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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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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下苦肉计,牺牲到手下五千士兵与一半粮草,为了使苦肉计不让人起疑,还硬是不允许他那些个隐卫出手相救。是以,丹落才会因护主受伤。这一夜自然是凶险万分,君落月考量了许久,才决定将唐糖送走,躲过夜袭。彼时,他自然不知道唐糖已怀有身孕,否则又怎会执行此计划。
  
  而后,经此一夜,他便派人故意放出消息,说是月王爷重伤回朝,亦带走了军中大半士兵。实则,却是紫槐假扮了他,假意回朝,将丹落和君思珏带回阳顺。而他则假扮紫槐,先一步抵达望星族,故意领诺敏等人前去,才出现了唐糖在遭遇狼群时被救的那一幕。
  
  “也就是说,那个紫槐从头到尾都是你。”唐糖咬着唇,狠命地瞪着眼,却仍是止不住的流出泪来。“你从一开始便瞒着我,知道我有了孩子,知道我会没事的。故意戏弄我,看我一人在那里演戏,我还说什么要瞒着你,还对诺敏撒谎说孩子是紫槐,你,你从头到尾都没安好心!”唐糖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如何也停不下来。
  
  “为夫错了,莫哭。”君落月手忙脚乱地替唐糖抹去脸上的泪珠,劝慰到后来,也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最后灵机一动,将手掌覆在唐糖的小腹上,委屈地说道:“宇儿,爹是没法了。你快劝劝你娘,她要打要骂尽管冲着你爹我来,千万别再折腾自己,折腾自己就是折腾我和你,你说是不是。”
  
  话音刚落,宝宝在唐糖的肚子里真的动了那么一下,两人均感受到了那明显的颤动。唐糖止了哭,再看君落月,也是一脸怔忡,随即浮上一抹狂喜的神情,搂着她大笑道:“娘子,你瞧,我们的宇儿多聪明。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摸哭了,气坏了身子,为夫心疼。”
  
  “原来你也知道心疼我啊。”唐糖抽了抽鼻子,虽不再哭泣,声音仍旧是闷闷地不依不饶着。
  
  “是啊,心疼都来不及,又怎敢惹你伤心。娘子可知,你为何没有质疑紫槐的真假?”君落月拍了拍唐糖的背,替她顺着气,继而又将话题重新引回正题上去。
  
  见唐糖不答,他便继续道:“其实,这些年来,因为我的身份不变,我与紫槐便时常易容成对方的模样,他在王府内假扮我,我则用他的身份方便去各国处理事务。墨翎山庄不仅仅是替我们培养人才的地方,该说,那个地方有着外人想也想不到的众多能人,其中便有这一项本事,不借助药物或是人皮,仅用内力改变骨骼筋脉,便可完完全全的变成另一个人,只是这需要常年的练习,方可像我和紫槐那般互相交换。你会错认我是他,也是情有可原。”
  
  说完,君落月便叹了口气,随即神情古怪的一凝,语气泛酸道:“那时,为夫尚不能将实情告诉你,却得知你怀孕后,巴不得事事亲为,将你养得又白又胖。然,顶着紫槐这张脸,还要一边吃着自己的醋,一边忍着不来见你,这感觉着实是揪心。”
  
  听完君落月的解释,唐糖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原来,那个时候紫槐除了来替她送药外,总说医馆忙碌而窝在村里的医馆中,想是假扮紫槐的君落月自己在吃自己的醋,不肯来见她,这才找了这么个借口。
  
  “那这伤又是怎么回事,我听薛老说,你中了龙血之毒,龙血又是什么东西?”
  
  “此事说来又是话长。”君落月挑了挑眉,似想到了什么,连忙又问道:“娘子,为夫听说龙血乃世间奇毒,无药可解,方才我用查探了一下,发觉自己内力充沛,并无中毒迹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事也是说来话长。”唐糖学着君落月的语气,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继而调皮的眨了眨眼,换得他宠溺地一吻。待见他确实一脸疑惑,便略去自己与鲛女的那一段,单单说自己在机缘巧合下得了串鲛珠,随后将中毒的前后详详细细地说与了他听。
                  第九十五章
  “如此来说,为夫这命竟是完全仰仗了娘子才得以救回了。”君落月单听得唐糖这般描述已是后怕不已,他紧紧地抱着她,竟是前所未有的庆幸。
  
  “你要这般说,也没什么错。”唐糖咧嘴一笑,她既然已经答应了鲛女,自然不能将鲛女一事泄露给任何人听,那这功劳她便心安理得且大大方方地揽在了自己身上。
  
  君落月深深一叹,这张笑脸,只怕穷尽一生也是看不够的。
  
  他将唇轻轻地贴在唐糖的额头上,反复摩挲着,似在感受着这一刻的真实,随即低叹道:“为夫在未遇到娘子前,从不曾怕过死。为天下者,且不说我与穆阳,单是皇兄亦或是其他国的国主,谁没有背负着几条人命。还记得小时候,外祖父曾问过我,斩千人救万人,斩是不斩。我的回答,只得一个斩字。我那时尚且年幼,连碾碎蝼蚁都是战战兢兢,然,那千人不死,万人必亡,我别无选择。而后,外祖父又问,斩千人者,死后必下地狱,斩是不斩。我心有余悸,自是犹豫着未答。如今若要我答,还得一个斩字。众生皆蝼蚁,死一人与死千人又有何区别,我保的只是这天下太平,我保的只是大多数人的不死,而其余人非该死,却必须死。只是……糖儿、糖儿,落月只怕先行一步,留你一人孤独于世。”
  
  唐糖心中大痛,这一刻,那张从来只为自己绽放笑靥的俊颜上,满满的只有怜惜与悲苦。她只道他是迷惑人心的妖孽,却不知那双手背负的沉重,她只道无论何时他都可护她周全,却不知他也会害怕、也会受伤。
  
  她没有说话,只是张开了伸臂,抱住他的头,闻着彼此的气息,纠纠缠缠,极温柔地抚摸着那一缕缕细腻的发丝。三千烦恼丝,若是能拂去烦恼,该是多好。心头泛起一阵酸楚,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唯有领口处□的肌肤承受着他灼热的气息。好像,向来便是他不断地承诺于自己,只是这一回:“落月,糖儿应你,若要赴黄泉,定早于你。只不过,我小时候算过命,算命大师说我能长命百岁。既如此,你便定要活得比我还长久才行。莫再、莫再像今次这般,没有落月,糖儿是顶怕孤独的。”
  
  唐糖只觉的埋在她胸口的脑袋猛地一震,下一刻,那加诸在她腰间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碾碎了揉进心里一般,那犹如精灵坠落人间的绝美妖孽倾城一笑,风华一世:“一生一世,落月只许你弃我在先,绝不先于你而去。”
  
  仿佛想到了什么,君落月的笑掩不住的喜悦,他将腾出的一只手伸向腰际,刚想摸索着,却在触到手边的空空如也神色大变。
  
  “怎么了?”注意到君落月的神情变化,唐糖也跟着紧张起来,怕只怕他的伤口又裂开,连忙拨开他的外衣,俯身便要去看他的伤口。
  
  君落月紧张地握住唐糖拉着他衣襟的手,一双桃花眸里满是懊恼:“娘子,为夫将欲送与你的礼物弄丢了,这如何是好?”
  
  “可是一小小的锦匣?”唐糖见君落月如此着紧这东西,当下便想到了那个就算失去知觉,他也要紧紧揣在怀里的匣子。不是不好奇,只是,她好似从来没想过里头到底是什么,只在邀星节的那天见他如同献宝的孩子般小心翼翼地捧着给她看,他还说,那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东西,他要用它来娶她过门,他的妻,一辈子的妻。
  
  “正是,可在娘子这儿?”君落月见唐糖这般一答,心下大定,知这东西没有丢,自己的一番心意自然也没有白费。
  
  “就在这儿,瞧。”唐糖笑着颔首,转身将锦匣取了来。
  
  “这是为夫送与娘子的,自然由娘子亲自打开了瞧。”君落月眷恋地将手揽在唐糖腰间,将彼此的体温通过这亲密的拥抱相互传递给对方,直至暖至心间。
  
  唐糖迟疑地点了点头,却见那匣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通体血红的美玉,红艳似火,却又不至于光芒灼人。红玉自是稀奇,但顶顶稀奇的却是那玉的形状,一颗完整的心。
  
  心中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只是,在她尚处于惊讶且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君落月已经温柔地将玉系上红绳,替唐糖挂在了脖子上。
  
  娇肤衬美玉,愈发显得玉美人更娇。
  
  君落月轻轻地将唇贴在唐糖的额前,轻喟道:“娘子送为夫的玉簪上便有这一模一样的图案,为夫记得娘子说过,那是珊瑚依附着玉,将自己的心化作烙印也要这般刻上去。娘子将自己的心交与为夫,为夫自然也要将自己的心交出才不辱没了娘子一片真心相付。”说完,他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含笑道:“这里烙下了情,便是耗尽一生也不会忘,为夫的心中只有娘子一人,却不知娘子的心口可否装着为夫呢?”
  
  “莫说装,你这般先下手为强,既霸道又无赖,只怕是想赶也赶不走的。”唐糖笑骂着,垂眸的瞬间却恍然落下了一朵泪珠儿雕成的泪花。
  
  “如此便好,也不枉为夫往那玉龙山上跑一趟,又是斩龙、又是取玉,还差点被那什老子龙血给唤进地府了。”君落月伸出手,替唐糖拭着泪,笑容自醒来后便是再未收敛过。
  
  “什么龙?我先前便想问了,这世上若真有龙,那岂不是也有其他妖孽精怪了?”唐糖被君落月的话所吸引,心头愈发疑惑不解。她确实从未见过血一般红的玉,但听君落月说,这玉与龙有关,她更是思不清、想不通了。
  
  “蛡,半龙,有翼但不可腾云,常年居于深潭,无人识其真身。蛡者,化精魄为血玉。得之,驻容颜,避百毒,驱病魔,亦可延及血脉相连之人,福佑子孙。”君落月见唐糖听得发愣,忍俊不禁地在她唇上偷得一个香吻,随即弯了弯唇,继续道:“望星族是前几任明皇暗帝在蒙国布下的一颗暗棋,必要时亦可扼其咽喉,迫其要害。然,因怕曝露身份,便有族长得令远离皇城,迁移至此。
  我与穆阳怕蒙国人起疑,本不应亲自踏足于此。岂料,便是在数年前,听闻蛡出于自去百里的玉龙山顶。墨泠山庄的情报向来最是准确,既然说出了蛡出玉龙这话,便定是确信无疑。我与穆阳都想得玉,只不过,当时的我们尚无赠玉的对象,想的也不过是要与对方一较高下而已。然几番来此地,都因那蛡的凶残而折损无数部下,想来便也作罢。如今,为夫有了糖儿,自是日日想着要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你,思前想后,唯有这血玉才称得上一句独一无二,才可与我的糖儿相称一二。
  我的身份过于特殊,而那时思珏又需即时返回阳顺,舍不得娘子,便与紫槐交换了身份,方便行事。那蛡在春夏之交的月圆之夜最是凶残,却在月圆前的十日,法力一日弱过一日,我便联合着匆匆赶来的紫槐,耗尽三天三夜的时光,取得了它头上的血玉。紫槐得我令,日夜兼程的赶回阳顺将玉交给最好的工匠雕刻,终是在十五那晚及时赶到。我只道那蛡临死前最后一搏,被它所伤也不至于伤及性命,没想到龙血之毒竟会在十日后才发作。”
  
  君落月说的时候,神情是那般的轻描淡写,唐糖听着却觉得惊心动魄,她只管在望星族内养她的胎,又怎会料到君落月会为了她冒如此大的危险。
  
  幸福溢满在胸口,涨涨地泛着酸,唐糖只觉得周身难以抑制地颤抖着,需紧咬着唇瓣才可稍稍止住那幸福得让她发疼的感觉。她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笑容在唇边绽放,娇美胜过春花,潋滟甚于秋月,世间最美的笑莫过于含着幸福的那瞬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唐糖弯眉浅笑,将自己的手与他的手贴合在一起,十指交握。
  
  君落月的眉眼柔得仿佛一汪春水,满溢着深情,他噙笑附和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印上唇,便是烙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
  
  他爱她、她爱他,只因那一眼的相视,只因那一刻的相逢,只因那一句的结缘,只因那些日子的纠缠。爱入骨髓,丝丝绕绕,这样的牵绊早在一开始便已是注定了,幸而,他们互相没有错过对方,幸而,这红绳早已系在了两人的手上连成一线。
  
  愿结连理枝,永系同心结,一辈子的共枕眠。
  
  谁说相守必须遵循礼制,没有红烛,没有合卺,却有老天见证了这一刻自古传承的神圣仪式。你我结为夫妻,只愿相携一生,白首亦不相离。
                  第九十六章
  君落月为了养伤,前前后后又在望星族停留了一个多月,如今,将近五个月身孕的唐糖就算想要隐瞒自己怀孕的事实也是不可能了。与君落月和好后,唐糖便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让诺敏相信,当初瞒着她说孩子是紫槐的时候,纯粹是为了气气那位真正当爹的同志,自然也得到了诺敏的谅解。两人在族内只宣称已拜堂成过亲,其余的事便由族长吉尔含混过去,自是无人再来过问。
  
  转眼入夏,山里虽然凉爽,但虫蛇野兽到底多了些。为了将来孩子出生考虑,君落月便决定带着唐糖由水路西去蒙国都城临越。所幸五个月一过,孩子便基本稳定下来,孕吐等妊娠反应也早已消失,唐糖的双脚开始有些酸胀浮肿,却不妨碍她一日好过一日的胃口。
  
  他们离开的时候,已是七月炎炎夏日,某位即将当爹的妖孽正殷勤且大方的提供着他一到夏日便凉爽如空调的怀抱,小心翼翼地抱着唐糖,将她从小竹屋一路抱至了望星河边。
  
  晚上的时候,唐糖常常会小腿抽筋,折腾了自己,也折腾着君落月。所以,一到白天,她更是恹恹地躺在君落月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他们要走的事,望星族人并不知晓,只有族长吉尔带着诺敏等一干与唐糖熟识的人前来相送。唐糖本想在这里安安分分地将孩子生下来的,考虑到条件问题,还是决定和君落月一起去临越城。
  
  望星河虽是山林间一条还算宽阔的河流,不过若一路往西顺流而下,便和蒙国境内最大的铜川河相汇合,水路若是顺风,顶多十日便可抵达临越城,且不用跋山涉水,只需在船内呆上几日便可。
  
  唐糖本来担心着坐船会有不适,待君落月将她抱到河边一瞧,她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由此也相信,这天下最有钱的人怕就是眼前这位暗中控制着四国财政命脉的财神爷。
  
  河岸边停靠着一艘建有两层楼阁的木船,船头船尾各立有四个舟子,宽大的甲板可容纳数十人,这一停便几乎将这条望星河给占去了一大半。
  
  “糖糖姐,你以后一定还要再来看看诺敏的呀。”诺敏拉着唐糖的手,极是不舍,连平素调皮捣蛋的虫子等人也安静了很多。
  
  唐糖想到这几个月以来和众人的朝夕相处,想到这块幽静且不被尘世所扰的世外桃源,也生出了依依惜别之情。“以后再来,我便带着宝宝一起来。”她点头向诺敏许诺道,终是让这重情重义的姑娘绽放了笑容,那对小小的梨涡比花儿还美,一如初见。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唐糖站在甲板上,看着岸上的人越来越小,直至视线完全被树木所遮挡,再也瞧不见。
  
  耳边,木桨拨动着河水,一下又一下。
  
  君落月帮她披了件披风,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身上,随即轻扬了下手。
  
  立刻便有十个侍卫与两个面容姣好的侍女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光看那身手,便知个个都是身怀武艺的。
  
  唐糖惊愕,怪不得这船造得如此之大,船内躲了这么多人,她竟一点也不知晓。
  
  “从今往后,你们要誓死保卫夫人的安全。”君落月的面容很是冷峻,只是转向唐糖时,却是那般的春风拂面。
  
  “这、这、这!这不是初一他们吗!”唐糖指着那些随侍,一双水眸瞪得比铜铃还大。
  
  “亏娘子还记得他们,正是当初为夫送与娘子的那些人。”原来,这十二人正是当初在糖果屋内被她编排下去当师傅伙计的人。
  
  “奴婢初一”、“奴婢初二”“见过夫人。”一如既往的异口同声,一如既往的恭敬有礼。
  
  唐糖撇了撇嘴,早知道这些人会被安排在自己身边,她那时就不会图省事给他们取这名了。
  
  “看娘子的模样,貌似对他们不是很满意?”君落月一下一下地撩着垂在唐糖耳边的碎发,唇边带着抹浅浅的笑。
  
  “满意满意,只要他们别整天杵在我面前,我就当眼不见为净了。”
  
  “其他人自然,那初一初二是我特地拨来照顾你的,你如今有孕在身,没个侍女在旁为夫也是不放心。”君落月带着不容商量的语气亲了亲唐糖的额头,而那些人也很识时务的在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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