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余斌三人已是站起身来,神清气爽,但心中却时时暗自警惕着周围地变化。不宜耽搁太久,三人也就整装出发。余斌早已换了套衣袍,也是青色只不过颜色浅了些。伤口已经包扎处理好了,也亏寒夜给的丹药好用,才短短一夜,伤口已是合拢,正要结疤。只要不是太大的动作,都不会影响到伤口。余斌估计要不了两三天,伤口便能完全结痂。不出七天,伤口便能完全复原,不留痕迹。 修真者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凡人能比,即使是余斌这样深可见骨地伤口,好好调理又有丹药,再加上余斌本来就修炼炼体之术,(虽然还没有什么成果,但对肌肉的紧致度和控制度还是有点效果的),伤口很快完好那是很正常之事。不过张豪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虽然有余斌给他的丹药,但毕竟是伤到内脏,即使张豪强悍无比,也要耗上半月之久才能完全复原。 三人乘着见见明亮起来的天色,便开始在草丛中穿梭起来。一直到未时左右,(下午两三点)三人才终于走出了蒲远丛,到了一片山林中。也算三人今日运气不错,除了无意间遇到一只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动物出来捕食外,并没有遇到什么难缠地妖兽,平平安安地走出了草原。 走进树林不远处便见着一条宽大的官道,三人对去越岭幽谷的路线都记忆深刻,自然知道此条大道也是去越岭幽谷的必经之路。三人要从此路经过一个城镇,凝幻城。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危险,余斌微微的松了口气,眼睛一动,却见着一旁的张豪一脸放下心来的表情。余斌不由微微现出些笑来,看来张豪对昨日之事还是难以忘怀啊。寒夜倒是依旧面无表情,冰冷的气息丝毫不变。多日的相处,此时张豪已经没有当初那样害怕寒夜了。 宽大的官道上,一行三人,看慢实快地朝着前方走去。一人浑身胀鼓鼓的肌肉,性格耿直;一人青袍衣裳,几分淡然;一人修长傲然,冰冷残酷。性格大不相似,却一起朝着同一个方向而去…… 隋国是平遥大陆上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国,既没有令人垂涎的资源,也没有让人眼红的土地。只是一片风景秀美,高高低低的山岭,风景虽美,但始终没有大的用处。这样一来,隋国倒也算得上是平静,无争无抢,无忧无虑。隋国的赋税不多,君主也是明主,隋国的国民倒也是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凝幻城是隋国三大主城之一,是隋国唯一比较平坦的城镇。虽然离内有白翅雕的蒲远丛不远,但是却一直相安无事,没有什么大的危险。蒲远丛中的各种动物妖兽足以养活那群凶猛的白翅雕,也就没有来人类居住的地方捣乱。 凝幻城内杨柳依依,风景秀丽。此地的女子依山傍水,自然生得花容月貌,娇艳迷人,倒也算得了隋国内难得的一景。男子就要弱了些,大多都是瘦瘦削削,个子也不高,样貌虽然清秀,但毕竟少了几分男子气概。皮肤样貌也如女子般姣好,白白嫩嫩地,不仔细一看,还倒是女子。这也养成了凝幻城的一个风俗,女子可为妓,男子可为馆;女子可以光明正大的嫁娶,男子一样也可以纳为小妾! 这也一来,隋国虽然小得没有什么人知道,但凝幻城却是在各个地方皆有人晓。 三人皆不是凡人,呼吸之间便行路数十里,不久便看见凝幻城城门。到了普通人的地方,三人都不喜大张旗鼓,也都放缓了速度。反正天色已逾傍晚,而且出了隋国不远便能到越岭幽谷,也不急于一时。再说余斌同张豪身上有伤,在此滞留几日也算不上耽搁。 不是很高的城门上印着三个秀气的大字,凝幻城。一点威武之意也无,反倒如同一个含羞的女子一般。周围的花纹也不凝重,精致却显得软弱,给人第一感觉便是此地太过温和婉约,绝对是温柔乡! 余斌三人走进凝幻城,大街上的人群来来往往,女子男子大多皆是容貌秀气,皮肤雪白。三人一行,说不得不吸引人。 一人肌肉鼓鼓,高大雄伟,在多为柔弱之风地凝幻城内绝对是吸引眼球,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男子都直愣愣地盯着张豪瞧。有爱慕,嫉妒,讶然……看得大大咧咧,神经粗大的张豪也感觉出了不对,黑黝黝地脸慢慢地渗出红色来,有些尴尬羞涩。赶紧下意识地伸出大手来把敞开的衣襟拉了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出如此动作。 寒夜相貌冷酷英俊,再加上修长傲人的身形,冰冷残酷的气息,比起张豪来还要吸引人些。只是都摄于寒夜骇人的冷酷气息,倒没有多少人敢直愣愣地盯着寒夜看。都只是悄悄地看上那么一眼,然后便觉得浑身激灵灵的冷,赶紧躲过眼去。 看向余斌的人也不少,余斌虽然没有张豪的高大壮硕,也没有寒夜的英俊冷酷,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和近人之意,却让不少女子男子皆有好感,直觉的此人让人如遇春风。而且余斌虽然没有那样肌肉鼓鼓,但绝对是英气十足!这样一来,反倒是向余斌抛媚眼,丢手绢的人最多了。余斌本不是风流浪荡之人,但生为凡人之时,为了生存,也混迹勾栏艳馆多时。也曾为女子写诗耗墨,一掷千金,算得上是风流纨绔!此时这些人诱人魅惑的眼神又怎么会让余斌平淡之心起半点涟漪呢!余斌只当没瞧见,淡然笑着一路走过。 不过即使这样,也遇着了一些主动的角色。自以为样貌极佳的女子,凭着那么几分信心,暗自鼓鼓气咬咬牙,也就姿态万千,脚步生莲地做过来同三人搭话巧言。只可惜,张豪对男女之情如同一根不开窍的木杵,傻愣愣地瞧着半天,洪亮的声音一开,便把娇嫩嫩地女子给吓得后退好几步。而寒夜更是不用说,就算有点胆量想要上来搭话之人,一瞧见寒夜那冰冷无情的眼前,霎时骇得连自己叫啥都忘记了,直出一身冷汗。余斌就要倒霉些了,谁让他一脸淡然无害地模样。拒绝也是彬彬有礼,不温不寒,只是淡淡的笑容中已是拒绝之意明显。 但也由于余斌的不狠绝,留脸面,反倒平添了许多抱着试一试心态之人前来搭话。更让余斌汗颜地是,前来搭话之人竟然男子也不少数。余斌这下可有些无奈了,只好加快了脚步,言不斜视地直奔凝幻城内最出名地天一客栈而去。 这一路下来,张豪同余斌不知拒绝了多少‘男才女貌’的邀约,忽视了多少佳人‘随风而飞’的丝织手绢,掠过多少才子‘无意掉落’的墨画纸扇,一路堪比逃命般的飞奔到了天一客栈。 如此之多的青睐,倒不是真的张豪余斌有什么无敌的魅力,而是此地水土养成地男女皆为秀丽之色,嫁娶之事基本已成为此地的一大难题。不仅女子要为自己的幸福打算,连男子也要为自己的寻个如意男君。一般只要有那么点阳刚之气的货色,都是竞争激烈。虽然因为此地声名在外,有许多的男子慕名而来,但始终是粥少人多。三人又都是气度不凡之人,又走在一起,这一出现,才引起这样多的狂蜂浪蝶。 余斌一行一到天一客栈,余斌便对着小二道出几碟小菜,然后迅速的上了二楼雅座。大堂中坐着的众人还未回过神来,三人便在二楼梯口消失了身影。 二楼雅座,余斌往椅凳上一坐,这才放松了下来,应付狂蜂浪蝶也不是件容易之事。却见着坐在一旁地张豪已是满头大汗,眼神都有些畏惧之色,现在终于逃脱了‘骇人’的视线,忍不住大大的松了口气,手往脸上一抹,抹下一把汗来,随手就操起茶壶,也不管冷热,之间便举起往喉咙里倒。余斌见着张豪这副狼狈的模样,不禁有些同情起他来。张豪可不如余斌久经风月,应付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男子,可真比斗法还费神! 这时,一道慵懒惑人的声音传来,“容,刘哥哥什么时候来啊?不会是食言,不来了吧?!” 另一道宛如风动花海般迷人的声音回道,“呵呵,怎么可能呀!颜,你又不是不知刘哥哥可对我俩兄妹迷恋之极,哪里舍得不应我们的请求。我估计最迟天黑,刘哥哥准能到。再多等片刻又如何。” 三人的视线看了过去,倒不是被恍若天籁的声音吸引,而是觉察出说话两人皆为修真者! 只见一男一女,款步遥遥地从楼梯处走上来,靓丽动人的身姿瞬间把整个二楼的视线都给引了过去。两人相貌一致,毫无差别,是竟然是对双生子。 女子身形高挑,胸前波涛汹涌,柳腰翘臀,一走一摇,姿态诱人。不是大红色的短袍看看掩住翘臀,外面套着白色的轻纱,遮掩不住笔直修长嫩白的秀腿。脚着一双红色做底,白色绣花的及膝短靴,包裹住了迷人的小腿。略微弯曲地头发挽了个发髻,一致凤头钗闪烁着耀眼的光。漫开的青丝披散在肩上,随着行走而轻轻起伏。渐渐地瓜子脸蛋,恍若白玉般光滑的肌肤,娇艳如同桃花般的红唇,翘挺的琼鼻,大大含水的双眼,眼角微微上挑。眼珠淡淡的浅褐色,眼波一转,分明像是在邀请你一般。 男子身形修长,一身蓝衣包裹住雪白的肌肤,衣袍的带子随意的打了个结,看上去都有些松散。样貌同女子一样,只是眼珠子要黑上一些,显得深邃一点。嘴唇颜色不同女子般娇艳,而是淡淡的浅粉色。此时眼睛半眯着,嘴角微勾,整个人都散发出浓浓的慵懒气息,却有分外性感。 两人皆是难得的角色,一时间叫其他人看直了眼,全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寒夜倒没有什么感觉,去的地方多,见过的美人也多,这样的绝色也不是未曾见过。再说以寒夜冰冷无情的心,要让他动情,那还真的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余斌眼中虽然闪过惊艳之色,但也并无太多的感觉。本就是浪迹花丛中的风流人物,即使以前见过的女子没有这般出色,但也差不多哪里去。再说了,就是余斌讨厌的周婷也不比这两人差,只是气质不一样,无从比起。只是难得见着双生子,还是都是修真之人,而且气质各有迷人之处。###第74章:花想容 花想颜
张豪可就没有两人的心境了。虽然对男女之情毫不了解,但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张豪也不例外。从两人一进来,两只眼睛便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着两人,动也不动。张豪一直同师父苦修,差不多都快成为隐世之人了。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交换会,见过的世面也就比余斌多一些。哪里见过如此漂亮双生子,自然是被迷得晕乎乎的。 两人也不在意众人的看法,想是已经习惯了。只是找了个地方,然后便朝着余斌这桌看来。两人修为皆是练气期十一层,同三人相差不大,自然可以感应出三人是修真者。蓝衣男子只是轻飘飘地朝着三人瞄了一眼,便半阖着眼,懒懒地躺在靠窗地椅上。女子倒是朝着三人娇笑两声,眼波流转,妩媚动人。 余斌回了淡淡一笑,寒夜没有任何反应,倒是张豪的脸嗵的一下就红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女子的笑,神都飞了。就连女子都会过头去,不看着边,张豪还是痴痴地盯着那个诱人的背影看。 过了片刻,在座的普通凡人都回过神来,张豪还是一动不动,还是已经成了一块石头一般。余斌暗暗皱了皱眉,站起身来,挡住张豪的视线,淡淡地道,“张兄,赶路几日,大家也都累了,还是赶紧吃了饭菜回房歇息吧。” 张豪视线被挡,自然也就回过神来。神情依旧有些恍惚,傻傻地问了一句,“余兄弟说什么?”完全没有挺清楚余斌所言。余斌无奈,看来张豪完全已经被那妩媚之女给迷得找不着方向了。但感情之事,余斌不便说什么,只好当做不知,淡淡地道,“连日赶路,我有些劳累了,张兄想必也是一样。我们还是吃些饭菜各自回房休息吧!” 余斌一说,张豪想起余斌有伤在身,愧疚之情便又冒了出来,霎时便把拿女子先放一边去。只道余斌是真的累了,自己还在这里耽误时间。一把拉下余斌,端起碗道,“余兄弟快些吃,等下早些歇息!”说完便呼呼啦啦地狼吞虎咽把饭菜给咽了下去。 修真者本就不用进食,但偶尔尝尝俗世界的饭菜也别有风味。 三人吃完饭菜后,张豪便被余斌给拉着走了。 各自回房后,张豪疗了会伤,停下来时,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今日所见那美丽的女子。雪白的肌肤,大大的眼睛,娇艳的笑容,傲人的身姿,妩媚的气质……一想起来,张豪便忍不住脸红,心扑通扑通直跳。从未经历过男女之情的张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只是忍不住想起那个女子,忍不住想要见那个女子,忍不住想要看那个女子的笑容。恍恍惚惚许久,张豪才终于睡着了。 次日一早,张豪刚从梦中醒来,便有些焦急地洗漱了下,就要出门。他想看看那个女子是否还在,有没有离开。火烧火燎地奔出门来,还未走到二楼,远远并听到了那女子铃铛声般的笑容。张豪提起的心,不知怎的,突地一下便落了地。黝黑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憨厚的笑来,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晓得在笑什么。 此时知道女子没有走,张豪一时在楼梯上犹豫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回去疗伤呢,还是该上去。犹豫半刻,还是给后院了余斌寒夜传音说一声自己到这里来了,这才上了二楼。 余斌此时正在打坐休息,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花心思管它。听到张豪的传音,余斌睁开眼睛,眼中划过一丝同情之色。余斌深知,感情之事不可勉强。张豪此时的举动,莫不过说明他已经对那女子情根深种。但以余斌的眼力,怎么会看不出那个女子又且是张豪这样男子能收得了的!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毕竟算得上是朋友,也不得不提醒张豪一下。 不久,余斌便慢慢地走上了二楼,一眼吧便瞧见了坐在角落里呆愣愣的偷看那女子的张豪。余斌心中叹了口气,朝着张豪走了过去。顺着张豪视线一看,果然那对双生子在那里同一个白衣男子谈笑风生。也不知那白衣男子说了什么,直逗得女子笑得花姿乱颤,别样多姿。余斌却看到那白衣男子后身体微微一怔,顿了一下才朝前走去。心中古怪地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刘裕喜欢白色的衣裳,因为这让他看起来风度翩翩,潇洒有度。而且刘裕也自我感觉良好,不管自己赛过潘安的样貌,还是同一辈中无人能及的实力。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生来就是受万人瞩目的。而且刘裕也很喜欢被别人用仰望和羡慕的视线注视着,这让他有种难以言语的满足感和自豪感。 可是这一切都被打破了,都被一个叫候平的同门给打破了。在刘裕眼中,候平不过个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的狂妄之人,根本不会引起大风大浪。可是刘裕错了,便是这个他不在意的同门,带走了属于他的荣耀!他的一切!先是由于候平个性使然,让许多低阶弟子都忍不住敬仰候平的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然后便是众多女弟子的爱慕之意,也转到了候平和那个所谓的师弟苏寒身上;再然后,连师门的注意力也从自己身上吸引了过去! 而且在筑基期一次弟子斗法中,更是夺取了属于刘裕的光环!刘裕永远忘不了候平踢在自己胸口那一脚,永远忘不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法宝让候平夺了去,永远忘不了自己躺在地上遥遥望着候平得意神色地样子!这一切,不得不让刘裕深深地怨恨候平! 不过,才没有多久。那个狂妄的男子便受到了打击!哈哈哈,真是上天有眼!由于候平的失误而害死了自己关系最亲密的师弟!那个在擂台上得意洋洋,放荡不羁的男子,瞬间变得狼狈不堪,满脸疲惫。刘裕看着他抱着师弟的尸体,痛哭失声,刘裕心里真的是舒坦了许多。再见着他毫无尊严地苦苦哀求师父周川救他师弟一命,刘裕差点没有能忍住快要溢出的笑意! 不过没有想到八十多年,候平竟然还是把他的师弟给带了回来。这让刘裕本来平下的怨气又再次冒了出来,溢满了整个胸口!不过刘裕什么也不能做,只好把对候平的恨意掩埋在心中。 刘裕本就是个风流滥情之人,而且男女通吃,有过不少的女人,也有过不少的男子。在刘裕眼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男女之分,有的不过是美丑之别。只要是让刘裕心动之人,不管男女,皆收为‘知己’。 花想容,花想颜是刘裕在一次交换会上认识地,瞬间便被两人的容貌风姿迷住,惊为天人!明明是一样的脸庞,却有着不一样地风情。不管是姐姐花想容的娇艳妩媚,还是弟弟花想颜的慵懒性感,都让风流多情的刘裕欲罢不能。刘裕费尽心思,使出了千百种手段,这才讨了两人欢心,一步步的成为了‘朋友’。但一直让刘裕不满的是,两人不管他怎样讨好,就是不肯让刘裕成为入幕之宾,若近若离,不冷不热,让刘裕的心好似有猫尾巴在挠,直痒痒。 本来刘裕一个筑基期修真者,若是想要硬来,两个练气期修真者又能如何。但刘裕在其他地方也许是卑鄙无耻,但在感情方面,刘裕一向自诩是白衣情圣,又怎会做出下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