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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陈天奔到花三娘的身边,问道:“三娘,你没事吧!”###第三十九章 黑瘴河【下】
第三十九章 黑瘴河【下】
花三娘道:“我没事的,陈公子,你知道吗?刚才真的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今生今世再以见不到你了!”说完,竟忍不住流下泪来,跑过来扑在陈天的怀里哭了。
花三娘哭得非常伤心,身体在不停的抖动着,陈天被她感染,眼角已变得湿润起来,情不自禁的用手轻轻的拍打着花三娘的背部,道:“三娘,没事就好,我就知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一定会没事的!”
陈天不说还好,他如此一说,花三娘哭得更厉害了,陈天一时是手足无措,伸着一双手不知道要放在里,口中道:“三娘,别哭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花三娘哭着哭着,竟用小粉拳捶打起陈天的胸脯来,陈天不由得将花三娘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这是陈天与花三娘掉入黑瘴河之后,花三娘第二次在陈天的怀里哭泣,此情此景,陈天竟有一种和花三娘恍若隔世的患难之情,俗话说患难见真情,这句话一点也不假,经过了这一系列的惊心动魄的患难经历,陈天此刻眼中的花三娘,竟是样的可爱,那样的妩媚,陈天不由得把双手搂得更紧了。
此时花三娘哭得更厉害了,身体也抖动得更剧烈了,看着胸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儿,陈天不由想道:这花三娘敢爱敢恨,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能大胆的追求,这难道不是自己梦里寻了千百度的人儿的吗?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有一种“抢”的精神,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一定要去挣、一定要去夺,哪怕最后是输得一败涂地了,也相信自己会问心无愧了。想到此,陈天终于将自己火热的脸膛贴在花三娘冰冷的脸上,使她更贴近自己,使她能完全感觉自己带给她的温暖和安全。
远处又传来了一声那巨型乌贼凄厉至极嚎叫之声,二人不由得扭头向后看去,只见巨蟒已经将巨型乌贼的触腕全部咬下吞进了肚子里面,巨型乌贼的墨汁在刚才追逐陈天二人的时候已经喷洒殆尽,此时想喷墨逃命,已经不可能了,而且即使这巨型乌贼现在能喷墨,但对于这巨大的蟒蛇来说,想要抓住它也是易如反掌。
巨蟒吼叫一声,再一次一口咬在巨型乌贼的吸盘上,巨型乌贼嚎叫一声,然而声音已经变得微弱和中气不足,巨型乌贼狂乱的摆动着身体,已在做垂死前的挣扎,巨蟒张开水缸口一般的大口,一下子咬住了巨型乌贼的颈部,尖利的牙齿深深的嵌入了巨型乌贼的身体,黑褐色的鲜血如小溪流一般从巨蟒大口的缝隙中流了出来,巨型乌贼来不及嘶叫一声,头颅已被巨蟒咬中。
霎时,又是一阵闻之令人作呕的腥臭之味传来,巨型乌贼脖颈后面的部位还在不停的狂舞,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剩余的五六只触腕拍击着水面,溅起几丈高的黑色浪花。
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大的骨头碎裂之声响起,巨蟒已将巨型乌贼的头颅咬下,巨口上下一合,一阵碾碎骨头的声音响过之后,巨型乌贼的头颅就被巨蟒咬碎吞入了腹中。
巨型乌贼的头颅被巨蟒咬下之后,彻底的死掉了,巨蟒吞下了巨型乌贼的头颅,接着又故伎重演,将巨型乌贼剩余的残体一并吞食了,霎时间,一头巨大的巨型乌贼,就被巨蟒吞噬殆尽,当真是骇人至极。陈天二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当真是又惊又怕。
巨蟒吞食完了巨型乌贼,伸出了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将巨嘴周围残留的血肉添到嘴里吃掉,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它转动着巨大的眼珠,四下观望,看看周围是否还有猎物。
陈天与花三娘二人站在浅水里,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将水晃动起来,被巨蟒发现游过来将二人活活吞掉。
突然,“扑通”一声响起,陈天一惊,脸色顿时吓得煞白,花三娘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水里,发出了很大的响声,激起的波纹向外扩散开去,由于在这样寒冷刺骨的水里站的时间太久了,花三娘的双脚早已麻木,刚才在看巨蟒吞食巨型乌贼,精神太过紧张,一时没太在意,没想到此时一松懈下来,竟然一屁股坐到了水里。
那巨蟒的听力非常灵敏,虽然二人在一丈开外,可就是这点轻微的响动,它竟然也能够听到。巨蟒眼中放射出冷冷的令人生畏的光芒,吼叫一声,便甩开身体,朝陈天与花三娘站立的地方迅速的游了过来,二人惊叫一声,甩开步子,向前没命的奔去,此时真是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就在二人已经筋疲力尽,快跑不动的时候,后方又传来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吼叫,声音比刚才的头巨蟒的吼叫声还要浑厚,还要高亢,二人心胆俱裂,心想这下真是彻底的玩完了。
又来了一条巨蟒!
二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的向前奔跑,然后盼望能有奇迹出现,后面巨蟒游动拍打水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二人又是一阵拼命的急促奔跑,后面的吼叫声又相继传来,一声接着一声:“吼、吼、吼”……
二人越往前跑,越觉得吼叫声离他们越来越远,但是二人仍然是不敢停留片刻,仍是竭力的拼命奔跑。
终于,花三娘已经力竭跑不动了,“噗”的一声跪倒在浅水里,陈天不得不停住脚步,扶起了花三娘,后面的吼叫声还在继续,陈天扭头一看,不禁大叫幸运,一颗悬着的心此刻落了下来,原来那条巨蟒并没有追来,因为它已经没法再追逐两人了。只见远处巨浪滔天,两条巨大的蟒蛇纠缠在一起,翻滚着、扭动着,溅起的水浪足有几丈高。
原来后面的一条巨蟒也是闻到了血腥味才赶来的,没想到那巨型乌贼被先来的那条巨蟒吃的一干二净,后来的那条巨蟒在盛怒之下,便和第一条巨蟒打了起来。
陈天和花三娘不敢停留片刻,要是再游来几头巨蟒,他们真得是死无葬身之地了。陈天拚尽力气,背起花三娘,拼了命的向前奔跑,后面巨蟒的吼叫声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消失。
陈天背着花三娘往前没命的奔跑,脚下的水越来越浅了,跑起来也轻松了不少。
脚下的地面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水,出现在陈天眼前的,又是一条狭长的甬道一般的洞穴,且走向呈上坡的趋势,两边的石壁上仍然是燃放着长明灯,地上仍是一级一级的石头砌成的阶梯。
陈天背着花三娘,沿着阶梯路又走了一程,想必巨蟒不会再追来了,便放下花三娘,坐在石阶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此时二人均感到了腹中饥饿得厉害,可是当时由于忙着逃命,身上根本未带一点干粮之类的东西,然而眼前是无尽的通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吃的。
花三娘此时已经完全能走动了,她找了一处干净的石级坐了下来,才发现全身的衣衫已全都湿透了,浸了水的湿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冷得她直打寒颤。
陈天走到花三娘身旁坐下,见此刻的花三娘湿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使她美妙的身姿凸显无遗,陈天不由对花三娘多看了几眼,花三娘看了一眼陈天,见陈天也在专注的看着她,不由得俏脸一红,问道:“陈少侠,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陈天忙收回眼神,道:“这甬道是人工凿成的,我相信前方一定有出口的,我们歇一会儿再走吧!”
花三娘道:“希望能尽快的走出这里,我可是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陈天道:“只要出去就能弄吃的了!”想了想,复又道:“三娘,你们在这里盘踞有多久了?”
花三娘道:“大约有一年半的时间了,怎么啦,陈少侠,有什么不对吗?”
陈天道:“你们在这里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听说过这黑瘴河吗?”
花三娘道:“我以前听苗一虎说起过,当时也没在意,但是我却知道,我与苗一虎,还有军师赵寅宇的床铺之下均有一条暗道通往底下,可作临时逃命之所,可并不知道这个通道竟然连着底下暗河,还有如此凶猛的生物!”
陈天道:“是呀,这些生物在陆地上根本就没有,好了,不说这些了,三娘,我们现在就走吧!”
于是二人站了起来,相互搀扶着,沿着通道一直向前行去,渐渐的墙壁上的壁灯少了起来,而前面已经依稀可以看见光亮了,二人一鼓作气的往前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洞口,只见洞口长满了荆棘杂草,阳光从杂草的缝隙里透了进来,二人不由一阵欢呼,扒开荆棘杂草,走出了洞口。
洞外是一片光明的世界,阳光非常强烈,照得二人无法睁开眼睛,想不到二人被打入黑瘴河,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了。许久之后,二人才适应了这强烈的阳光,二人举目四望,发现这洞外不仅阳光明媚,还长满了葱茏的树木,各种飞禽走兽在林间奔跑飞走,一片生机盎然,二人均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第四十章 荒村异事【一】
第四十章 荒村异事【一】
却说陈天与花三娘从黑瘴河逃了出来,来到洞口,见洞外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另一派美丽景象,二人的心情都不由大为舒畅,心头的阴影一驱而散。
陈天走到林子里,四下里看了看,回来对花三娘道:“三娘,我知道怎样解决肚子的问题了?”
花三娘听陈天如此一说,感到肚中饿得更厉害了,迫不及待的问道:“是吗?陈大哥,你有什么方法?快点弄吧,我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花三娘和陈天在黑瘴河里共同经历了生死,如今出了黑瘴河,二人的关系瞬间升温,花三娘对陈天的称呼已经由“陈公子”变成了“陈大哥”。陈天也不介意花三娘如此称呼自己,相反的,听到花三娘如此称呼自己,心里还是甜甜的蛮受用的。
陈天眼珠转了转,道:“三娘,你在此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就朝树林深处走去。不一会儿,陈天的手里提着两只野味来了,花三娘走近一看,是一只肥大的斑鸠和一只壮硕的野兔。
花三娘大喜道:“陈大哥,想不到你竟是一个打猎的高手,片刻功夫就弄到这两只肥壮的野味!”其实,花三娘常年过的是草莽的生活,有时免不了山寨中缺粮的日子,大伙儿就进行围猎捕兽,花三娘早已练就了一手打猎的好本领,她也是一个打猎的高手,只是一则是她现在又累又饿,二则她主要想享受陈天照顾她的那份温馨。
陈天放下手中的斑鸠和野兔,便去一旁捡来一些枯枝败叶,拢在一起,然后在旁边找来两个乳白色且菱角分明的石头,将石头在草丛中擦了擦,左手和右手各拿着一块石头,上下一擦,“噗”的一声,一团火花顿时升起,落在拢起枯枝败叶上面,那些枯枝败叶由于长时间受到太阳的炙晒,早已干透,遇火便燃烧了起来。
陈天在旁边的捡了一些柴禾,放在燃烧的枯枝上面,顿时,熊熊烈火便燃烧了起来,陈天又添了一大抱柴禾,做完了这些,陈天便开始给斑鸠和野兔拔毛,不一会儿,斑鸠和野兔的毛尽被陈天除尽了。
陈天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斑鸠和野兔开肠破肚,把内脏除去,这时候柴禾已经燃尽,剩下的是红红的火子,陈天又削了两根拇指大小的树枝,将野味穿在树枝上,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陈天一边翻烤着火上的斑鸠和野兔,一边道:“烧烤这东西非常讲究,烤的时候不能用火苗直接烧,也不能有火烟的熏陶。用火苗烧烤,容易烧糊,而且由于受热不均匀,会出现夹生的情况,这样烤出的野味又苦又酸又涩,吃起来味如嚼蜡,烤的时候有火烟也不好,这样烤出的野味被火烟熏烤的部位是酸涩的,味道也不好!”
花三娘听陈天如此一说,也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道:“哦,是这样啊,那么陈大哥,要怎样烤味道才最纯美呢?”
陈天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禁把花三娘逗得哈哈大笑,陈天一本正经的道:“这烧烤虽名为‘烧烤’,实际上主要的不在‘烧’,重在讲究一个‘烤’字,一定要在‘烤’字上下功夫!”
花三娘拍手道:“陈大哥,想不到你懂得这样多,小妹真是佩服你,那么你说说,如何在‘烤’字上下功夫呢?要怎样才能使烤出的野味既香脆又可口呢?”
陈天翻了一下火上的斑鸠和野兔,道:“要想使烤出的野味既香脆又可口,那必须得要是柴禾燃尽之后的火子,把野味放在上面,慢慢的烤,直到烤得‘吱吱’作响,烤出油珠,此时放上调料,再继续进行烘烤,直到野味的表面变得黄黄的,这样样烤出的野味,不但香脆可口,而且油而不腻!可以称得上是人间美味了!”
花三娘道:“陈大哥,想不到,你对烧烤之术,竟有如此之深的研究!我要是一直跟着你,那就能经常大饱口福了!”
陈天道:“烧烤是属于油炸类的食品,对肝肾不好,不宜长期食用,尤其是对于练气之人来说,如果肾功能不好,就很难将真气汇聚到丹田!”
花三娘更是对陈天佩服得五体投地,道:“陈大哥,你简直就是一本无所不知的百科全书!”
陈天道:“我小时在家时,倒是读过一些这方面的书籍,略知皮毛而已!”
花三娘拍拍肚子,道:“我已经饿得快不行了,别管这些了,我看这只野兔也烤得差不多了,我们开吃吧!
陈天叹了口气,道:“今天这两只野味,却是缺少调料,真是美中不足啊!”
花三娘道:“听你如此一说,我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我想就是不放调料,也一定美味可口!”
不一会儿,两只野味都烤得黄黄的,尤其是那只兔子,更是冒着油珠,发出令人馋涎欲滴的香味,陈天伸手撕了一块,递给花三娘,花三娘接过,用嘴吹了吹也使之快点降温,然后放进嘴里,嚼了几口,边吞下肚去,边道:“陈大哥,这野兔虽然没放调料,可是仍然是绝好的美味,你也快点吃吧!”
陈天点了点头,也撕下一块放进嘴里大嚼几下吞下肚去。于是,二人你一块,我一块,很快就把一只野兔解决掉,剩下一些残渣骨头掉在地上,接着二人有分吃了那只斑鸠。由于饿了一天多,二人虽然吃了一只野兔和一只斑鸠,仍然没有完全填饱肚子,仍觉得意犹未尽。
吃完了东西,花三娘觉得口渴,便对陈天道:“陈大哥,我有些口渴了,我们四处看看吧,看那里有山泉水可饮用!”
陈天也觉得口渴,便道:“好吧,我们四处看看,也顺便看看什么地方有路可以走出这里!”
二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便携手往前走去,走过一片荆棘林,便发现眼前是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二人顺着小路往前走了没多久,前面突然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二人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果然,前面不远处是一潭碧绿色的湖水,湖水清澈见底,一条清亮的小溪从潭边笔直的流到湖中,发出“哗哗啦啦”的声响,二人走到潭边驻足一看,只见湖水里各色美丽的鱼儿游来游去,小虾成群结队,岸边还有许多美丽的贝壳、蚌壳。
花三娘走过去,弯腰捡起一个五彩的贝壳,兴高采烈的道:“哇,好漂亮的贝壳啊,陈大哥,要是把这些贝壳串在一起,做成一个项链,那一定非常漂亮!陈大哥,快点捡贝壳,我给你做五彩的贝壳项链,好不好?”
陈天本不太喜欢这饰物一类的东西,但见花三娘如此高兴,不忍拂了她的一片好意,便道:“好啊,咱们快捡贝壳,做条美丽的贝壳项链!”说完,二人便在岸边捡起贝壳来,一时间竟也忘了口渴的事!
不一会儿,二人就捡了一大衣袋各种色彩的贝壳,花三娘在潭边的杂草里采了一些比较接实的青藤,问陈天要来匕首,便开始做起贝壳项链来。
只见花三娘将那些捡来的贝壳进行细细的挑选,然后用匕首进认真的修整削割,使那些挑选出来的贝壳变得整齐划一,然后在用匕首在每个贝壳上打一个小孔,再用青藤将那些贝壳一个一个串起来,不一会儿,一条美丽的贝壳项链就做好了,花三娘站了起来,伸了伸酸疼的胳膊,对陈天道:“陈大哥,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贝壳项链,你戴上试试看漂不漂亮!”
说完,走到陈天身边,亲自给他戴上了那串贝壳项链,陈天戴上了那船贝壳项链之后,配以一身白衣,果然变得英俊帅气多了,花三娘不由得多看了陈天几眼。
陈天的眼神刚好和花三娘接触,他从花三娘眼睛里看到的,是火辣辣的热情,陈天并没有回避,二人的眼神交汇在一起,此刻,千言万语也尽在无言中。自从从黑瘴河出来之后,陈天就知道,他恐怕以后这辈子都难以离开这个人了,陈天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感情。
二人走到小溪边,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顿水,霎时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倍增。
花三娘看了看湖水里成群结队的鱼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