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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离开她的红唇,他用极度轻柔的嗓子,咬着她嘴皮子说话,“你这张紧得跟蚌壳一样的小嘴,总有一天我会叫它一张开,吐出来的不是惹人厌的话语,而是你发自内心的淫荡呻吟。我要把你最厌恶的东西,变成你嘴里最美味的宝贝,每天晚上都把它当奶嘴一样含在嘴里睡觉!死野猫,你给我等着。”
丢完这句话,他轻轻退开身子,扭头下楼。
苏溪米把门碰地砸上,房门被关上的那瞬间,她那酥麻的双脚再也无法撑住自己躯体,软趴趴的靠着门板跪坐在地上。
她的身子在发寒,颤抖,心在恐慌,那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侵略的气息。他只不过说了一句威胁的话而已,她的城墙竟然就这样坍塌了下来。这么没骨气的模样,要是让他看见了,她肯定会被他嗤笑死。
阳睿憋着盛怒回到娱乐城,上楼,电梯门刚打开就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叫骂声和男人淫荡的欢笑声。
走出电梯,打开玻璃大门,看见年鱼正趴在她的办公桌上,一只手臂被反扭在身后,另只手为了支撑自己的身子只能紧紧撑在桌面,她身后,某个男人把头埋在她后颈处不停啃咬,桌子还在哐当晃动,那规律的节奏一看就知道被那书桌遮挡的部分已经谢绝观赏了。
“大哥!”年鱼看见来人,急忙拧眉痛苦大喊。
一听,身后男人立马从她身上爬起来,背过身子拉着拉链,系着皮带。
阳睿脸色更加阴沉了,满身的怒气没地方宣泄。
“你在干什么?”
背对着阳睿的男人,嬉皮笑脸的转过身来,“鱼妹说身体不舒服,我在给她检查呢!”
阳睿白了他一眼后,也没骂他什么,笔直往休息室大门处走去。
经过年鱼身侧的时候,年鱼立马伸出小手指,夹住阳睿的衣袖,脸色灰白的恳求,“大哥……”
阳睿回头看了她一眼后,随口一句,“你进来,我有事要你办。”
年鱼瞬间裂开笑容,迫不及待的说,“好。”
相反,司千嘴角一扯,扯得表情特僵硬,“老大,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您不是说今天要给自己放一天的假嘛?”
司千这蠢货傻了,他不提这事倒还好,一提,阳睿那双吃人的眼神,咻咻咻地朝他射来,“你有意见?”
司千懵了两秒后,立马严肃的转口,“没,老大事业心重,小弟甘拜下风!”
说完,他只好苦逼的看着阳睿把年鱼带进休息室内。
门关上的那瞬间,他掏出电话打了过去,“妈的,三哥!老大他自己欲求不满,凭什么把我也憋成这样?这事办到一半,人就被带走了,大哥是纯心要弄死我是吧?”这些话,他当着阳睿的面,为什么不敢说出来?
司千找三哥打小报告,谁知道电话另一端却传来宫三军的破骂,“什么?你妹的!我都说了不准你出手,你怎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你这死小子是不是讨打?”
“对,我现在一股火,没地方撒,三哥你给我回来,咱俩干一架!”
“行啊,你等着,我叫老二一块回来,你就等着被我们修理吧!”
啪嗒一下,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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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他心烦
室内,年鱼捂着肩头,汗水直滴,“大哥……”
阳睿撑着腰杆子,还在憋着火,他转过身,看着年鱼,冷问,“怎么了?”
“大哥能帮我把胳膊复位么?”
阳睿走到她身侧,伸手轻轻一模,“怎么错位了?司千扭你的?”
年鱼摇头,“反抗得太激烈,自己扭伤的,他不知道啊——”在她说话之际,阳睿就把她胳膊扭了回来,那阵剧痛叫她失声惨叫。
“很少见你穿裙子。是不是又和他们打赌赌输了?”阳睿不怎么关心他那三个小弟的事,今天破天荒的在跟她三八?
年鱼奇怪的瞄了阳睿一眼,心虚地低头,“嗯。我不知道你今天不在这儿,不然我也不会和他们赌这个……”
阳睿冷哼,“如果一个男人想要你,就算你穿几百条裤子都没用。你力气再大,手段再好,你也斗不过他们中任何一个。”
年鱼嘴一瘪,“大哥,我想自立门户。”
“我不习惯用其他秘书。再说,我在你身边,我还能帮你看着他们一些。我要是离开了你,他们还知道要跟你节制么?”
这话一说,年鱼脸都绿了。
阳睿转身坐上办公椅,打开电脑,“我一直没问你,他们仨个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会对你这样做?”以前他们三个把她当妹妹一样疼爱着,都舍不得让她磕着碰着,对她绝对有求必应,就算他们眼底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欲火,他们也极力隐藏,不被她发现。
年鱼低着头,摆着一副认罪的模样,“我也没做错什么……”
阳睿摆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开始看文档。
年鱼扭捏着手指头,低耸着脑袋,纠结了老半天后才交代,“去年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的。”
“嗯。”阳睿随口应和。
年鱼眼睛一眨,眼雾湿润了眼眶,“他是个卧底。”
这一句一说出口,阳睿终于有点反应了,他嘴巴一开,冷漠地说,“那你真是该死了。”
年鱼急着开口,“大哥,我可没有背叛你。我只是被他骗了而已,而且机密的事,我根本没有跟他泄露任何内幕。等我发觉的时候,我就告诉他叫他离开我,我什么都给他准备好了,机票,路线,全都给他安排妥妥当当的,可他不听,非要留在我身边。没想到第二天,他们三个就发现了这件事。”
阳睿仰在椅背上,“怎么处理的?”
年鱼红了眼眶,口气变冲了,“还能怎么着,他被他们玩得瘫痪在那儿,到现在都还没醒。”
“哦?”
年鱼还没说完,她一呼气,说得特冤屈,“我求过他们放他一条生路,他们竟然拿这事威胁我,还轮……”最后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阳睿看见年鱼下嘴不停打哆嗦,他转身背对她,面向落地窗,“你恨他们么?”
“恨意肯定有一点。可我知道是我先对不起你们。我就跟他们说,那天晚上我已经把亏欠他们的,全还清了。我想自立门户是假的,大哥,我其实是想离开他们几个,我要去照顾他。”
“你不是说他瘫痪了么,到现在都还没醒?你去他身边干嘛?”
“我喜欢他!我想看着他醒过来!就算他醒不过来,我也要在他身边,陪到他生命最后一秒。我就是不想留在这里,每天盯着那几只畜生,反正我钱也赚得差不多了,我想,大哥如果愿意的话……”
阳睿撑着脑袋,眼睛干巴了几下,“你要我帮你控制他们三个?别让他们找你麻烦?”
“嗯!”年鱼用力点头,“大哥,我会感激你的。”
“人,我可以给你控制。但是人心,我控制不了。”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无力。
如果他能控制一个人的人心,那他就真的无敌了。可是他连自己的事情都摆不平,他怎么插手他弟妹的事?
“大哥!”年鱼切渴呼唤,可阳睿自顾自发自己的呆。
年鱼但觉无望,想转身离开,阳睿突然转过身来,问,“小妹,我问你个问题,你想清楚以后,仔细回答我。”
年鱼眨眼问,“什么事?”
“他们仨个把你心爱的男人弄残了,你还可以接受和他们仨个同住屋檐下。可如果,他们仨把你男人不仅弄残了,还监禁他,不让你见他,你会怎么想?”
年鱼顿默了片刻,咧嘴骂了,“我又没招惹他们,他们为什么不让我见他?”
“他们小气。就是不想让你见他,你会怎样?”阳睿继续追问。
“我肯定会想方设法把他偷出来,然后带着他私奔!哪怕他醒不过来,我也要带他离开这个魔窟!”
一说,阳睿脸白了一下,呼吸有些不稳。在他听来,年鱼的答案,好似是从苏溪米嘴里说出来似得。
他调整了坐姿,深呼吸,然后又问,“如果说,他们料定你会偷出他尸体潜逃的这个可能性,他们选择隐瞒你他被他们打残的事实。只是告诉你,他被他们给软禁了。然后……当你知道事实真相后,你又会怎样?”
“什么?什么人做得出这么卑鄙的事来?”年鱼火大极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那三只畜生要真这样对我,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他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不对,宰了他们多便宜他们啊?我要亲手阉了他们,叫他们绝子绝孙!”
年鱼一说,阳睿身子猛地一怔,不知怎么的,下腹突然阵痛了起来,感觉像是有把刀子正搁在他的要害处,随时都会被阉掉的错觉。
他的心,跳得越来越慌乱。阳睿慢慢闭上眼睛,又转身面向落地窗。
苏溪米母亲脑瘫的事,年鱼根本不知情。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到时候一不小心就穿帮。
阳睿正好借着这个例子,试探性的问年鱼,看看苏溪米得知真相后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她说出了他心底最浓郁的恐慌。
阳睿双拳紧握,眉头越蹙越深。韩薇岚的事,绝对不能露馅,他一定要做到天衣无缝才行。
滴滴——
手机短信声音,阳睿懒洋洋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银行信息,入账三十万。
“妈的。”他心情够差了,那女人还真会挑时间惹毛他。明明说好明天会打他账上,她却偏要提前实现自己诺言?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迫不及待的想和他划清界限么?
阳睿回头对着年鱼说,“你叫他们三个去拳馆等我。”
一听,年鱼眼睛闪闪发亮,“好的!我马上打电话!”
年鱼乐呵得口水直流,虽然她不知道老大心情为什么这么恶劣,不过她知道,那仨估计要倒霉了。陪练这种事,一年难得一次,可每一次,他们都会被逼住院一个礼拜。想到这,她心情能不爽么?
☆、33:绯闻
第二天一早,苏溪米去了学校上课,这一路上,她看见凡是路过她身侧的学生,全对着指指点点,眼神中带着调侃,暗笑,还有些人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盯着自己。
苏溪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进了教室,她都来不及开口质问同桌,她就听见身后另外两个室友扯着她的衣襟问话。
“小米?听说你父亲是个杀人犯?是不是真的?”
“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两室友三八的问,苏溪米身旁的乔莉,白了她俩一眼,“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多事?人家的家事,你们啰嗦个什么劲?”
俩室友嘴巴一怒,身子一靠,开始交头接耳了,“问问又怎么了?神气个毛!不就是卖了张三十万的艺术品嘛!有了钱就了不起了?”
“就是。”
“一百年里也不见你们过来上一次课!难得跟我们来上课,你们俩就迫不及待挖人家伤口?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乔莉又白了她俩一眼,鼻子一喷,回头对着苏溪米就吼,“你咋一点脾气都没有?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来了,你还不给我回嘴过去?你软趴趴的,人家看你好欺负,就卯足劲的折腾你。”
苏溪米轻描淡写着说,“又没踩到我地雷,我发什么火?”
乔莉瘪嘴说,“你有没有看过校园网上的资料贴,好几个在你资料档下面匿名跟帖,说你小时候的事。还有几个更过分,他们竟然把你初中时被欺负的视屏都发了上来。”
苏溪米懵了三秒,“有这种事?”她打开手机,查看校园网,在她个人档案留言板下,的确有很多人在上面留言,还有人发了不少照片,照片上是她被人砸鸡蛋后的狼狈样,另外一个视屏,是她和某个女生打架的片段。
乔莉拖着腮旁,咕囔了句,“那,我等你发飙哦!”
苏溪米妥妥得放下手机,往书桌里一丢,翻开课本又开始品读。
乔莉眼一瞪,“不会吧?这也没踩到你地雷?”
苏溪米安静的应了她一声,“嗯。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生气的地方。”
乔莉瞪大眼球,夸张的叫了,“丫头,你的肚量是有多大?”
苏溪米笑得轻然,“不是我肚量大。是你不懂我肩上的担子有多沉重!当你经历过我的人生挫折,这些小事在你眼里,就显得根本微不足道。”
那一秒,乔莉感慨万千,“你到底受了多少磨难?搞得你内心这般强大?强大到我眼睛都被你快刺瞎的地步了!啧啧——算了,既然你无所谓,那我也不啰嗦,不过我就是觉得,你放任他们在那儿张狂,不太好!我怕事情越演越烈,到时候一发而不可收拾。”
苏溪米无言轻笑。
当天中午,苏溪米在图书馆里借书出来的时候,门口堵来一男一女。
那对男女一见苏溪米就把她给围了起来。
其中,那女的掏出笔记本,对着苏溪米开口就说,“苏同学,您好,我们是校内新闻社团的团长,我叫何爱丽,我想采访你一下,请问您有时间么?”
这对男女一看就知道是学媒体的,励志要当记者的那一种,跑过来要求采访她时的口气,就跟电视里那些八卦记者差不多。这些大学生,还真会有样学样。
苏溪米耸肩说,“三言两语吧,我下午没课,等会儿我要走了。”
那对男女嬉皮笑脸的跟在苏溪米背后,“成,那就三言两语。苏同学,我们都很好奇,您资料档下有人匿名跟帖,上传你被人欺负时的照片,你有何想法?”
“那是事实,他们想传就传,我也不觉得丢人。倒是那些欺负过我的人,要是脸蛋被曝光了就不好了。”
苏溪米这般平静的回答,何爱丽有些出人意料。原本她已经准备好听见苏溪米埋怨似得破骂声,谁知道这丫头这样淡然处世。
何爱丽顿默了片刻后,又问,“那么那段视频呢?那段视频一曝光,很多人都在背后说你是暴力女,苏同学,请问你听见别人对你的评价后,你有什么好回应的么?”
“能有什么好回应的?人家都打上来了,我要是不还手,那我不就成傻瓜了么?我这个是属于正当防卫,谁责骂我暴力女,谁就是欺凌弱小的帮凶!”
何爱丽又楞了好几秒,心里嘀咕不已。这丫头怎么这么会说话?都找不到任何挑剔的地方。
何爱丽低头琢磨了片刻后,忙追问一句,“可是光看那视频,我觉得你像是施暴的一方。还有,听说你父亲是个杀人犯?这事是真的么?”
这个小记者,问得问题有些咄咄逼人了。好像她不把苏溪米说到发脾气,她誓不罢休一样。
何爱丽就是有这样的想法,她就想着把苏溪米惹毛,只要她敢动手打自己,那等会儿她就有很多内容好写了。
提起自己的父亲,苏溪米脚步一顿,转身,面向何爱丽,嘴角轻扯出一道清冷的弧度,“我父亲是不是杀人犯我不清楚,不过最起码,当初法官给他判刑的时候,没说他是个杀人犯。何同学,你如果真的对我父亲的事情感兴趣,那你就帮我去调查一下当年案件内幕。如果你对我父亲没兴趣,而只是对我的八卦感兴趣的话,那麻烦您在写文稿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何爱丽嗡地眨眼,“你想问什么?”
“我和DY签约的时候,威名远扬,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来采访我?在我遇挫的瞬间,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问我的问题也都是关于我的丑闻。何同学,你以后毕业了,是不是只打算当个不入流的狗仔?”
苏溪米如此平静的一句话,把何爱丽说得青了整张脸,那双拿着纸笔的手,哆嗦个不停。
何爱丽身旁,那个男生突然噗嗤一笑。
苏溪米掏出手机,按下某个按钮后,手机放出她和何爱丽刚才的对话。
录音一出来,何爱丽表情更加难堪了。
苏溪米冷漠的盯着何爱丽,一字一句着说,“下次采访别人的时候,记得先准备好录音笔。至少这是对你职业的尊重,也是对我的尊重。要不然,等你撰稿的时候,你想怎么抹黑我,我都对你哑口无言了,对不对?”
何爱丽嘴巴抽搐得不像话,她那半开的唇角,怎么也吐不出半个字来。因为她被苏溪米说中了心坎,她本来就有这个想法,到时候写新闻稿的时候,稍微给她添油加醋什么之类的。她根本就没打算准备录音笔,哪知道苏溪米从一开始就给她自己留了这么一手。
何爱丽从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这般平静悠然的性格,却仿佛扬溢着永远都压你一筹的气势。
何爱丽身旁的男生,又噗嗤一笑后,他把手里的纸笔,塞在何爱丽手里后,说,“学姐,我准备退出你的社团了。不好意思!”
说完,那男生扭头,直接抢走苏溪米的手机,霹雳巴拉一阵乱按。
苏溪米傻眼了,“你干嘛?”
嘀嘀——
那男生自己的手机响了几下后,男生把苏溪米的手机重新塞进她手里,“苏同学,如果您信得过我,改日我再给你做个采访。上面有我的手机号,你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