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月的折磨,她消瘦了不少,身上的肉却反而变得结实了许多。理由无他,她这一整个月都保持亢奋状态,她不用尽全身力气,如何克制那源源不断的药性折磨。
药效退后,那晚,他压在她身上,揉着她发丝,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他杨开一抹得意的微笑,“你的病已经好了吧?”
苏溪米有气无力的抬眸看着他。
“早知道这药可以治你的胃痉挛,当初我就不应该犹豫这么久。”
不对!如果他打从一开始就对她用这药,她一定会恨死他的。他和她之间那段美梦,根本不会存在。
“丫头,我想要了。”他轻声呢喃,“我等你答案。”
苏溪米安静地看着他,“我可以拒绝么?”
“可以,你拒绝我,我就不会碰你!不过我告诉你,我每次跟你求欢,你拒绝我一回,我就让那女孩替你承受一次折磨。”
苏溪米那张清冷的脸,慢慢凝结怒意,怒意升腾了三秒后,又慢慢恢复平静,“我知道了。”
她双手一摊,把头侧了过去,“你想要就拿去吧。”
阳睿眼眸深幽,看着她那服从的姿势,心头划过一阵凄凉。却在瞬间,那道凄凉转为暴虐。他低头,轻轻啄吻着她耳侧,“给我点回应。”
“有些事情我可以办到。可有些事情,我真的办不到。如果你喜欢,你可以继续对我用药。我没任何意见……”
“放心,除非你继续呕我。否则我不会对你用那药。”阳睿拧着眉头,咬着她耳垂说话,“既然你的身子不愿意跟着我享受,那你就别指望我会对你温柔。我要听着你的声音,抱你爱你,我要听你尖叫我才能满足。如果你不乐意发出愉悦的呻吟,那就给我用力惨叫,叫着求我绕了你为止。”
苏溪米闭上绝望的眸子,心头寒骨一片。他这是要把她所有的自尊,全部剥夺干净。
他动手当真不留情,才短短半小时,她便伤痕累累,他却依然不肯放过对她的折磨,他还咬着她耳畔说,“我给你的痛苦会一点一点增加,我会让你有适应的机会,然后承受我给你更多的折磨。丫头,我的时间很多,我可以一整年都和你磨在床上。”
一整年?她怕自己一天都熬不起了吧!
“哥,你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我替我父母,给你偿命……好不好?”
这个问题,她得不到答案,他用沉默和暴力,让她直接昏死过去。
第二天醒来,她的手腕上,扎着一根针,床边挂着点滴袋子。
客厅内,宫三军左手胳膊打着石膏,右手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东西。
另张沙发上,阳睿喝着威士忌,一口闷,闷完又慢条斯理的倒酒。
宫三军瘪嘴说,“老大,你这样也不是法子。小嫂她迟早会被你折磨死的。”
阳睿不说话,接着喝闷酒。
“我就知道你们俩会变成这样,所以那天我会堵在房里,劝小嫂回家。大哥,你应该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事情拆穿了也好,至少现在,我和她处的不错,她在床上很乖,胃病也治好了,饭也按时吃……”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动也不动一下,看着感觉有点呆滞。
宫三军抓抓后脑。说真心话,他一点都不觉得老大和小嫂之间关系处得不错。他们俩比以往任何一次冷战都要厉害。
阳睿闷了口酒,咕囔了句,“我和她的事,你们几个谁也别管。不然下次,就不是拧断你胳膊这么简单了。”
宫三军瘪嘴,他的胳膊被老大错筋骨折,复位的时候,疼得那叫撕心裂肺。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受伤,他故意绑了一个月的石膏,他还打算再绑一个月绷带。让老大看看他有多可怜。
“大哥,小嫂的事,你可以暂时先放一放。她母亲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说?”
阳睿瞄了过去,“说?说什么?”
宫三军瘪嘴,“伯母她的身体机能,一直在下降。虽然有点滴给她挂,有护士给她按摩,可这些都无法跟上她的体质流失速度。更何况,她快要年过半百了。人一老,身体机能败坏得更快。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她顶多也就撑个大半年。我就想,你直接跟小嫂说,让她在她母亲临死前,最后看她一眼。我想小嫂她一定能谅解你的。”
阳睿端着酒杯,在眼球不停转动,酒杯里的液体,借着灯光,照射出阵阵晶灿光芒,一言不发的吞下晶色液体后,轻声说,“到时候再说吧,我会好好考虑的。”阳睿把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放,起身说,“后天你再过来一趟。”
宫三军挑眉说,“小嫂她之前服了那药,三个月内不能受孕。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嗯,我知道。”
最后,宫三军无奈一声低叹,只能转身离开。对于苏溪米的事,他真的爱莫能助。
陆斯刚飞回M国,行礼都还没开包,他就被人架着脖子再度飞了回来。此时此刻,他被人用领带绑在椅子里喂饭。
陆斯被人摘了眼睛,眼前一片白光,他无语的说,“君爷,你好歹把眼镜还我啊!我看不见,怎么吃饭?”
“你只要张嘴就行,饭我会塞你嘴里的!”
“我内急!”说罢,三秒钟后,陆斯大叫,“你脱我皮带干嘛?”
“不是内急么?怎么?你想尿身上?”
“你放开我啊,我自己可以上厕所。”
君赋贼笑,“我这儿有尿壶。”
“我不用尿壶!我要上洗手间!”
君赋笑得更贼了,“是人行尿壶。你懂的!”
某个女子就站在陆斯身旁,随时候命。
陆斯静默了两秒,两秒后,他喷了一缸子鼻血说,“我是处男,我不要尿壶。我要自己上洗手间!”
“你这丫的怎么这么不上台面?爷我给你这么多福利,你不要?偏偏和爷玩倔的?你是不是真想让我给你喂几颗子弹你才开心?”
陆斯瘪嘴说,“行了行了,你直接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君赋终于满足一笑,急急忙忙端了张椅子,和他面对面坐着,“那!事情是这样的……”君赋巴拉巴拉说了整整半个小时,“怎样?你有什么主意没有?只要能让我大哥心情爽起来,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弄过来。”
陆斯吐气说,“那么大哥,我能麻烦你先为我做一件事么?”
“你说。”
“我想要一条内裤,一条长裤,还有一条毛巾。”陆斯睁着那双毫无焦距的瞳孔,说着淡定的话。
听完,君赋终于舍得把视线挪到他裤裆处,一看,他笑得何其贼溜,“哎呀,哥真的太对不起你了。哥马上给你去弄裤子。不过你先把事情给我解决完我再去!”
“我难受啊!”
“尿都已经尿出来了,湿一分钟也是湿,湿半小时也是湿。不差嘛!来来,乖乖给爷出个主意。爷听着受教,爷就吩咐一堆女佣给你换裤子。”
陆斯重重一呼气,又重重吐气,说,“我真没主意。我临走前就已经和他说过,他必须坦白,才能从宽对待。他拒绝我的提议,你现在又跑过来让我给你大哥出主意?你觉得我是什么东西?是耶稣?还是耶稣的母亲?”
“我大哥给你那么多钱……”
“你大哥给我的酬金,只是要我给她治胃痉挛。她的胃病的确被我治好了。我敢说,我对得起那一亿六千万的酬金!可后来她又旧病复发,理由我到现在都还没查明,不过唯一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你大哥肯定对她又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而且早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征询过他的意见,我问他,是要根治呢?还是只让她不对他发病?他舍远求近,急功近利,把我催得像要推我去投胎一样。现在她病复发了再来找我,有用么?你说?”
“她的胃痉挛已经好了。我哥给她治好了。”
“切,就你哥那法子,我敢跟你保证,她的胃痉挛可以治好,她的性冷感,一辈子也好不了。”
君赋嘴巴抽个不停。心头狠狠一叹,“你别给我啰里啰嗦,我抓你回来是要你帮我忙,不是听你怎么教训我大哥。”
陆斯无奈,“我说你怎么也和你大哥一个德行?你们都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君赋抓脑袋,“老大他怎么做事,我能说什么?我说再多也没用啊!我只知道怎么给他擦屁股。”
“你给他擦屁股就擦吧,你别擦到我头上来啊。还把我擦得尿了裤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更狼狈的还在后头。”君赋掏出手机笑说,“你不提我还忘记了,得给你拍张照片,做个纪念,留念留念。”
陆斯只听见咔嚓咔嚓声,根本看不见他在干嘛,他嘴巴抽了一通,说,“你可真够狠的。”
“好说!兄弟,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大哥的日子不好过,我们几个做小弟的,就得跟着他活受罪。我的日子不好过,你这小子,也得陪着我一块儿活受罪!上次我家三弟被大哥弄的错筋骨折,你要不要也尝尝那错筋的滋味?”
“你……”陆斯一吞口水。
君赋嘎嘎用力捏了拳头,“来来,爷保证,错了再给你接回去,不会让你错多久的……”
“……”他现在还能说什么不?
陆斯察觉身侧压上了一只贼爪子,他立马扬声大叫,“行了行了!我服输,行了不?”
君赋嘿嘿一笑,重新回到原位,掏清耳屎听他说话。
第二天,孟璃被人蒙着眼睛,压坐在椅子里。
对面,坐着阳睿。
孟璃看见阳睿的那瞬间,立马变成疯狗,呲牙咧嘴的想冲过去咬人。却被身旁的猛汉一把压下肩头,逼坐在椅子里,动弹不得。
“畜生!禽兽!放开我!”
阳睿拖着下颚,冷冰冰的看着她,轻巧一句,“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丢还给你的爸妈!你继续骂,骂再多,听在我耳朵里,都是在骂你父母。我心情就会很爽。”
孟璃瞬间哑了嗓子,歪头问,“为什么?我爸妈对你做了什么?你竟然要这样报复我们孟家?”
阳睿随手把资料往孟璃面前一丢,说,“会中文么?会就自己看!不认识的字,问你旁边那位!”
孟璃抄起资料就看了起来。
她虽然人在国外,可她一出生就被送去贵族精英学校寄托学习,她聪明过人,精通三国语言。
看完资料后,她摇头大叫,“不可能!不可能!我爸妈怎么会做这种事?”
“我原本懒得和你解释,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杀你父母。”
孟璃又跳了起来,“什么?不是你杀的?那是谁?”
“是谁寄给你你父母的死亡证明,谁就是凶手。”
孟璃懵了三秒,“你是说?我被他们骗了?我被他们利用了?那个老爷爷……那个老爷爷说杀我爸妈的凶手就住在那栋别墅里。”
“老爷爷?不是大姐姐么?”阳睿奇怪问。
孟璃摇头,“是个老爷爷。看上去很老实的老爷爷!”所以她才会对他的话,豪不怀疑。他说凶手在哪儿,她就把火放到哪儿。
阳睿安静思索了片刻后,起身,抓着孟璃拖去楼上。
孟璃惊叫,“你干嘛?你要带我去哪儿?”
楼上卧室房门一开,他把她往卧室里轻轻一推。
孟璃看着床上躺着一个老妇人,老妇人身上插着一堆的输液管子,嘴上接着氧气,心跳监控仪器,不停的在跳动着。
她一吞口水,回头问,“她是谁?”
“这个蠢女人,就是给你父母挡下罪行而跑去乖乖坐牢的男人的老婆。”
“什么?”孟璃抽着气,惨白着脸,轻问,“她……”
不等孟璃问完,阳睿直接开口说,“她脑瘫了。估计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好活。之前我为了报仇,逼得她吞了一整瓶的药,跑到我面前闹着要自杀,为了救她的宝贝女儿。她没死,不过现在看她这样,死不死,没两样。”
孟璃听完这句话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觉得,她的人生信仰,在被人颠覆着。她觉得自己的天,在不断的变黑。
阳睿也不等她反应,直接拽着她的手,拖着走。
“你又要带我去哪儿?”
他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把她拽到他家门口,房门还没开,他站在门口和他说,“这屋子里,你知道住着谁么?”
孟璃眨眼,“谁?”
“那个脑瘫阿姨的女儿。”
一个抽气。孟璃身子紧绷着,瘦小的身材,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此刻显得多么单薄,多么不堪一击。
阳睿冷淡地说,“当年你躺在你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她也就九岁。九岁的她,父亲被关进监狱,母亲一个人带着她离开老家,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母女俩相依为命。十年后,她满心欢喜迎接自己父亲出狱,却被一个畜生,把她父亲给逼死了。”
孟璃看着他,奇怪的问,“那畜生是你么?”
阳睿面无表情的应她,“对,是我。”
孟璃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后,抬头问,“然后呢?”
“她为了委曲求全保护自己的母亲,留在我身边给我当玩偶。她母亲为了救她,才闹的那次自杀。”
“然后呢?”
“她母亲没死,但得了脑瘫,这件事,她不知情。”
孟璃眨眼问,“不知情?你瞒着她?”
“对!”
孟璃一吞口水,“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她?”
阳睿突然笑了,“这么大的事,我把权利下放。我给你机会,让你去和她说吧。怎样?”
孟璃二度睁开惊恐的眸子,“什么?你你你!您让我去说?”
阳睿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把她往门里推,临走前对她说了句话,“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逼你!你可以选择不说。”说完,他把门轻轻关上。
孟璃僵着身子转过身,看向客厅阳台橱窗门前,趴在木制花坛茶几上的女人。
这是她和苏溪米,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她不认识那个女人,不知道她是谁,她觉得这个女人和自己没关系。孟璃只是奇怪,这个女人,好像在救她,好像不想看见自己被身后的猛汉糟蹋。孟璃想不出什么理由,让这个女人用这么绝望的表情,来挽救自己的贞洁。
孟璃靠近阳台那处,只听那个背对着自己,趴在茶几上装睡的女人,嘴里哼着什么小调。调不成调,歌又不是歌。
走近她身侧仔细一听,这才听清楚,原来她在读秒,“嘀、嗒、嘀、嗒、嘀、嗒——”
除了读秒之外,她什么也不做。
她在干嘛?她在消遣自己颓废的人生么?
孟璃无法理解她此刻的心情,甚至在她看见自己父母双双被杀的照片时,她也没有像他这样子颓废过。
孟璃张嘴想说话,可话到嘴边,她才发觉,原来那件事,竟然如此难以启齿。
她刚才还在怪他,那么大的事,竟然瞒着她?
现在,轮到她自己,这张嘴就张在那儿,怎么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苏溪米察觉有人,她慢慢抬头,慢慢转身看她,“是你啊。”她说得平静。静得整个大厅的空气,都仿佛被她冻结了一样。
“姐姐,我……我叫孟璃。”
“哦。”她安静的看了她一会,眼睛微微闪烁,“你大哥他……”
“我大哥从小不在我身边,他每次回来又不肯见我。我和他感情很疏离。这次他做留学生,来这儿读书,不过我爸妈没有告诉我他在哪里读书……”
“你大哥死了。”
苏溪米突然冒出五个字,打断了孟璃的唠唠叨叨。
孟璃嘴一顿,懵懵地,“诶?”
苏溪米再度说给她听,“你大哥死了。是车祸!”
孟璃一屁股坐在地上,和苏溪米干瞪眼。
苏溪米自顾自说,“你哥临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是留给我的。他的遗言不多,就是托我照顾你。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受伤。你父母和你大哥的事,我帮不上什么忙。不过至少,你还有我这个依靠。孩子,你节哀一些吧。”
孟璃听见大哥过世的消息后,震惊到心坎里,她却没有掉出一滴眼泪,她抬头看着苏溪米。当下决定,大姐姐母亲的事,她绝口不提。
因为她听见自己大哥随着她父母一块儿去世的消息,她觉得整个人都快崩塌了一样。如果她有这样的感受,那么相对的,大姐姐她听见自己母亲脑瘫这件事,大姐姐也一定会和她一样。
大姐姐已经崩溃成这幅德行,她还能承受多少打击?
孟璃狠狠噎下一口气,轻声问,“我大哥的尸体在哪儿?”
“我不知道。我没有去找……我没这能力找……”
“好吧。”孟璃起身,小拳头微微一捏,扭头离开了屋子。
出了房门,阳睿靠在门对面的墙壁上,静等她出来。
“怎样?说了没有?”他在等她回答。
孟璃深呼一口气,“没说。你说过的,我不想说的话,你不会逼我。”
“你不打算说么?”
孟璃点头,“嗯。我暂时决定不说!”
阳睿眯着眼,冷冷地看着她,“那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