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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略微粗些。他仔细敲打,看是不是有空的地方,感觉上下是木的,中间为铁,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在用手仔细摸索,感觉有个地方稍稍不平整些,用手指一按,只听啵的一声,开了一个小口,一个铁块缓缓送出,一看形状,正是那密道口的钥匙。
赵瑜这下大喜,原来东西藏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当下更不犹豫,用它卡进凹槽,往下一压,向右一转,听得喳喳卡簧声,现出一个密道来。赵瑜怕有什么机关陷阱,运内力布满全身,这才往下走去。
这条密道都用石板铺成,密道不长,只有二百来步,尽头有一密室,密室看起来不大,这时已被一包包的东西堆满。赵瑜拉开一个,想看看里面究竟放了什么宝贝,要搞得如此神秘。打开油纸,一股硫磺味扑面而来,赵瑜知道这是火药的味道。他一时弄不清楚这火药堆在这里有什么用,还要搞得如此神秘。
他见没有其他东西,就退了出来,还把密道盖好,把钥匙放回去,又移好床,这才出来。又把两人挪到外面,拂了下他们的穴道,让他们慢慢间醒过来,他要让他们以为只是小睡了一下。
赵瑜这才悄悄离开,回到前院自己的房间。包氏兄弟还在睡觉,余捷一听动静,马上就坐了起来。赵瑜示意自己没事,这才脱衣躺下,却是毫无睡意。
过不多会,天就已放亮。赵瑜不想躺着,刚一坐起,就听见包氏兄弟也一起爬起来,对赵瑜道:“公子今天可是要到演武场看热闹去?听人说今天什么少林达摩堂首座、崆峒掌门、丐帮帮主都要到了,那可就热闹喽,老子可不想错过,起个早候着去,嘻嘻嘻。”
赵瑜不禁莞尔,这两兄弟还像小孩般天真,想想自己以前,也总跟在九哥后面,哪里热闹往哪里钻。
赵瑜待他两人走了,才跟余捷说起自己所见。余捷也猜不透那火药究竟拿来做什么用,想这火药该是拿来爆炸用的,放那密室里做什么呢?
余捷忽然道:“会不会用来炸参加大会的英雄的?”
“那该到演武场来炸啊,最好在那高台底下,因为高台上必是有头脸的人物。”
“着啊,你看了方位没有,那密道会不会通到高台底下?”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看那方位,倒真有些像,只是不敢确定,今天我找司马翠再进去看看茅屋方位。”
“好,等会我也去找找几个老朋友,要是有能测方位、懂机关术的大师在就好了。”
赵瑜要找司马翠,就必须到内院去。他又不知道司马翠住在哪里,只能到那里去碰碰运气。
说来也巧,还没等他走到内院,水瑾漓却来找他了。赵瑜见她一个人来,不免有些失望,就问道:“水姑娘早,今天怎么不跟司马姑娘在一起啊?”
水瑾漓有些不快,道:“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你倒是蛮惦记翠儿的。”
赵瑜脸一红,嗫嚅道:“这、不是、你们昨天在一起嘛。”
“我也正找她呢,下人说昨天就没见过她了。”赵瑜一怔,直觉这里不正常,再联想起昨天听到的事,难道假山里面关的就是她们?那司马雁南怎么会不管呢?又想起昨天那女使说夫人也不在,难道也被关起来了?是不是金国公主用这个来要挟司马雁南?
一连串的问题赵瑜都搞不懂,他又不能什么都告诉水瑾漓。水瑾漓见他发怔,以为在想司马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觉得呆在这里没趣,又舍不得离开,强装笑脸道:“公子如此想念翠儿,我就带你找去。”
赵瑜这才醒过神来,知她误会,忙拉了她到一边,低声告诉她自己的怀疑。水瑾漓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道:“难怪我刚才去找翠儿的时候,司马伯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还以为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这个事现在还不知真假,你先不要和别人说,我们现在就到假山那边去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水瑾漓道:“好,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又不会武功。”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武功?不会武功就不能知道事了吗?”
“会不会武功我还是能看出来的,我爹爹常说我这人武功不怎么好,这看人还是一流的。嘻嘻,会武功的话我就认为你昨晚去偷人了。”
“还是别贫了,反正我知道这事,先去看看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往后花园行去,还没到曲廊,就有人上来阻止。幸好守卫的是庄上的人,水瑾漓又对这里很熟悉,那人见是找司马翠的,又只是到后花园,也就没再阻拦,只是吩咐不要乱走。
过了曲廊再往里走不远,就到了昨天那条幽径,还没走到假山,就见一人跳了出来,手握一柄长剑,拦着去路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赵瑜道:“这倒奇怪了,我们昨天还走过这里,都没有人拦,今天怎么就有狗挡道了。”
那人怒道:“你骂人吗?昨天能走今天就能走了吗?”
赵瑜道:“骂不骂人你听不懂吗?这里是关中大侠的地方,我们是她女儿的朋友,难道就过下道都不行?你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给我让开。”
“那司马雁南算老几,还要我们给他当下人,便是司马雁南来了老子都不让,你们更是算哪根葱了。趁早回头老子也不计较,再要啰嗦,老子可要不客气了。”
水瑾漓本来不想多生事端,见他都不把司马雁南放在眼里,心中有气,也已知道事不寻常,若果起了冲突,怕赵瑜吃亏,忙一步跨前,挡在赵瑜面前,道:“你这人好没道理,这假山底下也就这么宽,我们一下就过去了。难道这里面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那人道:“有没秘密不是你能管的,还是早些与老子滚开,省得老子动手。”其实他也不敢动手,这要一动起手来,自己这些人若是不能在短时间内把这两人解决,而把事情闹大,那势必要给前院那些来参加英雄大会的好汉们知晓,到那时就不好收场了,是以他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能把这两青年赶跑就好。
“那便动手试试。”她没带武器,双脚不丁不八,双手下垂,一股气势随身游走。赵瑜一见,知道水瑾漓武功已到一流水平。那人见水瑾漓摆出姿势,心中一惊,知道这个不是好惹的。
却见赵瑜一副害怕样子,拉着水瑾漓的衣袖道:“水姑娘,还是算了吧,我们从那边过也一样。”水瑾漓见他害怕,也没再坚持,她也怕一个照顾不好伤了赵瑜,只是觉得赵瑜不该如此胆小。
水瑾漓瞪了那人一眼,这才和赵瑜往回走,却也全身戒备,不敢有丝毫懈怠。那人松了口气,还是回到隐蔽处躲藏了起来。赵瑜带了水瑾漓沿小溪往陶然亭走,一路观察茅草屋的方位,再估算演武场中高台的位置,再计算昨天走的地道的路程,当真是大致在那高台下面,不禁冷汗都出来了。###第三十九章 激战
水瑾漓见赵瑜一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说话,到了小亭,两人在小亭中坐了,水瑾漓才问道:“刚才想什么呢?”
赵瑜不敢说密道的事,道:“在想那假山里是不是真的关着司马姑娘,总要想个办法知道才好。”水瑾漓见赵瑜说起司马翠,心里总有些不舒服,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有这么个人在关心你的好朋友不是个好事吗?
“白天就只能用强,这个看来不行,只能今天晚上来。我与爹爹说说,要他去探探司马伯伯的口气,要是真的翠儿被外人关在这里,无论用什么法子也要把她给救出来。这次我哥哥没来,要是他来了,那还不要拼命了。”
赵瑜道:“这事要秘密些才好,我猜想有可能是金国公主做的手脚,要是给那公主知道我们在查司马姑娘的事,怕对她不利。”
“正是,我会小心的。倒是你自己,可要小心了,要是给他们发现你在查,那真会杀了你的。”
“是,谢谢了。”赵瑜见他关心自己,心中一暖。
两人也无心再看风景,转回到前院,赵瑜告诉水瑾漓他住的地方。相约下午再聚,两人这才分了手。
到了住处,余捷已经在了,还有个老头,只见他身材瘦小,颌下有须,细眉小眼,头发凌乱。余捷见赵瑜进来,忙给赵瑜引荐,道:“这是太原鲁班门的掌门祁不言祁老前辈。”
赵瑜一听,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原来还想到太原去,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了。余捷见他不说话,以为赵瑜看不起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忙道:“你可不要小瞧了他,在武林中,还没那个敢说机关术超过祁掌门的。”
赵瑜道:“我哪会看不起祁掌门,我只是觉得这事真巧,我本来就想有时间跑一趟太原,去找祁掌门的。”
祁不言有些奇怪,道:“小哥认识老朽吗?”
赵瑜道:“你还记不记得你的大徒弟覃卓航?”
祁不言一听,突然激动起来,道:“你说谁?你说谁?覃卓航?”
“是,你的大徒弟。”
祁不言激动得有些颤抖地道:“覃卓航啊,老朽哪会不记得啊,想当年我把他当儿子看待,见他聪明伶俐,乖巧可爱,就把自己的本事都倾囊相授,却想不到他竟不辞而别,这一晃已是一十八年了。这一十八年来,我是时时盼他回来啊。哎……这些年我刚淡忘了些,你却又提起他来。”说着,竟是老泪纵横。
赵瑜也是唏嘘不已,对他道:“这些年他也一直惦记着您。”
“你知道他的消息?他还好吗?他在哪里?他怎么就放得下我这老头啊!”
“他很好,他不是不想回到您身边,实在是回不来,这次我出来,他要我给您带个问候,还叫我带东西来还给你。”说罢,从怀中拿出那本鲁门秘籍与书信来,递给祁不言。
祁不言接了,更是伤心不已,道:“他总算还有良心,没有吞下这秘籍。只是现在回来的太迟了,拿回来也没什么用了啊。”
“怎么会呢?”
“现在就剩下我这孤家寡人了,你说还有什么用。”
“其他人呢?”
“都死了,都在保卫太原时与金兵战死了。”说到这里,竟是嚎啕大哭。余捷与赵瑜见他这么大把年纪,还哭得如此伤心,也是心酸不已。
原来在完颜宗望率领东路军由平州出发,攻河北诸地,并长驱直入,直抵东京城下,也就是赵瑜随赵构到金营为人质的时候,由完颜宗翰率领的西路军自云中出发,攻河东等地,进而围攻太原。太原知府张孝纯、副都总管王禀率太原军民奋起抵抗,在外无救军,内无粮草的情况下,多次击退金兵攻击,直至士卒先是宰杀牛马骡等牲畜,后来只好烹煮弓弩皮甲充饥,而城中百姓则只能用糠秕和干草来果腹,甚至出现了人相食的惨剧,才最后被金兵攻破。最后知府张孝纯被俘,王禀身中数十枪而投河自尽。金兵入城,城中百姓几乎被屠杀一空。
祁不言道:“我就是随王禀王副都总管突围的几十个人中的一个,我眼看着王总管身中数十枪,却无力相救,而我身边的人也一个个倒下。我那些徒子徒孙,很多已在太原保卫战中牺牲了,有三个随在我身边突围出来,但最后为了保护我,也一个个被金兵杀死,只留下我这老不死的还在行尸走肉。哇呀呀。”最后一声大叫,似要把心中的郁闷喊叫出来。
赵瑜不知道如何安慰,想及金兵的残忍凶暴,又念及徽、钦二帝被金兵掳往北方,不知道受了多少罪,也是悲从中来,眼泪簌簌而下。
余捷道:“大家先别想这些伤心事,还是先把这次金人究竟会有什么阴谋理一下。”
赵瑜道:“差点把正事忘了,正要请教祁掌门,那机关方位。”当下把那密道说了。
祁不言道:“我与司马庄主也是相熟,那后花园中很多地方还是老朽帮忙督造的。现在又几年没来,竟不知道那里还有了茅草屋,还造了密道。”
赵瑜听他这么说,问道:“那假山是你修造的吗?你知不知道那假山里面还有密室?”
“那假山是我在看着修的,那下面是修了密室,在那小溪下面,非常隐秘,小哥是怎么知道的?”
赵瑜把探听到的都说了一遍,祁不言道:“那里面肯定关着人,不管是不是司马家的还是另外有人,定是与金人有厉害关系的,今天晚上我们去把他们给就出来,只要把上面看管的人控制了,那机关倒没什么。”
余捷道:“正是。只是明天就要开英雄大会了,那些炸药今晚也必须拆除,不然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祁不言道:“我们这几人力量不够,又不能太早下手,使金人有所准备,等会还是多联络几人,最好把几个有头脸的都叫来商议一番。”
余捷道:“就怕知道的人太多,倒给金贼知道了。”
赵瑜道:“我知道南方一个叫水月庄的也在这里,到时候会帮助我们,就是不知道这水月庄什么来历。”
祁不言道:“那水月庄我倒是听说过,是东南一个望族,庄中高手如云,实力不俗,那庄主水星明更是一流高手,据说能在武林中排进前十,只是行事有些奇怪,听说是食菜事魔一族,与前些年被剿灭的明教方腊有些瓜葛。”
“明教?方腊?很厉害么?”
“说起这方腊,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太上皇任用奸佞,相信术士,大兴土木,修建艮岳,又性好珍玩,尤喜花石。专门在苏州设应奉局,专在苏、杭采办花石,叫做‘花石纲’,由朱勔主持。那朱勔可是个狠角色,不管是官宦富贵,还是寻常士庶人家,只要有一木一石可堪玩赏,即令兵士入内,用黄封标识,指为贡品,令该家小心护视,静待搬运,稍一不慎,便加以大不敬之罪。到了发运时候,必撤屋毁墙,辟一康庄大道,恭舁而出。或偶有异言,即鞭笞交下,惨无天日。因此苏、杭等地人家得一异物,指为不祥,皆相继毁去。如有不幸泄漏风声,为所侦悉,往往中家破产,穷家卖儿鬻女,供给所需。苏、杭民众无端罹此责难,当真苦不堪言,冤无从诉。更有那穷崖峭壁,绝壑深渊,也不惜人力,百计采取,必得乃止。再有那运物载舟,无论商船市舶,一经指定,不得有违。那朱勔更是假势作威,了不得的凶横,欺凌州县,横行一时。方腊本为明教教主,为睦州清溪人氏,家资殷富,眼见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乃散尽家财,愤举义旗,自号圣公,一时应者如云。他手下本来武功高强之人不少,而明教在东南盘踞不下百年,基础深厚,麾下义军越聚越多,竟是所向披靡,连克睦、杭、徽、婺等诸州,震惊朝廷。于是朝廷派重兵镇压,那方腊终是乌合之众,在江湖上还可以一较长短,与行军打战,终不比朝廷军队,不多时即被宋军打败,所占诸州也尽复归朝廷。那方腊逃到清溪帮源峒,最后还是被那宋将韩世忠擒杀。那方腊手下就听说有个水月庄,也是个极厉害的所在,是方腊起义时一大力量,只是听说已被宋军剿灭,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水月庄是不是方腊余孽。”###第四十章 消息
赵瑜本是听说过方腊之事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也不知道得如此详尽。便道:“等下我还是先探探他的底细再说,这里你们可以联络几个熟悉的先商议着。”
三人正说着话,就听得远远的有人叫道:“余老头,余老头,你躲在房里干什么?还不出来看热闹。”就见包氏兄弟风风火火的进来,见赵瑜也在,不好意思道:“呀,公子也在啊,难怪余老头不出去的。”复对余捷道:“余老头,你不出去还是对了。看昨天那招待的说什么余大侠大名鼎鼎,还说什么他师傅在这里等候,牛皮哄哄的,老子还真以为你余老头有多了不起,昨天也没看司马雁南来迎接。你看今天那少林达摩堂首座来了,那迎接的隆重啊,老子还真开了眼界了。不光是司马雁南来了,还有那什么徒弟啊,管家啊,什么先到的武林门派的掌门什么的,一股脑都去迎接了,那场面之壮观,声势之浩大,啧啧啧,保管你们都没见过。余老头你说是不是不去的好?要不你不是要羞愧得无地自容了,哈哈哈。”他终于抓住机会能羞辱余捷一番,当真是开心之极。
包赵虎道:“哥哥说的是,还有那丐帮帮主,以及峨眉……”
“呔,休得啰嗦。”赵瑜见余捷那老脸都红了,不等包赵虎说完,忙打断他的话。
包张龙意犹未尽,道:“你们还没见过司马庄主吧,那长得神勇威武,气宇轩昂,那叫一个高大威猛,哪是你们能比的。嘿嘿,公子你自然是比他英俊一些。”
“那你们还不跟了司马庄主混去,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兄弟两人给说的一怔,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嘿干笑几声,又忙着跑了出去。
赵瑜道:“这两个浑人,说话没个着调的。现在还不知道那司马雁南是不是知道这里面的阴谋。”
余捷道:“他十有八九是知道的。听你说的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