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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李老发尴尬了,那刘宝玉不久前刚给慕容念娇打伤,还在蜀山里养伤。他知道余捷不知刘宝玉受伤的事,所以一不好发火,又不能解释,打了个哈哈道:“这次我自己来,宝玉在家中守山,没带他来,不成器的徒弟倒带了几个。”“道长真会说笑话,你的徒弟那是个个好汉,江湖中哪个不知道啊。”
两人聊了一会,说起参加大会的人,李老发道:“这次我们蜀中来人不在少数,峨眉、崆峒都有人来,到时候老哥可要多支持贫道了。”
“这英雄大会还有什么讲究么?”
“老哥不知道?这次大会主旨是要对抗金人,那就要凝聚天下武林人士,齐心协力,如此就要有领头之人,不然何以号召大家?所以这次要选一个盟主出来。”
“道长是想要当那个盟主?”
“贫道何德何能啊,敢问鼎盟主?这次大会还要选几个分管各区域的管事出来,东、南、西、北各一个,老道忝为一派掌门,总要为天下苍生做点什么,西南那一隅,贫道想多出些力,就看老哥支持不支持了。”
原来李老发想乘这次英雄大会的机会,扩大蜀山派的影响力,要是能做上西南片的分盟主,那无疑是最理想的。他这心思自然不能与峨眉、崆峒这些大派去说,他们何尝不想得到这个分盟主啊。这余捷没什么势力,不可能来抢这个位置,却又是川陕道上鼎鼎大名的人物,能拉他来声援自己,那是最理想的了。
余捷这才知道这次大会还有这么多门道,也知道了李老发的想法,道:“那个好说,我不支持道长还能支持谁去。”###第三十六章 夜探
李老发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告辞,却眼角都没瞟赵瑜一眼。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两个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那两人也不看,径自往里闯,与刚要出门的李老发撞了个满怀。就听包张龙道:“格老子的,哪个不长眼的挡在门口,害老子撞的生疼。”
李老发本来见他们撞上来就不高兴,现在还见他老子老子的叫,心里生气,想要给他个教训,也不打招呼,就拿了手中的拂尘,径直扎向包张龙。那尘丝笔直,已是灌满内力,便如钢丝一般。那包张龙也是反映极快,见他扎来,往后一退,想不到包赵虎在后面,不及退让一下子撞了上去。
包张龙见已不能后退,只得用手抓向拂尘,往边上一偏,借着李老发的劲力,往门外拉去。那门外还站着包赵虎,见那拂尘戳来,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本能的往后退,想不到把后面的一个人撞得啊的叫了一声,撞倒在地上。
原来那人是赵姑,她在女眷那边安顿好了,又与同房的女伴聊天,她看时间过的有些长了,想到师傅这边来问候一下,刚巧碰上这档子事。
李老发见包张龙抓住了拂尘,并不见惊慌,手腕一抖。包张龙只觉一股大力撞来,已是把持不住,忙松开手来,手上已是火辣辣的痛,气得他哇哇大叫。
李老发更不停手,拂尘一旋,张开似饼,往包张龙头上罩去。这时包张龙再退一步,已到屋外,见李老发门户大开,一拳捣去。李老发像是正等着他的拳头,右手拂尘方向不变,左手屈指成拳,迎向包张龙的拳头。包赵虎这时才看清是哥哥与那老道过招,眼看那拂尘就要打在包张龙头上,急忙一拳往李老发右肋击去。李老发见状,不得不防,忙把拂尘撤而向后,身子往左一跨,避了开去。那包张龙这才有空说话,叫道:“哪里来的妖道,偷袭老子。”
这时余捷与赵瑜都赶了过来,余捷道:“大家都是自己人,都别误伤了。”
包张龙哇哇叫道:“什么自己人,一见面就打,老子还怕你吗?”还待进击。
李老发也不多说,只是冷冷一笑,停下手来。他现在正要用到余捷,见这两人也是好手,也不想得罪太深。
赵瑜对包张龙道:“你也是的,毛利毛躁,道长是世外高人,不与你一般见识,已是你家祖上烧高香了,还在那里嚷嚷。”
包张龙对赵瑜却是不敢放肆,见他说话,只狠狠的盯了一眼李老发,也停下手来。包赵虎接道:“赵公子说的很对,我们兄弟是个蛮人,这里给仙人赔不是了。”
那赵姑已经爬起来,她现在自然向着包赵虎他们,说道:“呦呦,我看道长虽是个世外高人,还不如一个蛮人来得有礼数嘛。”
李老发给他们几人一阵调侃,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也不多说,与余捷告个别,走了。走前深深看了赵瑜一眼,他在奇怪那粗人如何会听这书生的话,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看不出赵瑜是个高人?
余捷把几个人都叫到里面,那包张龙犹自喋喋不休。包赵虎却对赵姑好像很关心,问她那边住得如何。赵姑说还好,那里刚好有认识的人,还能说的上话。因有包氏兄弟在,赵瑜与余捷也不好说他们探听到的事,怕那两人嚷嚷。
聊了一会,已是开饭时候,几人一起用了饭,各自回去休息。
赵瑜与余捷故意走在后面,赵瑜问起余捷有没有探听到些什么。余捷说是没有,因为这事也没个影,他也不敢把这秘密透给朋友,只能私底下打听。赵瑜也说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但知道金国公主来过。因为后天就要举行大会,时间已是很紧,要是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阴谋,而这阴谋又确实存在,那对参加英雄大会的武林人士将是极大的威胁。
赵瑜打算今晚去司马雁南的后院看看,但那司马家高手不少,一不小心就会暴露,是以要非常小心谨慎,他不敢要余捷他们跟随,只是向余捷要了套夜行衣,等包氏兄弟睡下了,才起来悄悄往后院行去。
虎啸山庄的夜晚也并不沉寂,那些来参加大会的江湖中人一直都吵吵不休,便如包氏兄弟,要不是赵瑜硬要他们睡下,他们不知道要兴奋到什么时候。山庄的外院戒备并不如何严密,可是一接近曲廊,赵瑜发现不光有明哨,还有不少暗桩,他不敢大意,用了凌波微步,在那明哨暗桩之间一晃,已是到了曲廊。
赵瑜借着树影遮挡,偷偷摸进后院,时候虽是不早,却有好几个房间亮着灯火,赵瑜不知道从哪里查起,见二楼有个房间的灯亮着,猜想该是司马家人住的地方,还是先到那里看看。
赵瑜悄无声息的攀上二楼,没有惊动里面的人。刚想去探听,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忙运起轻功,俯在屋檐下。却见一个女使模样的人端了一碗汤过来,敲了敲门,道:“老爷,您的莲子汤来了,我给夫人他们送去,他们都不在,要不要送到这里来啊?”
就听一个浑厚的男音道:“不要了,你把我这个也拿回去吧,叫他们不要来打扰我了。”
那女使显然是一怔,轻轻关上门退出来,嘴中轻轻地嘟囔道:“今晚怎么了,夫人小姐她们不在不说,老爷也不吃了,他们不是每天都要吃的吗?”咚咚咚走下楼去。
赵瑜这才又悄悄移到窗户上面,双脚勾住檩条,身子倒挂在那里。那窗户刚好有个小口,能看到里面情况。就见一个满脸虬髯,身材高大的壮汉,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站着,满脸忧郁之色。赵瑜猜想这人必是司马雁南,只不过他现在作为英雄大会的召集人,该是意气风发,人生得意之时,怎么会有如此一副悲戚之色。赵瑜现在敢断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或对江湖英雄就是司马雁南都会不利。
赵瑜看了一会,见司马雁南只是唉声叹气,也不做什么,也不说话,知道听不出什么来,只得悄悄下来,一个翻身,悄无声息的到了地上,见右手一个房间还亮着灯,偷偷掩步过去,那里面正有三人还在喝酒。赵瑜听得一个声音熟悉,竟是昨晚那个叫韦兄的人。只听他道:“也真他奶奶的,窝在这鬼地方喝酒,哪有那燕香楼来得快活,也没个女人陪酒,这司马雁南也真他妈的抠门。”
“韦兄说话小声些,有些话也不要乱讲,过了明晚,什么也好说了,要是你瞎嚷嚷破坏了公主的大事,到时候看公主不把你的皮给剥了。”
“是是,还是总管提醒得是,还好公主不在这里,我们说话也可以少些顾忌。”
就听一个人结巴道:“你、你个傻、傻大头,公主不在、在这里么?包不准、准就到你面、面前了。”
那韦兄道:“你结巴还这么爱说话,喝你的酒去。”
“你这是什、什么话,就许你们说、说,我就不能、能说了?”
就听总管道:“自家兄弟少说两句,等会还要去那边看看,可不要贪杯了。”
“公主也真是的,三更半夜的还叫我们出去,也不好派个别人。”
“你以为他们就闲着?这么多牢骚,那几个人可要看紧了,要不然那司马不听我们的就麻烦了,我们在这里可没多少人,要是那司马反水了,可就没机会花天酒地喽。”
“就、就是,没、没机会花、花天酒地了。嘿嘿。”###第三十七章 铁屋
赵瑜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心中焦躁,也没办法,听得他们说要到什么地方去看看,他想既然现在还要去看的东西,那一定有些紧要,等会不妨也跟去看看。当下悄悄挪开,到另一个开着灯的地方去看,见里面有两个番僧打扮的人,正在闭眼打坐,赵瑜刚一移到那里,就见两人同时支楞起耳朵。赵瑜大惊,他已经平息静气,那呼吸已如没有一般,只是在移动时微微吸了口气,那两人就能同时感觉出来,武功已是深不可测的地步了。他伏在那里一动不动,更是闭住呼气。那两人听了会,见没异常,复又闭目参禅了。
赵瑜见那两人不说话,知道也听不出什么来,才偷偷离开,还回到原来那房间外,也不靠近,就在边上等着。此时夜深人静,赵瑜再也不敢大意,不知道哪个地方就能钻出个高手来,要是一露了陷,那麻烦可就大了。
过了一会,赵瑜正等得心急,就见那三人走了出来,赵瑜看不清楚他们模样,只是看着他们两人微胖,一人却是奇瘦,人长的又高。他们出来后就往后花园行去。赵瑜远远地跟在后面,见他们去的正是他白天到过的地方,只是他们不走水路,沿小溪边往茅草屋行去。
及至走近,赵瑜大吃一惊,就见那茅草屋前聚了不少的人,像在搬运着什么东西。他惊奇的是这么多人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搬运东西却能不发出一点声响,着实让人惊惧。那三人走近,与那边像领头的悄悄说了些什么,就又往回走。
茅草屋前空旷,没有可遮身的地方,赵瑜不敢过于靠近,不知道他们在搬运什么,见那三人往回走,忙靠在一边,待那三人过去,再又悄悄跟上。
那三人一路上也不说话,到了小溪边,却不从原路走,过了小亭,走上曲桥,往那假山去。赵瑜刚想靠近些,就听见假山那边暗地里一人喝道:“什么人?”
赵瑜以为自己被发现,刚要现身,就听见那总管的声音道:“是我,人还可好?有人来过吗?”暗中那人道:“一切正常,没见人来。”
总管道:“其他人呢?”“都在假山四处伏着,不敢懈怠。”
赵瑜这下叫苦不迭,他不知道那假山上有多少人暗中伏着,还好刚才没有冒然跟进,要不然已被发现了。只是这样一来,他也不能知道那里究竟关了什么人,看这假山不大,真是不敢想象还能有空间关人,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人。
赵瑜不禁有些气馁,跟了这么长时间,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知道。但他也没办法,再悄悄沿小溪往回,在那曲径出口伏下,等着那三人过去,又悄悄跟上,他想他们回去总要说点什么,也许能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不至于白来一趟。
三人回了房间,就听姓韦地道:“这菜也凉了,还喝个什么劲,早点躺床上了吧,他们也快搬完了,我们就不用去巡查了吧?”
那总管道:“不用去了,有老梁盯着,放心,他可是这方面的专长。关人那里也没事,老张他们还是很尽心的,更可以放心。”就听得窸窸窣窣的,一会吹灭了灯。
赵瑜知道他们已经睡下,再也不可能听到什么,知道那边东西快搬完了,人也应该会撤走,就想去看看究竟搬得什么,就又悄悄往后花园去。
到了茅草屋前,见那些人还在,只是好像已经接近尾声,有人还在往里走,有人却已经站在那里,不一会都出来,那老梁在跟两人嘀咕了什么,那两人迅速走开,没了踪影。其他人跟着老梁,往另一边离开。
赵瑜知道那两人伏在暗处,他已经记得那两人的方位,解决他们当不是难事,难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暗桩,还有就是解决他们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至于让人知道。他决定先试探一下,便悄悄掩近,抓了一个土块,掷在屋前空地上。就见两人一下子都跳了出来,轻轻喝道:“谁?”
两人四处梭巡一遍,见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又回原来躲藏的地方。等了一会,赵瑜又拿起土块,掷在空地上,还没等那两人跳出来,又掷了一块在茅屋上。那两人又一齐跳出,还没叫出口,见屋顶又有声音传来,道:“也不知道什么可恶的野东西,倒来捉弄大爷。”复又回去。
赵瑜知道这里就他们两人,当下更不等待,展开凌波微步,先一步跨上屋顶,还用土块一掷。那两人先是见一个黑影一闪而逝,又听得一个声音响起,本不想出来,但总觉得不放心,骂骂咧咧的道:“什么死东西,三番五次的戏弄大爷。”从暗处踱了出来,全然没了戒备之心。
赵瑜更不怠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两人。那两人还未及反应,已给赵瑜点了穴道。赵瑜一看那两人,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这两人都缺了左耳,就是在两天前阻挡自己而被割了耳朵中的两人,那伤口处还结着痂,看来是用了不错的伤药,才能好的这么快。
赵瑜蒙着脸,也不怕那两人认出来,倒不必灭口,把两人移到暗处,闪身进入茅屋。
茅屋中奇暗无比,赵瑜不敢晃亮火折子,他仗着练武之人异乎常人的双眼,凭感觉打量起屋里情况。茅屋有三间,各自相通,赵瑜匆匆一看,四处空旷旷的,除了两边房间里各有一张床,右边有桌子等东西杂乱的堆着,左边就连一张桌子都没有,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赵瑜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起来。仔细四处搜寻一遍,还是没什么发现,这时他灵光一现,才想起他们这么多人搬东西,不可能屋里什么都没有啊,他心里大骂一句“笨”。屋里没有,屋后又没有通道,那肯定这里面有暗道。
他这时才打量起房屋墙壁来,这一下他大是惊奇,这屋子外面看是茅草屋,这墙壁其实是用坚铁铸成,四面无窗,仅有一小门与屋外相通。刚才他还在奇怪这些人这么暗还能顺利走路,原来他们在这里面是可以点灯的,一点也不用担心外面能够看到。当下他把那两人拉进来,关上门,晃亮火折子,仔细打量起来。
这房子原来不都是用铁铸成,只是左面一间是,另两间用石块垒成。左边那一间有许多凌乱的脚印,赵瑜知道他们肯定都把这些东西放在这个屋的哪个密室了。脚印到床前就没有了,那密室的通道口就一定在那里。他跟覃卓航学过机关术,不一会就找到了密道口,不禁大喜,忙把床移了一边,去开那密道口。
却不想找到容易,打开却难。赵瑜不敢用蛮力,他知道这些机关都要找到诀窍,不然就会引发机关,到时不但进不去,就是自己都会有危险。他有些心急,时间慢慢过去,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将放亮,那时再想探得这里的秘密将几乎不可能。那密道口有一环形图案,中间凹进一块,凹口四边又有四道凹口,表面光滑,显然不是用它来作拉手的。他想起覃卓航说起过这种机关术,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难的,就是要找到那与凹口相符的铁块。
这机关虽不复杂,却最实用,要知道笨拙的东西很难借用巧力,就像眼前这个,这个凹槽就像是一把锁,只能用钥匙才能打开它,要不你只能用蛮力把这密道口击碎,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赵瑜不禁暗暗叫苦。他知道覃卓航的师门鲁班门里的高手可以做出钥匙来,但现在就算自己能做,也是毫无可能。###第三十八章 密道
赵瑜耐住性子,他想那么个东西总不可能随身带着,一定在房子什么隐秘的地方藏着。那床上空荡荡的,一目了然,不可能有东西,那就只能在墙上。但这墙是铁铸成,光溜溜的更不可能了,难道会在屋顶?屋顶更是光溜溜的,无可借力之处,该不会在那里吧?
赵瑜再仔细看四处墙壁,还是没发现什么。这屋里就只有这床了,床上没有东西,那床底下呢,想到此,马上钻到床下,仔细看了,也没发现什么,心中失望至极。刚要从床底爬出来,不经意间见一个床脚有些异样,过去一看,像是比别的略微粗些。他仔细敲打,看是不是有空的地方,感觉上下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