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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引起数国不惜大战的宝剑,这品级难道是那传说中的灵器?
“这泰阿剑绝对是让那些剑修眼红疯狂的宝剑!”林易心道。单手又是猛一掐诀,这泰阿剑一声轰鸣化为一道金光落入剑鞘之中,顿时这整个泰阿剑金光消失殆尽,化入夜色之中。
“主公,那人被灭了!我们没敢在洛阳城中轻易动手。直到其出了城门上百里后才敢下手!”房外多了六个风尘仆仆的俊俏少年,正是林易一直暗中培养的影卫。
“这是从那人身上搜到的东西!”善地向前一步道。
林易接过一看,是个金色牌子,似玉非玉,似木非木,似铁非铁,林易一时是看不出是什么材料,但见这金色牌子坚硬无比,上面雕刻着龙飞凤舞的两个篆体字“崆峒”。
“果然,当年那刺杀本王的那李璟就是这贾谧重金所求,而这崆峒派更是已经找到了这贾府门上,只怕是早已查明当年李璟正是为本王所害!只可惜本王是一时杳无踪迹,而这贾谧的健仆正是为其通风报信!”林易淡淡道,这一切果真是和他所设想一样。他当年在三峰山,曾经是目睹过那崆峒老祖李潭,李潭的修为是远在姚大兄弟和白骨夫人之上,李逸和他们也不过是伯仲之间。经过和那巴蛇一番大战后,崆峒派虽然是派内高手损失一半,但是依然不是林易现在的净明忠孝道这样新兴势力可以抗衡的。况且那李逸也从巴蛇那里盗得了不少宝物,修为只怕是突飞猛进!
那李璟当年只所以是甘心让这贾谧驱使,贾谧必然有让他动心的宝物。凡夫俗子能有任何宝物动心,连续到那前后洛阳城中武功无端生火,数件流传几百年的宝物不翼而飞。林易已经猜测到这大火,就是这贾谧所为,那宝物就是为其所盗。
不过万幸的是那高祖斩蛇宝剑(赤霄剑),那盗贼刚打开宝库,他就灵性大发,自行遁走了。张华等人是亲眼所见,那赤霄剑是化为一条巨龙遁走。虽然现在是杳无音讯,但是却没有落入心怀不轨的人手中,若是让那崆峒派得到,真是如虎添翼。可是那孔子履和王莽头颅却是落入那贾谧手中。
这“孔子履”,相传和越王勾践同一时代。时孔子在鲁免相以后,周游列国传布礼治。至蔡国时,蔡君怕孔子被楚聘用后更为强大,就在半夜里将孔子木屐偷去以阻其行。自此孔子的这双木履就留在了凡尘,除了孔子用过的那套鲁天子时礼器外,成为孔圣人留在这世上唯一重宝。这双木屐由于是其后人一直供奉起来了,据说具有不可思议的神通。到西汉时,这双“孔子履”已被视为朝廷的国宝。那王莽头颅,更是种种不可思议,林易在那长安城郊外埋藏在地下的渐台中,是早已知道这王莽和他一样,来自另个一世界的穿越者,王莽的头颅也是他必得之物。
只可惜的是,林易亲自暗中在那贾府之中搜寻了数次,连这泰阿剑现身都无任何现象,因此这两件宝物早已是不在这贾府中,看来是早已到了那李逸之中,难怪这当年李逸能饶他不死!
林易只所以并没有如同司马慰祖一般,一下就要了这贾谧的性命,只是让这姚大吓唬吓唬他,就是为了断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现在看来是果然不假。只是那些黑线虫至少要一个月后才能自行死去,只是想不到这才短短几个月,这贾谧就康复完好如初,不知这究竟是何人所为,洛阳城中竟凭空多了如此修为之人。这无形之中,暗中又多了一个对手。
第一百六十章 将计就计
赵粲是早已暗中把贾后阴谋告诉了林易,原来这贾南风已经准备明日以惠帝重病为借口,把林易骗入皇宫中,然后再以美人计把他灌的醉醺醺,让他手抄潘岳早已就拟好的一份谋反诏书。若是美人计不成,就以武力强迫他抄写,若是他宁死不从,就只能让潘岳这个大才子模仿他的笔迹手抄一份。
真是最毒妇人心,这贾南风一党果然是条毒计,不仅要将林易逐出皇族,还要以谋反罪致其于死地。明日林易只要到了这皇宫后,必定就立即被贾后同党控制住,这谋反的罪名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掉。
历史好像又要重来一次,前世的司马遹就正是由于被宫女陈舞灌醉,然后稀里糊涂地就抄了那潘安写好的反书,没有抄完还是那潘安接着补充完整。虽然张华、裴頠等大臣是极力为司马遹开拓,但是最终司马遹还是被废为平民,数个月后被贾后暗中驱使几个太监
历史当然不会如此这般重复一次,陈舞是早已被林易收为自己人,况且林易此时却早已非普通凡人。这一年来经过如此多的事件,这贾后一伙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林易的成敌人,或许他只要轻轻伸伸一个手指头,就能要了他们的性命,他现在所担心的正是隐藏在贾后身后的势力,和他一样同属于修真界的势力。
那贾谧送往崆峒派的消息虽然是一时没林易所截取,但是他们迟早会知道。看来现在已经是刻不容缓,已经是没有多少时间等待。既然如此,就将计就计,在那崆峒派还没出现之前,就灭了这贾后一伙,控制朝政。他这几日之所以一直韬光养晦,不问朝廷事实,只是因为他不想这么早就登上这天子之位,他早已望气看出这司马衷至少还有七八年的帝位。现在看来是不能耽误了。自从司马慰祖去世后,贾后一党已经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已经是急不可耐。
果真如同赵粲所说,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董猛就急急忙忙地跑去广陵王府,告诉林易,惠帝司马衷看样子快要不行了,宣旨让他赶紧进宫。
这董猛是贾后的心腹太监,林易是早已知道这其中有诈,但还是将计就计来。这司马遹本就是极孝顺之人。况且现在社会是如此重孝。因此林易一听此言。早已是惊讶的六神无主。痛苦无比,没有向广陵王府任何臣属和女眷交代,就立即跟着这董猛来到了皇宫。
刚到司马衷寝宫门口,就被宫门太监所拦住。原来是经过太医刚刚诊治后,司马衷总算是好了点,现在是刚刚熟睡,因此安排林易在厢房休息,等惠帝醒来以后再召见他。
“王爷,这是陛下赏赐的美酒三升,请王爷一定要喝光!”林易刚坐下,厢房中一个宫娥就袅袅炊烟般走来。一路不停地抛媚眼,身上更是露出了大片春光。这女子名叫承福。是中宫侍女,虽然也是十分罕见的美人,但是和陈舞,蒋俊相比却是还有一定差距,更重要的是其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林易自然是早已猜测其用意。
“大胆!父皇不是刚刚入睡,如何赏赐美酒!”林易对着承福呵斥道,丝毫是不为眼前这春光所诱惑。这承福本是这中宫除了陈舞之后最漂亮的宫女,只是一直在陈舞的光环下,陈舞去了东宫后,才崭露头角。
“竟敢质疑陛下的命令,陛下也是一片爱子之心,陛下是睡前下的命令,这天气是如此寒冷,他料到王爷手脚必是冰冷无比,这才赏赐三升美酒暖暖身子!”承福也是毫不畏惧回道。她有惠帝诏书为借口,林易苦于一时无法找到对证,自然无法质疑什么。
林易接过这一大潭美酒十分难为道:“本王酒浅,如此多的美酒是根本无法喝完!还是留本王带回宫内再喝!”
承福又是紧紧逼迫道:“你是不是忤逆不孝?陛下赏赐你的酒,你竟然抗拒,难道酒里有毒?”林易不得已,只好勉强全部饮下,于是不一会儿就酩酊大醉。这宫中地位低下的一位宫女只是借着孝名,假传皇帝诏书,可以逼的储君是节节倒退。可见这孝名之大,可为最大,可以压倒一切。任何人、任何势力,即使是贵为皇子龙孙都躲不过这孝义这条规则的压迫。
这酒里当然不会有毒,这贾南风虽然是狠辣无比,但是再大的胆,也不敢当场毒死林易。虽然林易不好酒,但是这点酒自然也难不倒他,一切只是为了陪着那贾南风演一场戏,不一会儿,厢房内就已经传来阵阵鼾声!
“小心肝,他睡着了吗?”突然门外一声细微的男子声音响起,细弱蚊声,但是依然逃不掉林易的耳朵。
“去!一边去!小心被人听到!”厢房内承福声音响起。
“怕什么,那人都打鼾了!况且这酒中还加了一瓶三日醉,只怕是睡到天黑,每人催他也不会醒!这人没有欺负你吧!皇后娘娘把你赏赐给这个好色鬼真是让我难过一场!”那人已经动手动脚,屋内传来男女喘息的声音。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承福又娇嗔道。
“你今日打扮的如此漂亮,怎能不动心!看来这人真是不解风情!”
“快,不能这样,潘侍郎马上来了,若是让皇后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怕是决不轻饶!”
“潘侍郎只是这一身皮囊比本将军强上一点,若是论下半身,那里抵得过本将军半分!”
“知道现在皇后娘娘是最宠信你,所以才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林易早已听出这男声竟是那太平将军孙秀,他早已知道这人是那贾南风的男宠之一,只是想不到这人真是无法无天,竟然是白日宣淫,在这皇宫中,还是当着他的面就刚和一个宫女苟活,真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
难怪这贾南风能如此恩宠这孙秀,看来其果真是有几分本领,只觉得这耳中这活春宫直到半个时辰后方才是停息了下来。
林易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好像突然如针扎一般疼痛,这才醒来,依然还是厢房之中,那打扮性感的宫女承福还在,只是看其面颊和身躯是红潮刚退,房中还有一个外表十分英俊的中年男人,正是黄门侍郎潘岳。
林易睡眼惺忪地睁开,刚想开口,瞌睡又来,立即就要闭上眼睛。那潘安见此,连忙跟着道:“陛下派微臣来检验王爷这几日的学业,请殿下把这段文章手抄一下!”
林易却是哪里管这些,又是要呼呼大睡,根本提不起精神。可是圣命难违,为人子,为人臣,无论如何都不能违抗这司马衷的命令,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也不管这纸上是何字,就依照样子照葫芦画瓢,磕磕绊绊地刚写了几个大字,可是这瞌睡又袭来,整个人都要呼呼大睡,这潘岳眼见如此,却是向前一步,大胆地扶起林易的手臂,开始逐字照抄一遍。即使如此,也是字迹歪斜潦草,一半的字都不能成形,但是总算是抄完了一遍,这潘岳又拿起笔,在上面没有完成的笔画上舔舔改改,经过这潘大才子的加工下,就成了一篇像样的文章。
林易表面上是醉眼惺忪,但是不经意间轻轻一撇,那潘岳早已拟好的草稿内容就牢记于心:“陛下应迅速退位,把皇位让于我,否则我将带领精兵杀入宫中;皇后也应退位,否则我当以武力逼迫其退位。我跟谢淑妃早已共同约定日期,同时发动。不要再犹豫不决,以免招来后患,茹毛饮血,在日月星三光之下,上苍已准许扫除祸害,立敬德为太子,蒋俊为皇后,愿望达成,杀猪牛羊,祭谢北君神祇。”
这潘安是按照这林易的语气所写,这司马遹在其印象中还只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因此这诏书是故意模仿这司马遹以前的语气,写的是毫无逻辑章法。不过这字迹虽然是潦草不堪,却和司马遹的笔迹是十分相似,常人基本看不出来。看来这贾后是早有预谋,这潘岳只怕是暗中早已模仿司马遹的笔迹很久,果真是其心可诛,罪恶难当。
这贾南风真是十分阴狠毒辣,她授意潘岳写成的这个谋反文稿,目的不仅要搞倒这司马遹,还要把司马遹的生母谢淑妃、司马遹的长子道文以及道文的母亲蒋俊全部处死,斩草除根。把现在存在的,以及将来可能存在的威胁,全部是扼杀在摇篮中。只是那王惠风,但却并没有敢涉及,一来是这外界早已传说这王惠风并不得到这司马遹的宠爱,更重要的是这王惠风背后的所代表的势力琅琊王氏,若是也将其逼入死地,必然导致其誓死抵抗,贾南风自然是不愿意把这琅琊王氏彻底推到那司马遹这边。至于那些一直亲近广陵王的大臣,更是不敢涉及,也是同样的道理。
林易就是在这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在这潘岳的帮助下,把这早已拟好的谋反文稿照抄了一遍,笔刚一落下,林易就继续呼呼大睡,丝毫不知只怕这已经大祸临头,那潘安和承福得到这信笺手稿后,自是欢喜雀跃,连忙是送到了贾后手中,递呈给了惠帝司马衷。
第一百六十一章 痛打落水狗
元康九年(299年),马上就要过年的喜庆并没有笼罩在晋国的朝堂之上,却是被茫茫大雪所覆盖,这大雪之后更是那种让人压抑的气氛。整个洛阳城被这白茫茫的大雪压了一层又一层,除了那些讨生活的贩夫走卒外,这么寒冷的天气,大街上真是难见行人,都躲在家中取暖。只是那通往皇宫正门的大街上,却是来往车辆络绎不绝,京城中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员都涌入宫中,显然是朝廷之中有大事发生。
“到底是什么大事,这么大的雪,皇上突然要召集文武百官!”
“你难道不知道吗,听说广陵王要谋反,他亲自手写谋反密令已经落入皇上手中!如假包换!”
“不可能,这广陵王怎会如此糊涂?他现在是名满朝野,德高望重,况且他回到京城后才几天,太子暴病而亡后,他现在虽无太子之名,却是国之唯一嗣君。怎会干出如此蠢事!”
“就是因此如此,皇上才召集百官庭审!”
……
一路上,不少文武百官早已经是议论纷纷。
惠帝虽然是白痴糊涂,这一生最害怕的是就是别人抢他的皇位,不给他吃喝,再一经这贾南风添油加醋一般夸大后,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就下诏把自己这唯一的亲儿子处于极刑。
这文武百官刚一到齐,大太监董猛就宣读这广陵王的谋反事实和司马衷的诏书。
众王公大臣听到这广陵王的所作所为,和这司马衷要处死自己亲儿子的诏书后,张华首先诉道:“此事真是国家最大的灾难不幸,自汉武帝以来,国家每次罢黜嫡子,就会引起变乱。况且晋王朝建立的日子还短,请陛下三思。”
裴頠也接着道:“微臣认为,应先先查明传递这份信笺的人。再认真核实对照司马遹平常的字迹,不然的话,只怕会有假!”
西戎校尉阎缵,也是大胆说道:“西汉戾太子刘据起兵背叛,抗拒皇命,进言的人仍认为罪状不过打一顿板子。而今太子司马遹受到责罚的时候,不敢有违礼的行为,他的过失,远轻于刘据。现在要做的是,为他慎重的选择师傅。再严加教诲,如果仍不能悔改,再摒弃不晚。”
有张、裴两位朝廷栋梁带头,朝中大臣早已个个是群情激昂,势必要查处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贾南风既然是如此敢凭空诬赖,她自然是早已想到了这点,早已做好了准备。于是叫董猛拿出林易平常所写的报告启事十余张,对着他手写的信笺手稿,让各位王公大臣进行仔细对照。但是。裴頠所说的要查明传递书信的人,这一点却能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但是,贾南风瞒天过海。故意不予理睬。
张华贵为群臣之首,拿着林易平日文章启事对着这信笺手稿进行了仔细核对,他无论如何都看不出,这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虽然这确实是一样的字体!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这内容,确实太过惊风骇俗,虽然这其中大多都是谣传的消息。但是有如此证据,势必会水落石出!只见张华脸一会红,一会黑,阴晴不定,显然是太过震惊,被这手中的手稿所镇住,他不知道该如此处理,只能把这报告启事和信笺手稿全部交给了下一人。
贾南风眼见这张华的表情,心中冷喝一声,“看你们还准备如此帮助那野种!”
只是贾后觉得这朝堂之中的氛围越来越不对,所有那些看过这些文章的人,脸上立即变得是十分沉重严肃起来,略略一瞥就立即传给了下一人,仿佛手中是拿到的是一个烫手山芋一般。朝廷之人是鸦雀无声,仿佛整个空气都被凝固一般。
局面就此陷于僵持,无人敢发一言!
贾谧也觉得这其中情形不对,为何这些大臣前一刻还是十分支持广陵王,突然间变得十分惶恐,默不作声,他连忙是一把抓住那些信笺,只是从第一个字开始就头皮发麻,汗流浃背,原来这些信笺不知何时,朝堂之中,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毫无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竟然是被人掉包了!
“皇后贾南风荒淫放恣,借太医令程据看病之际,与其苟合,乱彰内外!程据车仆王德可为证!”
“洛阳城南有盗尉部小吏李菊福,端丽美容止,人长得英俊儒雅,但是家中贫寒,平时穿着也比较寒酸,突然之间,衣着光鲜。当时,洛阳城南区常常发生盗窃案,小吏的暴富引起了人们的怀疑,贾家亲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