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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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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思豪哭笑不得,说道:“饭都是这一只碗里的,又没换过,怎会这匙有药,那匙便没有药?”

  秦自吟道:“你吃到嘴里的没有药,喂我的就有。”

  常思豪简直头都要大了,心想跟你这个病人可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照你这么说,难道我还能先含到口中,再转喂给你?侧头瞧去,见春桃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阿遥低头红着脸,显然也都想到了这一层。不由大窘,忖道:“我若与她对口喂食,那可……可就没脸见人了。”尴尬了好一会儿,道:“那……那样喂,我可不行,还是由你们来吧。”

  阿遥似想说话,春桃在底下拉了拉她衣角,笑道:“有什么不行的?要么,我们先避出去。”作势欲起。常思豪忙张手拦住,心想只剩我们俩在屋里,可就更不成话了,忽然想到个主意,重剜了匙饭,让秦自吟瞧着,自己吃了前面一小半,将后半匙递到她唇边。秦自吟微微一笑,张口吃了。常思豪大喜,忙唤二婢来看:“她吃了!她肯吃了!”却见春桃在旁边一脸坏笑,阿遥低低的声音道:“我们平时也是这么喂她的,并没那……那样。”常思豪登时臊得一张脸黑里透红,这才明白刚才是春桃故意逗自己。

  好容易把这餐饭吃完,二婢将碗碟撤下,商量值夜的事,阿遥安排在后半夜,先去厢房睡了。

  春桃将东屋床被铺好,回来待请常思豪过去,见他眉头皱着正自劝说,秦自吟却搂定了他的脖子不肯下来,自己站在旁边颇觉多余,拧身便欲退开。就听背后常思豪的语声甚是慌惶,呼吸急促,道:“我不行了,你再不下来,我可……可要……”

  春桃脸上一红,心想:“不行了?他怎么……莫非抱得久了,肌肤相亲,暗夜中又绮思难遏,有些把持不住?”听秦自吟没有声音,似仍是那副模样一动不动。脚步声响,常思豪果然抱着她进了东屋内室。

  春桃心中乱跳,三步并两步逃到屋外,想去厢房暂避,可是她正值情窦初开年纪,未经过人事,隐隐又有些心痒好奇,悄悄摸回,挑帘缝向里偷瞧,见常思豪背对着自己的方向,已俯身将秦自吟按倒在床塌之上,心想:“他真是……真是要……”事到临头却又不敢再看了,掩面待逃,常思豪忽然冲出,叫道:“春桃,你来照看她!”身子一个箭窜已到屋外。春桃凝望着他去的方向,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那是茅厕的所在。想到自己打认识这位孙姑爷以来,从未见他有过这等狼狈滑稽的模样,不禁莞尔,又想起刚才他喂大小姐吃饭时又哄又呵,那张烛光下微笑着的男子面孔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让人心动,回味之余,心下又有些酸溜溜的怅然,生出几分自怜自伤的情绪来。轻轻一叹,低头挑帘进屋,足尖刚迈过门槛,忽地一物劈风飞至,正中额前!

  常思豪自茅厕出来,长出了一口气,忽听东屋内乒乓之声大作,心下一惊:“有敌人!”呛啷啷抽出雪战前冲,还未进屋,就听豁啦一声暴响,东窗碎裂,木屑纷飞,一个矮胖身影自中射出,沾地一溜滚儿,眨眼到了墙边。他刚要喊:“别逃!”定睛瞧去,却是一个绣墩。

  屋门“啪”地一开,春桃跌跌撞撞逃了出来,额上鲜血直淌,面色惶急,一见常思豪,忙叫道:“不好了,大小姐又犯病了!”常思豪知道不是来了敌人,略松口气,将刀归鞘。春桃奔过来躲在他身后,说话仍是连吁带喘:“大小姐被你抱着,特殊的温顺,我都要把这茬儿忘了,她今天发怒的时间延迟了有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没想到发作起来倒更厉害。”常思豪道:“我去按住她!”

  春桃道:“不可!前者马明绍初到时赶上她犯病,曾用武力将她制伏,结果第二天她便目红如血,烧得满嘴是泡。让她砸东西把怒火发泄出来,反倒好些。”话犹未了,秦自吟眉发直竖,已自屋中窜出。

  常思豪见她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颤抖,脸上罩着一层青气,发这怒病的模样还是初见,不由暗暗骇异,叫道:“吟儿!你冷静点!”上前来拉她手,秦自吟左臂一格,右掌立起,一式大宗汇掌之雷贯云城横推而出,直取其胸!

  常思豪缩身后退,叫道:“且慢动手!”秦自吟哪里听得进话,身形突进,又是一掌击出,速度极快,裹身白绫仿佛处于烈风之中被倒扯开去,飒飒如旗。常思豪伸手格挡招架,二人战在一处。跨院门口赵掌柜跑了进来,一瞧这情况,苦着脸叨叨:“哎哟哎哟,这,这是怎么了这是?这话怎么说的这是?怎么还打起来了这是?哎哟,我的桃木绣墩,哎哟,我的红木花窗,哎哟,这刷的可是上好的虾夷漆……”忽然“啪”地一声,感觉一只手掌拍上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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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章 灶边闲话 '本章字数:3178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05 13:35:21。0'
  赵掌柜回头看去,登时苦瓜脸上半哭不笑的皱纹都挤开了:“哎哟,于大爷!您来了?您赶紧劝劝……”于志得冷着脸道:“吩咐你什么来着?怎么没点记性,竟跑来这里聒噪?走远些!弄坏了东西赔你就是!”说着甩了只金锭给他。

  此时金价甚贵,这一小锭金能换几百两银子,赵掌柜瞧见金子,顿时眼前一亮,嘿嘿一笑,连感谢的话也不敢多说,连连作着揖退了出去。

  于志得教武士守在院外,进来掩上了门,只见不远处厢房门口阿遥给春桃裹着伤,院中二人激战正酣,秦自吟只攻不守,常思豪却是只守不攻。他看得出虽然大小姐攻势猛烈,但常思豪从容应付,可说是游刃有余,并不需要帮手,所以身子不动静静瞧着。月色下但见指掌翻飞,二人打得如花蝶乱舞,直斗了四百余招,秦自吟仍然攻势不减,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提高声音叫道:“常爷,感觉怎么样?”

  常思豪知道他是想插手进来,二人共同将秦自吟制伏,可是那样一来,她势又如春桃所说,要憋出别的病来,忙道:“没事,你不用管!”看秦自吟面色,似乎不但怒火未散,反而越来越浓,心想:“我一味格挡,却不能让她发泄出来,终归还是不行,唉……罢了!”眼见当头又是一掌劈到,双臂一垂,曲膝沉胯身归桩态,以头顶硬生生承了她这一掌。

  于志得、阿遥、春桃三人瞧得清楚,都不禁大惊失色,春桃不是会家,还道是他说话分了心,不及还招,立时要惨死当场,啊地叫出声来。

  阿遥手中给春桃裹伤,眼睛却不离战场,眼见那一掌落在常思豪头顶,喀地一声暴响,入耳震心,只觉眼前发黑,身子一颤,手中绷带掉落在地,咕咚躺倒人事不知。

  秦自吟其状如疯,哪管许多,见一击得手,纵身而起双臂抡开,向下连珠劈砸,刹那间三十二掌雨点般落在掌思豪头顶双肩,将他砸得寸寸矮下。

  于志得在侧瞧得清楚,常思豪不是被击溃堆萎,而是双足将青石踏碎之后,深深陷入下去,如钉入木,如桩破土。

  眨眼间秦自吟双脚落地,见常思豪身子不动,膝没石间,微微一愕,随即双掌并起,一记大宗汇掌之虎向山行破风挟啸,正中其胸!

  常思豪一声闷哼,身子向后飞起,直射出五丈开外,轰隆一声,将院墙砸出一个大洞。临飞起之时,深陷的双足将土石剜起,顿时碎砾乱飞,沙尘扬雾。

  秦自吟击出最后这两掌,也是力尽精疲,软坐在地呼呼直喘。

  于志得在侧瞧见她汗透绫纱,玲珑毕现,绮思微荡,随即想到自己没有及时出手,以致孙姑爷命丧当场,实在罪莫大焉,回去在少主爷面前只怕交待不下,顿生惶恐。又想:“他打斗中忽然不加反抗,硬去承受,实出人意料之外,自取咎由,也怪不得别人。”正待过去查看,却听砖石声响,常思豪从瓦砾堆中爬了起来,不禁让他又喜又惊,赶忙从怀中掏出伤药上前:“常……常爷,您感觉怎么样?”

  常思豪晃晃脑袋,抖去身上浮土,平稳了一下心情,摆手道:“没关系。”

  于志得伸手摸了把脉,确定无事,心中不由惊佩万分。

  常思豪揉了揉胸口,心想自己前面所中掌力以桩法一丝不漏传入地下,自是半分伤不到身,倒是最后这一掌横击之力虽然卸到墙上大半,却在体内留存片刻,论威力比前面中的大得多。好在习桩日久,真气充盈,贯骨通筋,临敌时自然护住身体,所以并无大碍。

  他召唤着旁边半张着口惊魂未定的春桃,将秦自吟扶起送西屋内安置,又回头道:“如此大闹一场,影响了于老哥和众兄弟们的休息,实在过意不去。”于志得笑道:“常爷哪里话来,属下们伺候常爷和大小姐都是应该应份的。常爷,这东屋正房毁坏不能住人了,他们这客栈不小,上房屋还有几间闲着的呢,属下这就给您重新安排。”常思豪道:“不必麻烦了,我在厢房住下便是,吟儿这病需要照看,我不想离得太远。”于志得笑道:“是,是。”见这边再无它事,转身退去,走到门边,忽听身后常思豪嗯了一声,拉着长音,忙回身道:“常爷还有什么吩咐?”常思豪犹豫一下,道:“吟儿这一路还不知道要发病多少次,住在客店里毁坏东西,虽赔偿得起,也不是办法,我有心想请于兄出去买一顶军帐,我们在野外宿营,只可惜这东西特别,怕是购买不着。”于志得略一沉吟,道:“要军帐倒不是问题,只是在野外宿营,怕不安全。”常思豪笑道:“吟儿武功未失,当能自保,又有我在,不会有问题。若照今天这样下去,只怕这一路上的店家倒不安全了。”于志得一笑:“也是。”

  待他率武士退去,院中又恢复了宁静。面对一地月光和破瓦窗棱,常思豪不禁苦笑。侧头瞧见阿遥仍自昏晕躺倒在地上,忙过来将她扶坐起来,轻声呼唤。

  过不多时,阿遥悠悠醒转,睁眼瞧见常思豪,微愣一愣,立时叫了声:“常大哥!”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常思豪拢了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阿遥仍是悲声不止,泪如涌泉。

  常思豪把她的两只手儿捉住,放在头上笑道:“你不信,便来摸摸啊,真的没事。”

  阿遥急着他的伤势,果然停泪,睁大眼睛瞧着,细细摸了一会儿,确是连个包也没有。

  常思豪笑着伸指刮了她鼻子一下,道:“小茶杯还要装雨点儿呢,我瞧你的雨点儿倒不少。”忽然心中一动:“那日她说她的心是一个茶杯,那岂不是……”

  阿遥知他确是无伤,噗嗤一笑,随即两大颗泪水又滚出眶外。

  常思豪整理着思绪不敢深想,见她此刻对自己如此关切,心中甚暖,挽住她手臂道:“快起来,地下凉,回屋去吧。”

  阿遥点头。站起身来,满心欢喜地替他拍打尘土整理衣衫,忽听一声轻嗽,原来春桃左手提壶,右手握空拳放在嘴前,在檐下正瞧着这边,不由一惊,缩回手避开半步,低下头去。春桃笑道:“我正要烧些水替大小姐清洁,阿遥,这前半夜马上过去了,你这觉也没睡成,不如跟我来,待会儿水热了你先端一盆去,也好伺候常大哥洗脚。”

  阿遥低应一声,随她来到灶间,春桃将壶放在小灶台上,点着了火,示意让她看着,又到大灶边,一面往锅中舀水,一面漫不经心地道:“阿遥,你到秦府也没多久吧?以前在哪儿做婢女来着?”

  阿遥蹲下身子填着木柴,应道:“我以前没做过。”声音很轻。

  “这样啊,”春桃问:“你之前一直跟着少主爷吗?”阿遥点了点头:“是他把我买进府来的,我也便一直跟着他。”春桃叹道:“三天两头就有婢子或是被毒虫咬,或是被烧秃了头发,跑到融冬阁来求大小姐医治,一问都是他那院儿的,自打我进府伺候大小姐,这事就没短了见过。做那小魔头的婢子,可真是倒老了霉。”她撇了撇嘴,将锅盖好,也蹲下来,拿木棍拨着火。隔了一隔,续道:“常大哥待人真好,你能从少主爷那出来跟着他,心里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吧。”

  阿遥望着灶中闪动的火光,感觉身子被烘得暖暖的,想到常思豪,不由感觉到一阵幸福,嗯了一声,重重点了点头。

  春桃喃喃道:“大小姐和他是一样的人。她对我就像对待一个小妹子,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有一回我偷抹她的胭脂,被她瞧见,吓得要死,结果呢,她非但没骂我,反而帮我画了妆,描了眉……”她回忆着往事,目光有些遥远,脸上的欢愉被暖旺的灶火照得更亮,“那天,她把我打扮得好漂亮……后来买胭脂,她都要多买一盒送我,那可是三四十两银子一小盒的好胭脂呢,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都用不起,有些用的起,却又买不着。有时候我想,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老天安排我今生来伺候大小姐,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婢子,享别人一辈子都享不到的福。”

  阿遥听她讲的动情,也自心折,抱着膝轻声道:“常大哥是好人,大小姐也是好人,她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春桃道:“是啊。但愿如此。咱们做婢子的,最重要的就是守住自己的本份,把他们伺候好,照顾好,主人家把咱们买来,为的便是这个。”

  阿遥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春桃又道:“大小姐和孙姑爷待人亲和,咱们在称呼上顺着他们叫,小小不言的倒没什么,可是在内心里可不能越了礼数,陈二总管在秦家好多年,只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觊觎着四姑娘,结果弄得府中上下人等,没一个不背地里戳他的脊梁,亏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羞耻,唉……”

  阿遥听到头两句,已然隐约感觉到她的意思,听到后来,寓意更是明显,望定那吡啪爆响烧得红透的木柴,后背上却感觉到阵阵寒凉。

  春桃侧眼瞧着她,微微一笑:“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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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章 义结兄妹 '本章字数:382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05 13:35:34。0'
  阿遥脑中纷乱,提着水壶,来到东屋正房,见里面器物倾倒,乱七八糟,立时一愣,隔了会儿才想起来是被秦自吟砸了,转到西屋,见她伏在床上,正嘤嘤哭泣,知是犯着病,不敢惊动。退身出来,直勾勾瞧着院中发呆,只觉春桃所说那几句话在耳边翻来覆去,震得脑子轰轰直响。忽觉手中沉重,低头瞧见水壶,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要去给常思豪倒水洗脚。一瞥之下见西厢房屋中闪着灯光,便奔了过去。

  屋中水声哗响,常思豪外衣弄脏,脱下正在清洗。阿遥进来瞧见,忙道:“孙姑爷,这是婢子的活儿,您怎么做起来了?快给我。”常思豪笑道:“洗个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上面都是些浮土,洗起来容易得很。”又道:“咦,你刚才叫我什么?”阿遥被他问得一愣,神情随即转黯,嘴唇轻抿,也不回答,俯身来取洗衣盆。

  常思豪截手拉住她腕子,道:“阿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阿遥挣了一挣没有甩脱,口中道:“我没有,我干什么生……”忽想起车中之事,脸色一黯,道:“你放手。”常思豪苦道:“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身子……,唉,你骂我打我都可,可别这样。”

  阿遥道:“我哪样?你不是说没瞧见么?我生什么气?”

  常思豪微显忸怩:“我……瞧见了。”

  话一出口,两个人目光相对,一对面孔烧得通红,仿佛要开锅冒汽一般,都尴尬在那里,也忘了要挣力。

  隔了好一会儿,阿遥面色转白,侧头凄凄然一笑:“我在少主爷手下时被扒光鞭打,早就没有半分尊严,被人看了身子又有什么打紧?何况我的身子,在你那日初进府时便看过了,再多看一次又有何妨,何必道歉?”常思豪闻此言手上一松,霍然站起,阿遥猝不及防,一跤跌坐在地。

  常思豪猛地一挥手,愤愤地道:“你出去吧,就算我需要有人洗衣伺候,也不要你!”

  阿遥扭过头去,嘴唇抿紧,泪珠大颗大颗从颊边滚落,默默起身向外便走。

  常思豪见之心中一软,忙过去将她拉住,温言道:“别哭了,好么?我不是吼你,唉……,别人不尊重你是别人的错,你自暴自弃,自己瞧不起自己,那又怪谁呢?”

  阿遥身子凝住,晃了一晃,终于一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常思豪长长叹了一声,缓道:“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我知道,贫穷不会要了人的命,可是贫穷带来的耻辱感却是要命之极。总是被人瞧不起,久而久之,自己也便忘了什么是尊严,什么是脸面。常言说笑贫不笑娼,人们给穷人的同情,甚至不如娼妓!你说这世道有多奇怪?”

  他轻抚着阿遥的发丝,任她的泪水湿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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