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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不是在骗我吧?”柳天道一脸的狐疑,之前还说极为严重差点死掉,现在又说好了,这才刚刚过去一天而已啊!
“不骗你,我是真的好了,天道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了不灭金身”,战舞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笑容,今天他真的很高兴,不灭金身,那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功啊!幸好房间里有人,不然战舞说不定都高兴得跳起来了!
“上古的炼体神功吗,自然是听说过,不过这不灭金身只是存在于传说中吧?”
“先祖曾经侥幸得到过一份不灭金身的残卷,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份残卷应该就是不灭金身的核心。”
“先祖?那为什么到了你这一代才发现?”
“因为我家从来没有人被打得生命垂危过!”
“。。。。。。”
无论如何,战舞平安无事让得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而时间也在众人的闲谈中悄然流逝,下午的时候何家的下人把饭菜送到了众人的房间里,由于众人的身子都比较虚弱,所以饭菜都是一些味道清淡的补品。
吃过东西后,啸天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三更天,窗外传来了呜呜的风声,而啸天也进入了梦境,那是一群凶残的狼,在漆黑的深夜狼的眼睛里散发着摄人的红光,那是看见食物的兴奋,在狼群的前面有一个孩童,那孩童吓得瑟瑟发抖,泪水就像小河一样从孩童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可这深夜的荒郊里除了孩童的哭声便只剩下了狼吼声。。。。。。
“不!”啸天大吼了一声后猛然惊醒,屋子里静悄悄地,没有哭声也没有狼吼声,只有一缕从窗外照进来的清冷月光,啸天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竟然布满了汗水。
他穿好衣服推开屋门来到了外边,月亮很明,也很圆,就像一个玉盘,趁着月光啸天来到围墙处,然后从那里跳了出去,他想到外面转转去。
街道上很宁静,可啸天的心里却不宁静,我,真的是孤儿吗?为什么父母要抛弃我?我究竟做错什么了?渐渐的啸天的眼眶湿润了,可他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啊~”;啸天仰天吼了一声,然后便在这空旷的街道上飞奔起来,啸天奔跑的速度极快,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黑影,啸天奋力地奔跑着,就那样一直奔跑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他呼呼大口喘着粗气,汗水几乎将他的衣服全数打湿,在他的面前是一片广茂的原始森林,他竟然一直从何府跑到了京城西郊!啸天走进了森林里,这里很是寂静,偶尔响起的虫鸣声更是增添了一丝阴森。
“花灵”,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在这半夜三更显得是那么的诡异。有人在这里,这是啸天的第一反应,深更半夜的,谁会在这京城西郊呢? 啸天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悄悄移动着。。。。。。
“花灵,今天是你的祭日,我来看你了”,一个中年大汉倚在一方低矮的坟墓上深情地说道。啸天定睛细看,那大汉他竟然见过,正是齐家家主齐东南。
“花灵,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儿子,我永远忘不了你临死前那忧郁的眼神,那一年是我糊涂,我竟然亲手丢弃了自己的骨肉”,一滴眼泪掉了下来,齐东南的眼睛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是我害了你,没想到我一时糊涂竟然害了两条人命,你让我重新去找孩子,我去了,可是孩子已经不在哪里了,我问了一个砍柴的樵夫,他说那里晚上有狼群出没,我们的儿子怕是已经被狼吃了,我真后悔,我后悔我告诉你我们的骨肉被狼吃了,我没有想到极度伤心的你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竟然在三天后也离开了我”,齐东南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他跪下来对着那坟前的墓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花灵,我还记得孩子刚出生时你那喜笑颜开的模样,儿子的左臂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你说这是受月之女神的眷顾,将来会有大作为”,齐东南的眼睛里写满了追忆。
左臂?月牙形的胎记?两行清泪顺着啸天的面颊流了下来,他轻轻地扒开自己的衣衫,清冷的月光照耀在啸天的左臂上,那里有着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花灵,如果我们的孩子还活着,应该和我一样高了吧,花灵,我欠你和儿子的这辈子是还不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绛珠的,在不久之后的比武招亲上,我会为她寻一个好的夫君的,这也算我对你的一点交代吧”,齐东南将那墓碑抱在了怀里。
“花灵,我要回去了,如果绛珠知道我三更半夜出来的话会担心的,我会经常来看你的”,齐东南抚摸了一下那墓碑,然后便离开了。
等齐东南离开后,一道身影跪在了墓碑前,他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他的身体和内心都在颤抖着,他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墓碑上的蓝花灵三个字,“咚咚咚”,他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响头。
“娘,从今以后我的名字就叫做蓝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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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不灭金身?你说的是上古时期那门不死不灭的神功?”天香皱着眉头问道,她之前听她父亲提起过这门神功,据说此功修炼至大成者肉身可以不死不灭,纵然是天火焚烧亦能相安无事。
“不过这门功夫早已失传了吧,你不会告诉我你学过这门功夫吧”,啸天瞪大了眼睛盯着战舞说道,“难不成你们金刚门的老祖就是创造了不灭金身的人?”
“额,你想多了,我们金刚门的老祖只不过是运气比较好,得到了不灭金身的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残卷罢了,不过蚊子腿虽然小,但它也是肉啊,老祖潜心钻研这残卷,最终悟出了一丝心得,那就是我们家传的金钟罩”,战舞摊了摊手说道。
“这和你的伤快速痊愈有什么联系吗,你修炼的只不过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残卷而已啊,而且你也说了,只有当不灭金身修炼至大成时方才能不死不灭。”
“不灭金身虽然厉害,但是据说它却非常难修炼,因为它的修炼必须一次次地经过鬼门关才可以,只有被打得生命垂危的时候这不灭金身才能够修复其身体,并且得到提升,这一次我应该就是这种情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老祖得到那一小份残卷应该就是不灭金身的精华所在”,说道这里战舞的嘴角微微上扬,振兴金刚门指日可待了!
“额,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们金刚门都没人发现啊?”
“因为,我们金刚门从来没有人被打得生命垂危啊。”
。。。。。。
一天前,当啸天等人被何家的下人带回去之后,在那最后一座完好的对站台上,第四场比赛开战了,周家代表队梦魔宗的梦痴和梦幻对战战神门的沐剑晨和百幻月。
战神门的沐剑晨和百幻月俱是那种血气方刚的少年英侠,梦魔宗的梦痴和梦幻虽然也极为英俊,但两人却有一股阴柔的气质。
战神门的沐剑晨和百幻月率先出手,两人拔出长剑气势汹汹地冲向了梦痴和梦幻。
“梦魔”,当沐剑晨和百幻月即将冲到身边的时候梦痴和梦幻异口同声地说道,下一瞬,两道人形黑影出现在了沐剑晨和百幻月的身边,那黑影忽然变长,随后就像两条绳子一样把沐剑晨和百幻月缠绕了进去,那黑影越缠越紧,最后让得两人的面色都变得赤红起来。
“破”,沐剑晨和百幻月的身上突然发出了数十道剑芒,随着剑芒发出,两人身上缠绕的黑影也消失殆尽。“梦魔宗的功夫果然玄奥”,沐剑晨眼神凝重地盯着梦痴和梦幻说道。
“呵,既然如此,你们不如就认输吧”,梦痴轻笑了一声后捋了捋额前的黑发,倒是有一点嚣张。
“我们战神门的人可是从来不认输的,战神无极”,沐剑晨持剑指着梦痴,而百幻月则是持剑指着梦幻,两个光点从沐剑晨和百幻月的剑尖处飘了出来,随后变成了两尊身披铠甲的虚影,那虚影右手里拿着一柄巨剑,左手里拿着一面浑圆的盾牌,丝丝杀气从虚影的身上弥漫而出,将空气都震得瑟瑟发抖。
“杀”,充满杀意的口令从沐剑晨和百幻月的嘴里说了出来,下一刻两尊战神虚影便携带着滔天的杀气和漫天的烟尘向梦痴和梦幻冲了过去。
“让我来”,梦痴挡住了准备出手的梦幻后淡淡地说道,于是梦幻退到了后面,而梦痴则是向前走了一大步挡到了梦幻的身前,“永…恒…梦…魇”,梦痴伸出了右手,浓郁的黑雾从他的手里散发了出来,那黑雾顷刻间便是笼罩了整个对战台,“呼,呜呜,呼呼,呜”,随着黑雾的翻滚,有着奇怪的响声从黑雾内部传了出来。
“嘭,嘭”,又是两声异响传来,梦痴的嘴角微微上扬,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两尊战神虚影在响声传来后已经爆炸成了虚无。
“幻月,我看不见了”,沐剑晨有些凝重地说道。“我,我也看不见了,我的头,头好痛,我好困,困,我想睡觉”,百幻月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逐渐地消失了。。。。。。
“幻月,不要睡,千万不要睡”,沐剑晨有些急切地说道,可惜没有人回答他,在那漆黑的迷雾里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便只剩下了“呼呼呜呜”的怪音,一丝困意袭来,沐剑晨只觉得头很疼,终于他的眼睛一点点地闭上了。
“散”,梦痴再次伸出了右手,随后那黑雾仿佛受到了牵引一样疯狂地涌进了梦痴的右手里,只是转眼间对站台便再次恢复了光明。
而沐剑晨和百幻月两人竟然躺在对站台上睡着了?嗯,就是睡着了!两人一个躺着,一个趴着,在他们的身体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痕,只是两人的表情却万分痛苦,就像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一样。
沐剑晨的脸扭曲着,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流了出来,“不,不不”,他不停地梦呓着,甚至身体偶尔还会颤抖,而不远处的百幻月更是不断地抽搐着,眼泪就像小河一样打湿了他的衣襟。。。。。。
“大叔,可以宣布比赛结果了”,梦痴对裁判摆了摆手说道。“他们两个还不算输吧”,裁判大叔发现沐剑晨和百幻月的身上没有一点伤痕。“那这样呢?”梦痴走到沐剑晨和百幻月的身旁一手提一个,然后将两人扔下了对战台!
“额,我宣布本场比赛周家代表队的梦痴和梦幻获得比赛胜利”,裁判盯着那完好无损的对战台宣布了比赛结果,终于有一座对战台没被破坏了!
自此,比武峰会的四强产生了,何家代表队的柳天道、柳梦蝶,何家代表队的啸天、何月华,无量寺的无情、无义,周家代表队的梦痴、梦幻,在这四个队伍之中谁才是最终的冠军呢?啸天和柳天道会不会碰到一起呢?他们究竟谁更胜一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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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上官明月的这句话惊呆了所有人,就连一向稳重的月华都愣在了原地,本来她还以为自己和上官明月有一场恶战要打呢,却没想到上官明月竟然主动认输了。
“你为什么要认输”,月华盯着上官明月说道。
“因为我要带我姐去疗伤,你,应该也要带他去疗伤吧”,上官明月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啸天说道。
“不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月华浅笑着说道。
“不必了”,上官明月帮助赵家的下人把昏迷的上官玲珑背起来后就匆匆离开了。
“额,我宣布何家代表队的啸天、何月华获得比赛胜利,成功晋级四强”,裁判大叔瞟了一眼化为粉末的对站台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在裁判宣布完比赛结果之后,月华赶紧帮助何家的下人把啸天背了起来,随后一行人便匆匆赶回了何府。啸天刚被月华等人放到床上没多久何天翼便过来了,他过来后也没说话,而是直接握住啸天的手臂将自身磅礴的真气灌入了啸天的身体里,那真气在啸天的四肢百骸里游走,帮助啸天恢复着自身的伤势。
这已经是第五个了,代表何家参赛的六个人里面除了何月华外其他五个人全部受了不轻的伤,尤其是战舞,当战舞从演武场回来后,他背上那两个狰狞的血洞着实让何天翼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何天翼实在没想到这比武峰会竟然会有人下手这么重,这让何天翼也感觉十分对不起这几个受伤的孩子。
小半个时辰后,何天翼离开了啸天的房间,现在啸天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而这一休息就是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啸天才醒过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坐在床边的豹女,其次是卧在他身边的毛毛。
“你醒了”,看到啸天醒了过来,一丝笑容出现在了豹女的嘴角。
“嗯”,啸天笑了笑说道。
“你没事了吧”,豹女站起来给啸天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没事了,用不了几天就能痊愈了”,啸天接过杯子轻轻喝了一小口,杯子上还残留着豹女芬芳的体香。
“若雪,战舞怎么样了”,啸天想起了战舞身上那两个狰狞的血洞,虽然啸天给他服用了大量疗伤用的竹叶青,但那伤势确实太严重了。
“他,他,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我不知道应该怎样给你说”,提到战舞后豹女的脸色有些奇怪。
“哦?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
啸天下床后,豹女主动揽住了啸天的胳膊,她知道啸天现在还有些虚弱,所以她小心的搀扶着啸天,感受着豹女的体温,啸天的心里暖暖的。
等两人来到战舞的房间后,天香早已守候战舞多时了,她一醒来就就径直来到了战舞的房间。
“天香,战舞怎么样了”,啸天盯着依然躺在床上昏迷的战舞说道。
“他的情况有点奇怪,他浑身的伤痕不知为何全部都消失了,但他却一直没有醒过来”,天香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浑身的伤痕都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啸天可是亲眼看见那两个血洞的,这才刚过去一天而已,伤痕怎么可能会消失呢?
“你看看就知道了”,天香指了指战舞说道。
啸天走过去掀开了被子,被子里的战舞**着上身,当啸天的目光移到战舞身上的时候他震惊了,别说是血洞了,就连一个细小的疤痕都没有,战舞的皮肤颖白如玉,哪里有一丝受伤的痕迹?
啸天伸出手掌在战舞的身体上摸了摸,很是光滑,而且在那光滑的肌肤下还升腾着一股暖意,就好像战舞的身体里有一堆火一样。啸天把手放到了战舞的手腕处,从战舞的脉搏里啸天感受到了磅礴的真气,那真气欢快地在战舞的四肢百骸里奔腾。
“他的经脉也没有问题”,啸天移开了手说道,“既然都没有问题,那战舞他为什么迟迟醒不过来呢?”
“我也感到很奇怪,之前我也察看过他的伤势,发现他的身体状况好的很,好像从来都没有受过伤一样”,天香把战舞身上的被子盖好后说道。
“只能慢慢等了,或许只有战舞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啸天本来以为是那竹叶青的缘故,可是他后来仔细想了想便排除了这个可能,竹叶青虽然神奇,却也不可能在一天的时间内治好战舞身上所有的伤,并且连一点疤痕都不留!
“水,给我水”,一个沙哑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去”,天香率先清醒过来然后赶紧倒了一杯水,她轻轻地把战舞扶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喂战舞喝了下去。
一杯水喝完后,战舞缓缓睁开了眼睛,在他的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一道金芒从他的眼瞳里射了出来。“你终于醒了,睡得舒服吗”,天香笑着说道。
“挺舒服的”,战舞伸了个懒腰,“咦?我身上怎么不疼啊?”说着战舞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上身,“我不是在做梦吧”,战舞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皮肤,“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们过来的时候你已经是这样了”,啸天摊了摊手说道。
“会不会是何家找人治好我的,以何家的财力请个神医应该不算难吧”,战舞推测道。
“不是这样的,我本来是打算请郎中的,可是等我把郎中请过来以后你已经是这样了,郎中为你把了把脉后说你身体很健康,后来我父亲也为你输送过一次真气,他说你的经脉畅通无阻,完全不像受过重伤的人,我问我父亲你为什么能好这么快,他说他也不知道”,月华这时候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