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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是寻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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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漪在电话里哇哇大叫:“翟清涟,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有一半的血缘关系。你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说话呢?”
  电话彼端,笑声爽朗。她和翟清涟,终于心平静气地接受对方,成为兄妹。
  那些曾经的怨恨,孩子气的任性和张扬,都随着叛逆嚣张的青春期逝去之后,渐渐烟消云散。
  
  高三那年,翟清涟没参加高考,被父亲送去美国就读高中。
  父亲怕他就此沉沦,自暴自弃,想要给他换个环境,洗心革面。翟清涟独自踏上前往异国的路,背影倔强而孤独。
  八年后,他回来的时候,戴着眼镜,一派斯文。如父亲所期望的一样,他转变了,从头到脚蜕变了,陌生如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从翟清漪的角度来写翟清涟,回忆他的青春期。
他刚刚回到翟家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的……
另,翟清漪还会在杜夕颜和翟清涟之间起重要的作用~~~~~ 
                  Chapter 18
  '守护天使'
  
  清漪下得楼来。客厅中,父亲和乔姨相对而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闲聊着天。
  自从翟清涟回来后,父亲就处于半退休状态,公司大小事务都交给他打理。
  “早啊,爸爸,乔姨!”她微笑着招呼。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还早?”父亲嗔怪的目光在女儿身上逡巡一圈,“打扮得这么漂亮,又要出去和你那帮狐朋狗友鬼混吗?”
  乔姨对丈夫使了个眼色,轻轻柔柔地开口:“漪漪,你早饭和中饭都没吃,饿了吧。厨房里给你留着饭菜,我去热一热。”说着,就要起身。
  父亲按住她,说:“不是有张妈吗?这些事还用得着你亲自动手?”
  “张妈今天请了半天假,她孙子生病了。”乔姨挪开丈夫的手,走进厨房。
  这年头,后妈不好当,佣人也难请啊。
  
  父亲回头责备清漪:“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别人侍候?”
  清漪对他扮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我知道,你是心疼老婆。可我也是你女儿呀!”
  “鬼丫头,鼠肚鸡肠!”父亲摇头笑起来,“哪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我看你还是别作老师了,趁早回公司帮忙。”
  “公司有哥就够了,我去干什么?做花瓶啊?”清漪撅着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最讨厌这个话题。父亲怎么老不死心?
  “我年纪大了,早晚要退下来。翟氏这么重的担子,我怕你哥一个人扛得太辛苦。”父亲慢条斯理地说,眉目间隐隐有些担忧。
  “您放心,我哥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烂泥糊不上墙的阿斗了。”清漪安慰他说,“即使有千斤重担,也压不垮他。何况,公司还有傅炎呢!”
  提到傅炎,父亲眉头舒展了些,关切地问:“你和傅炎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为什么又提到婚事?清漪挣了挣身子,扭捏地说:“人家毕业才两年,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傅炎是个好青年,沉稳、踏实,有才华,但到底年轻,资历又浅。你们的事早点定下来,他在翟氏的地位就名正言顺,可以成为清涟的左臂右膀。”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翟氏!清漪有些负气地说:“如果您老真有这个闲心,还是管管我哥吧!他都没娶,我为什么要急着嫁?”
  
  恰好这时,乔姨在厨房里叫唤:“漪漪!”
  她借此脱身,逃难似地躲进厨房。
  “汤热好了,菜我再回个锅,凑合着吃吧。”乔姨系着围裙,温温婉婉地说。
  这个女人代替死去的母亲照顾了她十多年,温柔细致,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出差错。她却至今没喊过一声“妈妈”。
  淡淡的歉疚浮上心头,清漪不禁靠近她,闻到一股馥郁的香气,皱皱鼻子:“乔姨,您用的什么香水?味道好熟悉!”
  “是栀子花味的香水,你哥上次出差回来送我的。”乔姨从微波炉里端出加热好的饭菜,摆上餐桌。
  清漪在餐桌边坐下,抬头望着她:“我哥好像特别喜欢栀子花。”
  “你哥小时候长得胖乎乎的,皮肤雪白雪白,模样比女孩子还水灵,可是每到夏天,就会皮肤过敏,常用手在身上东挠挠西抓抓,抓出一条条的红痕,还是不停地说痒。医生说小孩子身上燥热,要吃一些清肺凉血的中药。两三岁的小娃娃,看到那些又苦又臭的汤药就摇头,哪里肯吃?后来,还是他外婆寻到一个土方子,把开得正盛的栀子花剪下来,采几棵路边青,添上一些金银花,连花带叶熬成水,兑到洗澡水里,再洒上几朵新鲜的栀子花,让清涟泡澡。说来也怪,你哥泡了一个月的栀子花澡,皮肤过敏就这样治好了,不再东挠西挠,也不再说痒。从那时候,他就爱上了栀子花,夏天都要用它泡澡。”
  
  “难怪我说他一个男人,皮肤怎么这么好,简直吹弹得破,原来是有民间秘方!”
  乔姨说者无心,听者却觉得太香艳了,眼前似乎呈现一幅让人垂涎欲滴的绝美景色——美男出浴,雾气氤氲,花香四溢,性感撩人……
  STOP,他是你哥,花痴也要找准对象!她禁止自己往下想,安静地埋头扒饭。
  乔姨却并未离开,坐在餐桌边看她吃,踌躇了半晌,才委婉地开口:“漪漪,你有没有发现,你爸近来老了许多?”
  清漪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一眼在客厅喝茶的父亲。平时没注意,现在仔细打量,那张意气风发的脸,早已颓然老去,褶皱横陈,鬓边新添了不少白发。
  乔姨刻意压低声音:“有件事,我想必须告诉你。你爸有很严重的糖尿病。”
  清漪呼吸一窒,瞪着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半个月前感到身体不舒服,晚上老起夜,口干舌燥,又莫名的消瘦。我便陪他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他的血糖很高。”
  清漪突然觉得碗里的饭,难以下咽,便用汤匙舀汤喝。
  “漪漪,”乔姨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第一次用庄重严肃的口吻说,“你爸他是真的老了,无论家里和公司,都有些力不从心。他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和你哥,早点结婚,安定下来。不要再让他操心了。你是个聪明孩子,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清漪抬头,清楚地看见对方眼中闪烁的泪光和无声的恳求。这个女人,她是真的爱自己的父亲,无论是以前背负世俗的恶名,独自抚养翟清涟,还是婚后忍气吞声、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一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
  乔姨对爱的隐忍和坚守,让清漪动容。哪怕,这些曾经让年少的她很受伤。
  
  清漪也爱父亲,所以,不能再任性、贪玩、逃避责任了。
  她低下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我,不是不想嫁傅炎,只是不愿离开这个家……”
  “傻孩子。”乔姨把她的手攥在手心里,低声叹息。清漪虽然有些娇小姐的脾气,看似刁蛮无理、嚣张跋扈,但其实心思透明,像孩子一样单纯明朗,毫无心机。
  这么些年,她早就从心底喜欢上了这个女儿,将之视如己出。清涟和清漪,都是她的孩子,让她愿意倾心去疼爱保护的孩子。
  
  在乔姨的眼泪和亲情攻势下,清漪缴械投降,终于答应下嫁傅炎。
  婚礼定在下月8日。
  
  他们年前就订了婚的,婚期虽然决定得仓促了些,好在新房是现成的,傅炎又办事有方,影楼酒席、婚纱礼服都一一妥当。清漪只管做甩手掌柜,尽情享受单身的最后时光。
  那晚,清漪和一帮姐妹淘从酒吧出来,已是深夜一点多。带着薄醉微醺回到家,看到傅炎仍在客厅里等她。
  “傅炎……”她有些惭愧,局促不安,垂着头,像犯了错的小孩。
  傅炎走到她面前,轻声地说:“漪漪,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害怕结婚?”
  “谁说的?”清漪抬起头,正好撞见傅炎的眼光,清清亮亮。面对这样诚挚深情的目光,她没有勇气说谎,艰难地启齿,“你能保证一辈子爱我,永不变心吗?”
  “傻瓜!”傅炎明了她的心结所在,在父辈爱情伤口里长大的孩子,对婚姻多少有些不信任。他拥她入怀:“漪漪,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爱上你吗?”
  清漪摇头。
  “班上别的女生都唧唧喳喳,吵吵闹闹,唯独你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眼里都是空洞,都是茫然,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让我心痛。”他低沉温柔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出来,“我觉得,我就是上帝派来拯救你,将你带出迷途,一辈子守护你的天使。”
  清漪“扑哧”笑了出来,一把推开他:“有你这么难看这么笨的天使吗?”
  “好,就保持这个微笑,把紧皱的眉头展开来,把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做我傅炎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清漪扬睫看他,眼中盈着泪光:“傅炎,这辈子能够遇见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哥说的对,今生今世,得到如此温暖并执著的男子的爱,命运对她真是太过眷顾。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幸运。
  远远的,翟清涟倚着二楼的雕花栏杆,手里握着酒杯,不无嫉妒地想。
  清漪找到了她生命中的守护天使,那么,你呢?
  “翟清涟,希望你也能Good Luck!”他冲自己举举酒杯。
  然后,一仰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清漪和傅炎,是我理想中的爱情,青梅竹马,一个单纯活泼,一个深沉内敛。
至于清涟和夕颜,好戏在后头…… 
                  Chapter 19
  '谁念西风独自凉'
  
  九月,有台风过境,天气凉爽了几日,又骤然转热。
  夕颜回到阔别两月的校园,发现孩子们长高不少。有几个男生,嘴唇周围已经长出了茸茸的胡须,声音也变得粗嘎难听。
  青春像含苞待放的嫩芽,蠢蠢欲动,不知何时就会迸裂,绽出清丽芬芳的花朵。
  
  下课后,孩子们的笑闹声依旧喧嚣。行至教学楼前,夕颜停住了脚步,随手扯过路边栀子的枝条。花期早已过去,那些曾经丰腴肥美、幽香袭人的洁白花朵都消失,只剩下满枝浓绿。
  栀子的叶,一年四季都深碧发亮,肥厚得连风吹都不会发出簌簌的声响。小时候,爷爷告诉她,栀子花有凉血清热利湿的功效,果实、叶、根都各有用途。乡下没有空调、风扇,每年六七月,栀子花开尽了,爷爷就会剪一段栀子枝,浸在水中,聊以解暑。
  夕颜捻下一片绿叶,仰头望望皓皓云天,艳阳依旧炙人。只能在酷热之中,安静等待来年的栀子花开。
  
  办公室里气氛很诡异,众位老师交头结耳,不知在悄悄议论些什么。
  夕颜走到桌前,看到一张大红请帖,印制精美。
  毕业这几年,年年都会收到同学朋友结婚的红色炸弹,好似在提醒她——你也该谈婚论嫁了。
  夕颜翻开来,先看新人的名字:傅炎、翟清漪。再看婚宴举办地——涟漪大厦三楼宴会厅。
  就算她再孤陋寡闻,也知道涟漪大厦是翟氏集团的商务宾馆。如果去参加婚宴,不可避免会和翟清涟碰面……她正暗自思量,一个身影蹦到办公桌前,遮住了光线——
  抬起头,看到一张妩媚娇俏的脸。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翟大小姐笑容灿烂,宛若春花。
  “杜老师,你一定会来参加吧?”明明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恐怕不行,8日那天我……”夕颜期期艾艾,想临时编出一个不能参加的理由。
  对方毫不客气地打断她:“对了,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杜老师。”
  
  夕颜凝眸望她,心里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结婚那天,能不能请你当伴娘?”
  她很惊讶:“为什么是我?”
  她们交情不深,只是一般的同事关系,平时碰面顶多客气地点头微笑。既不是儿时一起成长的伙伴,也不是推心置腹生死之交的闺密。
  “哦,是这么回事。”清漪成竹在胸,这套说词,翟清涟早就教会她了,“我们家是做生意的,有很多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讲究。不但婚期是宜婚嫁的黄道吉日,就连伴娘伴郎,也要是八字相合、五行相生的。算命的说,我的名字中有“水”,我老公的名字里有“火”,水克火,而土生木,木生火,火生水,所以一定要请一位名字中有“木”又有“土”的人做伴娘,结婚以后才能和和美美,白头到老。我左思右想,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你名字里有“木”又有“土”。”
  这个理由很牵强,夕颜当然不信,但又不好戳穿,毕竟关系到人家的终身幸福。
  “杜老师,就这样说定喽。你到时候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来参加我的婚礼。”夕颜还未反应过来,翟清漪人已走远,好像生怕她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夕颜望着她的背影愣神,直觉这是一个圈套,翟家兄妹共设的圈套,她却连挣脱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挣脱?
  见翟清漪出门,其余老师全都围上来:“你准备送多少?”
  她摸不着北,傻傻地问一句“什么多少?”
  “礼金啊!”陈老师奇怪一向清明的杜夕颜,怎么突然变傻了,“吃人家喜酒,不可能不送红包的。那样的豪门巨富,送少了人家会笑话,送多了嘛,自己又肉疼。”
  “随便,大家送多少我就送多少。”她现在考虑的是,自己到时候穿什么衣服参加婚宴。
  
  第一次当人家伴娘,她没有一点经验,只得拉了宋樱来作参谋。
  “你看我该穿什么衣服?弄什么发型?皮肤是不是很糟糕,要不要去做个面膜……”
  “杜夕颜,你到底在想什么?”宋樱被她问得不耐烦了,“你是去做伴娘,又不是当新娘,何必搞得这么紧张兮兮?”
  夕颜莫名地心虚,脸红。
  宋樱看出些端倪,奇道:“你一向不爱出风头,很少对穿着打扮这些事情上心,其中一定有猫腻……快点,老实交待!”
  “你不是说过吗,像我们这把年纪,出去吃喜酒,其实就是群众相亲。这次翟家嫁女儿,你想想,酒席上会出现多少青年才俊、黄金白金单身汉?”
  夕颜何等聪慧的女子,怎会让她轻易揪住小辫子?
  宋樱果然信了,忍不住叹息:“这翟家为什么不发张请帖给我呢?”然后,手忙脚乱替夕颜拾掇起来,又是买衣服,又是配鞋子,又是做头发,最后方才满意地点点头:“嗯,可以了,你这个样子出席,保证艳惊四座!”
  
  婚礼的前一夜,夕颜窝在家里看电视。电话骤然响起,只有两声,便被朝颜接起。她盛装打扮,准备出门,正着急地等着对方的电话。
  “夕颜!”她扬声唤,有着明显不耐,“你的电话!快点!”
  夕颜拿起听筒,是翟清漪:“明天,你一定会来吧?”
  她为何又问一次?到底是她想自己去,还是他……
  夕颜沉默着,久久不出声。
  “杜夕颜,拜托你快点好不好?我在等电话呐!”手机没电,电话又让夕颜占了。朝颜急得直瞪眼,声音高亢尖锐,足以让电话另一头的翟清漪听见。
  “不好意思打扰你,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夕颜深吸一口气:“翟老师,你放心,我一定会来的。”
  “那太好了!我们明天见!”清漪匆忙挂电话,既欢喜又急切的样子。
  
  放下听筒,朝颜一双狐疑的眼睛瞪着她:“那个翟老师是翟清漪吗?”
  “是啊。”夕颜表情很平淡,“她明天结婚,请我去作伴娘。”
  “难怪你这几天又买衣服又买鞋,还去做头发。”朝颜似恍然大悟,“原来,我的傻妹妹也开窍了,想要在翟家的婚宴上钓个金龟婿……”
  夕颜打断她的话:“人不会傻一辈子的。”
  朝颜立时杏眼圆瞪:“杜夕颜,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她还是那副淡然慵懒的样子,若无其事的,转头又去看电视。
  
  朝颜虚空地站在原地,看着夕颜满脸淡漠,心中沸腾翻搅——打小时候起,姐妹俩就不亲近,彼此漠不关心。但她却是第一个知道夕颜心事的人。她们共用一个房间,她曾偷偷看过夕颜的日记,并向母亲告状,说妹妹早恋。记得当时母亲气得眼睛都喷火了,撕了夕颜的日记,还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夕颜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在爷爷家住了半个月才被父亲接回。
  很长一段时间,夕颜都不和她说话。尤其是她和苏航相恋后,两人冷淡到俨然陌生人一般,虽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全然看不见彼此。
  大学毕业后,夕颜便从家里搬走,住进学校的教工宿舍。两个月前,为让房子给班上一个学生住,她才搬回来的。
  这些年,夕颜从没问过她和苏航的事,她也不提,姐妹俩很有默契地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但朝颜始终有个心结——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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