始,连着三天的小剧场已经准备齐全了哟。
  掌声在哪里?
  话说:(以下不押韵,不过可以按得、得、得的节奏来哟。)
  今天舒兰极贤惠,熬了一锅腊八粥,亲自送给唐烜远。
  几人喝过腊八粥,胃暖人暖心更暖,放下碗就上医院。
  亲们,今天你们喝过腊八粥了么?

  ☆、第三十一章 回京 决心

  迦国翊华十年,迦国西征军大胜,舒帅班师回朝,长安全城百姓至城门迎接,声势浩大,惊天动地。
  只是欢喜的是在面上,背底里抱着牌位哭泣的又有多少人。军里的人多半看惯了生死,往往悲戚过几日便能缓过劲来,该喝酒的喝酒,该讨媳妇的讨媳妇,该过的日子还是得继续过着,他们欢喜地活着,也是在替死去的同伴活着。
  这日,壑帝及太子等重臣特在皇城宫门前相迎,并设宫宴为西征军洗尘,这夜群臣作陪,一时间,舒兰成了长安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于京城内的宅邸更是客似云来,拜帖不停。
  西蛮王庭因其暗道损毁,只留下一个十来岁的公主,听说是单于晚年和一个婢女生下来的,所以不受重视,无人接应,却不想因此躲过一劫。壑帝为示与西蛮的尊重和大国风度,将此女留在宫中养育,今后却不知道是个什么命运。
  “舒元帅年纪轻轻,却委实有大将之风,半点都不输舒老将军的风采呐。”
  “要我说,舒元帅真乃是天下第一奇女子!”
  “舒帅大功,打下蛮夷,为我迦国赢得的可是长久的平安啊!”
  这日进宫赴宴的皇城路上,舒兰僵着面孔笑着,一一颔首客套过这些是谁都不晓得的京官,半晌她偷偷小步上前,拉了拉走在前头的迦烜,悄声道:“我说那么多年没来这宫里了,这群人怎么还是这幅德行?”
  迦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唐雪松,冷哼一声,对四周恭贺的人念道:“都聚这做什么?大冷天的,都喜欢在外头吹冷风?”
  迦烜说的不客气,偏生那群大臣不敢对他不客气,纷纷应着散了去,有好拍马溜须的,还要憋出一句,“二殿下真是体恤下臣,慈悲心肠啊。”
  实则,迦烜在京里的名声不太好,常有人说他性子骄傲,目无臣下,但又因他是高高在上的二皇子,太子嫡亲的弟弟,世人觉得养出这样的脾性也是理所应当,横竖二殿下比那些仗着家世抢人金银、霸人/妻女的纨绔子弟已是要好上许多。
  舒兰拿胳膊肘推推迦烜,“啧啧,我说你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以前也就对我发发火,这会连官员都不放眼里了?你这样不好吧?好歹是皇家子弟,叫别人瞧着也太傲了一些,当心那些御史谏臣上殿告你。”
  对此,迦烜半声不应,加快了两步,走到前头去了,似是要同她撇开关系,舒兰委实觉得莫名其妙,“雪松,你说他脑子是不是有病?别是在西蛮待傻了,到时候皇上要我赔怎么办?”
  对此,唐雪松以为自己还是不予评价得好。
  皇帝赐宴自是隆重非常,宴会上丝竹绕耳,琴瑟和谐,献舞的姑娘们婀娜多姿,皮肤白皙嫩滑,媚眼笑靥,看得那些个少闻声色的粗汉武将皆是睁大了双眼。
  贺宴上,舒兰扬着笑脸端着酒杯,一杯杯回敬着。今天她可是大热门,不止壑帝独赏她美酒,就是太子迦烨也特意端着好看的琉璃酒杯,走到她跟前敬了她一杯。
  “此次大战,辛苦你了。”
  “末将指责所在,不敢言苦。”
  迦烨笑了笑,“明天就别出门了,我派了御医院最好的御医去你府上为你诊疗,舒门百步穿杨之技,震慑天下,你可不能有丝毫损伤。”
  “手上的伤已经大好了,如今没有半点妨碍,何况御医院里医术最好的可不就是我军白军医的父亲么,既然都是师出一门,定然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只是舒兰要多谢太子殿下挂心了。”
  “挂心的哪里是我,你对自己的伤情隐瞒不报,我又能从哪里知晓呢。”迦烨眉目含笑,瞥了一眼持着酒杯走过来的迦烜,“迦烜很是关心你的伤情,还请你切要小心身体。”
  迦烜。
  舒兰看着他,被灯火朦胧的眼睛,骄傲里带着几分倔几分柔。她突然想起了那一碗碗端到她面前的大补药,真他娘得苦。
  等两位皇子敬过酒,旁人更是一一效仿,好像恨不能将自己的心肝掏出来给舒兰瞧似的。当下纵使舒兰海量,这宫里的酒又远不及军酒,可这一杯又一杯地喝着也委实有些撑不住,于是到了最后,舒兰也有些面红头晕,远远看去,倒是面若桃花,添了几许女子的风情。
  “今日已晚,舒元帅醉酒,且留在宫中歇息。”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迦烜一声令下,两旁已有宫婢上来搀扶舒兰,将她带了下去,这会舒兰眼皮子重,也没有反抗,只靠着宫娥软绵绵的身子,觉得好生舒坦。
  “舒—”
  “唐雪松。”
  迦烜喝住想要上前的唐雪松,目光如炬,显然不许他横插一手,可唐雪松也是不管,直言道:“二皇子殿下,女子名声最是要紧,舒兰虽是将领,却也是女子,她在京中有家可回,如今住在宫里,恐怕不大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是让宫婢伺候她,又不是让护卫伺候她。”迦烜瞪了他一眼,“如果你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也该注意些分寸,这里可不是军营,她也不需要你时时刻刻跟着。”
  拂袖而去的皇子气魄,纵使唐雪松辩不出,却也仍想上前拦住他,偏生肩膀一紧,大伤得愈而跟着回京的唐雪峰已是上前按住了自家弟弟的肩头,“雪松,他说的对,这里是皇宫,他是迦国的二皇子。”
  唐雪松微微垂下眼眸,“大哥,我明白的。”
  唐雪峰松了口气,放下了钳制住他的手,“你明白就好,咱们这样的平民百姓本就不能和皇族子弟一概而论。”
  唐雪松没有再说,也没有再动,他其实都是明白的,从很早以前就明白。
  舒兰在长安做质子的第四年,唐雪松和舒战来长安看她,并陪了她许久的日子,那时候他就知道,迦国二皇子迦烜殿下对舒兰甚有情义,纵使那种情义在当时只是表现在口舌之争上,可是旁人都是能看明白的。比如他总是当面嫌弃舒兰这个、嫌弃她那个,可当真有旁人附和着说舒兰坏话时,迦烜却是一脚踹过去,踹得没有半点犹豫。
  护短,也不过如此。
  是以,唐雪松一直以为舒兰会嫁入皇家,成为迦国二皇子的妃子。
  那时他觉得,这应该是段好姻缘。可是直到后来,舒战和舒兰情投意合,唐雪松都不明白,为何迦烜到了最后都没开出这个口。
  “走吧。”唐雪峰拉过弟弟,不让他再看舒兰离开的方向。
  这世道,身份之差是天定的,舒兰如今该是个寡妇的名头,可纵使如此,二皇子还如此待她,已见决心,唐雪峰心里极不希望弟弟再系着这份情丝。和皇家作对,谁会吃苦头,这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明知结局这般,又何必一头撞上去呢。
  ***************************
  “你们全都下去。”
  皇宫的殿阁内,宫婢们乖巧地行了礼,垂目退下,还很是体贴地替主子关上了房门。
  这夜,月色朦胧,清风徐徐,像是一个好日子。
  宫殿的布置比大军营帐不知精巧华贵了多少,高床软枕,熏香地龙,他在军营的时候纵使穿着最厚的棉靴,烧着小小的炭火,都觉得一双脚冷得就像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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