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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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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嘛。”Ala接着说,“我买了件钻石,他们说是南非的。谁知,马先生说是印度钻。”
    新加坡的风景一年到头都是迷人的,Ala尤其喜欢这四月的天气,雨有些,并不大多,风来得也温柔。但Ala的心并不是那么快乐,“逢人渐觉乡音异,却恨莺声似故乡”,百般乡思,千种离恨。由于怀念家乡,思念祖国,他开始一天到夜地研究汉语言。他对汉语说法便是音节分明,节奏感强,更有声调。他教秋儿一个绕口令:
    妈妈骑马,马慢妈妈骂马。
     妞妞赶牛,牛拗妞姐扭牛。
    秋儿始终学不会,Ala只好放弃了。今天他在这里不禁又提起汉语。其他女孩也都知道Ala对汉语的执着,便各自发表自己的见解。
    “首先汉语简明,”邓萍说,“几乎每个音节,也就是字,都是语素,可以组字成篇,而且汉语没有繁复的形态变化,如单复数、时态、格的变化……”
    “嗯。”Ala便说,“所以说,汉语干净利落简单易学。”
    “不,汉语是奇巧的语言,重效率,把词的形态变化转移到句法上,用一些虚词表达动作的完成持续,也可以表达语气。”邓萍又说,“它并不好学,它的语序不同含义则发生变化。又有特别的兼语、连动。”
    “问题并不在于这,关键是汉字太难学难记……”慕容话未说完。
    “喂,我那次看一本书上说日语是魔鬼语言。听说美国一名日语教授被一句‘美丽的日本的我’难倒了,真逗!”利玛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真逗”是Ala教的。
    “哼,”邓萍冷冷地说,‘你学了日语就会发现它不‘逗’了。”
    邝妹也没理她,说:“汉语很灵活的,一个词类有多种词能,而且一个主谓句里,主语可以还是个主谓句。谓语也是个主谓句。”
    邓萍说:“汉语有音乐之美,平仄之妙,所以有词的美。”
    “对。”Ala看了利玛一会儿,应道。
    慕容这时忽然说:“Ala的那种字,还不完善。有很多宇不容易表示。”
    “哪个字?”Ala一听有人说他的方案不好便把声音提高了30分贝。
    慕容知道他的脾气,徽徽一笑:“汉语是一音多字多义的,每个音节都有很多的字对应,你的拼写方案把许多的字模糊掩盖,有时代的一个要对应现在汉语中的多个。”
    “虽说这样,汉语就得如此,否则用编码会使我国的发展受到阻碍,我们失去了一个打字机时代。不能再失去电脑时代。我现在就愿用欧洲语文而讨厌方块字,编码太麻烦了。”邝妹说。
    “田颖我葬下了,你们看是不是给她在周围修饰一下?”Ala却说。
    其他人纷纷起身告辞。
 
  这些日子,股票最好的就数马氏了,Ala看看放了心,又去上学,还是住那两间房。
    一个月后,有一个傍晚,Ala去参加索那的生日,看见简也在,并且和索那格外亲热,便由不住地生气,偷偷问索那:“你把她干了?”
    “去你的。”索那不好意思。
    “她怎肯?”
    “不管怎么着,戳进去了她不能说什么。”
    “真有你的。”Ala捣他一拳,“我想让你到马氏管理档案,答应我。别打利玛的主意,她肚子里的小乖乖可能是我的种。
    “好,”索那笑得很得意。“你一月给我多少薪水?”
    “邢不管我的事,你去问慕容。给她个甜蜜的印象,薪水就高了。”
    Ala紧紧握了握索那的手。早早告了辞。
    回了马府便听见马先生今天赌了四十万,他便不高兴,匆匆离开去问慕容。
    慕容在吃一支棒冰,听了他的问语也是不理。Ala只好回他的世界。
    阿桂似乎睡了,Ala发了一呆,也不想让她跟着自己长吁短叹,便提一支箫出来吹。
    很久,心情恢复过来。一抬头,方才发觉筱翠站在眼前,这时,月光如水,洒在筱翠身上,格外地光采照人。
    “你,你怎么……回来了?”
    筱翠甜甜笑了:“我来看看你……”
    Ala心中一动,站起来:“我亲你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筱翠却使劲地推他,Ala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另只手使劲地把她的头往怀里楼,唇凑了上去。筏翠把头埋了下去,放在了两臂间。
    Ala颓然松手,筱翠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阿桂在屋里忽然喊Ala,Ala只好进去睡觉。
    天明,却见筱翠进来给他找衣服,问她,什么也不肯说,默默地看他吃饭,方说:“我该走了,你自己保重。”
    Ala听着有些蹊跷,再问也知她不肯再说,上学去了。
    以后几天,Ala再见不到筱翠,问阿桂,方知她前些日子跳海自杀,幸亏被人救了起来,现在已经回大陆了。
    Ala的心仿佛都要炸了,但他并没有发作,大吵大闹于事无补。他默默地走出门,惨黄的太阳没精打采,细雨如烟雾一般,出着大阳却又下雨。他第一次见这样的天气,他皱着眉头,霹着牙齿干笑。问自己:“完了吗?”女孩一个一个地离去,王姐、柏敏眼里现出一丝的失望,慕容邓萍眼里隐着一丝抱怨,邝妹、阿挂眼里却是愤怒,许多眼睛展示在眼前,忽又重叠在一起,怔怔地看他。是利玛的眼睛,是杜玛妮的眼睛?不,是筱翠的,雨越下越大,变成倾盆直泻,Ala一路走着。丝毫没有觉得那雨水湿透了他的全身,冷气浸透了他的皮肤,凉到了他的心,他打了一个寒噤,仍在往前走着。大阳早已不见,他的脸白得有些吓人,心事重甸甸地挂在胸口,他的呼吸也有些困难。后面有人喊他,他—问头,慕容已气喘吁吁地赶上,用一把湿淋淋的伞把他罩住了,她浑身湿透了。
    “她们,他们,都在……找你。”慕容跑了一路,几乎喘不过气了。
    雨更大了起来,并且起了风。两个人好不容易拦住一辆车,回了慕容那里。
    “你快换下衣服,要不然会生病的。”慕容一进屋便急让Ala脱衣服,她打开衣橱,“哟。该死,我这里没有你的衣眼,休穿我的裙子吧!”她拣一条蓝裙子扔给Ala:“快换上。”
    Ala得冷得直哆嗦,也顾不了那么多,换了衣服,往被里一钻,一个劲地发抖,慕容也转过身去,匆匆地换了衣服。
    雨越下越大,风从窗缝钻了进来。Ala一个劲地喊冷,两个抱在一起,直抖……
    Ala病了,病得很厉害。他的头痛得火烧一般,身上却又像冷水在浇,不时地发抖,并不知冷热,胡乱地喊,可他又不吃药,死活不肯打针。“王氏“马氏”不时有入来看他。
    

    Ala身体终不见好,精神也不振。那位医生终于问起私下里的事,不许他再那样没节制地来。Ala谨慎起来。可那些女孩在他面前一晃,他的心就晃起来。邝妹固定的香水、王姐纤纤的十指、柏敏粉红色的乳罩,一接触这些,他的呼吸有些异样,更何况姿式优美的邓萍,身体漂亮的阿桂又进进出出呢。Ala对女性腿的好奇是每对每刻的,那几个女孩的裙或长成短,总有半截腿若隐若现,女孩迷惑的表情、羞怯的暇神、撂发的动作、专心做一件事后的喘息以及那平整的裙、裙下隐隐的曲线、进食的嘴唇、修长的双脚、甚至双手放在前面提包都弄得他日夜不宁。没有了女孩,他的内裤却粘赋得很,他开始感到腹背酸软,没了力气,也投了食欲。终于,他的心里升起下一个念头:我要死了。
    死亡并不是受人欢迎的客官,他决定要做一番挣扎。
    他知道一切都是身上的雄激素在作怪,偷偷地吃柏敏的土产药,他又接受了打针,并下床做一些运动。
    又回校上课了,新来了两个台湾的学生,格外引起了Ala的注意,很快交了朋友。他们两个,一个叫阿龙,自称‘飙车族”,另一个叫阿松,‘晚九朝五族”。阿松带着Ala去PVB、KTV迪斯科舞厅,24小时泡电玩店、撞球场。一时间。Ala忘却了女孩,身体居然好了。
    金融危机的影响却是巨大的,它不仅对目前的经济纳构和国际政治,经济关系产生了巨大冲击,一些国家的政治结构,特别是政权,也畏到威胁。五月,印尼苏哈托便下了台。
    Ala对苏哈托评价一向不高。说他是印尼华人人身权利及社会地位的扼杀者。说他隔着钱印的细孔看华人的伟大。有时甚至说他脑子里生了病变。有华人信息的那一部分被印尼虫蠹所噬,然而,苏哈托的下台却使Ala万分担心。华人的地位能否得到承认?华人的命运走向何处?Ala心里更多的是担忧。
 
    勒利发了疯,一连几次地打电话找Lucy,却没人接,他预感到下什么不幸,便亲自回了印尼。
    那个肮脏的晚上,华人遭到了袭击,华人商店遭到抢劫,华人家园遭到了破坏,华人银行遭到了洗掠,数万华人妇女遭到了强暴,最小的不满三岁……数十万华人逃离了那座魔窟。
    Lucy身遭轮奸,流产后奄奄一息,见到了勒利还没说上几句话便闭了眼。
    天昏昏,地也沉沉,没有雷鸣,没有闪电,凄惨的哭叫永远传不远,印尼华人史上仍然是一片屈辱的黑暗。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抗议声甚微,至少在新加坡的中国人耳里是这样。
    新加坡爆炸了,华人纷纷涌上街头,狂暴的吼声激荡着海峡的水,把愤怒的浪头推向了狗操的印尼。
    无耻的印尼,干刀万剐的歹徒,婊子养的幕后人。
    中国人的血决不白白地流掉,这通红的鲜血要涂在印尼人的脑门上,要淹没印尼总统的宝座。
    Ala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日本要翻南京大屠杀的案子了……
    哈比比做得够吗?决不够,印尼华人的地位得不到承认,印尼那些当官的都得枪毙。
    华人,受了苦的、流着泪的华人,世界各地洒着你屈辱的血,无耻的人脚下踩着你的骷髅。为何缩回了你的拳头?打呀!为何偷偷咽泣?站起来,杀死那些人,鄙视你的人,凌辱你的人,卑鄙无耻的人,肮脏龋龊的人!
    有人说,幕后的人是苏哈托的要亲,那么就抓来他和他的党徒,放在火里烧死,有人说,幕后的人就是苏哈托,那么就绑起他,一刀刀剐下他的肉,我们吃掉。
    华人并没有动,难道你软弱?一定是的!漂泊海外这数百年,从未听到你一声的吼喊,难道你无能?不,世界的无数奇迹是用你的双手造成的,可你为什么只有哭声,只有泪水?回头看看我们倚靠的祖国,走得却是那样累。
    每一声哭泣伴着妇人的耻辱的呜咽,背后却是狞笑,歹徒们淫邪、残无人性的笑。他们把阴茎扎在了华人妇女的体内;每一声叫喊伴着华人妇女遭人蹂躏的挣扎,面前却是扒光衣服的印尼男人发泄兽欲时快意的抖动,他们的笑声刺着华人的每一根神经。
    华人妇女尖叫起来……
    华人,你的妻子、女儿遭人奸淫,这是何等的耻辱?而你却在沉默,你哭喊吗?你怒啸吗?你没有,体沉默着,徘徊在自己妻子的坟前,忏悔自己没有照顾好她们。
一位父亲半夜逃出时丢下的四个未成年的女儿和温柔的妻子都遭歹徒轮奸,摧残致死;一个母亲怀里的婴儿,遭到四个歹徒的强奸;  一个16岁的中学生,在一个晚上,先后遭到了三次蹂躏……
    华人,你的眼里没有了泪,举起枪,却没有子弹射出,剁掉你的手指吧!
    奸淫别的民族的民族是一个怎样的民族?一个千刀万剐的民族,它的男人都该阉割!
    看看吧,华人的眼泪!看看吧,我们的Lucy,我们的勒利、阿拉以及所有来追悼的人!勒利,你为什么只知道哭?慕容,你们为什么只知道伤悲?Ala疯了;他扑在那具冰冷的尸体上叫喊,摇动,他的口里满是血;他站起来,狂吼一声,喷薄而出的,是民族的愤怒;他的眼睛望着海那一边,那边是印尼,他的眼里满是民族的复仇的火焰,“杀死苏哈托、哈比比!杀死所有印尼男人!”他举起枪,却射向了勒利,但那是击晕枪,杀不死那些无耻之徒。
    无力的民族,无力的Ala,他无力,他只能发疯。“惩罚那些人!”他喊,‘印尼女人只能做妓女。”肇事者仍然逍遥法外,哈比比没有诚意地道了谦。
    中华民旋,麻木的民族,这种事早已习惯,不是吗?八国联军的孽种在中国繁衍生息,大屠杀后的南京仍然生意兴隆。
    难道就这么算了???算了!!!
    勒利哭过,把Lucy葬了,并去领了入寿保险金,Lucy的母亲来索去了大半。
    麻木的民族!
    算了?算了!
    算了??算了!!
    算了???算了!!!
 
    Ala日记。
    5.28
    我是疯子,我是狂人,疯狂下的绝望如同一条大毒蛇,咬噬着我的心。它那毒汁的注入,几乎使我晕厥过去,心终于跳出胸,炸了,化为血雾——痛苦。我还是想起了印度尼西亚。
    人,怪怪的,就像印尼人诡计果然多端,自己不行了,就咬华人一口;狗,也是怪怪的,就像那只菲律宾癞皮狗,得了狂犬病,却咬我的脚趾头。
    我不知道印度尼西亚人是什么东西。
    他们的笑里总是夹着一丝狡诈,笑起来怪怪的。如同夜猫子叫,令人乇骨悚然,由不得我也不感到恐惧。他们有着极好的脑子,精打细算,工于心计,一心想置华人于死地。
    终于有一天,他们必玩火自焚或引火烧身,那时,我将拍手称快,庆幸这世间少了一位……正如从前那只印度叭儿狗,被人用耗子药药死了。其实那狗也不错,你穿上美国皮鞋。它还舔你的脚哩。
    Ala忽然把女人掀翻在地,强横地压上去,粗暴地动作,疯狂地喊叫:“臭婊子,你就不会反抗?”“印尼人操你,你也就这么乖?”他狠狠一举击在女人的脸上:“你撕呀,咬呀,要不我操死你!”
    他疯了。
 

    Ala蓦地清醒过来。
    5.31
    站在起跑线上,有些烦慌地等待那一声令下:预备——跑!”
    心已被那一声厉喝,惊得剧烈跳动,身子随着几十对手移动了。
    腿上丝毫无力,输是定了。
    其实人生又何必在意,没有任何—个人敢说他永远胜利,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说他永远失败。人本来就生活在有序和无序之中,偶然和必然之间。
    比如说,上厕所吧。你在厕所的一端,有个人来了,绝不紧贴着你,他可能到另一端或者在那空余的地方选择中间位置,或者在黄金分割点,把你他之间的距离留成大于或等于他到另一端的距离,第三个人来了,会在你俩中间,如此反复。站满了,不再讲究,人和动物都是这样……
    我跑了很久,到达了终点。
    没有战胜任何人,我战胜了自己。
    Ala耽误的功课,终于补上了,他又有了规则的生活。性是不可避讳的问题,他开始注意了情感的交流,拥抱、亲吻成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的医生说“亲吻是死亡的拐杖”。他却不理。以前挑剔的是女人的细腻,滑润。如今却喜欢了女人的诱惑,女人的睡袍——他称之朦胧的雾,女人的长发——他称之迷人的浪花,女人半透明裙下的隐约曲线——他则称之爱的轮廓。
    公司的事,Ala偶尔处理一些,大部分扔给了慕容,他和女孩亲蜜地相处,不仅仅尽了个丈夫的责任,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沟通。
    但不久,女孩们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
    邓萍虽有“此心向君君应识,为君颜色高且适。亭亭迥出浮云间”的表示,却是“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闭日“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睁眼“浑融秀雅,不见穿凿之痕。”只得写下句“肌玉暗消衣带恨,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落影上窗纱,青灯歇。”
    邝妹也是“梦断阳台,染霜毫,题恨词,浓一行墨色,淡一行墨色。唤一声方郎,怨一声方郎,枕儿余,衾儿剩,睡一半绣床,闲一半绣床。”
    Ala又去了“栖凤林”,哪里顾她“曲一半柔肠,断一半柔肠”,忽然一日听到“王孙兮归来,山中兮不可久留”,方忆起那“碧菜连寒水,枯株簇古坟”的悲凉,有了“浮云悲晚翠,落日泣秋风”的感慨,方才回去,“草色萧条路,槐花零落风”,“度鸟向栖急,雕丛露暗根”,“侧足无行径,不识阡与陌”。
    也许,应该哀叹,Ala又在挣扎,在人和动物交叉的边缘挣扎。可怜的人,烦恼不解的时候,忧世不治的时候,他又能做什么?“绕树三匝,何枝可依”?难怪乎,Ala咏叹的是“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Ala,可怜的Ala,“杨意不逢,抚凌远而自惜。”无怪他“穷岛屿之萦回”,追逐“新霜浦溆绵绵白”,不听那‘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的劝告,不顾“Do you know / What this can mean to a tired heart…”的呼喊。“清水美蓉,依风自笑”。哪管阿桂“以手抚面长叹”。
    慕容小说越写越糟糕,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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