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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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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有人会问慕容,Ala的行径是不是有悖于社会道德的行为?慕容说,她不知道,Ala的行为与中国未来的道德是否一致,但至少Ala的行为与中国的传统道德乃至当今道德不一致她是知道的。但对不起。事情必须这么写,并不需要什么改造整理,从动物性方面。性行为本来是棍乱的,只是由于人性的约束才好俾有戳序地这么下来了,但许多的人(常常是为人仰慕的人)想方设法打破这一限制,皇上有三千粉黛,富户大家三妻四妾,武则天又有不少男相,历史上还有“面首”一词,不知怎样用。Ala是一个伟大的人。他的行为比起那许多玩弄女性的人是无可厚非的,至少慕容这么认为。你可知道她是多痛心地承认了这一点,并写下了这几页。
这个社会本就是一个放荡的社会,性行为已经不是什么大事情。许多人早已把这一切都看淡了。书中几位女性,包括慕容,都与不止一个人有过性,慕容尴尬的承认这一点。她们的行为是不是有悖道德?慕容也承认。但是,作为单身族的一员,她不认为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在她思想里,性和爱是分离的。她如此,Ala也是如此。
    “爱情是小说永恒的主题”。这本书里似乎少了这两个字眼,而多的是透过那层纱赤裸裸地曝光。其实,Ala是有爱情的,不过他的爱情是很吝啬的,只给了田颖一个人。田颖死了,他把剩下的早已收起。掺杂在他的情欲里,注进女孩的体内。
    慕容是—个女性,伟大的有文化的女性,许多话男士不便说的她却说了,邓萍却认为这是难能可贵的。中国的女性中最令人佩服的是王安忆,她的《小城之恋》是别具一格的,写《杀夫)的那个台湾作家也很大胆。慕容并非没有她们的胆子,而是Ala没有可以那般淋漓尽致要写的。
    Ala拥有这许多女孩是幸福的,他的爱情却不在她们之中,又是不幸的,这许多女孩加起来等于一个田颖吗?很难说。当初他就差点为田颖放弃了许多的女孩,他的爱无处盛放了,他又要喜欢别的女孩,这就是他苦苦恋着安,又顺着眼看利玛的原因吗?
    拥抱着Ala,你会发觉他的伟大、非凡,伟大的平凡、平凡的伟大,放弃Ala你会悔恨,无奈的悔恨;会自省,悔恨地自省。慕容始终爱着Ala。
    Ala走累了,放下阿桂,已是半夜。躺在冰冷的沙滩上,他喊;”阿桂,香港要回归了。”
    “啊。”阿桂欠着身子看他。
    “今年暑假陪我回家。”Ala表情严肃地说。
    为什么他不选择王姐或者柏敏呢?他的心当真把她们丢了?不,对王姐和柏敏,他要做的是孩子的爸爸;对阿桂,她却要做一个丈夫,丈夫是要常带媳妇回家见公婆的,王姐和柏敏为她失去了少女时代,他送她们各一个小“阿拉”,阿桂为他失去了少女时代,他送她一个妻的名义,他太贫穷了,除了这些他再也拿不出什么。剩下的这一点点,他给了这位直到他死也设有看透的女人。
    慕容的书写的有些怪异,这来自她的心理。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理呢?怪异的、逆反的心理她的心理来自大陆那个社会,来自无数年前开始直到近年来的民族心理。
    从共产主义(社会主义)提出便有人钻空子,否则那位空想社会主义学者不会失败,以后社会主义真建立起来了,便有些胡闹,苏联出现的那“杯水主义”爱情就不正常,中国传统以来富者为荣的观念一下子打破,人们的脑筋掉了个,人人便逆向思维了,便走极端,五十年代跳,六十年代闹,文革余波未息。又出了个“6·4”。在新加坡,中国人思想笼罩的新加坡便没有这种现象。现在一切都拨乱反正,但人脑的正不正很难说。
    当然,这一切只是慕容一已之见。
    
十四
    任何一个有中国血统的人都会深深体会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日子——1997年7月l日。
    机票只有四张,王先生、柏敏、阿桂、阿拉、秋儿上了已挤得满满的飞机。宾馆早已订了365天。时时刻刻等待的都是这一天的到来。
    香港的街道上布满了各色的、各国、各地的人。汽车恐怕早已行不动了,满地的紫荆花开得正旺,不知为了抒情,还是为了哭诉。
    没有言语,没有泪水,一住进宾馆,Ala便失眠了,抬眼看着海风吹展的米字旗。一秒一秒地算它何时能降下来。
    快了,快了,快了。
    6月2l日,6月22日,6月23日,6月24日……
    喜悦之余是凝重,因为6月30凌晨绝非用快乐的调子谱写的,它记下的不是历史的喜悦,而是痛楚的结束,是回首心颤的泪水结晶的日子。
  凌晨,十一点五十九分。
缓缓降落的是米字旗和香港旗。
  7月1日零时。
  中国国旗和香港特别行政区区旗徐徐升起。
  香港回归之夜,是中国人的不眠之夜。
  拂晓,海陆空三军进驻香倦,阿拉早已香甜地睡去,连续的五个不眠之夜,早已把他累垮了。
  抬头看看天,还是原来的天?低头看看地,也是原来的地?做一个深呼吸。才发觉那里早已换上y中国的空气。
  喝着中国水,吃着中国饭。7月2日,7月3 日,对着令人放心的五星红旗,过得幸福、悠哉。
  来港的人陆续离去,又可以上街兜风了,街道还是那么繁华,车辆还是那么多,人流还是踩着那样快捷的节奏,上班,下班。
    一觉醒来,一切都没变,一切都交T,一切都是原来的,一切都是现在的。
  远远跑来玛丽。
  “Al。”
  “Mary。”
  “回家了。”
  “回家了。”
  “嗬。太好下。太好了!看五星红旗!”
  “是的,那是我们的国旗。”
  “我们的祖国是中国。”
  “我们是中国人。”
  “我是中国人。”
  “我爱您,祖国。”
  “我爱您,香港。”
  “您强大了,祖国。”
  “您回家了,香港。”
  “一百年的荣辱。”
  “一百年的沧桑。”
  “香港啊!”
  “别来无恙!”
    两个人对立着,喝起了一支歌《梦圆紫荆花》。
    玛丽又唱了《香港啊,别来无恙》Ala又喝了《香港妹妹》。此时此刻,除了唱歌,什么也不能表达他们的心情。
 
十五
    应陈先生之邀,王先生、Ala他们到陈府做客。
    玛丽早已飞下了楼,陈先生也下楼抱过秋儿,让他喊“外公。”
    陈太太这次对Ala无比热情,照顾得也格外周到。玛丽则整天和Ala缠在一起谈一些国外的事。玛丽对Ala有一份炽热的情,总把Ala说成自己的初恋情人,她欣赏他,热恋着他。“初恋是人生重要阶段,它使我们知道除了父母之爱还有男女之爱……初恋往往都是失败,但这是第一道楼梯非走不可。它意义重大,人的一生可以忘记很多个曾经交往过的朋友,却忘不了初恋的情人。”她很喜欢这段话。
    Ala对玛丽也有一份炽热的情,她是他动了情的香港女孩。他的心时时提醒他要理智,他还把一份男女真情倾注她的身上。尤其随着他知识的增长。世界观、人生现的修正,玛丽仿佛成为一个他真正要追求的女孩,事实上也是这样。
    过了些天,利齐也来见了Ala,但她绝不是Ala梦里的利齐了,搔首弄姿,酸声浪气,阿拉一见就讨厌了。
    再过了许多日,Ala觉得必须要高开了,玛丽的热情使他无法再呆下去了,他便向陈先生陈太太告别。
    “怎么,我家怠慢了你?”陈大太说。
    “哪里是这样,我要回去看我母亲。”Ala说。
    既然如此,陈府也不好拦阻,说:“那就回去吧,难得你对母亲有这样的孝心。”
    玛丽一路送他们出来,直到罗湖桥。“以后再来……”她哭了。
    柏敏和阿桂话多了起来,在陈府她们是不肯多说半句的。三个人一路说笑。
    阿桂说:“一看玛丽。Ala眼珠子就瞪圆了。”
    柏敏说:“就像要吞了人家似的。”
    Ala则在不停地发俄语字母“P”音,逗秋儿笑,听见她们如此说。停了下来,又好气又好笑:“你俩早干啥了,刚刚还是哑巴,现在成了‘响巴’。”
    “你才是‘响巴’呢,陈府净是你的声音。”柏敏说。
    “你呀,”Ala指着柏敏说,“以前那么会扭,这些日子怎么挺了?”
    柏敏知他又要说床上的事。拿跟斜了一下司机:“嘴巴干净点。”
    一进曼迪厂,那个以前动不动就气冲斗牛的代理便迎出来:“总经理您终于来了。”
    Ala笑着看着他:“小宋先生,你挺不赖,厂子倒没想到还了阳。”这位代理姓宋,已经30岁,还是娃娃相,Ala平素叫他“小宋”,如今尊敬一些,在后面加下“先生”两个字,却又显得不伦不类。
    宋先生听着Ala的称呼也是别扭,又素来知Ala脾气,不好与他计较,只是“嘿嘿”地笑。
    “这就是我知人替用所在……”Ala又要自吹自擂,柏敏推他一把:
    “你没看见邝妹?”
     Ala一垄头,邝妹正站在身旁,他不无惊讶地叫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宋的?”
    “我去香堆找你,却见你和玛丽缠在一处。就来这里等你!”
    “生意怎么样?”
    “总的说,还行。今年国务院批准的外商投资规模更加大了,好几个在1亿美元以上,很多是独资的。我们的企业也办独资,规模大的多投在保税区,现在经营状况良好。”
    “那就好,可大陆现在低通胀局面,需求好像不旺,要小心,不过市场潜力很大,没有大起大落,挺好。”Ala说
    “你知道吗,Al,今天我听新闻说,印尼盾跌到了一美元兑2438盾的低点。早不是你早把企业资金转移出来,那恐怕要遭殃。”阿桂说。
    “哎呀,说起生意就没完。快进去吧。”柏敏抱着秋儿有些累,便放下了。
    进了屋,邝妹又高兴地说:“还有一件好事,5月中旬,我去青岛参加了个商标交易会,买了好几件商标,省下了不少时间,很多厂早早开了工。”
    Ala听了很感兴趣,详细地问商标交易会的情况,却又生气企业界缺乏商标意识。
    Ala在这住了几天,又回鼎朔住了一周,便带邝妹和阿桂回家了。
    
    回到县城,Ala便去他的酒店,发现规模已经大了许多。服务小姐浓妆艳妹,打扮得花枝招履,也会拉客,他们便是被拉进的,可见生意红火。
    经理说了效益,Ala也很满意,便急着回家了。
    父母亲迎出门来,看见Ala那身上红红绿绿,便惊讶地喊:“呀,你这孩子怎么穿得花里糊哨的?哪里像个男人。”
    Ala讪讪垂着手,由母亲拉进屋。只听见:“我那孙子呢?”
    Ala的头聋拉了下来。
    “哎呀,妈不怪你。你咋不把他们带来?我们也看看。”
    Ala这才从兜里掏出阿蒙的照片,母亲拿去,看个没够。
    “妈。”Ala终于讷讷地说,“我一些事不好出口,您别怪我。”
    “唉。真是的。”母亲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卢花也订婚了,多好的闺女。”
    “就是呀。”父亲也说。
    “哎呀,爸,”邝妹站起来替Ala解围,“这事在深圳又不只Ala才有,我还打算给他生个呢。”
    父亲听着这话大为逆耳:“到底家里的闺女好。外边来的靠不住。”
    “谁说靠不住?那柏敏便是给100万也不离开Al。卢花能办到?”邝妹说;“再说,孙子你们也见着照片了,还不满意?”
    “可卢花和拉儿是青梅竹马的。”父亲说。
    “那有什么用?到头来,A1还不是和柏敏情深,爱情这东西没法说。”
    “卢花是老师,难得她心中还有拉儿,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人心里说不过去。”
    “我也是大学生。”邝妹说,“我喜欢A1,什么都依他,他却不要我,你们说这就公平了?”
    父母亲没想到冒出个这样大胆泼辣的姑娘,着实吃了一惊,便不再说了。
    以后几天,父母绝口不提这件事了,可Ala又回来的消息传开,上门的人多了。卢花也来了。
    “我听说你订婚了,找了个好人?”Ala说。
    卢花咬着唇垂下了头,泪水夺眶而出。
    “我祝福你。”Ala说。
    卢花便转身跑了。
    母亲说:“这还不怪你?上次你走了以后,她的村传起了谣言,胡说什么,卢花跟你好了,要嫁给咱许家。姑娘就是个名声,卢花一下子嫁不出去了,找了个什么人,长褥难看不说,年龄也大,都是二十八了。”
    “谁造这么恶劣的谣言?〃Ala咬牙切齿地问。
    “谁知道呢,他们说咱许家的人不得好死,卢花娘来指着我们鼻子骂。唉,我们脸可往哪搁?”母亲叹气说
    “可那是谣言。”Ala着急地喊。
    “我问卢花,她说你们确实……唉!”
    Ala一下子闭住了嘴,便把这事告诉了邝妹。
    “真有这回事?”邝妹问。
    “嗨!”Ala愁眉苦脸地叹气。
    “怪不得。”邝妹嘀咕道。
    “什么?”Ala问
    “怪不得你妈这么不讲理。”
    “我该怎么办?”他着急地问。
    “你自己去找她。”
    “我说什么呢?”
    “那就看你自己了。”
    Ala到卢花家里,本想接待他的是一场批头盖脸的臭骂,哪知卢花母亲极为热情地招呼他到屋里。还切开了一个大西瓜。
    天并不热,Ala却是—头汗,他一边让卢花母亲不要麻烦,一边问:“卢花呢?”
    “早上出去了,还没回来。”
    “噢?!”Ala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接过递来的一瓣西瓜。边吃边想:卢花会去哪儿呢?旧时的学校,树林,小河、草地从眼前擦过,忽然,他记起了一处地方,拔身便往外走。
    “哎。你吃了饭再走。”卢花母亲着急地喊。
    “不了。”Ala早已跑很远,手里还拿着半块西瓜。
    他—路跑向母校后的小山,半道遇着卢花父亲和卢让,也没打招呼,山后有个小山谷,泉水叮咚响,那里冬暖夏凉,过去他俩常去。
    “卢花。”果然卢花正坐在水边一块石上抱着腿沉思。
    “你!……”卢花惊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我知道你在这里。”Ala把举在手里的半截西瓜啃了两口,扔进水里。
    “你还来干什么?”卢花哭肿的眼睛又一次涌出了泪水。
    Ala走到她跟前蹲下,说:“卢花,我以前对你伤害很大,我对不起你。”
    “不,那是我自找的,我活该。”卢花哭得更加伤心。
    “卢花,我要补偿你。”Ala动情地板着她的肩膀。忽然发觉这样不好。便放开了“我要补偿你失去的所有一切。”
    卢花抬起了泪眼:“补偿?”
    “对,我给你钱,或者……你要什么?”
    还未等他明白怎么回事,左颊早已挨了一巴掌,火燎般地痛了起来。
    “你滚!你禽兽不如,你早已被钱迷住了灵魂,你以为什么也可以用钱买到?你错了!”卢花厉声说着,站了起来。
    Ala胆怯地向后退了几步,摸着发痛的左颊。
    “你变了,阿拉,你再也不是以前的阿拉。你背叛了沂蒙山,背叛了一个叫卢花的姑娘对你的爱。”卢花又一次捂着脸哭了起来。
    “卢花,你现实些。”Ala强作镇定。
    “滚!滚!!滚!!!”卢花拿开手,怒目而视。喷薄而出三个“滚”字。
    A1a愣住了。
    卢花放声痛哭。
    “卢花。”ALa呆立半天,忽然喊出一声,他跪了下去,“你骂我吧!卢花,对不起,我把你侮辱了……你骂我吧,我不应该给你钱!我没有背叛沂蒙山!没有!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的誓言吗?‘为沂蒙山,奉献我们的青春和汗水’!你还记得吗?卢花,你说!你说!” 
    “不,阿拉,不!”卢花泪如泉涌。
    她忽然发了疯般地搂住了他。他的嘴长久地压在她那柔嫩的唇上,使她几乎进不过气。她又忽然使劲地咬他,咬得那么深,一缕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淌了下来,
    她瞪着眼睛盯着他。
    他全然不顾滴在胸口的鲜血,紧紧地抱住她:“我要娶你。”
    “不,”卢花坚定地扬起了脸,“我不能再让你的妻子遭受一次这样的痛苦。你爱她,是吗?”
    Ala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卢花……”
    “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心,你还是一个好……人。”卢花又哭了起来。
    Ala把卢花送回家,呆立了半晌。邝妹已经找来了,站在门外喊:“卢花在吗?”
    Ala说她:“你又来做什么?”
    邝妹告诉他:“这事我思来想去不能由着你,粘粘乎乎的,到几时解决,我跟她说。”
    “你别……”
    邝妹已经迈步进去:“卢老师在家吗?”
    卢花母亲出宋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刚刚送Ala出来的卢花也强打笑颜迎了出来。
    “卢老师,我想单独跟你谈谈。”邝妹看了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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