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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称碧血之水为天之奇宝,因为碧血海水底大到山脉,小到沙硕,都会变幻出多种色彩。但是,假使你将这么些石块拿出来,你会发现,那只不过是普通的石块而已,浅灰或者深褐的丑丑的外表,没什么特点的形状,神奇的只是碧血海的海水而已,因此,碧血海又被称作七色海。
碧血之海最让人不解的奇观只有在正午太阳高照的时候才能有幸一见,碧血海的正午,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之时,碧血海的正中会有太阳光直射下来亮白的巨大光影,然而让人惊讶的是,在这个本该完美无瑕的巨大光影的正中却有一个不大的圆里还是原本碧海的颜色,让这个漂亮的光影变成了一个光环。
这就是碧血海最奇迹的碧血之环。
碧血海正中的上空,九天之上,就算是修炼者也很难到达的地方,有一座巨大的浮岛,名曰:“璇玑。”
璇玑岛上山色湖光,怪石林立,奇峰峻岭不可罗列,倒像是应了搜尽奇峰打草稿的戏语。青山之上,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依就地势,盘旋而上,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翔丹,下临无地。屋舍华美,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又有飞廊,悬桥,浮亭各类点睛之笔,装点着璇玑岛犹如人间桃源,画中仙境。
中山环抱之处有一小湖,名曰乾坤。
乾坤湖之上凭空悬浮着一座琴台,有一鹤发童颜的白衣老者盘腿打坐,时而拈花而笑,时而锁眉深思,时而低头抚琴,时而拍案轻吟。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朗笑,远远有一青衣男子踏剑而来,眨眼间已到了眼前,又是一位白眉老人,老人收剑而立,打量了白衣老者许久,只见那白衣老者猛得一瞪眼,仙风道骨的气质立刻破坏无遗:“喂,老酒鬼,你看着我干嘛,我又没偷你酒。”
老人大笑:“琴呆子,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就知道我丢酒了啊?”
白衣老者一时语塞,一张脸涨的得通红,憋了半响,终于嚷道:“我就知道了,你拿我怎么办?反正我就没偷就没偷就没偷,哼!”话还没说完,就一把扭过脸,一副赌气不理人的样子。
“咳。”青衣老人咳嗽了一声,背过了手,做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琴呆子,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修炼的时候,师尊教过我们什么么?。”
“什么啊?”白衣老者向青衣老者的方向偷偷瞟了一眼,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又见青衣老人似有所察觉那样看过来,又急忙眼观鼻鼻观心,像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青衣老人见此心中暗笑,哼,琴呆子,我们斗了几百年,你这点小把戏还难得到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
“师尊教我们背诚信篇,你可还记得?”
白衣老者撇了撇嘴,只当没有听到,青衣老人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念道:“人之言,可事成,成者循诚也,故君子言之必可行也,言而必所思,言而必所为,谓之循本心,本心者天道也,非诚,便辟,无妄,非善,伪虚,善柔,便佞,不足为道!”
白衣老者听着听着侧着的脸露出惭愧来,他撇了撇嘴,对着青衣老人翻了一个大白眼,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大不了我下次请你喝酒嘛,满意了不?老!酒!鬼!”
青衣老人一听,眼睛顿时叮得亮了:“你说的哦,哎呀呀,你那两瓶醉杜康我可要定了哦,我晚上就来,你可别先偷喝了。”一边说着又急吼吼地唤出飞剑来,搓着手迅速离开,一副生怕白衣老者反悔的模样。
白衣老者看着青衣老人迅速变小的背影,眉毛眼睛全都耷拉下来,一副我要哭了的样子,小声幽怨地咕哝着:“这个老酒鬼,强盗,他就是个强盗。”
谁料没一会,空气里又传来尖锐地破空声,尽然又是那青衣老人。白衣老者正肉痛呢,哭丧着脸一看是青衣老人,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有气无力地说道:“行了,我不会偷喝的,你还呆着干吗呢。”
然而这回的青衣老人是真的严肃起来了,他走到琴案前端正坐下,从怀中摸出一根玉简来,放在琴案上。
白衣老者看了看琴案上的玉简,弹了弹手指,玉简立刻浮在他的眼前。他定睛一看,一共八个字:癸子,庚乾,甲丑。
“癸子年?这是……这是默儿地生辰?”白衣老者想了想,皱了眉问。
“不错,正是他的生辰,你且一算,他可是快到二十年了?”
白衣老者掐了掐指,正色道:“不错,再过十五日正是二十年。二十年……你的意思是?”
“不错,到时候了。”
白衣老者低了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疲惫地摆摆手:“你去回吧,就说我并没有意见。”
青衣老人深深地看了一眼老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踏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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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宫宇正带着倚风强力搜街。说也真奇怪,昨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内伤一觉醒来之后都好的七七八八了,看来是不会影响宫宇要去妖精森林的计划了。
至于昨天那个蓝衣人,宫宇早已吩咐倚风将他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现在不杀他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宫宇嘱咐倚风在白家人到达暗都的时候再杀了他,一则造成宫暗皇还在暗都的假象,再则引开白家人的注意力,保障倚风的安全。
“少主,可要的是这种瓦缸?”跟在宫宇身后的黑脸少年指了指前面那家罐铺,不错,这个黑脸少年正是倚风。为了以防万一,宫宇将宣碧和叶百合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涂在倚风脸上,将他的皮肤染成了黑色。
叶百合就是宫宇前世一种叫侧柏的草药,是一种棕茶色地染色剂。
宫宇走到那家铺子中仔细看了看,这大概是深约一米左右,最大宽度为0。7米这样的罐子,瓷质,里胎是浅灰色的,胎质细腻。
其实要酿酒,除了酿酒的材料要好之外,酿酒的罐子与酒窖的选址也是非常重要的。酒罐最好选择胎色均匀质地细腻的瓷器,尽量不要选用陶器。因为陶器的胎质颗粒较粗,还有较大的气孔,不利与酒料的发酵,酿出来的酒色泽浑浊,也不醇厚。
“恩,可以。”宫宇对着倚风点了点头。
倚风一下就兴奋了,要知道他们今天找了半个上午的罐铺,总算是找到了一家能让宫宇点头的,不容易啊。
“喂,老板,你这罐子怎么卖啊,我们可是买大批的货,有没有优惠啊。”倚风乐滋滋地进了店跟哪老板讨价还价起来。
宫宇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个会说话的主,索性也不进去给倚风添乱,闲来无趣,便在附近四处看看。突然,他歪了歪头,浅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笑。
只见街对角走来一个红衣服的小女孩,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得,分外可爱。小女孩一只手抱着一个不大的玩具布老虎,另一只手晃着一个香袋。
走了几步,她与一个迎面而来的男子擦肩而过,像是被撞了一下,摔坐在了地上。
小女孩抬起头瞅了瞅那男子,揉了揉摔痛的小胳膊小腿,看了看掉在了地上脏不拉几的布老虎,不由委屈万分,哇得一声哭起来。那声音还真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架势,顿时把周围的人群都吸引过来了,围着那男子和小女孩指指点点。
男子的脸上挂不住了,虎着脸对小女孩呵斥道:“你这小娃娃,我可没撞你,自己摔倒了就爬起来得了,哭什么哭!真晦气。”说着便想要走,谁知袖子一紧,男子低头一看,原是被那小女孩拉住了。
小女孩泪眼汪汪地看着男子,抽噎着说:“叔叔,我错了,我不该碰到你的衣服,可是我求求你,不要抢我香袋,把香袋还给我吧,那是我姨娘让我给她女儿的,我要是把它弄丢了,我姨娘会打死我的。叔叔,我求求你了。”
众人听着发出一片啧啧声,这么大的个子欺负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女孩,还要不要脸啊?就是,而且这孩子又这么可怜。就是,就是,还不快把香袋还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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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下甩开小女孩的手,怒道:“你这小娃,好不讲道理,你看我几时偷过你的香袋啦?自己丢了东西,看爷好欺负,就想诬陷我。”
“叔叔,求你别逗囡囡了,我明明看见你把香袋放到袖子里去去的。”小女孩一听也急起来,可怜巴巴地瞅着男子的袖口,一边抹着眼泪珠子。
见那女孩说的头头是道,证据确凿的样子,又看她楚楚可怜,身世惨淡,按照人们怜悯弱者的定向思维,众人都将心中的天平倒向了女孩,就算原先有些疑惑的人们此时也是疑虑顿消,都同情起她来。
众人都对男子露出了愤怒的目光,强烈要求他将衣袖撩起来。
男子怒极反乐,当着女娃子的面甩着袖子,一边说着:“你倒是看看,哪里有你的香袋啊。”怎料话音未落,只见那袖子里抖出一个玫红色的小东西,抛物线状落到地上,不是香袋又是什么?男子一呆,看着地上的香袋脸色全青,半响说不上话来。
第十一章 酒楼(中)
“少主,一切搞定。”倚风喜滋滋地拿了收单出来,在宫暗皇面前晃了晃:“便宜了一半哦~”那的一样,只差没装条尾巴在宫宇面前要啊摇的。
宫宇依旧是很淡定地瞟了他一眼,倚风被暗皇的眼神一逼,立刻吐了吐舌头,规规矩矩地站好,不敢造次。
宫宇这才开口道:“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言罢,立刻转身离开了,向街头的另一边走去。
倚风望着宫宇的背影,有些疑惑,不过又看了看罐铺里掌柜已经装好的四十个罐子,认命转了头,领着他们去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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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宇想起刚才的情景,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精芒,好快的手法,她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难道是刚才?他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那女孩拉住男子袖口的瞬间,是了,就是那个时候。这样想着,便沿着那小女孩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小女孩看着挡在路口的少年,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然后又紧张地抱住了她的布老虎,怯生生地说:“小哥哥,你,让一让好么?”
宫宇好看地挑了眉,淡淡地说:“小骗子。”
小女孩,听着少年清越的声音,怔了怔,眨巴眨巴她大大的眼睛,憋了瘪嘴,眼见就要哭出来。
“不必装了,我都看到了。”宫宇依旧是表情淡淡,语气疏离,那小女孩去脸色一变,向后退了一步:
“你看到什么了?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诬陷人。”小女孩大声的反驳,然而毕竟是年纪尚小,语气里可以听出明显的色厉内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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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大少可没有心情跟她废话,他是彻头彻尾的行动派,还没眨眼的功夫已经欺近那女娃子的右边,右手直取她右小腿上方。
女娃子哪有这么容易让他得逞,也伸出右手想要打开宫宇。
怎想,刚刚过膝,手前无缘无故有多出一只手来,只见那只手翻腕一弹,女娃子的右手立刻被弹开去,女娃子一看,原是那少年的左手。
少年的右手此时依然不变,仍是直取女娃子的右小腿。
女娃子哪敢服气,在她看来,这少年的速度也不过平平,最多只比她快上一线罢了。她突行变招,左手做掌,右手作剪,再向少年的手袭取,右脚也向后一甩,想要避过少年的手指。
她原想,这般三管齐下,这少年自顾都不暇,哪有空再去解她脚上的钱袋,然而她却他看到这辈子最难忘地一幕。只见那少年的左手一下拉出了两个影子,同时将她的两只手震开,然后身体一横,那右手居然还是姿势不变的直取她的右小腿。
此时,女娃子的变招已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少年用不快的速度解下了她的钱袋,又回到了原地。
这场速度的交锋,总算是暗皇棋快一招配上姜还是老的辣,赢了。
宫宇看了看手中的钱袋,又看了看那女娃子又是气嘟嘟又是震惊的样子,淡淡地说:“没什么神奇,你最后一招两只手有时间差。”
这下,女娃子的震惊非但没退反而更强了,眼里的不服之意也全然退去,她当然知道她的左右手有时间差,因为刚才右手被那少年弹开,需要一点时间来缓和冲劲,然而这样的时间差可不会大于4赫拉(一赫拉大致等于0。01秒)。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弹开两只手,谈何容易
其实女孩是高估宫宇了,宫宇的速度是很快,但也只是爆发力强一些,所以这么久也只能用用寸劲。打个比方,如果叫他跑跑五十米,也许他无人能及,但要叫他跑一百米他基本上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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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宫宇看着她发呆,微微地皱起了眉。
“木槿。哎,不管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你能不能把钱袋还我?”
“你很想要它?为什么。”
木槿一阵气结,这少年脑子有问题啊,要钱还有为什么?可是谁叫钱在他手上,他就是大爷。
“我要养自己啊,大少爷,我们穷人家的孩子生活哪是你们这些有钱人可以明白的。”木槿没好气地回了他的话,“你到底还不还给个准话行不?你不还别浪费我时间啊。”
宫大少继续挑眉:“你说谎。”
女孩简直无语凝噎,沉默半响之后,掉头走人,姐姐我惹不起还躲得起吧。
可没想到刚走没几步又听见后面又传来那少年好听的声音,然后她的脚又好死不死地挪不动了。
没错,木槿大小姐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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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办法让你有很多钱。”
木槿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宫宇,哑着喉咙咆哮:“说!”
宫宇从怀中掏出无欢给他的地契房契和一本小册子交到木槿手上,这本小册子本来是要交给倚风的几种酿酒配方,不过如今他有了更好的主意,倚风那边他可以再拟一份。
木槿翻看着手中的东西,长大了嘴巴,这地契房契还有这酒方,那酒方里甚至还夹着五百个金币的换票……
“你现在是醉风居的老板了。”宫宇淡淡地说,“册子里一共三十七种配方,我希望你用三十七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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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抓着东西,看着宫宇,眼神复杂地站在那里半响没说话。她心里清楚,如果自己答应了,也许吃饱穿暖是不用愁了,收容所里那帮跟着自己的小萝卜头也不用担心了。
可是,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收了这么重一份大礼必定要付出相同的代价。这个少年也没比自己大几岁,但看心智,看修为都是一个个极其危险的人物,跟着这样的人,恐怕福祸参半,搞不好还有性命之忧。
但是,未来的事谁知道呢,反正她跟那群小萝卜头们已经快到山穷水尽,人一旦没有退路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木槿现在想的只是希望能度过眼下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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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一定遵照你的吩咐打理好醉风居。”木槿一下跪在地上,神情恭顺地说道。
宫宇转过了身:“你错了。”
木槿一愣,僵在那里,站起来也不是,继续跪着也不是,可看那少年是个寡言的主,不打算说话的样子,她思忖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木槿不知规矩,做错之处就请主人责罚吧。”
“你的酒楼,随你怎么经营,我也不是你的主人,你要是愿意,可以叫我宫宇。”宫宇背对着木槿站着,语气淡淡地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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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宇?他的名字?木槿小小的心思在心里百转千回,告诉我名字,难道说把我当朋友?怎么可能,打死木槿她都不会相信。她跟这少年只见过这一面,现在这状态最多也是利用关系,而且还是宫暗皇利用她,做朋友,除非前面这主子脑袋被打了。
那么还是利用,他把酒楼给我干嘛?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希望醉风居继续经营又不希望人家知道是他在经营。是想多一点暗里的筹码还是别的原因?交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木槿想破头耶行不明白七中的奥妙。
不过既然已经认这个人为主人了,那照吩咐做就是了,至少目前看来她并没有吃亏。
“我知道了。”木槿也转过头,朝相反的方向离开,远远地,只传来宫宇讲的最后一句话:
“开业的时候叫上云无欢。”
云无欢?
原谅木槿吧,她又受到惊吓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整个暗城只有一个云无欢。
佣兵公会的云家三少爷,那个人称笑面酒公子的云无欢。
那一瞬间,木槿知道了醉风居客人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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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宫宇就这样非常戏剧地跟木槿碰了面,谁能料到今天这个还很稚嫩,很莽撞冲动,虽说有点小聪明,但还很天真,甚至有点笨笨的小丫头会是日后妖皇身边最得力的两大神王之一的毒仙子宫曈昽?
当然,这是后话,世事难料。
第十二章 酒楼(下)
暗都中心的闹市区并不大,大概也就十亩地的样子,因此这里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今天的闹市区可不是一般的热闹,因为闹市区一南一北有了建了两家酒楼,又因为两家酒楼都一副等待开张,正在装修的热闹样,再因为两家酒楼都宣称要在这月十六晚上隆重开张,最后,这两家酒楼都挂出了天下第一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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