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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金座活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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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慌了手脚、全线崩溃。其次要攻读好《中论部》,使提问者已经陷入两极极端之见,是以偏概全,是以一般代替了特殊,而没有在事物现象中找出最基本、最正常的中道,而后制人同时《般若》《中道》都可以拿来以势压人,打乱对方的思路,规定对方的思维方式,好以逸待劳、居高临下,逐个击破。    
    高屋建瓴的是《俱舍论》,它是佛教最高最精粹的认识论和宇宙观,从中汲取真理,达到思想上的纯净。除此之外还得熟稔藏传佛教的历史,转折时期的重要人和事件,能有理有据,有典型作证,叫对方无话可说。    
    应该把事情看得严重点,这样有备无患,技高一筹。那些书呆子老僧侣在公开场合,可不管你是总法台还是金座活佛,为了表明他们观点的正确、学识的渊博,他们会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咄咄逼人,要你当场回答他们的提问与疑团,会当场与你辩个脸红耳赤,让听众把黑青稞黄酥油弄个一清二楚,会让你难堪下不了台。这还算是小事,最让人担忧的是一旦他们占了上风,整个寺院的风向就扭过去了,僧侣学校就会土崩瓦解,站不住根基而解散,那样坚贝央呕心沥血的改革就一朝瓦解,荡然无存,坚贝央和他吉塘仓期望的吉祥右旋寺前景就化为烟云、渺茫无际。    
    难对付的是藏传佛教内部这帮榆木疙瘩啊!    
    虽然答应了坚贝央的请求,但他心中无底,难操胜券。他硬着头皮告辞回佛邸准备。    
    回去后,他钻进了书房,搬来一摞又一摞五部大论和有关书籍,整日整夜地翻阅、摘录,把思考的结果写在笔记本上,钻在被窝里反复斟酌。    
    果然,一年后灌汤包子的皮破了,包着的馅汁淌出来了,一场论战公开化。在传昭新年毛兰姆大法会经论答辩会上,寺中那几个老朽在辩经广场上,当着数千僧人突然公开向他这个主持辩经的总法台发难了。发难符合程序,是选择总法台规定释难解疑的时辰。    
    第一个站起来的是白发苍苍、胡须涂银的一位高僧。他认识他,他曾担任过密宗学院法台,获得过拉仁巴格西学位。他的提问看去很平和,但是却一针见血、直中要害。    
    “请问大法台,诸法皆有常规,是否是真谛?”    
    “诸法有常规,但常规又随时间空间在变化,如印度僧人穿薄纱袈裟,而我们藏地僧人却穿毛织的氆氇,甚至皮背心皮筒裙。不变的是心中的信仰、袈裟的颜色和披法,这是诸法有规的本质体现,它也符合佛门‘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的教义昭示。佛经上指的无常是说宇宙一切现象,都是此生彼灭、此灭彼生的相对的互存关系,其间没有恒常的存在。所以任何现象,也是无常的,刹那生刹那灭。”他清楚这是为他设下的圈套,简单地说有或没有都会成为口实,借机批判办僧人学校是借误的,要求取消。理不正,名难立,只能辩证地取舍对答。对方抿抿嘴,干笑了笑,尴尬地坐回了原处。    
    接着,一位瘦瘦的、黧黑脸盘儿上刻满皱纹的老僧站了起来,他虽然身子杆细弱得像个芨芨草秆,但声音却洪亮清晰,犹如鼓点螺鸣。他记起来了,他曾任过大经堂的领诵师,学识扎实,口碑很好。“佛祖说过,人生若苦海,在六道轮回中,如车轮没有始终一直转个没完没了,一切众生永远升沉于天、人、阿修罗战神、地狱、鬼、畜生六道中。由于业果,一世和一世的轮回不一样,生死轮回没有休歇,始终是苦的。佛经还指出:有漏必苦,漏指的就是人生的烦恼。拿人来说吧,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所求不得苦、五取蕴苦,总之有吃不完的苦在等待你,在折磨你,终生在贪、嗔、痴、傲慢、犹疑、恶见中滚爬。既然如此,寺主和坚贝央为什么要办起青少年僧人学校,引导他们走向世俗社会、灌输世俗社会歪道邪见呢?老僧以为,这种做法违背了佛祖的初衷,违背了佛门教义,是大逆不道的。”    
    全场哗然,一阵儿又静寂无声,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个大瞪眼张望着讲经台中央的他。吉塘仓的呼吸也一时粗重,心速加快,不捂耳廓也能听得出来咚咚的心跳。他明白这些目光背后的心思、意图,明白这个时刻的严峻性。这是分水岭啊,也是三岔路口。谁能辩过谁,谁就是僧众的偶像,僧众就会跟着谁走。僧人学校能否办下去,也就在此一举。不过,这道坎子他已经做了些准备,心中还是有底气的。    
    他没有马上搭腔,先镇镇神,清清嗓,然后微笑着启齿回答:“这个疑题正是我今天想要宣讲的内容,高僧们提出的每个论点都有自己的道理,在佛门教义上也有根有据,但老先生对五部大论的中道研究还欠些火候,尤其结合实际略显偏颇。佛祖教诲人生苦谛仅仅是四大真理中一项,它也只是为了铺垫其他三大真理。佛教是干什么的?不是就苦论苦的,若是客观存在不容争辩,要寻找出世间苦的原因,阐述消灭世间苦的必要性、可能性,以及教诲如何消除世间苦的种种方法。四谛中后三条才是佛祖的良苦用心,是佛教神圣的责任、最后的目的。这就是说我们不是为苦而来,而是为了普度众生,仁慈为怀来到人间的。    
    “我不知道这位高僧想过没有,我们持戒僧人肩负的神圣使命是什么?很简单,不就是帮助人们超越苦海,渡过苦海?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必须入俗,而不是出俗脱俗。我们僧人要想成佛,进入不用轮回的佛境界,除了自己觉悟,还得平等普遍地帮助别人觉悟,使自觉觉他的智慧和功行都达到最高最圆满的境地才行。既然如此,你脱离众生能行吗?不染尘世你如何觉悟众生?”


第五部分第十三章 是缘分扯不断(5)

    他停顿了一下,眼睛扫过满广场黑压压的僧侣,见大家听得入神专心,有的点头颔首,有的用眼神相互交换看法,也有的低声谈着什么,但都显得信服、恭敬,连提问的黑瘦高僧,也张着嘴巴瞪大眼出神聆听。    
    “佛法僧三宝中,佛陀是佛宝,是我们的灵魂、统帅;法宝是教义,是理论体系,是思想规范。可佛在二千五百年前就离我们而去,法是存在于思想中的一种道理,二者都是虚的,空泛的,惟有僧宝直到今天依然实实在在,能看得见、摸得着,也惟有僧侣能完成佛祖的理想追求,完成法宝的传播弘扬使命,帮助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去断除内心烦恼,求得解脱。僧宝能引导众生在现世止恶行善,在来世获得安乐幸福。想想吧,我们承担的使命是多么的神圣,多么的重大,多么的实在!如果我们不引导僧侣进入世俗社会,我们能完成佛祖的理想吗?能弘扬佛法吗?那要我们僧侣有啥用?僧宝也不就成了一星尘埃、一滴雨珠、一道彩虹、一朵野花吗?它对众生不是毫无用处了吗?还有,我们学经诵经是为了什么?我们钻研十明学问、晋升学位是为了什么?我们供养膜拜佛、菩萨、护法神又是为了什么?如果独善其身,那我们算大乘佛教吗?”他一连串问了十几个为什么,一个比一个深,一个比一个紧,问得全场呼吸凝固,大眼瞪着小眼。完了又追问道:“大家没有忘记我们大乘佛教的宗旨吧?我们的宗旨是大慈大悲,普度众生!要让人们从烦恼的此岸到达觉悟的彼岸。现在我请大家朗诵《六度经》。”    
    广场上瞬时泛起男中音嗡嗡的诵经声,像波涛之声传向四方,又似大海之波拍打沙岸。    
    让众僧念诵《六度经》,是他临机一动瞬间涌上心梢的念头,也可以算是心血来潮。让大伙集体急诵《六度经》,有助于把僧众的注意力吸引到他刚才的论点、论述上,并由此产生共鸣,进而凝聚成大家的统一意识。也就是说,把大家统一到他的麾下,跟着他走,由抵触变为拥护,由冷漠转为热情。    
    《六度经》讲的第一是布施,以物质利益施以大众的财施,包括身外的财物和自身的头目手足,甚至生命;保护大众的安全,使众生免去恐惧惊骇的无畏施;以弘扬真理传播佛教,让他人觉悟的法施。第二是持戒,即防止一切恶行。修集一切善行和绕益有情,也就是一切为了利益众生。第三是为了利众,甘于忍受毁骂打击以及饥寒等苦,决不放弃救度众生的志愿。第四是精进,毫不懈息地努力于自度度他,自觉觉他的事业。第五是禅定。第六是自觉觉他而修禅定和智慧。    
    抓住了《六度经》也就抓住了所有皈依佛门的信徒之思想、行动,抓住了所有皈依佛门的信徒之思想、行动,更是抓住了僧侣们应该奋斗的方向,擦亮了他们的眼睛。    
    等众僧诵罢,他又温和地讲道:“各位高僧大德、各年级的高材生,我想你们一定记得《僧阿含经》记载的佛陀指出转轮王统治时期的那段经文。佛陀说过,到那时候,世界上土地平整,如镜子般清明,谷物丰饶,遍地生长着甘美果树,时气和适,四时顺节,人身康乐,少病少恼;富足如意,食不患苦;欲大小便时,地自然开,事已复合,金银珍宝,散在各地,与瓦石同在;人民不分种族大小,一律平等,皆同一意,相见欣如故交,说话亲善友好,语言大同,交流如溪水。佛祖指出的这个理想世界也就是我们披袈裟、戴金冠帽的僧侣盼望的‘庄严国土,利乐有情’啊!我们如何让众生进入‘利乐有情’世界呢?”他顿了顿,扫视了一下广场,把大家的目光吸引过来。    
    “现在我讲讲为什么要建立青少年僧人学校,原因是什么?我知道大家不理解、不明白,疑虑团团。但大家不要以为坚贝央大师是闲着没事乱折腾,办僧校多此一举。我实话实说地告诉你们,办青少年僧人学校正是为了你们。”    
    场上出现轻微的骚动,人们眸子中半是惊疑半是困惑,视线全聚集在他身上。    
    “大家想一想,我们吉祥右旋寺三千多活佛、僧人,一天不吃饭行不?八十多佛殿,一天不点酥油长明灯行不?一天不煨行不?我们靠谁供养?谁都清楚,天上不会撒下酥油糌粑,我们是靠教区教民供养。想一想吧,没有他们我们空肚赤身,还能弘扬佛法普度众生吗?”    
    广场上一大片头颅埋了下去,就是那位老经头也斜着脑瓜垂着首脸色茫然地陷入了深深的忧思之中。人们的眼中布满了迷惘、困惑和不安。    
    “如果没有供养部落,没有教民布施,我们的吉祥右旋寺会变成咋样子呢?我不说大家也明白,部落、教民是我们的生命,是根本。管理教民,管理部落,与外界联系交流,又离不开我们僧侣中的年轻一代。办僧人学校就是为了寺院僧佛的根本利益、后继有人,我们吉祥右旋寺要长远繁荣,要不然,我们会被外在势力挤垮、挤向衰落。事情的发展趋势不知你们想到了没有,坚贝央和我吉塘仓的话你们相信不?”    
    广场上沉默了片刻,好像商量过似的,突然沉雷般轰然滚过惊天动地的回应:“相信——”    
    吉塘仓心头抖了一抖,眼睛有点潮湿,他深深吸口气,又一字一句地阐明利害关系,把话往透里、往明里说了个淋漓尽致。辩经会到后面,再也没有僧侣提出质询。    
    回到书房,他的身子瘫了,双腿沉得迈不开步子。坐在卡垫上整整喝了两大壶奶茶才歇过神来。他揩了揩头发丛中的汗珠,手指缝里湿津津的。他暗暗庆幸,幸亏两位老朽提的都较正统,好接上话茬顺理成章发挥回驳。要是碰上刁钻之徒,他提出的问题奸诈两可,难于捉摸,那说不定是另外一种难堪尴尬局面。    
    吉塘仓心里有数,那些保守的高僧当场不再吭气,并不意味着他们心悦诚服,只意味着辩论场上未占上风而已。他们的思维已成定式,他们的观念根深蒂固,很难动摇。在他们看来,穿了袈裟进了寺院,僧侣再要参与俗事,那就是孽根未除、沉溺苦海、不务正业,属于鞭挞讨伐之列的。作为僧侣的神圣净土,寺院更是如此。它应该而且必须完全是一块与世俗隔绝的净土。谁要把寺院和世俗世界搅和在一块,谁就是大逆不道,谁就是佛门最大的叛徒。作为卫道士,他们就会和你没个完。在他们心中,只有念佛成佛这一惟一目标,其他的都是歪门邪道。他心头冷笑了一下,自语道:这些人啊,看去超俗脱俗,纯净高尚,实际是最大的自私自利者,他们阳奉阴违,把佛祖大慈大悲、普度众生的伟大理想抛之于脑后,他们才是最可怕的叛逆者,是门缝里刮进的呛脑风,是土炕上蹦达的跳蚤,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反扑过来占了上风。那样,坚贝央的心血夙愿就付诸东流了,寺中有识之士的努力也会土崩瓦解,吉祥右旋寺的前途也就扑朔迷离,江河日下了。可怕啊,这伙貌似聪明,实际愚钝之徒!但他们并不难对付,最可怕的是他们身后有佛叔俄旺总管、家有佛兄泽旺,他们各自麾下都有一伙追随者,这才是最难对付、最没有把握战胜的对手,这才是令他忧心忡忡的心病,所以,那一晚上,他直到后半夜才阖上眼。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醒过来了。虽然眼睛惺松涩重,但脑子却像玻璃球般亮晃晃。昨日石板广场上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依然让他后怕,而泽旺那次的冷言冷语的神情也浮上眼前。看样子寺内外反对创办僧侣学校的人,把账全记在了他的身上。


第五部分第十三章 是缘分扯不断(6)

    那是南京政府教育部派员祝贺青少年僧侣学校开学典礼的当日,泽旺冲他使的脸色。    
    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日子,阳光灿烂,长空碧澄,暖风夹着河谷里的草香花香吹过来,让人的脑子晕乎乎、懒洋洋、醉眯眯的,浑身有说不出的惬意。如意宝珠别墅园里一片喜气洋洋,人声熙攘,到处是穿袈裟、穿中山装的身影在晃动。青少年僧侣学校的校舍暂借在如意宝珠园中,这是坚贝央的主意。他曾经征求过吉塘仓的意见,吉塘仓也举双手表示赞成。在校址选定上,他和坚贝央都有共同的考虑:僧侣学校应尽量拉开和大寺的距离,以免受到保守势力干扰影响,同时作为现代学校,远离喧闹镇子,也能稳定有序地开展文化知识的传授,学员们有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有利于情绪和注意力的集中。当然,坚贝央把学校搁在他的如意宝珠别墅,是有着一层特别的意思在其中,那就是权威性。至高无上的权威性,如意宝珠别墅象征着坚贝央,坚贝央就是吉祥右旋寺政教无上的绝对权威。有坚贝央主持,谁敢说三道四非议?谁敢跳出来无所忌惮捣乱?有如意宝珠别墅作为校舍,僧侣学校就有了金字招牌,尚方宝剑,什么毒虫恶蛇都不怕。    
    作为学校的教务长,实际是常务校长的他,那天负责在大门口迎接来宾。    
    僧侣学校开业本来不准备搞典礼,他和坚贝央都怕大张旗鼓地张扬这件事。怕引起刺激,引起寺中一部分人的强烈反应。他俩都知道开天辟地第一次办正规现代僧校,对藏传佛教寺院的震动是很大的,其中有否定传统教育之嫌,所以越不声张越好。但是,有一次在蒙藏委员会任职的活佛来吉祥右旋寺视察,闲聊时坚贝央不留神说漏了嘴,把这件事捅了出去。    
    这位活佛也是新潮改革派,更是一位热心人。他回到南京,不仅向蒙藏委员会汇报了这件事,还向教育部通报了僧人学校的情况。有媒体听到风声,前去采访,他专门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对坚贝央大师的现代意识、现代生活、改革的宏图大略大加赞赏,一下轰动了京城,大报小报都予刊载,呼吁各方支持。教育部闻风而动,立马通过保安司令部的电台给坚贝央发来电报,表态支持,并提出三点建议:一、僧校可归入国立职业学校序列;二、教育部可每年拨出一定的经费,并免费供应仪器、教科书;三、教育部可动员高素质的国语、英语教员来边地吉祥右旋寺任教。    
    泽旺亲自送来电报,来时喜洋洋乐融融,高兴地连声夸奖弟弟有脑子了,跟上时代步伐了,在国民政府挂上号了。当时恰巧吉塘仓也在寺主佛邸里,正与坚贝央审核确定学员的名单。泽旺很难得地冲他一笑,表示肯定也表示感谢,好像是这件事他帮坚贝央帮得对、帮得好、帮到了点子上了,鼓励他帮下去。    
    由于国民政府教育部、蒙藏委员会的吆喝和派员前来祝贺,省上要员也纷纷前来,邻区及县上的就更不用说了,客人一串一簇的,住满了泽旺开办的安多大旅社。开业庆典自然不能不搞得隆重热烈红火,因为庆典活动也就成为大寺、金鹏镇、保安司令部、十三神庄的大事。泽旺陪着国府客人们姗姗来迟,进大门时吉塘仓一一敬献哈达表示欢迎,轮到泽旺时,泽旺阴冷的目光重重抠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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