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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苏溪米耳后传来一声咒骂,她神情麻木,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觉得肩膀上好沉,她的肩头快要被人压垮似得。
她的肩膀处,的确压着一颗脑袋,他几乎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了上去。他心里的这口怨气实在没地方宣泄,贴在她身后,在触碰到她柔软的身躯那瞬间,随着她的体香,勾起他爆腾的欲火。
阳睿后退一小步,双手抓着她的肩头,用力一扭,逼着她面对自己,然后捧起她的脑袋,低头压下。火热的吻狠狠附上,带着辗转的揉捏,咬破她唇角。
她没反应!依旧没反应!这具冰冷的躯体,像个木偶一样。甚至都没法撬开她嘴。
阳睿火大极了,横打抱起她,三步两步往卧室走去,把她扔在床上,两手用力一撕,撕烂她的上衣,再度压上身躯。可他再怎么努力,那丫头就是没反应,那游魂的模样,当真是要气死人。
他想要她尖叫,想要她大声破骂,要她哭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摆出一副认命的表情,惹他厌烦。
阳睿捏着她的下颚,盯着她的侧脸,盯了许久后,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冷冷一笑后,嘴角贴着她的耳畔,吹气,“我忘记了,你还有个母亲。”
一句话,游魂中的人儿瞬间回魂。
苏溪米猛地侧过头来,和他对视,“你想干嘛?”
阳睿嘴角终于扯出了一个满意的弧度,乐滋滋的反问,“你说我想干嘛?”
苏溪米眼珠一瞪,猛地抬手狠狠一挥,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贯彻整间卧房,“你这个变态。”
被打了一巴掌,他没有动怒,反而心情越来越舒畅了。因为他感受到了她对他的恨意!感受她隐藏在恨意底下那浓浓的恐惧!他承认,他把他对苏佑斌的仇恨,全部转嫁到她身上。他就是想折磨她,折磨死她。他想要她,为她父亲的罪孽,好好给他赎罪。
承接那一巴掌的代价,就是他更粗鲁的啃咬,只是这下子,她不再认命当条死鱼,双手激烈反抗,对着身上的男人又垂又打,“放开我!畜生!放开我!”
她根本不知道,她越是反抗,他的*就越高昂,这就是他想要的目的。
苏溪米趁他松手去解裤腰带的瞬间,推开他腰侧的身躯,一只膝盖狠狠往前一顶。
“嗯——”一记闷哼。夸间的疼痛逼得他松开了手掌。
苏溪米得以自由,急急忙忙跑出卧室,准备逃离,路过茶几,崴了下脚,碰翻了玻璃烟缸,玻璃残片碎了一地。
卧室里的野兽传来的动静,苏溪米赶紧起身,顾不得自己丢了一只鞋子,赤脚踩过玻璃碎片,跑到房门口处,咔嗒咔嗒乱扭房门。
因为太过心急,这门锁怎么也拧不开。
卧房处,阳睿抱着双臂,斜靠在门框上,狭义的盯着她慌乱的背影。
“丫头,你想跑的话,没问题。我放你走。不过我告诉你,只要你敢踏出这扇房门,我就叫人去你家,把你母亲捆起来。刚才我要对你做的事,就让你母亲替你承受吧。”
那句冷血的话,钻进她耳朵里,那一秒,苏溪米惊恐回头,“你不能这样乱来!”
“十年前的我,的确没这能力乱来。可十年后的今天,我可以跟你保证,就算你逃跑一千次,一万次,我照样可以把你从天上拽进地狱!”阳睿一边说,一边走到她身前,一只大掌,炽热的覆上她耳畔,那般温柔的摸着她耳垂,哄着说,“你想从我手里得到解脱,除非你像你父亲那样。”
苏溪米用力抿唇,心口如刀割,“我的命,你想要就拿去!你想看我怎么死,我就怎么死给你看!只要你肯放过我母……”
“嘘——”阳睿伸出一指,压住她的唇畔,目光火热饥渴,像只野狼般,侵略着她的视线,“别再说那种屁话,我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的。我没法从你父亲身上获得报仇的快感,那我只能从你身上夺取。你若也跟你父亲一样,拿自杀来解脱,那我就把目标,放到你母亲身上。”
“你!”
阳睿又伸指,轻松地堵住她的谩骂,“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我知道我没人性。我现在只想听你一句话,要不要?接受我的恨意?”
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只能回答,“好!我愿意!”
知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点下这个头的?或许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一刻那一秒,她的心,到底碎裂成什么地步。
☆、04:小赌怡情
她向他低头妥协,原本以为她会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没想到,他竟然放过她了,他没有对她出手,只是搂着她的肩膀,带她下了楼,出了那家不知名的宾馆。
苏溪米浑浑噩噩地回到家,母亲从厨房口探出脑袋,惊讶的问,“米儿,你怎么回家来了?今天不是周五吧?你明天没课了?”
苏溪米听见母亲的声音,僵硬许久的身子瞬间软跨了下来,直扑扑的扑进母亲怀里,深深一口气,贪婪的吸着母亲身上的香味。
“怎么了?傻孩子?”
她的母亲还不知道父亲已经离世的消息,听见她那无忧无愁的声音,苏溪米的心,仿佛被抚平了似地。可当她想起父亲临死前的那句遗言,‘替我向你妈妈说一声,我爱她’。想起这句话,苏溪米又忍不住差点泪崩洪泄。不过她克制住得很好,她决定,她不要告诉母亲实话!反正母亲为了保护她,搬了家,还和父亲离了婚,甚至断绝了一切联络。妈她把她拉扯大已经很不容易了,年纪一大把,还要每日身兼三份工作,为了她宝贝女儿大学学费和生活费。这么多年了,她妈也不肯去监狱里探望父亲一次,说不定,她妈早就已经把父亲给忘记了吧?
忘了也好,就让她母亲一辈子无忧无虑下去吧!那些伤痛,她一个人承受就好!
苏溪米咬着牙,把所有的泪水,委屈,痛楚,全部吞进肚子里。她绝对不会在母亲面前,表露出一丝丝的痛苦!
推开母亲的怀抱,苏溪米轻声说,“才大一,学业就这么重。一直担心自己未来的工作能不能找到逞心如意的。还是妈妈的怀抱最温暖,抱一下,什么压力都没了!”
韩薇岚微微垂眸,心里虽然有些狐疑,可她不追根究底。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比其他同龄的女生要成熟得多。
韩薇岚一揉女儿的乱发,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时候,该放松的就放松放松,多和同学出去唱唱歌什么的!知道么?”
“嗯!知道了,妈,我回房换套衣服。”
“好。”
苏溪米回了房间,拿出一条黑色的裙子,穿在身上,从饰品盒里,拿出一只银白色的水晶发夹,把刘海夹在耳畔。
她的孝心,就只能做到这里了么?可怜她父亲,死了,连个墓碑都没有,她想祭奠父亲,她要把鲜花放哪儿?
想到这里,心中的恨意再次无法自拔的涌出喉间,叫她恶心得想把它呕光。
那天晚上,H市中心,最豪华的娱乐城BARFLY,最顶层的私人会所内,三男一女正忙着打牌,一边喝着香槟,一边丢着筹码,一边打一边骂一边扔牌。他们身后,一张超大型的帝王级别办公桌上,放着一堆的药膏。
那堆药膏前,某男正盯着药膏的牌子,看着说明书。忙乎得不得了!
打牌中的三男一女,偷偷扭头看看那男人,又偷偷回眸,交头接耳,“谁受伤了?买这么多药?”
“需要问么,肯定是老大的心头肉呗!”
“切,买这么多药,有屁用,他又不送出去,就只买给垃圾桶吃!你看好了,明天晚上,他铁定把药全部倒进垃圾桶里!”
咬着一张扑克牌的女人,抬眸,清幽一句,“你们别小看了咱大哥,我猜他肯定会把药送出去的!”
其余三个男人,全赏了她一个白眼,“鱼妹,要不要,咱们赌一把?”
年鱼一昂头,骄傲的说,“赌就赌,说吧,赌多少?”
三个男人色眯眯的笑了,“赌钱多没意思?咱们赌别的!”
年鱼一喷气,“可我只爱钱!”
“没事没事,咱要是输了,我们一人出一百万,补贴你的小金库,怎样?”
年鱼眼睛一亮,“真的?”
其中一个男子笑得开怀,“当然是真的,不过,你要是输了的话,你的内衣,就得归我了!”
旁边,第二个男子立马扔出一张小怪,追加筹码,忙说,“我要你的小裤裤,要现摘的那种!”
第三个男子果断叫了起来,“喂!你们两个出手太快了吧,内衣内裤都被你们霸占了,那我拿什么?”
年鱼眯眼,对着第三个男子说,“君爷,我看你还是站我这边吧!我可以分你一半的钱哦,咱俩,一人一百万!”
君赋挑了眉,笑说,“虽然我也觉得老大这次会把药送出去,可我不能站在你这边儿。鱼妹,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能丢啊!这样吧,你的内衣内裤都被那两只畜生给包了,那我就……要你穿我的内裤好了!穿一整天,然后再还我!”
边上,另外两个男人全掏出坐垫扔他,嘴里大声破骂,“你这个变态!”
君赋喷了口水,骂回去,“少他妈在这里给老子磨叽!你们两个和我一样!都是变态!滚一边玩去!”
三个男人就这么打了起来,吵得叫人受不了!
年鱼懒洋洋的丢出一把炸弹,乐滋滋的把桌上的红蓝绿筹码,全部收到自己桌前。反正,这次的赌约,她有十分的把握,她会赢的!
就在这个时候。
噗噗噗——
三男一女立马回头看向办公桌。
阳睿把桌上的药膏,全部丢进了垃圾桶。
三个男人见状,眼睛一亮,笑了。
“哎呀!连明天都等不到,直接把药全丢光了呢!”
“啧啧,我还是太高估老大了!”司千急忙回头,色眯眯的对着年鱼笑说,“鱼妹?呵呵,哥的小裤裤类?哥要亲手给你脱!”
年鱼甩了白眼,叽咕一句,“你们三个给我好好看清楚,大哥手里还抓着一只药膏没丢呢!他刚才只是在删选而已!挑中了一支,就等着明天把药送出去!我还没输呢!”
说罢,年鱼把筹码往桌上一丢,吩咐了句,“很晚了,我去睡了,一共赢了五十九万,你们自己结算清楚后打我账上!只能多不能少!不然小心你们的皮!”
年鱼一走,其他三个男人也无趣的一个挨着一个离开了。
偌大的会所里,就留下阳睿一人,站在落地窗前,顶着楼下矮小的房屋,和点点灯光,手里一直把玩着那只药膏。
他的眉头,永远都是锁着的。自十年前那天起,到现在为止,他的心,没有一天纾解过。他干嘛要对着一个仇人的女儿费那么多心思?不就是脚上踩了个碎玻璃,他干嘛要给她精挑细选这些药膏?只是奇怪,他搂着她下楼时,看见她一瘸一拐的模样,他的心就像是被一根针扎了似得。
阳睿拿起药膏,再次看着药膏的使用说明。
她现在是他的玩具了。既然是玩具,那他不能让她坏掉,受了伤就得应该好好修复。不然,下次他要怎么玩?想到这个理由,阳睿终于安定了心神,不再那般毛毛躁躁束手束脚。
☆、05:情敌冒泡
第二天清早,苏溪米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一进校门就惹来一堆人回眸。
平日里,她最喜欢穿白色和浅蓝色的衣服,看着就叫人感觉出她的纯洁高雅和她浑身散发着宁静的韵味。今日,瞧见她一身黑衣登场,光远远欣赏着,就能闻到她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女人香味。那种成熟的韵味,同龄的女生,谁也模仿不了。
她是环境艺术系的公认校花,追求者多得数不胜数,可她身边有个超强的护花使者,那护花使者来历不简单,听说他为了追求她,特地自国外学校转校过来的。
苏溪米安静的等在校园口处的班车车站前,因为今天不是周一,所以这里的人很少,也就二十多个学生在等车。等车的座椅已经被占满了,苏溪米站在路灯铁柱旁,脑袋靠在铁柱上,闭着双眸静养心神。
突然,身后冒出来一道爽朗的笑声,“露露!”
苏溪米睁开双眼,朝他看见,咕噜一声,吞下哽咽,扯着僵硬的微笑,回了他一句,“云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这里是校门口的公交车站口,按理说,长期住宿在宿舍的他,不会出现在校门口才对。
孟勤云拧着眉头,叽咕着,“昨天你没来上课,我打了你一天电话,你不接也就算了,为什么不发个短信给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一大早就来这里等你了,如果你在上课前还不出现,我肯定要冲到你家里去,跟你妈讨人!”
“哥……。”听见孟勤云那句关怀的话,苏溪米心头颤抖不已,在她经历如此大的人生剧变,她真的需要有个肩膀可以给她依靠依靠。不知不觉,苏溪米轻轻把头往他怀里藏去,轻声一句,“云大哥,你别动,让我就这样子靠一下!靠一下下就好!”
孟勤云当下楞了,眨眼,结巴着说,“怎……怎么了?”她竟然如此主动的抱他?追求了她整整四年,因为他的绅士精神,逼得自己连她小手都没能牵成,没想到今天,直接让他软香入怀。
看看四周,多少双羡慕的眼神盯着他瞧!孟勤云满足的微微一笑,笑完,他觉得不对劲,急忙捧起苏溪米的脸,惊讶着说,“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哭过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唇又这么白?你生病了么?”
苏溪米虚弱的呼了口气,“学长,我……。好疼!”
“哪里疼?”
“浑身都疼!”尤其是心口。
一听,孟勤云急忙扶着苏溪米,走去座椅那儿,把其他学生全部赶走,独独留下她一人,霸占了一整排的座位。
孟勤云歪着脑袋,看着苏溪米,狐疑问,“我能问问你昨天干嘛去了么?”
“昨天,我的一个亲戚过世了。”
听完,孟勤云恍然,“难怪你眼睛这么红。”揉着她的秀发,心眼一疼,“想跟你说节哀顺变,不过看得出来,这话是多余的。露露,虽然你一直很坚强,可你要明白,你只是个女生,有些事,能让你身边的男人抗,就妥妥的伸出手,依靠他的肩膀。这样的男人,一直站在你面前,为你敞开胸怀着呢。”
这样的甜言蜜语,若是在以前,她一定淡然笑之。可是眼下,在她情绪极度低落的这一刻,这句甜言蜜语,无一是一剂可口的良药。苏溪米安安静静的把头贴服在他胸前,借由他的体温,想慰藉自己冰冷的心。
嘟嘟——
校车来了。
所有同学都上了校车,准备进教学楼。
司机按了两下喇叭,喊,“喂,同学,再不上来就要迟到了!小心错过点名!”
孟勤云急着回头喊,“就来!”
孟勤云扶着苏溪米说,“露露,你先别想太多,我送你去医务室里拿点药,回寝室后好好睡一觉!”
苏溪米迟缓的点点头,由着他扶着自己起身。
一起身,脚一落地,苏溪米惨叫一句,“啊——”
孟勤云立马托起她下沉的身子,再次抚上座椅。“你怎么了?脚受伤了吗?”
校车司机摇摇头,碎嘴了一句,“哎,你们等下班车吧!”
司机匆匆忙忙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孟勤云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校车开走,回头,他蹲下身子,脱下苏溪米的鞋子,检查她的脚踝,看看是不是崴到了。
鞋子一脱,孟勤云哑然轻呼,“你的脚怎么流血了?”
苏溪米低着头,默然的反问一句,“流血了么?”
“你自己竟然不知道?你不疼么?”
疼!她全身都疼,整颗心都在揪疼揪疼,她哪会关注到自己的脚心?
孟勤云抬头,盯着苏溪米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头有些困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算了,我直接带你去医院吧,你的脚心,都化脓了,也不知道你被什么东西割伤的,保险起见,去医院,打只破伤风针。”
说罢,孟勤云横打抱起苏溪米,往校门外走去。
孟勤云抱着苏溪米上了公交的时候,停在公交车车站后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缓缓落下车窗。车子里的男人,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那双充满暴戾的瞳孔,冷眼盯着那公交车开走。
公交车一走,阳睿二话不说,用力踩下油门,开车回了娱乐大厦。
☆、06:超级龙卷风醋
刚到娱乐城大门口,分散在各个楼层的君赋他们三人,急急忙忙率先赶到楼上,挤吧在年鱼的办公桌前说,“老大回来了!”
年鱼一边整理文件,一边招呼他们仨,“回来就回来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鱼妹,你可别忘了咱们的赌约啊!”
年鱼笑得自然,“放心,没忘记你们还欠我一百万呢!”
君赋扬着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笑得可开怀了,“呵呵,鱼妹,这次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听门卫从对讲机里发来的通知,是一级超强台风的预警!”
一级超强台风的意思,就是指阳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