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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腰部向上抚摸,很快就碰到了胸衣扣,轻轻一按一弹,啪嗒,胸衣顿时松了。他这才发现,以前还是低估了她,这丰满何止是大,而且圆润,堪称宝贝。
他低下头,顺着她灼热撩人的玉颈亲了下去,直抵胸脯上那两点凸起。
早已是娇喘吁吁的潘有玉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悠长而带着颤音的娇哼,撩人的身子,也颤抖的更厉害了。
“有才哥,人家要你,快点,啊……”
她的玉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长指甲在他脊背上划啊划的,撩动着他身子里那已经快要爆开的火焰,长长的**,像是蜘蛛一样紧扣在他腰上,小腹轻轻的挺动着。
“有才哥,不要折磨人家了好不好,我要!”
第021章 记账
“妹子是桃子精变的吧,说话真是够甜的,都甜到你有才哥心里去了。”他一边说,一边坏笑着伸手去解她的裤子。
“嗯,我是有才哥的小妖精,有才哥,你喜欢吗?”潘有玉娇吟着扭动着身体,几下就把王有才撩拨得火焰焚身。
“喜欢,当然喜欢。”王有才边说边加快解扣子的速度,可是那裤子扣就像是死疙瘩一样,怎么着都解不开。
他咬牙一使劲儿,直接将潘有玉的短裤撕开。
只见潘有玉里边穿的居然是一条紫红色的底裤,那暴露出的美景令王有才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他见过不少女人,但像潘有玉这样有吸引力的女人,他却见得不多。
“这娘们跟着三寸丁,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王有才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解开自己的腰带,扯下潘有玉的内裤,死死的贴到潘有玉的身上:“要人命的小妖精,让有才哥好好疼疼你。”
不多时,屋子里云雾升腾,一片风雨之声。
好半晌,风停雨歇,王有才躺在炕头上,任由潘有玉的长腿在他身上摩挲,享受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揉捏着她的胸脯,笑着赞叹:“妹子这身子,真是滑的赛过缎子。”
潘有玉扭动了一下,娇吟不依:“有才哥该看的都看仔细了,妹子的事情,有才哥是不是可以答应呢?”
王有才笑着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让**的烟气在肺子里转了两圈,徐徐吐了出来。
“妹子放心好了,温泉的事儿包在有才哥身上,保准儿给你选个清汤清水的。”
潘有玉满意的娇笑,侧脸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清汤清水儿?那可连煮面条都没味?”
“汤水儿再黏糊,没有妹子在,那也是没滋没味不是?”
王有才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整个屋子。
这屋子是棺材铺的南屋,按村儿里的习惯,南屋通常是最大的一间房,睡觉、吃饭,招待个来人,都在这屋,一般都很宽敞、亮堂。
棺材铺的这个南屋,到也够宽敞,屋里足能摆下十张八仙桌,再加上炕的话,就算进来几十个人,都不愁没地方站脚。
可偌大个屋子,只有北墙上有一个三尺见方的一个窗户,上面还糊着旧报纸,从外边就甭想瞧见个人儿,在屋里也是干啥都得摸黑干,难不成他们两口子平时在屋里都点着灯?
其实从一进屋开始,王有才就开始留意这屋里的古怪,但他啥也没瞧见。
屋里的摆设也跟寻常人家没啥两样,靠墙摆两个落地的大木箱子,八成是两人结婚的时候打的,都挂着锁。窗户边上是个带镜子的大衣柜,很旧,是个老物件。
窗台上乱七八糟的堆着一些斧子、凿子之类的,一看就是三寸丁干活用的东西,除了这些,就一张铁脚八仙桌和几个木凳搁在火墙边上,与寻常人家没什么两样。
看了半天,王有才暗笑自己多心,难道因为人家是卖棺材的,就说人家跟副村长的案子有瓜葛?这也太勉强了。
他收回目光,起身穿好了衣服,见潘有玉又翻出了一条黑底裤,也已经穿戴停当,他凑过去咬着潘有玉的耳垂儿说:“你有才哥走了,啥时候妹子要是想我了,我再来。”
潘有玉娇笑着锤了他两下:“哥要是得了空儿,可多来几趟,哥的本钱,比我家掌柜的强百套,让妹子咋能不想呢?”
王有才嘿嘿一笑,这事儿他还真没啥好谦虚的,别说三寸丁,换成哪个爷们他都不服。
从棺材铺出来,王有才忍不住咂了咂嘴,潘有玉的味道,简直是回味无穷。
这婆娘脾性泼辣,那动人的娇躯加上开放的劲头,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变得疯狂,要不是这一次自己亲身体验,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的,这趟真没白来。
但同时他也不免有点纳闷儿,棺材铺里没看出啥问题,莫非真是他多心了?现在只能看看林二狗子打探到啥没有了。
林二狗子这个嘴上没毛的缺德玩意儿,让他盯着三寸丁的铺子,可今个下午从头到尾也没见着他的影儿,回头非得好好敲打敲打他不可。
他砸吧着嘴的往家走,却没有留意到,院外的柴火垛里,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眼珠里散发着的绿光,看上去就像是鬼火、阴光。
王有才到家的时候,发现刘幺已经在院里等着他了,一见他露面,刘幺堆着笑就迎了上来:“有才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这都等了你一下午了。”
王有才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径直往屋里走。
刘幺赶忙跟了上来:“哪个,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王有才前脚进屋,他后脚就要跟进来,王有才停脚,头也不回的冷冷说了句:“出去!”
“那个……”
“滚!”王有才猛转身,恶狠狠的盯着他。
刘幺吓得一趔趄,让门槛绊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倒在门外。
王有才嘭的一下把门关上,瞅都没瞅刘幺一眼,躺在炕上歇了一会儿。趴窗户瞥见刘幺走了,他起身来到灶坑边上,挪走柴火,把地上的砖头撬起了一块。
砖头下边是个方坑,他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里面包着一叠零散的十元票子,还有一本红塑料皮的小本儿。
这塑料本儿,可是王有才的宝贝,里面记着所有他爱过的婆娘,大闺女小媳妇加一块儿,足有三十七个,什么时候,在哪儿,发生了什么,每个女人的好处,他都一一记了个清楚。
他拿着小本和票子回屋,找了根笔,趴在炕上,在本子上划拉起来。
他的字写的真是不咋地,歪歪斜斜不说,还有不少错别字,换成别人,还真未必能看得明白,可他也不在乎,只要自个能看明白就行了。
划拉半天,他放下笔,看了看刚写的东西,脸上露出了贱笑。
某年某月某日下午,棺材铺,三寸丁的婆娘潘有玉,腿长,很主动,有味道,两个半点,以后可以继续保持关系。
最后边他还画了一道杠,是正字的第一笔。
寻思着下午那事儿,他小声嘀咕:“三十八个了,还差四十三个,可惜朴秀珠没搞成,要不还能多一个,哎,没办法,天灾!”
心里一边估算着朴秀珠的月事啥时候能走,他一边起身把小本儿重新包好,把那叠零散的票子揣进了兜里,想了想,他又从票子里抽出了几张,跟小本儿搁一块,放回了坑里。
拾掇完,看看没留下啥痕迹,他揣着票子去了邻院。
这会儿天色已经傍黑,徐巧凤早都回来了,正在屋里做饭。见他过来,她嫣然一笑:“进屋去等着,别毛手毛脚的,别忘了你答应过我啥。”
王有才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道上,一脸干笑。
他寻思了一下,回手把屋门给关上了:“这就行了,没个透视眼,谁也瞧不着啥。”
说着,他从后边把徐巧凤抱住了,下身在徐巧凤的翘臀上蹭来蹭去,逗得徐巧凤咯咯娇笑:“都多大个人了,还整天没个正行,就不能让嫂子消停会儿?”
“不能怪兄弟不是人,要怪只能怪嫂子太迷人……”
话到一半,徐巧凤脚跟一跺,正好跺在他脚面子上,疼得他哎哟一声撒开了徐巧凤,抱着脚,满地乱蹦。
“嫂子你这是跟谁学的损招,这太狠了,哎哟,疼死我了。”
徐巧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少装,我都没使劲儿,你再叫唤,晚上就没有肉吃。”
“哪个肉?”王有才果然不蹦了,可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却不住往徐巧凤胸前瞅。
徐巧凤彻底被他弄没辙了,哭笑不得的一跺脚,转身进了屋里。
王有才紧跟在后面,笑嘻嘻的掏出兜里的票子,献宝似的递了过去:“嫂子,这是我所有家底儿,呃,不对,还有个房子也在你眼皮子底下呢,回头办个房本也给你。”
徐巧凤僵住,脸色有点发白:“你这是干啥,像交代遗言似的,你……”
王有才被这话噎得够呛,哭笑不得的往旁边使劲呸了两口:“嫂子你寻思啥呢,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寻思着,你都是王家的人了,咱得交账不是,以后咱家你当家!”
徐巧凤拍了拍心口,舒了口气,看看他递过来的钱,又笑了:“行,嫂子就替你保管着。”
说话的工夫,院外响起了敲门声,声不大,又很规矩,倒是做足了礼数。
王有才看了看大门,哼了一声:“这孙子学奸了,知道敲嫂子的院门儿比敲我的好使!”
徐巧凤纳闷的看着外边:“你是说刘幺?”
刘幺在邻院等了一下午,徐巧凤也知道,但不知道是啥事儿,还以为村里有事呢。
“除了他还能有谁!”王有才气哼哼的出去开门。
门一开,王有才就愣了,门外站着的不是刘幺,居然是牛铁生牛大村长,身后还跟着扛了袋大米,提着桶豆油的郑春发。
全村儿谁不知道牛铁生死要面子,虽然之前他真把王有才惹火了,可要不是刀架到脖子上,牛铁生是绝不会自己上门找他赔不是的,更别提带着东西上门了。
王有才瞬间反应过来,看来,事儿闹的有点大,不过,事儿大了好啊,事越大,他的竹杠就越能敲得响,不是么?
他拦在门口,一脸阴笑的说:“哟,牛大村长,这是日头打西边出来啦!”
第022章 搬石头砸脚
牛铁生干笑着说:“啥村长不村长的,大侄子太见外了,这不是快到国庆了嘛,村儿里给老幼孤寡准备了点福利,我瞧着徐大妹子家里也没个劳力,就先给送过来了。”
王有才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啊,嫂子在屋呢,你们进去吧,没我啥事儿,那我先回家歇着了。”
牛铁生赶忙赔笑:“别,大侄子,待会儿我还有事儿找你商量呢,你在这儿正好,正好。”
王有才当然不会真把送上门的竹杠往外推,可要是不逼着老流氓当面认栽,他的竹杠也敲不响,敲不痛快。
“啥事儿啊,我可还得回家等人呢,万一他们来了找不着我,那不麻烦了吗?”
牛铁生当然知道,他要等的人,是根本就不可能来的警察:“没人来,我误听谣传,害大侄子白白耽误了工夫,你别往心里去啊。”
王有才正要说话,徐巧凤从屋里出来了:“这不是牛叔吗,你们怎么来了。有才,你干什么呢,牛叔来了你也不知道往屋里让让?”
王有才冷哼一声让开了门,牛铁生干笑两声,赶忙招呼郑春发进院,心里庆幸徐巧凤出来的是时候,要不然,他们没准连门都进不来。
几人进了屋,徐巧凤要去沏茶,却被王有才拦住:“嫂子别忙活了,村长他们不渴。”
牛铁生嗓子正冒烟呢,可听了这话也连忙干笑:“啊,对,对,我们不渴,大妹子快别忙活了,我们坐坐就走。”
徐巧凤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牛叔要是有啥事儿,让有才支会我一声不就行了吗,这大老远的,干啥还非得自个儿跑一趟?”
牛铁生还是送福利的那套说辞,可徐巧凤听了,却忍不住多瞄了王有才两眼。
她心里清楚的很,村里这么照顾她,都是冲着王有才的面子,要不,之前村里怎么从来没送过福利呢?就更别提村长亲自送上门儿了。
自从福贵死后,她就从没像现在这么安心过,她现在,也是有肩膀可以依靠的人了。
看到王有才在一边冷着个脸不吭声,她偷偷扯了他一下,示意他说两句好听的话儿。
可王有才歪着个头,不疾不徐的点着脚尖,好像牛铁生这么做是应当应分似的。
牛铁生当然知道,这点儿东西,王有才连正眼瞧,都不带瞧一下的。
他赶忙堆着笑对徐巧凤说:“徐大妹子,叔还有个喜事儿还没跟你说呢,你的低保批下来啦。喏,这是补发前两年的低保,一共一万零捌拾三,你点点。”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摞钱,搁在了徐巧凤面前。
这下徐巧凤愣住了,她听说低保名额早被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家给占了,想批个名额,难比登天,她压根儿就没动过申请低保的念头,再说,这个还能补发吗?
牛铁生瞧她脸色,赶忙解释:“这都是大侄子帮你争取的,两年前就给你报上去啦,还是最多的那种。可你也知道,这玩意儿审批麻烦,这不,两年了,才批下来。”
王有才这会儿脸上才有了点笑模样:“嫂子,牛叔给你你就收着,不光这些,以后每个月都有四百二十块钱可领。”
牛铁生赶紧附和:“对,对,每个月都有,都有!”
徐巧凤眼里有一丝奇异的色彩闪过,她在乎的不是这点钱,是王有才终于有出息了!
王有才闲逛归闲逛,可啥事儿都搁在心里,比谁都明白着呢。
以前连她都没看出来,现在想想,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多半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他心里有多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都说男人像海,就算到了海边,也不知道这海有多宽多深,这话,说的不就是王有才吗?
“嫂子我跟你说,还有更大的喜事儿呢,福贵哥的抚恤金,也快批下来了。”王有才笑着对徐巧凤说。
听了这话,不仅徐巧凤蒙了,牛铁生和郑春发也都一哆嗦。
“啥?你哥的抚恤金不是早发过了吗?”徐巧凤纳闷的问,福贵是替村里伐树时,被树给砸死的,当时村里说,是福贵自己违反了操作规则,不能全算工伤,只给了七千块钱了事。
“那点钱算个屁,一条人命就值七千?牛大村长,你说是不是?”王有才笑眯眯的看向牛铁生,看得牛铁生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明知道王有才就是个无底洞,还自作聪明的在他身上打主意,这不是诚心给他狮子大开口的机会,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可这会儿,他能说啥?
“徐大妹子,有才说的没错,福贵的死还一直在查,等查清楚了,要是全算工伤……”
他话没说完,就被王有才给截过去了:“要是全算工伤,上头至少得赔十万。这都算少的了,就这个数,也买不来一个活生生的大老爷们啊!”
徐巧凤惊讶的捂住了嘴,心里滋味复杂,看向王有才的眼神里,满是惊讶。
她从来不是那种掉进钱眼里的人,之所以惊讶也不是因为钱,而是王有才的细心。
她一直没法完全忘了福贵,就是觉得亏欠他的,就连他死了,也死得不明不白,她始终也没能替他讨到个明确的说法,这是她心里最大的疙瘩。
想不到王有才竟然这么细心,连这都看出来了,如果这事儿能有个明确的说法,那她也算对得起死去的丈夫了,再嫁,便也问心无愧了。
而牛铁生听了王有才这语带双关的话,脸都青了。
看着一脸贱笑的王有才,他就觉得王有才那张嘴,越咧越大,活像要把他生吞了一样。
他真想一拍炕沿,起身就走,可想到中午接到的那个电话,他又觉得两只脚有万斤重,无论如何也抬不起这个脚来!
“对,至少……十万!”牛铁生说的很是吃力,十万两个字出口,他身子都忍不住晃了晃,靠在了炕柜上。
“太好了!”徐巧凤激动的站了起来,紧紧的抓住王有才的手,眼泪顺着脸蛋儿就淌了下来。她知道这都是王有才替她出的头,而她最需要的,不就是一个能替她出头的男人吗?
王有才也激动了,徐巧凤可是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跟他这么亲近,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心里寻思着,他借势就想把徐巧凤拉进怀里,可徐巧凤反应过来,脸色一红,挣开了他。
“谢谢牛叔……”徐巧凤想要鞠躬,却被王有才扶住:“不用谢了,那个牛叔,你不是找我还有事要商量么,咱这就走?”
牛铁生赶忙起身:“啊,对,这不是发福利嘛,你可是副村长,少了你怎么行。”
说着话,三人从徐巧凤院里出来,王有才的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