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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罗杰历险记神秘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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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也想看看。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好哇,”哈尔说,“你可以帮我的忙。”

    “你跟狄克博士说了吗?”

    “没有必要,”哈尔说,“不过,我想我最终还是要告诉他的。”

    他拨通了狄克博士的电话,给他讲述了那条沉船和船上装的东西。

    “沉船在哪儿?”狄克博士问。

    “离这儿大约 3 千米多。”

    “好吧——谢谢你把这事儿告诉我。说实在的,这不是我的事儿,那条沉船在我们的领海以外。记住,你现在是在为你们自己工作,不是为我。祝你好运。”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哈尔说:“他真是个大老实人。”

    哈尔和罗杰回到沉船那几,“大小子”鲸跟在后面。

    快到沉船时,他们看见了另一个人。一艘单人潜艇正在那儿转悠,卡格斯本人就站在那艘沉船的舷壁上盯着那些金子。几条被海豚拦在龙虾养殖场外头的鲨鱼从他头顶游过,卡格斯正贪婪地盯着那堆财宝,根本没注意鲨鱼。

    一条鲨鱼可能因为吃不着龙虾正憋了一肚子火,它突然冲下去一口咬住卡格斯的肩膀。

    “走哇!”哈尔说。他和罗杰一起从吉普跳下水,游过去救那位倒霉的传教士。他肩膀上的血染红了海水,他的呼吸面罩滑了下来。即使鲨鱼不咬死他,他也得被憋死、淹死。

    罗杰已经知道他不可能用刀或梭镖扎穿鲨鱼的皮,就是子弹也打不进去。但他知道,鲨鱼的鼻尖是它身上最薄弱的部位。当然,要把这畜牲弄死,光戳它的鼻子是不行的。但是,很多潜水员用棍棒猛击它的鼻尖,却能把它赶走。

    罗杰没有棍子,他抓起一根金条,使足全身的劲儿往那家伙最薄弱的地方猛击。

    鲨鱼丢下卡格斯游走了。传教士歪倒在海底,失去了知觉。如果再吸不到空气,他一会儿就会溺死。哈尔托着他的头,罗杰站在他的两腿间抬着他的腿。他们就这样把传教士抬进了吉普。哈尔给他把肚子里的水压出来,对他进行急救。他开始呼吸了,慢慢苏醒过来,睁开双眼,呆呆地望着哈尔和罗杰。他还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愣了一会儿,他注意到自己的肩膀在冒血,这才想起刚才的事儿。

    “那孽畜几乎要了我的命,我猜,是你们救了我。”

    他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又睁开眼睛说:“你们干吗要救我?在那个荒岛上,我那样对待你们。鲨鱼要把我当饭吃的时候,你们为什么要阻拦它?”

    哈尔正在用消毒纱布和『药』膏给他包扎肩膀上的伤口。

    “我不知道,”他说,“那时候,我们想必认为你是值得救的。”

    “你们真是宽宏大量啊,”卡格斯说。他一只手拉着哈尔,另一只手拉着罗杰,“现在,我们是朋友了,对吗?过去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对吗?”

    “对。”哈尔说。

    罗杰既不说对也不说不对。

    “我知道,你们发现了一笔财宝,”卡格斯说,“你们打算拿它怎么办?”

    “弄到上头去。”哈尔说。

    “弄到你们的船上?”

    “对。”

    “我来帮你们弄,”卡格斯说,“只有那样做才能表达我对你们的感激之情。”

    “你最好还是再歇一会儿……”

    “不,不。我已经好了。咱们这就走吧。”

    孩子们倒宁愿不要卡格斯帮忙,但那家伙似乎很迫切要证明他是他们的朋友,他们不好拒绝他。

    哈尔给特德船长挂电话:“注意那条鲸鱼,它要把金条送上去了。用吊车把金条吊上船,堆在船舱里。”

    就这样,哈尔、罗杰和卡格斯一行三人向着沉船潜下去。哈尔拿着一根结实的绳子。“大小子”一看见这根绳子就猜到这活儿是它的,它马上游过去。

    绳子的一头打了个圈儿套在它的脖子上,另一头捆了大约半吨金条。强壮有力的鲸鱼没费什么劲儿就把这捆货拖到水面,飞云号上的吊车把货吊上了船。

    “大小子”拖了一趟又一趟,一直把找得到的金条全都搬上了船。

    卡格斯回到他的潜水艇里,友好地朝兄弟俩招招手,飞快地开走了。

    哈尔和罗杰返回玻璃吉普。哈尔打电话给船长说:“金子全搬上去了,特德。下一步该把视察员找来。我这里的电话不通凯恩斯,你的可以。请给凯恩斯的警察局长打电话,请他往布里斯班发电报请求派一位视察员来。”

    “我希望他赶紧来,”船长埋怨道。“这条船快要沉了,你明白吗,那玩意儿太重了。这会儿要是赶上坏天气,我们可能也得沉到海底里去。”

    

第1卷 第20章杀人犯露出真面目

    第二天上午,狄克博士那儿来了位客人。他是个年轻人,褐『色』的皮肤,显然是个波利尼西亚人1。

    “请坐,”狄克博士亲切他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叫塔洛,”年轻的陌生人说,“是北边一个岛上的人,那岛叫波纳佩岛。”

    “我知道那个岛,”狄克博士说,“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

    “找活儿干。我是大约一个星期以前来的,采矿工程师雇用了我。昨天,我上教堂,认出了那位传教士。”

    “哦,尊敬的卡格斯先生。你以前见过他吗?”

    “见过,在波纳佩岛。我怀疑,你是否了解他。”

    “什么意思?”

    “他到底是什么人?”

    “嗯,我所知道的都是他自己告诉我的。他曾经在南海诸岛当过好几年的传教士。”

    “他不是传教士,”塔洛说,“他是杀人犯,盗宝贼。犯了两起杀人罪后,他坐过很长时间的牢。出狱后,他假装已经悔改,改名换姓,把自己叫阿基伯德·琼斯牧师。他到处流窜,一边儿引述圣经里的章句,一边儿见什么偷什么。他开枪打死了我的一位朋友。他跟两个孩子一起到一个荒岛上去,却把他们扔在那儿等死。孩子们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捡回了两条命。我寻思,应该让你了解这些情况。我相信,在了解他这个人以后,你绝不会再雇用他。”狄克博士细细端详着塔洛的脸。看来,他是诚实的,但谁说得准呢?波利尼西亚人是非常富于想象力的民族,也许,他说的一切实际上全是没影儿的事儿,完全是塔洛编造出来的故事。

    他对塔洛说:“我希望你明白,你所指控的是十分严重的罪行。我会对你讲述的事情进行调查。如果你说的全是真的,我将会十分感谢你让我了解

    这些情况。如果是假的,你就会被解雇。”

    “这很公平。”塔洛说。

    塔洛走后,狄克博士给卡格斯打电话,“你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到我这儿来一下?”

    “当然可以,”卡格斯说。“现在正好是我祈祷和忏悔的时间,我还得准备下礼拜天的布道。不过,我可以为你腾出几分钟来。”他来了,狄克博士说:“很抱歉,打断了你神圣的工作。到我们这儿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把你的情况全都告诉我们了?”

    卡格斯吃了一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当然,我已经把我认为你们感兴趣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们。”

    “你告诉我你在南海诸岛当了很长时间的传教士。你告诉我你如何把福音带给南海上那些无知的、不信教的人。顺便问问,你见过阿基伯德·琼师牧师吗?”

    卡格斯瞪大了眼睛,“什——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说,“这名字很陌生,我想,我从来未有过认识这位先生的荣幸。”1 波利尼西亚人——太平洋群岛上的居民。

    “那么,你现在可以有了,我来给你讲讲他的情况。他长得非常像你,但他过去时运不济。他杀过两次人,坐了很多年牢,获释后,他改名换姓到南海诸岛,像传教士那样到处向人们讲道。既然你曾经在那些岛上当过传教士,我想,你可能见过他,特别是当你照镜子的时候。”

    卡格斯气得满脸通红,“这是谁告诉你的?”他质问道。

    “这无关紧要。关键的问题是,这是不是事实?”

    卡格斯明白要否认是不可能的,狄克博士全都知道了。

    “是真的,”卡格斯承认了,“那又怎么样?一个人做错了事进了监狱,这很平常嘛。他出狱以后,决心重新做人,这种例子也不少。这样的人应该得到改过自新的机会,为了他所犯的错误,他已经付出了代价。关在牢房里,他有时间去思考,有时间去读圣经并痛下决心按圣经上的教导去生活。出狱时,我已经完全换了个人,我只想干好事。我唯一的愿望是为贫苦、穷困的南海人祈求幸福。我成了一位传教士,打那以后,我一直在做好事。”

    狄克博士笑起来,“这些活听起来倒挺不错。一个曾经为自己的罪过付出代价的人当然应该再有一次机会。不过,在已经成为献身宗教的神职人员以后,你一面给岛国人民讲道一面还到处偷窃这些人的财物,这又怎么解释?你真的改过自新了吗?你所犯下的这些新罪行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罪行?”

    “你策划谋害两位年轻人,把他们丢在一座荒无人烟的岛上,以为他们在那儿会饿死、渴死。你还枪杀了一位波纳佩岛人。我毫不怀疑,那个制造大堡礁塌方几乎把我们的两位博物学家砸死的人就是你。这些难道都是一个已经改过自新的人的行为吗?”

    卡格斯从椅子上跳起来,挥着拳头说:“这些事都是谁告诉你的,说!不然,我把你的脸揍扁。”

    “你敢!”狄克博士说,“你给我乖乖地从这座房子滚出去。我们不再需要你当海底城教堂的牧师,你滚出海底城,永远不要再回来。”

    “谁跟你说的?”卡格斯大喊。

    “这不关你的事儿。”

    “这就是我的事儿。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知道是谁说的。我不会放过他!”他怒气冲冲地吼叫着出去了。

    他径直朝他和哈尔、罗杰合住的那幢房子走去。向狄克博士告密的那个人准是哈尔,说不定还有他弟弟的份儿。卡格斯真想把他们俩都给宰了。

    但是,转过马鲛鱼街的拐角时,他已经冷静多了。这两位年轻人的力量和勇气他都领教过,他可不是他们俩的对手。即使只有哈尔一个人在屋里,他也打不过他。他得另想办法来报复这两个搬弄是非的家伙。

    他想到飞云号,那条船上装着的珍稀鱼类价值十万美元;还有那些金条,它们的价值简直无法估量,也许,价值数百万美元。

    所以,到进屋时,他已经满脸笑容满嘴甜言蜜语了。他兴高采烈地和兄弟俩打了个招呼。

    “狄克博士找你有什么事儿?”

    “哦,他只不过想为我昨天的布道感谢我。他说,我的布道使他精神上得到极大的安慰。他要给我加薪,我谢绝了。我到这儿来不是为了钱,而是要尽我的能力为人民造福。”

    他走进房间,几分钟后,拎着一个口袋出来了。

    “看样子,你要出远门儿。”哈尔说。

    “不,不是,我只不过上教堂去。”

    “上教堂干嘛要带着这口袋?”

    “圣经,”卡格斯答道,“是送给我那个教区教民的圣经。你相信吗?在我那个教区里,许多教民都没有圣经。”

    他笑着出去了。

    “这家伙总算不赖。”哈尔说。

    罗杰摇摇头,“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拎着一口袋自己的东西——不是什么圣经,卡格斯登上了他的小潜艇。他知道,他得慢慢地往上浮,一下子猛冲上去会得气栓病。

    上浮 15 米左右,卡格斯停下来,打开舱门放走一点儿氦气,他的身体在慢慢适应逐渐变低的压力。尽管他急于在诡计被识穿之前浮到水面上去,他还是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继续上浮。

    又上浮了 15 米左右,他再次停下来。

    第三次上浮以后,只差约莫 15 米他就要到达水面了。好不容易熬过了这最后一次令人烦躁的等待,他终于浮出水面,看见了飞云号。他把潜艇开到飞云号船边的绳梯跟前,从潜艇钻出来,爬上飞云号的甲板,让他的潜艇随波逐流漂到哪儿算哪儿。

    甲板上一个人都没有。

    他顺着升降口来到船长室,敲了敲门。一个沙哑的声音说:“进来。”他从口袋里掏出左轮手枪,推开门走进去。

    看见他拿着枪,船长连忙伸手去掏自己的枪,正在这时,卡格斯的枪响了。卡格斯有意不击中船长,驾驶飞云号还用得着他呢。

    特德船长认出了这家伙,哈尔曾给他讲过他的情况。“梅林·卡格斯,你要干什么?”

    “如果你不认为,”卡格斯说,“掉了脑袋你会显得更漂亮,就按我说的去做。到甲板上去,马上开船。”

    “我开不了,”特德船长说,“我的人都不在船上。”

    “上哪儿去了?”

    “上礁石那边打鱼去了。”

    “那更好,”卡格斯说,“我可以少打死两个。”

    “你以为我一个人驾驶得了这条船吗?”

    “别担心,我能帮忙。我在一条船上当过大副,那条船跟你这条破船差不多。”

    船长爬上甲板,卡格斯寸步不离。

    “上哪儿?”特德船长问。

    “上凯恩斯北面,随便找一个僻静的小海湾,一个不惊动警察就能把这些东西弄上岸的地方。不过,得挨着铁路。”

    船长抬头看了看,船帆正在风中懒洋洋地摆动,“不行,”他说,“风向不对。”

    “别耍花招,”卡格斯嗥叫道,“风向是对头的。何况,你还有一部备用发电机。”

    船长上下打量着卡格斯,“你真的要带上这些东西逃跑吗?显然,你知道这条船上装的是什么货。这上头的东西有一半属于澳大利亚『政府』,你难道不知道吗?挟带『政府』财物潜逃要被判终身监禁,除非亨特兄弟先把你给杀了。”

    卡格斯哈哈大笑,“我不怕『政府』,也不怕亨特兄弟。那两个小家伙斗得过我吗?以前,我杀过人,现在还可以再杀人。不过,目前没这个必要。等他们知道这件事,已经追不上我了……好啦,罗嗦够了,快开船。”

    “首先,”特德船长说,“你得到前头去起锚。”

    卡格斯走到船头。船长悄悄侧身往舱壁电话那儿挪,得马上把这儿发生的一切通知亨特兄弟。可是,没等他抓起话筒,卡格斯突然转身开了一枪,电话机的碎片撒得满甲板都是。

    “我希望你放明白点儿,我会使这家伙,”卡格斯拍着手中的枪说,“上次没打中你,那是故意的。下次我可不会再打偏了。至于这条破船,必要时我也能驾驶。你再胡闹,我可就不客气了。记住,这儿的老板是我,你只不过是船长。”

    起了锚,扯起帆,小船启航了。

    “不够快,”卡格斯说,“打开备用发电机。”

    “走得太快不安全,”船长提醒道,“前头暗礁太多。”

    “我是指挥,”卡格斯吼道,“打开备用发电机。”

    特德跳进轮机房,按卡格斯吩咐做了。从轮机房到他的船长室有一条通道,他穿过通道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前坐下。他要把这一事件记在航海日志上,这样,无论他出了什么事儿,人们日后都能从他留下的书面证据里知道是谁偷了这条船并杀害了他。

    门开了,卡格斯闯进船长室。

    “你又搞什么鬼?”他厉声问道。他从船长背后看见航海日志上有自己的名字。“又在耍花招,”他说,“上甲板去!快!”

    卡格斯一把抓起航海日志,紧跟着船长上了甲板。他走到船栏边,翻开航海日志,把第一页撕成两半,扔进海里,他不停地撕着,把日志的每一页都撕碎扔进海里。船长强忍着痛苦沉默着。对于一艘船的船长,最神圣的莫过于他的航海日志了。

    两个被飞云号丢下的人钓鱼回到船原来停泊的地方,发现他们的船不见了。是因为船上的货太重沉没了吗?他们看见了漂在海面的纸屑,捡起一片细看。纸是从船上的航海日志里撕下来的,纸屑成排地往西北方向漂,显然,船朝那个方向开走了。

    “汤姆,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很明白,”汤姆说,“船上装满了财宝,他顶不住它们的诱『惑』开船跑了。”

    “谁?你指的该不是船长吧?”

    “还能是谁?”汤姆说,“刚才,船上只有他一个人。”

    “我绝不相信他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我知道。但是,依你看,还能有别的可能吗?”

    “好啦,我看我们首先得马上通知哈尔。”

    “怎么通知?你以为我们这条救生艇上有电话机吗?亨特在六十多米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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