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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业风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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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曲,比起那个张明德,要有魅力得多。我又估了下自己现在的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八吧,比起原来那个不到一米七五的我高出不少,而手背上的肤色,也比原来的我白皙许多。我记起杨广的母亲独孤伽罗是鲜卑人,算起来,杨广还是汉胡混血儿。如果要从我认识的明星里挑一个长相接近的,我觉得有几分香港的王敏德的样子,当然王敏德没有他的胡子。  我突然觉得老天爷(如果有的话)还是很照顾我,至少,就我现在的长相,也强过自己花钱去做整容。  但是,想到杨广的下场,我不由又紧张害怕起来,我宁愿做个普通人,活到七老八十,寿终正寝。  我打小就喜欢看历史方面的东西,读大学以前,就通读过柏杨先生的白话版《资治通鉴》,而就在最近—对不起,应该是一千多年以后,我正在读文言的《资治通鉴》,并且就在被主任叫上救护车以前,已经读到了李世民的“玄武门之变”,对隋朝的历史,还算清楚。  我知道杨广当了十五年的皇帝,活到了五十岁,也就是说,已经替代了他的我还有六年多的时间好活。  老天啊,一个人居然要两次死于非命!  我离开桌子准备回到床上去,当我走过一扇窗前,我听见屋外的两个小太监(其实太监的叫法要到明朝才会出现,我图省事,先这么叫着)正在小声议论。  “皇上怎么跟以前不大一样了,看上去怪怪的。”  “可不,连说话的腔调都跟过去不一样了,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接着,我听见许安在外面低声呵斥:“两个不要命的奴才,在这里聒噪,不想要脑袋了吗?”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许安小心的呼唤:“皇上。”  “什么事?”  “回禀皇上,大臣们听说皇上龙体康健了,都想来给皇上请安,也问问皇上圣驾下一步怎么打算。”  “让他们候一会,我穿……朕更衣以后就见他们。”  “遵旨。你们两个,还不赶紧进去伺候皇上。”  那两个小太监的话提醒了我,我不是杨广!我是张明德。杨广不知道他的结局,才会一步一步走向毁灭,可是我知道,我或许可以反其道而行,避免“江都之变”的发生—至少,我可以不去江都。  我在正堂大殿上接见大臣们,龙袍和皇冠穿戴在身上,还有些沉甸甸的,让习惯了休闲装的我颇有点不适应。  我坐在龙椅上,官衙虽然远比不上皇宫富丽堂皇,不过该有的设施还是有的,加上“御驾亲临”,又添加了些东西,比如这龙椅。十几个大臣身着朝服,立在大殿两旁,应该都是皇帝的心腹重臣。  “鸭绿江战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说,力图使自己象影视剧里的皇帝那样拿出威严。我的声音有些低,甚至是有些发抖,不过倒与我大病初愈的状况十分吻合。  大臣们先是沉默着互相对望了几眼,一个大臣从队列里出来:“皇上,高句丽跳梁小丑,此番兵败,全是前方将领无能,我大隋国强兵盛,终可将高句丽平定,皇上应以龙体为重,不必挂怀。”  “马屁精。”我在心里想,挥手让他退下,轻声问侍立在身侧的许安:“这是哪个?”  许安显然对我不仅仅是只忘记了他而感到高兴:“皇上,此人乃是御史大夫裴蕴。”我微微点点头,这个裴蕴倒的确是历史上有名的奸臣,不过确实也有几分才干,而且江都之变,裴蕴曾经试图集结忠于杨广的部队平定叛乱,和杨广一起死在了江都,倒也算是个“忠臣”了。  “苏威何在?”我决定摆脱被动,主动出击,如果个个都要问许安一遍,难免不让人起疑。我读《资治通鉴》,对他印象不错。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颤巍巍的走出来:“臣苏威在。”  “我,朕数日不能处理朝事,你们几个是朕倚重的大臣,可曾做些什么处置。”  “禀皇上,宇文述、于仲文等将领丧师误国,臣等共议,已经命将一干败军之将锁拿到东都洛阳。”  我点点头,示意他们处置得不错:“既然如此,明日起驾东都。”我想了一想,“山东、河北运河两岸,盗匪猖獗,改走陆路吧。”  “如今四海宴平,虽然有个别乱匪,不过癣疥之患,皇上不必担心。”裴蕴又在拍马屁了。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本是出于内心中对奸臣的一种不满,倒无意显出了些许皇帝的气派:“从河间以南的清河、平原,都已经变民满地了,还谈什么四海宴平?”我又望向苏威,“苏威,苏爱卿,你是两朝重臣,素以耿介忠直名动朝野,朕过去发过你一些脾气,如今看来,倒是朕错了,还望你以后多多忠言进谏。”  苏威已经扑倒在地:“微臣惶恐,微臣敢不肝脑涂地!”  看到他们对我毫不起疑,,诚惶诚恐,我现在已经镇定多了。我又望望其他大臣:“真定侯郭衍,曲意逢迎,今虽已经过世,但为使众大臣不至效仿,朕本欲薄惩。今念其也曾有功社稷,就不再追究,朕今日提及此事,只是希望列位臣工引以为鉴。”  “臣等惶恐。”众大臣齐声说道。  杨广啊,为了活命,我必须和你不一样!

第三章 经营辽东
  在回东都的路上,我做出了一项决定:在武历逻城设置辽东郡及通定镇。  我知道,真实的杨广也曾经这样做过。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声势浩大的征讨,只是取得了这么一点成果,总不能轻易就放弃了吧。  杨广还曾经任命民部尚书樊子盖为涿郡留守,我却没有这样做。樊子盖确实是个忠臣,也有才干,但是为人比较残暴。而今东北战事方息,我希望有个宽仁的人去安定民心。  这个人就突然出现了。  到我的大队人马走到武安郡(今河北邯郸附近)的时候,我受到一份密报,是济源(今河南济源)的地方官送来的。密报中称,被免官在家的原任御史大夫张衡的小妾举报,张衡在家中对当今皇上多有怨言,指责皇帝好大喜功、骄奢淫逸,不知道体恤百姓,还隐隐约约提及皇帝不念自己当年拥立的非常之功,如此大逆不道,应当予以制裁。  我记起了这个张衡,在杨广还是晋王的时候,就是杨广的亲信,为杨广当上皇帝出力不少,后来据说杨广“弑父夺位”的时候,这个张衡据说也是非常重要的帮凶。杨广刚当皇帝的时候,对他还是很亲信的,可是后来杨广派他负责建造一座行宫,张衡劝皇帝要爱惜民力,被皇帝降级使用。又过了两年,皇帝再派他去江都修行宫,这个张衡一点不吸取教训,反而“变本加厉”,擅自削减工程量,被人举报,皇帝终于发了脾气,把他削职为民。  如此看来,杨广“弑父夺位”张衡做帮凶的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这个张衡倒的确是个心里有着老百姓的好人。  我立即下旨,命令济源的地方官将张衡送来见驾。  济源县令做事非常的迅速,仅仅四天(在古代,这个速度可是不慢)以后,他就亲自“护送”张衡来到了正在准备过黄河的御驾队伍,并且为张衡特别准备了一辆结实坚固的囚车。  我对他的赏赐,应该出乎他的意料—我给他换了一顶乌纱帽,把他从正七品安排到了从九品的岗位上,并且让他也好好享受了一天“专车”的滋味。  我单独一个人接见了张衡,连许安也被我支开了。  内心里,我很想验证一件事情—隋文帝杨坚是不是真的象许多书上所说,是被杨广杀死的。可我总不能对着张衡说:“你说,老皇帝是不是让杨广杀死的?”我在大家眼里,正是杨广啊。  张衡匍匐跪在地上,头深深地埋下去,我只能看见他的苍苍白发。  “张爱卿,平身吧。”我说。  张衡依然埋头跪在地上:“罪臣不敢。”  “朕赦你无罪。”  张衡终于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我看见一张满是皱纹的苍老面孔,颌下的长须也和头发一样蓬乱而花白。  “朕想不起来了,张爱卿今年有多少岁了。”我示意他在旁边的案几旁坐下。自从苏醒过来,我就发现到处连张凳子都没有,人们都是在案几旁的席上盘膝而坐,幸好我的龙椅(准确地讲,应该叫龙席才对)比较高,我就直接坐在上面,至于别人看我诧异的目光,我也只当不知道,反正他们也不敢说,我实在不习惯他们的坐法,要不了半个钟头,我就会双腿发麻的。这些日子,我到哪里,随身的太监都会搬把按我的要求由工匠们赶制的椅子备我使用。  “蒙皇上挂记,罪臣今年五十四了。”  我不由一经,看来这张衡这几年没少遭罪,五十多的人,看上去倒好像跟快七十了一样。  “张爱卿这些年受委屈了。”我说,张衡立刻离开坐席,再次匍匐着跪了下来。我离开椅子,走到他身边,把他扶起。  张衡几乎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看了我一下,立即低下头,稍后,他才小声说:“多年未见圣颜,皇上变化不小。”  “岂止是变化不小。”我在心里说,却不能说出声来,只能说:“近来颇多变故,总会有些不同。爱卿变化也不小啊。”  接下来,我和张衡进行了长谈,一开始,他显得十分谨小慎微,不过看我似乎真的是想改弦更张了,他的胆子终于慢慢大了起来。  “皇上,如今山东河北,造反的百姓不少,此番辽东兵败,只怕民心更乱。臣家在黄河北岸,去年黄河水患,连砥柱山都崩塌了,民间饿殍遍野啊。今年又是旱灾,百姓是雪上加霜。”这老头子倒是不负我的寄望,虽然倒了这么多年的霉运,一副忧国忧民的心肠还在。  “朕也知道,本想一鼓作气平定高句丽,再安民抚乱,而今看来,必须要赶紧平息内患了。”  “皇上圣明。”  我摆摆手:“这几年,朕的错处着实不少。张爱卿,朕此番要重用你!朕决定,以涿郡为北京,任你为正二品北京留守兼涿郡太守,统辖由涿郡至辽东东北各郡。”  “皇上,皇上莫非还要再征高句丽?臣冒死进言,皇上切不可……”  “爱卿误会了,我观辽河两岸,土地肥沃,只是没有好好垦殖,”其实东北我真的没有去过,可是北大仓的名字,却是听了二十多年,“只有开发得当,可解数百万人之需。高句丽绝非癣疥之患,”对于杨广三番五次找高句丽的麻烦,我是深以为然的,其实杨广战略眼光不错,错在操之过切,具体实施中又犯了不少错误,“但朕可以向爱卿和天下人保证,七年之内,朕绝不再谈征讨高句丽之事!”其实我订下七年之期,是因为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渡过七年—江都之变可就是在六年多以后啊,虽然我已经决定绝不再涉足江都,可是天晓得还会不会有其他变故?有道是“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让人到五更”。  张衡欣喜地再次跪倒在地—老实说,这些人动不动就跪,实在让我不习惯,“皇上圣明,天下幸甚,万民幸甚!”  “朕知道爱卿是爱民之人,此去涿郡,朕有件事情托付你。”  “臣得皇上知遇之恩,定当尽心竭力,以报圣恩。”  “第一,自然是组织民力,垦殖东北,五年之内,卿务必使之由边鄙之地变鱼米之仓。第二,要使涿郡百业兴旺,成为北地一大都会,朕在涿郡的行宫已经不错,不要再修了,你也不许修新府邸,就用涿郡现在的官衙。第三,要安抚百姓,使你属地百姓安居乐业,不为匪为盗,朕下旨,免当地百姓三年钱粮。第四,你要在六年之后,交给朝廷建好了的辽东郡和通定镇,泸河(今辽宁锦州)、怀远(今辽宁辽中)二镇,也不可使之荒废,你还要修建一条从涿郡到辽东的官道,这件事全权委你去做,你要做好,却又不可让百姓负担不起。第五,你可选派干练之人,去高句丽,让其归还我被俘将士和阵亡者尸骸,可以适当许其一些钱粮,但不可过五十万之数,更不可割让土地,所需有朝廷支付。事情繁重,爱卿办得到吗?”  张衡朗声道:“臣自当竭尽所能,不负皇上所托。”这一刻,他又成了五十四岁。  到了,我也没有能够问,杨广是不是真的弑了父。

第四章 责罚败将
  农历九月十三(我已经命令身边人,告诉我日子一律用数字,不要用我搞不明白的天干地支,所以我也清楚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是七月二十九),我回到了东都洛阳,齐王杨暕和一班留守官员在城外三十里就恭迎圣驾了。  路上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怎样避免真的去蹈杨广的覆辙。虽然我可以不去江都,不发生什么江都之变,可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东都之变、西都之变?或者有一天那些造反的农民军杀进皇宫,那我的下场或者比一条白绫绞死还惨,一个农民军一刀砍下,我就身首异处。  因为成天在思考这些问题,我这一个多月,没有接近过任何一个妃子,就连皇后,也只是一起吃吃饭而已。  毕竟是受过二十和二十一世纪的教育,我明白“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道理,虽然杨广之死是因为一场宫廷政变,但是失去民心才是根本的原因。  九月十四日,我颁布诏书:各地义仓赈济灾民,并动用黎阳(在今河南浚县)、洛阳、洛口(在今河南巩县)、太原等地粮仓储备的粮食弥补义仓的不足。遭受水旱灾的黄河流域百姓,免当年赋税徭役。其实,真的杨广也动过这笔粮食,不过是运往东北准备第二次对高句丽的战争。  十五日,我发布第二道诏令:凡到辽东的将士,家中免三年赋税徭役;死亡或者失踪的,由官府抚恤二十两银子—不要嫌我小气,数十万将士死在辽东和朝鲜半岛北部,加起来可是不小的数字。我又下旨免了那么多赋税,还要赈灾,出的多进的少,朝廷也怕财政危机啊。所以当初我对张衡,只许下了五十万。  同时还有一条命令是针对官员的:如果敢贪墨侵占,中饱私囊,银一百两以下或谷一百石以下者,免官抄家,发配辽东充军,以上者,斩立决。士民有举报者,不能查实也可免责,查实,赏银五十两,谷五十石。  十八日,一干败军之将被押解到东都洛阳,我当天就在大殿上亲自对他们进行处置。  十多个将军跪在地上,一个个垂头丧气。  “宇文述,你可知罪。”我又一次主动出击,也好认清这些人。  “臣丧师辱国,罪不容诛。可是皇上,此次兵败,全是刘士龙、于仲文一意孤行,臣作为主将,其罪自然不小,还望皇上宽恕其他将军。”这宇文述倒是会做人。  “于仲文,你说呢?”我又问。一个老年将军在下面答到:“此次兵败,末将其罪第一,愿凭皇上处置。”  “卫文升,你说说看。”  “回皇上,此次兵败,皆是刘士龙一力主张放虎归山,于将军也确实有要挟主帅,贸然出兵,宇文将军也是迫不得已。”宇文述为他们讲情,他们自然也要为宇文述开脱。接下来其他如王仁恭、荆元恒等,说的也都和卫文升差不多。  我点点头:“此番兵败,朕也有不当之处,大军深入,负重过多,兵士纷纷丢弃粮食,此其一。三十余万大军,却使政出多门,此其二。”我的自我批评精神显然令大臣们肃然起敬,下面传来一阵“皇上圣明”的称颂之声。其实我批评的是别人,自然没有什么负担。  “宣旨吧。”我说,许安立刻向前一步,打开手中卷着的圣旨。  “尚书右丞刘士龙,斩立决。”我的话一出,跪着的人群中唯一一个文官打扮的立即瘫软成一团,令我着实有些不忍,可是这么大的败仗,总得有人出来应付舆论吧。  “检校右御卫虎贲郎将卫文升,尚能全军而还,授紫光禄大夫、刑部尚书。”卫文升立即扑倒在地:“臣谢恩。”  “左屯卫将军辛世雄战死,追授紫光禄大夫,赠恤银千两。右翊卫将军薛世雄,尚能在白石山击败追兵,功过相抵,不予追究。”薛世雄也立刻扑倒在地:“臣谢恩。”  “将军王仁恭,击败追兵,升任检校右御卫虎贲郎将。”王仁恭不在这批败将之列,也就没有人磕头谢恩了。  “宇文述、于仲文,另行处置。其余诸将,免职,仍许以原职效力,戴罪立功,罚俸三年。”那些将军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一个个欣喜之至,感激涕零。  “宇文述和于仲文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我说。许安立刻朗声道:“退朝。”众人立即山呼万岁。  在御书房,我让人给宇文述和于仲文赐了座。他们两个诚惶诚恐,不知道我会怎样处置他们。  我知道真的杨广是怎样处置这些败将的,其实他也还算仁慈,比我今天的处罚并严厉不了多少。只有于仲文,是被他关押了一段日子,放出来没有多久就气死了。  我打破了沉寂:“朕的处置,你们觉得如何?”  于仲文没有吭声,宇文述则是弯腰施礼道:“皇上仁德,天下归心。”  虽然他的马屁话让我很舒心,我也自我感觉良好,不过我还是不想让他的马屁继续拍下去:“你们可想知道朕打算如何处置你们?”两个人噤若寒蝉。  “宇文述听旨。”宇文述打个激灵,立刻跪倒在地,“左翊卫大将军、东征军主将宇文述,丧师辱国,致三十万将士成孤魂野鬼,本当重惩,念其为当世良将,素有功绩,免去本兼各职,降许国公爵位为许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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