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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松了我手,跟着身子一轻,我抖了抖身子感觉没了刚才围绕我全身的冷气,我眯着眼绕大厅看了眼,虽然亮着两盏小灯,但是整个环境还是黑咕隆等看的不清楚,我怕千秋回了二楼,跟着又喊她名字,没一会又有了哭哭啼啼的声音,这声挺飘忽的,一会往我耳朵里钻,一会又离我很远,阴森森的挺渗人,我琢磨着时间寻思快到五点半了,再搞不定千秋,张老色说的鬼差就得到这,我心里一急,也没了主意,仔细一想既然千秋在这,她若是不愿意离开,张老色总该有办法强迫带她走吧,这么一寻思我就更急了,该死的老张这会没了人影,也不知道上哪了!
我跟千秋说了几句好话,可不管我怎么说,千秋的声音就是不回答我,一个劲的在房间没个角落留下凄凄听的人心碎的抽泣声,就在我不知道咋办是好的时候,收银台后边那卧室的门突然咯吱一声就开了,我往里边一瞅黑洞洞的看不见,寻思张老色莫不是进了地下室吧,刚想开口喊他的时候,一个黑影从里边钻了出来,我一激动就往门边上跑,还没跑到吧台,那黑影往外走的姿势突然停住了,跟着冒出一声:“沈迅,你怎么在这?”
我一听这声,是个女的,声音挺熟悉,仔细一想我就蒙圈了,跟着心里咯噔一下猛的跳了起来,吃惊的问了句:“希姐,是你吗?”
那黑影楞了下就从吧台绕了出来,到我边上才看清楚她脸,果真是希姐一点没错,我惊讶的说不上话,问她咋半夜搁这呢,希姐捂嘴就笑了起来,给我整的不知道她笑啥,就在这会从二楼突的吹过来一阵阴风,希姐一扭头朝楼上看了眼,借着微弱的莲花灯光,我能看见她脸色出奇的白,就像是抹了一层厚厚的面粉,她朝楼道那瞪了眼,那股子冷风突然就止了,希姐给我手抓住,轻声说:“走,咱回家!”
我心里有些不得劲,楞在原地没动,希姐扯了我胳膊两下,我一时间就恍惚了,刚抬腿准备跟希姐离开,吧台后边卧室的门轰的声像是被撞什么东西撞到了,给我吓的一激灵,紧跟着我就听见张老色粗重的喘息声,紧跟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很艰难的说了句:“她已被老婆子换了魂!”
☆、第034章:黑白无常勾魂
张老色这一说,我立马撇开希姐拽着我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直接跑到吧台后边,张老色这会估计是受了伤,说话都在哆嗦喘不上气,我一想完了,老张这家会还打不过那老婆子,她要是对我动手,我这不得立马死翘翘了。
我问张老色伤的咋样,还能行不,张老色摆摆手示意没大碍,我抬头再看希姐,她整直愣愣的盯着我这边,窗台边上的莲花灯都在晃动,照的希姐脸上黑影绰绰,看着挺邪乎,张老色缓了几口气,冲希姐说:“你会遭报应的!”
希姐听张老色说这话,她顿时咧嘴就笑了,说:“报应,报应是个什么玩意,现在我替身换魂成功,让报应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一听心里就不得劲,寻思自己真是该死,本来这次来的目的就是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可现在倒好,不仅没能够阻止,而且还搭上了千秋妹纸,想想恨不得抽自个几巴掌,张老色轻声问我千秋魂魄在哪,我心里一惊,有些不敢面对张老色,估摸是看出来我给事情办砸了,张老色喘了口气也没在说啥,我其实挺自责的,内疚的很,琢磨自己咋就那么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没给自个骂够,这会屋子外边呼的下刮起一阵冷风,吹得站在门口的希姐都捂住了脸,漆黑的长发更是被吹的凌乱糊满了整张脸,我眯着眼还没回过神,咋突然起了阵莫名的阴风呢,这会屋子外边就灌进来一股子白色的浓雾,我朝那诡异的白雾中间一看,隐约看见浓雾中央跳出来一条漆黑的身影,脑壳上顶着个高高的帽子,手里还捏这个漆黑的幡子,跳一步幡子挥一下,与此同时从浓雾里传出来一阵铁链碰撞的哗啦声,张老色抽了口冷气,说了句不好,黑白无常来了!
希姐杵原地盯着白雾楞了会了,顿时脸色一变,蹭的下转过身就往楼上跑,我一听张老色说黑白无常,心里咯噔一下就明白了,刚才耽误了很长时间,这会时间已经到了五点半了,黑白无常鬼勾魂来了,我急的问张老色咋办,张老色让我别急,门口那根红绳还能挡一会,我心说那条比头发粗一点的红绳还能挡住黑白无常不成,张老色没给我细说,只是说那红绳系在门口跟门槛一样,鬼是没办法跨进红门槛的,但是张老色也不知道能挡多久,毕竟黑白无常可不是一般普通的勾魂小鬼。
希姐跑上楼不知道去了哪,张老色趴吧台上还没恢复力气,他给了我一张黄色的符纸,还有两个像圆形音响似得东西,催促我赶紧给千秋灵魂找到,也别管那小妮子是否愿意,见到她就用符纸封住她魂魄,利用藏魂钵收进来先带走再说,我紧张了下,问他能不能行啊,刚才我可是被千秋吓哭了。
张老色白了我一眼,我看事态比较紧急,没二话就蹦跶上了楼,自从屋子里灌进白雾,千秋哭哭啼啼的声音就消失了,我心想这可上哪找她的魂去,这时候倒是顾不上怕了,我挨个房间看了遍,始终没瞧见千秋的鬼影,我一琢磨让自己冷静下,心说我这莽撞的找她也是白瞎,除非千秋愿意让我看见她的魂魄,不然我又没有阴阳眼,上哪能瞧见她藏哪呢,这么一想我觉得找不到她,就只能给她说理了。
我站二楼走廊,喊千秋名,给她说了一堆好话,边说我还边带上漫漫,说漫漫这会还在医院哭的不省人事呢,我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连带吹牛不脸红的夸大事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动了千秋,冷不丁的我以前住的房间咯吱一声响,我寻思有门,跟着就进了屋,四下一瞄也没瞅见千秋,我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妹儿,出来让瞧见,甭管你这会啥模样,你在哥心里都是一样的漂亮!”
兴许是我这话起了作用,靠我身后幽幽的冒出来句:“是吗?”
我咬牙说了句是啊,但我还不敢回头看,千秋轻轻抽泣的说:“我怕!”
说完她就开始哭,寻思你还能怕,我这会才怕呢,不过我也没说出来,漫漫的转过身,就看见千秋蹲在门后边的墙角,双手死死的抱住膝盖,整个人都在颤抖,我一愣,心说你这是怕啥,都抖成筛糠的筛子一样了!
千秋慢悠悠的抬起头,我身子都在跟着颤,生怕看见千秋被撞烂的脸,等到千秋将脑袋抬起来,我几乎都不敢睁眼,直到她慢慢靠近我这边,我感觉有股子冰冷的气息紧贴着我,慢慢的睁开眼才看见千秋满脸都是泪,并不是我所想的那样惨不忍睹,千秋立我面前,啜泣的问我说:“我真的死了吗?外边那俩黑白鬼是来带走我走的吗……”
她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我都不知道咋回答,这会楼下张大师喊了句:“臭小子,墨迹啥呢,老子撑不住了!”
我这才缓过神,连忙跟千秋说:“不碍事,咱有大师呢,不怕!”
跟着我也没经过千秋同意,冷不丁的就给符纸像电影里一样贴她脑门上,紧接着藏魂钵就一阵亮敞,几乎是眨眼之间,我就看见千秋成了一道虚影,被拉的老长钻进了藏魂钵,我见事情办成,就喊张老色说:“老张,妥了!”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蹬蹬的上楼声,张老色跑到我面前,喘了两口气拉我就跑,但这是二楼,一楼还有俩无常鬼守着,我问张老色咱咋走,张老色四下瞄了眼,说:“那老婆子能上楼溜走,这地肯定有出去的路!”
我一想也是,跟着张老色在房间找了会,可惜的我这房间的窗户下面整好是宾馆入口的大门,从这下去是万万不行的,最后一想,我说:“往三楼有个天窗!”
张老色说行,顺楼梯就往三楼走,其实这宾馆就俩楼,楼梯往上是不通的,就一道小门上天台,估计是千秋平日里经常在天台晒被子,到了小门边上也没锁,我一脚就给门踹开,刚准备毛头出去,从天上突然“哐当”冒出几声清脆的铁链响,张老色吸了口冷气,我能看出来这会他也是挺紧张的,我揪住他问:“怎样,能不能行?”
张老色瞪了我眼说:“老子活了四十几几年,每次都特别的行,就没半途掉过链子!”
我说行你就上啊,搁着不动还指望我能行啊,张老色被我这话呛的差点背过气,他从兜里也不知道哪出了个啥,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漆黑罐子,他拔掉瓶塞,我就闻到一股子呛鼻的臭味,没等我问他这玩意是啥呢,张老色举手就给瓶子往我脸上砸,那股子冲鼻的臭味熏的我差点就吐了,说不上来是啥味,焦臭焦臭的跟腐烂的肉一样。
张老色朝我泼了满脸,我用手一摸滑腻腻的像是油,问张老色这啥油啊,润滑力度也不够,好使不啊?张老色让我别废话,跟着他也被自己糊的满脸,完事他还给罐子里的油倒点在手指,往我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全都抹了一遍,这会要不是救命关头,就凭他给我抹的比屎还臭的东西,我都想一脚给他从三楼踹到楼底下。
抹完张老色就让我躺下,闭上眼憋住气,我问他干啥呢,张老色举手就罩我脑袋敲了下,没好气的说:“你他娘的哪是十万个为什么啊,照做就行了!”
我一吃疼就闭住嘴,刚躺下呢,面前那道小门突然蹦出个飘忽的白影,脑壳上依旧盯着个高高的帽子,手里拿着一副招魂幡一步步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吓的大气都不敢出,赶紧给眼睛闭上,差不多过了半支烟的时间吧,我就感觉脸庞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靠近,有股子冷气贴着我面门慢慢移动,时不时的有重重吸气的声音,我心里一想,完了,白无常正闻我身上的味道呢!
☆、第035章:尸油糊脸
对我脸嗅一口呼一口,扑面冷气跟冷藏室吹出来的风似得,冰凉且痒痒,我吓的动也不敢动,差不多过了半分钟的时间,那家伙总算给脸扭到一边,我悄悄睁开眼,就看见一道白色的虚影摇晃到楼下。
我踹了脚张老色,他才睁开眼招呼我离开,上了天台新的问题又来了,我朝楼底瞄了眼,他娘的吓的我心肝砰砰跳,刚才急着逃命,忘记自个有恐高症了,张老色瞧我一个劲的往后退,问我咋了,我说怕高。
张老色唏嘘了声,明显是被鄙视了,他看了下时间,给我说现在不用急着跳楼下去,挨到天亮就行了,六点半黑白无常勾不到魂就得会去交差,靠阳台边上喘了口气,我想给脸上那油油的东西抹掉,张老色一把就给我手打掉,问我不要命了啊,我说这东西糊脸上难受,闻着就想吐。
张老色笑了笑说习惯就好,我问他是啥,老张神秘莫测的咧嘴笑了下,让我猜猜是啥玩意,我一瞅见他笑的不怀好意,寻思甭猜了,肯定不是啥好东西,果然张老色见我不说话,他说这是新鲜的尸油,给我唬的一愣,张老色还接着给我说尸油可是个好东西,不仅能够通灵,遇到凶险的恶鬼还能保命,涂抹脸上能盖住人散发出来的生气。
我听着心里就寒颤了,赶紧让他打住,休息了会我也会过了神,将藏魂钵给了张老色,问他千秋的魂魄咋办,啥时候能让她回阳啊?
张老色摇了摇头,说暂时恐怕不行,千秋的阳寿已经在生死簿上打了勾,黑白无常这次没勾走千秋魂魄,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我一听就急了,忙问他该咋办呢?张老色白了我一眼,怪我说:“谁他娘的让你墨迹,偏赶上鬼老爷前来收魂才找到千秋的,早点带走千秋魂魄咱多省事。”
我被他说的无话可说,只能暗自嘀咕也不能怪我啊,这事若换成别人指不定都不敢来呢,我也没跟他犟,只是让他给千秋这事处理好,毕竟烧了人家产业不是,追究起来确实是我的错。
蹲天台休息了会冷的不行,边哆嗦边想我这次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按照当时进时间转轴说的,我应该是有足够的时间阻止希姐的悲剧发生,但是现在这事已经变的不能控制了,希姐这会身体已经被那老婆子换了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只能猜测希姐会在近期内帮死婴找我做替身吧,就算我赶到希姐那阻止这个时间断的我不对希姐痛下杀手,最终的结果依旧是无法帮助到希姐。
想了会我就头痛了,本来都是按照计划来的,但这会计划全都乱套了,寻思到底哪儿出了叉子呢?我把心里的疑问给张老色说了,老张听完他只能无奈的摇头,说:“我只能尽力帮你解决困难,问题的产生和结果,我是无能为力的!”
我一想也是,毕竟这个世界的张老色,他没有经历过后期的事情,我问他关于千秋能有办法么,张老色让我放心,这事交给他就妥了,我瞅他说的这么轻松,心里还是没底,我学着漫漫让张老色发誓,张老色瞄了我眼,说:“不信我,就自个想办法救千秋吧!”
说着就给藏魂钵往我手里塞,我一把就给他推了回去,寻思张老色这人有时候不靠谱,但我还是挺信任他的,在楼顶呆了大半个小时,天也蒙蒙亮,张老色朝楼下看了看,给我说那俩家伙已经撤了。
跟着我也下了楼,用张老色手机给漫漫打了电话,告我说她还在医院等着咱,一路又往医院彪了过去,张老色领了尸体,趁天色早赶紧离了医院,我跟漫漫往小虎住的那方走,路上我给漫漫说了千秋的事,但是昨晚希姐的事我没说,怕漫漫接受不了,可没想到漫漫倒是先跟我说了起来。
漫漫问我说:“最近发现她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
我摇摇头说没呢,寻思我都没跟希姐打过招呼,而且这会遇到的事情,跟我以前遇到的完全不一样,我的记忆里压根就没现在的记忆,这是很可怕的情况,因为我不了解目前的情况,又没有现在每一天的记忆,我压根就没有主动权去施行计划,想着得去林场找张老色重新来过。
漫漫听我说不知道,她接着问我说:“知道那死婴是谁不?”
我想了想说:“死婴不是千秋她哥么?”
漫漫点头说是的,我问她上次干啥要去魂头沟给那死婴挖出来呢?我话刚问完,漫漫立马楞了下,她盯着我看了老半天,问我咋知道死婴是她挖出来的,我也不想隐瞒,就说是跟她后边去的,漫漫没说什么,但也没回答我问题,只是让我跟她姐保持距离,说她姐最近两个月完全变了个人似得。
我问她到底是哪方面变了,漫漫摇摇头说不上来,只是她的感觉,总觉得她姐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想了会,估计是漫漫跟她姐不常见面,两人之间又有矛盾,漫漫也不是很想了解她姐的事。
但是漫漫这话给我说了后,我心里就在想,利用灵魂转移这种邪术,并不是只有死婴,还有那个老太婆也需要重新更换身体,按照我这里遇到的事情,可以看出老婆子是将替身选在漫漫身上,但是漫漫说她姐前两个月就有点不对劲,在漫漫看来她姐估计早已经死了,这事就让我矛盾了。
脑子里想着问题,车停在了小区门口,看见这屋我就想到不久将发生的事情,我会从自个屋的窗口跳下来,我赶紧摇了摇脑袋不去想这事,直接上了楼,抽了口气我就用钥匙自个的门,刚给房门推开条缝隙,跟着就听见“乒乓”玻璃响,给我吓的一激灵,顺手开灯,看着门边躺着的啤酒瓶,我楞了两秒,冷汗就下来了,嗷的一声拉住漫漫的手,拔腿就拼命的向楼下跑。
并不是我看见屋里有什么东西,相反正是屋里啥都没有才吓人,这屋我从没来过,也不记得自己啥时候在门后边放了酒瓶子,刚才开门很明显是屋里有人在门边放了酒瓶,漫漫被我拽住一口气跑到楼下,还没来得急停住,砰的下就撞到个软软的东西上。
也不知道是啥,等我稳住后才听见个女的“哎哟”的叫,被我撞的够呛,她扶着墙面拍着胸口,听她说:“谁啊你?”
她这话说出来我听声音挺耳熟,再瞅她长的模样我就觉得肯定在哪见过,扎着马尾辫,画着淡淡的妆,穿的挺时尚的,跟着她瞪了我一眼,问我走路没带眼睛是咋滴,我刚想给她道歉呢,哪知道这妞像是见了鬼一样,呼的一下就跑开了,敲她跑开的背影,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妞不就是我上次去医院见到的姑娘么,就是漫漫让我让我相信没小虎这个人,我跑医院去找线索遇到的护士妹妹,我赶紧追了上去,一把给她扯住说:“是我啊,你跑啥呢?”
我这一咋呼抓住她,那妞就拳打脚踢招呼我,给我脸挠的火辣辣的疼,漫漫跑过来拦住我,问我干啥呢,瞧给人家姑娘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其实我只是好奇她见到我就跑开干啥,漫漫道了谦,那姑娘估摸是瞅漫漫挺斯文的,她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我问:“你是人是鬼啊?”
被她这一问,我有些蒙,说我肯定是人啊,那妞还有点怕怕的样子,不敢相信