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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少侵袭小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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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迅猛的反应,苏溪米身子僵了一秒,一秒过后,她暗暗咬下唇角,逼着自己继续坐下去,和他紧紧得贴服着,还不停的压低身子,让自己柔软胸膛,压着他坚硬的肉墙。
    夏季快到了,他俩衣服究竟有多单薄,两人隔着两件衣服,双方的体温依旧能清晰的传递给对方。
    她那披散的秀发,落下几缕,落在他搁在扶把上的掌间,被他顺势揪在指缝间,缠绕不断。他不对她做任何不轨的举动,但他的眸子,至始不断地扫视着她衣服底下每一寸他思念已久的热源。他不开口,而是等她说话。
    “哥!”
    听见那一声叫唤,他视线变得有些狠戾。那是他死死压抑兽欲时对自己的残忍。
    “什么事?”他嗓音沙哑且冷漠。
    若不是她清楚感受到下处那坚硬的触感,她差点以为他对她的举止丝毫不敢兴趣。
    苏溪米双手伸前,紧紧覆在他肩头胸口处,扬着脖子盯着他垂视自己的眸子,“我想要生日礼物。”
    他在静默。
    在那静默之中,他像是已经知道她会跟他要什么生日礼物似得。
    她焦急万分的等他开口应她。
    静默许久后,他终于开了那尊金口,“丫头,我今天心情很好,你可以跟我要求任何一样我可以办到的事,我可以给你任何一样我能够为你弄到的东西!除了那个!”
    苏溪米眼睛瞬间放大,她小心翼翼的问,“除了……哪个?”
    阳睿伸出一指,指腹摩挲着就在他眼前的红唇,哪怕他只要轻轻低头就能吻住她,他也逼着自己别对她下手,他就用手指摸着她的,以解自己相思之渴。
    “别提!我连提都不许你提!你想要生日礼物,我给你一百份一千份。丫头,别影响我现在的心情,好么?”她听不出来,他对她,也有一丝丝的恳求。他那颗慌乱的心,就像个黑洞一样,在他心里吞噬着他一切,包括他的理智。
    可惜,那丫头就是不上道,她急着说话,“哥,我可以不见她,我只求和她通个电话,哪怕我不说话,我就听听她叫我名字就好!”瞧,她的要求有多低?
    阳睿眉头深深蹙起,呼吸越渐不稳,“我说过不许你提!你怎么非要和我作对?我和你之前签订的条款,你没记住?还是故意选择性忘记?”
    那丫头慌了,看见她身下男人那暴戾的眸光后,彻底慌了,她一吞口水,想着还是下来,别惹他为妙,可是晚了一步。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躺椅上,他双手一捞,逼着她双腿搁在扶椅上,他深深陷在中间,压下身躯,一手捏着她下颚,咬牙切齿的说,“你坏了我的规矩,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你一下?”
    苏溪米脸色刷白,嘴皮子微微颤抖,忙说,“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你就当我没提过!”
    “行!你一句话,我可以当你没提过。可是我的好心情,你怎么陪我?”他那深蹙的眉头,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究竟有多糟糕。
    深吸一口气后,苏溪米咬牙说,“那……那就给你……一个吻唔——”
    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他用这般凶狠的力道截取芳香,粗鲁的野蛮到了极致。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用力,用力到她嘴里磨出血丝他也不肯放过她。
    原本闭着眼睛默默等他攻击完,可突然,她睁大眸子,敲打他肩头反抗。
    那混蛋竟然在摇她!
    “你干什么?”趁着间隙,她吼他!
    “我又没强暴你,你吼什么?”他俩的衣服,一件都没脱,他只是做了个样子而已。
    “够了!惩罚够了!你给我滚!”她又嚣张了起来,至少她觉得自己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阳睿抵着她额头,瞪着她,“这惩罚是你说了算的?”
    苏溪米一懵,她呆呆的对上他视线,那一秒,她清晰的看见他眼底里隐忍的欲火正被他一点点释放出牢笼。
    “该死的!我不许你唔——”
    晚了!在她被他压在身下的那刻开始,她就没的反抗权利。而她唯一能庆幸的,是他依旧愿意坚守他对她的承诺。虽然隔着衣服,他却坚持要做到底。
    半个小时的斯磨,他把她一个人孤零零扔在软椅上,自己则匆匆回了房里,畅快淋漓地梳洗了一翻。
    洗完澡,他换上睡衣回到客厅,那丫头就这么抱着双膝,卷缩在躺椅上静静的坐着。
    “丫头,肚子饿么?我给你煮点吃的?”阳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睿轻轻落座她身旁,低语着问她。听他口吻,好像刚才两人从来没有闹过什么矛盾似得。
    苏溪米用力深呼吸后,她睁眼就说,“我决定了。既然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生日礼物,那我就不过生日。”
    阳睿微微拧眉,“怎么?你不想让我帮你把那些照片收回来了么?”
    苏溪米突然杨开一抹冷笑,她高傲的昂起头,“对!那些照片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她只要逼着自己去接受那些女生对她冷嘲热讽和指指点点,她还有什么好芥蒂的?
    苏溪米拿起索岩爱母女俩送她的生日礼物,扬了扬手,跟他显摆,“喏!看见了么?今天小爱母女俩已经给我过了生日!礼物我也收到了,所以后天的生日,你想过,那你自己一个人去过吧!”
    说完这句,她拿着礼物扭头就走,进了卧室,碰动一下关上房门。
    “该死的!”男人狠狠一声咒骂。
    这丫头还能再折磨人一点么?她怎么就是喜欢挑他肋骨上扎刀?
    隔了两天,正好是星期六,一大清早,他就站在苏溪米房门口等她出来,他倒要看看这丫头打算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关一整天?等到中午,那扇房门就是不动。他没了耐心,直接掏出备用钥匙开门进屋。
    进去一瞧,里面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阳睿心头一落,思绪一转,立马想到她去了哪儿,急急忙忙下楼开车准备出门。
    年鱼拎着一只大蛋糕,正好撞见阳睿,“大哥,你去哪儿?”
    阳睿表情阴郁,也不和她搭话。
    年鱼拎着蛋糕不知道咋办,只好跟着大哥的脚步走,坐上他车子,把蛋糕放在腿上。
    车子开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总算到了目的地。
    年鱼下车一看,楞了好几秒。这片清新怡然的草地,是墓地庄园么?苏溪米今天过生日,她大哥跑来这里干嘛?
    年鱼跟在阳睿屁股后,一路小跑。她大哥的步子跨得大,她不小跑,根本就追不上。
    直到两人站在那块巨型墓碑不远处,遥遥一眼就看见,那墓碑前跪着一身黑裙的少女,那少女低垂着脑袋,肩头一耸一耸,明显是在伤心痛哭。不过他们没听见她的哭声。
    阳睿一步一步走过去,每走一步,他身子就僵硬一分,捏紧的拳头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
    这个死丫头,到底什么时候出门的?他早上五点半就候在她房门口,她倒狠,比他还早,就怕他堵死她去路是不是?
    她就这么不想和他过生日?宁愿跑来墓地前,和她死去的父亲共享那只小蛋糕?
    年鱼瘪嘴说,“大哥,小嫂她怎么啦?又和你闹别扭了?”
    前几天还看见她家老大心情愉悦的在办公室里办公,时不时发呆发傻发笑,笑得特腻味。她以为,她大哥和小嫂已经言归于好了。哪知道这才几天的功夫,小嫂竟然这么可怜,对着一块墓碑吃蛋糕?
    苏溪米听见年鱼的声音,侧头朝他俩看过去,那红肿的眼皮子,再加上深幽的黑眼圈,看着特叫人心疼。
    这丫头,铁了心要在他心口刮几刀是吧?
    阳睿冷着脸,轻问,“你打算在这里跪一整天吗?”
    苏溪米昂着脑袋,哼得一甩。对!没错,她就是打算跪一整天。今天是她生日,她想怎么过,他管不着!
    阳睿双拳捏紧后松开,松开后再度捏紧,好似他内心在挣扎些什么似得。
    他的内心的确在挣扎,因为他现在真的很想直接把她扛回家,然后撕烂她衣服,扔在床上把她往死里折腾。他的耐心被她逼到极限了。用力深呼几口气后,他把气生生往肚子里咽,用力一点头,应了她句,“行!那你慢慢跪,我的车子就在庄园外,我等你等到半夜十二点。超过十二点,我就开车离开。庄园外候着你的那辆出租车已经被我遣走了。这种荒郊野外,如果你不搭我的车离开,那你就要一路走下山。”
    瞧,他给她多大宽容?他现在,只要求她在半夜十二点之前,回头让他送她回家。如果她连这个都不乐意,那他一定要好好惩罚她才行,要不然,她真要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了。
    阳睿丢下这句话,也没见苏溪米应和点头或是摇头,他调头就走。那张阎王脸,孤魂野鬼看得都害怕。
    年鱼看阳睿离开,本来也想跟着他一块儿走,可是她看见苏溪米还倔倔得跪在墓碑前一动不动,她苦恼的抓抓头发。
    年鱼走到苏溪米身边,悄悄的蹲坐在她身后,轻声问,“小嫂,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阳睿已经离开了,苏溪米也不使性子,她低头嘀咕着说,“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我在他面前生气,都是他默许的。如果他不答应,那我连生气的余地都没有!”
    听她口气,说得有多怨言啊!
    年鱼挑眉,“既然你知道,那你干嘛还使小性子?你就不能哄着他一点?”
    “哄他?哄了他我就觉得会对不住父亲!”苏溪米努力调解心绪,忍着哽噎的嗓子,“那家伙不只是霸道,蛮不讲理,他连通融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我那样给他放低身段,苦求活求,他竟然连提都不许我提。我的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他不应我,还狠心拒绝我!我能怎么办?”
    年鱼狂抓脑门,“我听不懂啊!你能不能把话说得明白些?你到底求他什么东西?他干嘛不给你?”
    “我要见我母亲!不!我要听听我母亲的声音,我就只想和她通个电话而已!他不答应我就算了,他还堵着我的嘴巴,拿他的规矩压死我!不许从我嘴里听见任何有关我母亲的话!我这口气憋在这儿,真的快要被憋死了。”
    “所以你就决定,今天一整天跪这儿了?”
    苏溪米倔着昂头,“对!我半夜就赶到这儿,我就是想跪个一天一夜。我不能和我母亲一块儿过生日,难道他还不允许我和我父亲过生日么?”
    “小嫂,你这种自残法,有用么?”
    苏溪米鼓着腮子说,“他骂我坏了他的规矩,那他有本事就守着他的规矩不要对我乱来!我就是想看看他那张伪善的面具能够戴多久!”
    “啧!你真傻!”年鱼一边叹气一边起身,“老虎身上拔毛,迟早要被他咬死。”
    苏溪米垮着肩头,嘀咕了句,“嗯!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迟早要被他吞掉的!”苏溪米想说,‘爸,你看见了没有?他的伪善,肯本不值得你原谅。’
    年鱼走了,苏溪米一个人安安静静沉默着。在那沉默的寂静中,她越思考,脑子就越清晰。
    她刚才对年鱼说的,都是她发自内心的话!她生气,苦恼,千百次想着要倔到底。可是等她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今天这种傻举措,对自己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使使小性子,她永远都改变不了自己的结局。
    这种被压迫的日子,不能持续一辈子!所以她不能任性!
    苏溪米暗自下好决心,她一定要让自己再次成长,一定要逼着自己去接受那些让她恶心至极的事,然后努力给自己创造最有利的条件。她要逃走!带着母亲从他手掌心里彻底逃脱出去才行!
    就在坟前,苏溪米几次深呼吸后,她打了通电话。
    电话那端接通,苏溪米轻轻地问了句,“我的采访,你还要做么?”
    电话那端传来一道亲和的微笑,“当然的,苏小姐!我一直在等你回电。”
    “不知道可不可以,直接上电视做访谈?”
    “我尽量帮你争取!”
    “谢谢。”
    三言两语,苏溪米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没多久,苏溪米僵硬着两条小腿,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去庄园大门口处。
    她跪得时间太久了,如果再跪半天,那她两条腿铁定站不起来。
    阳睿坐在驾驶位里,闭着眸子一动不动,他怕自己动一下,就会掀起一阵波涛海浪。
    年鱼那丫头乖乖的坐在后座,也一动不动。她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惊动那头沉睡中的雄狮。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跟着他过来,她应该把蛋糕放在他车子里,然后掉头离开。
    忽然——
    车门打开了。
    阳睿一惊,急忙竖起身子扭头看向副驾驶位。
    苏溪米慢吞吞的钻进车内。
    阳睿僵硬的脸,慢慢变得柔和起来,愤怒的心正一点一点舒畅开,他轻轻眨眼问,“要回家了么?”
    苏溪米也是轻声应和,“嗯,我肚子饿了。”
    阳睿当下裂开一道笑容,“成,你想吃什么?回家我给你煮!”
    “阳春面……”她悠悠地嘀咕了句。
    “好!”其实他已经准备好了意大利面的材料,不过没关系,等会儿回去后把材料倒了,重新给她准备。
    说完这句后,阳睿对着身后那傻五妹说,“小妹,我给你放三天假!”
    年鱼当下瞪着眸子狂吼,“大哥?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惩罚我?”
    阳睿一眨眼,“给你放假就是在惩罚你么?”
    年鱼鼓着腮子吼他,“前几天你放我假,你知不知道我被折腾得有多惨?”
    这一说,阳睿笑了,“那就不给你放假,我给你加班!”
    年鱼用力吐气,“这还差不多!啊,大哥,我要十倍的加班工资!”
    “嗯!我给你二十倍!”
    年鱼一听,当下兴奋得要死。她知道,大哥他肯定以为苏溪米开窍回来,是她哄了小嫂几句的缘故,大哥误以为都是她年鱼的功劳,所以乐滋滋的给她福利。年鱼肚子里偷笑!其实她刚才啥也没做,是那丫头突然自己想穿了而已。这点,她是不会拆穿的,要不然,她二十倍的加班工资哪里搞?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年鱼被赶回公司上班,他则留在家里给她煮了顿烛光晚餐。虽然他买的牛排和意大利面全派不上用场,不过没关系。两碗阳春面,丝毫不影响烛光晚餐的气氛。
    因为夜还没落幕,他故意把窗帘全部拉上,那窗帘厚实的就算是白天,拉上窗帘后屋子里就像黑夜一样,昏暗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桌上蜡烛再清清一点,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就这样子摆上了餐桌。
    他给她开了瓶香槟酒,他还不乐意坐在她对面吃饭,非要坐在她身旁,给她倒酒。
    “猫儿,这个喝过没?”
    苏溪米拧了眉头,“我才刚满二十。”十八岁前是不允许碰酒精类玩意儿的,想她也才刚成年不到一年,原本十九岁的她应该还上高三,要不是她母亲让她早读一年,她现在估计还躲在卧室里啃着书本奋力高考来着!
    今天是她二十岁生日,他要她开荤!
    苏溪米对上他那闪亮如光的视线,心头犯嘀咕。刚才他还被她气得差点爆炸,怎么这会儿,他一点都不计前嫌了吗?而且还兴奋成这样?
    苏溪米手里被他塞了只酒杯,眼看着他给她倒满大半杯的美酒。
    阳睿端着自己的酒杯,和她轻轻一碰,说了句,“祝你生日快乐,宝贝儿。咱们把它干了!”
    苏溪米眨眼问,“我没喝过酒,我就喝一口?”
    “喝一口多没劲?要不就先喝一半?我先干咯!”阳睿抬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他执起她的手,半带强势的给她灌。
    “唔——咳咳——”灌了一大口,她被呛得泪水直飚。
    这酒一点也不好喝,喝到嘴里还有点辛辣的感觉。
    他顺着她的后背,等她呛完后,又哄她喝。
    一口一口下肚,直到一整杯喝完,她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炽热,一手搂着她肩头,另只手又给她倒酒。
    这丫的就是想灌醉她,然后找借口把她拐上床,回头醒来就说她自己酒后乱性!他那点心思,她早就摸了个透彻。
    她明知道他的用意,她却不点破他,顺着他的心思,给自己灌了两大杯,等着自己失去知觉。
    她要变相讨好他,慢慢瓦解他对自己的警惕,那她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偶尔让他找到借口攻陷自己。
    两杯下肚,她身子软了下来,眼神迷离。她以为自己晕过去了就会失去知觉,可是奇怪,她身子使不上力,可脑子却异常清晰。她清楚记得他是怎么把她抱起来,怎么放在餐桌上。就在那张椭圆形的大餐桌上,他把她当美食一样,品尝了一整晚。
    第二天醒来,她躺在他床上,头疼欲裂。
    “唔——”她一声痛吟。
    阳睿翻身起床,拖着她小脑袋问,“怎样?头疼么?”
    “嗯——”疼!全身都在疼!像散架一样!他昨晚要了她多少次?一开始她是有点记忆,可到后面,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什么时候回到卧室,什么时候躺在床上,她真没印象。
    阳睿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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