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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一听要那么久的时间才能全愈,便说:“那就请府上的阿木神医也过来瞧瞧。”
“母亲,我方才已经看到那个阿木拿着刀子要割锦华的腿,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大夫都说了是骨折,接骨就可以,他还动刀子,我担心他会对锦华不利。”
“阿木的医术众所周知,他能治好三皇子,我相信他也能治好锦华。”
陈氏急了,说:“锦华是我的儿子,我绝不允许他割锦华的腿!”
老夫人听了这话,心里极不舒服,锦华是她陈氏的儿子,难道就不是她老夫人的孙子吗?
“既然是你的儿子,那我就不操心了。”老夫人站起来,忍着心的火气没有发作,现是腊月,又临近过年,不宜有口舌之争,否则不吉利。所以她便不想跟陈氏争执,起身离去。
陈氏担心锦华的伤势,也没有时间去安慰老夫人,赶紧让大夫替慕锦华医治。
碎骨插到肌肉里面,一般的大夫是很难察觉的,如果只是接骨,那么将来肌肉里面会化脓,更严重的会导致萎缩,以后那条腿可是要废的。这是阿木跟着慕欢颜走了之后,告诉她的。
既然陈氏不让阿木治,那么将来慕锦华成了瘸子,可就怪不到她的头上了。L
☆、138:母女相处
不久,慕锦歌得到消息,也来了清平居,看到锦华受伤,心里好生难过,安慰着陈氏。
大夫替慕锦华接了骨之后,开了一些跌打损伤的外用药,和一些内部调理的药,叮嘱陈氏,有什么情况,要及早联系他。
陈氏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只需要着慕锦华的伤势慢慢全愈。她一直守在慕锦华的床头,等着他醒来,好早点知道真相,她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是慕锦华自己摔倒的。
由于中了辰雪的迷针,慕锦华接完骨许久还是没有醒来。
“母亲,我刚过来的时候听下人们说锦华是在长姐那里受的伤,这事肯定跟她有关系。”慕锦歌昨天惹了老夫人不高兴,把心里的不满都埋怨到了慕欢颜的身上,也是她在慕锦华跟前哭诉自己这些日子过的一点也不好,怂恿他去找的慕欢颜。
“我也觉得是她,可现在老夫人一直替她撑腰,一切等锦华醒来再说。”
慕海胜和方氏看了日子回来,一同去了老夫人那里,不过老夫人看上去好似不太高兴,方氏诚惶诚恐的问:“老夫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没什么大事,对了,日子都看下来了吗?”
“看好了,正月十二。”
“时间稍微有点紧,但也不能过于疏忽,跟欢颜说一声,办年货的时候,有些东西能提前备下就一并采购回来,不至于过了年后太忙。”
老夫人吩府好了,方氏走去院子,就跟慕海胜说:“你看出来了吗?老夫人好像不高兴,是不是府上发生什么事了?”
“想必还是在为昨晚的事闹心吧。锦歌那丫头过去看着挺得体的,没想到现在这么让人失望。”慕海胜对慕锦歌的记忆还停留在过去,过去没有人能跟她比,她的一切在府上人的眼里都是最好的。
“别提她了,她最近的丢人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我都看淡了,若不是还挂着个三皇子未婚妻的名声。我都懒得跟她多说话。女孩子迟早要出嫁,再受宠爱也就这一年多的时间。”
“你什么脑子更不行,人家就是出嫁了也是三皇子妃。以后就是王妃,都是皇家的身份,想找你点麻烦不是轻而易举的,这话可千万别让别人听到了。注意一下你的嘴。”方氏现在也是很是反感慕锦歌,说的都是心里的大实话。
“行了。我不说了,你先回房,我去欢颜那里说一声。”
这时候,慕欢颜正坐在房里看书。黄氏端着一碗枸杞羊肉汤过来,她无意中碰到慕欢颜的手,那双手实在太冰冷了。应该是体质比较虚寒,冬天吃点这样的汤。对她的身体有好处。
“大小姐,喝碗热汤暖暖身子。”
慕欢颜抬起头,接过她手里的碗放在面前,说:“黄妈妈辛苦了,以前到了冬天虽然没有这么好的食材,但是奶娘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给我煲点热汤。”
“大小姐过去吃过很多苦吗?”黄氏心疼地问着。
“还好,算不上吃苦,这世上还有很多人衣蔽体,食不裹腹,比起那些人,我算是幸运的。”慕欢颜拿着勺子在汤碗里转了几圈,舀起一勺吹了吹,便喝了下去,味道甚好,跟自己以往喝过的汤味道很是不同。
“今日少爷来此闹事,是不是以前他都这样欺负你。”
“你来府上不久,有些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出生在我娘送葬的时候,由于棺中而生,父亲一直视我为人生的污点,虽然不让府上的人说,但是大家心知肚明。加之前些年我一直住在南院,他是我父亲的嫡子,欺负我是很正常不过的事。”
黄氏听了这话,心里很是难过,“大少爷是嫡子,你也是老爷的嫡女,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人踏人低,这是后宅的生存法则,不过,我已经不是过去的任人宰割的大小姐了,今天不是已经好好的教训了他一顿吗?黄妈妈,你就别替我难过了,我现在过的挺好的。”慕欢颜继续喝着碗里的汤,喝完之后,胃里暖暖的,整个人也觉得暖和起来。
“没想到大小姐的命运也这么的多桀,婢子一直以为这官家的小姐,个个日子过的都很开心,接触了大小姐才知道,唉……”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娘去世的早,如果她还在,或许我就不是现在的我。”
“大小姐一定很想你娘吧。”
想?慕欢颜听到这个字,只觉得非常的心痛,《弟子规》里说侍死如侍生,而她过去却从来没有想过她娘,直到她及笄前才去她娘的坟头奠拜了一次。
“想,经常想,只是我对不起她。”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为她娘流过,这是她心中最大的遗憾。
“你娘去世的早,大小姐怎么会对不起她呢?”
“把这个收下去吧。”慕欢颜指了指眼前的空汤碗,黄氏赶紧拿到托盆上,自己来这里不过是个下人,怎么能问那么多呢?
“对不起,大小姐,婢子今天话多了些,只是看到大小姐,总会想到婢子的女儿,所以才会多说了几句,你可千万别生气。”
“没事,下去吧。”慕欢颜朝黄氏微笑着,她不会对真正对自己有善意的人发脾气。
黄氏端着碗走出去,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她说她对不自己,自己又何尝起她,当年选择了慕耀天,背井离乡,有违天命,以致于自己遭受到那么重的惩罚,早早的就撒手人寰,不能陪伴欢颜长大,让她吃了那么多苦。
何时,我才能跟她母女相认,我才能撕掉这张粘在脸上的假人皮?
方氏进来揽星居,看到侍候慕欢颜的黄氏正在抹眼泪,还以为是欢颜训斥了她,赶紧走过去喊了一声黄妈妈。
黄氏立马擦了擦眼泪,朝她行了一礼:“见过二夫人。”她是认得方氏的,当年她跟慕耀天成亲不久,慕海胜就跟方氏也成亲了,她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方氏也怀孕了,只是欢颜因故提早出生了,就比慕国忠大了好几个月。
“大小姐她是不是心情不好?”方氏好奇的问。
“没有,大小姐挺好的。”见黄氏这么说,方氏有点不相信。
“我看你在哭,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有,二夫人,婢子还要去洗碗,先退下了。”黄氏端着碗,仓皇而去,方氏则是进了内殿。
“二婶过来了。”慕欢颜从书桌前站起来,走过来迎接。
看慕欢颜的样子挺轻松的,不像是生了气的样子,可那位黄妈妈为什么抹着眼泪出去的,方氏心里很是疑惑,便开玩笑着说:“我一来就看到黄妈妈哭着从你的房里出去,是不是她做错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你把人都给训哭了?”
“她哭了?”慕欢颜不解,眉头轻挑,似乎不太相信。
方氏笑嘻嘻地说:“是呀,看到她哭着,我还以为你不高兴,吓得门都不敢进。”
慕欢颜想了想,说“许是她看到我想起她失散的女儿,心里头难过吧。”
“原来如此,我说呢,大小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训斥一个下人。”
“早上国忠过来说你去看日子了,可有订下来?”
“订了正月十二,这两日准备一下,去程家交换一个庚帖,时间也比较紧,还得麻烦你多多操劳。”
“我还没有办过婚事,真不知道有哪些注意的,二婶,你空了列个单子,府上也正在采办年货,看有些能一并买了就提前备下,至于一些小的细节,还请二婶多多操心。”
“这个是自然的,就是要辛苦你了。”方氏客气地说着。
“今年祖母寿辰的事,宴会上出了点小意外,都是我思虑不周,国忠的婚宴,可不能再有差错了,不然我怎么对得起老夫人让我管家的一片好意,所以,二婶,一定得多帮帮我。”
“老夫人的寿宴那是有人故意捣乱,这回我多派些人手四处看着,相信上次的事一定不会发生,你放宽心吧。”
老夫人寿宴,兰姨娘做了替死鬼,慕云初也受到牵连,想到慕云初,慕欢颜的手握了握,她那个性子,不知道在华平老家会不会安份一些,最近好似也没有听到老家那边传来什么风声,但愿她能在那里好好反思,如果她真能痛改前非,过些时日,大家都把之前的事情忘记了,慕欢颜想着,再找个由头把她接回来,许个人家嫁过去,她毕竟是受了陈氏的怂恿,真正该受到惩罚的是陈氏,对她的惩罚已经足够了,就怕她还是跟以前的性子一样,想帮她都没有办法。
“有劳二婶帮忙了。”
“那就这么订了,我回去准备交换庚帖的事,婚事已经订了,按理来说到了年初二,国忠还是需要到去程家拜年,最近一段时间我也有的忙了,就不多逗留。”
“二婶慢走。”慕欢颜起身送方氏出门,陈氏来势汹汹的带着几个人冲进了殿内。L
☆、139:来找麻烦
方氏看着陈氏血脉喷张,一脸怒意的来找慕欢颜,肯定是跟她之前会有一场战争,这时个,她还需要仰仗着慕欢颜,便和气地说:“大嫂,有事好好说,怎么带着这么大的火气?”
“伤的不是你儿子,你当然心里不着急!”陈氏白了方氏一眼。
方氏不明所以,疑惑地说:“锦华受伤了?”
陈氏也没回答方氏的话,往前迈几步,走到慕欢颜的跟着,她还没开口,她身后的慕锦歌就哭着说:“长姐,锦华是咱们的弟弟,你怎么忍心把他伤成那样,这以后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他可怎么办?”
慕欢颜很是冷静,淡淡地说:“锦歌说的不错,锦华也是我弟弟,我又怎么会伤他呢,母亲,你先别动怒,有事坐下慢慢商量。”
“少在那里装蒜了,锦华醒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这个贱蹄子,以为现在有老夫人给你撑腰就无法无天了,连锦华也敢打,害得他骨折,他到底是你父亲唯一的嫡子,你做出这事,我马上修书告诉老爷。”
方氏总算明白了,原来慕锦华骨折了,也难怪陈氏急成这样,可方氏不相信是慕欢颜所为的,她不至于那么傻,亲自去打慕锦华让陈氏过来找麻烦。
“母亲,只听锦华的一面之辞就来我这里大呼小叫的,我现在好歹也是三品县主,你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我管你什么劳什子三品县主,那不过是皇帝给你一个好听的称呼罢了,在这个府上,我还是你母亲。有权利教育你,来人,给我掌嘴。”
“住手!”黄氏一下子冲了进来,挡在慕欢颜的前面,她看不到也罢,她看到了,拼死要保护自己的女儿。
“连这个下人一起给我打。”陈氏下令道。由于她太过于愤怒。脸都有些扭曲。
“谁敢打和悦县主?”一个男音响起,众人朝门外望去,来人竟然是二皇子。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冬衣,看上去不染尘埃。
“参见二皇子。”众人纷纷跪地,黄氏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那日带欢颜去求医的人。竟然是二皇子。
萧玄走进殿内,坐在了主位上。随他而来的两个太监,很自然的站在他身后,他翘起了二郎腿,说:“都起身吧。”
待大家都站起来之后。萧玄笑着说:“县主,你别站着了,过来坐下说话。”
慕欢颜走过去。坐下殿中侧边的位置上,并吩咐黄氏:“快去给二皇子沏杯热茶过来。”
萧玄饶有所思的瞪着前面站的这那些人。说:“方才是谁说要掌和悦县主的嘴?”
陈氏心里愤愤不平,怎么半路就跑来了个二皇子?方氏见二皇子要替慕欢颜出头,心里美美的,就等着看陈氏的笑话了。
“回二皇子的话,奴才刚刚看到好像是她说的。”萧玄身后的一个太监指着陈氏,陈氏知道自己逃避也逃避不了,就站了出来。
“二皇子,臣妇乃是县主的母亲,说要掌她的嘴不过是为了些家事……”
陈氏还没有说话,萧玄就狠狠地说:“你们两个,去掌她的嘴。”
陈氏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二皇子竟然如此不给面子,也不问问缘由就要掌她的嘴,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这让她的面子何在?
陈氏忙说:“二皇子,臣妇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的夫人,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打的就是你!”萧玄猛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特别刺耳,她上次派人行刺欢颜,他们两个纷纷中毒,他还没有找她算账呢。
啪——啪——啪——
一个巴掌连一个巴掌的落在陈氏的脸上,方氏强忍着心里的得意,站在一边欣赏着,这可是头一次看到陈氏如此狼狈。
慕锦歌看到陈氏被打,眼眶里被泪水塞的满满的,冲到前面说:“二皇子,你这么做也实在太过份了些,我好歹也是皇上亲自指婚给三皇子的,我父亲又是将军,我母亲怎么能这般任人打呢?”
“可你现在还不是皇子妃呢?有你这样跟本皇子说话的吗?你是不是也想跟她一样掌嘴才能长记性呢?”慕锦歌固然很美,可却入不了他萧玄的眼,就算她再怎么泪眼朦胧,他也绝不会怜香惜玉,谁让她们欺负欢颜,这个世上,谁也不能欺负欢颜。
慕锦歌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慕欢颜,虽然她很不想向欢颜求救,可这个时候,母亲再被打下去,丢人现眼的就是她们母女二人。
慕欢颜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慕锦歌朝她投来的眼神,却故作没有看到。
慕锦歌气的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不给她们一点颜色,她们还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黄氏端着茶水走了进来,看到这个场面,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还好二皇子赶了过来,不然欢颜又要被人欺负了。
最重要的是,看到这样的陈氏,黄氏不由得感叹,慕耀天,你就娶了一个这样的继室吗?还虐待我的女儿,她这是活该!
“二皇子,请用茶。”黄氏客客气气的,把托盆放在桌子上,双手将茶杯举到二皇子面前。
萧玄接过茶水,细细的拨着茶叶,慢慢的品着茶水,慕锦歌扭头看看陈氏,又看着二皇子悠闲的样子,心里着急不已。
萧玄把一杯茶喝完,杯子放在桌子上之后,才缓缓地说:“停手吧。”
陈氏的脸已经被打得肿了起来,嘴角还沁出了血,想要张口说话,就疼痛无比,慕锦歌赶紧走到陈氏跟着,担心地说:“娘,你没事吧?”
都这个样子,还能没事吗?陈氏想说话,太疼了,还是算了,没有再开口。
慕欢颜看着陈氏像包子一样的脸,心里暗暗笑着。慕锦歌回头瞪了她一眼,扶着陈氏离开了这间院子,她必须把这件事情告诉祖母,慕欢颜这般猖狂,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陈氏离去之后,方氏想在二皇子跟前露个脸,走到欢颜身边说:“你虽然不是夫人亲生的,可她也不该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来打你,我人微言轻的,没办法帮你,心里很过意不去。”
“二婶,你的心意我都知道的。”
方氏转身向二皇子施一礼,“幸好二皇子及时赶来,不然欢颜得受多大的委屈。”
萧玄只是淡淡的看了方氏一眼,没有说话,方氏未成想,这二皇子对慕欢颜的事这么关心,对他人却是这般冷淡。
算了,再留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方氏告了别,识趣的离开。
“方才,谢谢你。”慕欢颜客气地说。
“不过是举手之劳,刚好看到了而已,就算我不来,你也有办法解决,何必谢我呢。”
“你今日来府上,可有要事?”自从太子的事之后,他们这些皇子都没有再来过慕府,所以慕欢颜猜测萧玄这次过来,定然是有事的。
“我母妃病重,想请阿木过去看看。”
“派人来宣就好了,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这么冷的天。”
欢颜,你难道不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萧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多日不见,她亦如往昔,只是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