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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暮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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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说她现在用的这身体和自己体质相符,估计也好不到哪去,还是照顾些的好。
  “呃。。。。。。小星啊,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要不改天?还是,让别人给你去买?宋刈如何?”
  “宋大叔?”
  “大叔?”
  “你当时不也叫他大叔么?”
  “你觉得他多大?”
  “四十。。。。。。”
  白决噗的一笑,那宋刈最多不过三十四五左右,这也太显老了吧!这要是让他听到了,还不得被小星气得眉毛一竖又要拍桌子?
  “小星,你和你宋大叔打过招呼了?”白决幸灾乐祸。
  “早上看到了,我喊了他一声,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早饭。”小星又一噘嘴,嘟囔道“可是他脸色不是太好看,好像有点儿生气呢。。。。。。”
  “奥!没事儿,估计他是已经吃过了的缘故,可能是吃撑了。”
  “是这样啊!”
  琳琅走过来。
  “白决,王上派人来了!”
  “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朝生暮死

  
  白决看见一个年约二十一二左右的男子立在那里,那男子倒是和上次那个叫息冶的人长得很像,倒是比那息冶更显现年轻俊朗一些。
  白决见着有些眼熟,他一身藏青色衣衫倒是让白决想起来,是在重霄楼和红戈一并站在容瑾边上的那个男子。
  那人和红戈一样恭敬的对白决俯身一敬,道,“白姑娘,王上命息封来请您进宫一趟。”
  “息封。。。。。。”
  白决估计他的身份应该是容瑾的近身侍卫,王宫禁卫军的统领。
  虽然白决刚到西然不久,但是因为以前有过四处游走的经历,所以她习惯于先去打听一些所在之地的人事情况,关于西然的具体变化和一些人源关涉,栾修之前也已经和她说过不少。
  从前她在西然时就听西然的人说过,他们最敬重西然的“烈将军”,也就是大将军息城烈。
  相传息城烈为容瑾的父王容尧打天下,如今西然的江山有三分之一是当年息城烈打下的。
  当时的息城烈为强大西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绩,他攻城必克,逢战必捷,为西然开疆扩土,训练军队,使西然如今有了一批虎狼之师。
  息家历代都是西然的忠烈良将,武略将才辈出,一直都是西然的一股巨大力量。到了息城烈这一代更是功绩至巅峰,可谓是挟不赏之功,戴震主之威。
  息氏男儿从来都是忠于国君,效与西然,将士只可死在战场。所以息家历代深受百姓敬重,就连国君都对这位“烈将军”也是礼敬三分。
  只是英雄总有属于英雄一贯的悲剧,后来息城烈在“令次之战”中背中毒箭,被敌军所掳,最终宁死不愿负辱,自尽而亡。
  据说当时容瑾的父王痛心不已,最后竟以五十万两黄金换回了息城烈的尸身,以最隆重的礼仪进行后葬。据说,当时将军阵亡的讣告传遍全国之后,百姓皆于家中戴孝伏哭,整个上洛更是一月斋戒不荤,三月缟素。
  可见这位“烈将军”在西然人心中的地位。
  息城烈共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息家之后代代封官拜爵。
  息城烈先行为国之后,他的大儿子息冶便做了他的大将军之位,二儿子息封做了现任国君的贴身侍卫兼王宫禁卫军的统领。
  所以眼前的息封可不是一般的侍卫。
  “息统领。”白决称他一声。
  “白姑娘叫我息封便可。”息封依旧恭敬道。
  “敢问,王上此次找白决是为何事?”
  “息封不知。”
  白决就知道会是这样。君心不可妄测,他不说,臣子便不能问。
  “白决说今天下雨了,哪儿也不去,而且她病了!”一直跟着白决过来的小星突然道。
  几乎是她刚说完,外面一声闷雷,雨就跟着下来了,夏季的雨就是这样,下起来就带着闷热,现在还是毛毛的小雨,过不了多会儿就能大起来。
  白决还想着这次该找什么理由推辞呢,小星这么一说,雨再这么一来,借口都省了。
  “那。。。。。。息封会回禀王上,请白姑娘保重。”息封说完又一俯身,就要走了。
  白决惊讶于他的爽快,这就走了?
  “息。。。。。。息封。”白决叫住他,“外面已经落雨,我府中有伞,你好用着回宫复命。”
  “多谢。息封单骑而来,不便用伞。”
  “既然如此,恕不远送。”白决对他微微颌首,“慢走。”
  “告辞。”
  息封转身走至府外翻身上马,很快的离开了。
  白决倒是觉得小星刚才的机智反应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她对小星笑着,“小星,天要下雨我是不愿出去,可我没说我生病了呀?”
  “你刚才说你不舒服,不就是病了吗?连陪我买山楂都不去,凭什么去见什么国君呀!”
  白决一噎,原来这丫头终究还是头脑简单嘴巴快,就是因为吃醋。白决还以为她反应比自己还快呢,看来刚才是高估她了。
  方才还是毛毛的细雨,现在已经淅淅沥沥的下来了。细雨拈绿起烟波,一片空濛。
  白决其实挺喜欢下雨的天气,栾修说她这是心里阴暗的体现。
  白决不这么认为,空气湿润着泥土的气味,带着洗涤万物的感觉,雨后的一切都变得干净清晰,自己看着事物的眼睛都像是被擦亮了一遍。下雨时的感觉很好,即使雨声再大也觉得安静。反正雨后就是太阳。
  白决站在厅外的廊檐下看着雨,再过些时月,天也快转凉了,今年新种的梨花是不会开了。
  在外面站了会儿,觉得冷,白决正打算转身回厅,却见一位着竹青色衣衫的人绕过白府大门后的影壁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位月白衣衫的男子,那竹青色衣衫的男子白决自然认得是公子阑。
  那月白衣衫的,白决倒是没见过。
  远远瞧过去,那男子与公子阑年龄相仿,手中持一把剑,只从举步之间便能看出这男子身轻矫健,也许是个用剑的高手。白决想着也许是公子阑重金请的什么护身剑客。
  远远的隔着一重雨幕,也看不细来人的相貌。
  月白男子替公子阑撑着一把纸伞,两人向这边走来。
  待二人走近,白决便看清了月白男子的相貌,只是在心中不屑,公子阑这人真真是有钱的,楼中用人个个都是郎才女貌,现在就连请个护卫都得挑个长得这么好看的。
  公子阑一如既往的面露微笑,走到白决身边,月白男子走入檐下,将伞收起来。
  那男子收伞时,白决注意到他手中的佩剑,像是用了很久的样子,不过绝对是把好剑。
  看完他的佩剑,白决才注意到那伞的伞柄,竟是嵌宝石银伞柄!心中感慨,这公子阑当真是到了钱多要贴起来给人看的程度呀!
  “燕如初,你不嫌重吗?”白决笑他。
  “也许撑得太久了,会重的,所以我不是请易川帮我撑了吗。”公子阑知道她的意思,就笑道,“这伞是前朝的老古董了,贵重的东西却只能搁置久放,我见了可惜,既然它已投生做了把伞,就该拿出来洗洗雨才不枉此生是不是?”
  “我只是担心你呀,你这么露财可是会招致贼匪之心的。”
  “这我倒不怕,有易川在,纵是谁也伤不得我的。”公子阑笑着一眼易川道。
  “这位是?”白决看着易川。
  月白衣衫的男子拱手道,“在下易川。”
  “易公子,初次相见,里面请。”白决冲他笑道。
  三人在厅中落座,琳琅便上了茶。公子阑自顾倒了一杯茶,“易川是我多年的好友,我们从小就认识,天下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他了。他一直想见见我常说的白决是什么样子,所以我今日便与他不请自来了。”
  白决笑笑,“你来得巧,我只要去找你呢。多谢你帮了子墨。”
  “不用言谢,你需要帮忙,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公子阑笑的风清月朗。
  白决知道,公子阑会这么义不容辞的帮自己,只因他将自己认错成了那个女子,而自己只是一个占用了她身体的人,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他是先忙着伤心还是先把自己打的灵魂出窍?
  她看得出公子阑对那女子的情深,但是往往情深不寿。他不知道,他等的那个人其实再也等不到了。
  不论是出于自己现在的私心,还是出于对他的不忍心,白决还是不能告诉他真相,知道等待无望的感觉未免太残忍了些。这个看似拥有一切的人,又真如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洒脱快乐吗?白决一直记得他当日在重霄楼上样子,他的眼神里是有忧伤的,箫声里尽是孤独。
  “燕如初,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要等的人已经等不到了,或者,等到的那个人已经变得不似从前,那么你宁愿永远也没有等到她,还是愿意面对一个已经不再是她的人。”白决试探性的问他。
  公子阑笑容微滞,他看着白决,眼神里的情绪有些看不清晰,“我还是愿意等她,即使她变了,不记得了,我还是愿意等到她,至少那可以让我知道,她活着,过得很好。”
  可是她没活着,现在过得好的人只是她白决,他看到的是错误的真相。白决看见公子阑的眼神,心中突然萌生一丝愧疚。
  “呃。。。。。。对了!”白决转移话题,“我今天打算去找你的,想谢谢你让子墨回来了,不过。。。。。。天公不作美,下雨了。。。。。。”
  “没关系,看样子我也的确是来巧了。”公子阑又恢复一张笑脸看着她,“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是要如何谢我?”
  “打算送你山楂来着。”
  “。。。。。。山楂?”
  “山楂。你不爱吃么?很不错的。”白决伪心道。
  “酸。。。。。。呃不是,山楂好,山楂好!开胃。。。。。。”
  看的出,公子阑的勉强。肯定也是个闻酸色变的。
  “喝茶。”白决笑了笑,给他添了杯茶。
  “我真想正式的见见你那位弟弟呢,他现在应该在吧?”
  “现在呀。”白决微微侧身,“我想问问你关于子墨的事儿,这三年的事。你能让他出墓门,想来也能知道一些他的事!”
  “我是又了解到一些。你要听?”
  “听。”
  公子阑抿了口茶,放下茶杯,“三年前,白子暮被北夜追兵追捕,逃到临近西然境内,不幸坠下高崖,后被墓门的人所救,之后,便成为了一名墓门的杀手。在墓门,他的名字叫墨,杀手墨。
  墓门以训养杀手为生,他开始了杀手的生涯,成为了墓门万千蜉蝣中的一个,开始了朝生暮死的生活。你可以想象那种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和闭上眼的最后一件事都是杀人的那种日子吗?或者,每天一闭上眼睛,也许就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日子?在墓门里就是这样。
  在那里,每天的每一件事都是杀人。至于如何杀人,杀人的手法……就不为人知了。墓门每年都会搜罗杀手人选近万余,但是他们的组织人数却从来没有超过万人,知道为什么么,知道那些人都去了哪里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信任

  “墓门每年都会搜罗杀手人选近万余,但是他们的组织人数却从来没有过万人,知道为什么么,知道那些人都去了哪里么?
  这就是他们的训练方式,墓门里的人可以什么都不会,但是一定会杀人。
  他们必须自相残杀,从万到千,从千到百,百到十,每个想要活着的人,都必须这样活过两年才能成为他们的杀手。墓门每年只会新出四十位杀手,白子墨,便是其中一个。可以说是千人活一。
  成为墓门真正的杀手,才能出墓门,却依旧是执行继续杀人的任务,不论对方是谁,不论危险多大,只要组织敢接下的任务,他们就别无选择,但凡违反门规或者抗命不从,擅自脱离组织的,那么他将面临的,便是整个墓门的追杀!
  而你的弟弟白子墨,他却在两年里杀掉了所有想要杀掉他的人,成为了幸存下来的四十人中其中的一个。”
  公子阑停下来,喝了口茶,不无感叹道,“我不知道,他是凭着什么活下来的,但是他的确是活下来了,而且还成为了如今墓门最拔尖儿的两位杀手,其中的一位。所以我还真是想见一见你这位弟弟呢。”
  “是啊。。。。。。他活下来了。”白决皱起眉,心中一阵难受,原来他是这么艰难的活下来的。。
  “对了,一年前的流沙寨全寨四百七十三人被一夜杀光,是你弟弟的任务。当时可谓是轰动一时,那段时间江湖上所有人只要一听到“墓门”两个字都如听见阎罗一般。”公子阑一颌首,拉长了声调道,“不愧是出生白国的太子呀!即使是个亡国太子,杀伤力都是这么大。”
  白决苦笑,“是啊,他可是我弟弟。。。。。。”
  白决记得,那次和子墨溜出宫去寻雪狐的事儿。
  那次白决受了伤,两个人都怕惹得父王怒斥受罚,所以偷偷瞒着回宫,偷偷瞒着召御医,也不准宫人泄露消息。瞒过一个月,还是被父王揪出来了。
  白决哭诉自己伤重未愈,他父王就饶了她,只罚了子墨在雪地里跪上两个时辰。
  白决见子墨跪那儿许久,雪落了一身,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她诓骗子墨找狐狸的。
  于是白决就抱着裹得像粽子一样的胳膊去雪地里看他,结果子墨本来安静的跪那儿没什么情绪,一见她,就窜火了。
  “你当时就不该杀死那母狼,就该被它咬死!”子墨气呼呼的又添一句,“你让那小狼怎么办!在你宫里养一个月都快死了。”
  白决一听,气得都能直接用裹成粽子的手去打他,“你脑子被猪舔了?我不杀它,它要杀我,放在当时我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用嘴说服它不成!我要不是为了回头救你,我能杀它吗?还好我这被咬的是胳膊,要是脖子早断了!”白决对着手哈了口气,怒气更甚,“还有!那小狼崽子也就是有点儿恹,谁说死了!”
  子墨冷哼一声,“你当时听到我在后面喊你“救命”了么?我又没让你救我,你自己送回来给它咬,你活该!杀生还有理了!”
  “你个白眼狼。。。。。。”白决气得只剩冷笑,“呵,别以为你不杀生就很伟大,我告诉你,我看你这样儿就是个生来作孽的主儿,说不定你上辈子就是个杀人魔王。”
  “我看我上辈子是作孽挺重才会投生做了你弟弟,早知道我上辈子就积点儿的德了。”
  “你。。。。。。”白决气得直接就用裹着绷带的手怒指他,喊道,“白子墨,你个王八蛋!”
  “白决,你个乌龟王八蛋!”
  结果。。。。。。那天白决和子墨都在雪地里跪了半天,因为他们的父王恰巧就听到,顿时痛心于自己的儿女骂自己是“王八”这件事。
  白决记得,那天他们在雪里跪了很久,最后都累了,子墨坚持在那里规矩的跪着,白决一累就什么也不管,直接朝雪上一躺就不愿动了。
  她记得当时自己问了子墨一句话。
  “子墨,你真的永远也不会杀生吗?也不会杀人吗?”
  “嗯。”
  白决笑笑,“天真,你将来可是要做国君的,很多人不是你想留就可以留,想不杀就可以不杀的,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被逼到走投无路了呢。或者,想我那天那样,对方已经危及到你性命了呢。。。。。。”
  子墨只是跪在那里,白雪落下来,有一片留在他垂下的睫毛上,阳光下,闪闪跳动。他迟迟没说话,白决看着天,雪花飘在她脸上,她躺着,就要睡着了。
  子墨似乎是想了很久,白决迷迷糊糊中听见他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知道会怎么办。但是,如果是为了父王和白决,我想我是会杀人的,如果你们还在,我也想活着。。。。。。白决!你给我起来!不许在这里睡!”
  白决想起以前的事,她似乎知道子墨为什么会不顾一切的活下来了,因为至少自己还在,所以他也想活着。所以,他在墓门里挣扎。三年前,他为自己坠崖,因为他希望自己活着,其实在那一刻,他又何尝不希望能和自己一起活着呢?
  公子阑见白决许久的沉默,开玩笑道,“看你这么在乎你这位弟弟,他不会是你亲弟弟吧?”
  “瞎说,我也就是觉得子墨经历的太多,就不是亲姐姐也难免有些心疼的。”
  “倒也是。那作为朋友,如果我要是经历这么一段,你也会心疼了?”
  “你?”白决瞅他一眼,“你不会的,你肯定是被对方杀手直接杀掉的那种。。。。。。”
  公子阑被茶水一呛。
  “对了,能不能和我说说另一个人?”白决又问他。
  “谁呀。。。。。。”
  “容瑾。”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屋内,公子阑又倒了一杯茶,看向屋外的雨,他依旧微笑,笑看着天地间的一派朦胧。
  “容瑾啊。。。。。。”公子阑念着,似乎在想要从何说起。
  “容瑾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王者人选,他似乎就是为作为王者而降生到西然的。”想了一会儿,公子阑这么定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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